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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走了后,她开始和宫人们一起打扫起来。
她还是比较喜欢体力活,起码时间比较容易打发。
担心!宫人被严刑逼供!
只可惜大家尽可能的远离她,昨日被皇上喝骂的事早已传了个沸沸扬扬,再加上永和宫身份比较重要的宫人都随太后去了,默言留了下来,确实容易惹人闲话的。
幸好,默言对这些一向看得开。
即使在意也没用,还不如当看不见。
辰时,小瑜已经过来通知她回西厢院吃早饭。
永和宫的宫人用膳是分开来吃的,在殿内和殿外的,杂务房的,小瑜本来不是和默言等人一起用膳,只是今日只有默言一人,于是留了下来一起吃。
一夜未眠,小瑜也没有倦容,相反有种想衷诉的兴奋之色。
默言不动声色吃着早饭,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小瑜终于忍不住,“默言姐姐,你知道不,公主不是失脚掉进湖中,而是被人杀死的。”
默言抬头,正色说,“话不要乱说,小卫子不是说公主是掉进湖里的窟窿么?”
哧——
小瑜笑起来,“默言姐姐,你真是天真,昨日什么天气,湖里的水面都结冰了,可以在上面溜冰,又怎会掉进湖中,若不是有人故意为之,又怎会出现窟窿?”
嗯,这丫头说起事来一板一眼,不知道是她心里的想法,还是听了来自己修饰一遍然后复述一次。
她淡淡地说,“那你有没有听说,是何人杀的公主?”
小瑜摇头,她同情地说,“德善殿的那些人真是好可怜呀,昨日李公公对他们严刑逼宫呢,其实关他们什么事呀,他们怎么会杀公主呢。”
担心!刺探逼供结果!
默言淡淡地说,“别傻了,不管是不是他们杀的,公主却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失踪被杀,这皮肉之罪他们是逃不过的了。”
别说皮肉之罪,皇上让他们一同陪死都不为过。
只是她来到宫中都四年了,只听说过德善公主的名号,却从来不曾听过她任何的事。
小瑜其实和她年纪差不多,但是她八岁就被人卖进宫,和如意的身世也极其想像,对于宫里的传闻应该比她知道的多。
“小瑜,新年只有众王爷回来和太后和皇上团聚,就连大皇子和大公主年幼都出席了,德善公主为何不来?”
即使明知道疯女人八九不离十是德善公主了,但默言还是好奇,公主为什么会是个疯子。
小瑜又摇头,明显,她也不知道,大概根本不知道公主是疯子的事。
太后她们把公主保护得滴水不进。
也不知道德善殿的那些是什么样的宫人,能把消息也保守得滴水不进。
那么忠心而守秘密的奴才,落得如此下场,默言有一种难言的感觉。
“以前蝶玉姐姐在的时候,每逢节日,太后会让她送一些上好的绸缎和精致的糕点过去给公主。”
“然后呢?”
“姐姐说,那里的人很嚣张,从来不让她进去,她回来后向太后告状,太后也只是笑了笑,不以为意,你说奇怪不?”
默言点头附和。
确实也是很奇怪的,连蝶玉也没机会见到那个公主。
看来,这些年来,都是皇后在照顾德善公主,而德善府中的都是皇后的人。
担心! 这丫头,在试探她??
小瑜不经意地问她说,“默言姐姐,你昨天很早就离开了,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异样?有没有看见公主?”
默言一顿,低着头,双眸闪过一抹杀意!
这丫头,在试探她??
还是李公公教她试探?
唇边牵成一抹冷笑,果然是她太天真了,小看了面前这个丫头,毕竟她们的实际年龄其实是相差无几的。
她淡淡地说,“那时候我额头流血,一心只顾回来上药,也真奇怪,小瑜你不是在后殿和他们庆祝么,你又怎知道我昨天提前回来,还送药过来的?”
小瑜嫣然一笑,“我只是想看看你们什么时候回来,那么巧发现姐姐房间门关上,再加上那些传言,就猜到姐姐回来了。”
回答得滴水不漏。
解释得非常有逻辑性。
相反是她,昨日还以为自己形迹没有丝毫破绽,却是……
她一个现代人的智商,在这个一向被自己当成小丫头的宫女面前,倒退了。
默言轻言淡定地说,“那可还真是巧呀。”
小瑜笑咪咪,“是呀,证明我和默言姐姐很有默契。”
默言很快结束了早饭,打听不到消息,反而试探,她觉得有点气馁。
她以为一直只要小心处事,过上辈子从来没有过的平静生活,即使渴望自由,但也是小心地步步经营。
不料,她越是退,退到最后才发现,这里没有退路。
事情总是双面性,既然心急也没有用,解决问题才是目的。
这事过去后,最重要的是重获太后的信任。
迁怒!为公主陪葬!
