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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奇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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虮晔境鏊纳碛啊!
是她的错,害他担忧。但他这样看着她,会让她……乱掉。 
他彷佛也察觉自己泄漏太多,立刻抬起头,再度低头盯望她时,所有情感已经敛去,只留下气恼。 
但那短短的一瞬间,已让她窥见太多真实的他。她深深吐纳一次,脑中仍然有点昏沉,暂时无法消化这么强烈的情绪冲击。 
“我答应你不会再偷跑。”她凭着直觉依进他怀里,吸取这份渗入心肺的暖意。 
“我应该相倍你吗?”他轻声问。 
“我这次是认真的。”青萝举起柔荑郑重发誓。 
“难道你以前的承诺都是假的?”他狐疑的问。 
青萝吐了吐舌头,随他自己怎么想。 
齐磊抑回一声长叹。总算,他的小鸟儿安全飞回来,没有伤恙、没有疼创,悬宕多日的忧虑终于消逝了。 
他俯首,在她头顶印下一吻,目前只敢放任自己做到这个程度为止。 
“美女!”一声杀风景的噪音中断了两人的体己时光。 
长廊尾端并未出现她想象的中古世纪贵族,而是麦达裹在传统长衣下的身影。 
“麦达,你也来了。”她惊喜的瞪大眼睛。虽然这家伙挺吵的,但开朗的个性很难让人不喜欢他。 
“美女,呜……美女,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麦达一如以往,打老远就张大两只手擒抱过来。 
齐磊的动作比他更迅捷,在他扑上前的同时闪入航道之间。砰!麦达一脑袋撞上弟弟的胸膛,四平八稳被堵个正着。他还来不及表达抗议,后衣领已经被弟弟拎起来。 
“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对青萝搂搂抱抱。你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没规矩?”齐磊阴黑的表情暗示他很乐意痛揍兄弟一顿。 
“我现在被你抓蛇抓七寸,哪有机会对她搂搂抱抱?”麦达为自己辩解。若非两人的身量差不多,他现在已经变成被鹰爪拎在半空中的小鸡。 
“幸亏我抢先拦截下来,否则我的人又要着了你的道。”齐磊反射性的回答。 
他的人?!在场三位同时一愣。 
他……他是这么看待她的吗?青萝微张着嫣唇,狂猛的红潮浮现她的容颜。 
“嘻嘻嘻。”麦达以一阵坏壤的笑做为开场白。“我说老弟……” 
啪!冷不防一只五爪手直直贴向他的正面,中止他所有言论。 
“我是指‘我的客人’。”齐磊僵硬的纠正自己的话误。 
“那为什么你能对她搂楼抱抱,我就不行?”麦达的眼睛也很犀利。当真以为他没看到两人在躺椅上亲亲抱抱的体己样? 
齐磊一时语塞。 
“你和我比?”他老羞成怒,充满威胁性的逼进一大步。 
“喂喂喂,你做什么?”麦达连忙挣脱他的拎抓,躲到一株巨大的盆栽后方。“这里是我老妈的地盘,也就等于我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别乱来哦!” 
“欠揍!”齐磊恨恨的瞪他一眼。 
“我老妈要见你,快去应命。”麦达神气兮兮的传达懿旨。 
“是吗?”齐磊深深的攒起眉。这痞子不会借故把他支开好对青萝动手动脚吧? 
“信不信由你。别怪我没提醒你,老妈的厌恶排行榜上,第二名是等人,第一名是等不到人。如果让她火大了,后果自负。”麦达闲闲的打量天花板的纹饰,一边吹口哨。 
齐磊的视线游移在兄弟与娇客之间,脸色阴睛不定。 
“青萝,我送你回房,等你梳洗完毕正好准备用晚膳。”让她暴露在麦达的“幅射能”之下太危险了,他不信任采花成性的兄弟。 
“我带她去,我知道客房的路。”麦达从盆栽后面踏出来自告奋勇。 
一记绝对零度的眼光又把他冰回去躲着。“要你多事!” 
