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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妆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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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屯罚烧獯沃蝗苗戢h来问,有点不合清理,再说,她那弟弟能挨得住多少时候?二来,这几日允瑶也不知犯了什么毛病,把家里的事都交代给旁人,就算他知晓自己让他去避难,那也应该知道,自己断然不会放他一人离开,这一大家子都走,他交代那么多做什么,还有那看自己的眼神,每每看了都心惊,仿若要生离死别一般,即使自己是要深入虎穴,也不至于早早的就被人要了性命,怎样也会撑着再见他一面。

哎,哎,哎……三叹而后,竟发现还有多少事情不在掌握……

“小姐,那苍家的少当家来了……”想到昏昏欲睡之际,要等的那人终是来了,原本以为她会迫不及待的赶来,只因想见允瑶,没想到竟是从早上拖到下午,还真是怪事。

“嗯,我这就过去。”抬眼瞅了瞅琴珍,这丫头在自己身边也待了好些年了,从家里出事,到后来分散逃跑,都吃了不少的苦,她和芩儿不比旁人,她们都是以前老宅的人,代替那些无法陪在自己身边的老人们,勤勤恳恳的服侍自己,感情自然深厚,只是要带去那虎狼之地……

琴珍见主子又开始神游太虚,立刻走了过来,拉开软被,从躺椅下层拿出叠好的衣物,手脚麻利的给她套上,而后又从怀里拿出梳子,几下挽了个髻,用丝带绑上,好在今日见的不是贵客,不用太繁琐。

“小姐,要木轮椅吗?”琴珍明白主子还是虚弱,不宜多动。

“啊?哦!不用了,我也想稍稍走走。”綪染像突然被人吓到,恍惚了一下,才明白琴珍说了什么,而后颤颤的从躺椅上站起来,抖了抖身子,让僵硬的身体适应一下,这才依靠着琴珍往会客的主堂去。

綪染一身虚汗,总算是挨到地方了,之前总觉得这家地方太小,和以前的宅子比起来,简直和小别院一样大,可如今生了病,痛了身,竟是连这几步都得咬牙撑着,浑身的骨头几乎都叫嚣着,欲要断裂,短短的路程自然也成为千难万险了。

可这才一进门,綪染就憋不住的笑了,实在是没忍住,这也不怪她不懂礼数,只是那坐在圆桌旁,脑袋东晃西晃的,跟个做贼般的女孩,实在可笑,哪里是当初在允瑶面前那装出一副斯文,举止有礼的苍少主,简直就是那情窦初开,想要会情人的小公子,急得都烫屁股了。

“哟,我说哪里的猴儿跑我这儿来了,是我给你下了痒痒粉呢,还是这圆凳长了钉子?”綪染暂时忘记病痛,嘴角翘的高高的,满嘴的调侃之言。

“你……你说什么呢……喂,你不是吧,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啊,都脱型了!”梧桐本是被綪染羞臊的想跳脚,却瞧见綪染一副病容,原本那俏丽婀娜的姿态竟然成了霜下牡丹,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疼。

“混说,只不过伤风而已,你急什么。”綪染摸着自己的脸,暗说不会,自己虽然没有照镜子,可就这么几日,哪有瘦的那么快的,可又想想还是不妥,若真是这样,还想迷惑谁去,看来今晚就要开始好好补身了。

“啊!你这疯女人,想必又是用了那损心的邪术,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你又不是神,干什么老伤自己啊。”梧桐绕了綪染一圈,终是想起,顿时大怒,恨不得拽起綪染打一通屁股,让她不长记性。

“我可不是为了别的,你吼什么,可是为了你那允美人……”綪染眉眼一挑,心说看你再如何数落自己。

“啊?那……那也不成,若是你有什么好歹,我……我……”说到急处,梧桐堂堂女子竟似欲要泣之,綪染欣慰一笑,搂了搂她的腰间,这丫头还算良心,没有因为美人抛了朋友,这也许正是当初自己想把允瑶介绍给她的原因,虽然她商场圆滑,也有些心计,小聪明也是不少,可为人本质纯洁,即便知晓自己的秘密以及允瑶的来历,也不曾恐惧或是躲避,甚至得知自己欲要离去,也明了自己和允瑶的关系,也想要好好照顾允瑶,不惜用正夫之位迎娶,要知道,在这世上,女子的正夫一般都是有利益关系的,要么也是具备贤良淑德的,而这位苍大少主却愿意牺牲掉与别家联姻得到的好处,娶那么个非人非处子的怪物,可见情深,只是……他对她无心,而她自己则有些变了。

