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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落春光无数(女尊)-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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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卿,朕不甘心,朕花了这么多年的心血赔养的女儿就这么毁在他们手里,朕,绝不妥胁,她们越这样逼朕,朕越不能让她们如意,哼!朕宁可拼个鱼死网破也不叫她们遂心,朕有那么多的侄女,便宜哪个也不能便宜他。”愤怒而略显苍老的声音夹带着毁天灭地的绝望说到后面竟喘息不能。

甘初瑶与恒仁女皇也未见过几次面,但恒仁女皇给她的印象一直都是柔和温煦的,想不到这样的人发起恨来竟也这样可怕。

许诺瞥见甘初瑶的脸色从来时的不满到现在的不解,知道她现在定是在云里雾里,但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怀里的家书还未捂热,这里就发生了这样令人难以预料的事情,叫他不知该悲伤难过还是该庆幸欢喜。

早在甘大将军不清不楚的暗示自己与大皇女或多或少沾着点子关系的时候,自己便飞鸽传信回了岳麓国,等了多日终于知晓个中干系时又凭添了一份愤怒和惆怅。

原来自己这多年来的无人问津并不是自己刻意挣来的,中间竟还夹杂着那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敢情自己就是那最后知晓的人,且这事还关乎自己一生幸福,若不是甘岑突然派人来请,只怕这会子许诺早骑了快马回岳麓问个清楚了,总好过自己在这边火煎火燎。

只是他还未回过自己的院子,若知道那里还有个惊喜等着他,不知又会是个怎样的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人木有……

盘根错结辩忠奸

大皇女凌媣,凤麟国凤后所出,因凤后早逝后宫为尤贵君把持,又因三皇女凌嘉自小好强处处挣先,恒仁女皇又多方纵容,宫中仆侍又最会见风使舵拜高踩低,她虽为皇长女但因无父庇佑,母又明着不喜,虽有甘岑的多方照应,毕竟不能护其周全,积年累月下来其性格变的沉闷又软弱,又因着自小体弱多病更加让她不常出现在公众眼前,凤麟国百姓中甚至有很多人都不知道恒仁女皇其实还有个皇长女。

因着年岁渐长,眼看大皇女因体弱过了娶夫纳侍之龄,更重要的是,恒仁女皇于某一日忽然发现自己眼睛视物困难,握笔批朱砂时指尖颤抖,在一连出现三次之后她便察觉出了不对,于是秘密召了刘太医前去诊断,这也才有了大皇女奉旨前去慰劳甘大将军实则为练军功之行,可惜此行还是被有心人给利用了个干净,甚至陪上了她心爱女儿的一条命。

甘岑虽拼尽全力救回了大皇女,可惜积年沉疾终因凤焰玉的压制力不足而失了控制,在免强撑过最初的发作后终也失了功效,大皇女不幸身故。

甘初瑶此时并不知道那个尚未谋面的大皇女已经甍逝,也并不知道她身上的那块无名玉佩会在日后起到个什么样的作用,此时她还在想着这一切怪异现象是为何故,她急需有人来为她解惑。

许诺此时心烦意乱,虽有心想解释,却又不知该要如何开口,他总不能直接告诉她,那个与他有婚约的人此时已经是个死人了,他还未嫁人便做了鳏夫,且她尚且不知道他其实是个男子,还是个有婚约的男子,这点他也是刚刚知道的,虽然还未求证,但他的直觉告诉他,里面会有人为他解惑的。

果然,内堂里的声音渐小,不大一会子便有个着内庭女官服的大人出来,并不出声招呼,只点头示意两人跟着她进了内堂,许诺心下紧张,甘初瑶却是充满好奇与一探究竟的欲望。

两人一路随那女官拐过一架雕花绣山屏风,绕过一张檀木四脚圆桌,直直的走到一张雕着寿山纹图案的软榻旁,那女官辑礼退下后,许诺与甘初瑶头也不敢抬的向着那女官辑礼的方向便拜,并口呼“万安”。

周围很静,可人并不少,初瑶可以用眼角余光瞄到一旁人的衣角下摆,各色衣角加起来足有七八人,可中间却没有明艳的赤红衣摆。

凤麟国以红为尊,炽焰峰上的欲火金凤便是女皇衣饰上最常见的绣样,是以,初瑶目测一圈后果断的继续垂头等待,虽然那中间有一片衣角是她最熟悉不过的,但此时的她直觉的认为这并不是个认亲的好地方。

许诺虽心中焦急,但刚刚在外面时那只言片语已然叫他知晓现在的状况似乎并不乐观,且他也注意到这内堂中人并不少,想来都是知情之人。

“抬起头来!”一道似疲惫又不失威严的声音自前头响起,甘初瑶和许诺依言抬头,却在下一刻同时惊的对望一眼复又将头低下。

那软榻之上的恒仁女皇面色苍白,形容虚弱,一身黑袍映衬着那一头一夕变白的头发,叫人不得不惊悚,然后更让她们惊惧的是,恒仁女皇怀里此时还躺着个人,一习月白色中衣上滴滴鲜血刺目,血红的颜色映衬着灰白的面色,没有一点气息,显然已经死了多时。

恒仁女皇却并不再叫她们抬头,转而又向甘岑问道:“就是这个孩子?”

