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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姗此时也顾不得他此举的用意了,乖乖张开嘴巴就着他的手喝了下去。
总算是把那块鸡肉吞到肚子里去了,不过刚刚被憋得通红的一张脸此时微微有点泛白,白里透着红。
加上她那一双氤氲着水雾的杏眼,当真是美得叫人停止呼吸。
宫子昱就是她灵动的模样吸引了所有的心神,除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以外,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仿佛此间除了他们二人以外再也没有别的人了。
太后先回过神来,看可姗脸色已经好多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姗儿啊,刚刚真要把哀家吓坏了,看你刚刚脸儿憋得通红,哀家真是心疼坏了!”
听到太后说话,两人才惊醒过来,宫子昱第一时间把头扭了开。
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滋生,那么微小,以至于他都没有察觉。
“母后,刚刚真是对不起,都怪姗儿吃得太急了,不小心才呛到的。
姗儿以后一定会小心些,不会再让母后担心了。”
被人宠着的滋味真是愉悦,可姗从心底里感到一阵暖暖。
“丞相家的女儿怎么吃个饭却是这幅德行,真是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就这样还妄想做一国之母?”
旁边被两人晾着的宫子昱不甘心就这么被无视,好歹他刚刚也给她递了一杯水的。
“皇上若是不甘心的话,大可以休了我,我自小到大都是这样一幅德行,改不了了!”
本来刚刚还对他的行为有了一点点好感,现在转口就说出这么冰冷的话,苏可姗也来了气。
yyd,还真当自己稀罕当他的破皇后!
火星撞地球(4)
“若不是你那个好爹,你以为朕会委曲求全的娶了你?
朕这后宫里随便一个女子德行仪容都比你做得好,你以为朕当真昏了头?”
丞相的事再一次被翻出来,宫子昱更是满心的气闷。
就因为他家祖上是开国功臣,而自己年纪又小,难道就要被他欺压一辈子吗?
自己现在没有动他,是想给他留点面子,毕竟他也辅佐了两代帝王了,还有就是一宸。
同门师兄弟不说,一宸不管作什么事从来都是站在他的立场上考虑的。
就算只看在一宸的面子上,他暂时也只会保着他,除非他逼得自己无路可退!
“好啊,你这个混帐皇帝,你说来说去不就是不想我做这个皇后吗?
那好,我现在就回家去,我亲自求我爹来跟你退了这婚事成不成?
你真以为我愿意做你的皇后啊?
你也不看看我这种貌美无敌的青春美少女,怎么就能看上你这个泼皮无赖、不识好歹、头大无脑、歪瓜裂枣、没脸蛋没身材的只贪恋美色的伪君子?”
哼,说完还不解气,伸出一只玉白的手指,重重点了一下宫子昱的额头,跺了一下脚。
“我现在就走!”
还不等她转过身,后面焦急的太后就急忙拉住了她。
“姗儿啊,你可不能这么意气用事,你已经是皇家的媳妇了,怎么还能退了婚去?
再说了,哀家是真的疼爱你,你可知道,哀家是从来没有这般对待过一个女子的。
昱儿他父皇走的早,哀家辛辛苦苦把他抚养长大,这么些年来,哀家陪着他一路走来,看遍了所有人的脸色。
昱儿他虽然从来不跟哀家说这些心酸的事情,但是哀家全都明白。
他是怕哀家为他担心,所有的担子他都是一人挑起来的,他心里有多苦,哀家心里就有多苦。
哀家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以后你们都会明白的,只是现在,姗儿,哀家真的不能放你走!”
所有的起因皆在于丞相,可姗非常理解,在电视里看过的宫斗又不是没有?
为了皇位,有多少人得平白送了性命,又有多少人早就没有了幸福的资格。
“可是,母后,皇上他不喜欢姗儿,而姗儿也不喜欢皇上。
这样硬是凑在一起,对于我们俩来说都是痛苦的,与其痛苦一生,还不如现在就散了。”
“姗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以前明明就喜欢皇上喜欢得不得了,天天在哀家面前说,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嫁给皇上!
可是这才几天不见,你就不喜欢皇上了?”
太后有点疑惑,宫子昱更是,他总是觉得这苏可姗自从嫁给她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见到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粘着他,一口一个皇帝哥哥的叫着。
他对她这种讨厌的作风几乎都要烦得跳墙了!
