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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苗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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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若惜笑而不答,将写好的药方交给老大夫,

“麻烦老先生按此方开药三贴!”

“母亲,大少爷明晨会醒过来,您就按我开的这个药方给他服用。三日后便会安然无恙,另外,大少爷这三日内最好是您身边的人服侍着,切莫让燕喜接近。”

赵夫人原本还想多问几句,可是牧若惜已现倦容,做完这些后便是请辞而去。

牧若惜走后,赵夫人便安排福嫂在这里亲自守着赵子附。

然后派人把燕喜接到自己的院子,住在旁边的配房里,这样一来,她想找机会接近赵子附也是不容易了。

赵夫人虽然不明白牧若惜这样安排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照她的话去做了。

送老大夫出门的时候,那大夫对牧若牧是赞不绝口,一口咬定牧若惜便是苗医后人。

赵夫人却是满腹狐疑,这牧家原本是从中原大宋来的。

他家的女儿怎么会苗医之术?

第十七章 赏赐

牧若惜镇定地走出了红锦院,兰西和绢儿连忙跟在后面。

“小姐,您真厉害啊!”

“小姐,您怎么会这个医术啊!”

牧若惜却是并不理会,一路低头闷走,这一次,她走得飞快,快得后面的两个小丫头几乎用跑步的速度才跟上来。

穿过长廊,花圃,绕过荷塘时,只见四周已经恢复了寂静。

主人家出了大事,这些宾客也只好提早告辞了,这个理由算是充分吧。

牧若惜翘起嘴角微笑着,她继续往前走,穿过大花园。

然后越走越快,到后来几乎是用小跑步了。

她是一路跑到后院,绕过小荷塘,然后在塘边的草地上,平躺下来,仰望着夜空,胸部剧烈地起伏着,拼命地喘着气。

好久好久,她才回过神来,然后冲着夜空里的繁星,哈哈大笑起来。

长这么大,这么面不改色,气不喘地糊弄人,这还是头一次。

解蛊这个玩意,还只是小时候听阿奶讲过一些,实际中并没有运用过。想不到,她的第一次居然给了赵子附。给他扎针的时候,心里直哆嗦,好在从小跟阿奶练了几年的手法,扎起针来,手倒是不会抖。只是穴道位置,要不是有老大夫在旁边小声提点着,她还真差点扎错了一二个。出红锦院的时候,她满背的花汗。

所以,一路地跑,像偷了别人东西的贼一样,跑得满头大汗。

哈哈,哈哈,原本我居然还有这本事。

没错,以后没准还可以凭着这个本事在外面混点钱花花。

她舒展开四肢,懒洋洋地数着墨蓝色的夜空里,无数个闪亮的星辰。这个场景多么熟悉啊,像极了在前世时,小时候依在阿奶怀里在夜空下数星星的时候。

阿奶,你能看见我吗?您的医术终于也有发扬光大的一天了。

后面跟来的兰西和绢儿,虽然也是一路小跑,但还是慢了好多。她们提着灯笼绕过来的时候,才看到躺在草丛里休息的牧若惜,两个连忙凑了过来。

“绢儿,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来,躺在我身边!”

绢儿将灯笼递给兰西,走到牧若惜身边,半倚半跪在她跟前。

然后垂着头,也不敢吭声。她知道自己对不住小姐,小姐要怎么处理她,她都甘愿接受。

“我明天会安排你出赵府的,你别怨我!”

绢儿一怔,便是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让她离开赵府,那不是死路一条吗?

“小姐,绢儿知道自己错了,甘愿接受小姐的惩罚。只是想到以后没有机会再伺候小姐了。绢儿心里不舍!”说话间,绢儿便是伏在牧若惜身边磕了几个头。

兰西叹了一口气,她跟绢儿从小一起伺候小姐,两个人情同姐妹,哪曾想她竟然被燕喜利用了。本来想替她向小姐求个情,这时候,牧若惜又接着说道,“嗯,我也舍不得你。不过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办。所以你必须要先离开赵府!你放心,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去处的。”

绢儿听她这么一说,原本惊惶的心总算有了着落。

兰西听到这里也放下心,也知道小姐不会扔下绢儿不管。便放下心来,她知道,眼前这个小姐已经不是以前那人见人欺的小姑娘了。

看着夜已经深了,便扶着牧若惜的胳膊说道,

“夜深露重,小姐,我们进去歇息吧!”

