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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立新说道：“这企业一年交镇上多少钱？”马上有镇上的干部说道：“上交20万元。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不少了。”20万元就把一个镇上的水搞的不成样子了，不要说是20万元就是200万2000万又怎么样呢，人的生命才是真正的值钱。
已经知道问题的症结，就是钱的问题，马立新说道：“这样的纸厂马上封闭，彻底跟他们说清除，谁要是再允许他办下去，就要追究谁的责任，叶书记你是第一负责人。”叶书记马上对秘书道：“你把书记说的话记录下来，我们马上就去办。”
见到印染厂也是办在河边上，一样的情况，一样的污染，马立新道：“这印染厂一年上交镇里多少钱？”“10万。”马上也是有镇上的领导说。马立新这时候有点气愤了，道：“怎么就是10万元你们也没有见到过啊？”
叶书记这时候说道：“这小镇没有钱，就是找我们要点钱我们市委也是很困难的，这样就要他们想办法呢，你看马书记，我们一定把这些污染企业彻底的关闭，怎么样啊？”马立新说道：“河边上一定不要办企业，就是不污染的企业我们也要办的离河远远的，这样才放心。”
来市长这时候是一直没有说话的，本来这些很多都是市政府管的事情，可这时候是特殊的时期，书记有很大的拍板的权力，叶书记道：“我们一定要按照书记的指示去做，把老百姓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再看了看还有别的厂，污染的水都是往河里流去，也没有别的办法，马立新想都把这企业关了，那怎么办？于是对叶书记道：“这其他的企业你们要整顿好，下次要是有什么污染事情发生，叶书记你是要记得的。”书记连连的点头，生怕自己点慢了，来市长这时候有点不是很高兴，这一点马立新还是看的出来的。
不高兴又怎么样，高兴又怎么样？这些都不是能由你自己来的。
488暗中调查
在自己家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让真马立新感到一些悲伤，没有很好的保护好自己的老百姓，这是自己的过错，孔子市委市政府把整改的情况写报告给省政府了，这时候马立新所想的却是别的地方也应该有这样的问题。
来一个全市的检查，彻底的把这些问题给处理好，可有一些问题自己也知道，比如说企业的问题，企业是追求利润的，有的时候是要以牺牲环境来换取经济效益。要是把这些企业都给关闭了，那政府的一点小收入还那里来呢？
这时候京口县也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很多群众聚集县政府门口，反映县自来水出现严重的污染问题，要求政府解决问题。县委毛书记县长汤灿烂马上给大川市委市政府来电话反映情况，马立新问道：“把情况说清楚。”
了解到京口县处在下游，而孔子市黑山县等都在它的上游，直接污染导致湖水的变质，这样自来水问题就不是一天两天的问题了，还有湖里的养殖珍珠和养鱼的问题，这些现在都到了很严重的事情了。
方市长和马立新这时候已经是一致的意见，要说原来还有分歧的话，而现在走到一起来了，方市长道：“联合组要加大力量，还要选一些人，彻底的把污染的企业整改好，我们的说法是宁可不要钱也要命。”
想到这时候市长说的话，马立新很有点好笑，原来自己就提出了这些问题，只是当时没有这样大的问题出现，而现在出现在自己的眉毛下面，还真是慌了脚手，也好让他们去处理，处理不好的时候自己再出来。
“你负责这事情，全面负责，要是有处理不好的地方再和你一起商量，你看看怎么样？”马立新对市长说着，其实，这问题不是一点点，而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看起来是很简单，而真正的坏处是经济指标的问题。
