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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夕阳映作暖红。木芙蓉化了人形,探头探脑蹿进院里,又熟门熟路往虚衍的寝室去了。室内旃檀燃尽后的残香还未散完,木芙蓉四下嗅嗅,觉得好闻。见地上铺着两个蒲团,坐了一个。边上一本《法华经》摊开,夹一叶银杏金黄,便凑上去看。
约莫半刻,虚衍推门而入,见木芙蓉坐在蒲团上看经,略一点头。轻念一句,“阿弥陀佛。你能澄心,很好。”木芙蓉见他回来,两颊染粉,露出一个羞涩笑容,软声应了。欲求他解了梵印,一张朱唇颤了又颤,贝齿咬了又咬,如何也说不出来。
虚衍坐到他身边,取下颈里乌木佛珠,诵《般若经》、《华严经》,木芙蓉亦学他双手合十,口中喃喃。不过时而睁了眼,偷瞧虚衍严肃面容,并不懂此中真意。
这般诵了两个时辰,早已是月上中天,清风过亭,夜草染露,凡鸟不鸣。
虚衍面容沉静,手中乌木佛珠缓缓转作,枿坐云游出世尘,真乃人间佛中人。正是神清气明,忽而肩上一重,停了经诵,抬眼来看。却见木芙蓉半倚身上,乌发挡了半个脸,迷迷糊糊往身上蹭。虚衍肩头骨硬,搁着木芙蓉一身娇嫩肉儿生生作痛。虚衍便听他哼哼唧唧,作些撒娇声音,滚进怀里一动不动,入眠去了。
无奈摇头,轻轻将犯困的木芙蓉搂起,往床上放了,薄被盖好。木芙蓉被他放去床上,有些感觉,半睁了眼睛,迷糊的紧,虚衍便伸手在他额上安抚。掌心温和,被褥柔暖,木芙蓉被僧人抚弄得舒服,含笑睡了。
第二日清晨,虚衍作早课,看一眼木芙蓉仍是好眠,脸儿红红皆是睡意,在床上卷了一卷。念句“阿弥陀佛”,转身往清心堂去。
至于木芙蓉一觉醒来又暗骂自己猪脑不记事云云,之后再提。
再说金庭、紫霞二山。金庭山与紫霞山有两三山道之隔,两山之畔各有村落民居。金庭山与紫金镇更近些,自陆路修缮、水路四通,便有村民将那山间野果,林内野味打了,卖予集市,渐渐一家几家,富足起来。不过数年,处处物阜民丰,村内新屋翻建,个个喜笑颜开,合赞泰明世道。
古语有云:富人思来年,穷人思眼前。金庭山下村落富足,日有节余,眼红了紫霞山中一个苦水村子。且说苦水村,可谓貊乡鼠壤,民风败坏,日里不作,夜里早休。平日里,两三个相邻掷筛弄牌;逢年节,七八户人家灶内空空。见金庭山脚数个村子富足有余,苦水村一二十个壮丁生了坏心,将个好端端的红叶村打砸抢烧,躲进山里作了杂匪。
后将周围几村的坏心眼子混混、流氓等一并招来,共三十人。传紫霞山百年前有猛虎为祸,后得菩萨点化升仙去了,留下一处山洞,这三十人便以此为营,唤作“虎王寨”。以一人,诨名叫做“扑山虎”的壮汉作首领,自此聚作一团,引得官府也惊。
官差前来捉拿数次,皆不成。山道深远,虎王寨在密林之中,日日有人看守山路,一旦来人,便有岗哨报信,三十人立作鸟兽散,躲藏不出。
官府头痛此事,也只得唤各村自建民兵,多加注意,若有匪来,报知官府。
没想从那之后,虎王寨进犯村落少了,变作山道中剪径。不过数年,犯下三四个命案,截得十几个旅人,真可谓当地一祸。
话分两头,金庭山中,紫螯日日修行,将那红蛛儿留下的半颗内丹补得十之八九。自也身形大了,化作巨蛛,便有一人多高。洞穴渐紧,每日都抱怨好生不适。有机灵的蛛儿见了,忙来献计,道,“隔壁山头有个虎仙洞,极大宽敞,只是住了一窝山匪。大仙与我等住在此处挤了,不若赶走了他们,一道搬去紫霞山如何?青莽大仙住所白塘河,也临近紫霞山,大仙过去还能与他做个伴,可不为好?”
