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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身上的紫玉丸,颤颤巍巍地掏出来,倒出一粒,放进舒贵妃嘴里。
片刻之后,舒贵妃幽幽的醒来,看到皇上,揉揉眼睛,再看,还是皇上,问身旁的小红,“我不是做梦吧?我看到皇上了。”
“不是做梦!嫣儿!”皇上探过身,想扶她起来,却又无力地跌坐在地,双手紧握着舒贵妃的消瘦的玉手不放。
一旦相见,情思如潮水般涌来,再也不能遏制!
相思的泪水,点点滴落。
这时,龙辇被送了过来,皇上、舒贵妃被搀坐上去,道一声“回乾坤殿”,他们就被送到皇上的寝宫。
张太医和孙太医随后赶到乾坤殿,请安完毕,分别为皇上和舒贵妃诊脉。
孙太医诊完脉说道:“贵妃娘娘忧思过度,脾气郁结,不思饮食,阴阳失调,气血逆转,致使突然昏厥,微臣开一药方,早晚一副,趁热服用,只是贵妃娘娘还需放宽心胸,少餐多食,慢慢调养,自会好转痊愈。”说完,就去写药方了。
舒贵妃见张太医诊完脉,并不着急说话,遂着急的问道:“张太医,皇上身体如何?”
“回皇上、贵妃娘娘,皇上身体无碍,皇上还是服用神医的药吧!老臣这就回太医院抓药。老臣告退。”
帝妃绝恋3
“回皇上、贵妃娘娘,皇上身体无碍,皇上还是服用神医的药吧!老臣这就回太医院抓药。老臣告退。”
孙太医把药方递给小红,就和张太医一起跪安离去。
小红识趣地拿走药方去煎药,顺便把不识趣的一干人轰走。
房间里只剩下彼此深深思念终得面对面的紧紧相拥的爱人。
既然她甘愿以死相逼,苦苦的折磨她自己,就是为了与他相见,他怎能抗拒?
罢了!罢了!那就让他们抓住这最后的幸福时光吧!
乾坤殿里,柔情似水。
大的龙床上,帷幔轻放。
皇上搂着娇弱无力的舒贵妃,在她耳边说:“爱妃,你怎么如此糊涂,朕不许你再折磨自己。”
“皇上不待见臣妾了,臣妾死的心都有了!还说什么折磨不折磨的!”
“爱妃,真拿你没办法!以后不能再用苦肉计了!”
“只要能见着皇上,臣妾只会用美人计了!”舒贵妃向皇上频抛爱意,媚眼如丝。
皇上怎禁得起舒贵妃盛情相约,引魂勾魄,早已按耐不住心神摇曳,急促地吻向粉嫩香唇。
室内,春光无限,情意绵绵。
室外,刘德全侯在那儿,满脸喜庆之色。
自此,舒贵妃和皇上在乾坤殿双宿双栖,郎情妾意,温情脉脉,春意融融。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人间无数!
既然谁也丢不开谁,谁也放不下谁,就只有抵死缠绵!
哪怕只有一日的生命,也要把对方融入彼此的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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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恭亲王求见,刘德全不敢贸然进去,就在乾坤殿门外高喊:“奴才给皇上请安!恭亲王在殿外求见。”
“让恭亲王到上书房吧!起驾到上书房!”皇上轻轻吻别小睡的舒贵妃说道。
上书房内,恭亲王带一书童等候皇上。
帝妃绝恋4
内,恭亲王带一书童等候皇上。
听到刘德全喊一声“皇上驾到!”,小书童打一激灵,就随着恭亲王跪地迎驾。
“皇弟,快快平身!”皇上满面笑容,春风得意。
“皇兄,臣弟有要事相告!”恭亲王用眼睛扫一圈侍候的宫女太监。
“你们都下去吧!”皇上威严的说道。
“是,皇上。”宫女、太监纷纷退下,关好房门。
书房内只有三个人了。
恭亲王把书童拉到皇上身边,轻轻在他脸上一揭,露出与皇上几分相似但更像皇后的脸。
皇上大吃一惊,望着书童,又望望恭亲王。
“儿臣叩见父皇!”
