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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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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得已又能怎样,伤的的确确已存在她的身上。

真的,虽然裴金玉并不承认,但她烦恼的主因,其实就是想一锅盖盖死代王的时候,竟然发现他还是个有用的。

至少是对她爹还有用哩。

这就导致了她必须要更改怎么和代王算总账的形式,可以往死里整,但绝不可以整死,前提条件是还不能误了她爹的事。

毕竟她清醒的时候还是很清楚,卫妩只是过去式,如今她叫裴金玉,她有爹,有娘,还有两个弟弟和四只老虎……总之,她的身边还有不少的人或物,其重要性都上升到了一旦失去就会让她痛不欲生的高度。

裴金玉就在这偏殿里,不停地告诉着自己,她就叫裴金玉。

至于代王……不高兴,就让他死一边去,管他到底是谁哩。

是以,连春宝一个奴才都在着急乾元殿里半天没有动静的时候,裴金玉一点儿着急的心思都没有,睡不着了,那就淡定地等着吧!

总不至于会出什么事!

就算是出了什么事,那就出呗。天塌了,也是代王先顶着呢!砸死了他,算拉倒。砸不死,就算他命大呗!

代王要是知道裴金玉的想法,一定会洒下热泪一把。太不拿人当自己人了不是!

尽管淡定道如此程度,当春宝差了人来告诉她,说是稠方大师死了的时候,裴金玉还是忍不住地狠狠惊讶了一把。

真是没有想到,代王这一抖还真的是很威武。他都干了些什么,还有那稠方大师是被他气死的,还是被皇帝下令斩死的?

要是后者,代王对她爹那就不是一般的有用,还是很有用好嘛!

要是前者,裴金玉只能为稠方默哀,谁让他不幸地碰上了代王呢。

不多时,代王也差人来了,这是送她先回府的。

裴金玉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比较特别的事情,试探性地问了那人几句,结果是个什么都不知情的。

也就不猜了,自己出宫而去。

别说偏殿里的裴金玉不知道乾元殿里都发生了什么,连春宝到现在也没明白究竟出了什么事。

出事的时候,乾元殿里一共就有三个人。死了的稠方不会说话了,代王是个一问三不知的,皇帝……且不说也得春宝有那个胆子去问。

关键是,皇帝……他在园子里奔跑了一圈,摔了一跤,晕了过去。

嗯……是的,皇上又晕了一次。

可春宝不知道啊,所以,当苏御医问起的时候,春宝只说是皇帝自己摔了一跤给摔晕过去的。

哪知道皇帝是想了又想,先人们组团上来的可能性,还是好害怕呀,又吓晕的好嘛!

这就误导了苏御医,给皇帝瞧了又瞧,生怕皇帝磕坏了脑袋。

弄了把小银针在皇帝的脑袋上面插了一大排,跟排队似的。

皇后一来瞧见的就是脑袋跟个刺猬似的皇帝。

说真的,要搁几年前,皇帝成这个样子,皇后势必是要大哭一场的。

如今,虽说也没狠心到非巴着他死的地步,但他死还是不死,其实都是无所谓的。

作为一个皇帝当到了林峻游这样,巴着他死的人越来越多,也就怪不得他的生存压力如此巨大。

春宝还在跟皇后汇报着他知道的有限事实,就听晕倒了的皇帝,此时还没闲着,嘟嘟囔囔也不知道说的是啥。

代王离他离的最近,这就快速地走到了床前,可也就听到了几个字。“不死……永生……”

代王下意识皱了眉,皇后也到了床前,问:“阿錾,皇上都说了什么?”

代王道:“不知道。”

皇后就又问了:“阿錾,今天乾元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稠方大师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

代王又道:“二伯母,阿錾真的不知道。”

皇后自然是深信他不疑,还笑着说了一句:“没什么大不了,不过一个和尚,死了就死了吧!”

