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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在侧-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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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这言,李世民凝了笑意,关心问:“怎么了?”他忽然想到一怔,眼底肃起锐光,“是不是皇后与你说了什么。”

我静默片刻。他已想到,我再辩只会徒增灰色。于是,我笑着说道:“皇后是心疼皇上,忧顾大唐。臣妾觉得皇后说的对,所以臣妾再也不任性胡闹,皇宫是皇上的家也是臣妾的家,哪里有不呆在家里总往外跑的道理。”

李世民望着我的眼,似在探究心底。片刻,他摇头:“可你的眼睛告诉我,这不是真心话。”

心下柔软,我对他浅浅一笑:“其实,方才你说的那番话让我好生感动。可我是真的想清楚了,我不能自私地将你霸占。你是天下人的,天下兴荣都在你手,而且我也不想看到你因彻夜批写国事疲惫的模样。”

李世民愣了愣,伸手将我拉在他怀里,有些不悦道:“莫不是……你怕我累的太苍老,配不上你这年轻绝美的容颜?”

“说的是什话!”我笑推了推他的肩膀,“总之,你专心治理国事,可莫要太累了。”

李世民想了想,答应下来:“好。不过,我还是要出宫一趟。”我刚舒展了眉头又疑惑地望着他,他温和地抚着我的眉间说,“不是答应了佑儿吗,等他身子恢复了就去射猎。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李佑年纪尚小,所以还未和他的哥哥们一样能跟着李世民出宫射猎。这次李世民答应带他一同前去,我的心也因此提着。我问:“此行几天?”

“去骊山,三天就回。”李世民见我听了“三天”这词皱眉,不禁仰头笑起来,搂住我道,“你放心,我会多派几人跟在佑儿身边,我可等着他给我射银绒狐狸呢!”

“那你们都要小心一些。”我浅浅微笑,不由暗暗低下眉头。平时我对李佑的管教较为自由,就是不想他太过突出,不想他小小年纪便有了射银绒狐狸的大气,说好听些是上进,说不好听些就是野心。

涉猎之日大约定在六月初三,李世民也总算空下了休息之时,但各地国事也没有耽搁。后宫的纷纷扰扰也因此恢复往常的平静,可其中还能感到暗流涌动,毕竟人嘴是管不了的。一日,我正在后花园的亭中歇息,听到墙外行来的两个宫女悄悄议论:

“听说棠梨阁都似染了瘟疫,连同周才人一同病倒了,尚药局各大侍御医都跑去查病了。”

“看样子似乎挺严重的。这周才人进宫不久便当上了才人,现在又惹了这么一场病,实在可惜。”

“恐怕是上头的人做的。上个月有人看见德妃娘娘跟韦昭容和周才人起争执,要知道德妃娘娘现在位高权大,和燕昭仪、暮昭媛都断了姐妹情,更何况是对周才人。”

听到这,身边的青儿有些站不住了,我厉眼阻下她继续听着:

“德妃娘娘一向是皇上的至宠,可自从有了周才人,皇上常常召周才人下棋,去德庆宫的次数也就少了。如此猜想,德妃娘娘是生了妒忌。”

“怕就是的。以皇上对德妃娘娘宠爱,连皇后都不敢对她过分,这周才人也是自讨苦吃!”

宫女已经走远,青儿一脸忿然,气不过地跺了几脚。我微微一笑,拍着她的肩头说:“你该为我高兴的不是吗?”青儿压着愤气道:“虽说那本就是娘娘的目的,可周才人生病一事娘娘什么也没做啊!”我点点头,转身往外走:“是啊,所以我得往棠梨阁一趟,看看周才人究竟是为什么生病。”青儿惊地张手拦下我:“娘娘,方才那两个宫女说怕是瘟疫啊!”我叹然一笑,说:“若是瘟疫,尚药局早就查出来封锁棠梨阁了,也不待这时还没动静。”

青儿无法,只好紧随着我去。来到棠梨阁,只见看诊的侍御医念儿也在其中,我招了她问:“情况如何?”

