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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夫 (网络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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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她居然被吓了一跳,睁大眼睛,有些惊慌的看着他。

他的目光微抬,随意的落在她的脸上,微扬的眼角却让原本平淡的目光平添了轻佻的味道。“染掌柜,你干扰到我了。”

“咦?我明明很安静,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呀。”

“你的目光干扰到我了。”

“……羽王爷,是你的容貌干扰了我的目光,我的眼睛已经失去了自由。”

袭羽的嘴角抿了一下,一时间居然想不出如何应对这句话。遂转换了坐姿,拿后背对着她,继续看书。

身后,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嘀咕:“神啊……背影也这样销魂……”

袭羽仰头,吐气,将手中书本丢回到桌上。

方小染眼睛一亮,凑到桌前:“羽王爷,看书累了吧?那就歇一会儿吧!您饿吗?渴吗?冷吗?热吗?您是要点心,还是要茶?想要暖炉,还是想要扇子?要不要给您捶捶腿,揉揉肩,捏捏……”

眼看着方小染的目光狼兮兮的在自己身上流转,袭羽急忙打断:“不必。嗯……染掌柜,你的这些书,是从何处得来?”

方小染麻利的回答:“是师父传给我的。我师父是世外高人,喜欢收藏书籍,因为我一向喜欢读书,所以就把书传给了我。”

旁边的方小鹿听到“喜欢读书”四字,翻了一个白眼。方小染一记眼刀甩过去。

这套谎言她早就编好了。她可不想暴露真实身份。若让他知道了她是玄天教方中图的孙女,然后再知道她有个童养夫,她还怎么追求他呀!

他也没有追问下去,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看得她背上寒毛都耸起来了。那薄弱的谎言顿时有丢盔弃甲之感。心中懊恼道:如此销魂的眼睛,为什么总拿来凌迟别人的小心肝?

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方小染采取了以攻为守的战术,忽然探手,将羽王爷修长白皙的手指握在了手里。

袭羽微微抬了下眉,也不将手抽回,只是有趣的看着她。

桃花遇到梅花

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方小染采取了以攻为守的战术,忽然探手,将羽王爷修长白皙的手指握在了手里。

袭羽微微抬了下眉,也不将手抽回,只是有趣的看着她。

细滑的触感,微凉的温度,让方小染的手微微颤抖。如此近的距离,他身上散发的特有的馥郁清香淡淡萦绕在鼻际,她费了好大的力才稳住心神。为了不惊吓到佳人,她努力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嘴脸,严肃的道:“王爷,闲着也是闲着,让我给你看看手相吧。”

“你会看手相?”

“略有研究。”方小染握着他的手翻过,细细看着掌心的纹理。“嗯……从手纹上看,您一定出身尊贵。”

这不废话吗。谁敢说他羽王爷出身不尊贵?

“哇,桃花纹遍掌盛开啊,您命里的桃花运注定又多又杂。”

袭羽抿了抿嘴角。他的“羽迷”群体大概有几千人之众了吧。而且据说还有不少男羽迷,可真是杂乱的很。

方小染话锋一转:“不过,您的感情线表明,您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子已经出现,她将是您未来的妻子。她生得貌美如花,冰雪聪明,温婉娴淑。”

“这都看得出来?……貌美如花,冰雪聪明,温婉娴淑?”似笑非笑的神情。

“没错,就跟我差不多。”

哗啦……旁听的方小鹿手中茶壶没端稳,好险没摔到地上。方小染扭头看到她抽搐的嘴角,警告道:“小鹿……你给我稳住。嗯,我们再来看看你的事业线。”

她渐渐的大胆起来,指尖趁机沿着他的掌纹轻轻描摩。那小心翼翼的接触从他的掌心传来,忽然麻痒到了心底,激得他莫名的烦躁。几乎是有些粗暴的,猛的抽回了手指。

方小染刚刚还觉得羽王爷的表情有些春风拂面的意思,转眼间却已是阴云密布。她空空的手停滞在半空,过了一会儿才记起收回,一时间有些失神。

那种略略失意,略略受伤的神情落在袭羽的眼里,让他的情绪加剧的烦躁。站起身来,丢下一句:“染掌柜今后抽签还是公正些吧。”甩袖而去。

方小染呆呆坐了一会儿,手指握起,将指尖残留的滑滑触感捏在手心,仿佛这样就可以留住些什么。嘴角慢慢的弯起,眼中渐渐明亮。忽然一跃而起,飞奔进隔壁的算命铺子。

方应鱼正铺开宣纸在案上写字,方小染猛不丁扑上去,一把抱住他的手肘,欢快的叫道:“小师叔~”

他的手一晃,笔端结结实实顿在纸上,好好的字涂抹成一团。

沮丧的将笔丢进笔洗,瞅一眼他家喜气盈盈的师侄,道:“什么事这般开心?”

