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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爷今日招呼的是女客……可能要在听雨楼留宿了!巧荷,你另找个地方住吧,今晚这里就留给爷了!”
燕风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邪魅地挑眉,眼中闪过了一缕狠意。
巧荷满肚子疑问,却不好再问什么。从第一天跟了燕风飏,燕风飏就包下了她,这听雨楼的一切费用都是燕风飏出的,别说借给他住一晚,就算燕风飏要坼了听雨楼,鸨母都不会说半个不字,她能计较什么呢!
当下就吩咐下女上去收拾了房间,自己就去隔壁借住了。临要出门,看到金喜公公带着一个少女走了过来。
少女穿了一袭粉色的上好丝绸做的衣裙,一看就是富家千金,长得很美,眼睛大大的,却是那种和自己风格完全不像的美,很健康,让人一看就觉得身体很好!
巧荷多看了一眼,还以为是燕风飏和富家千金私会所以借自己的地方,看少女雀跃高兴的样子心里有些羡慕,原来三王爷喜欢的是这样的女子啊!果然比自己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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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荷有些难过,她是真的喜欢燕风飏,想着这位皇子在自己身上花了那么多银子,每次来对自己都很体贴,嘘寒问暖的,想来也是喜欢自己的!可是见到这个女子,她这种信心就动摇了,自己身体差,怎么可能和人家比呢!
三皇子每次来因为她身体差,都不敢放开要她的事她心知肚明,每每都恨自己怎么不能满足他呢!这样就能把他留住,所以一眼看到穆江蕙,巧荷虽然妒忌,却不能不承认,也要这样健康的女子才配得上三皇子!才能满足他的需要!
穆江蕙也看了她一眼,眼中立刻闪过了轻蔑不屑,做为富家千金,穆江蕙哪会不知道倚翠微是什么地方,对于燕风飏叫自己来这里见面,她有一瞬间是抵触的。
可是这种抵触在一想到燕风飏邪魅的笑时,顷刻就被抛到了脑后。
他怎么来找自己?有事吗?还是单纯地想见自己?
穆江蕙这两日因为被穆天江骂的事在家里正心烦,穆天江那天走后几天没回家了,霍月兰急得让穆江宁兄弟几个去找,在家里忍不住就骂穆江蕙,说她做就做了,何苦让穆天江知道呢!
穆江蕙很冤枉,一向站在自己这边的娘亲竟然不帮自己了,被老爹打的脸都还没完全消肿,还被几个哥哥跟着埋怨,这让她肚子里攒了一肚子气,不但不反省自己有没有做错事,更恨上了无忧。觉得都是因为无忧,自己才被哥哥骂,老爹打。
她在家里正为这些事心烦,听到门房去报告燕三爷找她,虽然不满意燕风飏挑了这样一个地方见面,还是迫不及待就赶了过来。
一进来看到这里环境优美,不亚于皇宫别院,和自己想象的乱七八糟的地方完全不同,心里已经舒服了许多。
所以就算看到巧荷这样的绝色出来,也只是傲慢地扫了一眼,就昂着头走了进去,在她心里,自是以为燕风飏连这样的绝色都看不上,只对自己有意思呢!
却不知道她能让燕风飏约出来,不是对她有意思,而是因为她出卖了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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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自负
170
燕风飏倚在椅上懒懒地伸着长腿,酒罐抱在怀中,华裳半敞,露出了麦色的肌肤,俊美的脸上带了那道鞭痕,不但没影响他的俊美,反而给他添了一缕粗犷。孽訫钺晓
往上吊的眼梢带了点醉意瞟过来,有点邪魅,又有点迷茫,这样的神情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地会被勾起怜爱之情。
穆江蕙这等情窦初开的少女,哪能抵挡这带了点邪气的帅哥侵袭呢!
心砰砰就狂跳起来,一瞬间只觉得这偌大的听雨楼变得狭窄了,空气似乎不够用,热得她有些难呼吸。站在门边,竟然不敢进去,似乎走近了自己就会被吞噬得尸骨不剩…馊…
“过来啊!爷心情不好,陪爷喝酒!”
燕风飏慵懒地斜躺在贵妃椅上,只勾了勾手指,就捧起酒坛灌了自己几口。酒顺着微扬的唇角流下,流过他的喉结滑进了他敞开的衣襟中,染湿了那麦色的胸膛,让他的肌肤闪闪发亮。
野性中夹着刚健的美,看得穆江蕙口干舌燥,一时觉得身上更热了,不知不觉受蛊惑般地走进。全然不觉危险似地问道:“谁惹你了,怎么会心情不好?墚”
燕风飏举起酒坛伸向她:“喝酒!你别告诉爷你不能喝!”