这时候的马立新把这事情给市长说实在的话是不很放心的，不是说自己不放心市长的能力，而是市长处理的好不好的问题，到时候还是自己的事情，这样想的时候，又把市长喊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来说道：“你说说你打算怎么样的处理这事情啊 ？”
市长说道：“我已经安排好了，就是上次的检查组，把上游的几个县市的靠湖边上的污染企业给我查清楚，这是其中之一，再就是整治，这是第二步，然后是处理，把处理的意见给我们，还有我们也要检查，调查。”
这都是一般的程序，马立新知道只有发动群众才能真的发现问题，马立新道：“我看还要在电视广播上发动群众，举报，把事情弄清楚，另外还要自己亲自去看一看，你这样，先把情况摸清楚了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到省里请一个人，专家，来诊断，看看那些是一定要关的，那些是可以整治的，要不行的话多出点钱请好一点的人来。”
市长这时候说道：“那好，我们就按照书记的要求来做，只是现在的问题是这企业关了对政府有很大的影响呢，你说这怎么办啊？要是政府没有钱都向我们要你说是不是我们就很被动啊？”
关于京口县的事情已经是几次了，多次跟县委县政府反映，可是都是不了了之，县委县政府多次跟群众做出了解释，说是上游的问题，不是自己县里的事情，只能是协商处理，县里没有处理权力。
可是群众对政府的态度是很不好的，说是政府没有积极的向上面反映，其实群众在政府门前，京口县委书记县长也是很喜欢的，一是这样的事情自己已经跟大川市委反映了，二是自己可以跟群众有一个交代说自己也没有能力，你看看我不是没有反映啊。
这次群众也是很理解，只是要想催促一下上面的领导，有的人说领导都是在做什么，每天都在办公室里玩呢，你看谁下来呢，又有的人说要指望领导来处理也不知道是那一年的事情，你看看我们怎么办呢？
这时候有的人说道：“这里根本解决不了我们的问题，不如我们直接到省委门前去，也比这里的效果好一些，很多群众只见到县委书记和县长，根本没有见到大川市委的领导来，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答复呢。
就是在这时候群众很是愤怒了，大家都在拦车说是要到省委去反映情况，可这一下县委县长马上派人跟着他们，说是不允许这样，马上跟大川市委领导反映情况，可以解决的事情呢，只是现在在等领导来。
马立新的电话这时候不断的响，有很多人反映这事情，只是马立新想不到这样的一个问题，造成了群众这样的激愤的情绪，马立新说道：“我现在跟你们县委县政府说清楚，马上有人过去处理这问题，给群众一个满意的答复，千万不要让群众到省里去。
京口县委马上跟很多单位指示，马上派人过来做思想工作，再就是毛书记这时候也不想到看大川市委领导的戏了，要看的是自己的戏，很多单位的领导都来了，一一的拉着群众，向他们做解释，有的时候是几个单位的领导拉着一个群众，这样的办法很好，群众一下子就分散了，直到说的他们点头才是。
先是说这问题是一定要很好的处理的，只是现在不能说你这样一说自来水就这样的解决好了，是要一个过程的，现在大川市委的领导已经过来了，是方市长过来了，有什么问题你们说清楚，其实在你们反映问题的时候市委已经知道了。
这样的解释让老百姓很有点明白，自己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再说闹也是要解决问题的，不是说好玩的，只是有的人想趁荤水摸鱼呢，这样的人当然也是有的，方市长赶到的时候群众已经稳定了情绪，正是在等着领导的到来。
方市长过来的时候也没有跟干部握手，这时候已经不是握手的事情了，他一上来就站在一个高处，对着大家说道：“我就说几点问题，一是自来水的问题是一定要处理好的，要让老百姓喝的干净，用的放心，二是大家有什么问题一定要正正当的反映，不要大家一起来。”这话还没有说完，大家就都大声喊叫起来了 。
喊叫的原因就是说你领导说正当的反映这情况，那一般是很难说清楚的，你只有采取非正当的手段才能把这事情处理完。
方市长这时候自己表态，一个星期之内给大家结果，没有结果的话大家再到省委去也不迟，方市长在说这话的时候调查组已经到了沿湖的地方去了，一家家的调查清楚，有那些污染的企业，再怎么样也不要给子孙后代造成生活不下去的环境。