“行啦,收起你那套,用来哄男人吧。”綪染不想被她带的感伤,更不愿后悔将这女人带入情海,虽然这原本就是她的错,作茧自缚,是她最好的写照。

“那允公子呢?”小眼一转,这身着墨绿儒衣的女子,又把心思带了回去。

“他……估计在忙吧……不过今日我有要紧的话要与你说。”綪染含糊带过,不想老在允瑶身上打转,他来与不来,她已经不想追究,再说,指不定她自己都不想让他露面呢。

“啥事?”梧桐虽然得知允瑶可能不会露面,有小小的失望,可听到朋友有事,又一脸慎重,便知此事不小。

“我想把允瑶和家里的仆人们托付给你……”綪染直看她眼睛,看其反映。

“什么??他应下了??”梧桐都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原本不大的眼睛,硬是撑出两个铜铃来。

“不是,是我……是我要离开了,而现在有人知道了我的秘密,而且找上门来了,我等不了了,要尽快离开,所以家里的人,麻烦你照应,我想凭你这苍家少主的名头,应该问题不大吧。”綪染揉揉额际,这人果真是把她后面的话给吞了,光听着允瑶了,自己真是罪过。

“这样啊……”又是失望的脸,“没事,交给我吧,保证给你都看好了,等你回来,一根毫毛都少不了。”梧桐随即脸又亮堂堂的了,不用问就知道存着什么心思,这朝夕相处的,难保美人不会动摇。

“那就烦劳梧桐了,不过……允瑶那事,你还是问问他的意思,若是他不同意,我也不逼他了,毕竟我欠他颇多,若是我这次我真的回不来了,那他的自由全凭他自己做主,我绝不干涉。”綪染知道梧桐那几乎都要偷笑的模样,立即坏心眼的浇上一盆冷水,反正也没多少日子欺负她了,自己这一去,不知多少春秋,若真是死了,那男人有个依靠也好,不过定会将她放入心中一辈子,这是她的私心,起码……在这世间还有人念着她,也不枉她来这么一遭了。

草草聊完,梧桐一脸吃瘪的许了綪染三日后帮其搬家,之后又往内院不甘心的遥望两眼,这才悻悻然的离去,想必这夜又不得好睡了,一旁的綪染则目送她离去,直看到她再不见踪影为止,随后吩咐琴珍,把自己扶回房内,再把允瑶叫来,这心结总是要解的。

第二十一章

虽然侧身躺在床内,闭着双眼,可依旧听的到门口的响动,那木轮椅滚动的吱呀声正从远至近,而后在门外顿了一下,好一会儿没有作声,綪染含笑,这男人估计又在自我挣扎了。

纠结了一会儿,那人终是沉下气来,一把把门推开,木轮椅又开始转动,只是转的很慢,似乎怕弄出了动静,惊扰到綪染,于是就这么停在床边,不再前进,干干耗着。

綪染又等了片刻,暗暗叹了口气,若是自己再没有行动,怕是这男人都能坐到明天去,不过转而又想,若不是因为自己装睡,这男人怎会如此谨慎,小心翼翼?怕是很久前的记忆还残留在他的身体里吧,毕竟那样的伤痛,怎样都不可能磨灭掉的。

“允?”綪染不由产生一丝怜惜,声音也比往日柔和了起来。

“主人,可是渴了?”允瑶移动轮椅来到床边,语气里带着一丝微颤,似乎精神恍恍惚惚的,几次水壶里的茶水都倒在茶杯之外,那茶水顺着桌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形成一个个淡淡的水迹。

“别忙了,我不渴,允儿,你上来可好?”綪染不忍再看他这样,一把拉过他的手,就要往床上带。

“等等的……允儿刚出了门去,衣物未还,也没入浴,脏的很……”允瑶磕磕巴巴的不愿上去,可又不敢推开綪染的手,只能抬着胳膊,任她拉着,自己反复的解释。

“那便把外衣脱了吧,我有点冷……”綪染知道他很怕自己着凉,如今病了,更是经不起寒。

允瑶听罢,果真不再执拗,几下扒了外套,又开始解亵衣的带子,綪染纳闷,就这么看着允瑶颤颤悠悠脱了个精光,然后才突然想起,原是自己从前吩咐过,若是他不穿自己准备的透薄亵衣上床,就只能光着身体爬上来,原因无他,就是嫌弃他脏!想想年少时,对他也真是太过苛责。