甘岑自她们进来便一直看着她俩,对于许诺她是没有相瞒的,在大皇女去世的第一时间就叫了他来,如实相告后才嘱咐他务必将初瑶带来,至于女皇要见她俩的用意,大至也能猜得出来,当下也就不相瞒的直言道:“嗯,就是这个,虽早有慧名在外,好在于作风一途上还未有过损伤,是个有教养的孩子!”

恒仁女皇此时心思全不在这上面,嘴里虽说着话,但眼睛一直没离开过怀里已然冰冷的长女,一手抚着那失了血色的脸,一手细细替她整理抚平被压皱的衣裳,半晌方叹道:“我儿没有福气,这么好的孩子竟没能……”

许诺心惊肉跳,眼角觑着甘初瑶的反应,却见她皱着眉头眼角似是抽了下,终究没有太大动作,面沉如水下竟叫人看不出想法。

恒仁女皇接着又道:“听说你与瑜之圆房了,觉着他怎样?可好?”

甘初瑶知道这是问她,当下忙道:“五皇子很好,初瑶只怕委屈了他,有负女皇厚爱。”对于现在的情况,甘初瑶直觉诡异。

“呵呵!是啊,他确实是个好的,可惜是个男孩,不然……”恒仁女皇不明所以的笑了两声,只那声音竟悲怆难言,眼角疑有泪水凝聚,终因着多年来的自制力给控制住没掉下来,但甘初瑶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

屋中复又静了下来,气压渐重,皆都不敢大口呼吸,气氛压抑的人人头上冒汗,许诺拼命的想压制住欲出口的问话,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阳光一点一点从窗棱处消失,屋内陷入黑暗之中,许诺终是没能止住一探究竟的欲望问出了口:“女皇现如今想怎么办?”

他其实是想问,“如今与我定亲的这个已经死了,你派甘将军将我叫来意欲何为?”

话声在没有人声的房内落下没激起一点涟漪,那恒仁女皇似入定了般坐在那里,依然抱着已经僵硬了的皇长女,表情已经凝固,面色却是一点点的恢复了过来,不再如现前那样灰败。

“甘将军,这个屋里的所有人你看着办吧!”又过了好久后,恒仁女皇收起了心绪,声音亦变的冷漠,话声一落,屋角处一直站着的几人俱都同时跪下,向着软榻方向叩了个头后,做出了令甘初瑶这一生都不能忘记的举动。

甘初瑶自能抬头回话后,便不动声色的默数了下房内人,连着自己和许诺,屋内竟站了有十来人,其中包括甘岑和刘太医,眼下恒仁女皇发话,甘初瑶除了干瞪着眼看着,并不能相信这些人就能心甘情愿赴死,总也要有一翻挣扎才是,可随着一个个倒下的躯体和那越来越浓厚的血腥味,期间竟连一声都没发出。

那刘太医最后将一瓶药递给女皇一旁的近侍后,只说了一句:“此瓶中药丸够女皇维持半年性命,若到时还未能找到凤炽玉,便是大罗神仙也无回天之力,最后,请女皇为了天下的百姓三思而后行,毕竟她们都是您的女儿,恕老臣不能再侍候您了。”

刘太医最后是饮药自尽的,眼中最后的余光却是看着甘初瑶的,那眼神似欣慰又似感激,甘初瑶知道她是个什么意思,心中顿时感到惭愧,不知那王碧在知道真相后会怎样,只眼下她便觉得有命悬一线的感觉。

眼下屋内一地尸首,只余下五个活人,甘初瑶眼前发黑,许诺面色发白,甘岑却是面色如常,连着女皇身旁的近侍也都面不改色,好像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她们不相干似的。

“将她们与媣儿葬一起吧,作为陪葬,她们的家人要好好安抚。”恒仁女皇最后看了眼怀里的长女,轻轻放下并再次替她理顺了衣冠,就着近侍递来的皇女仪服亲自给她穿上,细细的最后一次的察看后,终忍着悲痛迈出了这间充满血腥味的房间。

