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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若惜一时怔住了,听他这话的意思,然后又结合前面一段离奇的经历。难不成,他俩原本是认识的,那他为何当着众人的面否定与他相识的事实?
或者,这家伙是本尊失散多年的亲兄妹?这,这,牧若惜突地想起去年情人节的时候,有一个同事在群里发了一个恶作剧,说的似乎就是,祝天底下所有的情侣都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这个,也太巧合了吧!
但是,万一她是他失散多年的杀父仇人,那该怎么办?
问题的关键在于,她不是本尊了,要如何圆这个场?
“呃,我不知道你指什么?人生在世,有许多事情,明明想记住,却又忘了。明明是忘了的事情,却又无意间想起来,请问,你指的是啥?”
既然他问的这么不清不楚的,那她干脆就来个浑水捉鳖。
“若妹,你越来越淘气了!居然和我打太极了!”
萧慕白恶恶地说完这句话,便是大步往前走。
忽地,他走完几步便是想起什么来,猛一回头,却发现牧若惜已经不见了。这时,在他头顶的正上方,传来呼救的声音。
“救我,这个地方竟然还有陷井!”
牧若惜的脚被绳索套住,被倒吊在青竹上面,吊得并不高,他只需稍稍掂下脚,便可以抱住她,往上一松,绳索便会自动解开。
放下她来,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有陷井你也不说一声!”
“呵呵,什么都说了,哪还有什么意思?”
“有意思?把你吊起来试试,看看有没有意思?”
她很生气,抱着松散的头发,回想刚才裙摆都倒翻开来的窘样。
便觉得怒火中烧,她狠狠跺了一下脚,气呼呼地掉头就走。
就这么走了十来的距离,又到了一个丁字形路口,她迟疑了一下,选择了左边的路口。她才走出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了声音,“哎……”
可惜,她没有机会再听下去,只觉得脚下一松,地面似乎塌陷了下来。她整个人便掉了下来,靠,又是一个陷井。
这种陷井,她是见多了,森林里抓野猪的猎户,挖一个深坑,在表面上铺上松软的树枝,然后在树枝上积满树叶,野兽们很容易被困在里面。
现在,牧若惜就跌入了这么一个坑中,这坑应该不是来捕野兽的。
牧若惜抬起头,从她刚才漏进来的地方,有一米月光倾斜而入,她借着月光仔细打量着这坑底,有两米多宽,两米多长,这形状怎么越看越像一张床。靠,这还真是一张床,底部还铺着锦被,锦被上面罩着一层青草席,草席上面就是随着牧若惜一起掉落进来的干竹叶。
牧若牧掀开草席,一屁股坐在了柔软的锦被上面。居然在床的另一边,还有精致的果盒,梳妆盒和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
天,牧若惜开始头痛了,这些贵族们还真是会享受激情的生活。
牧若惜打开盒子,挑了一个红色的果子,在衣服上擦了擦,张口便咬。
“喂,这个不能吃的!”
头顶的月光被遮住了,上方传来他好听的声音。
“有毒吗?”她含着微甜的果肉,吃也不是,吐也不是。
“没有毒,但它会让你,咳咳,小姑娘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赶紧吐出来!”这语气相当地暧昧,幸亏牧若惜不是十二岁的纯MM,她很快便领悟了他的意思,将咬了一口的果子塞回盒子里去。
“拉我出去吧!时间不早了,我想拿那个奖!”
牧若惜站起来,一只大手,从缝隙间伸了出来。
牧若惜牢牢地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它。
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提溜了出来。
“我本来想提醒你的,可是,你跑得太快了!”
他一脸的无辜,她本来想生气的,可是转念一想,既然他会轻功,那何不作作弊?
“要不这样吧,我看我们合作一下。在接下来,我猜测可能接下来会有各种各样数不清的WS陷井。不如,你利用你的优势,然后结合一下我的聪明才智。回头拿奖了,我分你一半!”
在牧若惜看来,那满满的一箱子金珠她势在必得。
“这游戏的本身是为了娱乐,如果只是为了拿奖而参加。似乎背叛了世子爷举办这场游戏的意愿了!”
他摇了摇扇子,径直向左侧路口走过去。
她提着裙子,小跑步跟上,这一次,她专挑他踩过的地方走。
走别人走过的路,应该不会出事吧?