穆江蕙看看酒坛,有些尴尬,她还从没对着酒坛喝过酒,而且还是和人共用一个酒坛……
“不喝就滚!”燕风飏看她犹豫,冷笑一声就往回收,穆江蕙看他发火,着了魔地抢上几步:“我喝!”
她抢过酒坛,举起来象征性地喝了两口,有些羞涩地递还给燕风飏。
燕风飏鄙夷地摇摇头:“女人,真是不痛快,早知道不找你了!喝猫尿也比这个多点吧!”
穆江蕙立刻脸烧起来,上前一把抢过酒坛,叫道:“谁说我不痛快,我只是怕喝光了你没得喝给你省着点,小看我……等我喝给你看!”
她说完举起酒坛,一口气喝了大半,喝完抹了抹嘴,冲燕风飏举起酒坛,骄傲地说:“剩一半,该你了!”
燕风飏接过酒坛,随即另一只手伸了过来,一把将她拉了下去,就倚在了自己身上。
“哪有一半,才三分之一,看爷喝!”他一边搂着穆江蕙,一边讲酒坛凑到了嘴边,咕咕喝起来。
穆江蕙僵硬地倚在他怀中,心跳得更厉害,三皇子这是在做什么?他和女人喝酒都这样吗?
想挣开,又怕得罪燕风飏!
不挣开,又觉得这行为很不妥!这不是应该和相公才有的亲密行为吗?怎么……
没等她想清楚,燕风飏已经将酒坛口凑了过来:“该你了!”
酒坛骤不及防就被凑到了嘴边,她被迫张开了嘴,一口一口吞咽着。
燕风飏在旁边轻笑道:“江蕙还真是女中豪杰,喝酒这么豪爽,看来找你喝酒真找对人了!下次还找你!”
穆江蕙听到顿时心里开了朵花似的,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头脑发热地将剩下的酒全部喝了下去。
燕风飏丢掉了酒坛,哈哈笑了起来:“好,江蕙真厉害!要不要再来一坛呢?
穆江蕙何曾喝过这么烈的酒啊!喝完就觉得全身发热,头晕得厉害,想站起来,施了两次都爬不起来,软软地倚在燕风飏身上,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砰砰砰的,似乎要从胸腔里冒出来似的。
“王……三……王爷!我不行了!不喝了!”
穆江蕙侧脸求饶,眼一瞥就看到燕风飏的喉结在眼前,一耸一耸充满了男人的魅力。她突然有种冲动,很想吻一下,她极力让自己靠近……唇终于贴在了他的喉结上……
火烫的感觉已经不知道是谁给谁的!穆江蕙只觉得燕风飏身体一僵,她的心跳就停止了,屏息等着……
头顶上就响起燕风飏低哑的笑声:“江蕙喝醉了?”
醉了?我是醉了!穆江蕙就理所当然地移动唇,一点点地沿着他的喉结往上,唇终于爬到了他的下颚上,再往上一点,就是那张令人遐想的薄唇……
穆江蕙在船上看见燕风飏笑得邪魅时,就有种冲动想和他唇舌交缠,那一定是比看更另人***的感觉吧!
“你确定要再继续做下去吗?现在停,爷就饶了你……否则……后果自负!”
燕风飏的声音在耳边邪肆地轻笑,吹出来的热气全部喷到了穆江蕙耳中,痒痒的感觉似挠到了心上,让她颤抖着想逃开。
危险……动物的本能提醒着她这行为已经逾越了安全的界限,提醒着她再不逃开就可能落入猎人的网。
可是她却发现自己不想逃开!
这种感觉太好!
这怀抱太温暖!怎么舍得逃开呢!
不但不想逃,反而大胆地侧身,唇贴在燕风飏下颚上低声呻吟似地问道:“有什么后果呢?爷想做什么啊?”
朦朦胧胧,似懂非懂,就因为这神秘的蠢蠢欲动在心里身体里撩拨着,她又害怕又好奇。更多的是太贪恋这份感觉,所以就放纵着自己借酒忽略这份危险……
像小孩好奇火,像飞蛾朝着火光扑过去……忘记了后果可能会灼伤自己,或者将自己烧成灰烬……
“穆江蕙……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的?”