不巧,这时候,皇帝竟然有了意识,想他如今最在意的就是死还是不死这个重大的问题,一听皇后此话,也不管她说的到底是谁,大吼了一句:“滚,全部给朕滚出去。”

好吧,代王也不用装孝侄床前尽孝了,在宫门落锁之前,圆润地滚出了宫。站在宫门口想了又想,没敢滚回武陵长公主府,而是又穿了一次夜行衣,潜到了卫长公主府邸里。

这不是得先把匕首捡回来。

还有,按照惯例,他今日要是回了武陵长公主府,势必是要将宫里发生的事情同裴天舒说一说的。

可今天的事情实在是不宜让他知晓,主要是裴天舒不像皇后是个好糊弄的。

还是得好好地想一想怎么说才行。

作为皇帝的眼中钉,裴天舒还能屹立不倒的原因有很多,其中的一条就是朋友多眼线多。

嗯,是的,就算休沐不上朝,他照样很快就知晓了皇帝生病的消息。

至于是什么病,谁也说不清,总不能说是神经病,反正有病就对了。

问他女儿,她也不知。裴天舒这才想起代王来了,咦,这小子好像昨晚没回来啊!

又问他女儿。

裴金玉总结的很简单,“心里有鬼怕你问呗”。

门外上了树的代王都想哭了,这得是有多了解他啊。

一个激动,发出了点儿声音,裴天舒拿起他女儿的小金弓,嗖嗖嗖几箭,直接把代王从树上给射了下来,还就地滚了三滚。

裴天舒是真不知道树上的会是代王,心说胆敢偷听到了他女儿这里,老子射死你。于是,使出的全是真本事。

代王从地上爬了起来,也是心有余悸,能够躲开,还真是五分凭反应,五分凭运气。

只觉脸上灼痛,一摸就是一手刺目的鲜红。

老丈人给女婿破了相,知道的这是误伤,不知道的指不定传成什么样。

裴天舒恼着脸问:“你在树上干什么?”

代王就是受了伤,也还得冲他嘿嘿一乐,谁让他是爹呢!还挠了挠头,意思是:被你发现,怪不好意思的。

就是嘴上照样耍奸猾:“岳父大人,小婿正找你呢!”

呸!老子又不是猴子,你找我还得上树。裴天舒是真想呸他一脸,可一看他左脸之上的那道血痕,好吧,忍你十块钱的。

瞧了瞧已立在门口的他女儿,还算很好心地给了代王一个台阶下:“你找我什么事?”

代王将想好的说辞一说,事情是这样这样的。

裴天舒想了想,拎出了几个重点问:“你是说稠方是被你杀的?”

代王点头:“嗯。”

裴天舒接着问:“杀之前,皇帝是晕着的。”

“嗯。”

“皇帝是被稠方吓晕的?”

“嗯。”

“稠方说先帝让他代为传话?”

“嗯。”

“传的什么话?”裴天舒一拍桌子,可算问到了重点。

“说让皇帝禅位给太子。”代王说话的时候,没敢看裴金玉投来的探究眼神。

他想清楚了,他二弟的状态,已经有些魔障了,实在是不宜再做皇帝了。太子虽然是个不太中用的,可人品比赵王强。

再者,就以赵王对裴金玉的那点儿小心思,他还想当皇帝,做梦去吧。

代王这是打着想让裴天舒托太子上位的心思。

可裴天舒想了想太子其人,又想了想太子的岳家,当着他女儿的面,郑重其事地问了一句:“你……想不想当皇帝?”

代王一怔,下意识去看裴金玉。

可裴金玉在她爹的话将落音,就迫不及待地转身进屋去。

只听她身后传来了代王的声音:“不想。”

说的着实很好听,可裴金玉还是冷笑一声,嗤之以鼻。

一直凝神思索的裴天舒没能发现他女儿异常的反应,沉默了半天,说了一句:“容我再想一想。”

想什么?

要想的问题真的是太多了。

先不说其他的,托太子上位之前,首先要做的就是解决太子子嗣的大问题。此事不解决,可做的文章多着呢!

万一他费了牛劲将太子托上了位,太子还是生不出来孩子,再立赵王做皇太弟。

那他何必呢,这是吃饱了撑得有劲没处使。

是以,就算太子还生不出来儿子,至少也得证明他有这个生育的能力才行。

皇后的想法恰好和裴天舒不谋而合。她想,哪怕太子生不出来嫡子,先有个庶子也行啊,至少证明给人看,太子是个没有问题的。

再退一步,就算生不出来儿子,先生个女儿也行啊!

可太子,连个毛都没生出来。

皇后怎能不焦心。

为此,本就不大能看的上太子妃的皇后,越发的看不上她了。

没事儿就在太子的面前说说太子妃的小坏话,说她请安不及时啊,说她伺候人不周到啊,说她占着茅厕就是不那啥啊……

总之,什么难听说什么!

