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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夫 (网络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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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晓朗答道:“赤州。”

“赤州。老家还有什么人吗?”

“幼年时赤州大旱饥荒,家里老人都饿死了,我随父母逃荒路过韦州,父母将我送进玄天派讨一条活路,然后他们便离开了。后来师祖曾派人沿饥民逃荒的路途找过我的父母,也不曾找到,多半是早就过世了。”

袭陌叹道:“是啊,那年大旱……我随父皇在外巡游,路上也遇到过难民,印象尤其深刻。想不到神医竟有如此凄凉的身世。……”

一旁端茶倒水的方小染听着他们的对话,倒是满心的迷惑。方晓朗说他是难民逃荒路过韦州,由父母送到山上。可是她怎么记得是她亲手拿着刀将他劫持到了山上,而且当时他身上的衣着也不是十分寒酸啊?

这时才恍然记起爷爷在“劫持”事件之后,半哄半吓的叮嘱她不要把方晓朗的来历讲出去,之后不论是对教中子弟,还是在宣布招纳“童养夫”的教众集会上,对于方晓朗的身世,说的都是刚刚他自己的那一套说辞,而这套说辞,也正是当时爷爷顺口编来应付上门提亲的韦州知府的那篇话。

爷爷,还有方晓朗,还有教中少数几个知情人,都掩藏了方晓朗的真正来历。而方晓朗也将这套谎话大大方方的摆给了皇上。这是欺君之罪啊。

他为什么要冒天下之大不韪,隐瞒真实的身世?

天色渐晚,方小鹿窝在厨房里,含着眼泪惊恐的担心着“皇上如果要留下来吃饺子我该怎么办”的时候,袭陌终于告辞了。于是方小鹿恭送皇上时尤其的欢欣啊。

送走了皇上,方小染拍着胸口长舒一口气:“总算是走了。天子可真是不怒自威啊,可紧张死我了。”

旁边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嗤笑,偏偏让她的耳朵捕捉到了,转脸,恰巧看到他一脸嘲讽的睨着她。

她“哎”了一声,凑了过去:“方晓朗,你刚才的表现很冒险哦,万一龙颜大怒……”

他的嘴角不屑的撇了一下,转身走向自己的厢房。硬生生的把话讲到一半的方小染丢在那里,她的后半句话也有气无力的消散在风中……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消失,她恼火的揪着自己的小辫子,忿忿自语道:“哎……我都主动跟你说话了,你还要怎样哦!”

“师姐……”旁边的方小鹿说道, “开口就指责人家,你这也叫主动说话?”

“哎?我哪有指责他,我不过是没话找话罢了,我很辛苦的。”

“……”

“……嗯,好吧,我承认这个话题找的不够好。”

饺子遇到喂食

月华初上,照映着花木扶疏的小院。方小染捧着一只盖碗,向方晓朗的房间走去。走到门边,抬手想敲门,又想到了什么,趴在门上听了半晌,听到门内静悄悄的。犹豫一下,探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把门推开,尽量不发出声音。

透过推开的门缝可以看到,屋子里亮了一盏光线柔和的灯。而方晓朗就如她猜测的一样,盘膝坐在床上,闭目调息。灰睫静静的低垂,面色即使是在昏暗的光线下,也透着几分苍白。'。电子书:。电子书'

练武之人调息之际最忌打扰,她不敢发出半点声音,轻轻的又把门合上。捧着盖碗站在门前犹豫半晌。碗身透出的热度已不烫手,碗里的饺子出锅已有一阵子了。

饺子刚出锅时小鹿就过来喊他了一次,他言说不饿不想吃,也不肯出屋。小鹿便把饺子盛进这只盖碗,塞进方小染的手中,一语不发的冲着东厢房打了个眼色。

方小染的脸上做出个发愁的表情。小鹿眉毛一竖,眼睛一瞪,然后方小染就没脾气的捧着盖碗溜了过来……

想到之前方晓朗横眉冷对的样子,她踌躇的抱着碗在院子里溜达了两圈,最终心一横,来到他的门前。正欲敲门之际,听得里面毫无声息,这才想到他或许是在打坐调息。轻推开门看了一眼,果真如此。

于是退到门外,坐到了阶上,想等着他调息完后再把饺子送进去。可是手中的碗温度渐凉了下去。他身上本还有伤,再吃些凉东西,岂不是会伤肠胃?略想了一下,便掀起衣襟,将碗整个塞了进去,紧紧的抱着,以防冷掉。心中忽然升起些说不清的酸软滋味。就那么呆呆的发起怔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门吱呀一响,里面的人走了出来。她那游走到天际的神思一时间收不回来,恍然回头,脸上浮着茫然的神气。