众人之前,念儿向我端正行了礼,开口:“回娘娘,不仅周才人有胸闷气胀,神情恍惚之状,一整个殿上的人都是如此。具体原因还没有查,或许是食物中毒,或许是瘟前病预兆。”

我微微点头,往殿中探了探。殿里还站着两个侍御医,正向殿上病态的宫女询问具体情况。我抬步往前走,念儿却将我拦下,说还未查清原因,怕会不慎传染给我。我不然笑了,说:“倘若在这时候避着周才人,岂不是让她对我大唐宫心寒。本宫身为德妃,去瞧瞧她也是应该的。你若再拦我,就是不敬。”

念儿暗暗一叹,引了我进殿。

走进殿中,鼻间扑来一股浓重的香味,我心头念叨,是什么味儿这么杂。环顾四周,只见殿上摆了两盆遏草。当时宋逸提醒我取遏草消疲安眠的时候说过,遏草不可放得太近可不可太久,因为其香味太过浓厚。而周才人殿中的遏草就放在离榻子不远的地方,还一连放了两盆。我问殿上带病站着的宫女这遏草是什么时候摆的,宫女说是在一个月天前。我轻轻一叹,这周才人该是在那时候看到韦尼子摔了我的遏草令我大发雷霆,就以为那是皇上喜欢的花草,便也学着放了两盆。

可这殿中漫着的似乎并不只是遏草一种气味,我在殿中继续探看,窗口放的都是淡香系的植物,并不能造成如此混合的气味。这时,我想起方才进来时在殿外见到摆了几盆南天竹。南天竹本身就有较深的香味,而这香味顺着殿外的风飘进殿中,极容易与殿中的遏草香味混合。

我问:“遏草和南天竹的气味混合,会如何?”

田侍御医道:“遏草和南天竹皆是香味较浓的植物。遏草和南天竹花飘散在空气中的气味皆能够使人镇静、消除疲劳、促进睡眠。倘若两者混合在一起长留殿中……极有可能引起神经疲惫,胸闷气短。”田侍御医缓缓沉语,猛然惊起对后面的人道,“快,再细细查探她们的脉象!”

稍许之后,三个侍御医相互论了论,田侍御医激动地向我恭敬一拜:“德妃娘娘聪慧睿智,臣等实在佩服!”

我忙请他起身,宛和笑道:“不过是观察细了点,本宫也还不是向田侍御医求问了吗,这诊断之事还得是侍御医们有劳。”

第141章 卷宫帘(四)

将周才人生病的起因查清,无非是我习惯性做的事,即可让侍御医对症下药,又可为自己在宫人眼里排除嫉妒伤人的猜想,何乐而不为呢。

这日我并未离开棠梨阁,而是留下来照顾周才人。她殿上的宫人也都病了,哪里还有人能帮她,此时她也昏迷不醒,时不时还有梦靥缠身,好不安稳。我拧了一块温帕子为她擦脸,希望她好过些,打算明日差几个宫人来棠梨阁照顾。青儿在旁看的不解,看着我想说却是不好说。然而,我也因此想到一计,暗自在心底琢磨,看着此刻的周才人心绪由为复杂。

回宫路上,青儿终于忍不住问:“周才人和韦昭容一样,一向都对娘娘不善,娘娘为何还要如此关心她?”

我心中还想着那一计,缓缓开口:“她们对我不善,是对我过不去。可我与她们不同,我对她们不管不顾就是对自己过不去。其实我帮周才人,也是在帮自己。”

青儿想了想,还是摇头:“请恕青儿愚昧,青儿不懂,如何是在帮娘娘自己?”

我温婉一笑:“到时你便懂了。”脑中计算着下几步如何贯通,我又忽然想起,对青儿说,“吩咐尚舍局下去,把棠梨阁的遏草和南天竹都换了,殿中不可再有任何气味。”

过了五日,我差往棠梨阁的宫人回来,说棠梨阁的人已都无大碍,周才人亲自将她们给撤了回来。我稍稍作想,唤人悄悄去欣然殿守着,宫人不久后来报,韦尼子出殿,似是往棠梨阁走了。我连忙让宫人想办法拖延韦尼子的时候,匆匆取了一枚挂着佛珠的玉扣子,往棠梨阁去。

到了棠梨阁,我舒了口起,韦尼子还没到。宣礼太监往里通报,宫人和周才人都从里殿出来迎接,我露了喜色上前握住周才人的手,关心道:“周才人可觉好些,前几日可真将本宫吓坏了。”

周才人眼里惊诧,愣愣回答:“臣妾已觉好多了,还得多谢德妃娘娘的照顾。”

“无需那么多礼。”我按着她的手,轻轻拍着,与她坐到殿中。我微微笑着,从袖中拿出那枚玉扣子塞在她手心:“我将它赠你,希望你在这后宫过得舒坦,不再发生这样忧心的事。”

周才人揣着那佛珠玉扣子,久久不敢收手,时不时抬眼望我,似乎不能相信。我将她手一握,两手合着她的掌:“好好休息,本宫先回去了。若有什么需要,尽管与本宫说,本宫替你去讨。”