拉开被子,让允瑶慢慢钻进被窝,手轻轻抚摸过那软弱无力的膝盖,两条细细的痕迹绕了一圈,如同大腿与小腿间有个球形的装置替代膝盖,这便是人偶的构造,因为当时自己的任性,未将此处活化,则造成允瑶终身的遗憾,毕竟《创神》有云:能,必用全身,废一不可,定要一鼓作气,无再造之契机,成则全,败则毁,无侥幸也。

“主人?”允瑶感觉到綪染的失神,一手则在那毫无感觉的膝盖上游移,眉头渐渐锁紧。

“嗯?呵呵,躺下吧,我最近怕冷……”綪染抽回了手又重新放在允瑶腰上,把自己的身子缩了缩习惯性的拱进允瑶的怀抱,果真好暖,比起那冷冷的陶质膝盖,要舒服的多。

“主人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允瑶搂紧綪染,又拉了拉她后背的被子,不让一丝寒风灌进来。

“再过几日,你就和大家一起去梧桐府上吧!”綪染蹭了蹭允瑶的胸膛,坏心的感受他身子的变化,某个部位正在蠢蠢欲动。

“一起?”允瑶本来咬着下唇,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可一听到綪染说一起,那黑潭般的眼睛忽然透出光来。

“自然是,这宅子不能住了,有人找上门来了,我怕你们会有危险,何况我也要走了,不能让你们受到牵连不是?”綪染稍稍抬头,嬉笑着咬了咬允瑶的下巴,她就是喜欢这么闹他,有时候激情的时候,也喜欢咬住他的肩膀。

“可是……那允儿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去苍府,还是说,还是说主人应了苍小姐……”允瑶不敢肯定什么,可又不想死心,他怕主人实际还是把他送给梧桐,其他人不过是避难而已,可若是主人没有应下,那他可不可以试想主人还是念着他的,让他有资格等她回来?

“唔……若是你想嫁给梧桐,我就去应下,若是……”綪染明知允瑶的心思,还偏偏装作认真的考虑,吓的允瑶赶紧捂住綪染的嘴嚷道:“不,允儿要等主人,允儿不嫁,允儿永远是主人的人……”

綪染拉开允瑶的手,握在自己手里,而后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思量一阵,终是心中某个部位柔软下来,思及逃难初期,两人到处躲藏,允瑶更是几次被人调戏,却不敢大声声张,只因要为她讨来食物,不让她忍饥挨饿,还好当时允瑶聪明,在脸上涂满泥灰,不然以自己那时失心的模样,根本保护不了他,说不定他当着自己的面,被人轮了,自己也毫无感觉,对于这个男人,自己是愧疚的,从造他出来,就没有一日给过他幸福,甚至连平安的生活也没有,更过分的是,连造他出来,都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而他的情……若是没有那血海深仇,她便真的可以考虑,与他相携到老。

“允,若是你在我不在的时候,看中哪家女子,那便叫羽知会我一声,好让我为你把关,要是当真那人可靠,你便嫁给那人,幸福后半辈子,若是你还心念与我……”綪染语速渐缓,之后对上允瑶那微红的眼眸,嘴角轻笑,可却如同誓言一般说道:“只要我的事做完,我还活着,那我终有一日,会带你回青谷老家,在我母父的坟头上,插上三注红香,告诉她们,我已娶夫,不必替我忧心……”

话音未落,綪染就被狠狠的搂紧那个怀抱,脖颈处也跟着沾上湿意,那个男人仿佛想把自己融进体内一般,那样的用力,也不怕自己当场就骨碎人亡了,可又不舍得骂他,只好安慰的拍拍他的背部,自己不敢说,自己对他产生了爱意,可反复细想,如今若是真要产生感情,除了对他,还真没别的选择,毕竟他是现在唯一一个走近她内心的男人,而心底的另外一人,似乎也随着时间的变化,渐渐成为少年时,一场虚幻的梦……可现在怀里的,才是自己的真实,只是可惜,就在想明白的时刻,也是分离的时刻……

三日后,从苍家来了两辆马车,琴珍带着一些老人家眷们坐上后面一辆,而允瑶则被芩儿扶上了梧桐的马车,一路上,自是双目含泪,依依不舍。

綪染站在自家的大门口,看着早已人去屋空的大院,心中有种苍凉的感觉,没有人了,就只剩她单独一个,抱了抱双臂,虽然穿的不少,可依旧冻的哆嗦,怀里那经常给自己温暖的人儿也离开了自己,綪染不由摸了摸双唇,似乎上面还留着那不久前唇舌相交的温度,耳边也还回荡着那虽然哽咽,却异常坚韧的声音:我等你,我一定会等你来接我,即便等到海枯石烂,我也会等下去,你活我亦活,你死我亦亡……