过去她太小看了小瑜,现在大概不是止是小瑜,宫中许多人已经蠢蠢欲动,巴不得太后把她赶出永和宫,然后趁机取而代之。
真凶还是没有找出来。
皇上和太后将迁怒于德善殿的宫人,真的全部处死。
听得这消息,默言不知道为何,心情郁邑了好久,自己怎么也逃不过杀戮太重的罪孽,若不是她错手杀了公主,那些无辜的人也不会被牵连而死。
这段时间,宫中的人都安份起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新年本来是喜庆的日子,皇宫却是笼罩着一片悲伤和惶恐之中。
默言知道自己不同于从前,做事更麻利了,在太后面前也尽量小心翼翼侍候。
太后也发现,面前这小宫女比从前做事更有规矩了,言语间也比从前更得体,连奉承都不动声色。
元宵节过后为德善公主举行了葬礼。
再过了一个月,太后的心情才恢复了一些,公主去世的悲伤也冲淡了一些。
只有皇后经这次的事,病得更厉害,连后宫之事都没办法处理,更别说照顾自己的孩儿了。
幸好大皇子和大公主有各自己的保姆,再加上太后失去了最小的女儿,觉得一切都因自己的私心所在,于是对大皇子和大公主越加疼爱,经常接他们到永和宫里来。
有了幼儿的哭笑声,永和宫的气氛也热闹了一些。
又过了一个月,已是三月季节,桃花灿烂之季。
太后为了让皇后的身体不要再继续郁邑,于是把赏桃花定在了初十,还特别邀请了华妃。
出卖!太后对她的不待见!
桃花宴的前一晚。
自从太后的赏识,三元在太后身边已经成为最得信的宫女,在太后的默认下,默言也归三元管辖。
而小瑜,在她的努力争取和在太后面前三番几次的暗示默言的可疑之后,也成功成为了太后身边的宫女。
太后虽没说什么,默言也知道自己的地位已经突然降了。
幸好也因此,宁淑仪没找过她的麻烦。
于是这次的桃花宴,默言是亲力亲为地忙得腰酸背疼,本来她领着许多宫人一起忙活,到头来,那些人看天色不早,一哄而散,只留下她一个人。
这样识时务的宫人,当然是因为默言今时已不同往日。
更重要的原因,默言从来没有打赏过他们。
桃花宴设在绊月阁。
把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月亮已高高挂在天空了。
回到房间,准备好热水,默言没差心急得把衣服都扯了跳进去好好地洗干净然后睡觉。
她洗得很专心。
身体不是很脏,但她还是觉得自己的双手,全身上下都是脏脏的。
自从那晚,宁淑仪威胁她陪玄光帝的那一晚之后,每次洗澡,她都是一点一点很细致地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门突然被推开了。
也不知道是推开还是被风吹开。
默言转过身,屏风那边并没有人影,但也打断了她洗澡的乐趣。
她站了起来,美好而完美的胴体在昏黄的烛光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金芒。
从屏风上扯下了干净的月胧纱外衣披在了身上,跨出了木桶,转出也屏风,走过去关上了门。
应该是被风吹开的。
刺客?皇上为何出现在她房间?
转过身。
身影站在她的身后,背着光看不见样子,但是,修长挺拔,目光在黑暗中,像是猎物的豹子凶狠而优雅。
杀手?刺客?
天生敏锐的默言想也不想,冲了过去,迎面就是连环劈。
对方也不示弱,身子一侧,避开了她狠辣的进攻,以她想不到的速度猛地将她往墙上一推。
“咚”地一声,默言的脑袋撞在了墙壁上。
她痛得眼冒金星,又要反击,对方伸出一只手,死死地卡住她的脖子,狠狠地将她按在了墙上。
这次她背着光,对方的样子她看得很清楚。
玄光帝!
为什么会出现在她房间?
难道事情败露了?
