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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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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站起来了,李农坐回在主座椅子上,面上浮了些些浅浅的笑意,大家又再次跪下,只听大夫人石敏端庄的声音响起:“恭喜老爷得圣上封侯,真是祖宗厚荫,李家之大幸也!”

喜儿糊里糊涂跟着大人们恭喜一片,这般跪着,待要到何时才罢?

一婆子跑出来,大声笑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张姨娘得了位公子,面有红光,大福之相呀!”

李农一听,脸上浅浅的笑终于放开来,连眉梢都带了喜意。

“老爷,今儿是四喜临门,我看这喜儿是天上吉星下凡,真真是个福星,以后就唤她双喜儿罢!”二太太朝凤眉眼如丝,她雪白的双颊涂了红脂粉,堆成一团祥云。

“双喜儿只作小名,她跟妍祺一般儿大小,大名就唤作妍禧罢!”李农笑盈盈地发话,一众人未及细想,纷纷叫好。

大管事成福提醒说:“贺喜老爷,大太太了,吉时已到了,便请两位新人告别双亲罢,今日嫁作他人妇,莫忘父母恩情……”

两位新人伏地叩首,大太太石慧眼含泪光,走上前来,要扶着新娘站起来,叹道:“蕴儿,今晚出了这门,你便是别家人的媳妇了,今后小心侍候公婆、相公,善待下人,做到谦和恭俭,只愿你们夫妻和美,百年好合,做母亲的就放心了!”

新娘伏地,说:“父亲,母亲,蕴儿今日去了,双亲勿念,万请珍重!蕴儿斗胆一求,望父亲应允。今日我新婚,又逢喜儿妹妹初入府里,与我有缘,蕴儿恳请父亲让妹妹陪我几日,三日回门,必送妹妹回来!”

堂上坐着的李农和石慧一愣,自古以来新娘出嫁,都有陪嫁的丫头相随,作为母亲,石慧特地为她精心挑选了忠诚可靠的陪嫁丫头和仆从,她还有不满意的?为何要让第一天入府来历不明的小丫头陪着自己嫁过去呢?况且,这丫头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但石慧又转念一想,也就明白自己的女儿的心事了。

她转头对李农道:“老爷,看来,这双喜儿确是有福气之人,老爷既寻了来,蕴儿新婚大喜,便让她陪陪蕴儿……也是好的。”

大夫人石慧是赵国开国皇帝赵明帝石勒的女儿承平公主,石勒在位时便十分喜爱这个公主,她也是新帝的姐姐,这场赐婚,就是她在皇帝面前的说和,她在司马府位尊权重,李农也要让她三分,既是她开口发了话要人,当然不能驳了她的面子,便点头应允了。

李农点点头,看向新娘缓缓道:“蕴儿,你今日嫁了,为父很舍不得,便让喜儿代为父再陪你几日,只你这妹妹年龄尚小,不懂事还是有的,你做姐姐的便教教她罢。”

第三章 奉承

更新时间2014…3…3 8:02:44  字数:2754

吉时到,丫头们扶起新娘出了喜堂,也有丫头来拉着喜儿,不,她现如今唤作妍禧。妍禧听懂了,堂上两位大富贵人是要她陪着新娘就是了,跟着新娘姐姐,有肉吃么?

再看新娘姐姐这喜堂,比她见过的所有喜堂都要华美讲究甚多,定是不缺银子使的富贵人家,嫁的自然也是富贵人家,肉或许是不缺的罢,她攥紧手上吃剩下的鸡骨头,被一群人簇拥着,到哪里都成,只要有肉吃!

新娘姐姐走得极慢,妍禧仔细看去,恍然知晓这位姐姐脚上有疾,一脚高一脚低,走不快,好容易上了八人大花轿,妍禧坐在新娘姐姐身边,咽了一口唾沫,抓着鸡骨头还想啃,妍蕴抓过她的手,把鸡骨头取过来,拿起白手帕拭干净她的手道:“喜儿妹妹,只忍耐片刻,到了将军府,便有好吃的。”

“也有这么肥的鸡腿么?”喜儿不放心。

妍蕴失笑道:“当然,话说这鸡腿便这般好吃么?”

“鸡腿当然不是最好吃了,最好吃是炙熟的卷尾巴羊腿肉,我偷吃过一小块,便想了一辈子!”妍禧咂咂嘴,无限神往。

“卷尾巴羊?那是北地燕国方有的,妹妹也能吃到?司马府前儿也得了燕国来的卷尾巴羊,明儿我派丫头们给你取一两只来!”