真是窝心啊……綪染吸了吸鼻子,看来自己不活着回去是不行了,这次终于轮到别人在等她了,只是……綪染远远看着那从巷口拐进来的软轿,正朝自己的方向走来,苦苦一笑,现实还真得很会打击人呢……

番外(一)

我本名叫做青染,青这个姓在灼烟国是极少的,甚至只有在青谷才有这一族人的踪迹,青族的人并不愿与外界人相处,原因无他,外界人心险恶,而青谷的人样貌非凡,却心地柔软,且容易上当,更重要的是青谷有个为世人所不知的秘密,那就是创神。

我知道民间有很多这类的传说,都说我们是创神留下的血脉,都是能工巧匠,画鸡能啼,凿马能奔,若是想要金银珠宝,只要点石为金即可,仿若神人一般,所以也就因为这样的传说,给我们青族带来了祸事,不少人踏遍千山万水,只为找寻我们,即使我们藏身山谷,她们也大有掘地三尺之势,于是在我很小的时候,爹娘就告诫我,万万不可出谷。

可谁又能想到,这种传说只可信其一,不可信其二,若是这种能力可以全族人都有,那天下岂不大乱?族内人人是神,万物皆听其命?且不说这天下容不得,就说上天也不可能容得下,传说荒谬之极。

事实上,据我娘说,除了我这个特殊的例子外,在我之前,拥有这种能力的人,已经死了好几百年了,若不是我的出生,怕是族人也把这能力当成传说,一笑置之了。

我的娘亲在青谷里只能算的上是青族的偏支,真正的宗家早已经没落,慢慢凋零,而我的祖母因为有一手好的木工手艺加上我祖父的陶泥烧制,便在这小小的青谷里,渐渐崛起,到了我母亲这一辈,已经算的上旺族了,特别是母亲喜爱乔装出谷,贩卖些玩意儿,又在谷外结识了一些友人,时间一长,就带动了谷内的繁荣,我家自然而然的成为青谷第一世家,从而代替了宗家。

宗家为了巩固自己的血脉,不惜将最美貌的儿子送给母亲,为的就是相互融合,说起来我的爹爹其实就是母亲的表弟,算的上亲上加亲,不过虽说是家族联姻,但母亲在第一眼看到爹爹的时候,便陷了下去,甚至在洞房花烛夜时,举手发誓,再不另娶,想想当时在青谷也算一段美谈,于是两人夫妻恩爱,就有了我的降世。

我刚刚出世,并未有什么过人之出,该吃就吃,该睡就睡,与一般婴儿没有两样,家人原以为我就会这么平安的长大,却没想到,在我三岁过年之时,因为贪玩,学着爹爹捏面,虽然捏形状不好,可隐隐还能看的出像只兔子,于是可怕的事就发生了,那看似残疾的面兔,忽的一下变大,一瘸一拐的从爹爹的擀面台上跳了下去,直到跑出房门,拐进花园,大家才反映过来,有一群人冲了出去,寻找兔子,而爹爹则抱着被这情景吓哭的我,颤颤哄着,至此,创神出现传承的消息,一下传遍了青谷,各家各户前来证实与膜拜的不在少数,母亲则一律严肃的拒之门外,还责令家奴不可多言,而我,早已因为传承的能力,昏迷不醒……

遇上他,是我这辈子劫数的开始,自从发现我的能力后,母父再不愿让我与人过多接触,一则,怕有别有用心之人,二则,也怕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伤害别人,毕竟小孩子心性,容易贪慕虚荣,争强好胜,所以在我的童年里,从来只有母亲,父亲,还有林大娘,连父亲的侍从秀叔都很少见,他,自然成为我第一个认识的朋友。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母亲的书房里,看他一脸梨花带泪的模样,很让人疼惜,后来母亲告诉我,他叫司徒弥昇,是母亲谷外的好友,因为家遭变故,才被母亲接来的,当时我不知道那是如何的变故,能让那么个可人儿整日以泪洗面。

他长的很美,不同与我爹爹的淡雅,而是透着妩媚,就如同园中种的玫瑰,红艳而妖异,落泪时颗颗成珠,鼻头微红,对那时小小的我来说,那人就好似一副画,深深印在心上。

时间一晃而过,我已过了7岁之龄,他也不在是那时整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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