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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妃,狠彪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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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千华蹙了蹙眉,若有所思道:“猴子,澜月太子现在来大周求亲,你说你父皇会同意么。舒唛鎷灞癹”

大周和澜月边疆蠢蠢欲动,太子这个时候来求亲,太匪夷所思了。

夏侯紫一怔,被她无意间的称呼愣住,“猴子”一直是他忌讳的,但今天从她嘴里,那样随意仿似无比熟稔的喊出来,却别有一番感觉。

嗯……感觉不错!

他龇牙笑的欢乐,眼里亮晶晶摇头道:“不知道,父皇的心思我猜不透,不过我想,至少不会轻易答应的。”

风千华挑了挑眉,也就是说还是有可能同意,大周公主一共七位,已经嫁出去三位,成年的只有两位,而另外一位公主已在年初定了平原小侯爷,所以,剩下的只有夏侯清妍一位公主,此次若是澜月太子来求亲属实,那么,夏侯清妍必然难逃联姻的命运。

“父皇不会舍得将她嫁到澜月,况且,澜秋绝那么丑,还很冷血,嫁过去就是找死啊!”夏侯紫摘了一朵路边的野菊,叼在嘴里,提到皇帝里,眼眸暗了暗。

风千华眉梢一挑问道:“很丑?”

呸的一口,他将嘴里的菊花吐出:“对,据传他小时候生过麻风,寻遍天下名医才治好,但是脸上却留下了许多疤痕,从此以后他性情大变,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在澜月提到他,无人不胆战心惊。”

哦?这到有些意思,一个冷血嗜杀的未来国君,竟然在双方剑拔弩张,暗流汹涌的时候,大摇大摆的到敌国来求亲?

那也怪不得方才在湖中亭里,夏侯清妍哭哭啼啼,一脸绝望,嚎着喊着要让夏侯渊帮她求情了。夏侯渊那样的人,哪里会有半点怜香惜玉,只被她哭烦了甩袖离去,也算对得起她了。

忽然,柳眉一挑,想起刚才夏侯渊离开时的方向,她转头问:“猴子,八角亭往东是何地方?”

她对这皇宫说不上多了解,不过八角亭已经算是皇宫很边缘的地方,极为清冷了,再向东面几乎是一片荒芜,连宫女都不会去的,夏侯渊却去了那边……

夏侯紫半天没回答,她转头看去,见他一脸的讳莫如深,挑眉道:“不能说?”

摇着头,他道:“不是,那里是冷宫,很少有人去的。”

“冷宫,你王叔去冷宫做什么?”

夏侯紫犹豫片刻,忽然神秘兮兮的左右看看,确定无人,拉起风千华便拐了朝一侧小道拐了过去,边走边说:“我带你去。”

风千华唇角抽了抽,随着他曲里拐弯走了大半刻,他才指着前面一片草肥叶长的,断壁残垣的地方,放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就是那里,王叔每隔几天都会来这里一次,来看他母妃。”

风千华愕然,一直知道皇宫设置冷宫,但却没有想到,冷宫会是这样,瓦不遮头,壁不挡雨的地方,顺着夏侯紫的视线,在一片茂密的树林间,隐隐看到有一座红黄的房子,斑驳的颜色透着萧瑟。

随即一转,她诧异道:“他还有母妃?”

夏侯紫翻个白眼,没有母妃,难不成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风千华望天,她还真觉得,仿佛那个男人生来就是那样,冰冷的,凌厉的,强大的,生人勿近的,从来没想过,他也有从婴孩一天天长大的时候。

“王叔的母妃啊……”身边夏侯紫沉默片刻,眼里是意味不明的认真:“自他出生后不久,就在那里带发修行,从不出门,所以知道她的人很少。”

风千华抬脚,朝那间若寺庙一样的房子走去,远远停在房前的一颗银杏树后面,问道:“那你王叔也是随着母妃在这里长大的?”

夏侯紫诧异的看她一眼:“你不知道?”