方小染握拳:“今天有很大的进展!我,摸到他的手了……”

方应鱼歪着脑袋思索一会儿,猜道:“你昨天缠着我学看手相,就是用来做这个的吗?”

“小师叔你好聪明。”

方应鱼做出一个“师门不幸”的沉痛表情。

方小染把手伸到他的面前,显摆道:“你看,我就是用这只手摸的,这只手哎。真舍不得洗手……”

方应鱼忽然捏住了她的手指,展开她的手心,细细端详。

她眼睛一亮,问道:“我之前自己看过手相,这里,看这里,好像是桃花纹哎。似乎就应在今年?我是不是要走桃花运了?”

方应鱼仔细看了一阵,道:“不,你看错了。这是伪桃花,确切的说是梅花纹。”

“梅花纹?”她愣了一下,“梅花纹是什么预兆?”

“就是要走梅花运。”

“梅花运又是什么运?”

“霉运。”

“……”怒了,抽回爪子,“乌鸦嘴!”

方应鱼道:“师侄,不可唐突长辈。”

“我还欺师灭祖呢!咋地?!”

“……”

郁闷的回到珍阅阁,找出一根大红的腰带系在腰间。小鹿见状问道:“干嘛要系这样艳的腰带?跟你的衣服颜色根本不搭。”

她闷闷的回答:“冲梅花运。” 尽管她一向对方应鱼的相术水平持怀疑和鄙视的态度,但凭以往经验,这张乌鸦嘴好话说出来未必灵验,坏话说出来却是出奇的准,她还是小心为妙。

然而她担心的事还是应验了。第二天,她一直等到日上三竿。也没等到前一日被黄毛抽中名帖,理应来看书的袭羽。

正当她坐立不安的诅咒着方应鱼的乌鸦嘴时,王爷府派人过来了。传话的小厮毕恭毕敬的立在台阶下说道:“昨夜王爷受了凉,染了风寒,今天不能过来了。王爷说昨天有本书读了一半,甚是挂心,能否把书借回去读?”一面说,一面忐忑不安的瞄了一眼墙壁上“绝不外借”的牌子。

没想到染掌柜一口答应:“王爷身体有恙,当然可以破例。不过……我必须亲自监督,确保书本万无一失。”

小厮松了一口气,麻利的回道:“这个王爷早就吩咐过了,说染掌柜若要跟着来,请来便是。连轿子都备好了。”

方小染这时才注意到门前停了一抬精致的小轿子。顿时有贼心被看透之羞涩感。然而不过是羞涩了一瞬间而已,她飞快的奔进屋里,吩咐小鹿暂停营业——她不在时,不放心由小鹿一个人照应店面。自己则拿了昨天袭羽没看完的那本书,匆匆的就跟着小厮上路了。

在路上她问家丁:“王爷怎么会生病呢?”

家丁回道:“王爷自幼身子娇贵,有个体虚晕眩的痼疾,大概是胎里带下来的,时常会犯,吃药休养几日便好了,但总是不除根。”

轿子一路抬进王府,她撩起窗帘向外望去,只见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奢华中透着雅致。她们玄天教也很富有,庭院广大,但那毕竟是民间的建筑,风格要朴实得多。乍然进到王府中,很是新鲜的东张西望。

轿子停在一处院门外,立刻有丫鬟迎出来,引着她进去。

袭羽的卧房非常大,里面垂了层层幕帘,淡淡的药味飘出来。丫鬟走在她的前面,一路穿过数层帘幕,走到一张遮着纱帐的床榻前,轻声禀道:“王爷,染掌柜带书来了。”

纱帐后传出声线虚软的回答:“嗯……好。你退下吧。”

丫鬟应声退出。

留下方小染抱着那本书,呆呆站在床前。

半晌,纱帐后再响起话声:“还不把书递过来?”

“啊?……哦。”她回过神来,向前走了两步,犹豫一下,小心翼翼的抬手,将纱帐撩起。

纱帐后,袭羽倚在床头的软垫上,半坐半卧,软缎薄被遮盖到腰际,身上只穿了中衣,衣领松松的半敞半掩,露出一片细腻肌肤。乌缎般的长发松散的落在肩上,衬得脸色尤其苍白,半阖的眼睛透着病中的慵懒。

他真的病了呢。她想。

他见她呆呆的站在那里没有动作,有些不耐,伸出手来,示意她把书递到他手上。

她却更紧的把书抱在怀中,并没有把书递过去的意思。

他不悦的蹙起了眉:“染掌柜这是何意?难道是将书借到家中要加银子?”

