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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之邪妃惊华-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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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怎么说的,什么观来着……哦……审美观出问题了?

段天谌仰头饮下一杯酒后,才缓缓问道:“她有王妃那么直爽耿直吗?有王妃那么真实吗?有王妃那么能文能武吗?”

答案自然是——没有!

可这跟美没有任何关系啊!

骆宇无奈了,暗自在心里给段天谌白了个白眼,忍不住反驳:“王爷,照您这么说,王妃是很独特,可是跟美可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回轮到段天谌给他白眼了。

这世上,能够按照自己心意去活,甚至活得格外自由自在的人,也就只有顾惜若一个。其他的人,不是为声名所累,便是迎合他人喜好而改变,失去了本真的自己。

如今她或许正在改变,可多年养成的嚣张习性,可不是轻易就能抹除干净的再者,他也根本就不需要她去抹除,能够拥有这样独一无二的性子,胜过拥有人间所有美景。

这道理,骆宇不懂得,甚至世上也没有多少人能够懂得。

骆宇见他不回答,一时觉得无趣,正好看到舒旭悄悄走进来,忙扯住他,笑吟吟道:“舒侍郎,你觉得王妃如何?”

舒旭神色一怔,片刻后才缓缓说道:“骆御医,你这问题,可是把舒某问到了。王妃如何,王爷心中自有决断,又岂是咱们能够私下里谈论的?”

“得!”骆宇一把推开他,嘟囔着回头,“算他问错人了。”

舒旭挑了挑眉,抬步往自己的位置走去,在路过段天谌身边时,却被他叫住,“舒侍郎,方才没见到你,不知去了何处啊!”

他眸光微闪,快走几步坐定后,才缓缓道:“王爷恕罪,微臣正欣赏着歌舞,可半路忽然就……所以,请您见谅啊……”

他说得隐晦,段天谌也知晓其中的意思,只淡淡看了他一眼后,又自顾自的对着手中的酒杯发呆。

在他移开视线后,舒旭暗自松了口气,那一声轻叹声,几不可闻。

……

亓云帝看着站在大殿中央的女子,又用余光瞥了眼段天谌,意味不明的问道:“谌王以为映雪公主的提议如何?”

段天谌抬头看了看,不痛不痒道:“映雪公主乃金枝玉叶,一切自然是亓云帝说了算,又岂有本王置喙的余地?”

话落,他又低下头,不再理会面前诸事。

佘映雪闻言,脸色一白,回头看着段天谌,好看的丹凤眼里划过一抹忧伤。

骆宇看着,实在是于心不忍,忍不住在段天谌耳边道:“王爷,这映雪公主可是东梁国的第一美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精,其中最值得惊叹的便是那精彩绝伦的舞姿。您就这么拒绝了人家,简直是一大损失啊!好歹您也看过再说啊!”

段天谌凉凉的眼神飘过去,一直平静无澜的眸子里也出现了一丝愠怒,“骆宇,此前本王不追究你的大不敬之醉,是否让你尾巴翘上天了?你给本王记清楚了,这里即便不是鲜血淋漓的战场,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想要把你的脑袋稳稳的端着,就给本王安分着点。否则,本王不介意直接把你留在东梁国,当那所谓的映雪公主的驸马。”

一听到“驸马”二字,骆宇顿时蔫了下来,只差没吐着舌头缩着脖子钻到双腿之间,做起鸵鸟埋沙状。

不想,御溟殿门前忽然走入一道颀长的身影,伴随着稳健的脚步声,那人缓缓说道;“谌王这话可就见外了。若此次两国之间和解顺利,立下友好邦交,以后本宫这七妹,可是时不时都要去苍京游玩,想要见到你,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众人齐齐看去,不少大臣已经认出,这是许久不回云都的太子,整张脸上顿时大放光彩。

却见佘煜胥缓步走了进来,五官俊美胜似女子,目光深邃锐利,一袭明黄色的锦缎长袍加身,身姿俊秀挺拔,宽肩窄腰,如苍松翠柏。

腰间佩戴着一条明黄玉带,正中镶嵌着一颗墨黑的宝石,黄金冠在阳光下散发着至高无上的尊贵之气,一国储君的威仪和尊贵尽显无遗。

段天谌终于抬起头,看着不动声色走来的佘煜胥,袖中的手慢慢的收握成拳。

许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佘煜胥猛地转过头来,朝着他微微颔首,眼瞳里甚至还流露出一抹难以名状的得意之色,直把他看得手指头咯咯作响。