那小书童再次跪倒在地,早已是泪流满面。
“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搀起他,抱在怀里,激动万分。
“臣弟请皇上恕罪!当年是臣弟首先发现太子漂浮在玉液池,臣弟救太子上岸,发现其虽停止呼吸,但心口还有微微的跳动,而他身旁的小太监却已气息全无。
臣弟就把那小太监易容成太子的模样,丢在岸边。
臣弟护住太子心脉带其找到师傅,师傅尽力施救,才算把太子的命保住。
臣弟留他在师傅身边调养,直到近期,师傅才把太子所中之毒完全封住,太子才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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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太子案情竟毫无进展,皇上伤心悲痛下,大发雷霆。
无奈,他只能亲自为皇儿穿衣,却发现太子竟然不是男儿身,此事有辱皇家尊严,不宜张扬,只能厚葬太子,不了了之。
当时这事,只有皇上、太后、皇后知晓。
“皇儿,你受苦了!”皇上疼惜地说。
“父皇,儿臣和刘喜是被人推下水的,儿臣略识水性,初进水并不紧张,哪知随后就被人拽往水底深处,直至儿臣失去知觉,再醒来就已到师公那里了。”太子悲切的诉道。
帝妃绝恋5
“父皇,儿臣和刘喜是被人推下水的,儿臣略识水性,初进水并不紧张,哪知随后就被人拽往水底深处,直至儿臣失去知觉,再醒来就已到师公那里了。”太子悲切的诉道。
“是何人如此大胆?”皇上怒道。
“儿臣不知。只是觉得推儿臣下水之人手掌奇大,是个男子;而水中之人手指纤细,应是个女子。”太子回道。
“皇兄,天佑太子!太子乃是真龙出世,化险为夷。”恭亲王进言道。
“皇弟,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皇儿,我死而无怨了。”皇上感激的说道。
“臣弟本该早以实情相告,只是怕打草惊蛇。现在我虽未抓住凶手,却知道其幕后主人是谁了,相信皇兄也有同感。”恭亲王低声说道。
“他竟然敢坑害皇儿。”皇上惊诧的说道。
“太子现已十三岁了,臣弟愿为皇上、太子粉身碎骨,在所不辞。还请皇兄早早谋略,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萧宇轩突然跪倒说道。
“臣弟的意思……?”皇上面带疑惑的问道。
“臣弟恳请皇上明日早朝当堂宣布传位于太子,逼太后重返后宫,以定朝局。”恭亲王恳切地说道。
“皇叔,万万使不得!父皇正值秋鼎盛,侄儿不学无术,担不起大任。”太子惶恐地说,但脸色还是惊喜万分。
“太子,天降大任与你,不由你担不担。”恭亲王一脸毅然之色。
“皇弟……!”皇上想说什么,终究什么也没说。
“臣弟自会为太子披荆斩棘,冲锋陷阵。只是现在还得委屈太子扮作书童随我回王府。”恭亲王斩钉截铁地说。
皇上看着恭亲王久久不语,最后只说:“也罢!”
恭亲王见皇上答应了,就开始为太子恢复书童模样,带他告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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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朝,众大臣见恭亲王带一书童来上早朝,很是纳闷,却都默默不语。
帝妃绝恋6
第二天,早朝,众大臣见恭亲王带一书童来上早朝,很是纳闷,却都默默不语。
众大臣拜见完毕,列位站好。恭亲王把书童列为上位,自己在下首。而书童竟也不谦让,他面无愧色、神情倨傲。
他堂而皇之站于上位,好似他理应如此。
朝中大臣开始窃窃私语,猜测此书童是何方神圣,小小年纪竟如此狂傲,毫不畏惧天子威严。
太后按捺不住,问道:“恭亲王,是何人何德何能竟能居恭亲王之上。”
“太后,此人今年十三岁,生辰为腊月初八。”
“腊月初八?”太后有些惊讶。
“皇祖母,难道你不认识皇孙吗?”
