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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家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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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想去,酿了这两坛出来,还请公子代为转交,若是合适,我再多酿些出来。”

“许姑娘当真是心灵手巧,今日不凑巧,向某还有事,改日有空,定要邀姑娘把臂同游,先告辞了。”

目送向泽拎着两坛酒出了门,云歌这才回到案头继续算账。

没想到向二公子还是个演戏的行家,说不得搁在现在,那也是票房的号召者一枚,今天这一出,油嘴滑舌贪财好色的相府公子就演的极好。

帘子后边那人踌躇了一番,才掀开帘走到店里来。

云歌抬头看了他一眼,李大贵眼中满是气愤,又夹杂着些许急躁和无奈,心知他上了套,云歌安心的低头抿着嘴笑了。

“云歌,那桃花枝俺拉回来了。还有你说的那牡丹和海棠,俺也寻人去打听了,可能这几天就有信了。”这声音带了几分怨气,怕是把自己也当成那贪慕虚荣之人了。

“那便好,你也忙了一阵。这两天就休息吧,余下的事,让三叔去办。”

酿酒之道最重要的就是材料,像桃花、梨花、杏花这些能结果的花树,云歌不可能把它们全都赶尽杀绝,最起码等到秋季还得靠这些花结得果子来酿助她起家的百果香,是以她把目光全都放在了那些不会结果花盘子又大的花上面,还特意列了张单子,去打听这些花的花期,像芍药百合之类能入药的花更是重中之重,云歌可没忘了,上回宣传葡萄酒能延寿让她赚了多少银子。

她前世不喜欢喝咖啡,对花茶却情有独钟,像菊花清热,芍药滋阴,玫瑰养颜这些常识都略懂一二。为了在酿酒的时候,既保证酒的醇香,又让花瓣的药效不流失,云歌还特意在书局买了本记载花卉的《群芳谱》和一部厚厚的医典。

这些后话暂且不提,李大贵得了吩咐却没有离开,他站在原地不动,面上却憋得通红,内心还挣扎着到底要不要将这话问出口。

云歌用眼角的余光很轻易的就扫到了他的神情,心底偷偷笑了笑,面上却一本正经,“李大哥,还有事?”

“那……那个向二不是个好人,你别跟他来往了。让……公主也别……”

李大贵话还未说完就被云歌打断,“向二公子出身世家,得相爷教导,大哥这话说得有些偏差,说起来,你若真的接受不了茯苓的身份,公主殿下与他,倒也算是良配。”

面前的农家汉子面色黧黑,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云歌算完帐,见他还呆呆愣愣的站在那里,忍不住提醒一句,“大贵哥,想要追回公主,得尽快下手,她现在跟向二公子可在一个屋檐下住着呢。”

云歌这话说得有几分夸张,且不说公主殿下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就是男女有别这一条,两人也住不到一个院子去。

她饶有兴致的看着李大贵作何反应,没想到这人闭着眼睛狠声道,“你说的对,他们门当户对,是良配。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天作之合,俺书读得不多,这个是晓得的。”兴许是忍得狠了,唇都被咬破了皮,“妹子你识字,帮我写封休书吧。”

这话一出口,便是云歌也瞪大了眼睛,莫不是玩得太过火了,伤了他的自尊心?休书可是件大事,要真写出来,端柔公主恐怕是本朝第一个被休弃的公主殿下了,她连连摇头,“这我可帮不了你,要不先问问公主的意思?”

李大贵想了想,露出个勉强的笑容点了点头。

休妻的话自然是不能跟茯苓说得,不然以她的性子,恐怕会拆了自己个的店,把李大贵绑回去,云歌思来想去,只能去求助于楚翊。

“唉,我说你们男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娇妻美眷要投他人怀抱了,居然还在假大方,休妻,我有那个胆子帮他写休书吗?”云歌坐在楚翊的书房里间,一边啃着碟子里的花生米,一边抱怨道。

“你少吃些,这东西难消化。”楚翊吩咐账房把东西入库,登记造册,刚进里间就听到这么句话,“大贵应该是觉得自己比不上向二公子,所以才破罐破摔吧。”

“他倒好,拍拍屁股了事,我接了茯苓的帖子,到现在都不敢去向府,要是给她知道我把事情搞砸了,那可就惨了。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吧。”云歌冲楚翊吐了吐舌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楚翊走到近前,收了她桌上的碟子,“叫你少吃些还一个劲的往嘴里塞,回头闹肚子怎么办。”虽然是责怪的语气,可任凭是谁都能听出话里的宠溺。

吩咐侍女从书房拿盘山楂糕给她消食,楚翊这才道,“也不是没法子,你看李大贵心中如今可还惦记着公主?”