紫螯听了,连连叫好。又听说是一窝子杀人劫货的剪径山匪,更狠了心要挪窝过去。当日便腾了云雾往虎王洞一带看了,果真有数十个凶煞壮汉,方抢了山下卖野货的,在寨里杀鸡宰鸭的庆贺。
紫螯原想寻些手下蛛儿,全部毒死罢了。忽见那些山匪,若豺狼虎豹,气势汹汹,一身猛肉,不知有多少精元。便心里痒个不住,咬着玉指算计,脸上全是狡黠笑意。
当夜便化作人形,紫衫轻薄,身形玉立,颤颤巍巍负了包裹,行在山道上。几个虎王寨里剪径的强人,下午喝了酒,正在附近转悠,忽见一条清瘦人影缓缓而来。一声暴喝,相互呼引了,齐齐握了利刃强弓,短剑长棒,拥至紫螯面前。
紫螯装作惊怕至极,一声软吟,跌坐在地。玉颜吓作煞白,朱唇咬的紧紧,全身抖若筛糠。一双美目泛出滚滚泪花,翻身下拜,娇声哭颤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将个包袱抠得三四下才解了,滚出些银馃子金锭子,并两套薄衫,带一串银锁子扣带铃儿一般的东西。
几个土匪皆是普通村人,哪里见过紫螯这等绝色,眼都亮了,不去看地上的钱财,先来顾那美人。众匪只见那地上软瘫着的美人面如白玉,乌丝如墨,眼若桃花,双唇点朱。衣衫扯乱,露一片雪腻脖颈,如冬里白雪,并身上一股子撩人香味,不知从何处传来。
几个匪徒先是愣了,后有回神的,将地上包裹收了,踢了紫螯双腿,凶煞道,“走!”紫螯心里冷笑,面上仍是七分惊惶,三分娇媚。声音软甜酥嫩,对着那凶汉子娇道,“大哥,奴奴怕的厉害,腿脚都软,走不得了。”把个大汉撩得骨头发酥,淫笑起来,对四下几个匪徒道,“这骚浪的,早听说城里有养小倌,今天见了,果然够劲儿。”说罢一双粗臂把紫螯抱起,抗在肩上,大手碰着臀肉,软嫩弹滑,心里痒痒,下边也热涨涨挺了。手往长衫底下一探,摸着两条豆腐般细腻的腿儿,亵裤也不穿的,哪里还忍的住,狠狠在臀上揪了一下,便往寨里奔去。
入了寨,那扛紫螯的壮汉先见了头领。“扑山虎”与旁的莽汉不同,有些算计,听得他们掠了一个美貌小倌儿来,觉得有诈,这山里哪来的美貌小倌?疑心大起,让人押上来。
几个汉子将紫螯押到“扑山虎”面前跪下,可怜一身绸子都磨脏,白生生腿也露了,蹭得些灰。“扑山虎”道,“抬头。”紫螯将头微微抬起,一双水眸脉脉含情,盯着那座上壮汉,哀声求饶道,“大王饶命。”
“扑山虎”被他美貌弄得一怔,一会才回了神,语气也和缓了些,道:“你是何人,从实招来!”紫螯颤着声,叩了个头,娇声道:“回大王的话,奴奴本是京城南凤馆的,被人赎了。可他家里一只母老虎着实凶悍,把我赶将出去,那人又是个没脚的蟹儿,一些钱财将我打发。奴奴不知道大王寨子在山上,自己不识路,冲撞了寨中的兄弟们。”
“扑山虎”冷笑一声,厉声问道:“见你这般颜色,身价钱不少罢!一些钱财将你打发,有这么亏的事儿?竟没有把你贩回去么?说罢,你究竟是何人!”