方晓朗调息之时,曾听到微响,料想是她过来了,心中还憋闷着赌气——今日皇帝来时,提出让他给袭羽看病的事,他还没说什么呢,她又是拉手,又是拿小狗般苦兮兮的眼神看他,就生怕他丢下袭羽不管。为了袭羽,她还真是装可爱兼装可怜,使尽浑身解数啊。

心中酸溜溜的生闷气,仗着是在调息,也没有睁眼理她。之后听到几声轻盈的脚步声,便再无声息,只道是她已离开了。此时推门出来,意外的看到她坐在冰凉的阶上,蜷成一个小虾米的样子,手抱在怀中缩成一团,抬脸看向他的样子,莫名的像一只迷路的小猫。

心中微微的疼痛起来。上前一步,低声嗔道:“怎么坐在地上?看凉到了。”

伸手便去搀她。这时她忽然回神,对着他弯出一个大大的笑:“不会凉,暖和着呢。”手腕一转,从怀中托出那只尚还温暖着的盖碗,笑道:“来吃饺子。”

他怔怔的看着那只被她藏在怀中暖着的碗,心中顿时充满复杂的滋味。

方小染站起来,一手抱着碗,一手扯了他的手腕往屋子里拽去,道:“哎呀,快些来吃,不然就要凉透了。”

他顺从的由着她拉进屋去,坐到桌子前面。方小染掀开碗的盖子,拿手心捂在碗口试了一下,道:“还温着呢,快吃快吃。”

他没有动,目光只温软的流转在她的脸上。

她忽然发现了问题:“哎呀,忘记拿筷子了。我去拿筷子。”急急的就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

“不必了。”他说。

她以为他又在拒绝进食,顿时急了:“哎,你怎么能不吃东西呢?本来身上就有伤,不该运内力的,今天为了救小鹿,拿手指弹开那侍卫的剑时,是运了内力的吧?伤上加伤了吧?你的药虽然好,也抵不过好好的吃一顿饭!俗话说灵丹妙药比不过一日三餐,有胃口要吃,没有胃口更要吃!你给我乖乖的……”忽然顿住了啰里八七,狐疑的看他一眼:“咦?你笑什么?”

方晓朗的嘴角弯起深深笑意,道:“我只是想说,厨房那边没有点灯,不必摸黑过去拿筷子了。”

“……”原来是这样。“没有筷子怎么吃啊。”

他的眸中映着暖暖的灯火碎光,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却是轻声道:“我原以为,染儿丝毫没将晓朗放在心上。”

握在她左腕上的手轻滑了一下,手指与她的绕在了一起。

她的脸微微的红,顿了一下,目光躲闪着,微不可闻的嗫嚅道:“方晓朗……我固然希望袭羽能好,可是,你也不要有事……”

她分明的感觉到他的手指僵了一下,便抬眼去看他。他却没有看她,半垂着睫,目光无目的的落在桌上那碗饺子上。半晌,忽然紧握了她一下,抬眼望住她的眼睛,微微一笑:“至少,一样了是吗?”

她没有听明白,茫然反问:“嗯?什么?”

他道:“没关系,我可以慢慢全部抢来。”

“……”她隐约听明白了。一样?似乎,也不是那么一样。

目光犹犹疑疑的看向他,尝试着想说点什么,他却瞬间转移了话题:“嗯,饺子。”

她这才又记起了饺子的事,急忙道:“对了,饺子,再不吃就冷透了。没有筷子怎么吃啊?”

“用手。”他简洁的给出了答案。

“唉,好吧好吧,将就一下,你就下把抓吧。”

“我的手没空。”他懒懒的说。一面说,一面把自己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一手握着她的手背,一手闲闲的把玩她的手指。

“哎?”她讶异的看着他“很忙”的两只爪子,再看看自己空闲的右手……唉,这个耍赖的家伙。如果她拒绝喂他,他又要说“若是不喂,我便不吃”了吧。真败给他了……

无奈道:“好吧好吧,我的手很闲。”

探指捏起一只白胖的饺子,喂进他的嘴巴里。他张嘴接过去的样子,半眯着眼睛香喷喷品尝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像只小狗。她一面喂,一面忍不住微笑。

……

次日早晨,方小染走出自己的房间,却没见到方晓朗的踪影,便去问方小鹿。

小鹿道:“姐夫说前日给羽王爷诊脉没有诊清,今日去复诊了。他让我告诉师姐不要过去,在家里等他。”

