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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着,就让她对对方的印象差到了极点。
有机会,她肯定要好好会会这个想当她后妈的女人,看看到底是怎样的心肠,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想到这里,她脑中又不自觉的想起昨夜所发生的事情,心里暗暗想着,也不知道舒旭的话是否当真。
她就再等一刻钟。
若是再等不来玉府那边的消息,她可就真的要大肆宣扬了。
“属下见过王妃。”身后传来青冥的声音。
她悠悠回首,懒懒抬眸,瞥了他一眼,凉凉道:“怎么了?”
青冥连忙回道:“启禀王妃,属下刚得到消息,玉府来人禀报,声称玉老先生已经醒过来了。”
“真的?”顾惜若一改之前的慵懒无骨,腾的起身,冲到青冥面前,只差没揪起他的衣襟,“具体醒来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季先生可检查过,外公体内的毒素可是彻底解除了?”
青冥忙不迭的点头,心里却是微微诧异,“季先生传话来,称玉老先生醒过来,应该就不会有其他的问题了。”
那就好!
顾惜若搓了搓手,在原地跺了跺脚,终究还是觉得不放心,还是火急火燎的冲向门口,夺了马匹就往玉府的方向跑去。
青冥见状,命人给顾硚传了话,便也连忙跟上。
……
到了玉府之后,顾惜若才发现,卧房内已经站了好些人,此刻正与玉老先生交谈着,气氛甚是融洽。
她闯入得太过突然,蹬蹬蹬的脚步声略显凌乱,引得室内几人纷纷看去。
齐刷刷的视线,突然射过来,她心中不由得打了个突,抿了抿唇,不自然的摆摆手,干笑道:“呵呵……那个,我来迟了,那个……你们继续啊!”
说着,她不自觉的就往后退。
冷不防后路被堵,后背贴上一具温热的胸膛,不知为何,她竟突然松了一口气,回头看去,立时笑靥如花。
“段某人,好久不见啊!”小爪子一伸,直接扯住段天谌宽大豪华的衣袖,笑吟吟道。
段天谌揽住她的肩膀,眼底划过一丝无奈,靠近了她,附在她耳边低声道:“若若,咱们昨天晚上还见过的。你这是要跟我表达,一日不见我,如隔三秋么?”
顾惜若暗地里翻了个大白眼,也难得的没对他冷嘲热讽,为着方才那一瞬间的心安和平静,她也是难得的好心情,笑得露出一口白牙,耀眼炫目。
玉老先生见状,顿时欣慰无比,知道属于这两人的坎儿已经被跨过去,仿佛刚醒来时的疲惫也悉数被驱赶干净,慈爱笑道:“若若,过来,让外公看看,是瘦了还是胖了。”
顾惜若微怔,只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连忙扯着某个人的衣袖,慢慢挪了过去,与他随意聊了几句。
趁着说话的空隙,段天谌忽而问道:“老先生,你可知道,你体内的毒,是谁何时给你下的?”
此言一出,卧房内一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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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某梧家里出了些事儿,在更新上可能顾不大上,更少了些,希望亲们能够见谅!另外,今日是父亲节哦,美人们记得给家里的老爸打个电话,问候祝福一声啊!父母也是极其不容易的,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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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王府的屋顶被掀了?
玉老先生脸色微变,似是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刹那后,他略显涣散的双眼才逐渐有了焦距,面现犹豫,俨然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
顾惜若心下诧异,暗中扯了扯段天谌的衣袖,示意他不要问得太突兀了。
段天谌给她一记安心的眼神,转而看向玉老先生时,恢复了一贯的深沉莫测,“老先生,你若是知道什么,不妨直说。本王既然对你做了承诺,自然会以最妥当的方式来处理那些事情。您不必有任何的顾虑。”
其实,以段天谌的王爷之尊,说这样的话,也算是格外不容易了。
毕竟他是当年事件的最直接受害者,不管对玉老先生怎样,那都是可以理解的,甚至是理所当然的。
玉老先生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格外犹豫不决。
他并非毫无良心之人,当年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做出了那样昧良心的事儿,害得云氏满门被灭,心中终究有愧。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过自责和后悔,尤其是听自己的孙子玉子倾提起朝堂中有关于段天谌的事儿,那更是后悔难当。
如今若是说出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想到这里,他决心已定,冲卧房内的其他人道:“你们都下去忙吧。”
见状,玉烬和玉子倾等人也不多留,挥退了卧房内伺候的下人,便也退了下去。¨。电子书 ZEi8。COm电子书 。电子书 。电子书¨
玉老先生转而看向顾惜若,那眼里的意思也很明显。
奈何,顾惜若可不是听话的乖宝宝,在他看来的第一眼,她就紧紧抱住段天谌的胳膊,撅着个小嘴道:“外公,你可不能赶我走。我也要听!”
