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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霐,为了她,可值得?”情绪一瞬间消失不见,死寂的房间内,只有蒲离那特有的凉丝丝的嗓音,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值。”一个字,足以涵盖所有,不必考虑,君霐答的斩钉截铁。
☆、新加坡龙家的好算计8
蒲离眼中划过玩味的暗色。
索然无味的摇了摇头,索然无味的阖上了眼。
女人,女人啊,倾城的祸水,覆灭的诱因,可怕的劫难,真是世间最麻烦的存在。
再冷酷自制的男人,在遇到某个命中注定的女人时,都会变得跟傻瓜一样。
“我明白了。”转身,蒲离以背部对着君霐,冰冷的声音饱含异样的愤恨,洋洋洒洒的飘落过来,“我‘碰’了‘你的人’,你要给我一个什么后果呢?”
言语间,挑衅意味十足。
对君霐的威胁,他说不以为然的。
为了个女人,如此对他,哼。
“你走吧。”君霐收回眼,不再看他,转而来到大床边,静静看着医生们忙碌着将夏晴的伤口处置完毕,重新擦了药,再用消毒纱布包缠好,夏晴小脸疼的发白,却是一声不吭,脸扭到另一个方向,身子僵硬着,君霐怜惜的摸了摸她蓬松柔软的黑发,“没事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低沉清冽,但明显与之前对上蒲离时不同,同样的音色硬是诠释出两种不同的感觉。
蒲离岂会分辨不出。
妖孽般俊美的脸上现出一抹奇怪的神情,很淡,消失的也很迅速,几乎难以捕捉。
大步走出门去,每一步都想显得那般沉重;始终未回头,始终未听到君霐的呼唤。
为了那个女人,君霐几乎与他闹翻。
可笑!
。。。。。。。。。。。。。。。。。。。。。。
医生们陆续离开,闲杂人等尽数退场,夜色暗沉,笼罩大地,又过去一天。
夏晴身旁的半边床微微下陷,是君霐,侧卧在她身旁,大手在薄被下轻轻揽住了她的腰身,在明显消瘦下去的身子上轻轻抚着。
即使想挣扎,夏晴也已经没了力气,一个冷眼的力气都懒得用,安安静静的平躺在那儿,呼吸浅淡。
他不说话。
她自然不会主动张口。
一股奇怪的气氛,缓缓在蔓延。
才被要药水暂时压制下去的疼痛忽然间变得清晰起来。
为了摆脱那种奇怪又讨厌的感觉,夏晴自虐一般专注的将注意停留在伤口的痛感上,渐渐的,痛楚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沉重,更郁闷的是,竟然仍是无法摆脱君霐的存在感。
夏晴气闷着。
闷了好一会,忽然发觉,君霐的呼吸似乎转为更深,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拂动着她的颈窝。
他睡着了??
他竟然睡着了??
她是病人耶!!
病人的床也要来抢!!
太坏了。
夏晴愤愤阖上了眼,之前被蒲离激起的那一丝恼火,竟然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更大的怒火,针对君霐而发出,而之前的变故,与君霐搂着她睡着了这件事相比,反而变成无聊的小事,提也懒得去提。
不知过去了多久,就在夏晴也有些昏昏欲睡之时,她的颈侧,忽然落下了浅浅一吻。
☆、新加坡龙家的好算计9
君霐的嗓音略有几分低哑,裹着浓浓的睡意,“小晴?”
她不应,仿佛已然睡着。
“你要快些好起来。”手臂收紧了一些,在不碰疼她的前提之下,让两个人的身体贴的更紧。
她的体温有些凉,他的身子却带着炙热的温度,熨贴着她,舒服极了。
夏晴本想推拒开,哪想到一直觉得很冷的身子一贴到君霐,便怎么都挪蹭不开了。
好吧,君霐做人、体暖炉,还算是合格。
她正不舒服着,也就懒去计较太多,怎么让自己好受怎么来吧。
“小晴?”他又在轻轻唤她,大手放肆探入衣衫内,沿着光滑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
夏晴一激灵,没法继续装睡下去,用力按住他的手,怒道,“你做什么?”
