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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色侍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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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知道她的小名,却不知她闺名,又无处可问才遍寻不着,错过了这么些年。而他们再相逢时,却是那样的场景。他此刻想来,简直悔不当初。若他对她和颜悦色,温柔相待,眼下这境况便不同了罢。但是后悔也无用,他只能尽力弥补,但愿他在她心中的位置还能保住,也希望她还记得,少时的承诺。

他的玉佩,她一直收着,他相信她是记得的。可是他该如何开口呢?上回在武康伯府,他好不容易寻着机会,想细细与她说,却被薛谈给打断了。

薛谈此人看似云淡风轻,光明磊落,实则心思不纯,就爱给他使绊子。意思还好一些,至少在外人面前会给他留面子。可自从见了柳初妍,他越发恣意,屡次害他出丑。就是柳初妍初次拜访薛府时,他也帮着柳初妍,而不是他。当然,他不是说柳初妍是外人。他只是想证明,在薛谈心中,柳初妍的地位已胜过他。

还有宫里那次,他都不想提。今后,他还得防着薛谈抢他的姑娘,防死了他。

还有那可恶的赵攀宇,初见柳初妍时,惊艳不已,那猥琐的眼睛只差粘在柳初妍身上了。后来他家里还作死,意欲贿赂九千岁,害他不能尽快与柳初妍相认相知,相亲相爱。他不将他五马分尸都不能解他心头之恨。

不过,赵家的案子已经过去了。不单九千岁不帮他,还推波助澜,让他找着了更多证据。证明不止赵攀宇贪污,赵家还冒犯当今圣上,侮辱圣听,有谋逆的嫌疑。这可是灭满门的大罪,九千岁哪里容得他这样的威胁存在,自会处理。他只需秉公办案,将屏风的事儿跟皇上交待了即可。

如此说来,赵攀宇也挺不值的,为了个屏风,他就栽了个底朝天,命都搭进去了,甚至牵扯出更大的罪名来,招致抄家灭门,还连累了右都御史的走狗孙府丞。

至于今上,根本就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大孩子。这样的人,本性并不坏,反而纯洁朴素胜过无数人。可惜他不是个木匠,而是皇上,这样的品性绝对不适合坐在那个位子上。

天下百姓都盼着阉党政权能被推翻,今上下台,有合适的继承人顶上,可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光是阉党势力就人数众多,在朝中的关系盘根错节,想在短时间内解决他们简直难于登天。何况当今万岁如此倚重魏无量,他大权在握,多少忠臣义士在他手中丧命,不管是好是赖,只要有嫌疑,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真正的草菅人命。

好在几次后,大家就吸取了血的教训,韬光养晦,不再单打独斗,只待一日形成足够对抗的势力,一举成功。只不过,大多数人都还在观望,信王与惠王,到底谁更合适那个位子。

而他,弄清他被绑架的原因后,就看不清信王这孩子了。他对他,远不是表面上那样的依赖与尊重。他生于皇家,确实不该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可他连他都不信,反而用这那种法子试探他,着实令人心寒。他呕心沥血教导他,却换来这样的对待。

如果他小肚鸡肠一些,信王现在恐怕早已不能安安稳稳地坐在信王府中了。

既然信王敢做,他就是去质问也无用。他是看着他长大的,感情不亚于家人。他该拿他如何是好?

这些事,与柳初妍并无大的关系,左右也不急,他还是先将楚楚妹妹娶回去再慢慢合计吧。

薛傲终于将神游天外的思绪拉回,轻车熟路地翻了墙,寻到念楚阁。

他本想敲门来着,毕竟光明正大进去比从梁上跳下好许多。可他思来想去,还是觉着先观察一番,斟酌好说辞,准备万全再出现,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他便提了提袍子,倏一下,越上了屋顶,一个倒挂金钩,开了阁楼的小窗进去,下了半截楼梯,找了根合适的横梁,就轻手轻脚地蹲在了上面。

他真感谢父亲,教他习武,才让他能够私探美人却不为人所发觉。

这韩府本是薛太太准备了给他成亲后住的,也早已转到他名下,任由他摆弄。所以,他早早设了念楚阁,也常会过来看看,想着她住在这屋子里会是怎样的景象。他曾想象过无数的场景,可从未想过这样的。

一张俏脸正低垂,皮肤白里透红,私底下的她,更是放肆地散发出一股迫人的美艳。那宝石般的明眸偶尔抬起望向前方,似水若雾,映着橙红的烛光,两朵火苗跳跃着,耀得他的心噗噗直跳。