紫螯心里暗骂这头领多事,恨不得立时撕碎了,只是作戏到底,唱戏完曲,把这些债一并记下。仍是哭腔酥软,道,“大王,奴奴真的不是……那人与我……呜呜……日子久了生出些真心。那家主母也想将我发卖给最下的窑子,只是他拦了,还将我送得出来……”见“扑山虎”一言不发,仍是有些怀疑,紫螯玉面微微泛红,纤纤十指搅紧,羞赧软声嘤嘤作响,终是将烧作绯红的双颊捂了。
堂里几个做事的,押人的,并那座上的“扑山虎”,都见那跪着的美貌小倌,娇颤颤将罗衫轻解,一身玉一般的肌骨。胸前各一个银丝蜘蛛夹,扣住乳首,硬翘翘粉乳粒儿被夹紧涨红。两个夹子牵着一根银线,顺着胸腹垂进下面去。几人都晃了神,定力差些已然硬邦邦挺起一根,按捺住的,也是血脉贲张,浑身打颤。听得堂下半跪的美人,羞道,“奴奴的身子……早已上了年岁…坏…坏了…哪里还发卖的出去。”说罢愁眉暗锁,将衣衫披好,泪光盈盈。
之前扛着紫螯进来的汉子早就忍不住了,寨里没有女子,他亦不曾婚配,一个单身汉平日不得纾解时候多了,早就憋的难受。今日见了这娇滴滴的美貌倌儿,恨不得一枪把他捣哭了去,又见他解衫的风情,若不是还有些忍耐,在大堂就将他办了。于是上前对“扑山虎”道:“大哥,就将他赏了俺,俺等得火起,忍不住!”
“扑山虎”见他一脸急色,又是自己兄弟,要个玩物,不能不给。只得放他,将紫螯扛着去了。旁几个土匪见了,都叹这绝色入了“呆老四”的手里,自己求的慢了,不得第一个玩弄。
再说那头,木芙蓉一觉睡醒,学着僧人的样子,在屋里洒扫起来。今日虽是天光万顷,他却未曾化回花形,开心极了。点一片花瓣作软布,将屋内灰尘擦拭,经书搬出晒晒。打井水,将两个蒲团用皂角洗了,亦放在外头晒。
僧人回来时,木芙蓉正坐在台阶上,对着两个蒲团发呆。
虚衍将手中一纸包递过去,木芙蓉打开看,是一包炒米糖。他还未尝过人的吃食,小心翼翼拈了一点沫子,粉舌如猫,细细舔了。
甜脆可口的炒米糖被木芙蓉一下吃了大半,见僧人在前院里清扫,掰下大块跑到僧人面前。僧人停了步子,回头看他,“给我的?”
木芙蓉绽出一个笑容,将炒米糖送到僧人嘴边,让他吃。僧人就着他的手,把炒米糖吃了。
☆、四
上回说到,高僧虚衍甚喜木芙蓉,教他佛法梵理,日夜引他阅念佛经。一心送于清修之道,木芙蓉自此便不太念着紫螯教导的事。只是手上两本春宫画册,时常翻了。见上边赤条条的人滚做一团,有翻身扭腰,亦有仰面坐着的,不敢荒废。每日趁僧人不在,翻看起来,学得有模有样。把个纤软的嫩腰反复折腾,只是不懂个中情态,未有杂念。
虚衍劳作时,木芙蓉就在院里跑跳玩耍。早些日子有香客携幼来进奉,遗下一个鸡毛毽子,虚衍见他平日无聊,若不是自己讲经,就软绵绵发呆犯困。取了毽子来予他玩。木芙蓉得了这新奇玩意,喜上眉梢,一玩便是一个多时辰。却说晚上双腿酸软,虚衍替他揉了半宿才得入眠。