“大胆,尔竟敢冒充前太子!来人,拉出去砍了!”太后怒道。
“慢!母后当真看不出他就是白景天?”皇上一摆手,侍卫又退了回去。
“皇上,哀家的皇孙,哀家怎会不认识,他确实不是。”
“皇上圣明,莫不要被奸佞小人骗了。当年前太子玉液池不幸失足蒙难,国人皆知,怎会冒出如此荒唐之事。还请皇上、母后明察!”康亲王出列,缓缓说道。
“王叔,本宫五岁那年,不小心撒你一身童子尿,害你在宫中被人私下嗤笑小便失禁。你为此还偷偷掐本宫的臀部解恨。”
“你休得胡言乱语,本王何时掐过前太子的……臀部?你就算被人告知些前太子的一些事迹,也蒙蔽不了圣听!你与前太子没一点儿可像之处。”
“王叔,本宫青紫的左半屁股有皇祖母亲眼所见为证。皇祖母,你说有没有这回事。”太子继续说道。
“这事——有心人自会知道,不足为奇!”太后接过康亲王的话,略有吃惊地说道。
“皇孙还知道皇祖母极擅丹青,只是作画时,从不让人在身旁侍候。画完人物后,不点眼睛,然后拿到火盆烧掉;留下的只是山水画。”太子娓娓道来,从容有度。
新帝年幼1
“那也是有次碰巧我就躲在书案后面,无意中发现皇祖母画的人物没有眼睛。”
太子揭开面具,露出本来面貌。
满堂皆惊。
“你果真是我那可怜的皇孙?”太后似乎不相信她的眼睛。
“皇祖母,父皇和王叔曾向你讨要九转玲珑杯,你都没舍得给。我悄悄向你讨要,你也没给。孙儿一时气急,问你‘我是不是你的亲孙子?’,皇祖母安慰我说待我成人礼时,拿它当礼物送与我。皇祖母还嘱咐我谁也不能告诉,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难道皇祖母全忘了吗?”太子再次抖出一个秘密,哽咽地说。
“果然是我的皇孙。”
太后在帘内喜极而泣,低头拭泪,然后又问:“皇孙为何无辜失踪?又为何今日才归?而那原来死去的人又是谁?”
“回皇祖母,那人是太监刘喜。孙儿当时人事不省,幸亏皇叔求师公救治孙儿,才捡回一条命。孙儿整日浑浑噩噩,不能自理,是师公求师叔公施救,孙儿近期才清醒,才有顔敢回来拜见皇上和皇祖母。”太子满脸泪痕。
“皇孙知是何人所谓吗?”太后也哽咽着问道。
“孙儿不知,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太子虽有哭腔,但声音坚定有力。
康亲王悄悄长舒一口气。
众人见皇上和太后都确认他为太子,后来又见他和前太子如此相像,基本都消除了疑惑。
“恭喜皇上!贺喜太后!太子吉人天相,必有后福!”丞相唐言一开口说道。
“恭喜皇上!贺喜太后!”守卫军统领常悦熙也说道。
众大臣纷纷跪倒在地,异口同声的说道“恭喜皇上”“贺喜太后”“臣等拜见太子!”
等人们稍稍平静,皇上说:“刘德全,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平安归来,一十有三,聪慧干练,深得朕心,现传位于太子白景天,望其勤政爱民,亲贤远佞,光大国门。钦赐”
新帝年幼2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平安归来,一十有三,聪慧干练,深得朕心,现传位于太子白景天,望其勤政爱民,亲贤远佞,光大国门。钦赐”
众人稍稍一愣,就见恭亲王率先跪倒:“吾皇万岁万万岁!”,也就跟随其拜见新帝。
康亲王不清不愿的最后跪倒,喊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太上皇白宇奇亲自走下台阶,拉白景天一同坐在龙椅上,然后对太后说:“母后,你我都老了,让年轻的皇上去折腾吧,你我母子二人以后就在后宫颐养天年吧。”
“皇上发话了,哀家哪有不依的道理。”
如今太子回来并继位,康亲王的希望破灭了,她只能私下去抚慰他了。
天瑞二十年五月五日,十三岁的新皇正式登上九五之尊,封白宇奇为贤敬太上皇,封冯皇后为贤庄太后,封金太后为孝文太皇太后,封舒贵妃为舒贵太妃,并大赦天下。
皇上年纪虽小,但经历生死病痛,心智早熟,旁边又有太上皇、恭亲王不遗余力的点拨、支持,他在朝堂之上倒是有模有样,落落大气。
只是对待军政大权,显得有些急躁——什么都想伸手,样样都想紧抓不放。
恭亲王极力配合,把原来财政大权,尽数还与皇上。
显然他很想让他尽快强大起来,成熟起来,尽早独掌朝纲。
康亲王还如以前一样,协助朝廷批阅部分奏折。
大局似乎已定,这些大臣漂浮的心渐渐沉落。
但总有些不安分的人,试图改天换地,这些人以康亲王府为基地,深夜飞来飞去,频频碰头密谋。
康亲王的势力部分是从太皇太后手中接管的,现在,太皇太后承认白景天为新帝,意味着这些人不会再由他控制了。
