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胡子,你就跟在爷身边吧。”肖飞扬看着两人的背影,用手肘碰了碰胡有福。
“太子殿下,老奴还是跟着皇上吧。”
“你个狗奴才,没看见人家两人正甜蜜着。”真是个没眼力的奴才。
回宫2
一行人很快下了山,宫子昱怕可姗的身体吃不消,简直就是游山玩水这种性质赶路。
刚开始可姗还不觉得,看看各地的风光似乎也不错,还能吃美食,都有点乐不思蜀了。
后来无意中听到肖飞扬暗示宫子昱,宫里已经都翻天了,怎么还能这么悠闲?
她这才想起来,其实她一直都还惦念着太后娘娘呢。
心里有一瞬的愧疚,只顾着自己享乐了,母后现在都不知怎样了呢。
当下也催促起宫子昱来,毕竟在古代交通不发达,看着挺近的路,却要走上十几天。
之前来的时候,马车里也是三个人,但是可姗那时是昏睡着的。
可是现在她早就是活蹦乱跳了,而且时不时还跟宫子昱秀一下亲密什么的,肖飞扬真是感觉鸭梨山大。
“姗姗,你就不能好好坐一会儿?”看着苏可姗整个人只着躺在宫子昱身上了,肖飞扬使劲挑了挑眉。
“我是伤员,就该特殊对待。”苏可姗毫不为意,彼此都这么熟了,何必还在意那些虚的什么。
“你早就好了。”
“你这就是嫉妒,就是看不惯人家亲热,不然,你也下车找个女人,我和昱保证对你们做到目不斜视,如何?”
本来这句话就是玩笑话来的,却一下子勾起了肖飞扬心里的酸楚。
但是既然他说了要做好朋友,那就应当洒脱一点,不然他们也会不开心。
“行啊,只要能遇上,我就把她带着。”
“昱,你可听见了,小肥羊要来真的。”
宫子昱本来一直在思索着宫里的事,听见苏可姗的话,也微翘了嘴角:“嗯”
“好好好,来,我给你们讲个笑话,缓和一下气氛。”
此时她已从宫子昱身上爬起来了,“是这样的,从前有两个神经病患,从病院里逃出来。
两人跑啊跑,爬到一棵树上。其中一个人从树上跳下来,
滚啊滚的。然后抬起头对上面的人说:喂………………你怎么还不下来啊………………………?
上面的那个人回答他:不………行………啊………………
我还没有熟…………”哇哈哈,苏可姗在说的过程中边说边笑,等她她不容易说完又是哈哈大笑的时候,这才发现那两人眼睛瞪得铜铃似的盯着她。
可姗有点头皮发麻,这,这么好笑的笑话为什么没人有反应呢?马车外有风吹过,掀起了一角帘子,清晰看到,车内三个石化的人儿。
“不好笑啊,那再来,有一天扬扬问他爸爸:“爸爸,我是不是傻孩子啊?”爸爸说:“傻孩子,你怎么会是傻孩子呢?”
话完,苏可姗倒是又先哈哈大笑起来,宫子昱的嘴角这次也忍不住弯了一个很大的弧度。
而肖飞扬在两人不怀好意的调笑声中微扯了下嘴角,冷哼了一声。
回宫3
马车里传出的阵阵大笑,也传染到了前边驾车的胡有福他们,听着主子这么快乐的笑声,不禁感慨万千。
两人之间经历过这么多,从开始的不和,针锋相对到现在的相爱,甜甜蜜蜜,真算是苦尽甘来了。
主子间的一切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皇上只不过是拿不开自己的面子而已,如果他早拿下自己的面子,也许在很早他们就是幸福的一对了。
马车走走停停,主要还是怕可姗的身子吃不消,毕竟那一剑刺的太深了,若不是师傅的聚心丹,只怕她就没有那个命了。
而这一路上也没遇见过什么黑衣人了,众人虽然也乐得轻松,但是那警惕可是一刻也没放松过。
天快黑的时候,马车驶进了昭和南部的一个城市,青石州。
这青石州实力相当于现代的一个二线城市,虽然名为青石,但是实际上茶叶才为当地的支柱产业。
整个青石州几乎家家都有茶叶小作坊,但是并不是每个家庭都能有熬出头的机会。
最主要的还是几大家族,收购这些小作坊生产好的茶叶,以最低价购进,再最高价卖入别的城市。
由于昭和并没有和其它国家约束经济方面的互通,因此有些茶叶还被出口,那出口价更是水涨船高。
也因此大的家族之间就互相有了明争暗夺,恨不得把其他的家族给□□得永无翻身之地。
当然,这中间有没有官商勾结,每个人都知道,但是民,能斗得过官吗?