“谢谢姐姐!我一见姐姐便觉得亲切,好似姐姐上辈子便是我的亲人,我猜姐姐定是极好看,极有福气的人!”说好话儿是妍禧的长项,做了八年的乞儿,从会说话起,每逢过节,便到土豪老爷家门口祝请,只要土豪老爷们一出门,未上轿子,她能变着法儿说好些好话儿,她生得伶俐,嘴巴甜,讨得老爷们欢喜,得的赏银也总比别人多些。

土豪人家什么都不缺,只盼好上加好,富上添贵,好话从来都是锦上添的那一朵花,添的是喜气和吉利,谁不爱听?

妍禧的话招来新娘的一阵感动,她抬了抬手,摸摸妍禧的肩膀,叹道:“承妹妹吉言,我确是极有福气的人,好福气……”

说话间,迎亲的大轿子经过北苑大市,北苑大市的路边临时摆了个大棚子,几口大锅冒着腾腾热气,围了团团簇簇的人,几个仆从模样的人正在分放粥食。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子得了一碗,便拿去给旁边坐在地上的老人吃,老人的牙掉得差不多了,两颊陷进去,喝了一口,有滋有味地咂着嘴。

老人点头叹道:“这粥里放了新鲜的肉糜,老汉多久不知道肉的滋味了,真是个大善人哪!大善人是何人?”

“是在西北打了胜仗的石闵大人,今日他新婚大喜之日,故而发放粥食以示庆贺。”

“石闵大人?未曾听闻,兵乱了一阵又一阵,现如今是哪一朝哪一代了?”

“爷爷,襄国郡现属赵国,皇帝姓石,羯族人。不过,这个石闵大人是汉人!听说他作战勇猛无敌!鲜卑人都怕他。”

“襄国郡在羯族人的手里?汉人竟轮落到跟胡狗买命的地步了!真是大不幸呀!”老人的手抖抖索索,大海碗竟拿不稳,“叭——”地落到地上,他的头一歪便伏倒在地,那小子连忙去扶老人,发现老人居然已断气辞世。

小子大惊,伏在老人的尸首上大哭道:“爷爷,咱们再也不吃胡狗的食物了,你快快活过来!”

石闵骑在高头大马上,听见那小子的哭喊声,他的手一挥,便有几个人冲出来,把那小子打晕拖走,北苑大市又恢复热闹喜气,流民们欢天喜地地吃着肉糜粥。

一过了救济流民的大棚子,轿子的迅速开始加快,一会功夫便到了襄国郡的建节将军府,同样是汉式大院,只是大红铁门更粗些,门边的大石狮子更壮些。

帘子一掀,现出来一张清秀的圆脸,是一名大丫头,梳着双髻垂髾,着件红色小袄长裙,约莫二十上下,猛然看见个光头小子陪着新娘坐在轿子里,微愣一下,向着新娘李妍蕴唤了声:“少夫人大喜!”便伸手去搀李妍蕴。

喜儿,不,她有大名儿了,妍禧老实不客气地把手伸过去,搭在那丫头的手上,借力从花轿上跳了下地来,这一整日不是跪便是拜,花轿坐得气闷,终于脚跟着地,有踏实的感觉,看来富贵人家不好做呀,规矩甚多,麻烦甚多,若不是看在肉的份上,这会子定是要撒腿开溜了。

眼前天色已黑,将军府的大红门前悬了四个红灯笼,喜气盈门,妍禧撑手撑脚舒展身体,瞥见新郎石闵又噙着一口似笑非笑瞧着她。顶讨厌的!妍禧又只好收拾好腿脚头脸,端庄站于轿前。

新娘慢慢挪出花轿,铺了红毯的路,还有好长的路要走,走进去便是新的府第,还有未知的命运。

妍禧咬住两只手指,肉的香味还在,今晚还会有肉吃么?

石闵一把拽过妍禧的手,推给那圆脸的女子说:“你看好小姐,带她去找吃的罢!”

话毕俯身便抱起新娘,大步向殿院走去,沿路的女眷丫头们捂着嘴笑:“大公子心真急……”

“出征三年,回来,自然是急……”

“新娘今晚受不受得……”

妍禧听不到了,听到有吃的,心里便火烧火撩,急急脚跟着,昂头看着圆脸垂髾的大丫头,边陪笑道:“姐姐,你长得可真好看,这头发的式样极好,可见是位巧手的姐姐,您是大管事姐姐罢?”

那丫头看了她一眼,抿嘴笑道:“小姐,您嘴可真甜,什么大管事姐姐的?我没有那个命,叫我红钺便好了!”