“没关系,你先去忙你的,让麦连带我去就成了。”青萝主动说道,不想误了他的正事。而且独自在异乡街道上流浪了一天,她渴望有个健谈的同伴。 
“我说了我会带你去!”他的眼神足以让火焰结冰。 
“……随便你。”青萝心里直犯嘀咕。麦达只是天性热情了些,其实半点危险性也没有,真不懂他干嘛防范得如此紧。 
“美女,我晚点去找你。”麦达冒险从盆栽后面向她道别。 
两人经过一重又一重的长廊,最后站定在一间厢房的门前,他转身为女士打开房门。 
“我刚刚是一时失言。”他忽然开口,眼神并未看向她。 
她带着疑问的神色挑了挑眉。 
“就是刚刚那个‘谁的人’的问题。”他彷佛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我一时嘴快,就这样。” 
一开始青萝并不敢确定,然而当她仔细观察他半晌,赫然发现:他在脸红!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他的肤色健美而古铜,即使发红也看不真切,泄漏秘密的是他的耳朵。它们正一点点的,一滴滴的,慢慢渲染成深沉的猪红色。 
天!她无法相信齐磊会脸红!她紧紧捂住嘴巴以免笑出声。千万不能笑。否则他一定会老羞成怒。 
“噢!”她从手指缝迸出声音。 
“噢什么?” 
“噢!我又没有说不是。”她一说完立刻把两片唇紧紧咬住。 
“……算了!”他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带着愠怒的眼神离去。 
她一头钻进卧室里,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笑。 
从来不知道可爱也能用来形容冷淡飘忽的齐磊,可是他尴尬又着恼的模样,真的好可爱! 
※        ※         ※ 
“你和那位台湾来的小姐结定了?” 
休憩厅的窗外紧邻着人工园圃,满地落花帘不卷,分外有几分萧索的秋息。 
养母坐在落地窗前的长椅上,眼眸微闭,彷佛倾听着落英缤纷的声息。 
他选定养母对面的长椅坐定,放松的伸展一双长腿。 
“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平淡无波的语调没有泄漏出任何讯息。 
“那你打算何时与她结定?”母亲端凝着地上的某一点,遵循女人不能直视男人的传统。 
麦氏族长只娶了三任妻子,麦达之母是他父亲的第一任。幼时他被带回父亲身旁,便是由麦达之母一手扶养长大,她犹如他的亲生母亲。也因此,在众多手足之中,他与麦达的感情才会如此深切。 
养母与传统阿拉伯女人一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生命由男人来做主,也从不违拗男人的意见──表面上。 
经验教会齐磊,他们的娘若是这种温驯又省油的灯,决计坐不上妻妾中的第一把交椅。 
“我已经说过,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他静静的回答。 
“追求女孩子,谨慎一点也是好事,我能了解。”母亲大人温驯的点了点头。“虽然、必须说,若是换成麦达出手,早在认识第三天便勾诱上手。” 
“我不像他全年度处于发情状态。”他低吼。 
“幸好麦达结交的都是别族的女孩儿,否则后头早跟着一大群为他守身的女娃娃。” 
母亲恍若未闻他的评论。 
“麦达造了满身花孽,当心他事到临头反而不‘管用’。”他没好气的警告。 
“你说得是。”母亲依照往例。从来不反驳男人的意见,然而不反驳与赞同绝对是两码子事。“麦达三天两头造花孽,你三天两头造油料。可也奇怪,你们俩造来造去就是造不出一个孙子。” 
“我和麦达若是造得出一个孙子,人类生物学就要改写了。”他认命的沉入沙发里,与普天下所有儿子一样,等着被心急的老妈刮胡子。 
“你明白我的意思。”母亲大人努力克制笑意,以免又让他的焦点模糊战略得逞。 
“有时想想,若能把你们兄弟的性情中和一下,那该有多好。” 
“我可不想与他的任何性情中和。”齐磊并不费神去掩饰话中的淡淡嘲讽。 
母亲大人再度对他的评语充耳不闻。“麦达若能加入几分你的冷静沉稳,你若能学到麦达的一点风流调笑,我的世界就太完美了。” 
“完美的事物容易招天嫉。”到底累积了多年经验,应付母亲的逼婚他已经得心应手。“母亲大人,您再不约束令郎,他迟早会染上爱滋病。” 
“你说得是。但染上爱滋病好过一辈子不知肉味,不是吗?”忽然间,她看他的眼神变得怪怪的。“齐磊,孩子,你不会还维持着童子之身吧?”不等他回答,她又自言自语:“不可能。上回你离开之后,乐雅那小妮子对你朝思暮想,即使旁的不算,在这里你也该沾过荤腥才是。” 
“母亲,您说到哪里去了。”齐磊好笑又愠恼的瞪母亲一眼。他无意和亲长讨论自己的性生活。 
“孩子,我说话唐突也是不得已的。”母亲大人的视线投回地面上,但是在一转一回之间,很清楚的杀给他一记白眼。“身为麦氏一族的主母,我的责任重大。好不容易盼得你带一个女人回来,当然希望你们能有更快的进展。我相信你很快就会让那位小姐臣服,对不对?” 
