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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老板的脸可是笑开了花,这个燃衣果然是个摇钱树,说实话她还真不想让她这么快的露脸呢!就她在的这几个月这银子可是大把大把的进啊!数得她手都要软了。
燃衣从花海中缓缓升起,明眸皓齿,隔着轻纱都可以感觉到她的艳丽非凡,水红色的轻纱让他的窈窕身躯若隐若现,动人心魄,勾人神魂,颠倒众生,她手拿着两根鼓捶,轻轻地在身后的大鼓上敲打着,没有平常的舞姿,只是一点一点地撩人。
李役看着如此娇艳的她,却有些光火,这样诱人的她如果面对的是他一个人,他一定欣然接受,可是……望了望周围那些色欲薰心的男子,他无明火一把一把地往上窜,恨不得立刻把那个挑逗的女子抱下来。
轻轻在小厮耳边说了句什么,小厮立刻往老板娘的方向跑去了,听了小厮的传话,辛湘玉遥望李役点了点头,手一举,乐声停了下来,燃衣的鼓声也跟着停了下来,面纱下的嘴角泛起一阵得意地笑,她知道……她赌赢了。
答案的宣布即将开始,燃衣却不紧张,因为题目是她自己定的,谁是得主当然也是她来定,今夜的大赢家肯定是鼎鼎大名的役王爷,既然计划有变,让他夺冠也顺理成章,不过想见到自己的真容……恐怕还得等到大年夜吧!
只是连燃衣都没有想到的是,李役的最后一关参赛物居然是七彩琉璃,这可是皇宫的一大宝贝,在大姐的寝宫里看到过,听说那可是只有最得宠的妃子才有的殊荣,没想到……这个李役居然肯下这么大的血本来讨好一个青楼女子,果然是花花公子啊!
遥遥相望,看着辛湘玉宣布这位入幕之宾得见佳人的日子必须是在除夕夜当晚,李役的脸上竟然闪过一丝丝遗憾,风流多情的他不是向来处变不惊吗?为了讨姑娘欢心,多等几天算得了什么,看来今夜的他果然有些失常。
玉宁献身
尚书府邸
大年夜是全部百姓的欢庆日,是每一年的最后一日,而当今的皇上也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出生的,所以……这每年的除夕夜便是整个皇宫最终是的日子,舞龙舞狮缺一不可,当红花旦,杂耍艺技……都是必须有的。
可是今年……总要有点有新意的东西啊!智苗揉了揉头,这份差事可真不是好完成的,难怪左相弃之如遗,这几天虽不用上朝,可是光是筹办的事情已经把他搞的焦头烂额,这都是些琐碎的事情,熟悉了就自然做得好,再好的聪明才智也无处可使。
想到那个帮手,他的头更痛,每次去找他商议晚会事宜他不是梦头大睡,就是装病装痛,哎……没想到那个在朝廷上叱咤风云,甚至敢于挑战皇权的左相私底下居然是这样一个人,有些明白当初为什么皇上要派官位在他之下的顾公子操办了。
比起左相,现在的右相确实要他是许多,左相就喜欢当个闲人,没有野心,也没有定性,他就像闲云野鹤,可是最让智苗不能理解的是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困在皇宫,他应该最爱的是自由自在的天空吧!
或许……他真的是一个爱护百姓的好官……
敲门声响起了,打断了他的思绪,阮阮有些不知所措的走了进来,盯着智苗的表情也有些奇怪,智苗见状有些好笑,打趣她来了:“丫头,有什么事啊?天塌下来了吗?还是……阿云说要去你当老婆吧你吓倒了!”
阮阮直直的望着智苗,却不像往日那样大呼小叫,嘟嘴生气,轻抿着嘴唇,她还是开口了,“公子,门外有人找你。”
智苗笑了起来,“有人找我有什么好奇怪的……干嘛好象很紧张的样子……”自从接了皇上的任务开始这造访尚书府的人就数不胜数,曾近还一度将尚书府围了个水泄不通,要不是自己亲自去刑部下了命令,恐怕现在自己连出门都成问题了吧!
