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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归田-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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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紫萱睁开眼睛,把手中那物件摊在面前,发现是由十几条金丝扭成麻花样的金链子,中间只套了一颗圆润的拇指大小的黑珍珠,并没有多复杂的花样,不过也够奢华夺目。

“这么大的黑珍珠!如何得的?”

“黑珍珠是父王赏的,金丝我是自己编的。好不好看?”

傅紫萱一手抱了李睿的头,凑近重重地亲了一记:“嗯,好看。万金难买。”

李睿心情愉悦:“喜欢就好。我帮你带上。”

说着抓过傅紫萱白嫩的脚踝按在胸口。

“怎么不是手链吗?”

“不是,是脚链。你们敬县不是有风俗,喜欢在小儿的脚上套东西吗?说是这样就套住了小儿,使小儿不忘记家门,走得多远都记得回家。我这也是要把你拴住,以后除了走到我这里,不许走到别人身边去。”

傅紫萱看着这个霸道的人儿,心里只觉涨得满满的,眼眶有些许泪意,扑倒在李睿的怀里,喃喃地唤着:“恪己……”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傻瓜,我就在这呢……”

次日傅紫萱回了小院,诸如这般吩咐了清风云霁。两人都是知道傅紫萱秘密的人,为了避人耳目,傅紫萱干脆让他二人乔装改扮往京城去一趟,这样回来时刚好是取钱回来的模样。

来云州的路上见到大学士赵学善辞官归乡,又听了李睿说是京中有多位官员告老还乡,只怕这会京中有不少人要卖房卖地的。这会进京置些房产及田地也不错。

不管将来要多久才大定,又是哪股风胜了,都不碍她置地置产挣银子。将来不管谁胜了,天下大定之后总会有新的官员入京,除了官员还会有很多商家举家进京置业,那么就必会买房买地买铺子,到时她再转手一卖,可不是翻翻地赚?

清风云霁携了傅紫萱给的银票,快马进京了。

另一厢傅紫萱在云州找了一家全国通兑的钱庄,取了五十万两银票给了李睿。

同时又修书送往敬县让郭槐及紫松等人今秋多收了粮。又使柯大往云庄比当地粮价高出一文的价格,把云庄新打的粮食全部收了,又悄悄地在云州各处收了好些。

当天晚上傅紫萱又为李睿引见了周老太爷。

也不知他二人如何谈的,傅紫萱只知当天夜里李睿回来时心情甚好,抱着傅紫萱又啃又咬,隔着薄薄的丝被直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撒开手。搂着傅紫萱附在耳边说,是周老太爷献了二百万两雪花银。

傅紫萱吃了一惊,这二百万两可不少。也不知李睿是如何说动他的。又听李睿说周老太爷是以周景的名义捐献的。

这怕是周老太爷给周景留的一条后路吧。若得了好,也算补偿了周景,撇了那些吃人的亲戚由周景独得好处,不然周老太爷百年后还有的是纠缠。若敬王大事败了,也是周景一人之事,也可保了周府其他子孙。确是精明做法。

而周景已父丧母亡,又在那吃人的地方,有了李家的庇护,周景自然能保住长房长子的名头且不会有性命之忧。

事实上,周老太爷也真是极有眼光,看得通透。后来周景还因此被封了个伯爵,并可传三代。虽每代降等,但也是无上的荣耀。

后来周景又凭着自己的努力,给周家冠上了皇商的名号,一时周家风光无俩,云州无人可及。当然这是分家后的周家,跟他那些要夺产夺命的亲人可没一文钱干系。

第三天一大早,李睿就不见了人影。

傅紫萱也去忙她的醉仙楼挣钱大记。一早就让柯岩领了醉仙楼的伙计,从云庄里抓了几十只兔子,及杀好一头牛带过来。

当天醉仙楼就推出了新菜“铁板牛肉”及“麻辣兔头”。

麻辣兔头满足了重口味者的需求,而不擅吃辣者也有铁板牛肉可点。

听说铁板牛肉是用一块铁板装着,上桌时还滋滋做响油花四溅。听说还能做成

半熟的,还有什么全熟的、七分八分九分熟的,不知是什么玩意儿。听都没听过,且不说吃了。

真真心痒难耐。有牌的直接就挺胸拔背地进去了,没牌的也速速买了一张最便宜的礼宾牌钻进去了。

酒楼一条街上,又热闹了起来。这醉仙楼“饭”主题的热潮还没过去呢,这新菜又上了。

“掌柜的,还是让我去探的吧?那我这就去咯。”小伙计急急拿了牌子就冲出门,唯恐掌柜的后悔。

“啊?不让我去了?换人了?凭什么!那小子凭什么可以去吃!”有人连连跳脚。

麻辣兔头?是兔子的头吗?那不是狗吃的吗?什么时候也登大雅之堂了?