玉老先生无奈摇头,自然知道这个外孙女的秉性,也不再强求,只是眸底深处还是划过一抹满意之色。
本来还以为,谌王会因为他而迁怒到他这个外孙女身上。
如今看来,终究是他多想了。
他这个外孙女,是个有福气的人,之前担忧的心思,也可以缓缓放下心来。
待段天谌牵着顾惜若的手,落座于床前的矮凳上时,他才缓缓道:“承蒙谌王的大恩,在老夫生前做了如此错事后,还能够给老夫一个机会。此份大恩大情,老夫没齿难忘。”
这么说着,他掀起盖在身上的被子,作势要起身。
顾惜若腾的站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上前就要把他扶起来。
“若若,你站到一旁。”不想,玉老先生拂开她的手,态度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决。
顾惜若连忙瞪了瞪段天谌,小腮帮子都被气得鼓鼓的。
段天谌眼里划过一丝无奈,走过去制止住了玉老先生的动作,另一只手还摸了摸她的头,声音也和缓了不少,“老先生,你大可不必如此。本王既然说了不追究,你就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当然,这样的话,并不是对玉老先生说的,最重要的,还是顾及到了他这个小妻子的想法和心思。
玉老先生也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不经意的瞥了眼顾惜若,见她一脸茫然,心里却是颇为欣慰。
于是,他也没有再继续坚持下床,只是在顾惜若坐好后,对着段天谌做了个鞠躬的姿势,神态虔诚。
顾惜若与段天谌互相对视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出了无奈,只是此次却没有再阻止。
他二人的想法,说起来也很简单——
不能拒绝如此虔诚的认错!
“外公,你是不是可以跟我们说说了?”顾惜若早已心痒难耐,扶着他靠在迎枕上坐好后,连忙问道。
玉老先生长叹了一口气,目光平视前方,仿佛穿透时空,回到了那一年波诡云谲的时光里。
安静的卧房内,他低沉而和缓的声音缓缓响起。
“当年,在镇国公出事时,老夫就被人告知,云氏满门将会面临一场劫难。而告知老夫此事的人,老夫也不清楚,究竟是谁。”
不清楚是谁?
听完,不止顾惜若惊讶了,就连段天谌脸上也露出了惊讶之色,“不知道是谁?那你怎么会有后面的动作?”
玉老先生闻言,脸上难得的出现一丝羞愧之色。
当年的事儿,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每次回想起来,总扎在了他的心上,或血肉模糊,或噩梦连连,搅得他日夜不得安宁。
他本来在书房里处理事情,谁成想,半夜射过来的一支箭,告知了他云氏满门所可能迎接的一切,可也从此打乱了他的生活,颠覆了云氏满门的天地。
于是,在接下去的事情发展中,他被人彻底掌控,以玉府上下几百人的性命为威胁,做出了昧良心的事儿,导致了那一场惨烈的云氏灭门惨案。
到头来,他保住了玉府,却害得云氏满门家破人亡,更让如今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失去了享受很多东西的权利。
不可谓不后悔!
直到听完,段天谌已经紧紧握住了拳头,虽面上依旧保持着沉静如水的神情,只那手背上突起的青筋,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顾惜若见状,连忙伸手握住了他的拳头,一股酸涩感逐渐在心底扩散。
感觉到突然沉静下来的气氛,她忽然有些无法习惯,连忙开口,试图转移两人的注意力,“外公,照你那么说来,自始至终,你都没有见过指使你这么做的人了?”
