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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许我一世安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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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圣庭和白靖南在打架的时候,柯瑞安刚开始只知道蹲在一边哭,为自己为肚子里的孩子,泪水不可抑制的倾泻而出,可是后来泪眼朦胧中她看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而且他们打得也越来越剧烈,血迹斑斑,看着触目惊心,她吓得收住了眼泪,既害怕有人认出他们,又害怕他们真把对方打得不死半残的。柯瑞安胡乱的抹了一把泪,跑过去试图拉开他们,叫道:“你们不要打了,求你们不要打了!”她抱住赵圣庭的胳膊低低哀求道:“圣庭,别打了,我们上去吧……”

两个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呼呼的大口喘气看着对方,确实已经没有力气再打下去了,柯瑞安扶着赵圣庭往回走,白靖南微弯着腰,手撑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眼前相互扶持的两个人的背影,一股新的血腥味在喉咙处翻滚,没忍住,一口喷出来,旁边有人惊呼,问他要不要帮他叫车去医院。

他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往自己的车子走去,柯瑞安听到后面的声音,脚步顿了顿,可还是强忍住没回头,扶着赵圣庭上楼。

赵圣庭毕竟是军区大院出来的,就算没当过兵,没在部队上训练过,可从小也算是练家子了,拳头,骨头自然比白靖南硬。所以,今晚赵圣庭虽然没在白靖南手上讨得多大的便宜,可好歹没伤得白靖南那么重。

上楼后,柯瑞安忙不迭的找了药箱出来给他上药,他抓过镜子看,龇牙咧嘴的大叫:“他 妈 的白靖南,太阴险了,尽往我脸上打!”赵少爷最恨人家往他脸上挥拳头。

柯瑞安道:“你别乱动了,我正给你上药。”他一只眼眶被打得青,一边脸颊又不对称的肿得老高,看起来确实很滑稽,可是柯瑞安现在笑不出来,脑海中不禁闪过白靖南嘴里盈满鲜血的画面。

赵圣庭叫道:“别呆啊,继续上药。”

她哦了声回过神来,问道:“你身上哪里还有没有受伤?”

“不知道,我脱了上衣,你帮我看看。”

柯瑞安看了看,给他被背上淤青的地方贴上药膏,然后替他重新拉上衣服。

赵圣庭看她魂不守舍的样子,道:“怎么了,担心他出事?”

柯瑞安摇头:“真希望这一切能够很快都过去了,我不想一直生活在风口浪尖,真累。”

“累了就休息,你放心吧,我跟医院那边打过招呼了,明天我会把消息放出去,你这几天不要出门,去睡吧。”

他活动了*子往房间里去,柯瑞安叫他:“圣庭!”

“怎么了?”

“谢谢你。”她认真地道:“有时候感觉自己很自私,什么都要你帮忙,可是想起来我好像从来没有为你做过什么值得称道的事情,所以每次看到你这样帮我,每次要你帮我收拾残局的时候,我总会感觉很不安,遇到我应该是你活到现在最倒霉的一件事情吧。”

赵圣庭笑道:“你所做的自私的事情不止这一两件,你不用急着忏悔,总有一天我会全部讨回来的。”

她也笑笑:“但愿是我有的。”她不喜欢一直欠别人的,可是她不能在他已经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后再厚颜无耻的和他划清界限。

白靖南回到车上,掰下后视镜看自己的脸,他拧开矿泉水瓶盖子,漱个口,吐出来,全都是鲜红的血水,一连漱了三四遍,嘴里才算干净了,胸口被赵圣庭坚硬的拳头砸了几拳,吸口气都觉得疼。

他在车里坐了会儿,等到呼吸顺畅点了才动车子离开小区,只是还没开出一段距离,他就坚持不住了,踩了刹车,停在路边。最后还是打电话给司机,自己靠在驾驶座上粗重的喘着气。赶过来的司机原以为他只是喝多了,可是看到他衣领上都是血迹,看那样子明显是伤得不轻,司机也不敢问是怎么回事,赶紧送他去医院。