“红月姐姐,好名字,这月儿正是当红,姐姐的名字好意头!”妍禧在外乞讨几年,早知道在什么山唱什么歌,可劲儿夸人的好,准当错儿,而况这位红月姐姐要带她去找吃的,多少年没吃个饱了?刚才那只大鸡腿骨头只吃了一半,怪可惜的。

“不是天上月亮的月,是刀、剑、斧、钺的钺,咳,我们爷,就爱起这样的名。”红钺看看比自已矮两个头的妍禧,估摸着她只就八、九岁,哪里识得什么斧、钺?也便笑着不解释了。

红钺带着妍禧,跨过一个小院子,便进了间暖屋,妍禧跨进去,嘴巴便张开,忘记说话了,屋里笼了个熏着香的大炉子,袅袅地冒着些香气,桌椅俱古拙精巧,墙上不知道是什么字画,桌上摆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屋内透着一股温馨和睦,妍禧多少年来俱是住在人家的屋檐下或古庙间,哪里进过如此富贵温暖的地方,一时呆在那里,只疑心自己在做梦。

红钺吩咐一个小丫头道:“小弩,你去取些好吃的来,小姐饿了。”

妍禧听到有吃的,便清醒过来,也不客气,站起来伸着脖子问:“有肥肥的鸡肉么?鸭肉呢?红烧肉也成!羊腿更好!我能吃一只!”

小丫头听得发怔,眼前的居然是位小姐,虽然年龄甚小,模样还周正清秀,着上好的大红锦裙,古怪的是光着脑袋,怎么张口便要鸡、鸭、猪、羊?成块的鸡鸭肉,都是些下等男仆们吃,小姐、夫人们吃的,哪一样不是精心烹煮,制作华美的菜式?便是她这样的三等丫头,也不屑于吃这般粗俗的菜点。

红钺抿嘴一笑道:“小弩,你便去取八宝鸭键、百花鸭脯、桂花酱鸡……各取一小碟来,看小姐儿喜欢吃哪一品?”

妍禧发起呆来,红钺嘴里的她没听过,有的菜式有鸡,有鸭,有的则没有,听得她口下生津,瞳孔放大。

妖受来袭

第四章 冲突

更新时间2014…3…4 8:01:45  字数:2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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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圣

“哎哟,红钺姐姐,你可倒好,你屋里的爷今儿当新郎,你不去侍候着,躲这屋里偷懒找吃的?让我一气儿好找!”一千娇百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妍禧回身去看,看一位十六七岁的丫头,着大红襦裙,中间一水湖蓝的带着系着小蛮腰,一把油亮的头发梳了个百宝小髻,歪歪插了支珠花,珠花闪着红光,衬得那姑娘雪白的肌肤,比之红钺,长得是更美貌些。

“最可恨绿戟这张嘴,我哪里是偷懒呀,这不是爷吩咐下来的么……”红钺拿手指指妍禧。

绿戟一双俏眼打量了一下妍禧,“哼”了一声道:“我可不管,夫人吩咐说让你陪着新少奶奶,只怕新少奶奶带过来的陪嫁丫头对咱们这还不熟悉,要什么都没有,你快过去侍候着!”

“堂……拜完了?忒快了些!”红钺一怔。

“新少奶奶腿脚不便……只能一切从简,咱们爷心疼人,在喜堂上就把新少奶奶抱回新房歇下,你说咱们爷这样的,怎么就……这新少奶奶……咳!”绿戟嘴一撇,神情颇是不屑。

绿戟一进门一说话,妍禧便不喜欢她,听她口里说的新少奶奶,知道她说的是新娘姐姐,语气不恭敬,心下不乐意,拿眼睛剐着绿戟,愤愤生闷气。

红钺拿手拉拉绿戟的袖子,示意她不要说话,绿戟脚一跺,恼道:“她既生那样的,还不能说,可惜我们爷……咳,我话可传到了,你爱去不去!”说罢抬脚便走了。

红钺想叫住她,不料那红戟走得快,一会就没有影儿。红钺看看妍禧,只得招手叫来另一个小丫头道:“这位小姐是新少奶奶带来的,等会上了菜,你小心侍候着,别叫烫着了,看仔细些,我到新房照料新少奶奶。”

正说着,小弩引了两三个仆妇,端了三四个盘子,妍禧两眼发光,也不等食盒子摆好,拿手抓着便吃,再也不理会他人,红钺思忖着这位小姐到底是几天没吃饭,如此猴急,想到大少奶奶在等着她,也顾不上追究了,急急脚赶到新房。

新娘顶着红盖头静静地坐着,红钺上前行了个礼道:“大少奶奶好,我是爷屋里的丫头红钺,爷掂记着少奶奶,命我过来相陪,少奶奶有什么只管吩咐红钺就是了。”

红盖头里“嗯”了一声,便听她说:“红钺,随我过来的,是我的小妹妹,她可吃好了,若吃好,你唤她过来陪陪我。”

红钺一听便笑了:“小姐饿了,正在暖房吃着,大少奶奶稍等片刻,我即刻唤她过来。”

红盖头又“嗯”了一声,迟疑片刻,又道:“你便把吃的端来,省得她掂念着。”

红钺退下来,听新少奶奶说那小姐是她的妹妹,既是妹妹,身份自然是尊贵,怎么在司马府里能饿成这样?看她吃东西的模样,只恨不能把盘子都吞了去。

正想着,迎面看绿戟一脸笑,急跑过来拉着红钺的手道:“红钺呀,你是不知道,刚才圣上遣人来宣了旨,说咱们爷作战勇猛,退敌五万,封咱们爷作忠勇将军,赐将军府第一间,大喜呀,咱们爷总算熬出头了,咱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有盼头了,到了新府里,红钺你是大总管,我便是二总管!”