佘煜胥却慢慢移开了视线,大步走到亓云帝面前,恭敬行了一礼后,淡淡道:“儿臣参见父皇。”

亓云帝皱了皱眉,似是对他的突然出现很是不悦,不过碍于此刻的场景,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摆了摆手,便想要让他退到自己的位置上。

却不想,佘煜胥对他的不耐恍若未觉,看了看神色莫辨的段天谌,又瞧了瞧径自低垂着头的佘映雪,唇角忽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父皇,既然七妹有这个心思,何不让她去表现出来?说不定,还能简单利落的解决了和解之事呢。”

他话中有话,在场的人皆是人精,几乎没有听不出来的。

佘映雪更是红了脸颊,小脑袋使劲儿的垂下,几乎要埋没在胸前的衣襟里。

正在亓云帝想要呵斥的时候,段天谌却突然起身,冲着佘煜胥直直走了过去,在他面前站定后,伸出手,淡淡道:“佘太子,幸会。”

佘煜胥奇怪的看着他的动作,不明白他是何意思,并不答话。

“哦,你可能不懂得这个动作的意思,用本王王妃的话来说,初次见面,握手代表友好。”段天谌又抬高了手,唇角的弧度加深了几分,“本万初次见到佘太子,颇有种相见恨晚之感。难道佘太子不觉得该对此做出一些反应吗?”

“谌王妃这个论调,还真是独特,”佘煜胥一面笑着回话,一面伸手握住他的手,全身的筋脉尽数凝聚到掌心,面上却不动声色,“不过,谌王妃这句话,谌王估计是会错意了。”

“会不会错意,佘太子心里也清楚得很。何必在此自欺欺人?”段天谌冷冷看着,手下同时运起真气,与佘煜胥的相互牵制抵抗。

御溟殿内突然死寂了下来,低气压将整个大殿迅速笼罩其中,众人只觉心头闷得如同被石头压住,想要呼吸也有着很大的困难。

除了一些曾经征战沙场的武将依旧镇定坐着之外,其余人皆已面露痛色,脸色苍白,目光所及之处,或手捂着心口,或身子东倒西歪,显然是被他二人较量出的强大气息压迫至此。

亓云帝浓眉微皱,精明的眸子露出束束寒光,扫过御溟殿内东倒西歪了无生气的场景后,整张脸顿时阴沉了下来,直接看向对峙较量的两人,冷冷呵斥道:“太子,给朕住手!”

佘煜胥似乎没有听到他说的话,手中的真气运动不仅没有停止,反倒有越来越强烈之势。

亓云帝见状,转而看向段天谌,语气也比任何时刻带了一丝强硬,“谌王,请你慎行。御溟殿内,不仅只有你和朕的太子,还有东梁国的文武百官,若是真出了什么意外,其中的责任,可也有你的一份!到时,若是要追究起来,彼此的面子上也不好过。依朕来看,你们还是停手吧。”

他话音落地,段天谌眸光顿时一闪,唇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一手应付着佘煜胥的真气比拼,另一手则快速的偷袭出去。

只听闷哼一声,方才还一起握手的两人身形急急后退,直到拉开三步多的距离,两人才彻底站稳下来,却见段天谌缓缓收势,额头上似乎还沁出了一层薄汗,而佘煜胥却似乎伤得较重,咳嗽一声,唇角流下一抹殷虹的血痕。

“谌王的内力真是精湛,本宫自愧不如。”佘煜胥抬起手,擦拭掉唇角的血痕,微显苍白的脸上快速的划过一丝阴唳。

段天谌紧了紧袖中的手,眼里噙笑,“佘太子过奖了。本王不过是讨回些许利息而已。”

从方才的比试当中,他也探查到了佘煜胥的基本情况。

看来,自那次被他的小妻子伤到腰腹又中了寒毒后,佘煜胥的身体状况一直都不是很好,至少没能完全解开天极冰。不然,方才他也不可能轻而易举就伤到他。

而佘煜胥伤他小妻子的那一掌,他可是一直都记得的。

如今他用了全部的功力,也终于把这笔帐给讨回来了。经此之后,佘煜胥怕是没有十天半个月,都不敢再动武功的了。

佘煜胥暗骂了句,自然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可以他目前的情况,根本就没有精力与他抗衡相击,虽然心中极其不甘,却还是不得不将此次的屈辱咽下。