“不是的……”

“那是为何?”

“因为……”犹豫一下,勇敢的抬头直视着他,“因为生病了就该好好休息,不应该看书。”

他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展颜一笑,笑意映得病容都退却了几分。“染掌柜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看到一半的书若是不看下去,心中不上不下的更加寝食难安。”

“这样啊……”方小染为难了。寝食难安的话,不是更加不利于恢复?

“老毛病了,大概是昨夜被风吹到引发了,无碍的。”

“你多大个人了,还会冻到哦。”一句带了关切之意的抱怨冲口而出。等她意识到这句话过于亲昵时,已然晚了。只能急急的把书塞到他的手上掩饰自己的慌乱:“看吧看吧,少看一会哦。”

说完退后几步,缩到墙角站着。

他有些不悦的扫她一眼:“你出去等着吧。我躺着看书时,不喜欢有人在旁边盯着。”

“不行。”她说,“我必须得在这里监督,确保书本安全万无一失。”开玩笑吗?书要是破损了半点,爷爷要将她吊在山门前三天三夜的。

他微蹙了下眉头,却也没有再驱赶她,只是随手扯了扯衣襟,换了个舒适的姿式半卧着,翻开书页。

方小染随意一瞥,只看见那敞得更开的衣襟处,露出清晰的锁骨,细瘦的腰腹,顿时鼻子发痒,赶紧一扬头,捏住鼻翼。

床榻那边传来戏谑的问话:“染掌柜怎么了?”

“唔唔……没什么……王爷,您身体虚弱请捂好衣服,不要再着凉了……”

“无碍的,我觉得还是有些燥热。”他变本加厉的再扯一下衣领,这次干脆□出半个曲线优美的肩膀。

作者有话要说:'

宝兔,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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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遇到假戏

“无碍的,我觉得还是有些燥热。”他变本加厉的再扯一下衣领,这次干脆□出半个曲线优美的肩膀。

该死!撑不住了……“我我我出去透透气……”方小染一步三晃的逃出了袭羽的卧房。身后似乎传来一声得逞的轻笑。可恶……他故意的。

明知他是故意要把她吓出去,她却没有胆量走回去直面活色生香。她果然是有狼心没狼胆啊……怀着满心的失败感穿过层层帘幕向外走去。微风穿堂而过,轻帘微扬。他为什么要在屋子里挂这样繁复的帘子?风雅是很风雅啦,就是使得屋子里不够亮堂透彻。

一直走到门口处,尚未掀开最后一层帘子,就听到门外的两个小丫鬟在轻声讲话。

“弦筝姐姐,药煎好了?”

“是啊,砚儿快端去给王爷趁热喝了吧。”叫做弦筝的丫鬟顿了一下,声音低了下去:“这么久了,还没出来?”

砚儿:“是啊,王爷从不让人在他的卧房里久留的。连我们都只能在门外伺候。这样一个陌生女子……”

这样的对话传进耳中,方小染愣了一下。从不让人呆在卧房里?可以看做是洁身自好吗?可是连丫鬟都不让身边伺候,是否太偏执了?

她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意思,脚步并没有停,一掀帘子便走了出去。两名小丫鬟赶忙闭嘴,恭恭敬敬的福身,名叫砚儿的小姑娘托着一只盖碗走了进去。弦筝也不离开,而是默默的候在一边。

方小染心想她既是王府的丫鬟,不如套套近乎,打听些袭羽的私生活小八卦,以便为两人关系的进展寻找最佳切入点。想到这里,转脸对着弦筝做出一个极友好的微笑。不料却恰巧看到弦筝正悄悄打量着她,探究的目光多少有些放肆无礼。

这样的注视让方小染心中莫名的微颤了一下,套近乎的想法也给忘了。弦筝的目光与她短暂了对视了一下,就迅速的收回,乖乖的落在自己的脚尖上,一付恭顺的婢奴模样。

方小染打量着她低垂下来遮住眉眼的额发,有些迷惑方才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那眼神中,分明有些不祥的味道。

屋子里隐隐传来砚儿有些焦虑的声音:“王爷,生病了怎能不喝药呢?”