周才人愣是不可置信地望着我,我向她温柔一笑,转身见着韦尼子站在殿门口。韦尼子将目光从周才人身边转到我脸上,眼中的愤恨渐退为虚伪的微笑,低腰福身。我向她微微颔首,然,越过她出了殿子。我自不是真的离去,我只在廊上走了几步,又悄悄回了路,倾耳在殿门上听里面的情况。果然,我听到韦尼子的冷呵,她阴沉道:“周才人与德妃关系甚好,还不知瞧不瞧得上本宫了。”

周才人无辜说:“我并未与德妃要好,我一向是站在韦昭容这面的。”

“啪!”一声响亮的脆声,应着周才人的尖叫。韦尼子冷言:“在本宫面前还敢称‘我’?你当本宫是瞎了,这是什么!”

周才人急地断断续续:“这……这佛珠玉扣子是德妃自己要给我……给臣妾的。”

然而,韦尼子不信。她压着喉咙,凶狠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殿中:“这是她给你的结交之物,你若不愿意她会自己靠过来么。幸好本宫发现的早,否则定会中了你们的圈套!别忘了你是本宫扶上位的,本宫也可以把你拉下来!”

殿中忽地沉入一片寂静,只有愤怒急促和紧张颤抖的呼吸,就在此时,周才人忽然说道:“臣妾知道了,定是德妃故意在你面前与我交好,她是想河蚌相争,渔翁得利!”

韦尼子安静极了,似乎想了一番,然后缓下语气问:“你真的没有与她交好的打算?”

周才人连忙答说:“绝对没有。臣妾知道韦昭容一心一意助臣妾,臣妾又怎么会忘恩负义?”

听到这里,我心下一沉,转身离开。一路上我都想着方才听到的对话,韦尼子对周才人的信任度并不深,否则怎会一开始就误会她,然而周才人那句话可算是说到点子上了,我就是想河蚌相争渔翁得利,只可惜在韦尼子的微一沉吟中败了计。虽是败计,我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知道韦尼子其实并不十分相信周才人,她信最多的还是自己的眼睛,而我只要这点便足够了。

第二日,我请了周才人在皇宫后苑的亭子坐坐。以我的身份召她,她是不敢不来的。我与她坐在亭中,闲聊了一会儿花园美景,我便问她:“本宫实在好奇,你究竟是怎么来到皇上身边的。那一日本宫清楚记得是燕昭仪侍寝的日子,不想却成了你。”

周才人谨慎地望了我一眼,道:“皇上不追究,娘娘又提起来做甚!”

我笑了,却是那种不实的阴笑:“皇上不是不追究,而是高兴为你包庇。如果有人将此事挑起,你以为皇上会弃大局护你?”

周才人闻言,紧张起来,颤了颤喉咙说:“此事都是韦昭容安排的。臣妾大胆以为,娘娘应该早就猜到了。”

每每威胁到自己时,她便会将责任推给别人,这是我早就了解的。我继问她:“韦昭容这么帮你,你拿什么回报她?”

听到这,周才人一声嗤鼻,扬着头不屑道:“韦昭容帮臣妾,不过是想拿臣妾在后宫落一席之地。若是没有臣妾替她站着,她哪里还有落脚的地方。”

“周才人,你果是个黑心的人!”旁边传来一声低怒,回头看,韦尼子正怒视着周才人。

我心中暗笑,周才人不知道,在请她的同时,我也请了韦尼子,只是将时间稍稍说了些罢了,也正算到她讲这番话的时候。

周才人面对忽然出现的周妮子整整吓了一跳,有些不知所措,只好道:“韦昭容你有所误会。”

闻言,我在旁冷呵:“误会?周才人此话之意,方才全是欺骗本宫?”周才人一时无言,不安地坐在那。我端起茶杯,吹着里面漂旋的茶叶,望着不远出的花丛说:“韦昭容与周才人还是去那头私下谈谈吧,论完了再来给本宫一个解释。”

两人相视一对,低身退下,到了那处无人花枝后面对立。我坐在亭子里,远远从枝杈间看两人,依稀见着她们的身影听着她们的说话声。那韦尼子胸口起伏,气得不清,指着她的鼻子低骂:“混账!过河拆桥,你当本宫是好欺负么!”

周才人拼命摇头道:“韦昭容,这绝对是一个误会!”

韦尼子更是怒红的眼,一脚踢开周才人道:“不管是不是误会,你都已经不可再信。对本宫来说,你已经是个废物!”