“那是自然。茯苓这人虽然娇蛮些,可心地是好的,也没什么架子。”云歌对能蜗居在乡下种地的公主殿下很是佩服,“再说了,李大贵那么老实的人,要不是对茯苓没心思,能让她在家一住那么久,到现在还不回方田村,在我那帮忙,肯定是想从我嘴里知道茯苓的近况。”

说到这云歌叹了口气,“那你说他犟什么呢,两个人都离不了对方,还闹成这样,公主怎么了,公主就合该嫁给那些世家子弟吗,茯苓还没嫌弃他,他倒先嫌弃上了,叫我说,向二要是真对茯苓有那心思倒好。”

楚翊哪里会不知道云歌说的是气话,也不接她的话茬,反道,“我有个法子,是我爹他侍妾们常用的,不过茯苓肯定不能自贬身份,不如你回去跟李大贵说……”

云歌附耳过去,将他的主意听了个仔细,心里暗笑道,他这一招也够损的,没成想过了这么久还能看一回恶作剧。

上一回楚翊恶作剧还是在清河村,那时候村里一霸张春花经常欺负她们孤儿寡妇,后来被云歌提了把菜刀追着跑,就再也不大骂上门,而是经常说些酸话刻薄话还有云歌的闲话,楚翊这家伙居然半夜翻墙跑到张春花家里,把她们家的鸡鸭笼子全都打开,把这些家禽们都给放跑了,还学了好几天狼叫,把张春花一家吓得都不敢出门。

事后还是云歌觉得不对劲,才从他嘴里问出来的。

“那好,我这就回去,茯苓那里就拜托你了。”

回到酒坊的时候,天色已晚,李大贵正蹲在门口的石阶上,远远见云歌走过来,立马迎了上去,“怎么样,跟茯苓说了没?”

“她同意了,我待会就去写休书。”云歌故意停顿了一下,果不其然,看见李大贵脸色惨白,才慢慢悠悠把后半句说出来,“不过我走的时候她正让丫鬟寻剪刀,说是要绞了头发去出庵里做姑子。”

“向家二公子不是喜欢她么……她怎么……”李大贵的话说得磕磕绊绊,字不成句。

云歌假意叹了口气,“唉,公主殿下说她被人休出家门,无颜苟活于世,我劝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才说服她去出家,不知道她会不会又想不开……”

话说到后半截像是云歌的自言自语了,听了这话,李大贵哪里还坐得住,拔腿就往向府的方向跑,云歌笑着扬起声火上浇油,“李大哥,那休书我还没写呢,你急什么?”

李大贵哪里还来得及回应她,早就跑的不见人影了。

向二在一侧执扇而笑,“这出戏可比上午的精彩多了,许姑娘要不要同我回家看公主殿下的演技?”

向泽是她在街上遇到的,粗粗把楚翊的主意给她说了说,那人就非要跟着她,说等到了酒坊就藏起来看一看李大贵的反应,如今又说这话,想也是个喜热闹的性子。

云歌摇了摇头,“这回两人应该能好吧。我店里还忙,就不去凑热闹了,若当真两人再无间隙,还请向二公子打发人来报个信,好教我放下这悬着的心。”

她又不傻,这个时候跟着向二去凑热闹,回头两人一和好,坑进去的可是自己。

向泽朗声大笑,“在下定会谨记姑娘的吩咐。”说罢便上了藏在一侧的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到一半被赶去给父上大人做饭,(怨念)蠢作者不按时吃饭的习惯会不会是遗传?幸好今天更新没有太晚,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姑母为财作图谋

李大贵一直没回来,不用想也知道分别数十日的小夫妻俩是如何的鹣鲽情深,云歌让知晴把他的东西收了收,搁到一起等着茯苓派人来取。

没想到公主的侍女没等到,倒是等来了自家的亲戚。

“姑母真是稀客,浚哥儿和训哥儿也来了。”云歌放下手中装着花瓣的篮子,吩咐道,“知晴,快去沏茶。”

“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瞧你这挺忙的。”顾月把手中的腊肉递给知晴,“节上还剩了些,这是清安的做法,咱们安阳是没有的,给你和蓉姐儿尝尝鲜。”

客气话对云歌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姑母的好意,那我是代两个孩子谢谢您了。”