牧若惜又摊了一会,这才跟她们进了屋。

第二天一大早,麻婶便是带着两个丫鬟亲自过来请安。这一次是满脸堆笑,唯唯诺诺,尽显奴才本色。

牧若惜愣是不紧不慢吃完早餐,才让兰西去传了她进来。

麻婶面上虽然带着笑,心里却是非常不满,不就这么个小姑娘嘛,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吗?时间长了,我就不信掰不过她。

“麻婶有什么事吗?”

牧若惜接过绢儿递过来的巾子擦着嘴,随意地问道。

“大少奶奶,夫人差我过来,说是请大少奶奶过去一趟!”

麻婶打了一个手势,立在外面的两个丫头搬了两匹上好的绸布过来。牧若惜却只是不识布,伸手一摸,手感柔软顺滑,比较适合在夏季做衣服。

两个丫头把绸布递给兰西和绢儿接着,然后仍旧立在外面。

“这是夫人的意思,说是赏给大少奶奶做夏衣的!”

麻婶的语气极尽奴颜,脸上挤出来的干涩笑容倒是有几分泄漏她的真实想法。

“嗯,我这就去谢过夫人!”

兰西和绢儿放好布,便一左一右扶着牧若惜出了门。

赵夫人一早便在自己房里等着牧若惜了,在西厢临窗,有一条紫檀木雕的美人榻,上面还铺了一层薄薄的竹席。竹席是用绣花的缎布包边的,显得华贵而舒适。

两个小丫头一左一右打着扇子,虽然是早晨,赵夫人仍旧觉得闷热无比,赵老爷官居高位,日日忙于公务,极少着家,所以这些年来,家中大小事务都是她一手揽着。

除了牧若惜这门亲事让她有些头痛以后,赵家这十多来年几乎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可是这一次,事情发生在他儿子身上,她不得不紧张起来。

倒底是什么人,想暗算她的儿子?或者说是矛头直指赵家呢?

赵老爷是个比较中庸的人,为人老实忠厚,在官场上从来没有得'文'罪过任何人,从来也不在同僚之'人'间营私结党,公务上也不曾做'书'点什么大手笔,按说不会遭遇'屋'到别人的暗害才对。

难道是赵子附得罪了谁?虽说大儿子是年轻气盛,但在大场面上也不含糊,他究竟是犯了什么事呢?二儿子多年都在外地供职,更不曾招惹谁,到底是谁在背后放了冷箭?

赵夫人从榻上站起来,又跪在观音像面前,念了一会佛经,随着指间佛珠的捻动,她的心境这才释然了一点。

“夫人,燕喜姑娘说想去看看大少爷!”

福嫂立在一旁轻声说道,用的声音极低。

赵夫人闭着眼继续念经,好一会儿,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她这才睁了眼,“带燕喜去佛堂,让她面壁思过一天!”

想了想这才补充道,“算了,你让麻婶去照看她,不要让她惹事。”

福嫂弯下腰,扶了赵夫人慢慢站起来,门帘外恰好传来麻婶的声音,“夫人,大少奶奶过来了!”

第十八章 真相

福嫂转身走出门外,跟麻婶交待了几句,然后便是带着牧若惜走了进来,兰西和绢儿则留在了门外。

福嫂走在前面,带着牧若惜穿过客厅,拐到了内室。

这里是赵夫人的卧室,离客厅的大门口有很远一段距离。即使不关门,在这里面的谈话,外面都听不清楚。

这卧室中央是一张圆形的红木古桌,桌面铺着绣花的桌布。'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几只高脚的绣花凳整齐地摆放在周围。临窗的是一架巨大的美人榻,美人榻首尾都是半人高的红木花架,上面各有一盆君子兰,这个季节,也没有开花,只是枝茂叶盛,长势喜人。

一张巨大的印着丹桂图案的屏风将床帐遮挡了起来。牧若惜的视线被阻隔在了外面。

茶,是福嫂泡好的,端到她面前来。

见过礼以后,赵夫人慎重地坐在临窗的美人榻上。福嫂则站在她的身后,慢慢地摇着扇子。

这一排有八扇窗格,窗子打开来,空气清鲜,阳光充足,窗外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透过这些窗户,可以看到远处赵府层层叠叠的屋顶,望不到尽头。

“若惜,你,父母亲是苗人?或者家里有养着苗医?”

面对着牧若惜,赵夫人的心情略微好一些,初。看到她,竟然有一种救命稻草的感觉。虽然是一个才十多岁的小女孩,可是那份从容和淡定,让赵夫人不得不在心里默默地惊叹着,这样的姑娘,将来才能真正担当得起我赵家的当家主母!