啥,还限量?点不到的人还差点打破头?

走走,我们也瞧瞧去。

当天醉仙楼又火了一把,人满为患。谢掌柜笑得见牙不见眼,迎来送往,点头哈腰,兀自笑得开怀:“慢走哈,明儿再来啊。”

其他酒楼的伙计看着醉仙楼门前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恨不得上前去拖几个到自家酒楼来,什么时候两层楼都坐不满的破酒楼竟要排队了?真真是老天不开眼。

菜很容易模仿,虽能经常出新菜式,但总不能长长久久。

牛和兔子只要有门路都可以找得到。鹌鹑放开养殖后别家也买得到,别人虽没有掌握火炕孵蛋法,量也没法跟上来,但出个高价也总能得到货源。

所以要想保证醉仙楼的生意,还是要想一些独一份的招数。

傅紫萱从最近的幽州急急调了一千石天香米过来,专供醉仙楼。别的酒楼怕是买不到天香米,就是买得到怕也是舍不得下这个本钱的。

从明年开始,即便有酒楼跟风,肯下本钱,傅紫萱从云庄拿的优级天香米,这质量别处也买不到。

天香米分三档,别人也不知如何分的三档,这三档又是如何来的,市面上能买得到的是一般的天香米,是地里的天香米收割后选的粮种又种下的。而优级天香米就是空间里的稻种种出来的,也就是傅紫萱名下的田产才出。量并不多,一般人可买不到。特级就是空间里产的,市面上还没有卖。

有专供的优级天香米,只要想吃天香米的,必会选醉仙楼。其它酒家怕是跟风也不行。

除了天香米,还有一项特供。就是高山云雾茶。

这高山云雾茶长于高山之颠,等闲人采不到它,量少,且不易保存,历来被列为贡茶。

傅紫萱因为有门路能弄到,把它做为云州醉仙楼的专供茶叶,慕名而来的人怕也是非进醉仙楼不可的,生意自然能领先于人。

菜式、酒楼风格都可以模仿,只专供的天香米及云雾茶,怕是能跟风的人少之又少。这独一份的生意怕暂时是无人能取代。

☆、vip 第二百五十一章 难舍

这几天里,傅紫萱和李睿夜里两人你浓我浓,白天俱都各忙各的,皆不见人影。

醉仙楼的食谱与其他二十四家虽大致相同,每月主题,及傅紫萱想出的一些食谱,二十五家酒楼都各备一份,但是各地的酒楼又有自己的特色。

比如这云州的醉仙楼,因云州临海,海鲜多,倒是比别处多了好些海鲜做成的菜式。

这时代因食材匮乏,对食物的烹制也相对简单。而且好多海鲜百姓都不懂得如何食用,有好些好东西都被当成垃圾随手就扔了。

像傅紫萱在码头看到靠岸的船只把渔网里一只只黑乎乎的海胆当成垃圾扔掉时,就心痛不已,命人以极低的价格收了回来。这刺人的被当成有害之物的东西还能有人出钱买,渔民们自是高兴不已,俱都爽快地卖了,也不拘什么价钱。

只次日醉仙楼就推出了新菜“海胆蒸蛋”。并把它放在小巧精致的器皿里端了出来,经第一个得螃蟹的人口耳相传,立刻就成了每桌必点之物。

因其太小,一人一个也没几口,一桌往往都要点上好几个,人手一个。一时之间,被人扔掉的垃圾也洛阳纸贵了起来。

而绊住渔网,被渔人气愤扔掉的紫菜,也被傅紫萱捡了漏以低价收了来。命人洗干净晾晒了,做成了汤品,或是切碎拌在粥里,或是做成包饭,或是做成点心包子的馅料,一时之间又成了醉仙楼的特色菜食,被食客追捧。