太子:“……”很囧的好吧,真想跟皇后说一句“娘,我不是茅厕”,可又怕他娘说他是娶了媳妇忘了娘。

太子夹在两个女人的中间好苦恼,生不出来孩子也好苦恼。

可这问题还真不好说是到底出在了谁的身上。

太子对太子妃是个专情的不错,起初的一两年从不碰其他的女人不错,可他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他立志要做个像他大伯那样的皇帝,可没有立志要做他大伯那样的“情圣”。

这意思就是,一两年之后,太子也想通了,还是子嗣更重要,开始睡不同的女人了。虽然总的来说还是睡太子妃睡的最多,但每月总有那么几天,譬如太子妃不方便的日子,太子也会去良娣的房里。

可没有哪个女人幸运的怀上他的孩子。

一个都没有。

太子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他觉得不应该是他的问题,只因……他还没迎娶太子妃过门之前,就曾经让一个宫女有了身孕。

宫女叫什么,太子至始至终都不曾知晓,那不过是一次酒后的意外。

就像不知道她的名字一样,太子自始至终也不曾将她肚子里的孩子放在心上。

尤其是不久就迎娶了太子妃。

那宫女是怎么死的?

喝了点儿酒的太子开始凝神思索,无果。叹了口气,又忍不住想,如果时光可以流转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但是承诺的一万是够的

正文 第92章

人常爱说;如果时光可以流转的话;我一定会这样做,而绝不会那样做。

如此的前提条件是已经知晓了怎么做才是正确的,若还是那个并不知前路事的状态,就算时光流转,人们依然只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时光的倒流是无法更改一个人的脾性的,而能够真正让人改变的;只有你自己。

太子喝了点儿小酒;忍不住开始回首过往;开始怨天尤人;反正并不会觉得自己有错就对了。

太子妃肖白华不等守在门口的小太监进内通报;就直接走进了太子的书房。

小太监们见怪不怪,也无紧张之态。

可见;太子妃这般堂而皇之的进入书房重地,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就连太子也是默许的。

太子妃早就听人来报,说是太子因着皇帝生病而心情不佳,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喝闷酒呢。

太子妃心知太子心情不佳,皇帝生病只为其中之一的原因,至于其中之二……她本不想这个时候来此找不痛快,可问题来了,昨日她寻了个道婆占卜,那卦象说了今日同房,一举得子。

生不出来孩子,太子妃的压力才是最大的。

不仅要承担着外界的压力,还得时刻提防着别人抢先她一步,生下了太子长子,威胁到她的身份。

太子妃日防夜防,防守成功,太子至今无子,太子妃的位置自然不会被其他女人动摇。

可是她爹昨天告诉她,再生不出来儿子,太子的位置就不保了。

其实就算她爹不说这些,太子妃也能想的到。

但想的到,并不代表一定就能做的到,身为女人,最痛苦的莫过于此了,自己的男人不止要同其他的女人分享,还要看着他儿女成群,却没几个是自己亲生的。

可她爹昨天还说了重话,“若是太子的位置不保,不止是你,就连咱们整个肖家满门都不保。想我百年肖家,屹立两朝不倒,到最后竟要因着你的任性而灭亡!”

这话实在是够重的了,可她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凭什么把肖家满门的压力加注在她的身上。别以为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她爹要是真的厉害,就算她生不了孩子,谁也动摇不了她。

就像长公主的爹那样。

这不还是她爹不够厉害,她才害怕到要死的嘛!

肖家怎么样,虽说对她很重要,可她也不是在肖家过日子,是以她对她爹的话实在是不能苟同的。但,她爹那句话说的很真呢。

那就是“太子的位置必须要保住。”

唉,如果这次还是怀不上,那就停了暗中给那些女人下的避子汤。不管是哪个女人的孩子,过继到自己的名下,这样才能有机会母仪天下啊。

太子妃看见太子的这一刹那,笑着想 。

太子已经喝得六亲不认了,看着面前婀娜多姿的太子妃,咂了咂嘴,叫了声“美人”,歪歪斜斜地站起来,就要轻|薄。

要是往常,太子妃肯定会酸劲大发,说一声:“你把我当成了谁呀?”