周才人惊愣地坐在地上,随韦尼子的话渐深惶恐。我不知道她是因为失去韦尼子这块踏脚石害怕,还是对韦尼子可能做出覆舟的行动害怕,或者两者皆是。总而言之,她和韦尼子已是不再相干的人,单枪匹马的她们,还能整出多大的事来。

我微微笑了,将目光从那头回到亭子里,守着的宫人皆压着脑袋,当作什么也不知道。这时,韦尼子压着怒颜从那头出来,说是还有急事,向我福身退下了。随后周才人也缓步而出,面上仍留着惶恐之色,我对她说:“本觉得你和韦昭容关系让人羡慕,可她竟是如此地不信你。”

周才人快速看了我一眼,缓缓道:“臣妾斗胆一言,若不是德妃娘娘从中挑拨,我与韦昭容也不会翻脸为敌!娘娘此行一计笑里藏刀,臣妾也是羡慕极了!”我微微一愣,遂而缓缓开笑:“这宫里有人团和利用,就有人棒拆伪情。要想借力登高,你还得问问上面的人意思吧!”我起身,靠近她身旁低笑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韦昭容可不是好惹的主,你既是沾上了她,她也是能灭了你的。你还想与本宫继续斗吗?如果你想,本宫愿意奉陪。可前提是……你有本事同挡两面!”我盯着她没有看我的眼睛暗暗一叹,继续说,“本宫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安分守己,本宫不会对付你,本宫也不会让韦昭容对付你。从此你便乖乖呆在宫里,不求谁也不靠谁,如此不是很好?”

周才人瞥着亭脚,朱唇微启:“谢德妃娘娘提醒。”然后她什么也不说,略略扫了我一眼,福身退下。她没有给我答案,可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还是长吁一叹。方才我在她看我的眼中抓到一丝憎恨,她不接受我的提议,这意味着她将实行报复,对我还有韦尼子。她是个棋艺能手,也是个思维精密的女子,想到她开始在宫中布局心计,我就紧张起来。我曾碰到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事,最怕的不是一招致死,而是千般折磨。若看按韦尼子和周才人的性子,韦尼子是前者,而周才人恰恰是后者。想到这,我既是高兴又是害怕,高兴的是韦尼子,怕的还是韦尼子。

此话又如何说呢?倘若韦尼子此番决心不改,那么她便会有一招致死的法子对付周才人;可倘若周才人将我今日之计告诉了韦尼子而韦尼子恰恰又信了她,那么两人的两种折磨怕将引成更大的麻烦落在我头上。我立马命青儿偷偷收买欣然殿宫人,替我盯着韦尼子的一举一动。

第142章 卷宫帘(五)

就快入夜,有人从外头回来,与青儿咬耳说话。随后,青儿进来禀报:“娘娘,欣然殿宫人来报,说周才人今日来找韦昭容,两人在殿中谈了半日的话。因韦昭容不得有人在殿中守候,所以也不知他们说了什么”

脑中对此一片浑浊,我疲倦地点点头:“有另外情况,再回禀。”

说完,了了洗漱一番,上榻睡了。次日清晨,正起身。青儿满面焦容,一边为我着衣一边与我说:“娘娘,欣然殿出事了。今早天还没凉,有刺客闯入欣然殿,刺伤了韦昭容,皇上和皇后此时都往欣然殿赶呢!”

我听了,连忙整好容装往欣然殿去。此时,欣然殿有些凌乱,宫人脸上未退惊恐之色,惶惶恐恐地跪了一地,只有几个宫女从殿里来回进出,将气氛显得愈发凝重。我直步进了里殿,李世民坐在榻边,长孙皇后则在旁站着,两人同时将目光从榻上转到我身上,我向他们微微福身,望至榻上的人。韦尼子沉沉闭着眼,苍白的额头沁着豆大的汗珠,胸口处透出淡淡血色,掖在被外的手紧紧抓着李世民的袖子,偶尔有略微的颤抖。

这时,韦珪和杨妃也赶了过来,虽然韦珪已不与韦尼子多来往,可韦尼子终究是她的表妹,见到表妹如何,韦珪顿时冒了两行清泪,疾步扑到韦尼子的榻旁。这边,我与杨妃相互颔首招呼,一同进了帘子。长孙皇后来回瞧了我们三人,轻声与我们说:“韦昭容需要休息,人多气杂不好,过会儿都退下吧。”

我与杨妃点点头,退至一边,看着榻上之人,还有那流泪的韦珪。李世民轻手搂着韦珪安慰,发誓定会还韦尼子公道。我看着那三人,心中淌出些酸意,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下,又隐隐觉得有一道视线落向我这边,我抬头,见长孙皇后正目不转睛地注视我。我俩相视,我是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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