不由得她想太多,他卡住她的脖子,喉咙如被火烧,咯咯咯地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想反抗,而那只按住她的手臂却像是铁打的,几乎将她整个人举在了半空。
默言的脸憋得通红,大脑陷入缺氧状态,急得用脚拼命乱蹬。
他们的脸挨得很近,她闻得到他身体散发的檀香气味。
这味道对她来说并不陌生,三年来,每回梦醒,都在这气味中惊醒过来。
玄光帝的表情不但冷酷,甚至带着点恶作剧的快感。
他默默看着默言在自己掌中痛苦地呼吸着,过了十几秒,才突然松开手。
他的脸上一片阴霾,清冷的目光掠过她的脸!
又能呼吸到新鲜空气,默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很久才恢复了平静,上前福了一福,“皇上金安吉祥。”
“你会武功!”如寒潭一般寒意逼人的语气,喷薄出一股浓浓的酒气。
堂堂皇上,跑来宫女的房间?
默言跪在地主,并不分辨。
历来又没有规定说宫女不可以会武功,会武功也没有违返宫规,所以她很自在,也很淡定地跪着。
反而是他,堂堂皇上,跑来一个宫女的房间做什么?
当然了,他如果要借酒行凶的话,确实没人阻止,只会有人暗中成全。
默言的目光闪过了倔强而讥笑。
玄光帝盯着眼前衣着单薄的小宫女,只见她那沉静如水的脸孔,一瞬即逝的倔强目光,她竟敢不回答自己的话!
这宫里,从来都是对自己伏首是听的人,不管是妃子还是大臣,而她,就这样跪在那里,跪他,只是宫规,她不是出自真心的匍匐;
明知道朕是九五至尊,脸上却没有丝毫惊惶失措或是狂喜万分,她只是淡定地跪在那里,将生死置之度外;
他不由得嫉妒起来,他才是这天下的主人,但他从来没有真正的淡定过;
从苦心经营他太子的位置到今日稳固他的帝位,他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神情。
蓦地,他涌起一种冲动,他想推毁他从来没有过的平静!
“嘶啦”一声。
玄光帝抓起了默言,狠狠地撕毁她身上本来就单薄的衣裳。
衣裳应声而落。
如他所愿,默言的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玄光帝的行为太突然了,衣服也太单薄,一撕就纷飞飘落,她里面什么都没有,此时一丝不挂的,她尴尬地不知道是该遮住上面还是遮住下面好。
让她更忐忑的是玄光帝的目光,热烈如火,深沉似海。
顺从?宫里的女人他想上就上!
下一步,她该誓死抵抗,还是闭眼无奈顺从?
抵抗,是她不甘心就此被人强qiang奸jian;
顺从,面前这个是皇宫里的主子,所有女人他想上就上,如有反抗,只有死路一条。
玄光帝的眼眸更清亮了。
默言知道有一种人,喝得越醉,看起来越是清醒,所以她很肯定,这位皇上一定喝多了,然后心血来潮不知道去哪里,结果走错了地方。
玄光帝此时心如潮涌,面前这女人的胴体,比三年前更完美了,裸露的皮肤光洁闪亮如丝缎,背像铅笔般笔挺,身线如花瓶般曲折,又如骨瓷薄到半透明。
让他惊艳的是她胸前那朵展翅欲飞、栩栩如生的月季花,细看又像是黑夜里绽放得妖艳的罂粟花。
三年前,雷电之下,他见到的就是和这一模一样的花。
和他猜测的一样,那一晚,果然不是宁淑仪承欢于他。
令他奇怪的是,他女人无数,欢爱也无数,三年来,念念不忘的却是那一晚的雷电交加中撞入他眼中的妖艳之花。
每每想到,他都觉得自己丹田升起一股难以控制的火!
正如此时!
他抱起了那完美的胴体,扔到了软软的床铺之上。
“啊……”
默言惊呼。
她跳了起来,忍不住愤怒,他真的想强qiang奸jian她!
脚向前一踢,打算把他踢个绝子绝孙!
可惜她的心思已经把玄光帝看穿,他顺势握着她的右脚向前一压,把她压倒在床上,右脚以极其暧昧的动作勾着他的腰部。
抵抗!你认为朕想如何?