她更诧异:“我该知道?”“你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这件事都不知道……”他嘟囔了一句,开始解释:“王叔出生那天,先皇驾崩,所有人都说王叔的天生灾星,克死先皇,要将他们母子陪葬,后来不知何因,父皇突然出面周旋力保,才将他们母子保了下来,在所有先皇妃子出宫后,老太妃留在宫中带发修行,而王叔自那日起,就由奶妈和嬷嬷抚养,住在下人房里,直到有一天他长大,父皇才知道他不知从何处,学了一身文武之艺,那时天下已定,王叔又顶着那样的名声,父皇也不忌惮什么,就封了他王,辞了宅子,那年王叔十岁。”

夏侯紫淡淡说着,目光悠远,但自他无波无澜的神色中,依稀有着隐隐的神伤与心疼。

风千华蹙眉,这之后的事,天下人人皆知,便是十三岁上战场杀敌,立功无数,十五岁手握重兵,镇守大周边关,成为大周赫赫有名的战神。

原来,他虽身为皇家,却有这样一段身世,对于那时小小年纪的他来说,又是怎样的一番苦难历程。

轻轻的叹息一声,在清风中很快的晕散了,她仿佛看到了那个在这偌大壮阔宫廷中,虽有生母在世却不闻不问,虽血脉高贵却屈居下人房,被世人唾弃惊惧,尝尽人间冷暖的孩子……

那个孩子,一双眼睛中惊惶而孤独,这宫里的迎高踩低,不必亲眼看见她也能想象的到,是从什么时候起,那双无助的眸子幽暗起来,蜕变成如今这般……

锋芒若剑,锐利如刃!

浅浅的沉默,两人不再说话,忽然身后树林间,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风千华回头,只见茂密的青草间,正有一位女子,朝这边走来,她一身青灰长袍,青丝挽在脑后,素面朝天,看年纪应该在四十岁左右,但脸上明显已生出许多皱纹,尽管如此,依然能看出,年轻时必然是位美人。

此时,她正提着一个大水桶,因为沉重每走一步,便有水渍洒出,灰袍已失了一片……

夏侯紫眼眶一红,抬脚就要过去。

风千华拉住他,淡淡摇摇头,下颌朝另外一侧点了点……

他一愣,看向树林的另一侧……

在一丛幽暗的光影中,夏侯渊的面容,正隐在哪里,看不出神色,直觉隔着这么远,风千华依旧能感觉到,周围气温冷不不少。

“王叔不会过去的。”夏侯紫低着头,拳头捏的嘎嘎响,断然说着。

果然,光影一动,夏侯渊已冷漠转身,离开了……

风千华蹙眉不解:“以他今天的能力,想救太妃出去应是不难,何以不做?”

此时,那女子已颤颤巍巍,将水桶提到房内,院门在她进去重新关上,恢复一片落寞静谧。

夏侯紫心疼的看着那道孤寂苍凉的背影,语气中有着难以捉摸的不解:“不知道,我只知道王叔每次来,只是远远看一眼便离开,从来没有和太妃说过话,小时候我听嬷嬷说过,太妃自先皇一事劫后余生后,变的很古怪,每次看到王叔,不是打骂,就是默不吭声,所以王叔才交由嬷嬷抚养。”

风千华错愕,她看上去慈眉善目,一片祥和平静,没想到年轻时,竟然会这样!

似是看出她的猜测,夏侯紫摇摇头:“不是你所想的,我总觉得老太妃有苦处,王叔也定然是这么想的,当年为了王叔能活下来,她不惜以死相惜,最后费尽曲折逃过一劫,她又怎么舍得将王叔让别人抚养。”

点点头,风千华若有所思,一个人的脾气会发生那样的变化,必然经历了重大的刺激,那么,先皇死的那一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题外话------

女主,男主,夏侯逸,小猴子,二条,鲁忱,都被领走啦~我过完国庆,弄领养榜,再等我几天哈,这两天长夜来南京玩儿,我没空弄~大么么!

051 太子

晨光微熙,细雨绵绵。舒唛鎷灞癹

湿漉漉的空气中透着几丝初夏的燥热,城门处百姓戒严,百官排列,一排排一列列摆出欢迎的姿态,翘首望向远方一片空旷的官道尽头,脸上尽是复杂的神色,那神秘又嗜血的澜月太子,竟在昨夜突兀的发来一封拜帖,把礼部闹了个鸡飞狗跳。

拜帖内容很简单,澜月太子的出使队伍已在葬情坡之外。

葬情坡,离着金都也不过半日路程,那还得了?

礼部官员大半夜的从床上蹦起来,一脸怨念只差没有破口大骂,天知道这见鬼的澜月太子,是怎么把十日路程整整缩短了一半,这仓促中准备接待事宜,一个不好就要落下个筹备不全招待不周的罪名。

阴谋,绝对是阴谋!

官员一个个连轴转,恨不得把自己一劈两半多出一人来,这么忙活了整整半夜的时间,总算在清晨时分准备了个大差不差,简单而不简陋,保住了他们大周的体面。

“这澜月欺人太甚!”

“还说在葬情坡之外,这都午时了,竟然还没到!”

“哼,别是咱们被那澜月太子给戏耍了,前面十日路程缩了一半,这半日路程,竟多走了一倍时间!”