阮阮摇了摇头,咬了咬嘴唇,“不是那些人,那个人是从后门来的,那个人是公子的旧识了,还……还是个女子……”
女子……智苗低头思索,片刻夺门而出,在京城……他熟识的女子只有一人,望着他仓皇的背影,阮阮的心却莫名的疼了起来,公子的眼里,心里永远都住着一个人,也只住着那一个人。
走出后门,便见到了那个依然身着厚披风的单薄女子,浅浅的笑着,他竟看的有些痴迷,那样的笑容虽然没有过多的感情,那样的容颜也没有多余的脂粉修饰,可是……就是这样的她却始终让自己动心动情。
默默的带着她来到自己的房间,吩咐阿云点上炉火,才帮她脱下厚重的披风,披风下的她娇小依然,丝毫没有已为人妇的富态和臃肿,依旧是少女的体态,有时候他在想,如果现在的她晚上少女髻,是否依旧还是那个宁静典雅的姚三小姐。
他恨……他恨她已嫁为人妇这个事实,他恨他们的相逢恨晚,他也很她早已心有所属,不过他最恨的就是那个男人明明拥有了天下最大的幸福——她的身心,可是却不知道珍惜,不知道如何去爱她。
为什么要把他求之不得东西打入冷宫,为什么要对他深爱至深的人忽冷忽热,为什么……为什么?他有千百个为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去解释,他只知道他一定要拥有更高更强的权势,他要把她从他手中夺过来,让他知道失去是这样的滋味。
“纪公子……玉宁今次来找你是有事相求,希望纪公子不记前嫌,让玉宁得尝所愿,当然……玉宁也不是不劳而获的人,只要纪公子开出的,玉宁又帮的上忙的,玉宁一定尽心尽力为公子做到。”玉宁缓缓开口打破了他的痴缠。
听到这话,智苗却有些火大,“你的事情恐怕又是和他有关吧!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助做与他有关的事情,别忘了……我恨他!”
玉宁迎上他的目光,静静的和他对视没有退缩,看着这样勇者无惧的她,智苗突然笑了起来,笑的无比心痛。
“哈哈哈哈,你在乎的一直都只有他,为了他……你是否什么都可以做,如果是这样,我就成全你,要我帮忙是吧?好!你说什么我都帮,不过……今日我要你!”冷冷的盯着她,智苗有些失了冷静。
玉宁也冷冷的回望着他,没有表情,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疏离又疏远,静静的看了他半饷,她冷冷的开口:“如果这真的是你想要的,我给你……”从来不会怀疑他的诚信,他对天下人撒谎,也不会对她。
玉宁从袖子里伸出玉手,轻轻搭上腰上的绫带,解开衣结,鹅黄色的外衣滑落了下来,里面是条淡蓝色的纱裙,解开领子上和腰间的扣子,让纱裙顺着手臂落在了地上,这时的她只穿着白色的内衣……
她没有害羞,也没有哭泣,只是带着行尸走肉的冷漠静静的脱掉自己的衣物,只是……在这内衣的时候有些停顿,闭了闭眼睛,她依然毫不迟疑,雪白的锁骨露了出来,接着是纤细的手臂,在接着是……那娇艳的粉色肚兜紧紧包裹着她小巧玲珑的身子。
把白色的内衣扔在了地上,玉宁双手伸向背后去解开最后那件遮蔽物的结,她低着头,没有看任何地方,只是机械的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智苗望着这样的香艳心中蠢蠢欲动,可是……她的冷漠却让他心痛的快要死去了,冲上前去一把把她娇弱的身子拥在怀里,嘴里疯狂的大喊着:“不要脱了,不要再脱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我只求你不要再脱了!”
眼泪澎湃涌出,脱下外套盖住怀中人儿冰冷的身子,来回的摩擦,没有亵渎,没有暧昧,只是为了让她暖和一些。
或许……她就是自己的月神,她的清冷孤傲竟让他生不出半点亵渎的意思,自己这辈子应该是栽在她手里了,只愿把她捧在手心里好好疼爱,让她快乐,让她笑,她的冷漠太让人心疼了。
嘴里的倔强却仍然不停,“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的帮你,不过……只是帮你,我还是会继续对付他的,不论何时何地,只有他一点对你不好,他一天都是我的敌人……”靠在他怀里的玉宁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其实……他可能还是原来的他吧!
左相窥秘
左相府邸
春眠不觉晓……春天要来的时候睡眠总是控制不住地袭来,清晨露水带来的微凉湿意都影响不了如此酣畅淋漓的睡意,直至日上三竿,床上那个慵懒的身子才微微挪动了一下,眨了眨那双包裹着淡金色瞳孔的眼睛,最终还是睁开眼看了看窗外美妙的色彩。
唤来小厮为他着上干净的外出衣物,在家里龟缩了数日的左相终于决定出门一游了,地点——风靡京城的那所最大的烟花之地——金缕玉衣楼。
左相贪花好色?,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情,那是什么原因竟然让这一个嗜睡懒散的人居然放弃了难得的不上早朝可以呼呼大睡的时间去这样一处地方呢?
