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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落春光无数(女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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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退一步坐进身后的圈椅中,凌瑜之冷冰冰的看着秦氏,眼里全没了人前的那种温惋。抬手制止了秦氏的自罚,将信件递到他眼前。

“奶公可还记得瑜之择妇的标准?呵……想必是记得的,瞧瞧你自己要的赏,奶公一心为着瑜之,瑜之明白,也心存感激,可这次……瑜之会好好照顾奶兄的,奶公就放心去吧!”一扬手,那信件再次四散飘落于秦氏眼前,也带走了秦氏眼里最后一片血色。

遥远的记忆里似乎有这么两个人对过那么几句话,只不过彼时一方以为那不过是另一方的玩笑话,可此时……

“主子长大了,女皇要为您挑妻主,主子可想过要嫁个什么样的妻主呢?”

“哼,我的妻主必要勇敢智慧,能够挑战权威夺我所爱,不畏强权灭我所想,只将我当作平常男子,而不单单只是把我当作得享荣华的一阶云梯。”

“那什么是主子的所爱所想呢?”

“你”

“这……恕老奴愚钝,老奴没明白。”

“呵呵……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

头脑简单的秦氏怎么可能会明白,直到跟着自家主子在皇宫的御花园内遇到了克尽值守夜巡的大内侍卫长萧岚时方才明白个中意思,自然惊吓出了一身冷汗,却又十分庆幸站对队。

长的一表人才的萧岚,家世上承,身份和文采自也上承,只那么一眼便虏获了这位从来眼高于顶的女皇宠子的心。

以为及笄后一定会如愿的五皇子凌瑜之也曾梦中乐醒过几回,也曾拉着秦氏彻夜品评过这位人中凤的萧大侍卫长,可惜再宠的儿子也还是作了母亲的一颗棋子,嫁了个无德无品的世家女子,于是那颗不甘的心一刻便不得停的悄悄谋划着。

秦氏自然一心为着自家主子,打接到萧岚的第一封信时便小心的瞒着,希望有一天即全了自家主子的意又解了自己的险,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甘初瑶没能如他的愿消失掉,那么,这个世上总是要消失掉个把人的,秦氏看着远去的主子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位主子几时变的不再如小时那般可爱通透了,那心思几时变的连他这个贴身侍候的人都摸不到了。

看着遥遥远去的纤细身影,秦氏眼里最后一点希望也随之寂灭。残阳如血,四周无声,带着绝望和不甘,失魂落魄般的一一捡起散落四周的信札遥望主子远去的方向徐徐拜下。

再说凌瑜之自离了书房一路怒气冲冲的回了寝室后,便一动不动的靠坐于临窗的锦榻之上,两眼空空的望着窗外已经开始抽芽的绿春藤。

“瑜之,是萧岚没本事,没能入了女皇的眼,只恨萧岚没有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娘,否则……似你这般德貌俱佳的男子嫁给她真真委屈了,瑜之……不,五皇子,从今往后,萧岚会站在远处祝福五皇子,请五皇子为了自己,也为了我,一定要幸福。”一向逍洒不拘,任何时候都是满面含春的温柔女子此时却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定定遥望着自己,尽管两人之间不过只隔了一道花坛,此时却让两人生出长似银河般错觉。

望着眼前对自己情深不悔的女子,凌瑜之心如刀割下强烈的不甘由然而生,双手绞着帕子一脸坚定的直视着对面的女子,“萧岚,我不后悔认识你,你若信我,便等我,我的清白身子只为等你一人,旁的人,不管是谁都休想得到我,你一定要等我……”

仗着宠爱,无理的要求宫外建府单过,新婚之夜忐忑的想着拒绝的理由,却在看到酒醉不醒的女子时悠然放下,此后无数的日夜刻意的冷落,回避,及不闻不问,将一个为夫的义务弃之不理,为婿的职责视之无矩,等着她来质问指责,却每每依然看见她温和的憨笑不在意的宽待,现在想来却似乎是错过了什么,直到听到那女子冷冰冰的说了那番话。

转身在锦榻旁的多宝盒内拿出一叠折的整整齐齐的熏着馨香的信札,小心的延着折痕打开,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不同于秦氏的那些肃杀,那一行行的温柔多情的问候似要透过纸背般印入人心,完全不同的语气风格,尽显书写之人的深情。

看着手中的信札,凌瑜之嘴角跷起,终化做一声自嘲:“知你聪明,却不想却是这般的沉不住气,纵是心里再爱若连命都保不住又要你何用。”