“回母亲的话,我父母亲都是汉人。家里也没有养苗医,只是在我年幼时,父亲曾救过一个流浪苗人的性命,她为了报答父亲的救命之恩,特意教了我一点解蛊的法子,以免将来被苗蛊误伤了性命!”

这翻说词,是牧若惜昨晚就编织好的,她相信赵夫人一定会有所怀疑的。

“那这个蛊是什么蛊,你觉得这是何人所下的?”

赵夫人眯着眼,继续追问,牧若惜的这个理由也算合情合理。

“恕若惜愚笨,我只知解蛊,却不知如何分辨。而且所学之术确实有限,并不知道那下蛊之人是谁?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那下蛊之人应该是趁着昨日宴席之际下手的。”

“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什么时候?牧若惜皱着眉毛回忆了一下,似乎那个时候,玉芙郡主正在跟赵子附调情。那个时候,她看出了赵子附的神情有点呆滞,眸光浑浊,眼眶里有微动的血丝。可是,也并不能据此判断就是玉芙郡主下的蛊。有些蛊虫是在下蛊一段时间之后才发作的。

玉芙郡主是什么人,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赵小菇是应该了解的。

她笑了笑,便是摇头,“昨晚宴席上,多半的客人是三小姐的闺蜜,母亲找三小姐调查一下不是更清楚吗?再或者等大少爷醒了,您找他问问也可以啊!”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昨晚原本大少爷是禁止我前往宴会的,我只是一时好奇心起,过去瞧了瞧,当时便惹得大少爷很不高兴。为此,他故意远离我,因此我并没有机会时刻在他身边看着,所以,当我发现他中蛊之时也并不是下蛊的时候。”

赵夫人的神情变得难堪了一些,这一年多来,赵家确实忽略了她,亏欠了她。

赵夫人原本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的,订亲那年,牧若惜才五六岁,生的是唇红齿白,小小的圆脸,大大的眼睛,穿着一套鲜红小袄,扎着一对小髻,非常喜人。

那一次,似乎是牧老爷的寿宴,那时候附儿也才十多岁,他十分喜欢这个漂亮可人的小妹妹,两个人见面熟。当时赵老爷心血来潮,当场就提了亲,本来那牧老爷还有些犹豫的,没想那牧夫人却是乐不可支,当即收了聘礼,答应等到牧若惜一及笄就举行嫁娶仪式。

赵夫人连反对的余地都没有,这女娃倒是个机灵的,可惜她父亲不是大理国人,将来回了大宋以后,她便成了孤势,对赵子附的前程一点帮助都没有。

后来,果不其然,成了亲之后牧家就迁走了。这一年多来,牧若惜是性格大变,人变得爱胡搅蛮缠不说,越生越胖,越来越丑。

还时常与赵子附纠缠不休,起初,她还出来管管,后来干脆懒得理了。甚至暗地里想,等她死了,再替赵子附重新物色一门亲事。

可是现在,她眼前的这个牧若惜,似乎跟她想像中的不一样。那么现在,她要重新估测一下牧若惜的价值了。

她站起身,慢慢走到牧若惜面前,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仔细地打量这张胖乎乎的小脸,然后温和地一笑,“孩子啊,你现在的性子比以前是沉稳多了,若是你早像现在这样,也不会和附儿僵成这样!以后,母亲会劝劝附儿,让他善待你的!”

牧若惜淡定地一笑,面上现了忧郁之色,“母亲,若惜之所以一年多来会变成让人讨厌的样子,是因为背后有人给我下了药。若不是我察觉过来,现在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说完,她便唤了绢儿进来,厉声对她喝道,

“绢儿,你今天就当着夫人的面,说清楚是何人教唆你在背后害我的!”

绢儿跪在地上,身上打了一个激淋,伏地给赵夫人磕了几个响头,她原本也是没有什么清晰的头脑,现在当着赵夫人便是更加紧张,说出来的话也不成句子。

“夫人饶命,燕青姑娘说,她将来便是赵家的大少奶奶。若是想让我家小姐活命的话,就得给她的药里下点东西,她说这药只是让小姐将来不会怀孩子,对性命无碍。奴婢这才听从了,奴婢想,没有孩子,总比没有性命的好……夫人,奴婢该死,奴婢愧对小姐这些年来对奴婢的恩情……”

绢儿大力地磕着头,磕得地板咚咚作响,一会,便是血流满面了。“好了,你别磕了,等着夫人对你发落吧!”