该隐拿起桌上的文案瞅了瞅,这是昨天纪尚书差人送来的,说这是这次除夕大会的表演名单,粗略的看了看,却被上面一个表演所吸引,没有过多的修饰,没有过多的评论,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献舞。
眼光移到后面,这场表演的发源地让他有些愕然,金缕玉衣楼?这不是今天中旬才在京城出现的一个青楼吗?早有耳闻,听说老板娘是个精明却很厉害的角色,这个青楼不仅仅装潢得金碧辉煌,高雅别致,连里面的女子也是出类拔萃的妙人儿,特别是那几个卖艺不卖身的姑娘,更是惹得一群男人心痒难搔。
可……青楼中就是青楼,那个老板娘再厉害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勾结上朝廷的大官,居然能在除夕夜御前献艺,这可是用钱都买不到的机会,而这位纪尚书也绝不像是收受贿赂的贪官,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抱着无数的疑惑,该隐放弃睡懒觉这项他最爱好的活动,巳时不到便起了床,准备在结上晃悠晃悠,找一点关于这个短短的时间里就名动京城的青楼的资料。
天香楼,京城最大的酒楼,生意一直热火朝天,当然,这种地方总脱不了人多口杂的特点,随便拣了个角落的位子,点了几样精致可口的小菜,该隐便坐在这里收集起了资料。
他的位子靠在窗边,仔细一看,原来这两个京城之最,居然是对街而立,同样的生意红火,只是对面那一处只是傍晚开放,酒色生香,这……便是它的吸引力,不过这样一处地方居然能把它的触手伸向朝廷,真是值得探究探究。
酒楼里的那些形形色色的人嘴里的金缕玉衣楼和他的道听途说相差不远,神秘的色彩渲染着这栋金碧辉煌的酒池肉林,不如其他青楼的□不堪,这里有着引人入胜的靡蜚。
百无聊赖的欣赏着这个精致豪华的烟花之地的外表,这种别出心裁的雕栏玉砌处处透着主人的高雅神秘,可是……传说中这个地方的老板只是个以前豆腐西施,一朝之间发达了,便开了这个青楼,难道……这里还有个幕后老板?
眼睛着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印入眼帘,该隐有些蹙眉,这不是姚家的四小姐吗,她怎么会来这种地方?还是从后门进去的,难道……她便是这处的幕后老板?该隐有些疑惑,只是……这个猜测需要证实。
在酒楼待了好几个时辰,酉时过去不久,那扇紧闭的大门终于打开了,只是……始终没有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该隐结了帐便随着陆陆续续的人潮往金缕玉衣楼涌去,特意的低调,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毕竟……左相的足不出户让大大洛阳并没有几个百姓认识他,再加上他随意的穿着,可以收敛的气息,也不会引起那些同僚的注目,他倒是眼尖的在人群中看到几个老熟人了,抬眼望去,这里的宾客非富即贵,果然有点来头。
漫无目的的在楼里闲晃着,台上的妙曼舞姿并不能引起他太大的兴趣,对于这些撩人的搔首弄姿他从来只是淡淡一笑,跟着皇上多年,宫里那些舞妓比起他们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吧!为了讨好那位九五之尊,她们可真的是使尽浑身解数了。
慢慢的踱步到楼梯上,低头思考着什么,突然擦身而过传来一阵熟悉又陌生的香味,桂花?可是……桂花香中仿佛还蕴含着另一种香味,蕴涵的另一种才是自己熟悉的,,蓦然回首,只是瞧见那个窈窕的背影,眼熟……不只是眼熟那么简单。
熟悉的身影上了表演的舞台,乐声放缓,淡淡的……她轻轻的舞出彩虹的色彩,水袖中的彩带一次次的舞出,这样的舞姿与他人的不同,那种神秘中仿佛透着丝丝哀怨,和点点他也理不清说不明的东西。
众里寻他千百度!他终于知道她是谁了,只是她怎么变成了这里的舞姬,这个地方和她?他完全不能联系在一起,可是……她是这里的舞姬,那这里的老板究竟是谁?右相?右相汇放任自己妻子的妹妹做这种事情吗?或者是连右相都不知道她的举动,那她又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不是右相又会是谁?