还不能对她怎么样,现在倒好,人还是那个人,性格却是差了不只十万八千里。
不用对他行礼,对他也不用臣妾这个称呼,都是说我。
“啊,不是,母后是这样的,皇上现在不是不喜欢姗儿的嘛?
姗儿也不是那种自讨没趣的人,既然皇上他心里有人,姗儿还是趁早让出这个位子的好。
不然又要被某人说成鸠占鹊巢,他自己不开心,连带的我更不开心呢!”
看宫子昱听她这么一说,朝她投来了冷冷的眼刀,可姗丝毫不惧的抬眸正对着他!
怎么,比冷酷呀,本小姐也会的!
火星撞地球(5)
“母后,您不要再听她胡说了,既然她想要被休,那儿臣明日就诏告天下!
休了她这个不知理数的死女人,竟敢口出狂言!
骂了朕那么多不堪入耳的难听话,朕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住口,昱儿,有哀家在的一天,哀家就绝不许你胡来!
这个媳妇是哀家认定了的,既然当时你没有异议,现在才提未免有点晚了。
哀家不是不想说你,大婚的当天居然宿在了珍贵妃的寝宫,简直是成何体统!
姗儿人善不跟你计较,可哀家就要跟你计较,这是你身为一国之君该有的理数吗?
先帝当初在位之时,也时常跟哀家提点,一个皇帝不能太任性了,而你的性子偏偏就是这样!
就连弥留之时,先帝也是嘱托哀家不论如何,一定要看着你独掌大统,指点江山!
可你现在倒好,一国之君,竟连好坏都分不清楚,你这个样子能担起府视天下苍生的重任吗?
哀家真是对你失望透了,以后哀家可怎么有脸去面对先皇啊!”
太后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辞真是震住了场子,可姗是一脸的无奈。
太后宠她竟宠到了这种地步,不惜以先皇来□□宫子昱,如此她就只能继续呆在这深不可测的深宫了。
宫子昱却是一脸的愤怒,历来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休了皇后的皇帝,可为什么到他这儿就行不通了?
母后居然还拿先皇来威慑他,他这个亲生儿子竟还不如一个乱臣贼子的女儿?
“苏可姗她能算一个好人?母后您不要忘了她是苏其伦的女儿?她能为了我背叛他亲爹吗?”
可姗抚额,那不是她亲爹好不好?
她亲爹所在的地方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呢?不过这些宫子昱显然是不会知道的。
从来乱臣贼子都没有好下场的,如果有必要,她还真有可能会六亲不认呢!
“昱儿,你不要忘了苏一宸,他难道就不是苏其伦的儿子?”
提到了苏一宸,宫子昱这下真有点哑口无言了,一宸为他作了多少事,他心里明镜似的。
“好了昱儿,以后休要再提休了姗儿这种话,哀家若再听到关于类似的言语定不会饶你!
还有,以后多去姗儿的寝宫留宿,哀家不想再听到一些讨厌的风言风语!
今日之事,哀家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皇帝究竟是皇帝,凡事都不能只看表面!
你们都先回去吧,哀家要为昭和国的江山和姗儿祈福!”
这个可爱的太后娘娘啊,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苏可姗,当真是令人感动!
“母后,您不是喜爱诵经的嘛,姗儿过些日子送给母后一份礼物!
虽然不贵重,但是是姗儿的一番心意!”
刚刚作了福走出福寿宫内殿的宫子昱正好听见了苏可姗对太后说的这句话。
不由得嗤笑一声,苏可姗,你可真是会讨人欢心呢!
而里间太后娘娘则是喜得合不拢嘴的,姗儿,她到底是没有看错!
再一次走过御花园,那个惹眼的五彩花房让苏可姗再一次沉沦!
不顾美丽的劝阻,她执意走了进去,既然你是建在了公众的视野中,应当就是人人都可以进去观赏!
“娘娘,您还是回去吧,那个珍贵妃虽然不一定每天都会来,但是难保她一会儿就不来。
她这个人心眼小的很,只怕不会喜欢皇上特意送给她的礼物被别人欣赏!”
美丽眼看着皇后娘娘走进那个漂亮的花房里,心里又急又惊。
皇上此前下过旨的,除了珍贵妃以外,谁都不可以进去!
可是现在皇后娘娘一定要进去,她真的是害怕被撞到。
又惹祸端
“美丽你怕什么!本小姐还偏偏不信这个邪了!
