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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彪形大汉出列,不卑不亢地冷眼斜睨夜未央。
夜未央看到彪形大汉的一瞬,视线定格在他笔直的站姿,以及他拿握刀柄的姿态。她美目一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这些状汉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老百姓,看他们的站姿和气势,很像官兵,又比一般的官比要高级一些。
“我们是什么人,夜姑娘这样的聪明人定一眼能看出来。我们今日来,是为主子带句话。若想要刘寡妇一家人能在京城安然渡日,夜姑娘就要解开我家主子心里的结。若不然,以后姑娘想安心过上好日子有些难度。是了,我家主子在云来客栈恭候夜姑娘大驾!”壮汉说完,大掌一挥,其余几人便齐齐跟上,很快便离开了刘家。
刘寡妇见众人离开,欣喜地冲进院中道:“未央,我就知道你很本事,能赶走这群恶人。”
夜未央这才从刚才的震惊当中回神,她若无其事地掀唇一笑:“没事了,只是一场误会,虚惊一场。姐姐,我衙门还有事,先回了。若再发生什么事,姐姐尽管上衙门找我。”
“好,今天太谢谢你了。”刘寡妇又哭又笑,送夜未央出了家门,完全没发现夜未央神情有异。
夜未央出了刘家后,走在树影婆娑的绿荫小道,天公作美,微风徐送,她的心情却不怎样。
显然她昨天把话挑明的时候没有顾及人家暴君的感受,现在人家踩上门,显然这事还没完。
做好了心理建设,夜未央不急不缓地去至云来客栈。
惹毛暴君:用强(3)
云来客栈静悄悄的,连张掌柜也不见踪影,更没有半个客人上门,与平时的热闹大相径庭。
在她恍神的当会儿,莫愁悄然现身,压低声音道:“姑娘,有什么话好好说,千万别动粗。皇上其实也不是那么难说话,只要姑娘的态度稍微好一点点,别急于撕破脸皮……”
莫愁话未完,眼前已没有夜未央的踪影。
她垮下双肩,暗道这个中间人不好做。一个是不可一世的骄傲帝王,另一个是牛气冲天的倔强捕快,这碰在一起,还不得玩个你死我活?
夜未央直接踹门而入,她的粗鲁动作并未令西揽月停下品茗的动作。
静坐在窗前的西揽月有如一道静止的风景。他修眉舒展,凤目幽柔深邃,五官就像是画上去的一般。身着一套青衣便服,但就是有那么一股子吸引人视线的魅力,端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原本风风火火想杀人的夜未央在看到这副美男图之后,突然有点不知要不要继续发飙……
她暗暗鄙视自己一回,提起大刀,“啪”的一声便把它搁在桌子上,以示自己的存在。
“说吧,私了还是公了,你想死还是想活!”夜未央冷然启唇,直接忽视这个男人散发的致命吸引力。“夜捕快,没有人能在朕的跟前自作主张,你更不可能例外。”西揽月说着起身,往外而去。
夜未央不屑地轻扁小嘴,看着窗外的风景,没想到她和西揽月的谈话这么快便结束。
“跟上!”西揽月走到门口时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夜未央。
夜未央站在窗前没动弹。西揽月让她跟上她就跟,那她多没面子?
“从今日开始,你会很忙,需要日日夜夜被朕操练。”西揽月的声音飘进夜未央的耳中。
她不屑地轻扁小嘴,由着西揽月自说自唱。
什么都让暴君说完,她还说个屁!