众人一进城就被这浓浓的茶文化给熏陶了,仿佛空气里满满的都是茶香味,而这大街小巷上到处都是一个大大的“茶”字招牌。
由于马车是普通的马车,虽然车上的人城里的居民没有见过,但是却并没引起太大的注意。
马车静静地停在了一家看起来是城里最好的茶楼前,楼门书曰:雅月园。
光是看这名字就给人一种淡雅清幽的意境,可想而知里面定是一个雅致的场所。
肖飞扬先跳下马车,紧接着是宫子昱,本来苏可姗是要自己跳下马车的,宫子昱不许。
女子可不像男子身体恢复的很快,尤其她的伤还是在心脏处。
可姗只好被他抱下了马车,俊男美女,本来就是一道最佳的风景,何部一出现就是三个。
大街上很多人眼睛都瞄着这三个衣着并不很华丽,但是却气质出众的二男一女。
纷纷猜测着他们的身份,有可能是高官家的子女吧,那份雍容华贵根本不是普通的官家子弟就能表现出来的。
何况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一看就是练家子的随从,一般民众看不出来,稍微有点眼力见的自然知道那些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自家茶楼前来了这么几位尊贵的客人,小二自是殷勤地跑上前招呼:“几位客官,楼上请。”
回宫4
什么人得配什么样的席位,像这么养眼又少见的客人自然是往高级的房间请了。
宫子昱紧拉着苏可姗的手,而肖飞扬看似漫不经心地跟在小二的身后,但是那眼睛耳朵可没漏过周围的一丝一毫异动。
整个一楼大厅比较杂乱,各色人等,混乱无序地东南西北分散着,一堆一堆聚在一起,或夸张或神秘地诉说着近日江湖上的最新消息。
小二把宫子昱三人引到了一间最精致的包房,殷勤地擦了擦本就干净的桌面,开口向他们介绍。
“几位客官,想要喝点什么?本园有最清香提神的美人醉,君子青,小梅子……,一般高贵的客人都喜欢这些,茶汤清色浓,味道甘鲜清爽,隐隐有点兰花香气。”
“那就美人醉吧,一听这名字就忍不住想要喝几口。”
肖飞扬制止了他的解说,不是他不想听这些茶文化,实在是今天饿得紧,这些高尚的文化还是以后再了解吧。
“好嘞,美人醉一壶,客官还有其它吩咐吗?”小二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搭,高声唱喏道。
“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都上来,做一份黑芝麻糊,另外再去帮爷多买点樱桃,杏仁,记着全挑好的。”宫子昱看了一眼那小二,沉声吩咐道。
师傅以前好像是说过,凡是红色的食物都是能补血的,而那杏仁则也是护心的好东西,姗儿现在需要的正是这些。
以后回到宫里这些就得时准备着,以姗儿那馋嘴样,只怕还会嫌少。
“昱,还是你对我好。”苏可姗抱着宫子昱的脖子,响亮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一点也不避讳肖飞扬。
也或者说,从来没当肖飞扬是回事。
宫子昱这几日在马车里被她吃尽了豆腐,现在的他早已对可姗的行为习以为常了。
拿可姗的话说,那就是夫妻间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了这也是对对方很喜欢的一种表达方法而已嘛!
小二很快端来了上好的美人醉,熟练地泡在了紫砂壶里,没一会儿那美人醉独有的香气就盈满了整间屋子。
可姗陶醉地闭起了眼睛,尽情吸收着这美妙的茶香。反观宫子昱和肖飞扬,也被这茶香迷醉了,想他们俩在皇宫里那可是什么上等的好茶都见过,这还是头一回对这民间的茶也有了浓厚的兴趣呢。
“客官,请慢用。”小二倒了三杯茶,杯子是质地清爽的冰瓷所制成,颜色是乳白的,里面的纹路清晰可见。
“这种冰瓷还只有咱这青石州独有呢,说来也怪了,只要出了这青石州,这冰瓷就失去了它的独特特性。好茶一到它面前,会引发冰瓷的瓷性,让这茶的香味更浓郁。”
小二耐心经致地为他们解说着,眉目间充满了自豪。
回宫5
“为什么叫冰瓷呢?”苏可姗看着面前小小的白瓷杯,那嫩嫩的芽就好像柳树刚发的芽那般。
'文'翠绿的汤色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她忍不住轻啜了一口,顿时那清幽的香气盈满整个口腔,似有不把她醉了不罢休的意味。
'人'“好一个美人醉,茶中极品,真是名不虚传!”
