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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两个字还没出口,脚背已被穆玄武踩住,重重拧了一下,并抢白道,“君先生想做哪里都好,二楼一楼还不是一样,少说废话,上茶,上好茶。”
苏朱雀此时也跟了上来,见此情景,阴阳怪气的接口,“二楼布置的更加舒适,也更符合君少主的身份,还是请贵客去二楼吧。”
穆玄武白了他一眼。
周白虎看了他一眼。
苏朱雀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我也是为君少主着想。”
“你觉得呢?”君霐浅笑着望向夏晴,将决定权交到她手中。
还在因为被强迫求婚的事心中不爽的夏晴没好气道,“我就要坐一楼,宽敞,舒服,要去二楼你去,我不去。”
君霐又转而望向杵在面前内斗不休的三个青帮首脑,“听到了吗?她说不去,那就,不去吧。”笑眯眯的看着夏晴,一副纵容到底的架势,毫无原则可言。
穆玄武的心立即落回原地,“既然如此,上茶吧。”
君铁石不知从哪儿端着个小巧的托盘,走了过来,“抱歉,我家少主不太适应外边的吃喝,胃口比较差,只习惯自家做的上等美食,咳,当然也包括茶水点心在内,所以就不劳烦青帮的各位了,我们自备了。”
说完,从托盘上拿下了一壶茶,一只空杯,几碟点心,摆在君霐面前,夏晴那便则是用水晶杯装了一大杯温热的牛奶,还有她最喜欢的泡芙,以及一小碟五彩缤纷的沙拉。
君霐把银叉递了过去,“吃点吧,等会我们再换个地方去吃晚餐。”[WWW。Zei8。]
夏晴不打算跟自己的胃过不去,再加上那牛奶、泡芙和沙拉正对她的胃口,于是将叉子接过来,不再理会周围柱子似的一根根杵着不走的男人们,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味道不错,一尝便知是君铁石的手艺,水果和蔬菜切的相当漂亮,大小均等,沙拉酱也是自己调制的那种,不会太甜腻,入口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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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才是真正的君家少夫人4
味道不错,一尝便知是君铁石的手艺,水果和蔬菜切的相当漂亮,大小均等,沙拉酱也是自己调制的那种,不会太甜腻,入口清爽。
夏晴露出满意的微笑,感激的冲君铁石点了点头,把君铁石乐的露出憨厚的笑容,很是满足,要知道,她可是板上钉钉的君家少夫人呢,未来君家独一无二的女主人,以君家大管家为目标的君铁石心中,夏晴的地位比邻于君霐,都是他必须服务周到的重要人物。
能让她觉得满意,简直太有成就感了。
安置好了夏晴,君霐将注意力挪回青帮,“说罢,有什么事。”
“君少主大家光临新加坡,一来便做了件大事,我们已得到了耳闻,龙家——龙家的事,便不想再提了,每一天都会有旧的势力在消失,同时也会有新的势力在崛起,我们青帮在新加坡多年,算是有道义的组织,且根源颇深,所以,今天请君先生过来,是想与您商量下,龙家之后,那些遗留下的产业当如何是好……当然,请君先生不要误会,凡是君家有兴趣的产业,我们青帮是不会碰的,可一定会有些边边角角的琐碎产业,君家看不上眼……我们青帮倒是非常感兴趣。”
君霐不动声色的听完,期间表情未变,悠闲勾缠着夏晴长发的小动作也未变,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不曾注意听人讲话。
饶是如此,穆玄武说完,还是生生冒出了一身白毛汗,他想不明白怎么一个人可以仅用气势便将一屋子人压制的没有半个敢大声喘气的,要知道,在新加坡,这些青帮的人可个个都是踩一踩脚下的地,地面跟着颤三颤的大人物啊,如今到了君霐面前,跟他一比较,似乎又什么都不算了,全都集体变成了幼稚园里的小朋友,君霐怎么说,他们怎么听,君霐怎么要求,他们怎么做,包括穆玄武在内,对局面的失控情形,一点办法没有,更别提挽回了。
“你们感兴趣?呵?”君霐冷笑,本年度听到最恬不知耻的话大概就是这几句吧,别人步步为营得到的战果仅凭三言两语便想分一杯羹过去,天底下有没有那么便宜的好事啊?