甘初瑶对自己这个庄子的格局一点也不清楚,当下也就不发表意见的跟着大部队一路往外,实际上此刻她不想也不能更不愿开口询问,女皇口中的“媣儿”和那亲密沉痛的举动,虽没有人告诉她,且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女皇的一切行为举止已经再明白不过了。

一行人出了这个屋子又在一大群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的簇拥下拐进了另一方小院,甘初瑶这才发现那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兵甲侍卫竟全是甘岑私卫,也怪自己粗心,往日这些人可不就护卫在自家院墙之外么,难怪许诺竟凭一块牌子就能畅通无阻,敢情全是自己人。

大皇女的死亡于甘初瑶而言不过一个陌生人,甘初瑶原还想着是否要来尽一尽地主之谊,这下倒全省了,眼下有母在前,她这会倒心下轻松半点不担心,她这副轻便样子看在心思沉重的许诺眼里无疑是刺眼的,当下许诺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

黑衣人只随她们进了院子,便又各自分散隐于暗中,院墙之外自又里外围上了一层甘家军,初瑶见此心下暗自谨记,这样纪律严明调度有方的暗卫有朝一日自己也将拥有,并相信会更加出色。

那位一直未出口说话的侍官大人并未与她们一同进屋,而是垂手立于廊檐下,甘初瑶在进屋的瞬间朝她望了两眼,面容非常平常的一个女子,面上没有一点表情,好似这里和刚刚发生的一切她都不曾亲身经历,好似置身事外一样的与此地格格不入,又似漠不关心形同死人般的不存在,难怪先前在估算屋内人时会忽略了她,此时一想,甘初瑶越来越确信,此人身上有种令人欲探究竟的欲望。

“你该为你的性命担心,而不是在想着不相干的人或事,有一探究竟的欲望是好的,但也要看是在何时何地!”许诺见不得她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见她的视线上频频往那哑巴侍官身上招呼,不由得出声教训,却全然不想想,甘初瑶并不知道这侍官是个哑人。

甘初瑶眨眨眼睛,有些不明白许诺这高低不明的情绪是为何故,眼下又不是个能开口相问的地方,只得欲以眼示意,可惜许诺说完话便掉转了脑袋不看她,冒似生气的样子,甘初瑶有些不确定,这许诺的脾气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耶,偶提前更咯,有木有奖励啊……

盘根错结辩忠奸

恒仁女皇进屋后便往软榻上靠,闭着眼睛一副累极的样子,可从那屋到此院也不过几步路而已,她那脸上却已经流下豆大颗汗珠,甘岑默默的递上块锦帕,又亲捧了杯水,自恒仁女皇手里接过先前刘太医给的药瓶,从中倒出颗药丸和了清水一同喂进女皇嘴里,从始至终未曾说过一句话,可那面上的表情却是哀伤愤怒至极的,这种明显露于外的情绪反应,甘初瑶从未在她面上见过,今日也算是破了多个第一遭了。

甘初瑶同许诺不言不语各自满怀心思的立于下首处,默默的看着上头凤麟国份量最重的两位女人间的互动,只见恒仁女皇服了药后似是稍好些,睁开眼睛看见甘岑面上表情后竟露出一个笑容,拍拍甘岑还拿着药瓶的手,面上极尽欣慰。

甘初瑶注意到,在恒仁女皇露出那样一个笑容后,她那一向冷漠的母亲竟然掉泪了,握着药瓶的手隐隐的颤抖着,和恒仁女皇的手紧紧相握,一颗颗泪珠就那样砸在两人手背上又滑落到地上,恒仁女皇面上原本就勉强的笑容也变的哀泣,一时两人相顾无言,一种令人压抑的悲伤回荡在屋内,令甘初瑶和许诺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还好,两位都是最擅长控制情绪的,这样失控的时刻也就一瞬间,未等甘初瑶想到什么安慰的托词,上首处两人已然分主从的回归原先状态,甘岑也只是眼睛红了点,若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什么,而恒仁女皇原本就苍白,这一刺激之下,那面色更加惨白,几近面无人色,只除了眼睛红红。

“跪下!”甘岑恢复了情绪后转过头来盯着甘初瑶吩咐道。

甘初瑶不明所以,却还是听话的跪了下来,一旁的许诺见状也愈随之一起跪下,却被甘岑抬手制止了。

甘岑盯着观察了许久的长女,心中计教良多,终因事急从全的选择相信她。与恒仁女皇对视一眼后,自袖中掏出一块雕着飞凤的油光水亮的黑玉令牌,抚摸良久后自亲交托于甘初瑶的手中。