可如今她哪还有那个心思啊,赶紧依照道姑教的办法,将一根红绳栓在了太子的手腕上,然后飞了个媚眼给他,风情万种地叫:“哥哥,快来呀。”

太子都快断片了,想了想这美人叫他干啥呀,嗯……想到了,下意识说了一句,“不,不行,太子妃…太子妃会生气的。”

紧接着头一偏,歪在了案几上。

太子妃委实是又气又笑啊,气他一晕就办不成大事了,又高兴他就是喝醉了,还谨记着自己的话。

这就推了太子一把,想将他推醒,看看还能不能成事呀。

谁知,太子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还带倒了案几,眼睛都没睁开道:“谁……谁?”

紧接着就是“哇”的一声吐酒了。

守在书房外头的小太监,就听见里头咣当了一声,随后太子妃气冲冲地出来了。

太子妃走的匆忙,没有听见太子喃喃自语的话:“一见钟情是因为容貌,如今才知娶妻当娶贤,如果时光可以倒转的话……”

太子想了许久,还是在断片之前终于想起来了,那怀着他孩子的宫女是为何而死的。就记得有人说她偷了皇后赏给太子妃的凤头钗,生怕受罚,跳水畏罪自杀了。

他还真傻,当时怎么就信了呢?

******

太子是做梦都没有忘记后悔这一茬。

离东宫不远的皇宫里,因着皇帝的生病,皇后娘娘一家独大。

作为皇帝新宠的純方菩萨,可想而知,日子会是怎样的。

其实宫里的日子就是再苦,也好过灾年的百姓苦,日子好过,过不去的不过是心里的那道坎,她也在懊悔,若是可以重来的话,她宁愿饿死,也再不和哥哥献身给神巫了。

如此,哥哥不用身死,她也就不用遭这份罪了。

穆秋霜摸了摸凸出的肚子,小声低语着:“你如此难缠,是不是怕了这人间的疾苦呀,既然本不想来,倒不如干脆的去吧!何苦要如此折磨为娘。”

皇后虽然不会明打明地难为她,可吃穿用度一切都简化了。嗯……就是比以前差很多的意思。

就连太医也不是随叫随到了。

晚饭之后,穆秋霜的肚子就有些疼,已经使了宫女去请御医。

这都走了好几盏茶的时辰了,怎么还没回转呢?

就在穆秋霜快要挨不住的时候,那宫女回转来报,说是御医都在皇上那里,实在是分|身乏术,还说反正她的肚子也不是第一次疼了,这就没有问诊,就给抓了几包安胎药。

穆秋霜都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了,外界的情况她实在是一概不知道。陡一听皇上有病的消息,她实在是欣喜异常,也顾不上自己的肚子疼了,在心里默念着:哥哥,哥哥呀,皇上是不是快死了?如此不仅你的大仇得报,就连妹妹也快要解脱了!

这就连宫女给她熬好的安胎药也不喝了,干挺着也是乐呵的。

那宫女劝她,她也不听,只好自己暗暗垂泪,生怕她出了什么状况,连累了自己性命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只听帘珠碰撞,宫女一抬头,就看见了善方菩萨,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赶忙说道:“善方菩萨,你好好劝一劝純方菩萨吧!”

善方菩萨微微挑眉,和言问她:“发生了何事吗?”

宫女一五一十地讲述了。

善方又道:“无妨,我来喂純方喝药。”

说话的时候,一双冷曦的眸子扫向了床间。

穆秋霜顿时只觉脊背发凉,自我安慰着自己还有身孕,她也不敢怎么样!可还是下意识地往被子里面钻了钻。

宫女依言出去了。

善方慢慢地踱到了床前,轻声道:“自己爬起来喝药。”

只见被中之人并无反应,便又呵呵一笑:“想我自幼跟随神巫大人学习巫术,不说其他的,这去母留子,叫你丧失了意志,半生半死地只给孩子提供养分,还是轻易做的到。”

善方比稠方都还要恐怖一百倍,不笑不说话,可说的哪有一句是人话。

穆秋霜不寒而栗,撑着手臂,艰难地从床上爬起。

善方将搁置在案几上的药递给她,还不忘笑道:“这……就对了。”

穆秋霜实在不敢看她蛇一样的冰冷眼神,接过了药,一饮而尽,这才又艰难地躺下,侧着身子,给外间留了个背脊。

善方也不恼,将药碗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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