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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向立在对面脸色难看的萧岚辑了一礼,可显然对方并不理会她的“善意”,鼻孔朝天的冷哼一声道:“误会?怕是你们心虚吧?”
萧环看着如今不成体统的长女,气的脸色发青,指着她骂道:“不长进的东西,没得丢了我萧家的脸面,人家好意与你道歉,你竟是这般回礼的?你这么多年学的礼仪学到哪去了?你说人家心虚?人家做了什么可心虚的?满口胡言,还不道歉?”
甘初瑶暗自翻了个白眼,这便是大家族长,开口闭口大家礼仪,却还不忘敲打她。这点倒是和甘岑初初回来教训她时的口吻一样。不过这话自己听着不好听,骂别人时听着似乎也不那么难听。
萧环虽嘴里骂着萧岚,可眼角余光却是瞄着一旁“诚惶诚恐”的甘初瑶的,心里终是有些纳闷,这人竟真的变“聪明伶俐”了,当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甘初瑶望向一周,只见黄芜挪到了凌乐身边,虽未坐下,却也未表现的多么热络,只不过面上未再出现那抹嘲讽的笑容而已。而凌乐,凌宥二人只默默的各自想事的想事,喝酒的喝酒,只萧婷自萧环进来后表现的不那么平静,一脸愤愤的别过脸去,那抓着金算盘的手指关节处却用力的有些泛白。
而萧环竟似未见她一样,骂过萧岚后便朝着一旁的甘岑拱手道:“不长进的东西叫将军笑话了,望将军不要见怪才好。呵呵……世侄女也不要和你萧姐姐置气才好,她就这样,直脾气的人,日后同朝为官,你们还当互相协助才是,咱们两家世交,你们更应当亲如姐妹才好啊!”
甘初瑶一脸诚恳道:“萧大人严重了,咱们本来也没为什么事,实是我这侍卫太过仰慕萧大小姐,这才邀其切搓一下,呵呵……您错怪她了!”甘初瑶可叫不来她做姐姐,又想着偏不叫她知道今晚所谓何事,即使要说,也不能出自我口,叫旁人听了以为是我告状来着。
甘岑笑眯眯的看着正“置气”的两“姐妹”,听自家女儿如此说话,眼光连连闪动,不动声色的握拳至唇边轻咳了一下,“既是切搓就应找个大点的地方,在此处打闹成何体统,反倒叫人生出诸多误会,坏了你萧家姐姐的名声,这个错该你来认。”
甘初瑶点头称是,两母女这刻倒是配合的颇为默契,只看在萧环眼里却觉得甚是刺眼,却还记着今晚要务,忍着没搭话,可她女儿的忍耐力显然没她来的深厚,当下怒道:“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只说,为何看见我来便要淹了那纸,莫不是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么?”
此话一出,不止萧环,便连甘岑也望了过来。
甘初瑶眨眨眼,不解的看着萧岚道:“萧大人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何时见你来了才淹了那纸,那明明是我写废的纸张,我自己揉了丢酒杯里的。我知道萧大人最近为皇宫失窃案忙的焦头烂额,我也十分同情,虽有心想帮你,却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你也知道我四体不勤,可不要拖了你的后腿才好,可若你想用我来平了你的过失,那也要问问我母亲答不答应。”
很好,现下便要看你的了,母亲大人呐!
甘岑面色一变,眯眼打量了下甘初瑶,又将眼光转向萧岚,“世侄女这话说的本官甚是费解,不是本将军袒护家女,实在是她的那点子本事怕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说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就凭张纸,额……鬼画符哟!”尾音竟显出些闷笑来。
凌乐看她们在那边说的甚是累人,索性自酒里捞起了那张引起挣议的纸张,摊开,上面的字迹果然已经全都糊成一团了,小心的捏着两角,展现给在座的众人看,这下便连萧环亦觉得萧岚这人丢的大发了。
萧岚愈辩不能,可一时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瞪着那湿成一团的破纸发愣,脸上的不甘显而易见,握着纲刀的手掌用力的青筋暴起。
“萧某教女不严,让甘将军笑话了!”萧环一脸尴尬的拱手对着甘岑谦意道。
甘岑显是心情颇佳,当下不甚在意的说道:“甘某在边城戍边时便听闻萧家长女如何聪慧豁达,如今看来……嗯,传言亦有失偏颇之处,不过,比起我家女儿来说,还是好了那么一点。”最后一句话说的那么言不由衷,令萧环的脸色一连数变,但终未再出口回击。
两人同朝为官多年,虽表面和煦,但一逮着机会便会互相踩上两脚,甘岑今日也算是出了口多年来因着长女不长进被人诟病而存压的恶气了。
“还嫌丢人的不够?回去!”当下厉喝着萧岚,萧环也失了再与甘岑对饮的兴致,只想回去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越来越不长进的女儿。不过在走到门口时,终是回头看了眼脸色发青的萧婷,“你父亲为何还未自戕,这样活着有意思么?哼!”
