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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光她是个美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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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得有点晚……我苦笑了一声:“谢谢你,夫腾!”

“谢我作甚!”夫腾笑道:“从今日起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会为我自己,我心中对你有芥蒂,语桑你要小心提防着我,指不定哪一日我将会提起长剑要刺向你……”

我疑惑:“怎么说?”

“没什么。”夫腾转身,将先前搁在桌上的碗端了起来。用勺子拌了拌,残存的热气便蒸腾上来:是一碗红豆莲子羹。莲子粉白红豆粘稠,色淡香浓。

“粥要凉了!”夫腾端了粥递过来:“这是先前答应要每日为语桑熬的红豆粥,夫腾儿不会食言……店老板挺好说话,竟放了我进厨房,这可是我亲自为语桑煮的!”

我忙接过碗:“谢谢你!”

夫腾淡笑了笑,便偏过头盯着我:“你先尝尝,是不是这味道很特别,以前……从未尝到过?”

我用勺子小心的舀了,放进嘴里:“挺甜。”

“那就都喝完它!”

我点点头,于是大勺大勺的往嘴里灌,三下五除二,几口便饮尽。

夫腾看到碗底已现,方直起身,满意的笑了笑,从我手中接过空碗:“我明日还会再来!”说罢便返身。

我站起来,抬头看向夫腾,今天晚上她的笑容就一直挂在脸上,眼神中透出来的全是把握与自信。看了看我,只说到:“语桑心中很多事情都想不通是吧?你可以去问李公子,我说了他会不高兴,而只要他愿意,自然会全部告知与你……”

夫腾拿起桌上的托盘,转身朝门外走去。

正待要开门,又返过头来:“语桑,爱情的定义没有你说得那般单薄,人心也没有你想的那样简单。奉劝你一句,不要太相信别人,更不要相信我,否则有一日,我的仇恨吞没了理智,你会被我吸干血液吞进肚中……”

甩下这么一句话,便开门离去。

我被他唬得一愣一愣,听得门被阖上时带来的声响,直打了个激灵——夫腾气力还真大!

她如今对我说的这番话究竟指的是什么?

金爷是什么人?夫腾心中到底有何恩仇?

……君蒙有什么不肯道说的苦衷?他厚重的盔甲背后,藏着的究竟是什么?

……甚至……夫腾对我的态度,已经不是气我翻看了她所写的东西那般简单,然而她并不屑我对君蒙的感情,那么,她为什么提醒我提防她?

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如今我只想要弄清楚这一切,要不然活的实在太累太忐忑。

……

“小婶婶!是你吗?”

有人叫我,我心中一喜,忙开口应道:“婉馨!”梦中响起的声音,确实是婉馨的。

“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婉馨责备道。

我忙笑着讨好她:“婉馨明浩,你们过得可好?如今小婶婶想你们的时候,也只能够与你们在梦中相遇了……”说罢便又叹气,人怎么这么贱,任何东西只有在失去之后方懂得珍惜。

“姐,姐你在吗?”我回过神来,是小晟的声音:“你能听得到我说话吗?看得见我吗?”

“恩,看见你了!”我点了点头,唤了他一声。

“呵呵,姐,好久没有在大街上碰到你了,有没有想我呀?”李晟在那头油腔滑调,一个劲儿的笑得乐和。

“有的,肯定有的!”我点头,响应李晟号召,一块耍滑嘴:“还有没有再去柳巷听小曲儿呀?京都的新花魁长得是否漂亮?这次有没有把握抢到手?”

“小婶婶!”婉馨迫不及待的打断了我的话,就怕我再说下去只会越来越离谱。于是小声斥责我死性不改大不正经。

可小晟却仍是在一旁煽风点火:“此次成竹在胸!新花魁便是揽翠楼的红雁姑娘,到时候姐姐瞧我如何一雪前耻,抱得美人归!”

“李晟!你——”婉馨气急败坏,却又说不出理由来斥责和阻止李晟,在一旁气得直跺脚。最后没了法子,只得向我投过目光来求助。

我笑了笑,立马倒戈,和婉馨统一阵线:“咳咳!小晟,那个红雁姑娘我见过的,实为娇花一朵!花,就应该往花瓶中插,插在红漆马桶里像什么话!”

“姐你——墙头草!”李晟顿时俊脸憋得通红:“你还是在小瞧我!”

“我小婶婶就小瞧你了怎么啦?”婉馨士气一上来,手一插腰做小泼妇状:“这比喻还真形象!你还就一红漆马桶!里面哪能装鲜花就配装大……”婉馨话还没说完立马闭嘴,只慢慢转过头来看向我,吞吞吐吐:“小……婶婶,这话说得……没道理!”