医生给他拍了片子,说是胸骨裂了,还伤到了内脏,叫他住两天再观察观察。白靖南只是打了几个小时的点滴,睡一觉到了后半夜感觉好一点了就取了药离开,司机已经在旁边帮他看了几个小时的点滴,他不好意思让人家守到天亮。

司机开车送他到楼下,担心他一个人住,万一又有什么不舒服没有人知道,因此问道:“白总,你一个人能行吗,有没有什么人可以通知的?让她过来照顾你。”

他摇头:“不用,今晚辛苦你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白靖南回到房间也没有心情睡觉,这个几个月后本该充满着一家三口甜蜜影子的房子以后是不是都只会像今晚一样只剩下一室清冷的灯光和他为伴。

他难以承受这样的失去,明明可以很幸福的,可是他只是不小心打了个盹,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离他而去,曾经近在咫尺的东西转眼间已是相隔天涯!

他的心在撕裂,比伤口还要疼。为什么不再等一等他,都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了,为什么却选在他想回头的时候转身,几个小时前生的那些片段依然在他眼前不断的回放,他更愿意相信她是骗他的。

白靖南一直坐在床边,一夜无眠,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来接他的司机劝他再回医院复查,他只是摇头,道:“送我去公司。”

一到公司他就打电话让人去查这件事情。

江舟拿文件上来给他签,他道:“让你的助理送上来就好了,自己亲自跑上跑下干什么。”

江舟道:“我就是上来看看你,是不是病了,脸色这么苍白,怎么还青了一大块!”

白靖南签了字把文件推给她,道:“没事,你先去工作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你现在跟瑞安怎么样了,有了孩子应该会考虑结婚吧?”

白靖南道:“对不起江舟,我现在不想说这些。”

“靖南,你是不是在怪我,如果我当时在阮远辉的事情上对瑞安没有那么苛刻的话,或许你和她不会变成今天这样,当时,我只是希望她能够离开公司而已。”

“你为什么那么不希望我和瑞安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一直觉得瑞安实在不够资格和你在一起,没办法,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在我眼里她也只是那个毫无自信的司机的女儿,什么都帮不了你。”

白靖南没想到江舟一直是用这样的眼光来看待瑞安的,而他却以为江舟对他和瑞安在一起的事并不知情,没有想过江舟会因为他而私下里针对瑞安。他现在能够理解为什么瑞安每次一提到江舟就愤恨难平,也理解了为什么她总是对他和江舟之间的关系心存怀疑,耿耿于怀。是他太过于自我了,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只当她是无理取闹。

白靖南颓然的向后靠在椅背上,道:“江舟,这是我的事情。”

“我明白,对不起,是我逾矩了。”她知道以后他不会再给她机会过问他的事情了,而她就算再不甘也要收敛对他那种畸形的感情。

江舟道:“我明天开始可能要请两天假处理一些事情。”

他点点头:“把工作交代好。”

江舟笑得苦涩:“你都不问我去处理什么事。”

“哦,处理什么事?”

她耸耸肩:“韩越再婚了,我想把孩子的监护权拿回来,他不肯,要上法庭,可能有些麻烦。”

以往,她见女儿的时候都是想见就见的,只要打个电话,韩越就会把女儿送到她跟前来,所以她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也没有危机感。

因为之前韩越打算再婚的对象是徐依可,所以江舟也没有多在意,她知道徐依可那个女人,也是只小绵羊,她完全驾驭得了对方。

但是不久前徐依可和陈墨阳复合了,她本以为韩越再婚的事情就告一段落了,哪想得到韩越这么快就又找到女人结婚,而且还是她大学的学妹,在大学时这个学妹就和江舟水火不容的。

这次那个学妹和韩越领了结婚证后马上给江舟打电话,在电话里明确的提出不希望江舟继续见韩越,而为了孩子能够适应新的家庭,也不希望江舟经常见女儿,只肯让江舟一年探望一次。

江舟当然不答应,无奈这次韩越和韩越的妈妈都态度坚决的站在新婚妻子的那边,最后只好闹上法庭,但是女儿一直是跟在韩越身边生活,而她只顾着事业根本没有照顾过女儿,女儿见了她连妈妈都很少叫。而且,据说,孩子跟新妈*关系也很好,所以最后孩子很大可能还是会判给韩越。

