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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聪听了他的话,更加确定酃祈霖的确有这么一个女人,而且还很喜欢,李月在吃醋!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李月与酃祈霖的特殊关系。
在这一刻,他看向李月的眼光带着怜悯,他心里有些可怜李月,一个做了太监的人,本来就够苦命,而他还得以身事主,满足那性格扭曲的主子的欲求。也许他是以为他的主子真的喜欢他吧,可皇家的人的哪里会有真情?现在酃祈霖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他这个太监自然就会失宠,还不知道他将来的命运会是如何,这样人的下场往往会比那些普通的太监还要凄惨。
将三个人送走后,李月独自一个人坐在了酃祈霖的旁边,自言自语地对他说道:“小子,你知道吗?我的那个样子,还真的有人开始惦记上,你要是再不快点好,我可要被人抢走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话起了作用,躺着的酃祈霖在床上动了动,李月惊喜地问道:“小子,你醒了吗?”
酃祈霖还是没有回答,身体仍然在不停的动。
李月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取过一个盆,放在酃祈霖的身边,将他的家伙掏出来,手上扶着,嘴里象哄小孩似的→文¤人··书·¤·屋←说着:“有尿就尿吧,尿了尿,就舒服了。”
说着,他噘起嘴唇:“咝...,嘘...” 把昏迷中的酃祈霖当成了一个需要人把尿的小孩子。
酃祈霖虽然在昏迷中,却似乎很听李月的话,竟乖乖地排了尿,然后又安静下来。
李月把尿盆拿出来,仔细看了一眼,脸色有些担心:“我还得多加些药。”
从酃祈霖回来后,李月就一直不停地忙着照顾着酃祈霖,给他熬药,喂药喂水。
昏迷中的酃祈霖还真有些折腾人,这药和水,如果李月不用嘴去喂,他就是不喝,让李月怀疑,他到底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
不过,他也就是这样地想一下罢,如果酃祈霖真的清醒,他又怎么可能狠心让他如此劳累和担心。
尽管李月精心地照顾着酃祈霖,到了后半夜,重伤后的酃祈霖还是发起了烧。
这也是在李月的意料之中,受了那么重的伤,不可能没有发烧,好在他事先已经做的准备,对症治疗就是。只要酃祈霖能正常排尿,尿的颜色不异常,他就不那么担心
说是不担心,可他愣是三天三夜几乎没合眼地照顾着酃祈霖。其他人几次请求帮他照看,让他休息一会儿,都被他拒绝。
酃祈霖不醒来,他哪里能睡得着。
又是一个清晨,李月端着一盆洗脸水,从外面走了进来。
水是凉的,用凉水洗脸,是酃祈霖从小养成的习惯,后来李月说,这样做对身体有好处,他就坚持下来。
李月将手巾润湿后拧干,轻轻的为酃祈霖擦洗着脸。
“小子,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也该醒来了,再不醒,我就再打你**一百下。”
他从上往下的替酃祈霖擦着脸,当手巾擦过前额,露出眼睛时,李月看到了一双乌黑的眼瞳,在晨曦中闪着璀璨的光芒。
李月一时呆在了那里,手停止了动作,一动不动地看着酃祈霖,突然如梦初醒般地问道:“小子,你睡醒了吗?”
酃祈霖眨了眨眼睛:“那我睁开眼睛干什么?”
李月猛地扔掉手里的湿手巾,力道过大,将水盆给打翻,他也不管,而是冲上了床,侧身捧住酃祈霖的脸,铺天盖地地狂吻起来,嘴里还在不停的说着:“臭小子,坏小子,死小子,你干嘛那么能睡,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吗?呜!...”
开始的声音还很大,可是到了后来,李月的声音变成了呜咽,语不成句,只是反复地说着他常用来叫酃祈霖的称呼。
“臭小子。”
“坏...小子。”
“死...小...子。”
“...”