还有新鲜的梭子蟹,时人只会蒸或炒制,傅紫萱把它收拾干净了,跟天香米一起熬制,鲜香扑鼻的蟹粥一端出来,立刻被一桌人分食干净·当天熬的一大锅粥都不够几桌客人分的。

凉风渐起,蟹粥更是每日热销,每桌必点一锅。吃到胃里,暖融融的·说不上的舒泰。有些客人还自己从家里拎了食盒过来,又吃又打包的,家里的小孩老人尢其爱吃。

醉仙楼里忙忙碌,傅紫萱也不忘去周府指导周景做药疗及对他进行复诊。

傅紫萱去时,周景已是能在悠然居里赏景观花了。整个人涣发出别样的风采,身姿挺拔,富贵逼人·好一个丰神俊朗的翩翩公子。

差点闪花了傅紫萱的眼。

“周大少爷看起来很有兴致啊。”傅紫萱一边笑着一边走近。

“你来了。”周景把手中的喷壶交给身旁的小厮,竹青色的长袍上还溅了一些水印子。

傅紫萱也没说进屋,就在院中的花圃边执起他的手诊起脉来。

“恭喜你,焕发新生了。”傅紫萱笑着把他的手放下后说道。

周景很是郑重地向傅紫萱施了一礼:“君大夫的大恩,景没齿难忘,今后但凡有差遣,景决不推辞。”

傅紫萱开玩笑道:“刀山火海,水深火热也行?”

“行!”周景毫不犹豫地说道。

傅紫萱愣了愣·“哈哈,那我岂不是赚了?”

“景这条命都是君大夫给的,能多活几日都是赚的了。君大夫若有差遣尽管吩咐。”

傅紫萱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已不是她第一次见到时的样子了,灰暗颓丧已是不见了,脸上有了世家公子倨傲的神采。

两人一前一后进屋,傅紫萱看着他做药水熏蒸,边与他聊天,问他未来的打算。

听他侃侃而谈,清楚自己要走的路,傅紫萱毫不怀疑这又将是一个让人不容小觑的名门公子,傅紫萱丝毫不怀疑他将在云州这一个地方创造属于他的历史······

又过了几天,清风云霁从京城赶回来了。

运了十几辆空马车回了云庄的院子。这段时日来往云庄仓库运货取货的车子不断·他俩的车子丝毫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傅紫萱接到信的时候,与李睿连夜带人去了。

当然东西都是傅紫萱提前来云庄放好了的。

李睿看到摆了满满一仓库的大箱小箱,看着箱子里摆得满满的金饼银锭还是吃了一惊。随意抓起一些翻过来看了,果然底部都打了印记。

“真真是胆大包天,连官府的银子都敢劫!”

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不是这些胆大包天的土匪劫了官银·哪里轮到傅紫萱替天行道?当然更轮不到李睿来捡这个便宜。

李睿气愤过后还很上道地说:“这银子来得可是容易多了。可比我上门求爷爷告奶奶的强。”

让他一个王府公子上门要钱要粮,虽是许了诸多好处,可也是抹不开面子,对他来说,真真不如上阵杀上那么一通来得痛快。

傅紫萱笑着提议道:“不然你也带人去劫几个山头?反正那些人占山为王,无恶不作,还经常下山扰民,强抢民女,你带人把他们平了,还能替百姓出口气,再劫了他们的银粮,岂不两全其美?”

傅紫萱只当玩笑样说着玩的,哪想到李睿还当真了。后来还真就带了人平了好几个占山为王、打着平定天下旗号的土匪窝,劫了不少银子,粮库都发现了好几个。

一时之间,敬王向北进兵的粮饷那是筹得足足的,李睿也得了敬王的夸赞。其他百姓,得知困扰他们已久,害得他们连门都不敢出的山匪已是被敬王的五公子灭了,俱是大快人心,恨不得给李睿立个木牌子早晚拜上三拜。

李睿临走时,傅紫萱终于得见了石大壮一面。

李睿身边的十二大随从,无一例外都跟在他的身边。这些天李睿把他们派至各处,傅紫萱竟是无缘见这个未来堂妹夫一面。将离别前才得见了一面。

石大壮还是那副样子,虎背熊腰,个高体壮,还留了络腮胡,整个人显得比之前见到的憨厚老实模样变了不少,看起来倒是能止小儿夜啼了。

不过一开口就泄了刻意装出来的深沉。

“嘿嘿,姐……”

话一出口,就被李睿狠踢了一屁股:“怎么称呼的?”

大壮只挠头嘿嘿笑个不止。

“叫姐有什么不对?他订了我堂妹,那就是我妹夫了,叫姐不对啊?”

傅紫萱替大壮抱不平。

“不许叫!”

李睿甚是霸道。

心里头郁闷不已。不过还好,只是堂妹,要是堂姐,我难道还得叫他“姐夫”不成?暗自庆幸不已。瞪着大壮的眼神都缓了两分。

“没事,反正也跑不掉,你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人了,他不在的时候你尽管叫。”

李睿听了瞪着这个专门拆自己后台的小女人,后槽牙咬了咬。

“那行。姐,这个……”

大壮把怀里揣得紧紧地盒子递了过来:“把这个给,给······”

“给谁?是给我的吗?”傅紫萱看着他一脸羞赧,大为有趣,逗他道。

大壮脸上越发通红,手脚都不知往哪放,大大厚实的手掌搓在一起。

“哦,萱儿,原来这是给你的啊。我说呢,给他的一百两银子也舍不得花,竟是背着我偷偷摸摸地给我娘子买礼物去了。大壮,你胆子很大啊,嗯?”