一片窸窸窣窣的小声咒骂中,夏侯逸蟒袍清贵立于队伍最前,面容自清晨至现在始终平静温和,细细的雨丝沾在如墨的青丝上,闪烁着清凌的光泽,比之身后一把等的老胳膊老腿歪歪扭扭的官员们,更显清润如松。

忽然,他唇角含笑,淡淡道:“来了。”

这一声清润嗓音,让后方百余官员齐齐一振,抻着脖子朝向远方眺望,只见官道尽头处出现了一条笔直的长龙,清一色的漆黑侍卫服,透过蒙蒙雨丝那么凛亮的闪眯了他们的眼睛,远远的脚步声由弱至强传到耳畔,吭!吭!吭!

一声一声好像一人踩出的步子,训练有素可见一斑。

大周的官员立时双目一凝,齐齐挺直了酸软的腰板,那虾米一样弓着的背尽数撑的笔直,不愿在澜月的面前落了面子。

然而这一撑,竟又撑了大半个时辰。

那使节队伍看上去步步利落,竟是不知迈的什么细碎步子,从进入视野到现在,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大周官员已经连骂人的心都没有了,传闻中澜月太子脾气古怪,行事乖张,果然百闻不如一见,这把人折磨到无语的行事作风,何止乖张?

在一片麻木的面色中,见鬼的澜月使节团终于行到了城门之下。

两排队伍方方正正,侍卫笔直站立目不斜视,严明有序,气势凛然,最前方一匹高头大马傲首嘶鸣,其上一男子长相俊美,一身黑衣威武挺拔,八尺昂昂男子气概展露无遗。

夏侯逸面容和煦,抱拳一笑:“太子有礼。”

那人眉峰一蹙,转马向侧让开。

吭!吭!

同一时间,两声响彻天地的脚步震耳欲聋,黑衣队伍齐刷刷向两侧迈出两步,分开留出中间一条宽阔的道路,露出了队伍尽头处,一辆华丽的马车,四匹蒙阔纯种战马为驾,车厢高大足有一丈见方,顶部硕大的宝石在日光下明明赫赫熠熠生辉。

先前的黑衣男子跃下骏马,大步行至马车前挑开绫罗帷幔,顿时,馥郁的香风弥漫在这细雨蒙蒙之中,隔了老远呛的大周官员齐齐退后一步,偏偏这澜月队伍中众人面色不变,眉头都不皱上一下。

到了此时,尽都看的出,真正的澜月太子,便是在那豪华到极致的马车中了。

一片沉默中,数百上千的目光注视下,帷幔终于缓缓的拉开,露出车厢内让人瞠目结舌的**景象……

英俊柔美的男男女女交叠而卧,无一不是衣衫轻薄似裸露,肌肤身形一览无余,时而交颈轻语,时而放肆大笑,完全将车外的众人当成了空气,大周的官员虎躯一震,移开了眼,落到了中间玫红色曳地衣袍的男子身上。他大刀阔斧的斜斜躺在一条白皙莹嫩的大腿上,领口顺着蜜色的肌肤滑到肩下,漫漫青丝的铺展中,隐隐可见一点茱萸若隐若现,虎躯再次一震,目光再次移开,落到了他的面容上。

男子脸戴一张金色面具,明明简单之极却给人一种狰狞的阴森感,露出的一双狭长微挑的邪肆眸子,坦然的斜睨着众人。

薄唇一勾,亲昵的目光看向了夏侯逸,他慵懒道:“太子有礼……”

夏侯逸嘴角一抽,清润的面容,破天荒的出现一丝见了鬼的神色,在脑中默念“这就是澜月太子这就是澜月太子这就是澜月太子……”无数遍后,他终于恢复了和煦的笑容。

正欲说话,车厢内一声娇吟响起:“殿下……喝杯酒嘛……”

一女子纤臂攀上澜月太子的脖颈,涂满丹寇的十指,沿着胸膛缓缓向上游移,嗓音千回百转,忽然戛然而止,似被捏住喉咙的母鸡,发出几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轰然倒下……

澜月太子袖袍一拂,那女子顿时如断线风筝一般,飞出车外砸到大周官员脚下,在他们赫然变色的惊跳中,已然气绝!