“仔细想想你今日为何而来。”西揽月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出了雅间。
夜未央仔仔细细想了一回,突然感觉很悲剧。
她来此是为了刘寡妇和李子,如果她惹暴君不高兴,那些人都会遭殃。
为什么从一开始为了这个破理由,到现在还需要为了一些不相干人等牺牲自己?把她惹毛了,京城这个破地儿她不待了。
夜未央骂了一大堆脏字,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出了客栈,不紧不慢地跟在西揽月身后。
西揽月所经之处,惊呼声一片。女人看到西揽月脸泛红晕,呼吸加促,夜未央看在眼中,便知道不是自己自制力差,确实是西揽月长得太祸水了一些,诱人犯罪。
就不知道西揽月要去什么地方,自己为什么又要跟在这个臭男人身后。
“夜捕快,速度快点!”正在夜未央胡思乱想之际,西揽月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道。
夜未央轻哼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加快了几步,和西揽月并肩前行。
夜未央是京城的风云人物,她所到之处,到处都可能是灾难……
惹毛暴君:用强(4)
夜未央身边站过很多的男人,但那些男人不是弱小便是老残,再有就是像李子那样的兄弟,却从来没有站过一个正儿八经的男人。
如今终于站了一个,竟是如画一般的人物,令所有人侧目。大家都想不通只知道抓贼的夜捕快何时傍上了一个这样的美男子,大家好奇也在情理之中。
夜未央美目乱瞟,不喜欢以这样理由被人瞩目。
她忍了好一会儿,终于忍无可忍,朝所有人大声喝道:“我跟这个人没半点关系……”
她话音刚落,众人便发出一声惊呼,只因她纤腰上多了一个男人火烫的大掌。当然,这个大掌的主人便是西揽月。
夜未央脸色很难看,她正想发作,西揽月淡笑启唇:“刘家的院子不错,本公子下回得空了,一定要去坐一回。”
“小人!”夜未央仰天长叹:“苍天无眼啊!”
为什么小人总是得志,做了一国之君,她却只能做一个被大官欺压的小小捕快?
“未央,喜欢这枝青玉簪么?”当西揽月带夜未央去至玉器铺之时,西揽月理所当然地往夜未央头顶上簪了一枝发簪。
夜未央本想说不喜欢,可一想到西揽月可能会送她,届时她转手卖了,便能换很多很多粮食,就不必看半月的脸色行事。
她一时鬼迷心窍,一咬牙,再一点头。
“那就是它了。”西揽月说着,朝跟在他们身畔的莫愁使了个眼色。
莫愁掏出一百两银票交给掌柜,夜未央看在眼中,乐得不行。
待姓西的浑球转身才离开,她就去把这支玉簪转身卖了,一定能换个好价钱。
这之后,夜未央一直在想待会要把玉簪转卖的事,更在想象自己得到这些银子之后,要成为一个小富婆可能会有的壮观情景。
实在不是她穷酸,从今穿到古,她都穷得掉渣,富婆这个称号从来跟她扯不上关系。
而今有这样的机会,怎不叫她心花怒放?
当夜未央还在做白日梦之际,她已到了一处偏僻的私家别苑。
“这是哪儿呢?”夜未央察看周遭,发现别苑古色古香,有点像是书香世家的庭院小楼,温馨中有一点返朴归真的味道。
正在她恍神的当会儿,她突然感觉脚步有点虚软,走路不是太稳当。
就在她支持不住要倒地的当会儿,西揽月及时搀扶住她的腰,将她拦腰抱起,往凉亭的方向而去。
“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夜未央奋力挣扎,却使不上力气,就连声音也变得软绵绵,好像是在对情人撒娇的感觉。
她忙不迭地捂住自己的小嘴,不敢置信自己的声音会变得这么可耻。
西揽月在夜未央恍神的当会儿把她扔在了凉亭的石桌上,夜未央还未缓过神,西揽月已将她反转了身子,居然直接撕破她的裙摆,挺身进入她后身……
有过一次痛苦的经历,这回夜未央还是受不了西揽月蛮横的索取。她疼得直抽气,大叫变态。
惹毛暴君:用强(5)
事实证明,西揽月精力很旺盛,足足在夜未央身体享受了一个时辰之久,才终于放开对她的箝制。
虚软无力的夜未央则像是破败的娃娃,全身酸痛,尤其是后面的某个部位,疼得她想抽人。
“爆…菊的滋味美么?”西揽月在她的耳垂重重咬了一记,嘎声问道。
夜未央直接一脚踹向西揽月的胸口,西揽月却轻佻地抓住她的足踝,眸色黯沉:“看来还有精力,要不要再来一次?”
夜未央愤愤然缩了脚。她咬牙切齿,此仇不报非君子,她届时一定要找机会报今日的一强之仇!
“夜捕快,现在开始朕和你两清。”
西揽月接下来的一句话,令夜未央恼羞成怒,她怒不可遏地用力揪住西揽月的墨发,银牙紧咬:“你想得美!!”
强了她就想云淡风清地走人,西揽月以为她是其他任何好欺的女人么?