方小染看到弦筝的脸微偏了一下,显然也在注意的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过了一阵,幕帘一动,砚儿走了出来。还托着那只药碗,眉尖发愁的蹙着。

弦筝见状问道:“怎么,王爷不肯喝吗?”

“可不是嘛!这么大人了这般任性!”砚儿嘟起了小嘴巴。

弦筝道:“王爷这是怎么了?以前喝药时尽管不情愿,也不见这般固执啊。”

砚儿忽然有些忍笑的意思,看了一眼方小染:“王爷说,要染掌柜去喂,他才肯喝。”

方小染没料到这一出,脸腾的爆红了,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欢喜啊。烫烫的脸颊却忽然被一束目光冰到。转眼,再次捕捉到弦筝那种探究的目光。弦筝的脸上旋即做出笑意:“那,能否劳驾染掌柜?”

她感觉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遂点头道:“好啊。”

弦筝示意砚儿端着药跟方小染进去,并嘱咐道:“砚儿好生在旁边伺候着,染掌柜是客,不要劳累到。”

方小染与砚儿返回到屋内。袭羽还是斜靠在软垫上,胸前的衣襟却已经掩好。书丢在褥子上,懒懒的闭着眼睛,嘴角却微微向下弯着,表明他没有睡着,只是在生闷气。

砚儿轻声唤道:“王爷……”

他的睫缓缓打开,眸子流转一下,落在方小染的脸上,嘴角旋即轻轻一勾,弯出喜悦的弧度,原来抑郁的眼神中也瞬间蓄了光彩。

“染儿……”他软绵绵唤道,“染儿喂我,我才肯喝。”

那痴溺的神情,羽毛拂过心尖般的柔声,使得毫无准备的方小染心神一荡,好险没有窒息过去。

怎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刚刚他还不惜牺牲色相以达到将她驱逐出视线范围的目的,这不过是一回头的功夫,怎么怎么就染儿染儿的叫了,那或疏离、或冷漠的神情,怎么就突然升温到缠绵悱恻的地步了?!

当然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事啦,但这转变得也太快了吧,她难以承受难以承受啊……

她的一缕惊魂尚未归位,砚儿已眼神暧昧的把药碗塞进了她的手中:“染掌柜,有劳了。”

她捧着药碗,颤巍巍走近床前,坐到床沿,眼看着他绝美的脸近在咫尺,却紧张得不知该做什么好,手倒是抖得碗里的药汁几乎要洒出来了。

手背忽然被微凉覆盖。袭羽伸手扶住了她的手,温存的看她一眼,主动的凑到药碗前,就着她的手,把一碗浓浓药汁一饮而尽。

药味太浓重,他大概是厌恶透了这种味道,跌回到枕上,蹙眉合眼,紧紧抿着嘴巴。显然十分难受。

砚儿见他把药喝了,就收了药碗,悄声退了出去。

方小染拿了帕子,替他揩去嘴角残留的药汁。

帕子柔软的触感惊动了他,他睁开眼睛,眼神中仍留着药物带来的苦楚,却再也无方才喝药时烫人的温度。

他又变得冷漠疏离了。那神情分明在说:你离我远些。

方小染完全搞不清状况了。拿帕子的手怯怯得缩了回去,茫然无措。

他嘴巴微动了一下,刚想说什么,忽然手捂着胸口伏倒在床沿,紧咬了牙关,额上渗出冷汗,身体阵阵颤抖,似乎在强忍着痛苦。

方小染大吃一惊,也顾不得深究他忽冷忽热的态度,伸手替他抚背,慌道:“怎么了怎么了?你没事吧?……我,我去叫人……”

急急的站起来就向外跑,身后却传来沉沉的一声命令:“站住。”

她停止了脚步,回头看他。他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式卧在床边,脸上的痛苦神情却已然缓解了许多。

“不许声张。”他冷冷的说。

她愣愣的回答:“可是,你……”

“不过是喝药喝得有些恶心而已,无碍。”说完,慢慢撑起身子,倚回了垫子上,神态极其疲惫。

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那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却又回来了。犹疑的打量着他的脸。

他阖着眼睫,忽然轻声道:“染掌柜,跟你商量件事情。”

“嗯?……”

“在我病着的这几日,可否留在府中,有人在场时,与我装作亲密的样子?”

她的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哽住了。涩涩的问:“就像……刚才那样?”

“对。”

果然,果然是假装。苦涩从心底一直弥漫至咽喉。“……可以问,为什么吗?”

“因为……如果你替我掩饰一些事,我或许可以少受一点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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