美人与水,沐浴香熏,花瓣随着她的手势起落,还有几瓣落在她洁白的双肩上,分外诱人。

可惜她整个身子都隐在水下,他看不清,只隐隐瞧见胸前的波涛在荡漾的涟漪中时隐时现。

她只是随随便便地坐在那里而已,就将女性优雅迷人的媚态表露无遗,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真正激起了他体内怜香惜玉的念头。

“表小姐,时间够久了,该起身了。再泡下去,身子可要皱了。”松苓捧了衣裳,绕过屏风从外进来,提醒道。

这温水滑腻如丝,又加了些香油,着实令人陶醉,柳初妍确实舍不得起来。不过确如她所说,她该起了,否则就得不偿失了。

薛傲瞧着松苓替她将乌亮的秀发挽起,只以一根玉簪固定,而柳初妍已扶住了她的手,登时一颗心就不会跳了。不好,她要起来了。虽然他不是君子,可是还未成婚就将她看光了,他是不是太下流了。若让她知道了,他只怕会被她碎尸万段吧。

不成,他不能看。啊,可是他忍不住。

真是令人纠结万分,他该如何选择?看还是不看?看,不是君子;不看,就不是男人!

然而天公不作美,就在他激烈地自我斗争,作出了选择时,柳初妍啊呀一声,才起了一半的身子就歪了下去。

“表小姐,怎的了?”

“我坐得太久,脚麻了。方才一个不慎,脚指头又踢到木桶边缘,抽筋了。”柳初妍呜咽着,秀眉紧蹙,咬着粉嫩的唇,泪光点点,看样子是疼得厉害。

这丫头,还是一样的粗心,不会照顾自己。可薛傲在梁上不能下去,真是又恼又急。

“表小姐,你别急,我慢慢扶你出来。”

“啊,不行,疼得很。”柳初妍的手探入水中,捏住了脚趾,想要缓解疼痛,可最终也只是越来越疼而已。

“待在水里也不是个办法,我一个人只怕不成,我去叫青禾一起来搀你。”松苓说着,就关了门出去叫已睡下的青禾。

一旦无人,柳初妍就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真真是疼死她了。都说十指连心,这脚指头居然也能这样疼,实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可是,没有人加热水,这水温已渐渐降低了。

好冷。

“啊啾!”便是一个喷嚏,幸而无人看见,柳初妍羞得都快要将自己埋到水里去了。

薛傲攥了攥拳头,这松苓怎的这般慢,若是柳初妍着凉生病就不得了了。

“啊啾!啊啾!啊啾!”喷嚏连打三个,都快成连环炮了。

这老天爷是故意在折磨他罢,或者是天意?

“啊啾!啊啾!”

薛傲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个纵身就跳下去将她捞了起来。

柳初妍则已惊得连叫都不会叫了,他?薛傲?怎会在此处?

啊!她的身子被他看光了,她,她,她再无清白,真真正正地没了。即使无外人知晓,她也不能自欺欺人。

她要么嫁给他,要么就以死谢罪。

可薛傲是什么人,她还是死吧。

薛傲好不容易找了条布巾子来给她擦身子,结果转头就看到她往床柱子上撞。

作者有话要说:我舅舅过世了,今天在老家,匆匆忙忙码了几个字,可能很多瑕疵,就先放一放,明天再修。至于评论,也全都明天回吧。

谢谢kiki的地雷么么哒-kikiathena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一02一2323:59:18

第66章 狐狸

柳初妍以为自己会撞上柱子;然后晕死过去;都想好说辞怎么跟爹娘解释了,却猛地撞上了一堵肉墙;抬头一看,果然是薛傲。可她嘴巴张合两下,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她要求他娶她?还是求他守口如瓶?还是求他放她去死?