有本事你就把这个花房搬走,别放在这里碍眼!
现在它不是好端端的地这里么,那就说明本小姐是可以观赏观赏的!”
苏可姗摸了摸那个居然是上好的汉白玉做成的石桌,清凉彻骨。
还有那汉白玉椅,坐上去也是那种透心凉的舒爽!
靠,这个臭皇帝可真是奢侈!
不知道关心天下百姓的疾苦,却要花这钱来取悦一个女人?
昏君,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昏君!
美丽被她脸上忽然的忿忿表情呆了一下,还以为自己说的话惹她不高兴了?
其实以娘娘的身份连皇上都敢顶撞了,哪还会在意这一个小小的花房?
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多嘴了?
她这边的心理还没活动完,那边丹儿眼尖的看到了皇上揩着珍贵妃一行人,正说笑着往这边走过来。
而珍贵妃更是被皇上逗的乐不可支的,身子直往他怀里倚。
“小姐,咱们还是走吧,这花房呆久了也感觉有点闷啊!”
“不会啊,这里面很舒服的,你瞧,这里还有琴,本小姐现在心情很好,就勉为其难的给你们奏上一曲,如何?”
“小姐呀,还是不要了,你不是还有那个黑乎乎的钢琴吗?我想听听那个钢琴的声音。”
“丹儿,你好端端的没发烧吧?
我告诉你们,今天本小姐既然走进这个花房了,就绝没有马上就退出的想法!
这花房建在这里不就是取悦人的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的意思,那个臭皇帝有什么可怕的!
本小姐不就是来参观他的花房了么,没什么大不了!
他今天若是把我赶了出去,那他就是一个昏君!”
背对着丹儿的可姗没有看到,丹儿和美丽两个人已经吓得身子打颤了。
可就是她没有看到,还在那里滔滔不绝地发表着言论。
“他不是宠爱珍贵妃么,他宠他的,我又不干涉!
再说了本小姐今天还就真的不走了,我看他能把我怎么着!
我就不信了,他再大能大过太后娘娘!”
宫子昱早上刚被苏可姗气了一通,一肚子火无处发泄,恰好珍贵妃来请他去御花园赏花,于是只好陪着她一起来。
而珍妃刚一路拉着他直奔那个花房而去,他也随着她。
远远的,就看到花房里有几个人,隐隐地看起来有点像早上惹他生气的那个女人。
心里还在生着闷气,本不想再去看那个女人的脸色的,可是脚下却像是施了魔咒一样,催着他往那里走去。
一边珍贵妃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奸诈的笑容,一瞬又被她压了下去,换上了另一种可人的媚笑。
苏可姗的话本来没有几句的,却偏偏让其中的当事人听了个完完全全,甚至连那说话的语气都看得清清楚楚。
宫子昱的脸一下子铁青,而丹儿和美丽在使了半天眼色后没有得到回应,只能颤抖着跪下给皇帝请安。
还想说话的苏可姗的“你们……”几个字就这么咔在了喉咙里,呆呆地看着从天而降的她嘴里的某个昏君。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肖珍儿偷偷瞧了眼宫子昱那发黑的俊脸,心里是万分的得意。
当众诬蔑皇上,苏可姗,你的胆子真是太肥了!
“呃,嘿嘿,皇上您老人家好啊!
那个,臣妾就是喜欢这个花房,所以胡乱的就走进来看看!
既然皇上和珍贵妃这么好的雅兴,那臣妾就不打扰二位了。
你们慢慢聊,臣妾就告退了!”
边说着边往外退着,此时不开溜,更待何时!
谁更有心计(1)
“慢着!朕刚刚好像听到皇后在‘夸奖’朕呢,嗯?
朕是个昏君,只爱女色,奢侈无度!
很好,朕从来听到的都是一些溢美之词,像皇后这种别出心裁的赞美真是很得朕欢心呢!”
看那个宫子昱越说脸色就越铁青,苏可姗直觉得心里一阵发寒。
这个臭皇帝,别因为这么点小事给她办了吧?
虽然背后说人坏话不好,可是,这都是‘事实’呀。
“皇上,您老人家肯定听错了,臣妾刚刚是在夸你呀!
您看您是大大的眼儿浓黑的眉,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唇儿,白净的皮肤赛潘安!