凌瑜之自认心有所属,便再不曾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甘初瑶的命他不看中,却不能不为他三姐考虑,只要再拖个二年,等到时机成熟,不仅自己,连带三姐的地位也将稳妥不少。婚后对妻主冷淡却依然暗中与萧岚互通书信,其心思早已或多或少的提点过,可如今……看看手里的信件,凌瑜之眼里不舍不忍各种情绪一一呈现,直到最后寂灭。

看着盒中的信件一一在香炉里燃为灰烬,凌瑜之尚来不及作最后凭吊,门外便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便是贴身侍从串儿带着哭腔的说话声:“殿下,奶公他……”

“知道了,下去吧,让奶兄来将他老人家带回去,再去帐房领笔银子,算是本王最后的一点心意吧。”挥挥手,不愿再多说一句话,可串儿显然还有话没说完。

“殿下,奶公他还留了一个包裹和一封信说是要一定亲手交给您。”说着便递了过来。

凌瑜之看着眼前的东西突然觉得满心烦燥,“去,拿个火盆来。”

趁着串儿取火盆的当口,凌瑜之打开了秦氏留给他的最后一封信,半晌,喃喃的低叹道:“奶公啊奶公,你就是因为太了解我了方才招此祸端,不过,她既能做到这步便也配得上本王了,想来本王也不觉着亏了,你能将她的真性情给逼出来,这一切还真是多亏了你了。”

满心怅然的望着窗外:秦氏,不要怪我不念旧情,你以为我当真不知道奶兄是谁的孩子吗?呵呵……现在想来,母皇也太狠了些,为了大皇姐竟将我等兄弟牺牲至此,我若不做点什么来回报她,也对不起她这十多年来的“宠爱”。

凤麟国五皇子凌瑜之成婚八月后,因在妻主重伤期间衣不解带的侍候左右,从而培养出了深厚的感情,其公爹妻弟都对其大加赞赏,其于妻主伤愈之后主动提出搬至将军府,并将择吉日亲自为其妻主的一侍主持开脸仪式。

坐在醉源酒楼华贵的包间内,甘初瑶一脸若有所思的听着外间传来的所谓的最新消息,一边啜着金华酒,一边瞄着在大厅内口沫横飞宣布消息顺带收取银钱的那名女子。

厅内分为两派,一派人多势众,可此时却鸦雀无声个个搭拉着脑袋无精打采还得乖乖的往那托盘上放上一锭锭银子,气氛是说不出的沉闷。一派却只得那么八九个,却个个头颅高昂神气活现眼冒金光的盯着那装满银锭的盘子摩拳擦掌好不得意。

“这是要兑现了?那莲若也不知有没有给本小姐买,这下怕是要赢不少吧!啧啧……”这样说着甘初瑶已经站了起来,抄起搁在桌边的扇子,晃悠悠的出了包间。身后自发的跟着两个健壮的护院,甘家老爹怕是被上次的事情吓坏了,也不管甘初瑶同意与否便一锤定音的定下了这两位贴身护卫。

刚行至楼梯口处,那边一包间门被猛的一脚踹开,从里走出一位女子,赤青色的袍子脚下赫然是一双青色武官朝靴,头上用一根簪子挑着一方文士巾,面如冠玉,脸若银盘,端的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只此时……

“她甘初瑶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其母的功绩,尚了那么出色的皇子,混世女一个,连个功名都考不上,咱们这些每日用功又有功名在身的人却生生要矮她一头,这算那门子事啊,有本事让她出来和本小姐比一比,她算个什么,啊……斗鸡溜狗,花街寻柳,她会些什么,啊……”

“放肆,谁人在此出言不逊。”身后的贴身侍卫立即接口斥道。

甘初瑶用扇子顶着下巴甚是赞同,嗯,是有些出言不逊,不过,好像说的都是事实。

瑶落五回

萧岚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失控过,自己酒量深浅自己知道,现在不过微醺,可这就够了,借着醉酒,一些平时不敢说的话现在张口即来,一出口便觉轻松畅快。

昨夜当值,巡着每日的路线边走边想,每路过和五皇子呆过的地方都会小停一会,想着对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渐渐的便有些痴了,可随即而来的便是深深的失落和不甘。

这月余那人便不再回信,甚至自己寄出的信也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而那秦氏也不知怎么回事,自计划失败后尽然不曾回复一丝半点消息,甘府的平静无波让一向掌握主动的萧岚心里也有些不确定。