凌乐被黄芜在下面死死按着才未能起身追出去,不过那脸色却终是给气的泛了白色,口中哧哧的喘着粗气,显是气的不轻。
盘根错结辩忠奸
一时人走屋空,甘初瑶看着几位好友,见她们都没有归家的意思,只得笑笑的看着甘岑道:“母亲大人是否要留下来同我们一同饮宴?”
“唔……不用了,难得回京述职能多留些日子,我还是回府去吧!你们继续!”甘岑最近心情很是不错,尤其今晚,面对甘初瑶不怎么诚心的邀请竟也不觉得她不敬,反倒有一种母女两人自此冰释前嫌的感觉,当下甚是宽容的表示理解并给予充分信任。
甘初瑶送走了甘岑后回返包间时,许诺正摇着扇子自另一边回廊处转过来,见她一脸了然笑意的样子,甘初瑶不用猜也知道,她定是来了有好一会,怕是自己个躲在远处看热闹呢!
当下停住脚步笑眯眯的对上许诺的眼睛道:“先生可是来迟一步,好戏可刚结束呢!”
“非也非也,许某来的正是时候,大小姐将那萧小姐气翻的样子当真好看的紧呐!”许诺一边随着甘初瑶进了包间,一边调侃道。
对于许诺时不时的调侃,甘初瑶从一开始的皱眉不喜到现在坦然淡定,只要不接她话,她便自然收口不说了,这点倒是令甘初瑶颇为满意。
许诺摸摸鼻子,对于甘初瑶的不理采不接话对策深表无奈,却也知道适可而止,当下也便不再说话,收起手中的扇子对着屋中众人一拱手,“许诺见过各位大人小姐。”
凌宥几人那日便与许诺对饮过,因此也不算外人,一时大家纷纷见礼,谦让一番后各自落座,王浏依旧尽责的守着门口,刘兰给了王碧后,甘初瑶也未提过要再找一个,甘岑自知许诺的本事,对于甘初瑶父亲的提议一概驳回,只言她自有安排,对甘初瑶倒是全然的信任放心。
凌宥几人虽与许诺饮过一回酒,但毕竟不太清楚她与甘初瑶之间的关系,因着下面话的重要性,几人倒一致的抿嘴不言。
甘初瑶见众人沉默,遂上前对着在坐的众人一辑到底,眼泛泪光,压下心中的感动,轻叹出声:“我甘初瑶何德何能,能拥有你们这样一群肝胆相照的朋友。罢了,即如此,我便要将你们拉下水了,往后不论苦辣辛酸,咱们便一同偿尽人生百味,也不枉咱们来这世上走一遭。”
一习话说完,几人都有着莫名的感动,一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喜悦尽在不言中。只在看到许诺时,皆露出了不甚了解的神情,偏许诺似乎比她们看着更加欣慰莫名。
甘初瑶笑着上前拍了拍许诺的臂膀,“初瑶自认一人不足以成事,好在许先生早有慧名在外,有她辅佐相帮,初瑶便能壮着胆子与那欲加害我的贼人斗上一斗,有她相帮,凌乐和萧婷妹子的事情也能早日解决,两位叔叔也能早些脱离困境。”
许诺拉下初瑶的手将她按在身边的座位上坐下,这才笑看着众人谦虚道:“大小姐本性聪慧,许诺只在一帮胁助便好,现在又加上在坐诸位,理当事半功倍才是,许诺亦会尽力而为。”此话说的甚是真诚,立刻赢得了诸人的好感。
萧婷这时方开口试探道:“先生莫不是那个岳麓国第一谋士吧?可……怎么看着跟传闻不太一样呢?”毕竟是做生意的,各国市井传闻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凌乐凌宥等人因常驻京城,又向不理世情,虽茶楼之中时有各国逸事,终因着都不是那爱好八卦之人,竟无人知晓那岳麓国第一谋士的真实名讳,若那陈芳在此的话,定要上前去上下左右打量一番,末了怕还要再最终确认一番才好。只这时屋内却无人出声,只定定的看着甘初瑶求证。
甘初瑶也是那晚才知道这许诺的来头竟这般不同寻常,心中暗自高兴了两日,此时见众人巴巴的望着她的样子,一时竟有些许得意,指着许诺笑道:“正主在这里,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她,我也是才知道不久,还没来得及罚她隐瞒之过呢!现下正好,便一起罚了吧!”