回应她的,是玉老先生的无奈叹息和摇头。
“那是谁给你下的毒,你是否知道?”她又继续问。
玉老先生继续摇头,饱经风霜的脸上显现出一丝无奈,“其实,说句实在话,这所谓的中毒,我是在此刻才突然发觉的,以前从来都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会如此莫名其妙的中了毒。”
如此说来,还真是一无所知了。
顾惜若闻言黯然,想到昨晚舒旭的异常举动,若有所悟。
心里正在犹豫着,是否要将这一段插曲告诉段天谌,却见段天谌霍然起身,给她一记安心的眼神,便大步走了出去。
顾惜若没多想,只当他有事儿要忙,螓首微垂着,十指绞着,在进行着天人交战。
“若若,”突如其来的呼唤,将她浮游的神志拉了回来,抬眸看去,却见玉老先生正满脸慈爱的看着自己,笑着对她道,“有件事儿,外公要向你坦白。”
顾惜若心中一动,绞着手指的动作蓦地一顿,面上却是笑意加深,“外公,您说,不必有什么顾忌。”
经历过那样的事情后,她自认为,应该没有什么会让她更失态的了。
玉老先生见状,心里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抚了抚她的脸颊,和蔼道:“外公平生最后悔的事儿,就是当年昧了良心。可那样的情景之下,要做出抉择,也真的很难。外公希望你能够明白。如今想要对你坦白的是,错嫁的事儿,外公并非一时兴起,而是在你出生后,就存在着这样的想法。”
他忽然就收了声,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若是细看之下,还能发觉其中隐藏着的些许紧张和担心。
顾惜若心中一动,嘴唇翕动了下,最后还是长长叹息了声,“外公,当初的事儿,都已经过去了。纵然有什么再不可原谅的,到了此刻也没有再追究的必要。咱们哪,还是要努力向前看的。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对么?”
玉老先生顿觉欣慰。
见他终于卸下了那样近乎小心翼翼的神情,顾惜若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甫一听到这样的消息,谁心里也都不会好受。
只是在经过那样的考验后,她也想清楚了很多事情,不一定非要揪住过去不放手,未来如何,才是最该在意的。
尤其是,当年她外公也是处于进退维谷的艰难处境,选择了玉府,那就昧了良心。若是选择了云氏满门,那此生将会成为家族的罪人。
两边都很艰难的!
更何况,导致云氏满门被灭的真正凶手,也并非是她这个外公。
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找清楚当年指使玉老先生的幕后凶手,一雪这血海深仇。
只是,她能够这么想,不代表某个人也会如此想下去。
从段天谌方才的反应来看,后续的事情该如何解决,还是有待商榷的。
正这么想着,段天谌又折返了回来,微微欠身,冲玉老先生道:“本王还有些事儿,要立即赶回王府处理,就不多加打扰了。老先生若是有任何当年的线索,还请尽快交到本王手中。告辞。”
“那是自然。老夫必定会用此生的力量,为当年所犯下的错事做出弥补。”玉老先生随之说道。
如此,自然是最好的。
段天谌朝他微微颔首,拥着顾惜若出了玉府。
马车往王府飞奔而去。
察觉到他脸色凝重,顾惜若拧了拧他的胳膊,小心翼翼问道:“哎,段某人,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啊?看你这模样,就像是王府被人掀了屋顶一样。”
“就算没被掀屋顶,也离那不远了。”段天谌眉目含笑,轻啄了下她的额头,淡淡道,“方才暗卫传来消息,称你带来的那位朋友,和南阳侯打起来了,大有不掀屋顶不罢休的架势。”
咳咳——
顾惜若当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是吧?”
两个互不相干的人,怎么会打起来?
莫不是南阳侯惹到了佘映情那个奇葩?
------题外话------
呜呜呜,某梧又晚了,亲们直接扔鸡蛋烂菜叶过来吧。某梧一一受着!咳咳^
☆、099 你家那位喊你回家吃饭
“怎么不是?”段天谌凑过去,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脸颊。
温热的气息喷吐而出,顾惜若只觉自己仿若微醺,浑身上下轻飘飘的,宛在云端,又仿佛被温泉烘着,说不出的惬意。
她顿觉浑身都酥软了下来,眯着眼,像睡饱餍足的小猫儿,陶醉而懒洋洋的窝在他的怀里,小手指漫不经心的玩弄着他的衣襟,软绵绵的拉长了声线,“段某人,那两只之间真有什么恩怨情仇的纠葛?”