这丫头的心思我知道,他去啐骂李晟,不料差一点拐弯抹角的骂了自己。

“怎么啦!不说了?继续讲下去啊!看姐姐最后帮的会是谁!”李晟见婉馨焉了下去又得意起来。

“你说呢!那是我亲婶婶你说他会帮谁!”

“那还是我姐呢!你得叫我啥?我可是你叔叔辈儿!”

“你……”婉馨被咽住。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这才是一对可爱的欢喜冤家,在打打闹闹成长起来。

看着婉馨委屈的模样,我忙说道:“小晟,如今你是有担当的男子汉了,那烟花之地还是不要去的好!有空也可以去王府找明浩明辉他们,还有婉馨……”

“哼!”李晟不屑的朝婉馨一撇,学习小猪叫。

看着婉馨紧咬下唇,渐渐变白的脸,我无奈,只得使出杀手锏:“小晟……你家,四代单传?”

这招我用得很放心,一般来说效果保证,李晟心里堵得慌却又没敢应声,俊脸渐渐变得扭曲。

“小婶婶……”婉馨小声的开口,只为提醒我不能太过了。这别扭的姑娘,想要我帮她压一压里李晟的嚣张气焰,说过分了自己又要心疼。只希望他们能快快长大,能够看清楚自己心中的感情,千万不要向我那般迷茫下去……

“小婶婶,你怎么了?”婉馨突然开口:“怎么哭了啊!”说着就要来抹干我脸上的泪:“如今,你在哪儿?你离开了王府,找到了你的自由与快乐吗?”

婉馨的手伸过来,却始终够不着我的脸。如今我的眼泪已不值钱了……

“小婶婶!”婉馨看着我,一脸担忧:“你现在过得还好吗?昨日明浩又被先生骂了,先生说他下次再在课堂上斗蛐蛐就直接戒尺伺候!曾祖母说想要吃你那种画有小动物的桂花糕了……”

我动手抹掉眼泪:没事的,先生走了一个可以再寻,桂花糕雕得再精美也需要做得香醇……我的眼泪不值得你们为我擦,世界上少了我,太阳还是照样东升西落。

“姐姐,分别了仅仅十来天,你就变了个人似的了,你的嚣张劲儿哪去了?姐你别再哭了……”

我们分别也就仅仅十来天吗?怎么这十多天我会觉得度过的是又一轮沧海桑田……现在回想起来,我对待采菱丧命一事,实在太偏激。人一旦经历,就会慢慢内敛起来渐渐成熟起来吧,哪能张狂傲世一辈子!

“小婶婶,你还会回来吗?还会回到四叔的身边吗?”

你四叔……苏黎……苏黎他看到了我留下来的信没?他启程返京,便再也没有寻过来,我应该高兴的……

“四叔,我四叔有给你回信的!”婉馨忙将封装好的信递了过来。

薄薄的信封。被我颤抖着手拆了开来,小心翼翼的抽出纸张,瞅着这内容好久好久,再次抬头的时候,心中松了一口气,拭掉眼角的泪,微笑着看向婉馨他们。

看着对面的年轻稚嫩的脸,什么时候,我竟然也可以摆上过来人的身份了。我笑看着小晟和婉馨:人一直是在前进的,但是有的东西需要用一生来弄明白。有的时候一直在追求的东西并不一定真是自己所需要的,而一直在回避的到是烙进了心底是抹灭不掉了。终究还是自己蒙蔽了双眼欺骗了自己……

梦中婉馨和李晟的身影渐渐隐退了开去,我微笑着目送他们走远,心中竟然已经释然。

再低头看向被拽在手中的书信。白纸上的字清新隽永:逾期不候……

真相小白

早上起来脸崩得生疼,我忙下床,用昨夜便打好在盆中的水,将脸上的泪痕洗掉。隔了好久,待盆中的波澜一点点平复,往水中照过去,不甚清晰,却很容易便看到自己红肿的双眼。

一直到中午还不见消肿。所以君蒙一来便发现了。

“昨晚没有睡好?”君蒙关切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这是我这些天来睡得最踏实的一觉了。昨晚在梦中,见到了老太君,见到了明浩婉馨和小晟,这么多快乐的活宝陪着我,夜便不再漫漫。

“昨夜哭了?”君蒙捧起我的脸,眉头又皱了起来:“为的什么事?夫腾昨夜去找你了吗?”