'书'“这位小姐,您这么说就对了,在我们茶楼里,您还是第一位品美人醉的茶客呢。
'屋'不仅人长得好,也很识货,这美人醉真担得起您这一夸。
冰瓷的来历我们也不知道,听说跟一位美丽的仙姑有关……”
(冰瓷是乐乐在茶楼里买茶时听服务员介绍的,忍不住用在这里了,叫什么瓷忘记了,就胡乱起个名)
苏可姗被夸,心里美滋滋,当下又啜了一小口。
“我说小二哥,你这说的是累不累呀?爷都快饿坏了,怎么半天还不见上菜?”肖飞扬也端着品了一口,心里大赞,想不到在这昭和国竟然也能品到这么上好的茶。
要知道,他昭庆的茶才是这个大陆的极品呢!
“对不住了爷,小的这就下去。”那小二本来还说的唾液横飞的,冷不丁被肖飞扬这么一插话,脸色也讪了讪。
“终于清静了,小爷最不喜的就是苍蝇一样嗡嗡叫个不停的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咚的一声巨响,接着从外面华丽丽的摔进来一个人。
不,准确一点说,是被人从外面撞开的,一个女子在地上滚了几滚后狼狈地爬起来。
同一时间,门外也聚了七八个身着玄色长袍的男子,个个身材威猛,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模样。
下一秒,宫子昱也一把拉过有点呆了的苏可姗,紧紧地护在怀里。
“白小姐,只要你乖乖地交出那本帐册,今天就放你一条生路。”为首的大汉满脸凶相地看着那狼狈的女子,语气说多狠戾就有多狠戾。
那叫白小姐的女子看起来十七八岁,模样极为周正,一张粉嫩嫩的面容在灯光下如梦似幻。
此时听了那人的话不但没有妥协,一双明澈的眼睛怒瞪着门口那几人。
“呸,要帐册没有,要命就有一条,有本事你就拿了去。”
“好好,敬酒不吃你吃罚酒,兄弟们,给我上,谁能活捉了她就赏给谁。”那大汉恼羞成怒,被一个女子当众不耻,哪里会忍下这口气。
呼啦啦的一声,门外几人一下子涌入了这房间,根本就没把他们三人给放在眼里。“姗儿,别怕。”宫子昱感觉苏可姗身子颤了一下,忙轻声安慰着她。
“嘿,这可倒是怪了,头一次被人打扰了吃饭,而打扰人者居然还没有一丝发悔改之色。”
那些大汉刚想冲过来时,肖飞扬步子一扬,一直没再用过的折扇唰的一下打开横在胸前。
一脸的笑眯眯,看不出有任何的不愉快之色。但是那话里可绝没有不妥之意。
“小子,识相的就站一边去,大爷保证不伤无辜。”那大汉本是本州州长的手下,平日里也是欺负人惯了的,但是这几人他看着面生。
虽说他们穿着的只是一般普通大户人家的衣着,但是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质可不是他们就能抵御得了的。
回宫6
“如果小爷偏偏不识相呢?”肖飞扬好似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继续笑眯眯地问道。
那幅欠扁的模样任谁看了也不能不生气,何况还是这些狗仗人势的狗腿子们。
“废话少说,兄弟们,给我上。”那大汉看相劝不成,不由一声大喝,当先操起家伙就朝着肖飞扬冲了过来。
其实胡有福他们早就被这声音给惊动了,本来他们是不想管闲事的,可是既然人家都闹到爷的面前了,他们说什么也是不能便宜了这些家伙的。
几个人饭也顾不上吃了,几个飞跃就冲进了包间里。
刹那间,整个豪华的包间里一阵的刀剑相碰声,还有人的惨叫起,一起奏响了起来。而那白小姐见有人帮忙,当下也顾不得感激了,只管冲上去杀敌了。
胡有福他们加入了打斗,宫子昱只管护着苏可姗在一边远远看着,苏可姗不时举着小拳头,为他们加油。
他们这些人在这青州城可是混了十几年了,平时再横的人也遇到过,像今天这种难缠的还是头一遭上呢。
渐渐地,他们的人死的死,伤的伤,那伤者也只是有出的气没进气了。还是为首那个大汉,他简直血红了眼,帐册拿不到,他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咬着牙狠劈一剑到那白小姐身上,这一剑用了他全身的力量,不可谓不猛烈。眼看着那致命的一剑就要落在白小姐身上了,肖飞扬眼疾手快,飞脚踢起一把椅子,往他的剑尖上凑了去。
那大汉的体力已被消耗得差不多了,此时被肖飞扬这猛烈的一击哪受得了!