“这是我甘家家主方能持有的黑凤玉牌,我今天交给你,希望你能不负历代先祖所托,匡扶皇室震兴家族。”甘岑异常严肃的盯着甘初瑶一字一句的交待,期间恒仁女皇状似不在意的也扫了她两眼。

屋内一派寂静,许诺大气也不敢出,可心口处的紧张使他脊背颤抖,未免露出痕迹,他双手紧攥,站的笔直,眼睛盯着甘初瑶一动不动,额头亦冒出了细密的汗水,一瞬间似乎连呼吸也忘了,直到耳中传来甘初瑶不慌不忙的问答声。

屋内的低气压甘初瑶怎会感受不到,甘岑的举动最出乎甘初瑶的意料,自重生后向来警觉的她此时直觉的感到事情不那么简单,且先前还发生了那样的惨事,这会子甘岑唱的这样一出,令甘初瑶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不露异色,听完甘岑的话,脸上立马现出一派谦虚之态,捧着那黑凤玉牌,眼睛也直直的看着甘岑,诚恳无比的开口道:“母亲的期望初瑶岂会不知,只是……如今初瑶实感茫然,恐不能担负这样的重任,还请母亲三思。”

黑凤玉牌沁凉无比,这使得心中火大的甘初瑶脑中有了那么一丝清明,也才能依然颇为恭敬的跪在当处不曾暴走当场。

甘岑依旧表情严肃的盯着甘初瑶,耳中听得她如此作答,心中着实松下一口气,但面上依旧不曾松动半分,立马接下话头:“即知道为娘的期望便不可辜负了,如今只要你接下重任,便是帮了为娘了,还有什么不明白和茫然的?”

甘初瑶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眼角余光瞥见一旁的许诺似也大松一口气,心中又有一丝感动,当下忙道:“对于甘家而言初瑶有责任和义务帮扶甚至作出必要的牺牲,可是……恕初瑶不恭,刚刚那位逝去的,也就是女皇口中的〃媣儿〃想来一直便是我们甘家敬奉的下任主子,可眼下……初瑶不知母亲要初瑶接下来匡扶的皇室是哪位?”

笑话,恒仁女皇先前发火的时候都说,宁可鱼死网破也不叫他如愿,而刘太医临去时说的那句话还言尤在耳,此刻甘岑来的这出为免太小瞧了她,初瑶胸有成竹的稳稳反问,语气不慌不忙,神态从容优雅,虽然依旧跪着。

甘岑的眼神瞬间柔了下来,面上已现出一丝笑意,“我儿直觉不错,那逝去的确实是我们甘家一直支持的皇长女,可现如今她已然不在,我们做为臣子自然是要忠于最后坐在凤位上的那位,这有什么好不明白和茫然的?”

甘初瑶心中嗤笑,眯着眼睛一派认真道:“哦,难怪先头母亲劝说女皇,说她只剩下那一个身份尊贵的女儿,敢情您说的是那位呀!可……您不是说不甘心么,这会子怎么?”声音渐低,甘初瑶一脸的恍然大悟状。

甘岑面泛紫色,实不曾想到都这会子了这个不着调的女儿还有闲情与她斗气,当下被噎的出不了声,还没等她想出接下来说什么,那一脸大悟状的长女又冒出来一句话,“母亲眼光长远,想不到竟早早为女儿安排好退路,如今只凭着姻亲,且不管怎样,女儿都无忧了,那这族长之位女儿便受之无愧了呀!”当下将那黑凤牌收入怀中,脸上笑眯眯的一脸感激。

甘岑额头冒汗,纳头便拜,只是面朝上首面向恒仁女皇而已,甘初瑶这才心下舒坦,这才对嘛,没道理叫我一人跪这么久,要跪大家一起跪。身后许诺人虽跪着,但低垂的脸上已然隐含笑意。

恒仁女皇一直注视着甘初瑶,见她一派从容的与其母对答,面上表情认真而谦虚,可最后说着说着竟生生将自身劣势转了个个,眼下看着跪于脚下的三人,恒仁女皇心中计教已定,当下脸泛笑意的抬手请了自己一直信任的重臣及此生唯一的朋友起身。

“甘将军不必如此,你这长女很好,朕很欢喜,总算咱们中有一人的女儿还是好的!”虽面泛笑意可话语中的落寞还是叫人听着心酸。毕竟久居上位,恒仁女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转眼立马收正了面上表情,板正了脸孔也如甘岑先前盯着甘初瑶那样盯着她一字一句说道:“你母亲说你自伤醒后就变得与从前不一样了,起初朕还不信,可你此前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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