方小染心中咯噔一下。复诊!确切的说,是去替袭羽将体内未清完的余毒清除干净。他那日受伤后临睡前,曾嘟囔过“不可拖延” 之类的话。昨天又在皇上面前说好了今日前去替袭羽诊脉。

昨天晚上,考虑到他身体还弱,喂他吃完饺子后,便催着他去睡了,没有来的及跟他讨论一下白天时皇帝突然造访的事。皇帝圣驾光临她这个不起眼的小院儿,真的只是因为听说方晓朗是神医而慕名而来,替他的三弟要求复诊吗?皇帝状似无意的探问方晓朗的身世,而在她听来,方晓朗明显的掩饰了真实的身世。他为什么隐藏自己的身份?皇帝又为什么对他如此感兴趣?

这一切虽然她猜不透其中玄机,却隐约感觉到了潜伏的危机。

追问了小鹿一句:“是皇上传旨来要他去的吗?”

小鹿答道:“没有,是他自己要去的。”

并非是皇帝要他去,而是自己要去的……那么就说明替袭羽驱除余毒的事一日也耽搁不得了,非去不可。看皇帝那不明的态度,如果早已看出端倪,早有准备,存心试探,而方晓朗还是有伤在身……

她机伶伶的打了个寒战。心中顿时满是焦灼。方晓朗心思缜密,这些事情她能想到,他必然也已想到。只是袭羽的病情不可拖延,才迫不得已要去的吧。他故意撇下她独自前去,也定然是因为不想将她卷入危险之中。

而她怎么能任他一个人拖着伤病之躯,独自涉险?

一念至此,拔脚就向后院跑去。方小鹿奇道:“师姐,你要去哪里?姐夫要你在家等的!”

她头也不回的道:“去接你姐夫。”急匆匆的跑去,没有留意到自己无意识的顺着小鹿的话说出的“你姐夫。”

小鹿倒是留意到了,望着师姐的背影,笑弯了眼:“呀~承认了呢。”

方小染跑进后院,将马从棚中牵出,也不套马车,直接给马装备上了鞍辔,牵出后门,翻身上马,策马赶往王爷府。

到达王爷府附近,她有意放慢了速度,压抑住紧张的心情,策马缓步来到王爷府门口,下了马,貌似轻松的走近门房,笑着问道:“王爷可在家吗?”

门房作辑道:“王爷陪皇上围猎去了。”

她心中一惊,问道:“什么时候走的?”

门房道:“一早便起程了。”

昨日皇上登门时,方晓朗当面答应说今日来给袭羽诊脉的。明明知道今天方晓朗会来,为什么要带袭羽出门?是忘记了吗?

心中疑惑,面上只是装作微微讶异的模样道:“狩猎?王爷的病才刚刚好些,便出去奔波,不太好吧?”

门房道:“王爷服了神医的药,病已大好了。”

“什么啊。”方小染蹙着眉微微嗔怒,“那药不过是暂时的缓解症状,治标不治本,应该多多休息几日才是。若是劳累到了,岂不是又要重了?”顿了一顿,问道,“有没有随行跟着御医什么的?”

门房回道:“没有看到。”

方小染听门房这样说,便知道起码方晓朗没有露面。他们起程那么早,方晓朗多半是没有赶上。可是她这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他,难道是袭羽的病情不能耽误,他追随围猎的队伍而去了?在旁人看来,袭羽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诊个脉而已,早天晚天没什么要紧。他巴巴的赶去,岂不是太露痕迹。

难不成他仗着功夫高,悄悄跟上去,找机会替他逼除余毒?那也太冒险了!皇帝身边那可是集中了一流高手啊,万一被察觉,仅一条“窥伺在侧”的罪名,就可以要他的命!

小染遇到野狼 。。。

心里焦灼,面上却不敢过度的表露出来。心知不能就此放手不管,脸上做足小女儿态,蹙眉嘟唇道:“我得去提醒他,不可以劳累到。他们在哪里围猎?我得去找他。”

“西……西山。” 门房有些愣怔的道,抬手指了指方向。

“知道啦。”方小染上马绝尘而去……

门房目送着她远去的背影,呆怔良久,怀着复杂的心情,啐了一声,自语道:“前日还在这门口与那神医‘娘子来、为夫去’的,今日又跑来对我们家王爷情深意切的。这女人,脚踏的这两只船,也忒大了些吧……”

方小染半路上在一家伞铺前停了一下,买了一把天青色绢布小伞,复又上路。

西山围场位于京城西郊,是一片丛林茂密的低缓山丘,占地数十顷,是皇家专用的围猎场地。时值初秋,林中草木仍然枝叶茂盛,只树梢上略染秋意金黄。这里土生土长的野物并不多,为了皇家人娱乐和练习骑射,特地放养了些麋鹿一类的野物,因此四周均用围栏围了起来,因为今日皇帝在此,更加把守严密,隔不远便有卫兵守着。围猎场内,隐隐传来阵阵猎狗的叫声。

方小染骑着马,冲着那个巨木垒成的围猎场大门就过去了。

门前守着的一队卫兵中,其中两名见有人闯,出列向前,手中长枪刷的一下横在马前,大声质问:“大胆!是什么人?”