“不不不,不单单是感兴趣,我们是有诚意的。”穆玄武连连摆手,“君先生,我们即将献上诚意,还请您笑纳。”顿了顿,他充满疑虑的看了看坐在君霐身旁大快朵颐的夏晴,有那么几秒钟,其实心里是有些拿不准主意的,不过,事已至此,也没了回头的机会,就算是不可以,还是得那样去做。
因为那是青帮手里唯一的筹码啊,穆玄武舍不得放弃这个好机会,纵然有可能粉身碎骨,仍执意一试。
☆、谁才是真正的君家少夫人5
因为那是青帮手里唯一的筹码啊,穆玄武舍不得放弃这个好机会,纵然有可能粉身碎骨,仍执意一试。
他拍了两下手掌,立即有心腹离开,不多时,带了个穿着黑色衣裤的年轻女人回来,她有一张相当出色的面孔,只是眉宇之间聚集着浓郁的冰冷之气,让她看上去高傲无比,寻常人绝难轻易靠近。
女王!绝对的女王范!纵然落在敌手,身处下风,仍然不假辞色,一身傲骨。
她跟着青帮的人,从清塘茶楼上层走来。
前后左右监视她的青帮人,倒更像是女王的跟班,她走在正中央,挺胸抬眸,生命捏在这些绑架者手中,却丝毫不会因此降低她的姿态,一双狭长的眼,瞳孔之中不见半分情绪波动,冰意渗人,这是个惯于发号施令的女人,习惯了让周边环境去适应她,而不习惯去适应周围的人与环境。
因此,在青帮的几天,吃了一些小小的苦头。
她脸色有几分苍白,惯于梳理的整整齐齐的长发,凌乱的披在肩头。
不经意间,当她的眼神落在坐在圆桌后端坐的男人身上,眸子蓦然一亮,宛若两团干柴忽的被火把点亮,整个人都精神状态有了大幅度转变。
而就在同一时刻,君霐抬眸,清冷而不失温柔的眼神漫不经心的扫过来,落在她的身上,停顿半秒后,若无其事移开,仿佛不认识她似的。
穆玄武强撑笑脸,“我知道林小姐是君先生的未婚妻子,因此,在不小心她被坏人劫持后,马上出手,救回了她,正准备派专人保护,送她回国,恰好君先生也来新加坡了,现在我将完璧归赵,没有任何条件的将她还给君先生,只为结下一个善缘,让君先生看见我青帮的诚意,至于君先生是否愿意将龙家的产业交给青帮来打理,都与此事没有关系。”
夏晴坐在一旁,任由有些泛冷的夜风,透过开着的窗,凛冽的吹过她一瞬间失去体温的身体。
牛奶只喝了小半杯,泡芙还有许多,引人食指大动的沙拉还剩下大半,可她的好胃口似乎跟着不见了呢。
这场面,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倒是隐隐有些讽刺的意味。
她尽量不露出异样的表情,清澈的双眸,不自觉的看向一边的窗,天色已全黑,满天星光,星光下是璀璨的灯火,也分不出是天上更加明亮,还是地上的更加夺目,君霐与穆玄武攀谈的声音听不很分明了,来自于‘君霐未婚妻’的压迫感也感觉不到了,时间爱你毕竟已过去了五年,五年的时间足够改变许多许多的事,也包括一个人脱胎换骨般的重生。
她将无所畏惧,坦然面对一切。
一双刚硬的手臂,毫无预警的揽住了她,夏晴一个倾斜,顺势倚入团的怀抱,温热的气息,熨贴着她冰冷的脸颊,那极为有节奏的心跳声,沉稳如常,仿佛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谁才是真正的君家少夫人6
一双刚硬的手臂,毫无预警的揽住了她,夏晴一个倾斜,顺势倚入他的怀抱,温热的气息,熨贴着她冰冷的脸颊,那极为有节奏的心跳声,沉稳如常,仿佛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她茫然的抬起头,看见了君霐的眼中升腾起的骇人怒火。
“再吃一些。”银叉送回到她手中,叉上戳了一只夏晴最爱的奶油小泡芙,还冒着热气,香喷喷,甜丝丝的味道。
她听话的咬了一口,慢慢在口中咀嚼。
好甜,好香,但不好吃,说不出来啥哪里不对,嚼了几下,味如嚼蜡。
但是理智和镇定,似乎一下子重新回到了她体内。
夏晴坐正身子,坚定的推拒开君霐的手臂,握起牛奶杯,抿了一小口,跟着优雅放下,抬起下颌,淡淡的与那个迎面走来的冰冷女子对上。
林琳宝——林家千金,曾让她最终下定决心断去与君霐之间所有牵扯的直接原因,一度成为她挥之不去的梦魇,不过,那些日子早就过去,在夏晴收拾好沮丧的心情之后,林琳宝于她来说,不过是一个存在回忆之中的小小插曲而已,她不当回事,也不会真的放在心上。
即使,她真的是君霐的未婚妻,用自己的存在,时时讽刺着某些男人的虚情假意,并提醒她,什么该相信,什么不该。
林琳宝似乎也很惊讶夏晴的存在,她眯着本就狭长的眼眸盯着夏晴看了好久,眼中冷意顿时汹涌,“夏家的小丫头?”是她?她居然还在缠着君霐?