不一会儿,酃祈霖自己都分不清脸上湿呼呼的,到底是李月的口水,还是李月的泪水。他的心一痛,双手搂住李月。
“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自己是个无泪的人,只有在李月面前,他才能哭出来。可李月在他的面前,却很少哭过。
刑事房,受过那么大的苦,他只是故意高声大叫,却不曾掉过一滴泪。
只有那次从叶一凡那儿逃回来,才在他的面前掉过眼泪。
而如今,李月再次掉泪,原因可想而知。
酃祈霖乌黑的双眸升起浓浓的水雾,很快,水雾便凝成一汪泉水,溢了出来。
两个人就那么泪眼相对,然后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亲吻。
吻过之后,两个人又互相对望,最后便都扬唇开心地笑起来。
“**还疼吗?” 李月关切的问道。
酃祈霖动了动,咧了下嘴:“好痛。”
“该!看你以后还撑能不。” 李月用手点了下酃祈霖的额头,很解恨的样子说道。
酃祈霖只是嘻嘻笑着,看着李月,没有说话。突然,他收住了笑容,用手去摸李月的脸。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我睡了多长时间?”
李月掩饰道:“我哪里瘦了许多。你等着,我熬了你最喜欢的牛奶花生粥,我这就给你端来。”
他下了床,收拾一下洒在地上的水,搬来个矮凳,放在床边。
不一会,他一手端了碗奶香横溢的粥,一手端了碟咸菜走了进来,放在了矮凳上。
“这是王家小菜,也是你爱吃的,你就将就着趴着吃吧。”
“你不喂我?”
“我都喂你三天了,你的手也没受伤,自己吃。”
其实不是李月不喂他,而是他趴着,李月不好喂。
这几天,酃祈霖每天只是被李月灌着汤药和用补品熬的汤水,见到食物,当然是馋得不得了,立刻听话的拿起勺,喝起了粥。
不一会,一大碗的粥就见了底,他意犹未尽地说道:“月,我还要。”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
他转过了头,看向李月坐的方向,却发现他已经歪倒在床上,睡着了。
一种内疚从酃祈霖的心中升起。
自己昏迷这几天,一定让月累坏了,也担心死了。
都怪自己考虑不周,只是想不让他替自己挨打,却是忘了,李月会为他担心。对其他事儿,他总能考虑十分周全,可对李月,他总是想不周全。
酃祈霖忍着疼痛把身体挪到窗前,向外面打了个手势。
进来是风四。
“把月抱到床上来,让他睡一会儿。”
风四听了酃祈霖的吩咐,心中竟是一阵狂跳,他深吸了口气,小心地将李月抱了起来。
怀中的人毫无感觉地由他抱着,放松后的身体柔弱无骨,阵阵幽香如袅袅细丝,挑动着他的鼻息,让他快要呼吸不能,只这么倾刻间,他的头上便有了细细的微汗泌出。
好想让这一刻变成永久!
风四将李月放到床上,在抽出手的那一瞬间,他是那么地不舍,但还是很坚决地放开了李月。
能有这样的机会已经够了,他不可再有更多的贪欲。
“王爷,粥还有,要不要再多吃一点?那主子熬了很长时间,里面加了补身体的药材,他说,这粥对你身体恢复有好处。” 风四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和平常一样。
“好,再给我一碗。”
风四出去后,酃祈霖替李月盖上了被,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傻瓜,好好睡吧。”
别人都在忙着准备回京的事情,李月却被酃祈霖拖着,成天围着他转,因为一会儿看不到他,酃祈霖就会大嚷大叫,明明是**挨的打,可他的全身似乎没有舒服的地方,到处都喊痛,让李月一会儿替他揉这里,两会儿替他按那里。
李月知道他这是借机向他耍娇,却也是宠着他,因为那一百军棍可是实实在在的,高高肿起的臀部,被打烂的皮肤可不是假的,每次给他清理伤处,上药,李月都心疼得打颤。
自从他与酃祈霖在一起后,就从未让酃祈霖受过这样的苦,哪里能不迁就他,便由着他的性子宠着他,惯着他。
凯旋的队伍按时离开了边关,向京城的方向走去。虽然赢得了这场战事,但他们的代价也是不小,来时的二十万人,回去时,只有十万多一点,将近十万名的士兵,将尸骨留在了边关。
虽然这支队伍是由武启达带过来的,可到了现在,带队的大小将官,都被做了调换,当然这一切,都是由冷朝辉暗中安排的,所以,到京城后,即使冷朝辉交上兵符,这支军队仍然在酃祈霖的掌控之中。
要想成为上位之人,没有军队的支持是不可能的,对这点,酃祈霖知道得很清楚,所以,他才不辞辛苦地先是去了李家军,然后又去边关,就是想有一支受自己指挥的军队,现在,借助异族人的侵犯,他达到了目的。
最让他满意的是他得到了冷朝辉。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以前,他对冷朝辉并不了解,不仅是他,就连宣阳帝也不是十分清楚,否则,他就不可能一直不授予重任给他。但这次战事,让酃祈霖发现了他的军事指挥才能,并创造机会让他去发挥。这让冷朝辉颇感知遇之恩,也就死心蹋地地跟了他。
在浩浩荡荡的行军队伍中,一辆宽大豪华的马车也行进在队列中,谁都知道车里的人是谁。
尊贵的王爷,自愿被打了一百军棍,还不让护卫代罚,所以,现在有这么一辆马车让他坐,那时理所当然的事,绝对不是搞享受,搞特殊。
最倒霉的当然是酃世仁,一场战事,什么都没捞着,还将支持自己的武启达失去,以后问鼎皇位的路就断了。
他坐在马车里,掀起窗户的帘子,向后面的酃祈霖的马车望去,却是没有看出任何端详。他心里有件事一直在疑惑,那个倾国倾城的美人,现在在哪里,酃祈霖为什么不带上她?