“你该不会是想朕对你负责吧?这可不行,朕对你这样的粗俗女人没什么兴趣,方才使用你的身体,不过是觉得你就手——”西揽月话未说完,夜未央已经发飙,她身上的所有武器都在自己被下药时让西揽月给取走,但她身上还有一件武器,那就是发簪。
她身上的药效经历方才一个时辰已去得差不多,又有了一点力量。她拔下玉簪,狠狠攻向西揽月的胸口。西揽月及时扣住她的皓腕,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微敞的雪色玉肌:“这只玉簪是朕使用你身体的费用,敬请笑纳。说真的,当你收下这支玉簪时,朕以为你是出来卖的青楼女子,给了朕暗示。朕以为你实在饥…渴,便好心地满足了你的要求……”
夜未央闻言,美眸杀机顿现,她手肘狠狠击向西揽月的下腭,西揽月被打了结结实实,还未待他缓过神,她一肘顶住他的喉间,不断用力箍紧……
西揽月呼吸渐渐困难,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物极必反,他的体内反而衍生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他的胸口。
当他一声爆喝,方才差点取走他性命的女人硬生生被她震飞三丈开外。她娇小的身子重重摔倒在地,顿时昏厥不醒。
西揽月心一凛,冲上前抱起奄奄一息的女人,他探向女人的鼻息。一息尚存,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两天后。
夜未央再一次在自家的小床上清醒。她起身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食物,待到吃饱喝足,她才有了一点力气。只可惜身子虚软,好像够不着力。
仔细回忆当时她昏厥的事发经过,她微蹙了秀眉。
一度她以为自己很强大,但碰到西揽月后,她发现自己只是弱势群体中的一员。被西揽月强了,还要被他羞辱,最后更是差点死在他手上。
那个时候她怒极攻心,一心想杀了西揽月,却也是那个时候,西揽月突然震飞了她的身体。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筋脉俱断的声音,甚至觉得自己这一回活不了。
现在她好好的,想必又是半月的功劳吧?
惹毛暴君:用强(6)
夜未央径自恍神。
她觉得吧,人的生命不可以重复,如果没有半月,她岂不是已死在西揽月的手中?
“姐姐这回伤到了本真,需要好生调养,近些日子最好休息。”半月说话时没敢看夜未央,毕竟令夜未央遭罪的男人是他的皇帝哥哥。
暴君一下手,果然够狠够毒,差点就要了夜未央的这条小命。
“半月,暴君的致命弱点是什么,告诉我!”夜未央一把抓住半月的火红翅膀,兴致勃勃地问道。
任何人都有弱点,她的弱点就是妇人之仁,总觉得所有人的事都跟自己有关,于是这成为西揽月对付她的手段。
她有弱点,相信西揽月一样有弱点,她一定要反击。被西揽月压着打不是她的作派,原本她想跟西揽月打个平手,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可是西揽月欺人太甚,居然对她悄无声息地下药,强了她还不够,更出言污辱她,士可忍孰不可忍,她一定要报仇!
“我,我不知道。”半月苦着兽脸回道。就算知道也不能说,不然让西揽月知道自己背叛他,定将他挫骨扬灰。
夜未央眸色渐冷,看着半月道:“看来你的亲人始终都是西揽月,并没有把我当作你的亲人或朋友。我告诉你,从今往后,我跟西揽月誓不两立。他羞辱我,我一定要反击,若不然,我会憋屈至死。半月,在我和西揽月之中,你只能选择一个!”
“姐姐别逼我好不好?”半月闻言想哭。
早知如此,他当初就不选夜未央这个祸害了,害他现在进退不得。
夜未央直接上前拉开…房门:“我夜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只奇兽,慢走不送。”
就算半月不说,她也有其它机会打听。
“姐姐,我真的不能说。皇帝哥哥和姐姐都是我不能背叛的人,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相处……”半月话未说完,便被夜未央赶出了家门。
半月杵在门口,欲哭无泪:“姐姐开门啊,别赶我走,如果连姐姐都不要我,我就要无家可归了。”
夜未央才不相信半月的话。这只小兽有西揽月和西缺月两个大人物照看,不可能无家可归。
而她则要去打听一些消息,当务之急,是要把那支碍眼的青玉簪折换成银票。
夜未央拿着青玉发簪到了第一间当铺。
当铺老板看着青玉簪半晌才道:“假的,不当。”
“假的你还看那么久?有病!!”夜未央说着,一把抢过青玉簪,冲出了当铺。
她不是乡野村妇,好东西当然识货,青玉簪手感温润,只有最上等的美玉才可能有这样的手感。再加上其色泽和玉型,一看便知是好东西。
她不甘心,拿着玉簪去到第二间当铺。
当铺老板看着玉簪半晌,摇头回道:“我这里不当玉。”
“你不当玉不早说?做什么还看这么长时间?!又一个有病的奸商!”夜未央自老板手中抢过玉簪,风风火火地跑向第三间当铺。
惹毛暴君:用强(7)
夜未央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如果第三间当铺再当不出去,她就认命了。
当下她直接去到第三间当铺。却没想她才跑到当铺跟前,当铺老板居然当着她的面直接落锁。
夜未央一脚探向当铺门口,堪堪挡住当铺关门的动作,冷笑启唇:“本姑娘看起来像是贼匪么?”若不然,缘何看到她便关门,这是不是回避得太明显了一点?