可是,接下来的事实证明,她这样的想法也是错误地。
第二十五章 猪一样的队友
幸好是有一个美男做队友,不然牧若惜真是郁闷死了。
她转念一想,话说这赵子附怎么不踪影了?似乎,可能,难不成是跟那玉芙郡主混搭去了?万一那下蛊的人就是玉芙郡主,赵子附岂不是会死得很惨?
话说牧若惜跟在他身后,踩在他的脚印上面走着,但心里却是在胡思乱想,他突然停住的时候,她却没有意识到,还是照着样子踩了过去。
结果,她推到了他,他一个避让不及,两个人同时掉了一个陷井里面去了。
这个陷井跟刚才那个不同,牧若惜掉下去的时候。就像掉进了一个光滑的通道,而且是这个通道是螺旋型,两壁非常滑,牧若惜掉进去以后,感觉像是进入了一个封闭的滑滑梯里面,顺着通道一直旋转着往下滑。
这一次,他也没有幸免入难,而且,他还在掉落在了她的前面。
短暂的黑暗之后,他俩落入了一个有光线的小室内。
他先停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坐起来,她就掉了出来,直接撞在他的怀里,不知道撞到他的哪个地方。
他嗖地起身,将她拎了起来,然后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似乎撞到了他的重要部位,他皱起眉毛嘟囔了一句,“猪一样的队友!”
“你说什么?”
被滑得七荤八素的牧若惜,好不容易站稳了,脑子还没有清醒过来,就被萧慕白给扔了一句,但她却没听清楚,便上前问了一句。
“我说,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你说我是猪?”
“你自己要这么认为也没有办法,我可没有说是谁!”
萧慕白说完便抽了抽嘴角,这小丫头,撞的可真不是地方,疼!
牧若惜惦记得那份金子,也没有心思跟他磨叽了。
这间小室也是事先预备好的,他们掉落的地方,堆放着柔软的干草。
然后整间小室像一个正方形的箱子,没门没窗,全封闭式的。
但这室中央,也有一张大床,床上罩着紫纱帐,铺着也是柔软的锦被之类的。看起来也是XXOO的地方,牧若惜绕了三圈,愣是没有在这个地方发现可以出口,墙壁上连个虫洞都没有。
“怎么出去?”
“你看不出来?”极纠结的口气,从他嘴里崩出来。
“我,似乎看不出来!”
看着萧慕白悠然自得的样子,牧若惜突然觉得想踹他两脚。
可惜对方武功高强,长相又极具杀伤力,她只能甘拜下风。
“你躺到床上去感受一下!”
他建议,皱着眉毛思考了一翻。她依计行事,躺在软绵绵的床上非常舒服。可是依旧没有看到那个传说的门,她在床上翻滚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突然眸子一亮,笑道,“有了!”
说完,他撩起长袍的后摆,往床上坐了上去。
没有反映,他再向她靠近一点,然后平躺了下来。
依然没有反映,可是她有反映了,他离她这么近,这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宿,还滚在床上,想让人不乱想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她下意识地,远离了他一点。
他仿佛视而不见,皱着眉头又想了一会,然后恍然大悟,商量,“我们一起用力!”
“啊用,用,什么力?不好吧!”牧若惜脸一红,思想不纯洁了。说出来的话,自然结结巴巴,语不成句。
她的额头上又挨了一记暴栗,“小丫头,乱想什么呢!”
“来,照着我的样子,我们一起做,一,二,三!”
她学着他,跟他一起做了一个奇怪的姿式。接着咯吱一声,床突然往下塌陷了下去,接着,原本没有门的墙壁上,那堵墙缓缓移动开来。顿时,便有清馨的空气涌了进来。
牧若惜一屁股弹坐了起来,也顾不上他,直接奔了出来。
外面,便是宁静的夜空,一轮月华挂在天际,银辉洒在静静的湖面上。远外,灯火辉煌,便是那段世子举办的宴席。
她边跑边欢呼着,“我终于出来咯!”
转身,她拉着他的手,一种久历磨难后才能获得成功的感觉油然而生。她拉着他,拉着这个猪一般的队友冲向胜利的终点。
“茜茜,我出来啦,我赢了!”
远远地,牧若惜就看到蓝茜茜站在人群中,冲着她招手。
她放开他的手,绕过人群,先给了蓝茜茜一个热情的拥抱。
“茜茜,我赢了!”