官员们脸色惨白,朝淡然而立的夏侯逸身后集体缩了缩,而和他们形成截然反差的,是澜月随行众人,好像完全没有看见他们太子,前面与那女子亲密无间,后又骤然辣手摧花的禽兽行为,他们一个个站的笔直,岿然不动。

澜月太子优雅起身,大步跨下马车,金色的面具在黯淡的天气中,闪烁着丝丝森冷的光,他看也不看那女子尸体,朝夏侯逸缓缓走来。

在大周官员暗骂“变态”的惊悚视线中,夏侯逸的面色微有些僵硬,他亦是无视了地上那可怖的尸体,迎上几步,清润道:“太子一路舟车劳顿,自葬情坡来此行了这般久,想必是累极的。”

他刚刚收到消息,澜月队伍分明在葬情坡停留了半日,眼见他们等了许久,才开始启程。

仿佛听不出他别有深意的讽刺,澜月太子勾唇一笑,似妖似魔:“太子说的是极,一路马不停蹄,本宫却是疲累。”

众人嘴角一抽,齐齐绝倒。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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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太子,带着面具哦,后面的话不说,猜猜看~!

052 切磋

月明风清,夜灯高悬。舒唛鎷灞癹

本应是繁华喧嚣好时光,然而筵席大殿内的气氛却是诡异万分。

风千华仰头灌下一杯酒,百无聊赖的掀起眼皮,在大周的官员与对面的澜月使节上双双扫过一周,嘲讽一笑,每一个人的面上都挂着最为有礼的笑容,八颗牙齿齐露,在彩灯下闪耀着锃亮的光泽,然而这看似一派和乐融洽的两方,心中却是各怀鬼胎。

她在宫中一住数日,今天终于得到皇后点头同意,明日便可出宫回府,但巧的是,澜月太子殿下大驾光临,宫里为他举行盛大的接风宴,而她被迫,与宫中女眷一起出席,左手边,夏侯清妍自开始就绞着手帕,瞪着上首处某个诡异的太子殿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而那伟大的澜月太子殿下,此时正窝在太师椅中,旁若无人的与一侧侍女调笑,全不将满堂白牙乱晃的众人放在眼中……

忽然,一道清咳声响起,随即满堂安静下来。

大周帝龙袍加身,气度威严的看向澜秋绝,面上换上亲和的笑容:“太子来大周,本应隆重接待,但事发太过突然,若有招待不周,多多包涵。”

一番话,暗自指责了澜秋绝突然到来的唐突,又稍稍吹嘘了一番,大周国实力,眼睛扫视大殿每处,无不是华丽奢靡,哪里有半分不周?

澜秋绝优雅执杯,金色的面具在柔和的灯光下,仿似嘲讽一般,他斜斜勾唇缓缓道:“本宫向来节俭,这样已是很好!”

话落,满堂官员翻个白眼。

你节俭?也不知道当初是谁,为博一青楼美人一笑,用重金建了一座黄金屋,名为金屋藏娇……

皇帝眉心蹙了蹙,一丝不满迅速隐去,干笑一声道:“不知太子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所有人收了各色神态,齐齐正眼看向他,暗自揣测他来的目的,是不是真如谣言所说,他为求亲而来。

静谧中,澜秋绝推开左右侍女优雅起身,绛红的衣袍逶迤曳地,在大殿中徐徐踱步,他轻笑一声道:“求亲!”

果然!所有人面色一凝,澜月近年频频骚扰大周,两国大小战役不断,这其中与他行政作风脱不了干系,今天这个间接的始作俑者,竟然大言不惭来求亲,他……他……他怎么好意思。

风千华翻了白眼,自斟自饮,当然好意思,若是有丁点惭愧,人家就不来了!

皇帝脸色一僵,手中的酒杯在他手中骤然变形,不待他开口询问,只见优雅如豹的澜秋绝,缓缓停住脚步,视线缓缓在众人脸上扫过……

坐在后面的女眷,见他如渊的视线扫射过来……

唰唰唰!

齐齐不顾高贵形象,缩到桌子底下,似是怕被那妖孽生吞了一般!

夏侯清妍,瞬间脸色一白,勉强维持着仪态,但手中的帕子早被她蹂躏的惨不忍睹!

风千华秀眉微微一蹙,心思电转,澜秋绝戴着面具,看不到他的面容,但风姿气质却是似曾相识,一时还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此刻他这明目张胆的举动,却让她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那人视线停在这边,遥遥凝望神情莫测,片刻后手臂一扬,竟是隔着众人,与她遥遥举杯……

风千华仰头喝酒,视而不见……

刺啦!

一声尖锐的裂帛声,夏侯清妍手中的帕子被她一扯,一分为二!

澜秋绝如此张扬的行为,所有人看的真切,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此刻只有两名女子,在其范围内,一位处变不惊淡然饮酒,似是满堂暗涌全不在她眼中,她只看着手中三寸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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