“按摩。”简单的两个字,在脑后响起,掰开她的手,放在掌心中攥紧,另一只手顺势游走爬上,在丰软的雪峰两侧忽轻忽重的揉捏起来。
他的手法很是独特,见效奇快,没过几分钟,夏晴就感觉到先前压在胸口处的沉重似乎缓和了许多,没有之前那般难受了,只是粗糙的掌心时不时在敏感的两点处刮擦而过,那种异样的感觉很快窘红了她的脸。
君霐的气息很是平静,按摩只是按摩,单纯的按摩,心无邪念。
他的坦荡,反让夏晴没办法当场发作,挣扎又挣扎不开,躲也躲不掉,完全屈居于下风。
“小晴……”看她久久没有动静,他又在唤她了。
夏晴没好气的瘪了瘪嘴,“什么?”
“蒲离无恶意。”他为老朋友辩解,在病房内发生的一幕,虽然只看到了一半,君霐却是心里有数,对来龙去脉也猜想个八九不离十,蒲离之所以始终对夏晴怀有敌意,其实是有原因的。
“跟我无关。”划了一刀开了一枪,再大的怨气,也已然发泄的差不多,至于蒲离的真正动机是什么,夏晴并不放在心上,那个假和尚一向是别扭又奇怪,她懒得费力为他的行为找寻一个原因。
“小晴……”他又唤她,唇角带了一丝笑意。
“又想说什么??”难道不知她是个重伤的病人吗?此刻最需要的便是安宁的休息,不然的话,伤哪会那么容易好。
“这是最后一次。”他闷闷道,话说的没头没脑。
“什么?”天啊,她快疯掉了,谁来把君霐请出去,将安宁归还给她啊!
“这是最后一次受伤。”从今天起,不会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她,他承诺,他保证。
“但愿吧。”受不受伤,谁说了都不算,她说了也不算,比如说这一次,她哪里想故意受枪伤啊,当时明明是想躲,但没办法躲开嘛。
“睡了。”困倦之意转浓,他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丝久别重逢的笑容来。
☆、新加坡龙家的好算计10
“可是——我饿了。”夏晴颇为不合作的提出相反意见,每天这个时候,的确是享用晚餐的美好时刻,她行动不便,但她的胃可没有冬眠,正激烈的叫嚣着。
“晚些一起吃,现在,先睡。”他嘟囔,声音越来越小,困意越来越浓。
夏晴无奈的瞧着头顶处被砸个稀烂的电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
东京国际大厦,三十三楼,春色无边。
纸醉金迷的灯光之下,穿着暴露却没有低俗之感的优质美女们在吧台与软椅之间游走,魅惑的眼神微微眯起,寻找着今夜狩猎的目标。
在最灿烂也最隐蔽的某个贵宾雅座,蒲离交叠了双腿,端了一杯红酒,冷冷坐在那儿,他身旁自然形成了一种隔绝的气场,煞去美女们的勇气,尽管他看起来如此气质超凡,整场的男人加一起都不一定有他那种妖气冲天的独特魅力,可大胆的美女们却只敢躲在远远的地方默默窥视,却没有勇气上前试试运气。
蒲离本就是冰雪一样的男人,当他心情明显不佳的时候,更是冷的煞人,因为他的存在,周围的温度明显下降了许多,寻常人哪受的住比地狱还冷的空间,早就抱头鼠窜,躲开老远了。
然而,正当他独享着嘈杂之中的安宁时,不识相的人找上门了。
龙腾渊,新加坡龙氏一族内排行第三,被派到日本来主持事务已有四年,混的风生水起,黑白两道皆有极深的影响力,深受家族器重,如无意外的话,年底他将会被召回新加坡,进入家族的□□层,角逐年轻代的第一把交椅之位,若能顺利得到这个位子,几乎没有疑问,他将来一定会成为龙家新主。
君霐,中国君家少主,一个鲜少露面,却在整个亚洲,甚至全世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的男人,同时,也被龙腾渊视为人生之中最大的契机,若是能够成功干掉他,他将声名大噪,不止能够深深的打击君家水涨船高的地位,还将牢牢奠定他在龙家的地位,击败所有兄弟,成为家主继承人的不二人选。
他从不曾小瞧君霐,自从君霐进入日本境内后,便步步心机,细细筹划。
一切进行的相当顺利,有好几次,几乎已然将他置之于死地,山口组成为了替罪羊的不二人选,即使将来君家震怒,倾全力报复,也只会说山口组面临覆顶之灾,一切与龙家无关。
如意算盘打的相当好。
似乎每件事,都与龙腾渊的精准算计完全吻合。
正当他准备好接受胜利成果,冷眼看着君霐化为踏在他脚下的基石,助他获得更大的成就时——
本不应该知道他的存在的君家突然间从天而降,之前围剿山口组的几股力量尽数撤回,毫无预警的包围了龙家在日本的几处产业。
☆、美人计啊美人计1
二十个小时!!只用了二十四小时!!