默言脸色忍不住一沉,用手抵挡着他越贴越近的胸膛。
他的眼珠颜色越来越深色,相映着她胸前的斑斓,泛起了潋滟而妖异的光彩。
突地用力抓紧那结实而丰满的肉团,他贴近她,在耳边威胁说道,“反抗?朕喜欢!这么泼辣的女人,朕先奸之,然后杀之,最后将你的肉煎炸焖来试一下味道,会不会很美味?”
默言恼羞成怒,也觉得恶心,感觉这人说的话是如此的无赖,也如此的恶心,和高贵优雅的皇室血统完全没办法符合。
手指一勾,打算勾他的喉,截他的眼睛,不料反被他扣住手。
本能让她忘记了作为卑微宫女该有的表情和说话口吻,冷着声音说道,“你别乱来!不然的话,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你若是再动的话,那你真的会死了!”他的声音充满着邪恶,充满了控制欲。
眸中充斥奢血的兴奋,仿佛在他身下只是一只弱小的动物,在强大的他面前挣扎,只要他一张口,一低头,这动物就是他腹中餐。
他的手开始在她的凝脂般的肌肤上来回抚摸,啊不,这不是抚摸!
他是在感觉食物是否美味。
默言真的觉得此时的自己就是他的食物!
看见她僵硬着不说话,他冷冷一笑,又低沉着声音说道,“很好!虽然朕喜欢泼辣的女人,但是乖巧的女人才能活得长久一些。”
“你到底想怎样?”愤怒让喉咙干渴得沙哑起来。
“你认为朕,想如何?”他逼近了一些,酒气从那薄幸的好看的嘴唇喷薄而出。
邪恶挑逗!你认为朕想如何?
默言受不了这种味道,忍不住脸一侧,“皇上这样做,奴婢也只是死路一条!别说太后不会放过奴婢,娘娘们更会要了奴婢的命!”
“言下之意,你这是在反威胁朕?”他的手继续在上下其手,本来握着她的丰盈的手缓缓地移到了下面的部位,只要他轻轻一勾,就会钻进她的柔软地带。
她眉头轻皱,企图避开他的邪恶挑逗。
他轻轻地笑了,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仿佛来自地狱的魔音,“看来,你是逼不及待地期待朕的宠幸?”
脸皮忍不住一抽,她差点想爆粗口了,谁想要他的宠幸,这分明就是强qiang奸jian!这个强qiang奸jian犯,在现代的话,她一定会为女人除害,杀之而后快!
可现在是他的地盘!打,似乎也打不过他!
她本来也自信自己的身手在古代的女人之中算是不错的一个了,随便几个男人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可这玄光帝,她的每个招式都被他看穿,并且加以克制。
恼怒是没用的,她知道,此时激怒他,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
她压抑了怒气,平静地说,“这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要任何一个女人是轻而易举的事,何况奴婢只是一个小小奴才,就算死了,对于陛下来说,也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的小事情。”
“啧,真会说话,朕更欢喜了。”
他头一俯,咬住了她耸起的粉红,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生理反应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抖。
这流氓!
她咬了咬下唇,既然猜测不到这男人为什么会爬进她的房间,也知道反抗是没用的事,索性就当被狗咬了,反正也不只咬一次了。
……………………………………………
呃,其实不要太期待,暂时没有感情戏。
邪恶挑逗!你认为朕想如何?
他开始挑逗起来,默言差点忍不住惊呼出声,意志力让她紧紧地咬着唇,死都不肯叫出来。
他抬眼,看她憋红的脸,忍不住邪魅一笑。
胸前那朵玫瑰花在他的挑逗之下,颜色更鲜艳了,生动得仿佛像真的一样。
唇忍不住覆盖在花朵上面。
身体颤动得更厉害了。
他身体的某部位也因为妖艳而风情的玫瑰花灼热起来,紧紧地抵住了她!
默言感觉到他的霸道,既慌且羞!
嘴唇被她咬得渗出了血丝……
“叫出来!”他命令道。
她侧脸,继续咬唇,偏不叫!
三年前的那晚不是这样的,她的声音勾魂夺魄,她的主动让他销魂蚀骨,她的花让他念念不忘……
他很肯定,身下的女人就是三年前那个神秘的!
可她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
他一怒,下身一用力,霸道而粗鲁地冲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撕裂的疼痛再次侵袭了她!
皱眉,咬唇!
就是不要叫出来!
她不想惊动任何人,虽然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