他啼笑皆非。“这种事情讲求两情相悦,也得对方有意才行,难道您要我使强蛮来吗?” 
母亲大人脑中咚的一响。儿子或许没有注意到,他的言下之意只是显示他不确定那女孩的意愿,却没有反对自己这方的意愿。有趣! 
“你说得是。母亲这样强逼你。着实太不成体统。”她温顺的低垂头。“如果你无法早日和她结定……我瞧麦达也挺中意那女孩儿的,不如换他去试试看。幸运的话,明年我就能把孙了!” 
“激将法对我不管用。”他的口气转为冷漠,眼中的怒火却显现完全相反的意念。 
“你说得是,母亲对儿子使用激将法是不合宜的。”母亲绽出满意的浅笑。“所以我答应你。我会尽力让自己的言论成为承诺。” 
“您……”齐磊挫败的望向母亲。“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你别蹚进来搅局。” 
“是。”母亲驯良的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不会让我等太久。” 
“我和她才认识两个多月,您不觉得应该给我们多一点时间培养感情吗?”他无奈的摊了摊手。 
“你说得是。”母亲从头赞同到尾。“两个月的时间确实很适合培养感情,我就知道你从不会让我失望。齐磊,你向来是个孝顺的孩子。” 
一切就此敲定。 
他的感觉就像刚打完一场硬战,而且伤亡惨重。 
“老奸巨猾……”他低声咕哝,却很确定音量足以飘进母亲大人耳里。“若没有其它事,我要回房疗伤止痛了,您方才戳得我满身疮疤。” 
“别让我耽误你的休养生息。”她柔柔一笑,故意忽视他嘲讽的语气。 
齐磊起身走向门口。他并不习惯认输,但对象换成自己的母亲,他只能选择撤退。 
“齐磊?” 
“还有事?”他停下脚步。 
她温柔的望着儿子。曾几何时,他的肩膀比她印象中更宽阔。这些年来,他已蜕变成一个令母亲感到骄傲的男子汉。 
“当年你父亲为你母亲建造这处宫阙,还来不及迎进女主人,她便先走一步。你父亲将襁褓中的你以及这座宅邸一并托给我,就是为了提醒我,看照你的责任已落在我的肩上。”诚挚的母性以最无伪的面孔呈现在他眼前。“四年前,你父亲,连同你另外两位母亲,以及其它几位兄弟,过世于那场度假胜地失火的意外。若非我心脏的宿疾发作,没有一同前往,现在也应该随着他们同归真神的怀抱。” 
“事情已过去这么久,您别再伤怀了。”他柔声道。 
养母摇了摇头。“我不能不去想。如今麦氏仅剩你和麦达,倘若在有生之年不能见到你们兄弟传下香烟,我没有颜面到真神身旁与你父亲相会。” 
“我知道。”他定定看着母亲。 
“那就好。”她轻喟着合上眼睑,靠躺回长椅上。“你回房去吧!一会儿该用膳了。” 
“是。”临走之前,他再回望一眼纷丽的园景。 
窗外花香满院,花阴满地,夜静月明风细。 
※        ※         ※ 
感觉怪怪的…… 
青萝正襟危坐在驾驶座旁,心里暗自纳闷。从出门到现在,她的车夫只是目不斜视的专心开车,没有说话,没有做什么怪动作,因此奇诡的气氛纯属一份直觉,她无法确切解释出原因。 
“我只是去考古队的营区找新朋友聊聊天而已,对方曾经画了一张简图给我,所以真的不必麻烦你特地开车送我去。”她主动开敞一个主题,探探他的反应。 
“一点也不麻烦,我正好要出门。”齐磊简洁俐落的回答。 
“噢。”她应了一声,话题到此结束。 
车子停在号志灯前,他仍然直望着正前方,立体的侧面线条显得……心事重重。不一会儿,号志灯转变为通行许可,他催动引擎,继续往利雅德市郊前进。 
车厢内,凝结的气氛依然摧折着两人的神经。青萝决定尝试另外一个新主题。 
“你……” 
“你……” 
“咩……” 
两人同时开口,飞飞的一颗大脑袋挤到前座来,笑咪咪的加入他们的交谈。 
“飞飞,脑袋缩回去。”齐磊沉着声音警告。 
“你先说。”她很有礼貌的邀请他。 
他没有立刻开口,衡量着应该从哪个重点切入。 
“你新认识的朋友叫什么名字?”结果吐出来的是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她姓欧阳,是一个很率真的好人,”她顺势配合下去。 
“嗯。” 
又维持了好一阵子沉默。 
“你……” 
“你……” 
“咩……” 
五分钟后,两人再度同时开口,飞飞也不甘示弱的加入混战。 
青萝忽然升起想笑的冲动。“没事,我刚刚在打呵欠。你先说。” 
齐磊从后照镜冷瞪飞飞,犀利的眼光足以杀退一支军队。明白主子没有保育弱小动物的观念,飞飞只好乖乖缩回后座,假装观赏窗外的风景。 
他又等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台湾除了家人之外,还有谁在等你?”语气很像平淡的闲聊。 
“除了家人就是朋友啰!”她还以为他想谈什么敏感话题。 
“男朋友?” 