一个一个的问题困扰着该隐,默默地欣赏完她的舞蹈,他也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燃衣,金缕玉衣楼的红牌舞姬,卖艺不卖身,燃衣啊燃衣,默念了几遍,燃尽衣裙,燃尽灵魂,只是她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呢?
大年夜事(一)
皇宫
御花园里百花齐放,提前一天迎来春日的活力,那群莺莺燕燕们打扮得花枝招展在花丛中嬉戏着,也日便是皇上的生辰,也是一年一度的除夕夜,入夜,这皇宫便有精彩纷呈,白天也不妨多让。
今日的太后不知是因为心情大好还是对上次皇帝的雷厉风行还心有余悸,难得的没有刁难冰璇,当然我们的姚妃娘娘也乐得清闲,独自一人欣赏着这美丽的初春,心情也是大好,还有着丝丝的兴奋。
已经接到清怡的书信,今夜她和曲将军也要来参加,想到分离已久的四姐妹又可以欢聚一堂,兴奋油然而生,而且……今夜也可以见到他吧!自从秦妃事件之后,为了避嫌,他已经很久没有进宫来看自己了。
正午过后,整个皇宫的节目已经开始了,迎接着陆陆续续到来的嫔妃和官员,这些开场节目每年都有也并不稀奇,傍晚过后才是重头戏,新官上任三把火,众人都是很好奇者为新晋尚书的精心策划究竟是怎么样一个盛世,能超越往年右相的布置吗?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开宴的时间便已经到了,舞龙舞狮,歌舞升平依旧在台下继续着,露天宴便是今夜的第一大亮点,天空中烟火盛放,皇宫中笑靥如花。
宫门外一辆马车静悄悄的驶来,在门外就停下来了,一个挺拔高大的男子掀开了门帘,一跃而下,转身去扶马车里的另一个人,淡绿色的纱裙,虽已做妇人髻却依然弥漫着少女的清纯和洒脱。
清怡望了望眼前的红砖绿瓦,竟然有一丝心悸,不过想到里面的亲人,任何的不快都被冲淡了,任由寒泽出示令牌,两人便由侍卫护送着进了皇宫,进了那个一年一度的除夕夜盛典。
今夜的玉宁舍去了平时最爱的鹅黄和玉兰,难得的穿上了一件紫色的纱裙,这个低调而有靡绯的颜色为她平添了几分成熟几分神秘,面对那些阿谀奉承她始终淡淡地笑着,不失风度也不失距离,今夜……他是右相夫人,这就是她的本分。
她的右侧便是身着紫金线外套的右相,侧眼望去,他果真是长大了,不再是从前那个温柔善良的楼哥哥了,这时的他自信坚毅,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格外清晰耀眼,自有一股慑人的气势。
左侧的洁欣眉宇间有些凝重,只是若仔细观查便可发现她眼底的兴奋,她也满怀心事,她在踌躇,她也怕,怕被这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发现,发现自己的身份,虽然……轻纱拂面,可是……总有一个细心的人会有怀疑吧!
“镇西大将军曲将军夫妇驾到……”传话公公尖细的声音穿过了重重热浪传到了人们的耳朵里,姚家的女子都似心灵相通般的同时抬头,八目相对,往日的姐妹情深点点涌出,盈于眶的是那晶莹的珍珠。
皇上刻意的安排,曲将军两人便正好坐在右相的下方,姚家三姐妹盈盈一笑,素手相执,望向的便是那皇上身边的宠妃,冰璇侧头看向皇上,眼中有一丝渴求,皇上微一迟疑,可是终抵不过那双美目凝视,点点头。
冰璇翩然起身,红白相间的衣裙在空中飞舞,好似冬雪中随风而落的红梅白梅,抓不住也留不住,就像逝去的青春,这样的女子存活在这个世上是一片净土也是一汪清水,让人忍不住想去亲近却又怕亵渎。
她们的话题从清怡的失踪开始,转到四姐妹中最先当上娘的兴奋与羡慕,最后停留在分离后的琐事上,洁欣突然生出一股陌生的感觉,抬眼望天,这里已然不是姚园,四姐妹的感情也不似姚园时的纯真。
聊天似的各有隐瞒,大姐的余光落处,三姐的故作不见,二姐的眉目隐忧,还有自己的默算时辰……为什么?为什么离开了家,离开了姚园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变了,变得自己快要不认识了。
疲累的依偎在父亲的肩头,那或许才是自己停歇的避风港,离开姚园来到京城到底是对是错?仇恨之火却在不停的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