等到两人落了座,寒暄了一阵子,顾月才说明了来意,“你也知道,我家两个哥儿,旁人都是羡慕的,可养孩子的难处只有暂满女人才知道,浚哥儿不是那读书的料,我也没指望他能出人头地,可巡哥儿打小就聪明,虽然不是那七步成诗的料,但也早早的认起字了,做娘的,想着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我听说轩哥儿在白马书院念书,就想问问,看能不能把巡哥儿也送进去。”

云歌心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顶多给顾月和书院那边牵个线罢了,便笑道,“孩子肯上进是好事,姑母用心良苦,说不得巡哥儿将来会给您挣个诰命回来呢。这事儿我给您问问,不过您也知道,这白马书院入学是要考试的,就是不知道巡哥儿功课怎么样?”

顾知轩能进白马书院虽说是托了楚翊的关系,可那也是他实打实自己个考进去的,凭得都是自己的本事。

“你不是认识里面的夫子吗,让小轩跟他们说一声不就得了,还考什么试。”顾月很是不以为然,“我家巡哥儿没经过那么大的阵仗,万一吓着了怎么办?”

“姑母说笑了,不过是个考评而已,小轩也是自己考的。”云歌真没想到顾月会说这种话,虽然她把这个长辈跟顾家那堆极品亲戚划分到一处,但到底知道她是有些不同的,可听了这话,心里便有些不舒服。

“成吧,我回去跟爹商量商量。”顾月喝了口茶,转念一想又道,“侄媳妇你也知道,我是领着孩子回来过年的,身上也没多少银子,巡哥儿这束脩银子就烦你帮忙先垫上,回头等我回了清安,着人给你送来。”

借钱?只怕是有借无还吧。云歌觉得自己是那种向来喜欢以最大恶意去忖度别人的人,因着是自家亲戚,也不好直面拒绝,便笑道,“咱们都是自家人,姑母不必这么客气,若真等到中秋过后,巡哥儿要入学,我手里有结余的银子,哪里会不帮衬一把呢。”

上辈子和各种各样难缠的客户都打过交道,和稀泥和打太极简直就是必备技能,云歌这话说得巧妙,没说不借给你,只不过等到你家孩子真考上白马书院再说。

一听银子到不了自己手里,顾月脸色沉了下来,只不过一瞬便又换上了和蔼可亲的笑容,“巡哥儿知道他表嫂这么照顾她,将来有出息了肯定会念着你的好的。是不是?”这最后一句是对薛照巡说的,顾月还不露痕迹的踢了二儿子一脚。

薛照巡差点惊呼出声,愣生生忍住了,点头称是。

这一幕落入云歌眼中,她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云歌不是头一回见这两个孩子,看得出他们很是惧怕顾月这个母亲,甚至到了快成人的年纪还显得畏畏缩缩,不敢见人。

教训完小儿子,顾月又笑了笑,“我听说你这两天忙着收花瓣酿酒?”

“是啊,朝廷的生意不好做,这些天好不容易赚得银子全搭里面了。”哭穷谁不会,她还有皇商这个金字招牌撑腰,即便是顾月真的有所图谋也不怕。

顾月不是个傻子,她就在这里这么一会儿工夫,店里就来了好几拨客人,还有那个憨头憨脑的小伙计,搬了好几回酒,说没钱这不是骗人呢吧。

“唉,族里那些个亲戚都没什么见识,难为你了。”打秋风的事顾月也知道,还是她给这些人支得招,宗族孝义四个字压上去,还怕许云歌她不乖乖掏腰包。

云歌笑了笑没接话,花上一二两银子买个清净,这钱她还是出得起,只不过没完没了的让人厌烦而已,她早就想好了,顾家的人要是再上门,便去官府告一个敲诈勒索之罪,连罪证她都准备好了,就是每回顾家亲戚上门要钱的账本。

“你一个小姑娘,撑起这个家业不容易,女人最要不得累着了,浚哥儿在家也没事,整日里就是贪玩耍混,不如让她来帮你看店,你啊,也能轻松些。”顾月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模样,让云歌看得想笑。

而她也就真的笑了出来,“姑母这不是折煞我么,知道的,是姑母忧心我,怕我累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姑母要坏我声誉,浚哥儿都十五了,住在店里也不合适。”

“不妨事,谁要是敢说一个字的闲话,看我不打烂她的嘴。”顾月压根不在乎,“再说了,三虎家的小子年纪也不小了,还不是也住在这。”