“各种朋友。”青萝怪异的端睨他。“不过我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感情很好,他应该等着我买土产回去贿赂他。” 
“男的?”他的耳朵竖起来。 
“对。”她耸耸香肩。 
“你和他交往过?”他状似不经意的问。 
“我们的感情比较倾向兄妹式的,和他谈恋爱会让我产生乱伦的错觉。”她好笑的摇摇头。 
陈朝阳从幼年起就戏言要追求她,她从来没放在心上。他们俩太哥儿们了,培养不出爱情的火花。 
“嗯。”他点点头,似乎打算终止这个话题。 
“你问这些做什么?”她转过身来面对他,美眸写满椰揄。“你想追我,所以先打听一下敌情?” 
齐磊当然不是省油的灯。 
“你希望我追求你吗?”他的语气如丝绸一般平柔,而且以问题来代替答案。 
“不说就算了,希罕!”青萝看回正前方。 
“咩。”飞飞同意,从后照镜冰过来的眼光再度让他转头欣赏利雅德的街景。 
有时候,暧昧不明也是一种美。 
汽车离开主要道路,转入一条小街,街道尽头便是考古队的主营区。 
齐磊事先探查过,考古队的挖掘地点位于沙漠某一处,除了在当地设立临时营区之外,一些出土文物必须先经过清理,再寄往美国东岸的实验室鉴定。因此随队教授另外向城郊一块荒地的地主租借了几个月,搭起临时帐蓬,一些大型的仪器设备也储放在此处。 
他停住车子,为她按开车门的控锁。“你们俩乖乖在这里等我,哪儿都别去,我中午过来接你们一起吃午饭。” 
她下了车,绕到后方为跟屁虫开门。 
“放心,我已经答应你不会再私自行动,你尽管去忙你的吧!”她弯腰向他挥挥手。 
“你答应帮我调查约翰那本人头帐簿的下落,可别忘了。” 
“我敢吗?”他带着嘴角那抹清淡的椰揄,迥转到对向车道。 
青萝突然兴起恶作剧的心理。 
“待会儿见,纯情美少男!”她把两手圈住嘴旁,大声喊。 
“叽──”他的车子突然撇了一大圈,差点撞上对向来车。 
哔哔!叭叭!各种愤怒的噪音齐聚在马路上空,交织成璀璨的进行曲。 
罪魁祸首和宠物羊一溜烟钻进巷子里,逃离事件现场。 
越是冷静的人,失去乎静的模样就越好笑。而且他别扭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青萝在肚子里笑翻天。 
“嗨!发生了什么事,瞧你笑得这般开心。”她的运气很好,来到主营帐前,欧阳正好掀开布门,将一包垃圾放在门口。 
“没事,刚刚对我朋友恶作剧而已。”她独自进入帐蓬内,让羊儿留在外头玩耍。 
这里头堆满了古物,飞飞随便碰破一个他们俩都赔不起。 
“你来得正好,今天只有我一个人留守大本营,怪寂寞的。”欧阳执起软毛刷替一只出土陶壶撢掉沙埃,灰尘随着拨挥的动作弥漫在空气间。 
今天她并未带上头纱,一张清丽无瑕的容颜令人眼睛一亮。她的肌理晶莹,丹凤眼明亮有神,很有几分中国仕女的古典风味。 
青萝的支气管不好,为了避免受到呛咳,并未礼尚往来的把头纱除下来。 
“为什么只留你一个人守营,其它队友呢?”她好奇的检规地上的瓶瓶罐罐。 
“他们出勤挖宝去了。”欧阳扮个鬼脸。“我比较倒霉,接下来三个月全得坐镇总部,不能跟过去。” 
“为什么?”真不公平。 
“因为,”欧阳叹了口气宣布。“我怀孕了,六个星期,昨天刚检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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