有胆有色;举世无双;既酷又帅!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风度翩翩,知识渊博;才高八斗;傲视众生;心狠手辣,阴险狡诈;无恶不作,
聪明伶俐;活泼可爱,世外高人;光明磊落;公正无私;震古烁今;百折不饶;百打不死,天下第一大英雄大豪杰大侠客大宗师!
本来我对这个纷乱的世界已经不报希望了,可是看见了您老人家后,对您的佩服那真是犹如滔滔之水,奔流不息!
您的存在已经超越了神!啊,对,以后我就得供奉着您!时时瞻仰,以免您觉得我心不够诚!
苏可姗一堆乱七八糟的评论让宫子昱的额头青筋暴露,嘴角一直抽搐。
这个该死的女人,好的坏的通通往他身上扣!
听她说了半天了,自己都觉得忍无可忍,她还一直沉浸其中,这些词她都是从哪搬来的?
“够了,皇后,你刚刚说的话这里在场的每一个人可都是听见了。
当众辱骂朕按律是要处死的,朕念在和你夫妻一场的情分上就饶了你的死罪,但是活罪难逃。
朕已决定,罚俸6个月,另外再到御膳房做杂役6个月。
这6个月你谁也不许见,而且不能再顶着皇后的头衔让人帮你。”
“什么?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说我当众辱骂你了,都有谁听见了?
丹儿,你听见了吗?美丽你有听见吗?
你个臭皇帝,你算什么男人啊?就会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这该死的男人,白长了一幅好看的皮囊,除了会对她说一些刻薄的话,让她做一些刻薄的事,还让一个美丽的小三(只是名义上的)当众看她的笑话。
叔叔可忍婶婶也忍不了了,你丫不把我当一回事,我才懒得把你当一回事呢!
只顾着生气的可姗没有发现,她两个忠心的婢女此时跪在地上身子如筛糠般抖动,吓成这样哪还顾得了其他的?
不过丹儿小丫头在这危险的形势下,居然颤巍巍开了口。
“回皇上,奴婢刚刚只顾着和美丽说话了,没有听到小姐,啊不,是皇后娘娘说了什么话?”
这个忠心的小侍女,不怪乎你家小姐这么疼你,这可是顶着杀头之罪撒了个大谎,欺君啊?
弄不好是会株连的,可丹儿为了保小姐,还管他什么欺不欺君的。
就连那美丽也是附和着丹儿的话一起顺了下去,表示也没有听到皇后娘娘说了什么。
事实就摆在眼前,两个侍女却睁眼说瞎话,皇帝再不表示一下是不是代表他真的太无能了?
可是还不等宫子昱有所动作,那一边等着看好戏的珍贵妃却先发了话。
“大胆奴婢!你们两个是什么东西,竟敢当着皇上的面撒谎?
若不是本宫和皇上亲耳听到了皇后妹妹那番话,岂不是被你们戏耍了去!
谁更有心计(2)
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主子有错,奴才糟秧!
别说皇上了,就连本宫都看不下去了!梨儿,上前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不知死活的狗奴才!”
“是,贵妃娘娘!”
那个梨儿闻言向她躬了躬身子,遂走了出来,站在丹儿和美丽两人的面前,作势就要抬脚往两人身上踢去。
不料,苏可姗一见自己的人竟要被一个下人欺负,心里顿时就怒了。
一个欺身上前,挡在了两人身前。
“住手!珍贵妃你身为主子,难道也要别人教你一下宫里的规矩吗?
在本宫面前,你也敢自称本宫?莫不是你一个贵妃还比我皇后的地位高一级不成?”
肖珍儿本来是得意万分的,当众抓住了皇后的把柄,这可真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本来皇后就不受宠,想来经过这一次事件皇上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刚刚她又那样不给皇上面子,就算太后喜欢你,可是这宫中到底还是皇上的权利大些!
不知不觉的就有点得意过头了,以至于现在被她抓了小辫子。
“是臣妾的疏忽,请皇后娘娘莫怪!
姐姐也是替皇上着想,一时太大意了,还请娘娘大人有大量,原谅姐姐的无心之过。”
“姐姐如此说来是承认了有过失了!照姐姐刚才说的,主子过失,奴才糟秧!
那姐姐可同意本宫替姐姐教训一下这该死的奴才?”
苏可姗冷着脸说出这番话,言语之中不觉带出些许的狠厉,就连本身也阴狠的肖珍儿都不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