他的一切,尽数化为乌有。
那么辛苦得到的一切,那么费劲心思才打下的基业,他要拿回龙家,换取美好未来的筹码,一夜之间,像夏夜绽放在天空之间的灿烂烟火般,短暂的美丽之后,化为一片黑色烟雾,什么都没有落下。
龙腾渊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追杀变成了反追杀,要人命反成了要丢命,龙家三少何曾品尝过丧家之犬的苦涩滋味,这次的体验,他算是深深的深深的记住了。
坐以待毙,绝非他的习惯。
攻击性极强的龙腾渊很快做出了决定,他要反击,他一定要反击。
他也没办法忍气吞声!!
日本的基业已毁,没了光辉亮眼的成绩,他哪有面目返回龙家,更别提角逐第一把交椅的计划了。
为今之计,他只有一个选择,唯一的选择。
哪怕是硬碰硬的正面对上,他也必须将君霐擒住,是生是死不论,君霐将成为最后的筹码,也将是最有力的一枚筹码,有他在手,甚至可以完全抵消掉日本这边被毁的罪过。
他已经有了一个万无一失的好计划,只缺一点点的好运。
很快,龙腾渊便得到了消息,他知道,他要的好运,来到了。
面前站了一排人,遮住变换的霓虹,甚至连震耳的音乐声也跟着转低了不少,蒲离脸色转冷,虽然他的表情很冷很凶很可怕了,可他永远有本事让人觉得他能变得更冷更凶更冷煞。
“蒲当家的,好兴致。”龙腾渊高傲的微笑着,不等邀请,自顾自的在蒲离身旁坐下,一挥手,立即有魅惑的猫女送来美酒,风情万种的放下,斟满送上。
蒲离似乎是有点醉了,一双冷眸之中,血色淡淡。
“你啊?”这不是最近声名大噪的龙三少么,有人在全日本四处翻腾着找他,地下通缉令早就遍布各地,真是有勇气啊,这种时刻,居然敢在耳目众多的东京国际大厦出现。
依旧端起自己的酒杯,对于龙腾渊送上的名酒,似乎没啥兴趣。
“蒲当家的心情不好吗?呵呵,我非常能理解蒲当家此刻的郁结心情,一件小事,一个女人,便能试探出一份友谊,一个人的人品,换作是谁,心里都不会好过。”隔空举杯致敬,龙腾渊懒得迂回试探,开门见山,直接将对话引上来正题。
蒲离神色骤然冷了下来,“消息好灵通。”他与君霐在病房内不快的一幕,也就才过去不到两个小时,居然就传到龙家去了,果真是防不胜防。
“蒲当家的虽然与君家一向交好,不过你们也仅仅是在生意上的往来,算不得真正的朋友,你看,君少主也没将你真的放在心里,不然的话,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而已,值得如此大动干戈吗?”?”
☆、美人计啊美人计2
“蒲当家的虽然与君家一向交好,不过你们也仅仅是在生意上的往来,算不得真正的朋友,你看,君少主也没将你真的放在心里,不然的话,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而已,值得如此大动干戈吗?”龙腾渊说这些的时候,状似漫不经心的目光始终关注着蒲离的表情,当他从那双冷酷无情的眸子里看到了几乎难以发现的细微波动时,心中不由的暗暗松了一口气。
有戏!
他最担心的就是蒲离坚决站在君霐的那一边,亲密无间,如铁桶般没有半点空隙可钻,若是那样,他的目的不止很难实现,就连他的安全,也将受到严重的威胁。
然而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事是没有风险的呢?