心里想着待今晚值完班后无论如何也要到皇子府去问个一二,远远的便见着一身形熟悉的内侍遥遥的走了过来。

“萧大人,我家殿下有请。”来着不是旁人,正是五皇子凌瑜之身边的内侍串儿。

萧岚心中突喜又有些疑惑,因为平时来唤自己的都是秦氏,可眼下还是满怀喜悦的跟着串儿来到了两人常常见面的地方,内殿假山小亭内,居高而望,四周尽收眼底。

一抹天蓝色长衫环佩丁当的背对着自己眺望远方盈盈满月,如瀑的长发上一根白玉簪子轻挽,小亭内的石桌上摆放着两只斟满酒的玉杯,盈盈的月色下诱人品尝。

不知何故心内突跳,萧岚压下心里的惊诧不安,悄悄的立于凌瑜之身后,晚风轻送将身前如玉般的男子身上的暗身送于鼻端,一时身心俱安。

“对不起瑜之,是我鲁莽了,下次不会了,请你不要再气我了,你可知道,你拒收我信时我心里是如何的难过不安吗?”没有指责,没有怒火,永远的温柔相向,好似那满纸的杀伐不曾出自身后这人的手中一样,凌瑜之无声感叹。

收回思绪,往旁边轻移一步方才回过头来,眼睛直直的看着眼前面如冠玉的女子,盈白的脸上写满谦意,温柔的眼里乘满爱恋,修长的手指轻按佩刀手柄,威武中乘满柔情。眼前是自己爱了三年的女子,凌瑜之一时心中有些动摇。

对面的女子似无所觉,见凌瑜之依旧如从前一样爱恋的直视着自己,内心那煌煌不安感瞬间落下,暗自腹诽自己多想,随即挂上了一惯温和的微笑。

“今晚月色如此之好,瑜之为何只备了两杯美酒,快让秦公再上一壶来,我陪瑜之一同赏月,如何?”萧岚抻手拿了桌上的一杯酒平举着邀请凌瑜之,脸上乘满笑意。

耳边一声秦公如雷般惊醒了沉醉其中的凌瑜之,抬眼看时对面那笑的一如往常的女子正对月邀自己饮酒,柔情满布,不忍拒之。

抬手间,那仅乘的一杯酒瞬间落入凌瑜之的指间,两人遥遥相对,一个满心欢喜温柔似水,一个内心苦涩柔情不再,却又似有默契一般同时抬头一饮而尽。

萧岚待以往常一样想对月作首应景的诗来讨得佳人一笑,这厢凌瑜之却不再给其机会,快而清晰的将已在心里翻滚了不知几遍的言词一一道来。

玉杯的撞击声在这夜凉如水的沉寂夜晚显得清晰无比,使得立于亭外的串儿不禁瑟缩了下肩膀,却不敢回头去看亭内光景。

萧岚不敢置信的看着亲口说出自己奶公已亡,要和自己断交而脸上却丝毫看不出任何悲伤样的男子,手中玉杯滑落,惊到的又何止她一人。

凌瑜之看着地上玉杯残片,抬头复又看了萧岚一眼,手上一松,复一声响后,喃喃出声:“这样也好,人说断义要割袍,唔……不对,情人割发友人割袍,咱们就碎杯吧,也算是别出心裁了。呵呵,夜深了,萧大人还有公务在身,本王就不陪了,走了,后会无期。”说罢转身出亭,尽是丝毫没有留恋。

“站住,给我一个理由,给我一个你放弃我的理由,三年,总不能只一句话就一笔勾消了吧。纵是我做错了,总该有一个可以改过的机会才是,为何……?”

窈窕男子没有停留,只留下一句话:“如果此时换作是她,她不会也不屑要一个理由。”

“不会吗?不屑吗?呵呵,那是她不爱你。后会无期?他为了那样一个不堪的女子居然对我说后会无期?”扒在酒楼的栏杆上望着楼下仰望着她的众人醉言问道。

楼下有人认出了酒醉的女子,一指那收银子收的不亦乐乎的女子嚷道:“萧大人当日可是下了重注的,你若收不到她的银子,那咱们的银子必须要退还给咱们,当官的得罪不起,咱们可也不是吃素的,凭什么有人输了就可以赖帐,哼!”