马立新在家好象一个指挥管，一会儿，就有人告诉马立新这市长还是不错的，群众已经走了，还有几个群众在跟市长座谈，只是说说自己的想法，说说市长的做法，很多时候沟通一下也是很好的做法呢。
这就好，马立新心里还是想到这只有放手才能用好干部的，要是自己一个人去处理，你说说自己还忙的过来么？再说其他的干部看着自己忙，别人却还在旁边说一些风凉话，想到都是很悲伤的。
调查组反映过来的是湖边上不少的污染企业，有的很严重，都是重大的污染，什么纸厂啊，印染厂啊，化工厂啊，还有钒厂，情况很是清楚，一点都没有惊动他们，有的还问了周围的群众，群众也说是没有办法，都是村里收钱呢。
想到这村里的书记现在怎么这样，卖村里的土地，便宜的很的，还让他们交点积累钱就让这些企业安家落户呢，再就是镇上也是一个重要的环节，都是伸手要钱的事情，很多的领导干部都是这样的想法，一是污染不是污染自己，水都往下流了，而是自己捞到了钱，这钱有的是拿到领导自己的腰包了，说是什么公家的事情。
越是下面也越是乱来，一点的规矩都不懂，这样的话你就是处理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村里的书记，又能怎么样呢，大不了不当就是，还能把自己判刑？马立新想道：“要抓住重点，抓住一两个人的这样的想法，等到做出了不好的事情时候，就处理几个。这样也好有一个判断。
第一次调查的确是掌握了多大的第一手资料，这些情况都反映给了马立新和市长。市长说道：“明天我们先从黑山开始，先给黑山的县委县政府去电话，看看他们是在做什么，怎么都这样了还不想办法？
都怎么样了？黑山县委县政府倒不觉得怎么样呢但是当马立新给他们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很快的说道：“书记说的话，我们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一定整改，只是现在我们的事情出现了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时间，时间，那你说什么时候可以改变？
489富贵找关系
全市的整顿初见成效，特别是黑山的污染企业严重，还有孔子市委的沿湖，也有不少的问题，马立新做出指示，凡是钒的企业一律抓人，炸毁，不管是什么人也不管是什么后台，见一个抓一个，看他有多少的本事，就是省委书记来请求也不行的。
还好，在这炼钒的企业问题上，还没有那一个领导干部找自己，也没有谁为这事情而说情。马立新就想一个问题啊，不是没有涉及到领导干部的利益，只是自己家乡的镇里的干部的处理，给大家一个警告。
马立新给省委省政府写出了书面的材料，反映了治理污染的情况，报告送到省里的第三天，没有想到自己的电话就有省委的来电，马立新一看，是富贵的电话，富贵原来是孔子市委书记，在孔子市呆了几十年。
几十年在孔子市委，那也就是说是不是有关系在市里要找自己，说不定就是这次的治理污染企业的事情，要是这事情那自己还真是不会给他面子。听听他说什么，只听他没有说到什么企业，只是说到纸厂的上市情况。
对纸厂的上市，马立新历来是很操心的事情，本来这纸厂现在效益也不是很好，要是能上市的话，那还真是一着妙棋呢，就看这一下了，那纸厂里的厂长和一些领导干部都要换一换，要不把这些问题解决好，也是白的。
富贵这时候道：“书记啊，这上市的事情已经是没有问题了，材料都很是齐备，你只要厂里派总会计师过来，把有关的问题处理一下，再商量一下上市的日子，其他也就没有事情了，我看啊，你这一下呢也是很有功劳的。”
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功劳，富贵现在也学会说话了，马立新说道：“你这人啊，还是要要到大地方去呢，你看你现在不一样了，说话都不相同呢。”“不管怎么样啊，你都是我的领导呢，你原来对我那样的关照，我是一直不会忘记的。”