从见到她起,他的心里就一直放不下她,每每想到那份出尘的美,他的心都止不住地悸动,连晚上睡觉,都会梦到她,梦见自己与她翻云覆雨。
只是这么想着,他就已经感觉到下腹部的阵阵灼热,下面的**已经挺立,他不由地闭上眼睛,做起了春梦。
不多时,那憋了多时的*终于被释放,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这才睁开眼睛,人也似乎精神了很多。
一种不甘心从他的心头升起。
该死的妖孽,即使我得不到皇位,你也别想得到,那个美人,本王一定要夺到手。
李月在忙里忙外地照顾着酃祈霖,也让其他人明白酃祈霖对这个护卫是相当依赖,因为他拒绝了其他任何人的照顾,只允许李月在他身边,就连军中大夫都不用。
从哪个角度考虑,酃祈霖都觉的自己的这顿军棍挨得值个儿。且不说以此俘获了多少士兵的心,就看李月对他百依百顺地伺候着他,他就心满意足得不得了。
要是按照李月的个性,他才不会这么老老实实地跟着队伍这么慢慢地走,早就到处转游,连个人影都很难抓到。
从边关到京城的路途很远,凯旋的队伍不紧不慢地走着,转眼已经走了十来天,酃祈霖的伤在李月的调理照顾下,也基本上痊愈。
人的思想是随着境遇而变化的,酃祈霖刚醒来那会儿,见李月为他担心受累,曾经在心里歉疚过,可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算计他。难得如此地清闲自在,只是这么乏味地赶路,似乎有些亏。
“月,我好想看到你本人的样子,现在没有事儿做,你干脆把你的容貌变回来好不好?” 酃祈霖躺在李月的腿上,两只眼睛无害地看着他。
“不行。” 李月非常干脆地回绝了他。
“看在我受伤的份上,你就答应了呗。”
“你看着周围都是士兵,顶着那样的一张脸,我怎么见人?”
酃祈霖眼睛一转,有了主意:“你扮成女人的样子,就说是我的准王妃。”
“我不当女人,还什么准王妃,以后别提这事儿,再提,我就再打你**一百下。”
酃祈霖乌黑的眼睛眨了眨,不再说话,躺在李月的腿上不动,手却是不老实,在李月的身上左掐一下,有摸一把,专找敏感的地方下手。
李月啪地打了下他的手,似怒似窘地说道:“你的爪子能不能老实点。”
“本王的手多么高贵?你竟敢说它是爪子,你这可是犯了死罪。” 酃祈霖揉着被打疼了的手,一本正经的样子。
李月斜眼瞥了他一下:“你再不老实,我不留在里面陪你,这些天,都无聊死了。”
老实了一会儿,酃祈霖没话找话地问道:“你的那些药都放在什么地方了?”
“我让风四替我管着呢。”
“你的易容药水也在那儿吗?”