“姑娘,小的还有事,隔日请早。”老板朝夜未央点头哈腰。眼前的这个女人得罪不起啊,得罪了这个,听说等于得罪上头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为了自己一家老小着想,他还是选择关门吧。
“说,是不是一个叫莫愁的小宫女威言恐吓你,不准你收我这支发簪?”夜未央抓起掌柜,朝他一声怒啸。
夜未央这一吼,吓得掌柜直接跪倒在她跟前,朝她连连磕头:“姑娘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得罪不起姑娘这样的大人物……”
掌柜眼角的余光见跟前没人,他不确定地抬头一看,果然不见夜未央的踪迹。
当下他摊软在地,刚才吓得他差点没尿裤子,还好,总算是避过了一劫。
那厢夜未央一路咒骂,跑回了衙门,只见李子身着捕快装,正与人有说有笑,见到她,李子迎上前道:“这回多亏老大出手,若不然,我就惨了……”
“别烦我!”夜未央心情不好,径自推开李子,找到范捕头的办公室。范捕头见是她,毕恭毕敬地站好,差点没对她点头哈腰。
夜未央大概知道又是西揽月那个浑球在背后做了什么文章,她烦燥地抓头,发誓一定要找出西揽月那个暴君的死穴,到时玩死那个浑球胚子。
正在夜未央在心里把西揽月的祖宗都问候了一个遍之后,却听得范捕头突然毕恭毕恭地道:“卑职参见皇上……”
夜未央闻声突然回眸,看向悄无声息站在她身后某个暴君。
可恨,西揽月这个胚子怎么又出现了?!
西揽月一本正经地去到夜未央跟前,拉一拉她皱巴巴的铺快衣裳,再顺顺她乱糟糟的一头杂草,最后再拍拍她的头顶道:“做人民公仆就该有人民公仆的样子,你这样出去,只道我们西夏国的捕快一个个都是难民,丢国家的颜面,若是这般,你怎么对得起栽培你的国家?”
夜未央目瞪口呆地看着西揽月,不明白这个暴君说话为什么突然越来越越像是指导员训她时的语气。
“夜捕快,陪朕出去走走,我们聊一聊关于李子的复职事宜,你道是如何?”西揽月说着一掌用力打在夜未央的肩膀,差点没把夜未央一掌打垮。
夜未央低咒数声,不甘不愿地出了范捕头的办公室。众人看到西揽月和夜未央相继出来,一起起哄。
赵家宝那胚更是不怕死地跑到夜未央跟前道:“老大好样的,竟找了一个这么帅气的相好,什么时候办实了,请我们喝喜酒?”
惹毛暴君:用强(8)
夜未央用力瞪一眼赵家宝,赵家宝这才不敢再放肆,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目送西揽月和夜未央相继走出了衙门。
“王八蛋,有一天别落在姑奶奶我手上,否则我定把你煎皮拆骨,挫骨扬灰!”夜未央对西揽月的背影,恶狠狠地宣誓。
西揽月闻言脚步一顿,回头扫她一眼:“夜捕快,朕要不要把你强0暴朕的这个事实传扬出去?!”
“还不知道谁强谁!”夜未央冷声回道。她充其量只强西揽月一次,西揽月却强了她两次,还把她折磨得体无完肤,差点没要她的半条小命。
“说的也是。要不这样,朕把朕强夜捕快的事告之天下,还你一个公道如何?”西揽月一本正经地又道,脸上的表情严肃得不能再严肃。
夜未央张了张小嘴,她无语地看着西揽月,以为这个人是在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