但见他冷冷瞪了段天谌一眼,随即拂袖转身,很快就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段天谌自然也乐见其成,朝着亓云帝象征性的拱了拱手,便也直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亓云帝狐疑的目光在他二人身上转来转去,暗自思忖着,他这个儿子和谌王的关系。

可查看了许久,却没有从两个人的脸色中查看到些许端倪,便也只能讪讪然作罢,转而看向依旧站在大殿中央的佘映雪,不怒自威道:“雪儿,太子很久没回宫,又恰逢谌王来朝谈判,既然你有这份心思,不如就当场展示一番吧。”

佘映雪本来就离段天谌和佘煜胥较近,自然也被那股气流波及伤到,本想要拒绝,可眼角余光在看到微微抬头似乎看向她这边的人时,还是忍不住咬着牙关,硬着上场。

骆宇有句话真是说得不错,佘映雪的舞姿是最令人期待的。

只听一曲荡气回肠的琴声轻扬而起,换了一身舞衣的佘映雪身姿愈显玲珑有致,长袖漫舞之间,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沉醉不已。

漫天花雨中,她舞姿轻灵,身轻似燕,双臂柔若无骨,自下而上缓缓穿梭摆动,随着琴声骤然急转,却见她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

如雨般密集的花瓣又飞向半空,她的身形迅速飞动,纤足轻点于一片花瓣上,衣袂翩翩,宛若九天而降的花间仙子。

再落地时,琴声骤然停止,御溟殿内陷入了一片死寂的沉默中,众人纷纷看着踏足花瓣螓首微垂的佘映雪,久久不能从方才的震撼中反应过来。

许久之后,大殿之中掌声如雷般响起,赞叹之声不绝于耳。

佘映雪强忍着脑袋中不断翻滚腾涌的晕眩感,唇角淡淡勾起一抹较为苍白的弧度,微微侧过脸,瞥到段天谌神色淡淡的神情时,一颗心顿时落空,身子也跟着摇摇欲坠,身子再一歪,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这突来的变故,吓到了大殿中的一些人,纷纷在第一时间看向亓云帝。

这么一个能文善舞的大美人,若真是出了什么意外,不知该有多少人心疼了。

“谌王,本宫这七妹,可是为了迎接你的到来而特意献舞的。你身旁就坐着一位御医,何不让他来给七妹诊治一下?”几乎是在众人看向亓云帝时,佘煜胥就凉凉开口。

段天谌连看都不看一眼,只依旧自斟自酌着,淡淡道:“佘太子此言差矣。此事自有亓云帝处理,本王没有插手处理此事的资格和立场。”

佘煜胥被噎了一下,却没有发现上首亓云帝已经黑沉下来的脸色,还想多说什么,冷不防听到苍帝厉声大喝,“来人,把公主带下去。找个御医给公主看看。”

他话音刚落,两个宫女立即走上前,将佘映雪搀扶了下去。

见识过佘映雪精彩绝伦的舞姿后,众人根本就无心去欣赏下面的歌舞,又因为段天谌的兴致并不是很高,亓云帝也没多勉强,没多久就结束了此次宫宴。

……

回到驿馆,段天谌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懒懒的倚靠在窗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看着手中的折子。

骆宇推门走进来,走到他面前,将手中拿着的书信递到他面前,慢条斯理道:“喏,王妃的来信。”

一听到顾惜若的来信,段天谌懒散的神情顿时变得欣喜起来,身子猛地站直,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书信,不可自制的低声笑了起来,抽出里面的纸张,展开一看,眉头紧紧揪了起来。

骆宇愣了愣,不解道:“王爷,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这信哪里不妥?”

不该啊,青冥和他手下的暗卫能力还是足够值得信赖的。

“怎么只有一张纸?好不容易写封信过来,这女人怎么就那么懒,只写了一张?”不想,段天谌却是径自低喃起来,骆宇看着他那苦恼的模样,当场被气得咳嗽起来,暗骂王爷不仁,简直是有异性没人性。

段天谌自然是没空理会骆宇的怨念,展开纸,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下,眉宇间的褶皱顿时加深了几分,反复看了几遍之后,便小心翼翼的折好并放入怀里,自始至终动作都无比轻柔。

骆宇摇了摇头,无奈道:“王爷,您可真是中毒颇深啊!”

“你这废话的毛病何时能够改掉!”段天谌不满的叱了声,而后重新靠在窗边,神色平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骆宇心下诧异,凑到他跟前晃了晃五指,“王爷,您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王妃遇到什么问题了?”