那椅子从剑尖横穿到剑柄处,咚的一声撞到了他的心脏上,他被撞得倒飞在了墙壁上。
嘴里喷出一大口血雾,跌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胡有福他们去处理这些人的遗体了,屋内又剩下四人了,苏可姗小跑着到那美女面前,满脸的崇拜。“美女姐姐,你可真厉害啊!”
“多谢几位仗仪相助,小女子白小蝶感激不尽。”
“原来你叫小蝶啊,怪不得这么的美丽,是不是呀肥羊?”
苏可姗转身冲着肖飞扬眨了眨眼睛,那里面的意思可耐人寻味了。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肖飞扬没有理会苏可姗的暗示,淡淡地回礼。
白小蝶乘着肖飞扬说话的功夫悄悄地打量了他几眼,刚刚就是他在危急的关头救了自己一命。
相貌堂堂,气宇不凡,那周身高贵的气质显露无疑。
白小蝶心里忽然的就漾起了一圈一圈的水波,出众的男子她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像他这么出众的可真没见过。
“他们为什么会追杀你?因为那本帐册?”
宫子昱默默走到苏可姗身后,紧握着她的手,出声问向白小蝶。
他这么一说,众人才想起来刚刚那伙人可不就是问她要帐册的,当下都有点疑惑地看向她。
而白小蝶这时却被身上的一处伤痛得缩了一下身子,之前只顾着逃跑了,根本就忘记了肩膀上被他们射中的那暗器。
苏可姗离她最近,挣开宫子昱的手,立刻跑到她身边,扶住了她:“白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回宫7
“我,我肩膀,被暗器打中了。”说完这句话白小蝶额头上已渗出了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幽幽散发着光亮。
“把她扶到隔壁□□去。”肖飞扬示意着可姗,两人一起把她扶到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供客人临时休息的。
本来是要去给她请个大夫来的,可是白小蝶却说了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因此肖飞扬就担了重任,帮她取暗器,包扎的活就留给了苏可姗。
毕竟再怎么不拘小节,人家到底是一清白的女子。
伤口包扎好,白小蝶虚弱地靠在床背上,缓缓地说起来她的事。原来她家是青石州的一镖局世家,而她家的一亲戚正她是兵部侍郎左炳先。
前几天左炳先托人把一帐册送到她爹爹手上,让其妥为保管,并一定要送到皇上手里。
而左炳先在帐册送达的次天,就听到了他的噩耗传来,当晚,白家满门也遭了不明人士的围杀。
她恰好回外婆家探亲躲过这一劫,回家后便一直被人追杀,问她要帐册。
三番几次地,她也起了疑心,在爹爹之前告诉过她的一个秘密地方,她取到了那个要了她全家命的帐册。
里面的内容她还没来得及看,但是既然是左舅舅既然这么慎重,那一定就很重要了,所以她是宁死也不会把这帐册交与那伙人手里。
“他们是谁的人?”宫子昱皱了皱眉,难道张尚书到底也是遇害了?
“是青石州州长包图顺的人,包图顺原来只是一个小知县,后来也不知通过谁攀上了丞相,再后来青石州的州长便是他了。”
白小蝶气捂着嘴,伤痛让她说话有些力不从心,时不时的咳几声。
“白姐姐,你不要紧吧?”虽然是第一次见这女子,但是苏可姗却觉得莫名的亲切,止不住的想要对她好。
“没事的,我不要紧,谢谢你,姗姗。”在给她包扎时,苏可姗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
看她没事,苏可姗才转头看着一脸凝重的宫子昱,事情又牵扯到了她爹,哎,她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爹呢?
“昱,既然是左侍郎给的帐册,那铁定是丞相揽财的证据。”肖飞扬剑眉一扬,脸色也沉了下来。
“我知道。”宫子昱却仅仅说了这三个字,眼光却飘过苏可姗,后者也一脸的愤愤不平。
“昱,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他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再说,我现在真的对他没有半丝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