“或许吧。”段天谌又蹭了下,唇角微微勾起,现唇边两个可爱梨涡。
顾惜若不经意抬眸,瞥见之后,伸出修长的手指,试探性的戳了戳,手指又像被烫到般快速的缩回来。
待意识到他没有阻止,双眼里隐隐有鼓励的意味时,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侧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一手环住他的颈项,一手光明正大的戳着,不时咯咯笑出声。
段天谌宠溺的看着她,欢喜满溢,“若若,身子好点了么?”
“嗯,好了呀!那龙鳞卫又不是……”某女正玩得不亦乐乎,未经大脑思考,下意识就回答,下一瞬反应过来,心里不禁咯噔一声,默默的吞咽了下口水,讪讪然的缩回手,低垂着头,宛若见猫的老鼠,没有丝毫底气。
“嗯?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段天谌勾起她的下巴,望进那双明亮的眸子,似笑非笑,“龙鳞卫又不是什么?”
顾惜若暗骂狐狸,居然就这样不动声色的套了她的话。
可转念一想,似乎也怪不得某个人,要怪就只能怪她太笨,竟然连他如此隐晦的试探都没看出来。
段天谌却好像没有看到她的窘态,修长的手指轻柔穿梭在她的发间,那份奇妙的触感教他爱不释手,心情也不扫此前的阴郁,变得如绸缎般顺滑柔软。
风吹过,如麦浪般起伏缱绻,说不出的惬意自然。
他用额头蹭了蹭她的,声音低沉,陈年佳酿般醉人,“若若,我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不要夜晚出门,也要时刻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的。”
所以,这是秋后算账来了?
顾惜若汗颜,连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声音细若蚊蝇,“嗯。我也记得啊!现在我不没事么?”
“嗯?没事么?”温热的气息又近了些,隐约还带着些许威胁。
顾惜若自知理亏,也不敢多加辩驳,见到情况不妙,连忙干校了几声,缩了缩小脑袋,心虚道:“那个,就是受了点小伤……”
“小伤就不算是伤?”某人又继续逼近。
“不,不算吧……”
“嗯?”
“算,算是吧。”某女弱弱点头,实则恨得切齿,更为自己这副孬样而郁闷无比,“其实,这小伤也不碍事的啊!”
“既不碍事,昨夜为何不回府歇息?”某人大有不把她逼得哑口无言绝不罢休的架势和决心。
顾惜若哇哇大叫,受不了这样低气压的逼问,小手儿握成拳,有一下没一下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撅着个小嘴,委屈得教人心疼。
“段某人,你这算是什么意思?要骂我么?”那张小脸儿微微抬起,迎着自晃动车帘里射入的光线,那一刻的神情变得格外柔软自然。
段天谌伸手捂住那剪水双瞳,坚决不让自己为其心疼,语气淡淡的,“若若,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望你能够懂得如何爱自己保护自己。”
顾惜若撅起了小嘴,不满的反驳他,“有你爱我保护我,那就够了。”
段天谌含笑着抚上她的发端,摇头轻叹,“若若,有我还不够。我恨不得把所有能够威胁到你的隐患尽数清除干净,可即便如此,依旧不能让我绝对放心。”
他说得很和缓深沉,可落入顾惜若的耳朵里,就多了几分质疑的味道。
不过,类似的问题,她也与段天谌进行过十分深刻的探讨,自认为是没有再商议的必要。
把他的话记入心里后,她也不就这样的问题深入思考下去,偏着头看他,好奇问道:“你跟我说说,南阳侯和佘映情之间的恩怨情仇是什么。”
段天谌摇摇头,笑着道:“这个,我也说不好。我跟南阳侯并没有特别的交情,贸贸然去调查人家,自然是不好的。”
再者,孟昶并非无用之人,若是暗中调查了什么,反而被对方察觉,岂不是得不偿失?
“那南阳侯和玉府之间,又有什么瓜葛?”她可没忘记,当初无意中听到玉子倾的“高攀”之语。
如今想来,也该是一些难以启齿的风花雪月儿女情长了。
不过,玉府就玉静瑜一个女孩儿,难不成她这个表姐还招惹上了孟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