段天谌摇摇头,他的小妻子并非没有头脑的人,对上柳屹暝这样的人,就算自己的能力不够,也还有玉子倾和苏靳寅相助,兼之她字里行间都是满满的仔细,他也忽然不那么担心了。

如今,让他感到不解的是,那鸾鸣殿里的那道视线是来自于谁。

更往深了想,亓云帝此次主动提出和解的又是什么!

☆、033 风雨来临

“王爷,明日的和解谈判,您有何打算?咱们的文书已经呈递到朝廷里,却迟迟没有发还回来,只怕是情况不妙啊!”骆宇低着头,径自分析道。

段天谌十指交缠,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他微微仰起头,看着弯月高悬的漆黑夜空,唇角忽而溢出一抹极其轻淡的叹息。

半晌后,他才缓缓问道:“朝中可有什么消息传来?父皇的病,可好些了?”

骆宇微怔,眼神微微古怪,嘴巴翕动了几下,才缓缓开口:“王爷,朝中已经很久没有传来消息了。不过,若是尧王爷肯用心为皇上医治的话,皇上定然不会有事儿的。”

这样的话,谁都懂得。

只是,但凡是段天昊有了那么一点点的谋反之心,苍帝的处境就会变得十分危险,而对于远在南部边境的他们来说,更是万分被动。

一切,似乎全在段天昊的一念之间。

段天谌自嘲一笑,眸光里竟似乎还隐隐有些期待,“本王也很好奇,本王这个七弟的决定究竟是什么。”

顿了顿,他忽然就回过头,静静的看着骆宇,直到把骆宇看得头皮发麻,才薄唇轻吐,“跟本王说说,临离开苍京时,父皇都对你说了什么。”

骆宇听了,神色微显不自然,走到圆桌旁坐下,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沏了一杯茶,反复思量后,才淡淡道:“王爷,其实也没有什么。皇上要求属下做的,属下也尽数将底牌都摊出来了,想必以您的英明睿智,多少都能够猜得到吧!”

“呵……”段天谌低声笑了下,也离开窗边,走到圆桌旁落座,双眸静静的对上骆宇闪躲不定的眼神,忽而摇头失笑,“骆宇,这不是猜不猜得到的问题,本王不想去猜,而是要你去说。你难道没有听明白?”

骆宇为他如此强硬的气势而有些心惊,只是一想到苍帝所嘱咐的事情,他顿时把所有的心思都给掐灭,支支吾吾道:“王爷……您就不要问属下了……这不是在为难属下吗……若是您想要知道基本的情况,大可以回京之后去问皇上啊……”

只怕到那时候,您不想去问,皇上也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你的。

段天谌闻言,手中端着的茶盏应声而碎,茶水流过指缝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而单调的声音,骆宇听了,竟是没来由的好一阵空虚寂寞。

他讶然站起,背对着骆宇,声音轻淡无痕,却更教人辨不出他的真实情绪,“骆宇,你可别忘记了,当初是谁把你从半路捡回来,又教你学本事,让你得以进入皇宫当御医的。到了现在,你还分清楚,谁才是你的主子吗?”

骆宇闻言,心神巨震,腾的站起身看他,薄唇也抿成了一条线。

半晌后,他猛地后退几步,咚的一声,重重的跪在了地上,声音压抑得极低,满是痛楚:“王爷,您会这么想属下,属下无话可说。可这么多年来,若不是您对属下的多加照拂,恐怕属下早已是死无葬身之地。就凭着这份生死恩情,您觉得属下可能做出背弃旧主攀附荣华富贵这等天理难容的蠢事吗?”

段天谌背着的手慢慢收握成拳,如练月华沿着他完美的侧脸弧度倾泻而下,依稀能够让人看到他紧绷的唇角和面部弧线,眸色似是沾染了此刻清冷的月色,幽黑里浸染透露出谁都不敢触摸的无上冷意。

他没说话。

又或许,他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

骆宇还没说完,双手趴伏在前方,脑袋低垂了下来,那一方刚毅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敲出一阵阵单调而有规律的音符——

这姿势,虔诚得近乎朝拜;这动作,恭敬得堪称臣服。

这是世上最隆重的磕头。一寸一寸磕下去,又一寸一寸的直起身来,再一寸一寸的磕下去,缓慢而坚定。

他似乎想要将他累积了数十年的主仆情谊、生死大恩,用这样简单到极致的动作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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