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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那微暗的房间内,烛火煌煌,投在薄薄的窗纸上,隐约能够窥见里头的一些陈设装饰。
段天谌着一素白中衣,外披黑色外裳,衣裳的前襟微微敞开,说不出的慵懒邪魅。
此刻,他双臂环胸,晕黄烛火照上他俊美无双的面庞,显得容色魅惑恍若天人。
当看到立于雨幕中的明哲时,他唇角微微扬起,身子懒懒的靠着,一络青丝垂落在鬓边,他却只是轻轻拂过,淡笑着问道:“明总督,到底是何急事,非得这个时候来见本王?”
明哲远远站着,朝着他所在的方向作了个揖,风雨飘摇洒落在他的侧脸上,蔓延出一丝一缕的寒意,惹得他哆嗦了会儿,神色有些不自然道:“下官见过王爷。王爷深夜未歇,可是此处不合您的心意?若真是如此,那下官……”
“不必。”段天谌截断了他的话,偏着头,看着重重帐幔之后的窈窕身影,眼里的笑意更甚,也无心去计较明哲口中的试探之意,直接下了逐客令,“本王这里挺好,无需费心。明总督若是无甚要紧事,便回去歇息吧。毕竟,你可是岐城百姓的父母官,万不可倒了下去的。”
明哲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何况,所谓的“要紧事”也不过是个托词,关键还是想要确认一下心中的想法。
只是,不知为何,在看到段天谌如此随和自然的态度时,他非但没觉得松了一口气,那紧张担忧的心情却是比没来之前更上一层了。
他抖了抖身上的水汽,舔着笑脸道:“王爷客气了。为百姓谋福祉,是下官义不容辞的责任。夜已深,下官也不敢多加打扰,这便告辞。”
“明总督好走。”段天谌微微颔首。
明哲又行了个礼,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出了院门,回头看着那微弱的烛火,他神色微微凝重,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苏晗有些不解,试探着开口,“大人,咱们是直接回去,还是……”
“去南郊的营地。”明哲冷不防打断了他的话,随即猛地转身,微微发福的身子眨眼就消失在了雨帘里。
……
段天谌利落的关上窗,走到内室里,正好碰上了从屏风后转出来的顾惜若。
刚沐浴完,乌黑长发还滴着水珠,她不悦的皱皱眉,从梳妆台上抓起一方帕子,胡乱擦拭起来。看到他走了进来,便忙里偷闲的问:“人走了?不是说有要事吗?跟我说说,他都与你谈了什么?”
“能说什么?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不必理会。”段天谌咧嘴一笑,看着她费力而有些不耐烦的擦拭着长发,便走上前,拿过她手里的帕子,就要帮忙。
不想,顾惜若却嘟了嘟嘴,不乐意的夺过帕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捣鼓着,还不忘斜睨着他,满眼嫌弃道:“满身的寒气,可别靠得太近。赶紧去沐浴。赶紧的,快……”
说着,她还挥起手中的帕子,像赶鸭子一样,把他给往内室里赶去。
刚才回到半路的时候,大雨倾盆而下,他们几乎是淋成了落汤鸡,才堪堪回到了各自的院子。
可还没能够休息,又听到守门士兵的禀报,说是明哲求见,不得已之下,段天谌只来得及吩咐人给她准备了热水,而自己却只是换了件中衣,就出去见人了。
此刻,他那条裤子都是湿的呢!
段天谌哑然失笑,终究是禁不住她的软硬催促,吩咐下人又准备好热水后,便转入了屏风之后,不一会儿就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顾惜若靠在梳妆台上,手里拿着帕子费力的擦着发梢,明眸中的光芒璀璨流转着,似是在飞快的思量着什么。
下一瞬,却见她转身走到屏风前放置着干净衣裳的藤椅旁,将那套衣裳往一旁推了推,坐在了藤椅一角,冲着屏风后的段天谌问道:“哎,段某人,我问你个事儿啊!”
绵软而悦耳的声音传到屏风之后,水声似乎停顿了下,片刻后又响起来,便听段天谌笑着道:“若若,你随便问。可是,回不回答,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嗞嗞——”
顾惜若愤恨磨牙,抬头看着屏风后模糊的脑袋,也不知怎的,气血竟是猛地涌上脑门,暴躁的性子也瞬间被激发出来了。
却见她整个人就蹭蹭的跑到了屏风后,不管不顾的抓起搁置在一旁的湿裤子,就往他头上狠狠砸去,“行啊,段某人,你长本事了啊!回答个话都要看心情,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就这么不得你待见吗?”