那天,她在商场里看着韩越的新太太抱着澄澄,韩越护在母女身边,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的,甜蜜得根本看不出那是个再婚家庭。

她那时才惊慌了,才意识到这么多年她除了那点事业以外什么都没有了,蓦然回连女儿都是别人的了,孑然一身,空空荡荡。

没有人分享她的成功,也没有人关心她过得好不好,她的人生一片空虚。

没过几个小时,白靖南早上让人调查的事情就有结果了,他听完电话后,十指的指尖都是冰凉的,派出去的人已经查到了赵圣庭和柯瑞安这前两天的去向,也已经从医院那边证实了柯瑞安确实在前天晚上做了引产手术!

        秦晴番外——勇敢的心(一)(有点无

在遇到欧子文之前,秦晴一直以为自己的生活是圆满的,从她有记忆起似乎就什么都不用愁,好像生活中也不缺什么东西。当然,她要的也不多,对于她来说,一把小提琴,一个属于她自己的空间也就足够了。

她出生于军人世家,她爷爷这边离军人最远的职业也是军医。听说她母亲在怀她的时候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个男孩。她爷爷喜上眉梢,以为秦家又能添一个军中好男儿,要是将来有出息一点,说不定还能成为秦家的又一个将军。

结果她呱呱坠地后,护士宣布是一个千金,她爷爷虽然有些意外,但也欣喜,家里还没出现过小女孩,这还是第一个,算得上是珍宝了,她爷爷从她爸爸手中抱过她,道:“女娃好啊,女娃穿上军装比男娃更英姿飒爽!”她妈妈躺在床上暗暗捏了一把冷汗,为女儿以后的命运担忧。

但是好在她从小就表现出了和军人极其不符合的气质,据说特别的娇气,还在襁褓的时候,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得让人抱在手上轻轻的摇晃,一刻钟都不能停下来,要是摇得不如她意了,依然放声大哭,她妈妈说,有时候明明看见她闭着眼睛睡得沉了,大家想偷个闲,刚腾个手,还没放在床上,她马上就警觉的醒过来,握着小拳头,哭得满脸通红的来表达她的不满。

而且还极其的懒,人家小孩八个月的时候都能站,坐,爬了,有本事一点的都会学走路了,而她就只会整天吃饱了躺在床上玩手指头。

周岁的时候抓周,她爷爷还颇不死心,拿了一顶军帽,放在一堆物品中,结果她抓了个音乐盒。这下她学美声的妈妈可乐坏了,她可不想自己的女儿长大了真的跑到军营里。

她爷爷本来还抱有期望,但是她越长大就越不是当兵的料,身体弱,胆子小,最重要的是,家人都现了她性格中很重要的一个缺陷,她很爱安静,都安静到有点不合群了,那么小的孩子,就算是女孩子,五六岁也是爱动的年龄,但是她不,她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玩她自己的,也不缠着爸爸妈妈或任何人。

家人曾一度以为她有自闭症,甚至带她去看医生,但是医生没有检查出什么异常,而且她虽然大多时候总是在自己的世界中自得其乐,但是你跟她说话,她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应的,她也会回答你,虽然只是简单的一两句。所以,家里人只能继续认为这是个安静过头的孩子。

她妈妈倒是比别人乐观,说秦晴这样的性格学乐器正好,静得下心来,而且她妈妈也观察出来了,她如果对某件事情或者某件东西有兴趣的时候会特别的专注,根本不会去关心其他的事情,她的大脑容量好像有限,一次只能够关注一件事情。

她妈妈请了几个乐器老师来家里教学,事实证明她妈*判断完全正确,秦晴对小提琴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和毅力。除了吃饭和上课的时间,不用别人催促,她一定是在练琴,完全陶醉在自己的音乐世界中。

长大后,她比小时候开朗了一点,在学校里偶尔也会主动的和前后左右的同学交谈,只是依然没有朋友,她留着及腰的长,跟她的性格一样温顺,笑容浅淡,一举手一投足都流露出温柔妥帖的气质,让人联想到早晨蒙着薄雾的湖面,大家觉得她温柔亲切,可是很奇异的却又不敢靠得太近,所以到国外留学之前她的世界中也只有她和她的小提琴,没有任何花季少女经历过的懵懂和憧憬。