红钺一听,喜道:“那可恭喜咱们爷了,终是拨开云雾见青天了,什么大总管、二总管,你心里可有大少奶奶?”

“哼,做什么都有个先来后到,爷是咱们打小服侍的,小时候,我还陪着咱们爷睡一屋呢!”绿戟道。

红钺拿手捂住绿戟的嘴道:“你这张嘴,作主子的最怕咱们做奴才恃宠,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多少话就咽在肚里,以后咱们的大主子是少奶奶,往下才是爷,大少奶奶的母亲是公主,身份尊贵着呢!”

“哼,若不是她那个身份,我们爷娶了谁不好?用得着娶个这样的?”绿戟又哼了一句,红钺无可奈何看着她。两个人一起进了暖阁。意外的是他们的爷石闵也在,正抱着手着手看光头小姐一顿猛吃海咽。

妍禧的吃相实在是狼狈,根本顾不上用箸,直接拿手吃,两只手上沾了油,滴到簇新的褂裙上,整张脸沾得斑斑驳驳的,面前有十只精致的小盘都光了。

红钺顾不上叫“爷,”上前对妍禧说:“小姐吃得太急了,你慢着点吃,小心噎着了,想吃什么咱再叫去,怎好把新衣裳都吃脏了?”

妍禧吃得畅快,昂头对她笑,嘴巴还不停地猛咬。绿戟看见石闵,忙上前道:“恭喜忠勇将军!我们爷可风光了,咱们做奴才的脸上也有光了,可有什么赏没有?”

妍禧才发现石闵也在,她并没有难为情,只作没瞧见,她一手抓着最后一块鸡丁,继续吃,眼光在十个光盘上清扫着。

石闵有些微熏,脚步轻浮,走了两步上前在绿戟脸上捏了一把道:“这便是赏!”

说罢走到妍禧面前,也不说话,只盯着她吃,妍禧让他看得发了毛,不自在了,拿眼睛剜过去,看石闵脸上半抹似笑非笑,带了些儿嘲弄,一时燥了,便伸手拿起桌上的盘子向他摔了过去。

八宝漆金的盘子精巧且轻盈,直接撞到石闵身上,盘里有油,洒到他身上的大红绣金丝锦喜袍上,油津津的腻人,绿戟跳起来,指着妍禧骂道:“哪里来的野蹄子,作死了!”伸手便一掌掴过去。

石闵伸手拖了一把绿戟,红钺眼疾手快,抱住妍禧的头闪了一下,巴掌打在红钺手上。

红钺手上一阵疼,也顾不上看,只低头查看妍禧被打着没。

妍禧哪里是吃素的?她小小身板儿,但凡饿极了,也是常常挤在一群大乞丐身边抢过东西的,她胜在小巧、灵活,且身经百战。她连石闵都不怕,拍他一身油,还怕你一丫头,大不了就再回去当乞儿算了,反正今儿赚了一餐,也就够本儿了,她不打话,跳起来,一头撞到绿戟身上。

红钺一把抱住妍禧,下了些力气,才治住,抬头埋怨道:“爷,你好好地在外头喝酒便罢了,你好好的跑到暖房作甚么,你盯着姑娘看,姑娘自然是燥了,翻你一身油,你活该了。绿戟,她是新少夫人的妹妹,凭你一小丫头也能打小主子,你要命不要?”

石闵抱着手,也不理会身上的油渍,看妍禧一双眼睛冒着火,作殊死拼搏之态,不知怎么,竟笑了起来。

绿戟有些悔意,但看石闵身上的油,便气道:“我见过作主子的,没见过这般作主子的,红钺,我可不管,你正经主子身上一汪油,等会怎么出去见人,怎么去跟新少奶奶洞房花烛!这身金丝线红袍子是大太太叫人缝制的,再没有第二件,大太太怪罪下来……”

“你去把咱们给爷缝制的那件红袍子拿了来,比不上大太太的精致,但也能应应急!”红钺吩咐小弩道。

又对石闵说:“爷,这可是你闯的祸,大太太问起,没的叫我们丫头替你背着,你只说喝了酒,把新袍子弄脏了,唉,你看你俩,大主子身上一身油,小主子身上也一身油,新少奶奶问起,可怎么好?合着咱们这些丫头都不会服侍,叫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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