蓝茜茜拍了拍她的后背,“你们还真是出来的第一对啊!看来大奖非你莫属了,恭喜你啊!”
过了许久,蓝茜茜这才试探着问了一句,“你跟那位萧公子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她的担心也并不是多余的,像今年这种晚会,她以前也参加过一次,因为每次都是陪着姐姐来混个脸熟。年纪太小,是没有机会上场的,只能做做观众。但这私底下的含义,她也是清楚的。
这一次,她没有料想到牧若惜竟然会傻乎乎地参赛,虽然说那个男人长得挺漂亮的。但毕竟她还小,都没有同赵子附圆房,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她连个靠山都没有。当时本来想阻止她的,没想到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她还来不及反映,牧若惜就跑掉了。
这担心吊胆地坐到现在,终于看到她平安出来,她这才放下心来。
可是,此时牧若惜钗环尽散,衣裙不整,整个人看起来神采飞扬。她还真有点担心。
牧若惜放开蓝茜茜,傻笑道,“猪一样的队友,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蓝茜茜这才放心下来,两个紧挨在一起坐着,一边聊天,一边坐等那些其他的游戏成员们出来。
可惜一直等到月亮西沉,也只有两对人走出来,其他的人估计要整夜偷欢了。
牧若惜心里乐着,伸着脖子望着那箱金子,然后又在人群里寻找萧慕白的身影。
这时候,在长几的另一边,有几个乐师在吹奏着丝竹之声,在月光声,悠扬动听。
一个高大漆黑的身影走进了牧若惜的视线,是他!居然,才这一会他换了一身黑亮的长袍,是了,刚才牧若惜手里抓过烤蝎子,满手的油,全部都粘在他的阔袖上面。而且,他还跟她从通道里滚了下来,虽然没有多脏,便还是凌乱了一点。
这个男人,还真是爱干净,在他身后,有一个亭亭玉立的女人不徐不疾地跟着。那个女人一身白色的长裙,身段阿娜,面容秀丽,在他身侧显得小鸟依人。
牧若惜看得入了迷,多么般配的一对璧人。乱七八糟的猜测着,心里竟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一种她也说不出来的感觉。
牧若惜如愿拿到了今晚的大奖;那满满一箱子的金珠子。
当她和萧慕白站在段世子前面领奖的时候。
段世子脸上的表情非常怪异,他捏着自己的下巴,盯着萧慕白看了半天,强忍着笑意问他,“感觉如何?”
萧慕白哈哈大笑一翻,用扇子掩嘴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状答道,“回味无穷!”
接下来,两个大男人抚掌大笑,牧若惜醒悟过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两个白痴的男人。
“好啦,这箱金珠子归你们啦!”
萧慕白眼尖手快,双手接过箱子,眉开眼笑道了谢。
牧若惜原本以为,像萧慕白这么有钱的人,应该不会要他那一半的。可惜她猜错了,他将金珠子倒了一半出来,交给了原先跟在他身边的女人。然后将剩余的那部分连箱子一起交给了牧若惜。
好吧,虽然只有一半,那也是白捡的啊,不要白不要。
当牧若惜提着这半箱金子回到蓝茜茜身边,蓝茜茜却是一脸愁容,连恭喜她的话都没有说。
“怎么啦?茜茜?”
“我忘了告诉你了,赵子附刚才四处找你,找不到你,就先回府了,他让我给你说一声。所以啊,你还是赶紧回去,晚了会被婆婆骂的。”
“什么?”
牧若惜抚额惊叫了一声,这是天底下最不好玩的玩笑。
她匆匆向蓝茜茜告了一下别,然后提着那箱金珠子往外跑。
第二十六章 吃醋
牧若惜向领她出来的小厮道了谢,这才发现偌大的北楠竹园门口,只剩下两盏摇晃的大灯笼,根本没有什么马车的影子。
赵子附真的抛下她,一个人走了!