段天谌笑吟吟的看着她,掌风一挥,那湿得滴水的裤子就原路返回。
她铁青着脸,急急侧身闪避了过去,嫩黄色的裙裾打着旋儿漾起涟漪般的弧度,微暗狭窄的内室里,仿若光线一下子就亮了许多。
段天谌微微眯起眼,似乎为她此刻的绚丽风采所惊艳,如黑曜石般迷人的双眸闪过一丝狡黠,随之他唇角一勾,整个人在水中移动了下,正好就到了离她最近的位置。
顾惜若见状,眼睛里顿时大放光彩,可还是佯装不自然的别过脸。
她虽然偶尔犯了下花痴,又经常大大咧咧的,可终究是秉持着“非礼勿视”的良好“美德”的。必要时候,还是要将内在的矜持尽情表现出来。
嗯,的确是这样!
思及此,心里就算被“欣赏美男”的念头抓挠得有多痒,也不得不为了“形象”,忍下一时的眼福之欲。
她胡乱的摆摆手,就要迈步走出去,不想,段天谌却瞅准这个时机,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扯到了浴桶边上,随之大手滑到她腰侧,双手撑扶着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拉拽到了水里。
“咳咳……”顾惜若冷不防被水呛到,重重咳了几声,随即平复下来,龇牙咧嘴的瞪着某个笑得花枝招展的人,咬牙切齿道,“段某人,你搞什么鬼?你以为你还是三岁小孩儿呢,沐浴都要人陪着?”
段天谌狭长的眼睛眯得几乎只剩下一条缝,眉梢微微扬起,像极了狐狸眼,说不出的狡猾得意。
他欺身上前,双手撑在顾惜若的两侧,将其困住,随即俯身用额头抵着她的,笑吟吟道:“若若,你忘了,陪沐浴不只是三岁小孩儿需要,我也需要的!说起来,咱们成亲那么久,还没洗过鸳鸯浴呢!不如,今天来试验一下?”
说着,他又低下头,锁住她明亮动人的双眸,笑意盈盈璀璨炫目。
饶是顾惜若的反射弧再怎么长,此刻也从愤怒中觉察出了处境的异样,黑亮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唰一下就红了脸,短暂的脑子缺氧让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可她这般模样,落入段天谌的眼中,却极其魅惑诱人。
他呼吸一紧,眸光也变得幽暗了些许,对着那莹润饱满的菱唇,缓缓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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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嗷嗷……没写到我想写的剧情,就被一个电话叫出门了……我狠狠捶桌……亲们,卡在这里真不是我的风格,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真的……看我真诚的小眼神……虽然,我知道乃们很想拍我……来吧,尽情的……
☆、009 此情旖旎
顾惜若眨了眨眼,看着突然放大到面前的俊脸,慢半拍的思维终于跟了上来,茫然的双眸也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双手抬起就往那张脸上拍过去。
不想,段天谌却似是早就料到了她的动作,扬唇低笑了声,撑在她两侧的手撤了回来,并于半路拦截下那两只小手,将其紧紧困在她的腰侧,一个俯身,薄唇便准确无误的覆了上去,重而稳,不留一丝余地和缝隙。
顾惜若愣了,纤长浓密的眼睫毛动了动,而后意识到唇上微凉的触觉,一股无名火顿时蹭蹭的升腾上来,眼中闪过一丝坚决,张嘴就咬了下去。
段天谌皱了皱眉,为这猝不及防的疼痛所扰,不悦的闷哼了声,瞥过顾惜若那郁闷恼怒的小脸儿时,心下顿时起了玩闹之意,非但没有移开,反倒在她的唇上辗转碾磨,用心描绘着她完美盈润的唇形,细细品味。