方小染跳下马,笑嘻嘻抱拳道:“各位大哥,不要紧张,我是方小染啊。”

两名卫兵对视一眼,用眼神互相交流了一下:方小染?没听说过!

其中一名高个卫兵大声吼道:“今日皇上在此围猎,闲杂人等不得靠近!退后!速速离开!”

方小染拍了拍震得生疼的耳根子,苦着脸道:“大哥,说话没必要那么大声,我又不聋。我可不是闲杂人等。我知道皇上在此,还知道羽王爷也在此呢。我是来给羽王爷送东西的。”手腕一转,从背上取下那把青绢小伞。

高个卫兵疑惑道:“送这个东西做甚?”

她手捧着小伞,深情款款的道:“天气太热,王爷身子虚弱,给他遮遮太阳。”

高个卫兵的嘴角抽搐一下,大吼道:“你这个女人有毛病啊——”

旁边的矮个卫兵大概觉得这小妹妹很有意思,伸手拍了拍高个的肩膀,道:“哎哎,哥,别吓到小姑娘。我知道她是谁了。”他冲着方小染一笑,小眼睛眯得几乎踪影不见,“小妹妹,你是羽迷吧?”

方小染眨眨眼睛,点头:“我是资深羽迷。”

矮个子道:“理解理解,比你更疯狂的羽迷我都见过。可是今天不能放你进去啊。我这是为了你好,知道吗?今天皇上和各位武将的狩猎对象可是十数只野狼,虽然是刚从笼中放出来的,可那些野狼平时都是喂活物的,凶猛着哪。现在这个时辰,皇上他们刚刚进去不久,围猎还没有开始,野狼们都在这林子里溜达着呢,你这水灵灵的小姑娘一进去,那可是羊入狼群,美味可口啊。”

矮个子兴致勃勃的讲完,满以为会把这小姑娘吓哭。不料却见她缓缓抬起头,嘴角浮出一个诡异的笑,一字一句道:“小哥,为了见到羽王爷,我什么也不怕。”

说着,退后了几步。卫兵们听到她的话,又见她向外走开,只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就在他们以为她要离开的时候,方小染突然侧里飞跑几步,足尖一点,腰身一扭,轻盈的飞跃几名卫兵的头顶,落在木制的围栏上,回头笑了一下,大声道:“我叫方小染,我轻功很厉害的,狼抓不住我!”

说罢借力踩踏一下,纵身跃向近处的树木,身影闪了几闪,便隐没林中,不见了踪影。

卫兵们呆了一呆,猛然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回来!”拔足便追。然而树丛茂密,哪里找寻得到?

围猎场内。十几名武将身着劲装,骑在一匹匹高头大马上,排成一列。一只只威猛的猎犬在马匹脚边,因为嗅到了丛林中野物的气味,兴奋得蹿跳不止,利齿毕露,低吼连连。牵狗的小厮们用上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缰绳死死挽住。

位列马队中间的一黑一白两骑最为显眼。黑色马匹上,坐的是皇帝袭陌,着一身黑底金边的劲装,头发用耀眼的束发金冠束起,手持劲弓,显得英姿飒爽。白色马匹上,乘的是小王爷袭羽。他却没有着猎装,仍像往常一样穿了浅紫的衣袍,随意懒散的模样,根本不像是出来打猎,而像是出来踏青了。

袭陌侧目打量着他的穿着,道:“三弟,喊你出来围猎,是想让你活动一下筋骨,看你的打份,莫不是又要将打猎的任务全数交给黑豹?”

袭羽瞅了一眼马前威风凛凛的獒犬黑豹,笑道:“黑豹自己便可以搞定,我又何必操心?唔……好晒……”抬起一只手放在额上遮住日光,目光留恋的看向马车那边,仿佛立刻就想跑进去躺一躺。

袭陌摇头道:“三弟你的性子真是太懒散了。你就是不爱活动,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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