夏晴静静欣赏着冷美人的怨毒与妒忌,发觉女人真的不可以动怒发火,否则的话,面部表情一扭曲,再美的人儿,也要先失了三分颜色,叫人无法直视。
“林小姐,好久……不见!”世界真是小啊,夏晴感叹莫名,她原本打算一辈子也不要再碰面的,糟糕了,脑子里又在回响着当年那番单方面的指责了,她竟然还能清晰的记得林琳宝所说过的每一字每一句:
“你还有脸坐在君少的身边?谁允许你坐那个位子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就算你再缠着她又能怎样?君家永远不会承认你的存在,你连给君霐做情妇都不配!明白吗?你不配!”
印象太深了啊,字字如怒雷,回荡在耳边,就仿佛是林琳宝又大骂来她一顿似的。
夏晴端起牛奶,借由着啜饮的动作,掩去了唇边的苦笑。
她看着君霐忽然间站起身,看着他走上前去,推开了围绕在林琳宝身边青帮帮众,看着他突然间展开的手臂——
他是想要拥抱她了吗?
世上最不能信的果然是男人的嘴巴啊,几十分钟前,他还在信誓旦旦的说想要娶她,必须要娶她,不能不娶她,然后等不小心发现家族为他准备的未婚妻也在新加坡出现时,他便忍不住想要过去拥抱她,或者他还想要来一个久别重逢之后的吻。
☆、谁才是真正的君家少夫人7
世上最不能信的果然是男人的嘴巴啊,几十分钟前,他还在信誓旦旦的说想要娶她,必须要娶她,不能不娶她,然后等不小心发现家族为他准备的未婚妻也在新加坡出现时,他便忍不住想要过去拥抱她,或者他还想要来一个久别重逢之后的吻。
夏晴心若绞痛。
不过她没有过度的反应激烈。
只是瞪大了眼看着。
她会借由此小小机会,将君霐看个清楚。
君霐已然站到了林琳宝的正对面,高大的身躯,形成一道强烈的阴影,完全笼罩住她。
背对着夏晴,因而夏晴此时无法发现他脸上洋溢的狠戾神情,那双冷酷的感不到一丝温度的眼,蔑视的盯着她。
然后,他扬起了手,在林琳宝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下,扇了下去。
时间很短,君霐的的动作却仿佛电影之中的慢动作,啪——啪——连续两声脆响,林琳宝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清晰度十根手指印,起初微红,很快转身变青,没过多久,居然已往黑发展,可见君霐用了多大的力气,压根没因为她是女人,就手下留情。
这一巴掌,不止把林琳宝打的愣住,连夏晴也跟着露出诧异的神色。
君霐面色冰冷如水,逞凶的大手在扇完林琳宝耳光后,转而捏住她的颈子,提高到眼前。
林琳宝陡然被制住了要害,虽未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求生的本能却率先让她奋力挣扎起来。
君霐的木笔,比想象中温暖,甚至是……烫的……但此刻,却充满了令人胆战心惊的恐怖力量,他好似下要了她的性命,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掐死。
在快要窒息之前,林琳宝、夏晴以及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君霐的低沉嗓音,冷冽无情,似呢喃,似低语,也更像是某种可怕的警告。
“我身边坐着谁,何时需要你林小姐来决定了?”