糟糕,今晚确实忽略他了。当时只考虑着那箱金子,早就把赵子附的死活抛置脑后了。现在回想起来,那似乎最后一次目光落在他脸上的时候,他的神情有些愤愤然。
其实,她一直觉得赵子附应该同玉芙进去玩了。至于为什么会产生这么一个想法,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如果赵子附并没有跟玉芙郡主进去玩,而她却跟萧慕白进去玩了,那他一定会很恼火。毕竟,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想到这里,牧若惜心里有小小的悔意。
正纠结着,门口就传来了马车的得得声,牧若惜心中一动,赶紧走了出来。看到一辆熟悉的马车停在门口,车停稳后,赵子附便跳了下来。
原本他跟玉芙进去以后,却是一直惦记着牧若惜,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完全没有办法放在玉芙身上。他一直想着牧若惜拉着萧慕白袖子亲密的样子,掉了坑里的时候,他直接踩在玉芙的丰乳上面,痛得她杀猪似的尖叫起来,结果不欢而散。当然,他们想要出来没有那么麻烦,只需要打个哨子,就会有人带他们走进去。
他出来以后,等了她一个时辰都没有等到她的身影。
他想去找她,又怕人笑话。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煎熬过,他只要一想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嬉笑时,他就气恼,烦燥。
后来,他等不到她,便气急败坏的离去了,临走时跟蓝茜茜交待了一声。可是,马车还没有驶到家里,他又折返回来。
他是她唯一的家,丢下她,她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万分纠结的他回到北楠竹园,远远地望着形单影只的她,突然把所有设计好的打算责怪她的话都咽回去了。
最后,脱口而去的竟然自己的真心话,
“若惜,你没事吧?我很担心你!”
赵子附看向她的目光,是焦急中带着关切。他还没有等她答复,上前扶着她的肩膀,责怪道,“你这小小年纪怎么能玩这个游戏,简直是胡闹!”
牧若惜抬起头,从他的目光中,再也看不到从前的厌恶了。似乎经历了这一件事情,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眨了眨眼睛,将宝箱举高,炫耀道,“我就是为这个而去的,我缺钱,你懂的……”
他心里一阵难受,原来她要的竟然是这个。
她高举的手臂,衣袖滑落下来,白皙圆乎的胖手臂上,那颗红艳艳的守宫砂异常醒目。
他心里一动,伸手揽过她的肩头,暖声说道,“咱们回家吧!”
赵子附的亲密之举是那样自然,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出现过隔核,从来就是这么好一般。可是这种举动却让牧若惜很不自然,她从来就没有觉得跟他熟过。
两个人坐上马车之后,赵子附的手臂依然放在她肩头。
她歪了歪肩膀,然后坐直了,这条手臂就被漏到靠背去了。
赵子附恰恰是个很要面子的男人,他很识趣地收回手臂,心里五味杂呈。
静默,难堪的静默,赵子附想了想,便打破了沉静,“你放心,我与她以后不会再有瓜葛了!”
这句话像是解释,又像是安慰,更像是丈夫和小三在一起被妻子逮住以后,丈夫在妻子面前立下的悔过保证。不管在牧若惜听来那是什么,但那就是赵子附的想要说给她听的。
牧若惜没有吭声,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面对着赵子附突如其来的好,她感觉自己像就是赵子附的一块狗粮,现在有其他的狗来跟他抢了,他不乐意了,着急了,于是便产生了一系列的护食行为。
回到赵府,他一反常态,居然亲自把他送回了后院。
在小荷塘前,他轻声问道,“你喜欢吃烤蝎子?”
她噗地一声笑了,摇了摇头,解释道,
“蝎子也是某些蛊虫的克物,所以,我让你沾上一些蝎子的气味,是防止有人暗算你!虽然不能起到太明显的效果,但至少会让放蛊的人有所顾虑。”
黑暗中,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只是感觉他的手,轻轻停在她的肩头,细细摩梭了一翻。
牧若惜不习惯这种亲昵,她躲开那只手,然后闪身逃进了院中。
他静默着,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院门之后,久久挪不开步子。
第二天,阳光明媚,天气晴好,一大早,牧若惜便绕着院子跑了五圈,带着满身的爽汗泡了个澡,整个便人神清气爽了。
趁着吃早餐的时机,她便挥着手向兰西和叶田茶,神秘兮兮地说道,“过来,过来,好玩意,让你们开开眼界!”
兰西和叶田茶两人相视一笑,快步走到了牧若惜身边,目光都盯在牧若惜手中,那只跟食盒大小的银色宝箱。牧若惜吊足了她们的胃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