“嗯。”
傍晚时分,队伍在一个叫做夹山镇的地方停了下来,当地官员事先已经得到通知,为酃祈霖和酃世仁等高级官员准备了休息的场所,并早早地就等在了镇外。
酃祈霖依旧装成伤势未好的样子,躲在车里,因为他知道外面有好多的百姓在等着看他一眼。
现在关于他的传言很多,他不得不底调处理,回到京城,如果让宣阳帝知道他对皇位有野心,或者对皇位有威胁,他的日子将非常难过,他现在并没有想从自己的父亲手中夺取皇位的野心,所以,他必须也得让别人相信这一点。
李月掺扶着将酃祈霖进了驿馆房间,门一关,酃祈霖就活了起来,见李月在脱去外衣,便走到了他的身边:“我帮你。”
李月推开了他:“这里是驿馆,你别胡来。”
酃祈霖很委屈地看着他:“我想帮帮你,你怎么现在对我一点都不温柔。”
“你当我不知道你的心眼?” 李月现在对酃祈霖很无奈,这小子现在折腾他上了瘾,一路上满脑子都是这一件事。
“我这不是看你辛苦,只想对你好一点吗?” 酃祈霖嘻嘻地坏笑着,双手已经搂住了李月。
因为这是他的经常性动作,李月并未在意,却没有想到,酃祈霖接下来会点他的穴。
“你要干什么?” 李月知道酃祈霖对他要干坏事。
“我要帮你洗澡。” 酃祈霖得意地笑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药瓶。
李月一见,脸色就变了,知道酃祈霖要做什么坏事:“你要是让我以那样的面目见人,我就,”
“你就要干什么?” 酃祈霖截断他的话反问道。
“我,” 李月想了半天,还真的就想不出他要怎么办。
“放心,我只给我一个人看,不会让其他人看到你。” 说着,他又拿出了一个面膜,“等你需要出去时,把这个戴上,那就谁都看不到你了。”
不一会儿,外面有人敲门,是送洗澡水的人,待他们快要离开时,酃祈霖说道:“今晚本王需要换一次洗澡水,过两个时辰后再来一趟。”
门关上后,酃祈霖立刻开始往水里倒药水。
“够了,多放也没用。” 李月心疼地喊着,那药水可是他费了好多的药材才配成的,不光是可以褪色,对皮肤也是很有保护作用,可以帮助祛斑祛疤痕。
“真够了?你今天的皮肤不变回来,我就让你在水里泡一夜。” 酃祈霖邪邪地坏笑道。
“那你就再多倒一点,那药很珍贵的。” 李月无奈地说道,但他也不想被酃祈霖按在浴桶里泡一夜。
上次就是因为心疼药,放少了,结果第一次没有将皮肤颜色完全变回来,又泡了第二次。
酃祈霖配好了水,走了过来,想要把他抱进浴桶里。
“你解开我的穴道,我自己去泡。” 李月说道。
“你要是逃跑怎么办?”
“你都把药倒进去了,我还跑什么跑,那些药有多么贵重?” 李月心疼地说道。
酃祈霖想了想,还是将李月抱了进去,这才解开他的穴道。
李月瞪了他一眼,活动一下胳膊,却没有从水中站起,而是将身体继续下沉,知道整个人都没入水中。过了一会儿,他探出头换了几口气,然后又没入水中。
酃祈霖把椅子拿到浴桶边,坐了下来:“我给你往头上撩水,你好省点劲。”
李月用手抹去脸上的水:“不行,那样的话,会去色不均。”
“得多长时间?”
“说不好,上次我泡了两次。”
因为白天在马车上无事,觉都睡足了,酃祈霖一点困意都没有,兴致勃勃地看着李月的皮肤一点点地变浅,然后再变成白色。
“人都说一白遮百丑,你是一黑遮百媚。” 酃祈霖一边看着李月那渐渐显露的绝色姿容,一边啧啧地称奇。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李月的真实容貌,虽然已经知道,还是再次被他惊艳。
的确,若不是亲眼见过,没法想象一个男子可以长成如此容颜,倾城倾国,绝世美色,总之任何夸人美丽的词汇用在他身上都不会嫌过分。
他心里突然有些感谢叶一凡,若不是叶一凡让李月用了易颜丹,李月怎么可能和他相遇?以李月的容貌,只要一在宫里出现,肯定就会被他的那几个哥哥抢走,那几个人,除了四皇子酃世盛,都有玩太监的喜好,尤其是大皇子和二皇子,见过长象清秀的小太监就想玩,曾经因此死过好几个。
至于他的父皇知不知道这些事儿,他就不十分清楚,但没见谁管过他们。想到宣阳帝对自己和李月这种关系的纵容暧昧态度,说明即使是知道,也不会管。
用药水泡过之后,再用清水洗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