赵夫人眼睛却并没有看向绢儿,她的脸色变得铁青。对于燕喜欺压牧若惜之事,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有人会站出来替牧若惜讨公道,她也就假装不知。她现在气得却是,燕喜这贱婢居然是想当正室。

她嗖地站起身,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地对福嫂说道,“马上把燕喜这个贱婢赶出赵府!”

福嫂没有动,她垂着首立着,她知道这绝对不是夫人的意思。绢儿也仍然伏在地上,只是桌前上那只茶杯被震得失去了平稳,在赵夫人的掌力下晃了几晃,牧若惜赶紧伸手稳住它。

牧若惜知道,燕喜怀着赵子附的骨肉,是不可能被赶出赵家的。就算赵夫人同意,赵子附也不干。于是,这个时候,她应该给个台阶让赵夫人下。

她站起身来,扶住气得发抖的赵夫人,轻言细语安慰了几句,“母亲,燕喜虽然有错,但毕竟怀有身孕,若是将她赶出赵府,让我赵家的骨肉流落在外,怎么对得起赵家的列祖列宗。另外,若惜现在不也是完好无损吗?再说了,大少爷他本来就对我有些芥蒂,不如就将此事化小,小事化了。反而会改变他对我的看法呢!”

赵夫人惊讶地望着牧若惜,她没想到,年纪小小的她竟然如此大度。但是,现在既然自己知道了这件事情,总不能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吧,于是还是吩咐了福嫂带燕喜去佛堂思过。

赵夫人看了一眼伏在地上的绢儿,以商量的口吻对牧若惜说道,“这丫头是你的陪嫁丫头,竟然敢下手害你,我赵府也容不下她,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由你自己处置吧!”

“母亲,我也容不下她了,回头等让她收拾东西走人吧!”

绢儿听到这里,便是伏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牧若惜便叫了兰西进来,将她拉了出去。

事情办完,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牧若惜小心地试探着赵夫人的底细。赵夫人则在作另一翻打算。

临走时,赵夫人将藏书阁的钥匙送给了牧若惜一份。

“这藏书楼是我赵家百年来的精华,里面有些关于苗医和巫蛊之类的书,你有时间去看看,以后也好帮我查清楚这背后的真凶。”

书阁钥匙?牧若惜在心里激动得内流满面,那就意味着,她以后不用偷偷摸摸地干了。

望着那闪着金灿灿的钥匙,牧若惜的眼眯成了一线,赵夫人后来又说了神马,对她来说,统统都是浮云。

第十九章 寻找突破口

牧若惜带着绢儿和兰西回到了后院,走没多久,福嫂便在后面追了上来,手里拿着一副一副包扎成捆,然后串在一起的黄色纸药包,“夫人说,这药既然是大少奶奶的,现在就先还给大少奶奶了。夫人还说了,如果在这后院住着不舒服的话,还请大少奶奶搬回前院去。到时候,奴婢替大少奶奶再收拾一间干净的院子。”

福嫂不像麻婶那样表面不一,她向来神色沉稳,言语不多,说话做事也比较靠谱,这种人一看就是死心踏地的忠仆。像这样的人,牧若惜是十分的敬重的。对她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

“麻烦福嫂回禀母亲,就说我在后院住得很好,还有,这药材也麻烦你亲自给我送过来。瞧这天热的,不如进去喝杯茶!”

福嫂自然知道她这是客气话,笑了笑,便是宛言拒绝,然后告辞而去。

绢儿一路上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小姐会将她赶走后,她要去哪里。她的父母亲都是牧家的家生子,如今早已随牧老爷迁往中原了。她这一柔弱女子,离开了赵府还不是死路一条。

回到自己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兰西本来还想说她几句的,这丫头也太不懂事了,好坏都不分。留在小姐身边也是定时炸弹,还是走了的好。只是,她与绢儿姐妹一场,也不忍心她这孤怜怜而去。

自己从枕头下面掏出来二两银子,回头塞到绢儿手里,眼里忍不住泪水直流,什么话也没说,便转过身去。这如姐妹一般的深情,哪里是说舍说舍得的。

“咚咚咚~”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把两个人都惊得同时转过头。

牧若惜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

“都哭了?哎哟哎哟,都哭成这样了。好啦好啦!”

牧若惜走过来,一手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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