“姑母对我店里的事情倒是知道的很清楚嘛。”云歌这话暗讽的意味很浓,不知道顾月是真没听出来,还是假没听出来。一个劲的笑着说,都是听村里人瞎说的。

“我想都是乡里乡亲的,也就信了。放心,有姑母给你做主,没人敢说什么。”顾月以为她担心的是流言蜚语,连忙做保证,“以前我们家的下人都是我整治的,一个个服服帖帖的,哪个敢私底下碎嘴。”

清河村的村民,那都是在官府立了户的良民,不是你家入了奴籍的下人,能随意拿捏,不过这话云歌没说出口,她笑了笑,“浚哥儿要真闲着,来帮忙也不是不可以,朝廷下旨说是六月初当今圣上要去泰山举行封禅大典,这祭祀用酒得仔细准备着,店里确实忙不过来,刚好店里又走了个伙计,姑母要是愿意的话,不如让浚哥儿跟三叔去外面收材料。”

云歌有自己的打算,她不能一次性把顾月提的要求给全拒绝了,不如以这姑母的性子和她光荣的历史事迹,搞不好就狗急跳墙在外面胡说八道,所以对于她非要把大儿子薛照浚安插在自己店里的事一口就答应了。

顾月心里不高兴的很,嘴上说话就一点也不客气了,“我看三虎家那小子自己都看了间店,浚哥儿比他还大两岁,你不如让他跟他老子去外头跑,叫浚哥儿去城北给你看着店。”

她这个主意打得不错,城北酒坊的盈利虽然比不上城南的这间老店,可胜在来往的客人多,如果浚哥儿管着这间店,旁人根本没有置噱的余地,到时候只要在账上动动手脚,还怕弄不到银子。

顾月能想到的,云歌都能想到,毕竟相对于曾经在大都市里摸爬滚打过的云歌,顾月只不过是小小一方内宅里的妇人。她略一沉吟,便苦着脸道,“姑母说得对,到底是自己家的亲戚才放心,当时思虑不周把店子给程远看着,这小子油嘴滑舌,人又机灵,如今那些客人只认得他这个掌柜,却不认我这个东家,我心里这闹得,再别提了,姑母怎么不早些提醒我,现在说已经晚了,我要是敢把程远给弄走,恐怕城北那些粗野之人就敢砸了我的店,要是浚哥儿去了,怕是会连累他。”

“反了他了。”顾月终于维持不住形象,破口大骂,在她心里,那酒坊就如同自家的囊中之物,却被人占了去没法拿回来,怎能不让她气恼。

“姑母别伤心,这酒坊是我的,谁也甭想拿走,我一定会想办法教训他的。”

云歌这话说得耐人寻味,只可惜正在气头上的顾月根本没听明白话中的意思,还跟着附和,“就是,那些个挨千刀的,别撞倒老娘手上。”

“这两坛酒姑母带回去喝吧,我这边还忙着,就不留您了,这人啊,都心怀鬼胎,我只能亲自上手了。”

顾月被下了逐客令还犹不自知,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放心,姑母肯定会为你想办法的。”说罢让两个儿子一人拎着一坛酒,大摇大摆的从前门走了。

躲在屋外听了好半天墙角的杨氏这才出来,刚刚听到云歌骂程远的时候,她心里那个生气,幸亏知亮拉住了她,还低声提醒,“这位姑奶奶怕是想把程远哥挤走,让自己的儿子当掌柜呢。”

杨氏听了几句,这才听出云歌话中的意思,不由得庆幸自己刚刚被拉住了,而不是冒冒失失的闯进来。

不过她胆小怕事惯了,顾月临走时留下的那句话让她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胆战心惊,只好进屋问正主。

“婶婶怕什么。”云歌笑了笑,杯子里的茶她一口没喝,早已经凉透,“安阳城可不是清河村,小远在城北也有些日子,那边的人都跟他混熟了,顾月能整出多大的幺蛾子。”

顾家这些亲戚上门打秋风,杨氏也碰见过几回,对于云歌直呼顾月的名字并无什么感觉,但悬着的心迟迟放不下,晚间还跟丈夫絮叨了半晌。

“你还不信咱儿子。”程三虎去店里瞧过几回,程远做生意有他自己的方法,他并不担心,搂了媳妇吹了蜡烛道,“还是早早安置吧。”

☆、恶亲戚欺负上门(一)

回到家中的顾月想越觉得不对劲,自己明明是想让那小寡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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