此后虚衍便寻采买僧人,带了些外头的话本图册进寺。但凡虚衍繁忙时,便让木芙蓉看这些图册话本,并拿了一沓纸让木芙蓉照着写字。奈何木芙蓉写了几日,字儿不堪,自己先泄气了。倒是勾两朵图册上的花,似模似样,点墨便成。虚衍回来见了,也不怪他,对着那一张绘满花卉的黄纸,只轻轻揉一揉他头顶。道:“术业有专攻,既不爱习字,绘得丹青也好。”
木芙蓉此后更认真涂抹丹青,一日兴起,在虚衍屋内白墙上绘满芙蓉花朵。
虚衍方至门口,便见木芙蓉跑来相迎,欢欢喜喜扯着他袖管便往里屋走。抬眼看了,一墙墨色芙蓉,正是繁茂。见僧人不言不语,木芙蓉有些怕了,轻声探问道:“大师…我做的不好么?”虚衍柔声哄道:“涂些颜色才好。我有同修喜绘丹青,明日我寻他要些朱砂黛绿予你。”木芙蓉听了,双颊熏红,捏着虚衍衣角一脸羞赧笑意。
再说紫霞山,紫螯混入虎王寨后,便先勾了一个唤作“呆老四”的山匪。这山匪问头领讨得紫螯,便急急扛回屋子。哪里有得爱怜,欲火中烧将他摔翻,自己便将粗布衫子扯了,赤条条爬上床来。
紫螯身娇肉嫩,在自己千丝洞府亦是有无数蛛儿得服侍,哪得他这么摔磨。撞的痛了,心里恨得咬牙,忍了才将手上两根黑尖儿收回,暗暗道:今日定是要了他这条贱命。
虽说心中恨的狠了,面上却作笑颜如花。两条纤纤长腿探去,玉足点在这莽撞汉子的肉棒上。足嫩如棉,白皙如玉。呆老四将他摔翻在床,右足于苇席子上蹭了半道浅浅刮伤,殷红一丝,如玉中艳翡。这呆汉,原本赤条条硬邦邦便要压上,被那软嫩的足又揉又踩,哪里见过这等淫浪花样,这般蚀骨风情。被紫螯一对桃花招子,勾的不知如何是好。下边硬如赤铁,心里如七八只鼠儿在蹿挠,愣了半日,狠狠把紫螯按了,双腿分开,肉刃直往嫩穴里挤。
那穴儿又紧又嫩,呆老四只觉得一阵邪火从下身往上冒,挺腰一杀,冲入穴中。耳边是美人娇声浪叫,纤纤十指在他背上又抓又挠,甜腻腻求饶道:“好哥哥,弄痛奴奴了…轻…轻点…呜啊啊……痛杀奴奴了……”那汉子听得紫螯阵阵呻吟,都似虫儿爬在心里,酥痒难耐,越发将个壮腰狂挺,只顶得紫螯在床上呜咽求饶。
紫螯将双腿紧紧夹住呆老四的腰,双手勾着他的颈子,粉舌在他耳边吮舔磨蹭,一口香热气息喷入耳廓,弄得下身又粗涨好些。老四听美人瘫在怀里,软声哭道:“…好哥哥…又……又欺负奴奴…奴奴下面好胀…啊……啊奴奴要丢了…”莽汉见他骚浪入骨,边抽送不住,边淫笑道:“你个骚浪的男妖精,下面胀了,上面也是骚骚的。”说罢将衣衫扯开,露出两个银蛛儿夹子捏着的乳尖。一对乳儿胀得殷红,肿如蜜豆。那汉子见了,竟痴得口中流出涎水。大手牵了银蛛儿间的丝,扯拽紫螯双乳,惹得他一阵又痛又爽的欢叫。
见了那银蛛儿的夹子,做得精细,竟像真的蜘蛛一般,一边操弄一边问道,“骚妖精,你这奶上的物事,为甚弄的?”说罢便在抠那蛛儿去,实在可笑,这呆老四弄着美人,还想着要将他身上一对几铢的银蛛儿托子淫具给强取了。
紫螯被这贪财好色的蠢物弄得乐了,作娇声道:“…哥哥…好粗…奴…奴奴坏了…之前那…啊……好哥哥……再进来些……”老四自以为身下厉害,作的那美人受不得,正是狂傲兴起时候。将他乳上的银蛛儿抠来搓去,淫笑道,“好骚货,赶紧给俺交代了,不然将你干死在这里。”说罢将个数寸长的肉刃在紫螯穴内磨蹭不住。紫螯见他力道有余,淫巧不足,弄了半日自己不得爽利,也懒得与他烦神。轻声在他耳边道,“是之前的冤家,赏奴奴的哩。好哥哥莫要抠弄…把奴奴弄痛了……奴奴自己取了可好?”说罢一双玉手在胸前搓揉,蜘蛛腿儿一拨,一对托子便落在手上,给了老四。