淡淡的血腥味儿弥漫在两张嘴唇之间,似乎这独特的滋味使得两人的感官愈发敏感,轻触细掠过的刺激,带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让这原本起于玩心的吻瞬间就变了意味。
顾惜若只觉得脑中一阵晕眩,双手被钳在腰间,动也动不得,她想要在水里踢上段天谌几脚,水声刚哗啦啦响起,伸出的双腿便被他紧紧绞住。
似是不想让她继续乱动,段天谌的身子也紧紧压了过去,将她牢牢困在了浴桶和他之间,彼此的胸口紧紧贴着,依稀能够听到对方大而急促的心跳声。
她的衣裳已经被水浸湿,紧紧贴在了身上,即便是隔着这一层薄薄的衣料,也依旧能没有任何阻碍的感受到自段天谌身上传来的热度。
水中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尽显无遗,落在段天谌的眼中,像极了无声的诱惑,眸光也随之加深了些许。
她暗自一惊,不安的扭动了下,想要别过脸,摆脱被吻的诡异滋味。
可胸前衣料带起的摩擦电流刹那间直击心脏,她的身体不自觉的颤了颤,双唇随之紧紧抿起,恼怒的瞪着段天谌,眼珠子骨碌碌的转,想要借此来转移注意力,从而努力的忽略不断袭向脑海的特殊感受。
段天谌却很是不满她这样的心不在焉,黑曜石般的眼瞳里突然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在她唇上猛然一咬。
“唔……段某人你……”顾惜若痛呼出声,紧抿的唇瓣随即张开,却是给了段天谌趁机而入的机会。
狂风暴雨般的吻随之袭来,猛地将顾惜若费尽心思想要转移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个吻上。
她顿觉脑海里一片空白,此前的恼怒情绪被撞了个支离破碎,素日里的清醒和理智也轰然崩塌,心思浮沉起伏着,呼吸也变得格外急促,被迫去承受这种疯狂的滋味。
独属于男子的阳刚之气萦绕在她的鼻息之间,也充斥在她的唇瓣内外的每一处,疯狂、激烈的吻让她险些承受不住,纤细的身体不可抑制的轻颤起来,像是体内为一片滚烫的真气所充盈,神志飘忽起伏,身子也有些飘飘然,仿佛如何都踏不到实地般,没有任何的着落踏实之感。
在一片晕眩中,她迷蒙的眨眼,眼神掠过上方的承尘,骤然想起,这似乎是成亲以后,段天谌第二次吻她。
而第一次……
脑海里划过一些陈旧的画面,闪电般掠过后,一幅画竟是闯入了她的思绪,将她快要被淹没丢弃的理智尽数召唤了回来,垂眸看着微眯着眼格外享受的某人,气不打一处来,卯足了劲儿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段天谌正沉浸在那样美妙的唇齿交缠中,被她这么一挣脱,眉头忍不住皱起,唇上的力道加重了些许,手脚紧紧的困着她,似乎也跟她对上了,誓要将这个大煞风景不懂情趣的小妻子调教出该有的情趣来。
在他的强烈攻势下,顾惜若再怎么挣脱,也终究是只纸老虎,渐渐就安分了下来,眼前的景色越来越模糊,身体也越发的绵软。
感受到怀中之人的异样,段天谌眸底深处隐隐闪过一丝笑意,随之慢慢松开了禁锢,强劲有力的臂膀环抱着那柔软的身躯,将其慢慢收紧至贴上自己的胸膛,那浅搁于胸前的柔软之感,惹得他好一阵心旌摇曳。
“段……段某……某人……”顾惜若低吟了声,双瞳迷蒙着,美丽的小脸儿也因呼吸不畅而染上了一层蔷薇色。
段天谌离开她唇瓣些许,深深的凝视着她,深邃不见底的眼瞳深处,似是燃烧着两簇火苗,亮得耀眼,炽热得令人心惊。
在世人眼里,她一直都是那么张扬肆意的,甚至他偶尔回想起来,勾勒出的专属于她的线条,也都是刚硬挺直而带着磨人的棱角。
可此刻她的妩媚,迷离,风情与韵致,却狠狠的撞击着他的内心,空寂了多年的的某方角落,终究于此刻窥见一方圆满。
她是他的小妻子!
张扬下的娴静,嚣张下的体贴和蛮横下的温柔,俱是旁人的不为人知。
然而,他庆幸这样的不为人知,以至于在这一切成为他的专属时,幸福摇曳满满溢出,滋润了干涸长久裂缝横陈的荒野。
他白雪冰封的生命,因她的存在而变得春暖花开!
到了如今,他又有什么不满足的?