巨大的风险,往往伴随的是巨大的利益,想要有所得,必然先有付出的觉悟。
蒲离,便是龙腾渊最大的赌注!他将全部的身家,甚至生命,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目前来看,他并非是全输的败局,蒲离眼中的怒意,便是他反败为胜的关键。
“君家如日中天,几年前就已成为亚洲最大的军火商,背景深不可测,时至今日,他们的势力已然悄悄渗透到无比庞大的地步,若再继续发展下去,一家独大,若是没有能够压制他的另一股力量存在,那将是一场可预期的大灾难。”十指互叠,端然放在膝盖之上,闪烁的七色灯光之下,龙腾渊的脸色很是阴郁,“你与君少主交好多年,应当比我更加了解他的底细,那个男人的身后,有一整个国家的支撑,他和我们不一样,永远不会一样,他不会真心对待道上的朋友,必要的情况下,任何人都是可以牺牲的,蒲当家的,你今天经历的事,便是最好的警示,我认为你应当仔仔细细的考虑下,撇开那些虚幻的友情和君少主故意带给你的错觉,好好的想一想,未来要走的路,你不能不考虑自己身后庞大的根直派系,你可以不在乎他们,可若是他们折损在君少主的手上,你会安心吗?”
蒲离默然无声,酒杯空了,再倒一杯,却始终不曾碰龙腾渊的酒。
龙腾渊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等待着,他明白,蒲离此刻最需要的便是时间,去消化他刚刚所说的话。
他有自信能戳中蒲离心中最大的隐忧,只要他的心防稍有松动,万事皆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激烈的音乐震荡的人热血沸腾。
被人墙遮挡的角落里,一个脑壳光光的绝色男子似是万年不化的坚冰,一杯一杯,喝着酒,他的姿势那般优雅,宛若中世纪的皇家贵族,举手投足都带着一丝特有的上位者气息,引人欣赏。
当他将面前的酒,全都喝光时,蒲离才慢慢的移转眸光,正色对上龙腾渊,凉丝丝的问道,“你有什么计划?”
☆、美人计啊美人计3
当他将面前的酒,全都喝光时,蒲离才慢慢的移转眸光,正色对上龙腾渊,凉丝丝的问道,“你有什么计划?”
龙腾渊挺了挺腰身,坐正身子,凑了过去。
蒲离皱眉,“别过来。”他不喜欢有人靠近自己,男人女人都不喜欢。
龙腾渊心中懊恼,心说怎么忘记蒲离的忌讳了,这个凉薄的男人最恨的就是有人靠近,不管什么时候都站的离人远远的,好似一匹在草原上独来独往的孤狼般桀骜。
幸好没一下子真的贴了过去,不然的话,蒲离怕是想都不想,当场翻脸了。
不过,毕竟是经历过风浪的男人,小小尴尬,转眼便跑在了脑后。
他清了清嗓子,低低快速道,“我知道蒲当家的手里有一批货,是君家由特殊渠道运进来的上等货,我们不妨利用这些货,反过来先行制住君少主,拿他作为谈判的筹码,去跟君家交涉……”
蒲离冷笑,“用我的货,去做龙家的事,你挺会算呐。”
龙腾渊连忙摇头,“蒲当家的请放心,这批货的损失,龙家全权负责,等此事一了,立即送上等价值的银行本票,金额一分不少。”
“喔?”蒲离挑眉,唇角笑意转深,浓浓嘲讽之意,“送上门来送钱给我出气,你们龙家很大方嘛。”
龙腾渊苦笑着摇了摇头,摆出一百二十分的真诚表情,叹息道,“落入此番境地,我已没有别的选择,蒲当家的应该能猜出我会如此做的原因,也算是断臂求生,找一条出路而已……只要你答应,事成之后,君家在日本的一切,全部交给蒲当家的,若你还不满意,龙家的那一块地盘,也都归蒲当家的所有。”
“手笔,还挺大。”不点头,也不摇头,蒲离仅仅发出一声感叹,凉凉的感叹,除了让人觉得浑身发冷之外,根本分辨不出他心里的最终属意。
“当然,我也有个小小的要求。”龙腾渊屏住了呼吸。
“要带走君霐?”蒲离若有所思。
龙腾渊顿时神色一凛,凶色毕现,“他毁我几年心血,废了龙家在日本的一切,我必须将他带回新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