“我倒是想问问,你是个什么东西,能代替我来作出决定?”
“怎么?你那么笃定会成为君家的人吗?林小姐,请你认真的想想,扪心自问,你配吗?”
“我今天不妨跟你明明白白的申明一件事,夏晴就是这世界上唯一最有资格站在我身侧的那个女人,唯一两个字你应该懂得是什么意思吧?你要是不懂,我可以解释给你听!!”
“唯一的意思就是,你林琳宝以后最好别再做可笑的美梦,最好也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因为这张自作多情的脸,让我觉得恶心。”
君霐手一松,林琳宝噗通一声,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贪婪的品味着空气香甜的滋味,死里逃生一场之后,原来能自由呼吸是这么畅快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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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爬山了,嵩山,几千道台阶啊,走上去再走下来,累的吐了血,现在大腿疼小腿疼,膝盖也疼,趴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呜呜呜。
☆、谁才是真正的君家少夫人8
君霐手一松,林琳宝噗通一声,跪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贪婪的品味着空气香甜的滋味,死里逃生一场之后,原来能自由呼吸是这么畅快的一件事。
以至于君霐撂下的那些可怕的语句都是在经过几十秒之后才渐渐聚集在头脑之中,并慢慢的领悟其所代表的意思,林琳宝本就有几分苍白的脸色慢慢变成了惨白,脸上热辣辣疼痛着的几根手指印变成一片麻木,她怔怔地蜷缩在君霐脚下,感觉自己的心跳,一次比一次快。
夏晴同样被君霐的一番话给震住了,她眨了眨眼,咬住唇瓣,恍然反应过来,刚刚听到的怒斥竟然是真的,林琳宝真的一见了她,张口就骂,且骂的话,几乎与她记忆中的没有二致,最让夏晴吃惊的是君霐的回应,他竟然为了她,去抽林琳宝的耳光,她不是……从来不打女人的嘛……破例了,为了她。
虽然知道将甜蜜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件很没有人品的行为,但夏晴仍是一个不小心暗爽到了。
林琳宝说的再难听,骂的再狠毒,都没有关系。
那些伤人话,再入不了她的耳,就算是听到了,夏晴也不会往心里去,她有着强大的内心保护自己,也有一个强大的男人,处处让她窝心。
或许,君霐是真的想要娶她吧,车内说的那些话,她可以慢慢试着去相信。
夏晴像是一脚踩到了云端,小腿以下都是软绵绵的,她飘啊飘荡,回到了桌边坐好,执起银叉,戳了一块沙拉,重新享用起了餐点,突然间觉得饿了呢,她想,她的确是需要一些食物来补充体力。
全场鸦雀无声。
除了夏晴在专心致志的享用餐点与美味之外,每一道饱含异样的目光都集中在君霐与林琳宝身上,等待着事情继续进展。
君霐‘警告’完毕,冷眼转而望向穆玄武,露出一抹极淡极阴郁的冷笑,“这就是你们青帮的诚意吗?”还真是很真诚啊。
“这……难道她是冒充的?我不知道啊……”穆玄武急的满头大汗。
“谁说我是冒充的??”林琳宝抬起头来,眯着怒色萦绕的眸子,直直对上君霐,“你们君家人亲自去林家送的订婚礼,并且与我父亲约定好,等到合适的时间,就给我们完婚,怎么?君少敢说这些都是假的吗?”说完,还没忘记威慑的白了一眼夏晴,用来□□。
夏晴正在喝牛奶吃泡芙,只用耳朵关注,眼睛压根没往这边瞟,错过了那一瞪,也让林琳宝心底的怨怒连升两级,几乎快要维持不住脸上冰冷的面具了。
“君家的人去下聘?”君霐挑了挑眉,他的嘴角慢慢扬起一丝冰冷的笑容,“君家哪个人去的?我吗?”
☆、谁才是真正的君家少夫人9
“君家的人去下聘?”君霐挑了挑眉,他的嘴角慢慢扬起一丝冰冷的笑容,“君家哪个人去的?我吗?”
林琳宝一窒,“不,虽然不是你,但也是你君家的长辈,对了,还有你的外公战勋将军,他也有一起去。”扬起手,让君霐看佩戴在中指之上的祖母绿戒指,林琳宝怒道,“这不是君家的传家宝吗?只传给长房长媳,难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