我摇摇头:“是书中故事太感人……”

君蒙放开了手,笑问道:“什么故事如此催人泪下?女孩子家不看《女四书》反倒大大方方去借传奇,有没有把店老板吓到?”

听他一说我倒是明白了掌柜的当时困惑吃惊的原因了。我抬头,向他问道:“君蒙,你说,小说与现实会有差距吗?有多大差距?”

君蒙认真的斟酌一番,才开口回答我:“故事是虚拟的,可以任人天马行空夸张渲染,而生活是需要一步步的走过来,要设身处地去体会的,生活远比故事要现实得多。”

“可是那些故事写出来,难道就没有生活中的原型了吗?”我挣扎道。

君蒙还不明白我为何在这件事情上这般较真,可能只是觉得好笑,拍了拍我的头道:“那些家喻户晓的故事,已经是经过千万人之口流传下来的,在中途免不了要去添枝加叶将其神话……”

一听到这个我便泄了气了。今日天空中总闷得慌,搞得人的心情也沉闷而低落。

君蒙携了我下楼,小二在一旁招呼:“客官,您叫的饭菜已经为您备好了!”君蒙稍点了点头,礼貌的回应了小二,小二乐和着咚咚跑上了楼。君蒙还是那般亲和,没有尊卑感,就连他在金爷这个主子面前,也从不会哈腰低头。

“今日为何不下来用早饭?”

“哦,我吃过了。”我回答道,便没有再多解释。今日的早餐,又是夫腾送过来的,红豆粥加上个捞面馒头,吃得清淡了点,但这让我想到是一种小葱拌豆腐的祥和岁月。夫腾如今明显的对我有成见,可她还是坚持要为我送过来红豆粥,她说只因为这是在询扬便已经答应过我的承诺罢了。

君蒙也不再多问。走进靠窗边的雅间,丰盛的菜已经摆满了桌子。

我学了煜国女子,朝上座的金爷福了福身,又向一旁的夫腾打招呼。

“桑儿……”君蒙看着我,开口道:“往后,你便随了夫腾叫阿大就是!”

我顿身,扫过金爷和夫腾,金爷只是浅酌着杯中美酒,并没有理会我。我将目光定在了君蒙脸上,满脸不解。

君蒙将桌前的椅子抽出来,示意我坐下,待自己坐定之后,看向金爷,对我解释道:“阿大,是西伶人民对自己所敬仰的前辈的一种尊称,金孟尔便是是大漠人民口中的阿大,心中的苍狼。”

“语桑听说过沙漠的行者吗?”夫腾放下碗筷,接过君蒙的话头,向我问道,见我只是摇头,眼神中透出来的满是傲气:“语桑没有到过大漠,恐怕也无法想象我们的大漠有多么广袤。那是我们西伶的领土,阿大金孟尔,便是这沙漠中的行者,阿大的祖辈在那片干涸但并不贫瘠的土地上扎根,可以与狼共舞,可以寻找水源,可以探求奇珍异宝,行者们用他们的双足和眼睛,替所有西伶人们,来照看我们的家园。”

金爷自己斟酒,一口饮尽。抽空抬眼看着我:“林姑娘如今可还在为了好奇我们的身份而伤脑筋?今日我便坦直的告知与你,我是商人,但我本非商人。”

“阿大是行者,连我们的王,对他有的也只是尊敬。”夫腾轻笑着说道:“而我,只是在战乱中流离,有幸被阿大收留的孤儿罢了,我没有多少值得语桑好奇的,我只是一个西伶百姓,是在战乱中丧失亲人的西伶子民……语桑你是否知道,那……”

“夫腾儿!”君蒙突然发话,接着声音便缓了下去,只说道:“菜都凉了,先吃饭吧!”说罢便夹了鸡丁放进我碗里。

我将鸡肉放进嘴里,却味同嚼蜡。

“桑儿,去给阿大倒酒,叫一声阿大!”君蒙将白玉长颈的酒壶递过来,示意我起身。

我看着他,而后又瞅了瞅金爷,傻愣着迟迟没有动身,我是在犹豫着要不要去照办。

“语桑还不愿意么?”夫腾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可知自己……”

“够了!”君蒙怒道。打断了夫腾的话没有让她再说下去。

“既然都开口了,为何不一次性向她挑明!”夫腾儿一腾身,不服气的看向君蒙,被君蒙凌厉的眼神逼退了回去。只一会儿,又赌气的坐了下来。看着她实在气不过,一甩手将碗筷拂落在地,冲出了房间。