“银子?什么银子?谁说本官输了,本官没输,哼,谁再敢胡说,本官绝绕不了她。”胡乱的指着下面那些嚷着要银子的人,萧岚目光有些混乱的说道。冠玉的面上惨白一片,眼看着就要倒下去,却还顽强的扒着拦杆不肯罢休,嚷嚷着要找甘初瑶理论。

众人只以为她输了银子不服气方才如此,看她醉成这样还在这强词夺理,言语中甚至欺辱了当朝的皇妃,本着民与官斗尤可为,而与皇家斗却万不可为,再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想就此放过,谁知斜刺里一声喝斥,生生惊了一楼的看客。

有那眼尖的已经认出了那厢看戏正看的津津有味的当事人,甘家大小姐甘初瑶却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抄手看热闹,直到酒楼里静的似乎有些不寻常方才明白过来。

摇摇头拍着气愤不已的刘侍卫,“刘姐,她醉了,你这样质问她怕是没用,况且,她说的也是事实嘛,这京城里的人恐怕都是这么看我的,嘿嘿,无防无防,本小姐不介意。”

一番话说完楼下一片哀其不争的叹气声,连压她赢的那几个人都用一脸无药可救的眼神看她,刘侍卫更是气的吭哧吭哧的连连呼气,一旁的王侍卫倒是比较能沉得住气,不过脸色比刚来时更冷了。

这边甘初瑶实在不愿和这个萧岚在这里扯上关系,极力的想将风波平息下去好抬腿走人,可那边萧岚却不是这么想的。

原就醉了五分,后劲上来不过七分,这会子还没完全醉糊涂不认人。就在甘初瑶想抬腿走人时,那边一个挺身便直直的挡住了甘初瑶的去路。

“哟,这不是甘大小姐嘛,哦,不……应该叫五皇妃,下官给五皇妃请安了,五皇妃这一向可好啊!今儿怎么有空上酒楼来了,不是说那会子伤重不治了嘛,怎嘛?好了?”喷着满嘴的酒气,萧岚摇摇晃晃的盯着眼前以扇挡脸的女子一连声的问道,态度自然谈不上恭敬。

甘初瑶后退一步想离开那酒气熏人的地方,却不想她每退一步那人就跟着上前一步,盯人的眼神凉凉的带着恨意,哪还有醉酒的样子,分明极似清醒。

“萧大人,本小姐好像跟你不熟,往日无冤旧日无仇的,为何萧大人眼里竟似想将我生吞活剥了呢?若说是为了那点打赌的银子,萧大人输不起就直说嘛,弄得旁人以为我好似抢了你的心上人似的,你们说我冤不冤哪,那银子又不是我一人得了,唉,你说对不?”

王侍卫适时的挡住了萧岚前进的脚步,甘初瑶这才有空踱到栏杆处站定,望着楼下一干人等笑眯眯的说道,末了还真的问起了那收银子的女子,引得楼下看客一阵大笑。

“你……”萧岚看着笑语炎炎的女子,竟反驳不出一句话来,可那压在心内的不甘今日尤其严重,终因饮了酒的原故,最后失了理智的劈手就朝着那女子而去。

楼上情势急转直下,刚刚还笑语嫣然的众人惊谔的看着楼上你来我往的互相拆招,弄不清是真打还是假打,直到那栏杆被萧岚给劈断,碎屑应声而往下掉时才惊叫着往外蜂涌而去,只片刻,那原先还闹哄哄的酒楼便只剩下楼上三人和楼下那收银子的女子了。

醉酒的萧岚哪是两人的对手,只片刻,便被捉了,甘初瑶倚着廊柱擒着扇子感受着来自萧岚那充满恨意的目光,一丝笑容爬上嘴角。上前两步蹲在萧岚面前,以扇柄抬起她低垂的下巴,凑近前盯着她的眼睛,直到她受不了她的目光方才悠悠开口。

“啧啧,我原先还不确定,直到你刚刚闹了那么一出,我真该谢谢你才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堪,为他不值?那他为何弃你而去了呢?为何他宁可逼死亲如父亲的奶公也要留在我身边呢?男人心海底针啊,莫说你不懂,连我也不懂呢?要不?回去我帮您问问?萧大人,被人抛弃的滋味不好受吧?放心,你今天的这副样子本小姐回去定原原本本的如实转诉,一字不漏的转答,怎样?”

眼角余光扫到一群衙差自门外进来,甘初瑶直起了身子,笑眯眯的挥了挥手,“两位姐姐快放了萧大人,不过喝醉了酒洒酒疯罢了,本小姐又没伤到,不必如此,咱们回吧!”

那先前收银子的女子此时方才松了口气,笑嘻嘻的迎了上来,“我说甘大小姐,你这是唱的哪出,你家那莲小哥呢,怎没见他来领银子?这回可多亏了你啊,得,上回你害我血本乌归的事情就算扯平了,诺,这是莲小哥押的连本带利全在这里,你拿着。嘿……说你伤了脑袋,你不会真把妹妹我给忘了吧,我那只斗鸡可还押你手里呢?想起来了没?”那人说了半天才发现眼前这大小姐仍一片茫然样,最后才想起来问了下。

“额……这个,鸡啊?好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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