“楚楚?”薛傲凝视她悲愤满溢的眼;蓦地有些抱歉,可她身无寸缕;还湿漉漉的,只能将布巾子盖在她身上;取了锦被来给她围上,“楚楚;别着凉了。”

她被他紧紧抱在怀中,动弹不得,心知她抗不过他,只能抬手恨恨地甩了他一巴掌。

薛傲也不反抗,他知道他错了,可他真的忍不住。早知道她会这样伤心,他就不该来的。

“楚楚,我知道我该死,你打我吧。”

“你真当我不敢打你吗?”柳初妍扬起手臂,又是一巴掌,可真是不解恨,埋头就在他肩膀处重重咬了一口。但是薛傲常年习武,肩膀硬得跟铁块似的,她根本咬不动,还将牙齿给硌着了。不能泄愤,柳初妍看看自己的肩膀却还露在外头,手臂也是,气得泪如泉涌。

“楚楚,你,你别哭了。你是……”薛傲虽然在外人面前不爱说话,可一旦说起来也是利嘴一张,没人能辩得过他的,但今日这境况,他也结巴了,不知该如何解释,如何安慰。

“表小姐?”松苓隐隐约约听到里边有哭声,猜着她是痛得不行了,心急唤道。

柳初妍听到外边的脚步声,登时瞪大了眼,身心恐惧,手心冰冷。如果只是她自己知道,那也就是她的秘密而已;若为松苓知晓,那她就真是连自欺欺人都不能了。

薛傲想让她阻住松苓,可已经来不及,只能抱着她滚到床里侧,脚尖勾住床帐,垂下来遮住了二人,一边附到柳初妍耳边:“快点让她走,要是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

“表小姐?”松苓与青禾推门进来,饶过屏风,就看到浴桶已经空了,地上一滩的水渍,而床幔却不知何时已放了下来,走上前几步,“表小姐?”

“松苓!”柳初妍愣怔片刻,才抖着唇叫道,“我,我已经无碍了,你们下去吧。”

“无碍了?脚不疼吗?”松苓亲眼看见她痛得嘶嘶抽气,不相信她能好得这样快。

柳初妍为免她怀疑,只好稳着声音多解释几句:“我方才在水里顺着捋了几下就好了,不疼了。可水里冷,我就跑到床上了。现下,我已经躺下睡了。你和青禾两个,将浴桶收拾了再去睡。”

松苓和青禾两个虽然纳闷,可仔细推敲着也无甚破绽,只怀揣着满腹的疑惑收拾完毕吹了外头的灯出去了。

屋内一旦陷入黑暗,柳初妍心中就咚咚咚擂起鼓来,吓得蜷缩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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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薛傲是从亮堂的地方进来的,看不清她,适应了一阵才知她在做什么,“楚楚,你在怕什么?”

柳初妍哆嗦了一阵,挪到床的外侧,咬牙切齿,含混道:“薛二爷,趁我没将你掐死之前,赶紧走。”

“我走了,任由你自残自尽吗?”薛傲将她的手臂从口中抽出来,趁着微弱的光,依稀可见几个齿印。

“你放心,我会死得干干净净的,不会让你难堪,更不会指认你,你赶紧滚吧。”柳初妍想把手抽回来,挣扎良久都没能成功,只得放弃,微微起身靠在床头,盯着他,满面怨恨。

“楚楚。我知道我错了,可你……可你终究是要嫁我的,我便是早看几天又何妨?”薛傲越解释越慌张,生怕她不原谅他,声音渐轻,嘟哝道,“反正小时候也不是没见过。”

“你说什么?”柳初妍扬了声音,抓着锦被的另一只手松了松,锦被便滑落开去,露出胸前一片春光。

“我还记得你胸前有一个蝴蝶样的胎记,小小的,才指甲盖大。”薛傲瞧见那起伏的圆丘,在暗夜中更显白皙诱人,想去指一指,摸一摸,可最终没敢伸手。

柳初妍下意识低了低头,她胸前确实有个胎记,他如何知道?

“楚楚,难道你忘了我了吗?”薛傲心慌不已,她为何是这副反应?她不是在听到他指认胎记的时候,就该欣喜若狂地扑上来了吗?

“你是谁?”就在他满怀期望时,柳初妍说了这么一句。

“我,我是薛傲啊。”薛傲有些摸不着头脑,隐隐地察觉到些什么,可仔细一想又抓不住那一丝头绪了。

“你是薛傲?薛二爷?是吧?”柳初妍咬字一个比一个重,听得薛傲心惊胆战。

“那你如何知道我身上的胎记?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的?你怎么知道我五岁那年被绑架的?”

她没忘了儿时的遭遇,却不记得他,这是为何?薛傲怔忪片刻才闷闷道:“你的小名自然是你自己告诉我的。至于绑架案,是因为你被绑架的时候,是我救了你。虽然我身手不敌,与你一起摔到山崖下,最终是你救了我。可我们还定了终身的,还有,你收了我的玉佩,就是答应了,你可不能食言。”他将手心的小拳头越捏越紧,清晰地感觉到她呼吸急促起来,浑身紧张,可他比她更紧张。

“你?”柳初妍扭头过去,沉思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最后的质疑,“你说的都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否则谁能知道你这么多秘密?”