趁新皇朝基未稳,他只有动用自己隐秘的势力再次放手一搏,成王败寇,恐怕他今生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康亲王府书房内,康亲王与一黑衣人密谈,两个时辰后,黑衣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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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登基一月有余,在太上皇搬到舒贵妃的桂舒园后,就住在乾坤殿,宫内设置没怎么变动,包括侍卫巡夜,还如以前一样。
因皇上未大婚,后宫之事交于贤庄太后打理。
贤庄太后自父亲十年前战死沙场,心中就只有太子了,她和皇上本就是一场政治婚姻。
她父亲以为把最尊贵的皇后头衔戴在女儿头上,女儿就会尊贵地尽享人间幸福,就像当初她自己想的那样——年轻儒雅的皇上和温柔贤惠的她一定会琴瑟和鸣、夫贵妻荣。
等住进后宫,她用她滚烫的心去温暖那颗冷漠的心,没想到到头来却是他冷却了她的心。
容妃,和自己一样可怜的女人,她只是皇上制衡朝廷的小棋子,日日在后宫寂寞的活着。幸亏她生下儿子,也只有她生下儿子,儿子就是她的希望,就是她生活下去的勇气。
为了儿子,她选择依旧是尊贵高雅的皇后,她要让儿子有尊严的活着。一年前,当她看到和儿子一模一样的脸奇﹕'书'﹕网,着实吓了一跳,好似眼前的世界坍塌下来。
但当她没有在他右耳垂找见那颗淡淡的红痣,那颗魂飞魄散的心才重新回到肚里,她知道儿子仍活在世上。
现在,儿子是皇上了,她会更小心的为他操劳。至于太上皇,由他去吧!
和繁忙的太后相比,太上皇的日子就过得悠闲、惬意了。
他每日会与皇上谈一些政事,剩下的时间就是与舒贵太妃赏花戏水,吟诗作乐。
六月的傍晚,太上皇和舒贵妃在御花园散步。
突然,舒贵妃蹲下身,呕吐起来,太上皇轻拍其背部,说道:“不是身子没什么大碍了吗?怎么又添了新毛病?”
“太上皇,臣妾恐怕是有了。”舒贵太妃微微红着脸说道,声音羞涩欣喜。
“有什么了?”皇上不解的问道。
“你说有什么呀!当然是有身子了。”舒贵太妃斜了他一眼,不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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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了?”皇上不解的问道。
“你说有什么呀!当然是有身子了。”舒贵太妃斜了他一眼,不满的说道。
“真的吗?张太医不是说当年那场病落下病根,不能再生育了么?”
太上皇有些惊喜,但更多的是不相信。
“昨天,张太医为我诊脉,说臣妾有了。臣妾想给太上皇一个惊喜,就没让张太医声张。”
舒贵太妃笑着望着太上皇。
“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嫣儿,老天对我不薄了!让我今生拥有你,又赐给咱们一个孩子。嫣儿你真好!就算将来哪一天我离开你了,还有咱们的孩子陪着你,你也不会太寂寞。”
太上皇想到自己有限的生命,不禁有些伤感。
“真想现在就看到他的样子!”
“太上皇,再有八个多月你就会看到他的模样的。不如现在太上皇就为孩儿赐名吧!臣妾要太上皇为孩儿起一个好听的名字。”
舒贵太妃笑颜如花,她软软细语带着欣喜,透着娇羞。
她没想到今生还能有幸做母亲。
太上皇大婚时,她悲恸欲绝,连累未出世的孩儿早早夭折,自此落下病根。
她不禁想起三月的那日夜晚,月琴仙子偷偷潜入她的寝宫,点住她的穴道,并把右手搭在她的脉搏,然后缓缓的说:“你曾经小产过。”
她又接着说:“你别大喊大叫,我会解开你的穴道。”
她点点头。
月琴仙子伸指解开她的穴道,说:“我会让你有一个孩子。孩子就是你俩的延续,也会是你生活的希望。”
她走到书案,就着昏黄的灯光,提笔写下一个药方就飘然而去。
次日,她就让小红照药方拿药、煎药、喝药,一直按药方喝药直到昨天才停药。
“白景晨!我们的孩儿就叫白景晨!”太上皇思忖片刻,缓缓地说道。充满憧憬的眼神瞟向远方。
“白景晨!好名字,臣妾喜欢!臣妾替孩儿谢过太上皇!”舒贵太妃盈盈下拜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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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晨!我们的孩儿就叫白景晨!”太上皇思忖片刻,缓缓地说道。充满憧憬的眼神瞟向远方。
“白景晨!好名字,臣妾喜欢!臣妾替孩儿谢过太上皇!”舒贵太妃盈盈下拜施礼。
“爱妃!嫣儿!不是说了吗——你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