这时候还想到有一个纺织厂，上次也是想上市，要是两个厂能上市的话，那财政收入和企业的设备的改善等都是很大的机遇，马立新还想问问，可是这事情既然有一个上市公司，那你还贪心不足啊？还是不说为好。
马立新不说可富贵还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啊，富贵说道：“书记啊，不是我说你，我在省金融界里，多少还有一点实际的权力呢，你说说真正操作的人就是我，有些事情你该说的还是要说，只要我能帮忙的事情没有问题。”
原来怎么就想到富贵不好，到了省里很有点神气，特别是上次到大川来的时候，那样子让自己觉得他心里对自己有一种傲慢，可现在却是怎么样了呢？马立新道：“主任啊，你现在是省委的领导呢，直接归省委省政府管，手上的权力很大呢，我有些事情怕你忙，怕你为难啊。”
“我再怎么为难你的事情也是要帮忙的，你不要为找我找多了就不好意思，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你不要把好意思变为不好意思，我也只管的几年，再说我一走，就帮你不到了，我还是要利用现在手上的权力呢。”
这次的话倒是说的很诚恳，马立新还真是有点感动了，想到这兄弟还是不错的，自己没有看走眼睛，能为自己出力这就说明兄弟活动兄弟，马立新道：“我怎么感谢你呢？”“呵呵，我们还谈什么感谢么。都是一家人呢。”
这时候的马立新已经完全对他产生了很好的情绪，富贵道：“而且我还听说你这次是很不错的，把一些小的污染企业都给整治了，省委省政府要为你请功啊。也真是的，我一个亲戚就是这样的。”
一个亲戚？马立新很是警觉起来了，这时候他也不说话，只等富贵把话说完，富贵说道：“你这次还是真的整顿的好啊，记得孔子市里原来就有好多的污染企业，也是我在那里的时候建的，都是我没有把工作做好的，现在给你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马立新只是恩着说道：“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了，水都污染的不能饮用了，要是不整治的话都不知道后果怎么样呢。”富贵道：“我有个亲戚还跟我说到这事情，他的企业是孔子市里的兴旺印染厂，我说你还叫兴旺呢，现在这污染的事情你就不能兴旺了。”
没有直接的说什么。好象只是告诉马立新一个简单的故事，没有一点的说法，马立新就知道富贵把企业的名字说的很明白，就是要告诉自己说说情，再说虽然自己跟省长关系很好，但是省长又不直接的管这经济工作，省长的事情很忙的。
两个企业的上市，要是不给他办这事情，那一个都不个呢，马立新很是为难，就是在这时候秘书说市长想见自己，马立新不知道市长又有什么事情，一般的事情是在电话里说了，只有重要的事情才过来跟自己说呢。
市长一进来，马立新就感觉是富贵的事情，果然市长刚刚一进来就说道：“书记啊，你说这还是真是不得了呢，富贵你知道么？”马立新怎么不知道呢，只是市长问的时候是不需要马立新回答的，过一会他继续的说道：“他有一个亲戚的厂子也是在这次的整改之中，是要关闭的。”
那是不好的企业，而且是小企业，就是在这件事情上市长也是不敢一个人做主的，马立新对市长说道：“那你说怎么办呢？”市长说道：“还真是胳膊扭不过大腿呢，你说能怎么办呢？还是放行吧，要不上市公司就为难了，你说一下子两个上市公司换一个污染的企业，这生意不好做啊。”
马立新这时候心里有底了，他说道：“我们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企业，要是还可以一第点的话就要他整改一下，你说怎么样？”“我正是那样想的呢，你说好不容易要上市的公司，一下子就没有了，我们都是罪人呢。”
市长的说话马立新是赞成的，不能为了一点点小的利益而执拗在这里，要做大事情就是要舍得放弃有的东西，马立新马上说道：“什么时候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市长没有想到书记这样的急迫，道：“那就马上去，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