男人的声音带上了嘲讽,穆江蕙却只听到自己想听的,只感受到自己想感受的!
诱惑的果实已经成熟,她迫不及待地想品尝,又怎会在乎怎么品尝呢?
热得难受,头昏得想做点什么,她的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混乱就此开始了,分不清是谁主动,衣服就变成了束缚彼此的枷锁。
只想挣开,一如那次痛快淋漓的背叛,不需要想结果,不用在意别人的想法,我行我素地放纵着自己。
“你还真是……”男人的话无疾而终,利刺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疼痛密布了全身,她喊叫出来。泪水滑落,她依然无法从醉意中清醒过来,只恍惚感觉身上的男人发狠地要她,一遍又一遍,似乎要折断她腰似的在她身上纵横着……
痛!让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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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狂叫着,似乎这才是自己该受的!唯有这样她才能告诉自己她不后悔失去了一个朋友!不后悔为了他被老爹兄长看不起!被三山的朋友们列为了拒绝往来户……
什么是一时冲动……什么是年少无知……这几天的经历让她受到的教育比学院受到的教育还要多!
她知道了什么叫一步错步步错!
知道了做人你可以卑鄙无耻但不能光明正大地卑鄙无耻!
她太年轻了!年轻到不懂得掩饰自己!年轻到背叛了朋友还那么理所当然!
没有比被人唾弃感觉更糟糕的事了!她无法面对的不是自己,而是母亲看她陌生的目光,哥哥们一见她就停下谈论的沉默,下人们几日不见老爹对她的猜疑,那些昔日的朋友姐妹看到她就绕道的避之不及……
我做错了什么?
我只是不喜欢那么多人都被燕无忧弱弱的样子所骗!
我只是帮着揭穿了她的真面目而已!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在心里呐喊着,一次次攀紧了燕风飏的脖颈,这是溺水者的自救。
燕风飏是她脱离这一切困境的绳子,她只能紧紧地抓紧他,期望他将自己带离这个泥沼,脱离现在的环境。
至于他会将她带到哪,她已经无暇去想了。
爷……你要对我负责!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这话!
就算有,她也不会为这话羞愧,本就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他求一个结果不过分吧?
穆江蕙昏昏沉沉地在酒意和***过度的疲累中睡去,燕风飏懒懒地起身,拖沓着脚步上楼睡觉了,只留下一具孤独的身体。
第二日,周将军寿辰,燕风飏作为周文婧的‘皇子’,也算周将军的外孙,招呼宾客的责任自是少不了的。燕风飏天还没亮就离开了听雨楼,临走时穆江蕙还在贵妃椅上昏睡着。
燕风飏无声无息地站在榻前,看着睡得人事不醒的穆江蕙,扯起了一抹邪笑:“想叫爷负责?可以啊,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
他拔脚想走,想了想又站住,从怀中摸出了一张银票放在她的衣裙上,才带着嘲讽地笑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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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愿不要江山
171
周将军寿辰,作为大燕的大功臣,皇后的父亲,燕易朔怎么可能不亲自道贺呢!
燕易朔到场,太子也跟着前来祝贺,赵策,司马大人,端木叡,束相等捧场地来赴宴。孽訫钺晓今日的寿宴是周文婧的弟弟周东起主办的,包了京城最大的昌盛酒楼,酒楼三层高,中间是镂空的,就在中间搭了个戏台子,请了戏班唱流水戏。
来客围栏而坐,听着戏,品着茶,依依呀呀跟着哼上几句,倒也惬意。
燕风飏已经换了一袭藏青色新袍子,拉了自家表哥卫民贤躲角落里聊天。他心里是很烦这些事,表面功夫却不能不做。正聊着,端木楚找过来,看见他就凑过来问道:“风飏,无忧好点了吗?馊”
燕风飏懒懒抬眼斜了他一眼,回了气死人的三个字:“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是在宫里守着吗?怎么会不知道!”端木楚奇怪地皱眉。
“谁守着!爷没事做吗?”燕风飏撇撇嘴,瞪了端木楚一眼:“你担心不会自己进宫去看啊!芑”
端木楚郁闷:“我老爹不准我进宫,说别给无忧添乱了!”
“添乱?我看是怕你真把无忧娶回去断你们家的根吧!”