“不是,不是的,爷。这不是给萱小姐的,是,是······是给我未来娘子的!”

大壮好不容易咬着牙把话说完。

傅紫萱和李睿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

大壮也知道他被人耍了,恨恨地往地上跺了跺,就要转身出门。

“喂,没话让我带回去了吗?哎呀,难道送这白玉镯子是给我堂妹添妆的,让她另觅良人?”

大壮一听很快转过身来:“不是!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娶她,我谢谢她能等我,这只是我的一份心意。让她,让她等着我,将来,将来我必不负她!”

话越说越小,一说完就急忙打开门出去了,两人还听到门外扑通一声倒是什么东西绊倒了他,还能听到他暗自咒骂急急爬起来快步下楼的声音。

傅紫萱和李睿在屋里又笑了一通。

李睿笑过后,把傅紫萱拉到自己怀里,在大腿上坐下:“萱儿,我明日就要走了。”一脸哀怨。

“嗯,你要好好的,要好好吃饭,不要受伤,不要让我担心。”傅紫萱伸手在李睿的脸上轻轻地抚着,在他的眉上,眼睛上,额头上,鼻子,耳朵,嘴唇各处描了描。

李睿伸长舌头把傅紫萱的一根手指卷了进去,在嘴里轻轻地吮吸。片刻之后,又顶了出来,另一手扣住傅紫萱的后脑勺,急促地寻着傅紫萱的粉唇就压了上去。

离别在即,傅紫萱也是满腔不舍,两手伸到李睿的后腰,紧紧地抱着眼前这个人儿,整个人软在那人怀里,随着那人的动作,不断地迎

粉舌顶了进去,与那人灵活的舌交缠,那人越发情动,很快就撷住,吸到嘴里吮了起来……

手下也不停,一手揽着傅紫萱的后腰,一手撩开傅紫萱的衣裳下摆就探了进去。

盈盈玉肤在手,异常软嫩细滑,李睿喘息声越发急促,握住玉免的手越发灼热,动作渐渐粗鲁,揉搓捻压得傅紫萱痛呼出声。

“恪己,疼……”

李睿嘴唇从傅紫萱的嘴上移开,一手捧着心上人儿的头,看着被自己咬得有些肿胀的嘴唇,喉咙里急急地耸动了一下,又狠狠地亲了一记,把傅紫萱打横抱起,往那大床上走去……

☆、第二百五十二章 别情

李睿是一大早走的。

天还未亮,还浸在黑幕里,万簌寂静。

李睿动作很轻,轻轻掀了被,蹑手蹑脚地下床,棉巾投水的声音都几近于无。

傅紫萱是个警醒的人,从李睿把她的头从臂弯里轻轻抽出,她就醒了。只是装睡。

从帐幔往外看出,黑乎乎的几乎看不见。那厮为了不影响傅紫萱睡觉,竟是连灯都没点。傅紫萱眼力好也只能看见有黑影蹑手蹑脚地蠕动。

她的眼眶很快就湿了。

李睿把自己打点好后,重又掀了帐幔,轻轻地坐在床沿,伸出手轻抚傅紫萱的面颊,微凉的指腹在侨紫萱的面上轻轻地描画,引来傅紫萱更深的泪意。

那人轻抚了好一会,又俯下身子在傅紫萱的唇上轻轻地啄了啄,极不舍ˉ地把脸贴在傅紫萱的脸上蹭了蹭。好一会才直起身子给傅紫萱掖了掖被子,又在傅紫萱的发上额上抚了抚,这才撩起帐幔,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

在帐幔落下来的那一刻,傅紫萱强忍的泪落了下来,溅在那人留有余温的枕上,开出朵朵离花……

李睿带着随从在客栈的后门处整装待发,十几个人整齐划一,静悄悄地不发出一声声响,连马都安安静静的,落蹄声都听不到。李睿在临出后门时,端坐马上若有所感地往傅紫萱所住的方向望了望,这一望他却愣住了······

傅紫萱站在窗口,痴痴地望着,那人悄无声息地向随从打着手势,悄无声息地转身上马,扬起的斗篷都未发出声响,夜色里那人的脸庞却如昨夜枕上耳鬓厮磨般清淅……

李睿眼眶酸胀,还是惊动了这心肝人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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