“你,是,郡铖哥哥?”简直难以置信,可柳初妍最终还是问出口了,不知为何,竟还有些微微的羞耻感。

“郡铖哥哥?”薛傲愣了刹那。

“你不是!”柳初妍见他停顿,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将他的手甩开去,跳下床站在了地上,左右环顾,不知在找什么。

薛傲随即追着她下床,抱住了她的腰,往床上带:“楚楚,你身上只围了条巾子,鞋也没穿,小心着凉了。”

“要你管!”柳初妍想打开他的手,却被他手脚并用制住了。可她不依,使劲挣扎,薛傲踉跄着身子一歪,就压着她一起摔在了床上。

“楚楚,你将来会是我的妻,自然归我管。我不是你的郡铖哥哥,可是我确实是你口中的郡铖哥哥。”薛傲慌里慌张地解释道。

柳初妍听此,瞬间安静下来:“这是何意?什么叫做是又不是?”

“楚楚,我终于知道症结所在了。难怪你记不得我,却对金翎青眼相看。我确实疏忽大意了,忘了我后来改过名字了。”

“什么意思?”柳初妍已忘记了挣扎。他改过名字?他是她印象中那个他?老天爷在开她的玩笑罢?

“我,我虽是信国公府的儿子,可是小时候是养在金府的。因为我舅舅并不是我外祖父嫡亲的儿子,我外祖父只有我娘一个嫡亲的女儿,所以求了皇上恩典,把我过继过去的。因此,我才有个名字叫郡铖,那时也是随金家姓的,一直养在外祖父身边,只偶尔回信国公府看看爹娘。我舅舅是我外祖父年轻时在外打仗时有的,八年前才知道,找了回来。既然金府有子孙,那我就没必要过继了,于是我就回到了薛府。就是这样,所以我娘向来是管不住我的,我和金翎也不大对付,因为他不仅抢了我的地位,还抢了我的名字,抢了我的外祖父。眼下,他还差点抢走了我媳妇。”薛傲低头,盯着柳初妍震惊的脸,微微一笑,“所幸,你还是我的。”

“谁是你的!”柳初妍却半点不开心,甚至羞愤难当。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郡铖哥哥,居然是眼前这个流氓,这个无赖,这个痞子!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郡铖哥哥,居然骂她不知检点,居然给她摆脸色看,居然还偷看她沐浴!

她怎么就那么傻,傻傻地答应了他,傻傻地一直等他,傻傻地一直盼他。结果盼来了这么个混球!

“楚楚,你答应了要嫁给我的。”都说兔子急起来还咬人呢,此时的她看起来就好像要吃人的兔子,薛傲着急起来,捏住她的下颚,“楚楚,你收了我的玉佩的。我前段时日还看见你戴着呢,你不能撒谎否认,否则会遭雷劈的。”

“我何时戴着了?你何时瞧见了?”柳初妍这是打算耍赖到底,不认他了。

“就在京郊的别庄,我看见你绦子断了……”薛傲一心急便口不择言,话出口才知道他又错了。

果然,柳初妍气急败坏,用手肘顶住了他胸膛,狠狠一击:“你,你,你那时候就偷看我!”

虽然二人力气相差悬殊,可她使出全力来,薛傲也消受不起,闷哼一声,就松开了她。

柳初妍寻着空隙,连忙逃出,随便扯了件衣裳披上,可走到门口才想起来这是她的房间,她逃又逃得到哪里去。难道她还能寻了人来捉这卑鄙下流无耻的采花贼吗?那样,毁的可就是两个人。

她一迟疑,就重又让薛傲给卷回去了。这回,薛傲聪明了,径直取了根布带来绑了她的手脚,怕她大喊大叫引来了下人,就捂了她的嘴,担心她生病,还将她抱回了床上。反正,她已经认为他是个下流胚了,他亦不介意再下流一些,舒心地揽住她的腰,塞到了自己怀里,一道窝在被中:“楚楚,现下你知道了。我们之间有婚约的。”

“你胡说!”这胡搅蛮缠的,柳初妍与他根本说不清楚,可是这消息跟炸弹似的,在她脑子里炸开了花,她根本理不清思路。

“楚楚,即使没有儿时的承诺,你也该嫁我的。你的身子被我看光了,如今还躺在一张床上。”

“我可以去死,或者剪了三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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