他目光幽深,轻啄起顾惜若的红唇,随之描摹啃咬,疯狂激烈的吻也变得轻柔起来,如春风细雨徐徐飘落,温暖得让她如置阳光之下,惬意而暖洋洋;又似羽毛拂过心头,欲要撩拨起彼此深藏于心的渴望。
顾惜若渐渐沉醉在他的温柔里,那一片清浊鸿蒙中,似乎身子在急速往下坠去,迷蒙慌乱之中,双手不自觉的缠绕在了段天谌的腰间,头脑发昏,几欲窒息,唇角不由得溢出一抹暧昧的低吟,由开始的抵触和反抗,转变成无意识的生涩回应。
段天谌心神巨震,双臂再次收紧,不知不觉间再次加深了这个吻,似乎想要索求的更多,双手也不自觉的轻触上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修长的手指轻快剥落下那一层薄薄的衣料,抚上那细腻柔滑的肌肤,缓缓游移着,温柔似水,缠缠绵绵,让人深深迷醉。
屋外夜色沉静,骤雨初歇;屋内温度骤升,旖旎情浓。
感觉到怀中那温软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段天谌的双眸瞬间变得幽黑深邃,双手一用力便将顾惜若从水中打横抱起来,肌肤露在空气中的微凉触觉,惹来她轻轻的颤栗,不自觉的往那方胸膛摸索靠去。
肌肤相贴的微妙电流,刹那间流遍全身,顾惜若樱唇微张着,大口喘息,迷离的眼瞳慢慢恢复清明,一看之下,瞳孔猛地一缩,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衣衫已经被他剥落,此刻正与他裸裎相见。
她的小脸儿唰一下就红了起来,连忙垂下头,小手儿使劲儿的捶着那温热结实的胸膛,软哝着道:“段……段某人,你坏……”
“若若,”段天谌低笑了声,凑到她耳边,轻吻了下她的脸颊,声音低沉而略显喑哑,“你真美!我好欢喜,真的好欢喜……”
顾惜若面色绯红,嘟着嘴恨恨瞪着他,双眸里似是泛着潋滟的水光,盈盈脉脉,不见丝毫威慑力,只是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段天谌眸光一暗,打横抱着她,走出浴桶,经过藤椅时,用脚勾起一件外裳,覆在了她的身上,半遮半掩间,春光无限,魅惑非常,更让他心动不已,低头轻啄了下她有些红肿的唇瓣,脚下的步子立即加快,转出屏风后便往床榻而去。
甫一接触柔滑的锦褥,顾惜若就红着脸,快速拉过床里侧的软被,卷成蚕蛹般的滚到了里面,小脑袋几乎缩在了软被里,唯余三千青丝流泻在枕畔。
“我的若若害羞了呢。”段天谌眉目含笑着,待看到那蚕蛹动了动后,唇角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侧身躺到她的身旁,弹指一挥就挥落了床幔,遮住了满床旖旎的春光。
他凑到顾惜若的脖颈处,呵着痒,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优美馨香的颈项,引得她颤栗不已,猛地转过头,嗔了他一眼,拧着眉不悦道:“段某人,你……”
“嘘。”段天谌竖起手指点了点她的朱唇,黑亮的眸子里如夜幕辰星,闪烁耀眼,格外惹人注目。
顾惜若一时迷失在他的深情眸光里,却不想,段天谌趁着这个机会,扯开裹在她身上的软被,泥鳅般滑溜的钻了进去,滚烫的体温灼热着她的肌肤,欲要惊呼出声,却觉头顶一暗,激烈而狂热的吻便重重的落了下来。
段天谌半眯着眼,一手紧箍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一手紧扣在她的脑后,托捧起那张小脸儿,恣意品尝着她的甜美,意乱情迷的低喃着,“若若,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嗯……”粗重的喘气声响在耳畔,顾惜若抽着气,只觉浑身上下绵软而轻飘飘的,双眸迷离而略显娇媚水亮,纤细的手臂不自觉的轻攀上段天谌的脖颈,慢慢回应起他的吻来。
段天谌修长的身躯猛然一震,双唇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寸寸下滑,滑过那精致的锁骨,光滑娇嫩的肌肤,正欲继续探寻而去,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大煞风景惊天动地的敲门声,“嘭嘭嘭”的巨响,像是谁拿脚踹在了门上,仿佛下一刻就会被踹烂一样。
紧接着,骆宇的声音从门外低而清晰的传进来,“王爷,快开门啊!宫中急急急报啊!”
段天谌和顾惜若身形俱是一僵,同时睁开眼睛,彼此的眸光里迷离未曾散尽,肌肤相亲的柔软触觉仍旧流淌着暧昧的气息,只是——
那当事的两人,一个恼火蹙眉,一个咬牙切齿。
恼火蹙眉的,自然是一向优雅尊华的谌王殿下。
而咬牙切齿的,除了性子暴躁的顾大小姐,还能有谁?
但见她双目喷火的瞪向房门所在的方向,皓齿紧咬龇磨,恨不得将骆宇打包起来狂揍一顿然后扔到茅厕里去。
简直是作死啊!
不带这么玩的!
成其好事都不被老天允许吗?
要知道她可是下定决心要那啥那啥的,此次机会一旦错过,千百年估计都等不到下不了这样的决心的!
这时,段天谌也黑着一张脸,仰脸冲着门外吼:“骆宇,你赶紧给本王滚!有多远滚多远!”
门外有片刻的沉寂,只是很快那“嘭嘭嘭”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甚至是比方才还要大声,而骆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