许诺看着勿自笑的得意的甘初瑶,一种强烈的柔情激荡着他全身,遂即柔和道:“我本只是想在这里逗留几日而已,却未曾想会遇见你,额……还有你们,如今既做了朋友,朋友有难我怎可袖手旁观?少不得要讨你们嫌了,日后共事若有得罪的地方,今日便借机先消解个一二。至于外面盛传的流言,相信曾经为流言所累的你们应该比别人更加了解我的无奈吧!其余话不多解释,来,水酒一杯权当陪罪了。”
心中奇怪他今日为何没像往常那样和自己过几个来回就如此温言就范了,见他这样一本正经的样子,甘初瑶还真有些不适,眼见众人都举起手中酒杯,便也借着喝酒掩下了那抹诧异。
她所不知道的是,许诺在岳麓国内一向都是谨慎不多言的主,便连面部表情从来都是冷淡淡的,一副与人拒之千里的样子,与现在的他简直判若两人,不怪萧婷不敢确定他就是那有着冷面谋士之称的怪人许诺。
岳麓第一谋士许诺有三怪……
一怪便是不娶夫纳侍,曾放言,“弟”不嫁,她不娶,且这个嫁可不能低于她家现在的条件,高嫁自然乐于接受,可国中谁都知道,她弟弟是个傻子,没有哪个贵女肯委屈自己娶个傻子回家当正夫的,且还要担心下代会有遗传。
二怪是经常性的离家出走,且一去经年,对于家族中事务懒待过问接手,却硬霸着族长继承人的位子不放,叫她底下的一群族妹们恨的咬牙切齿。
三怪是空有一身武艺,却只知与一帮草莽为伍,不思报效国家谋军功上位,整日不是窝在府中不出来,便是一走杳无音信,每每国中众人以为她身首异处再不能回返时,她却总会一身闲适的出现在京中各大茶楼,冷着张脸俯视着一群拿她作注的众人。
小小年纪便以一己之力败了箬邑国派来要陪偿的官员谋士,从此一举成名,可如此才名在外,却不见其有何实际动作的许诺,叫岳麓国中人是又爱又恨,而她本人似是全不以为然,依旧我行我素的过自己的日子。
许诺放下杯子,巡视了一周,将眼光定在甘初瑶身上,“唔……你,都与她们说了?”
见甘初瑶点了下头,未待她再开口便抬手制止道:“如此倒也好,你让我办的事我已经办的差不多了,你那庄子周围的地我都已经托人谈好了,方圆三百里树木皆砍光,围成跑马场,卖了几户活泛的家奴,又添了几户老实不多话的庄上人家,你那老管事倒是个明白人,一点就透,他那侄女我看着还成,回头你找人再试探一下,若当真心性坚忍,倒是个可造之才。另外,你要的人我已经联络了些,怕是要过个几日才能到,你……”
原来那日后,甘初瑶便将心中计较了多日的计划告诉给了许诺知道,只不过对于陈芳的离开,她只说是防止那害她之人作出那杀人灭口的举动,让陈芳离开是为了保住她的小命,而对于让她找人的事,则并未将心中更深层的目的和盘托出,她还在等。
而许诺也不负她所望,短短几日便将事情办的干净利落,竟不用她出面就办完了一切,只是……;甘初瑶摇摇头甩开脑中不明所以的想法,暗道此人如此看来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当下点头笑道:“许先生办事初瑶是放心的,如此一来,咱们以后也可有个可以方便说话的地方,不用担心再像今天这样被人纠缠不清,徒若人怀疑。至于那些人选的问题,还请许先生多多拿些主意,初瑶也许还有些未想到的地方,先生若想到了还请补充直言。”
黄芜见她们说的热闹,早按耐不住,见甘初瑶停下忙当头问道:“你们居然不通过我们就自己动手了?你们是不是一早打算把我们撇除在外?甘初瑶,你把咱们当姐们了么?”说着想着便觉火大,不禁朝甘初瑶喊了出来。
凌宥拍了拍有些激动的黄芜,淡淡道:“我要是初瑶也不会告诉你,瞧你这样!不过,初瑶啊!若今天婷婷不当着咱们的面把那鱼佩拿出来,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们了?或者,若是我们没有将鱼佩拿出来你也一样不准备告诉我们了?”