看着布帘被掀开,在空中抛起老高,君蒙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理会房间中的金爷,只是拉起我便朝门外走去。

就这样一直被他拖出客栈大门,走过街道,直来到小溪边。君蒙蹲下身去,捧起溪边的水,便往脸上泼,起身朝我看过来的时候,两鬓间的乱发还湿哒哒的滴着水。

“为什么不让夫腾接着说下去?”这事情纠结在我心里已经好久了,我想要弄明白而苦于自己能力有限。

君蒙看穿了我的心思,只对我说道:“桑儿,有时候好奇并不是一件好事,人一旦明白太多事情,那他便也离……桑儿,你相信我,这如今所做的,只是为了要保护你不受伤害……”

看着君蒙的眼睛,我在心里将君蒙隐晦掉的内容补充完整:人一旦明白太多事情,那么他离被灭口之期,便也不远。君蒙阻止夫腾儿继续讲下去,就是为了不让我引火烧身吧!

“沙漠的行者,是永远效忠于自己的王吗?”我清理了一下思路,便开口问道。

“恩。所以他们受百姓的尊重与爱戴。”

“夫腾儿,是生长在腾尔滕草原上的美丽姑娘是吗?”

君蒙继续点头。

“十五年前的一场战乱,使西伶西退,同时也夺走了夫腾儿的亲人和那一片她深爱的土地,是这样吗?……战争在她心中蒙上了阴影,所以仇恨也蒙蔽了她的双眼?”

“桑儿,”君蒙看着我,说道:“事实上,夫腾儿是个在苦难中磨砺出来的女子,所以她性格刚毅而倔强,她在腾尔滕度过的美好时光仅仅三年。战后流离失所的痛苦让他记牢了这场她曾亲身经历过的劫难,纵使后来被金爷收留,恐怕有的东西,也只能够是一辈子留在心中挥之不去了……”

“君蒙,”我试问道:“夫腾儿,是憎恨那场战争,是憎恨那战争的始作俑者是吧?”

君蒙没有作答,只是负手,转过身去。不过他的沉默反而让我更确定自己心中所想。原来我几个晚上的辗转,已经将事情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君蒙,昨夜,我还做梦了。”我抬眼看他,缓缓说道。

“你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了那一对金黄色的小鸟儿,原来它们有主人的,他们的主人也叫它们飞鸾……”

君蒙猛的返身:“然后呢?”

“我还梦到,有人要来追杀我,要索我的命,他们说怪只怪我死去的父亲杀戮气息太重在他手中丧生的无辜灵魂太多,他们跟我说:父债子偿天经地义……”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一直在瞧着君蒙的眼睛:“可是,我对他们口中讲的那个万恶的父亲,印象太模糊,他们一个个拿着长剑要刺向我……”

“夫腾儿跟你说什么了?”君蒙一把抓过我的肩膀,急切的询问道。

我摇摇头,夫腾什么也没有说,是我自己在这里瞎想。我只是知道了夫腾和金爷是西伶人,我看到的是金爷和夫腾对我的排斥,以及君蒙在忠心与爱情之间的挣扎,还联想到那场战争带来的灾难……所以,我想着想着不着边际了。

“君蒙,我是谁……”看着君蒙,我终于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口。

其实我很想很轻松的说:我是不是天子的女儿,是不是流落民间的富贵公主?是不是华丽丽的皇室成员呀?可是话说出来却硬是带着浓厚的悲伤:

“君蒙,我是不是那明德皇帝的孽种啊?”

君蒙慌忙上前用手掩上我的嘴,环视四周,只见有农夫挑了空担子朝小溪边走过来,将木桶装满水后,便晃荡着离去。

君蒙放开手:“谁跟你乱说这些有的没的?”

“我自己猜的!”

“不要乱讲!”

“很有可能啊!世间哪个皇帝不是风流成性。我在苏府的时候便多次听说过先帝的英雄事迹,他戎马天下,会遍地撒种也说不定!到时候所有野种齐亮相,夫腾儿砍都砍不过来!”

看着君蒙的反应,我现在已经能肯定自己的猜想了,当今皇帝成了我哥,而我便是别人的替罪羊。夫腾憎恨战争,憎恨夺走她家人生命害她流离失所的煜国皇帝,于是知道从金爷口中知道那鸟儿的故事后,便开始将矛头指向了我……这些,该没有错吧!

“你谁都不是……”君蒙看着我,缓缓开口道。

“可是……”我望向不远处的林子,刚想告诉他那双鸟儿又来了,它们是来帮我作证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君蒙打断。

“不要乱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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