燕风飏没好气地冷笑:“你老爹也是个势利眼,明摆着就是嫌小九身体差不能给你生才推三拉四,爷告诉你,爷就算养小九一辈子,也不会让她嫁进你们家受气……还有你……”
司马云开正好和巫晏修一起走过来,燕风飏抬起食指傲慢地指指他,转过了脸。
“说我什么?”司马云开才过来没听全,好奇地问道。
端木楚扫他一眼,笑道:“风飏说他要养九公主一辈子,不准她嫁给我们任何一个人。”
巫晏修看看燕风飏,故意说道:“是吗?他愿意养,那也要九公主愿意才行!对了,还要皇上同意!皇上总不能把自己的公主养成老公主吧!”
几人一起笑起来,燕风飏阴冷地瞥了一眼巫晏修,不客气地问道:“你来做什么?”
周文婧是让他请了巫晏修,他觉得没必要就没说,没想到这讨厌的家伙竟然来了!
巫晏修似乎看透他的不欢迎,傲慢地扬头说:“我没想来,是皇后娘娘亲自过去请我,说要感谢我救了九公主……盛情难却,我只好来了,怎么,三王爷不欢迎吗?”
燕风飏抬头,看到周文婧陪着皇上走了进来,他不好发火,甩下巫晏修就迎了上去:“父皇……母妃……”
行了礼,直起身发现后面还跟着太子、八皇子,四皇子,他只好再见礼。
周将军他们也跟着上前施礼,燕风飏被围在中间进退不得,等稍稍松懈走出圈外,就看到太子、八皇子围着巫晏修问长问短。
燕风飏本不想过去,八皇子大嗓门,一句“你竟然打了他一鞭……”就让他站住了脚,沉了脸走了过去:“说什么呢?”
八皇子歪头看到他脸上的鞭伤,忍俊不禁地笑:“皇兄,看来你和小九的关系不像传言那么恶劣啊!哈哈,竟然为了她自愿挨鞭,这真不像是你做的事!对了对了,我还听说你口对口给她喂药酒,有这事吗?”
燕风飏脸色立刻变了,咬牙道:“小八,你给我闭嘴,你要想死我不介意成全你!”
太子在旁嗤笑:“敢做就别怕人说!”
端木楚和司马云开在旁脸色立刻变了,都看着燕风飏,当日之事两人不在场,不知道事情的经过,事后虽然有传言,却没说的如此之明。两人都以为燕风飏是救人,没深想。
此时一听竟然口对口喂酒,再看燕风飏恼羞成怒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八成是真的,这就别提有多难受了!自己喜欢的女人竟然和他……
“都乱想什么!爷光明正大救人,没你们想的那么龌龊……”
燕风飏咆哮着,心却有些虚。这都是些什么眼神啊,好像他对无忧做了什么似的!当时他就忙着救人,根本没想什么。这样他们就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吗?
那要是他们知道他真的吻过她,还对着她有了冲动,还差点要了她……他们会有什么样的眼神呢?
一时燕风飏似才正视自己对无忧的感情似乎过了界,竟然不知不觉就弄得人所不容了!
“救人的行为有什么好议论的,换了你我,在当时的情况下采取一些激烈的手段都是必然的。大家别乱想,都顾前顾后的话,以后再遇到同样的事,谁还敢救人啊!”
燕风飏没想到,在这时候将他从尴尬中救出来的人竟然是他的对头巫晏修。巫晏修摆摆手,将话题移到自己身上,说:“我还救过一个产妇呢!当时难产,小孩就卡在中间出不来,照你们这样的想法,我就该顾忌男女授受不亲让她们死了算了,一尸两命!”
八皇子立刻好奇地问道:“那你有没有救啊?”
“你们说该不该救啊!”巫晏修反问。
“当然该救!怎么能那么迂腐地顾忌呢,这时候谁反对谁该死!”太子斩钉截铁。
众人也跟着附和,燕风飏眼见众人都在巫晏修的引导下将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开,不由得对巫晏修刮目相看。一方面感激他帮自己解了围,一方面又觉得这人不可小窥,看看这架势,竟然能控制话题,这小子假以时日一定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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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波过后众人都上楼坐下看戏了,皇上陪周将军还有那些老臣在下面品茶,燕风飏支了下颚,看着太子在皇上旁边端茶侍水,他眯了眼在心里冷笑,这小子倒沉得住气。
上次自己被刺杀,周将军一怒之下就让人彻查。老将军人脉很广,一查就查到了三绝门。才知道是太子忍不住,不顾赵策的反对找上了三绝门,买凶杀他。
老将军知道是太子做的后也没声张,对外就说是找不到凶手,放着这事渐渐平息,让太子以为他们没找到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