轻轻柔柔的问话声,虽没有黄芜来的声大,却令甘初瑶不禁冷汗直冒,苦笑连连,忙起身分辩道:“不是,没有,我……我也是不想让你们跟着我胆惊受怕的,毕竟这是我自己的私事,凌乐跟婷婷的事也只是顺带,你们犯不着为了我也跟那家过不去,须知,你们母亲可不一定同我母亲那样愿意为着女儿与那家绝裂,她们家现在风头正盛,我若失败了,至少还有你们那里可供我暂庇风险。我……”
甘初瑶本意有一半是这样想的,可这一解释起来便觉得有些无力,好像怎么说都是自己理亏了。
“你现在又这样说了?那当日在你家花园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忽悠咱们呢?”黄芜出声呛道。
甘初瑶无语,转头想寻求许诺的支援,哪晓得她也转到那头的窗前和自己先前一样遥望着西城,可那面色却有些不同于往日的干脆利落,忽明忽暗的似心中有事犹豫不决,竟似欲言又止的样子。
凌乐和萧婷二人上前握着初瑶的手,无言的看着她,眼里的感动感激那么明显,甘初瑶收回看向许诺的眼光,抬头看了看她们二人,显些忍不住和盘托出自己的真实目的,最后还是硬抿住嘴巴不叫再说出什么来。
凌宥见说的差不多了,这才出来打圆场道:“算了,看她最终还是告诉我们的份上,这次便先放过她,若还有下次,哼!便要叫你尝尝众姐妹们的厉害了。好了,现在来说说,对那西城之地有何想法?看了半日总不能光看风景了吧?”
好吧,甘初瑶承认,这些姐妹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这个肖似自己前世的凌宥。当下沉吟道:“西城之地貌似都在萧家的掌握之内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知道言情方面有所欠缺,所以极力加大剧情描述,也知道定会有人不喜不爱,更知道自己功力不够文笔不好,但我一直在努力前进着,亲们如果真的忍受不了想拍砖的话也请说出理由,那样心里虽说不好受但我也会欣然接受并予以改正,本人不接受毫无道理的人参公鸡评。在jj写文无非两方面(我是这样认为的),一为兴趣,二为钱,我不敢多么傲骄的假清高说不差钱,但就目前而言本人还是以兴趣为主,这个亲们应该也看出来了(冷题材尚未学会跟风,私以为女尊爱情为主的种田文应该是大受欢迎的,默……),心里总想着完成多年看文积累下来的诸多想法。当然,若能顺利V文我亦会非常高兴,一方面是对我文的一种鼓励恳定,另一方面我同时还蹲着好几个大坑,能凭着自己所获可以多看好多文,这样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只是就目前而言怕是不可能了,默……但本人依旧乐此不疲的蹲坑中……本文不以爱情为主,这个之前就有说过,现在再说一遍,本文打着传奇的标志,爱情会有,但所占份量不会很多(后半部分可能会稍多些),私以为就这样看两对陌生男女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的过程才是最美的,总比一上来就爱的天崩地裂然后再遭受天雷狗血的误会分开到最后再圆满要有味些吧!唉,各人口味不一,我也就不强求了。只这里跟追了我文这么久的或者新来的也对本文有好感的霸王亲们说说心里话罢了,虽然知道乃们会一如既往的霸着,泪……再来就是,本文尚有多方不足之处,请亲们海涵,泪……偶突然发现,原来偶是个言情无能的家伙,只会看不会写,所以,乃们霸的有道理……默……谨以上诉所言对我文下的所有亲们,谢谢你们的支持,也希望你们能一如即往的支持并在适当的时候给予鼓励……嘿嘿……ps:我以后要学会淡定,再也不轻易炸毛了,阿米豆腐……我要淡定……淡定……(大叫:谁还没有个青涩稚嫩的时候吖……淡定个毛啊……会得内伤滴知道不?……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知道不?)默……捂脸走人……
盘根错结辩忠奸
“那又如何?这皇城之内又不是只她萧家一家,就算守的跟个铁桶似的如今不也破了一个口子么?”黄芜押了口闷酒哼道。
甘初瑶不置可否的摇摇头,手指轻点着桌面缓缓道:“女皇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