呆老四见他知情识趣,将一对银蛛儿放到床头,自去干他。紫螯却不欲再忍,见他已是意乱情迷,神思恍惚,气喘如牛,汗水淋漓,不由露出冷笑。手化毒刺在他腰眼轻轻一扎,把个蓄阳穴眼捣破了。那悍匪登时觉着有了泼天的力气,肉棒原已涨的粗极,现在又暴起了数寸,自己也惊了。便将紫螯一对白生生的臀抬起,狂干不止,一穴汁水顺着腿根淌下,被褥亦一并染湿。
在那销魂窟里戳抽了数百下,忽而腰眼一酸,浑身发麻,一股酥痒的快感直冲脑仁。下体忍不住就是一通喷泄,浆水淋漓,比往日要弄的多了。呆老四疲累不堪,自谓是小解在了紫螯身子里,嫌他脏了,低吼一声“滚”,倒头便睡。
紫螯冷笑,将身子里精元全化了修为。一时肤若凝脂,晶莹细嫩,娇媚妖冶,艳若桃李。衣服半披半挂,也不系好,施施然走出门去,对着外头一处小山石道,“出来吧。奴奴看着你了。”
便从那山石后面走来两个汉子,一个壮些,唤作“河里蛟”;一个瘦些,唤作“水里螭”。两人皆是“扑山虎”手下的人。这两人性子残暴,嗜杀好色,男女不忌,平日里都在山北剪径。回来时听说呆老四带回来一个绝色倌儿,已去了房里,皆气得跌脚大骂。吃了两碗热酒,借着生出劲儿,两人凑到呆老四房外偷看。只见那雪肤花颜的美人,在那呆货身下娇声求饶。又是欲又是气,看了半日直到完事,两人酒也醒了,只等着下边消一消再走。
刚想离开,却见那美人露着胸前一片玉色,缓缓行来。柔声道:“奴奴看着两位哥哥了,出来吧。”
两人见他如此,起了淫心,一并出来,将紫螯上下看了。当真是花颜月貌,一对含情桃花眸,一双点朱红棱唇,窈窕风骚,媚态万千。“河里蛟”先是看的痴了,后又怒道:“好个绝色,怎么先让他碰了!”“水里螭”劝道:“没事,你看他那骚样,刚跟呆老四干了,又出来勾人,也是个能承得的,不如带他回去好好快活。”两人说罢便商议谁先带紫螯回去,却见那美人扭着腰,一手搭一人肩,勾出夺魂的魅笑,道:“两位哥哥……奴奴自小习得伺候人的本事,几个……都是成的。”两人原就起了兴致,下边肿胀,又见他这般情态,险些喷出来。哪里还忍的住,将他拥回“河里蛟”的屋子去了。
☆、五
上回说到,紫螯欲霸虎王寨,先化作千娇百媚的倌儿,绝色姿态,摄人魂魄。先勾得一个呆汉,完事之后,又被一壮一瘦两个剪径的山匪拥进屋内。至于怎样情态,先且按下,稍后再论。
再说木芙蓉,纯良温善,是个孩童般脾性。见了紫螯这样性急气燥的,便愈发乖巧,见了虚衍这样法华庄严的,又灵动活泼起来。平日里被虚衍骄纵惯了,恰如小儿,撒娇耍赖一个不落。白日习字绘图要坐在虚衍怀里,教他习字时,虚衍将纤软小手握了,一字一划写的认真。低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