就是在国外,她的生活也是一如既往的单纯,也有金碧眼的英国贵族对她这个精致的东方娃娃感兴趣,但是她从来没有萌生过男女情事的念头。

二十三岁拿到硕士文凭后她加入了英国当地的一个乐团,两年后,她离开那个乐团回国小住。二十五岁的女孩了,家里人自然开始*心她的婚姻大事,以她的性格别说有男朋友,就是连男性朋友都没有,家里的姑婆,姨舅们开始积极的为她寻觅适婚的男性。

第一次的相亲对象是她舅妈介绍的,一个知名连锁酒店的老总,刚三十岁,也算是年轻有为了,跟她相亲的男人一开始大多都是冲着她的家世来的,但是那天她大概真的表现得太糟糕了,连她那样的家世都无法让那个酒店老总产生见她第二面的想法,吃完饭后就送她回去,礼貌的说了声再见就离开,连电话号码都没有留。

她回家后,她舅妈立即打电话过来问怎么样,有没有可能。她茫然的道,就那样啊,就是吃饭而已。

她舅妈还耐心的等了两天看有没有什么动静,结果几天后,那个酒店老总对她的评语不知道怎么私下里流传到了她舅*耳朵里,说是不想要一个木偶美人,没有一点生气,像个死人一样。

秦晴相信以对方的身份和风度不至于说出这样狠毒的话,但肯定是有那么个意思,她知道了后倒也没有觉得受了多么大的侮辱,但是她舅妈气得不行,那么一个高素质的人破口大骂对方瞎了眼。她舅妈为了弥补自己识人不清的错误,更加积极的为她安排相亲,她有空的时候就答应,没空的时候就推掉,见了两三个后依然无果。因为她不喜欢和人家交谈,就算相亲对象中有对她上心的,也被她那种打酱油的态度给打击到了。

她不是故意摆出冷淡的态度,可是对方讲的话完全没有踩到她的兴趣点,她很难集中注意力去听对方讲话,即使她很努力的表现出专注的神情,可是最后总会让对方看出她走神了,这往往会引得对方的不悦。

家里的长辈依然不知疲倦的为她的结婚对象忙碌,她的姑姑说,这次的相亲对象是她小时候就认识的,坐在一起肯定有共同语言,让她千万不要闭着嘴不说话了。

姑姑说对方叫赵圣庭,她脑海里有那么点印象,他主动打电话过来约她,他不像别的男人那样试图找话和她聊,和她说了几句,现她没在状态后也就陪着她沉默,不过气氛倒不尴尬,他脸上的表情也很悠哉,她看得出他也不是真的想过来和她相亲,就只是像他说的那样,那顿饭只是替她接风洗尘。

后来,她和赵圣庭倒真的成了朋友,相似的家庭背景和小时候就相识的渊源让她和赵圣庭没有多少的距离感,她也渐渐的不耐于一直被安排去和不同的相亲对象一起吃饭,所以就拿赵圣庭当挡箭牌,道:“我不想再和别人吃饭了,圣庭就挺好的。”

家里人听了又惊又喜,这么多个相亲对象她还没夸过哪一个男的挺好的,而且一打听男方那边好像也有那么点意思,于是家里人也不再给她安排相亲宴,只期待着这两人能够开花结果,就算不马上结婚,先谈一两年恋爱把关系确定下来也是可以的。

回国后的这几场相亲对秦晴的影响就是,从未考虑过感情的她开始会隐隐约约的想象未来伴侣的样子,终于意识到她的生活缺了一个男人,虽然她自己都还不知道所渴望的这个男人具体是要什么样子的,但是她知道,如果遇到了她一定会有感觉的,直到欧子文的出现,终于具体化了她脑海中想象的那个男人的模样。

她认识欧子文是很偶然的,回国后,家里为了让她有时间和赵圣庭培养感情就让她暂时放弃了再次出国的打算,她听从家里的安排,在北京的一个乐团找到了工作。

那一次是随乐团来江乐演出,欧氏集团旗下的文化公司给了一笔不小的赞助,演出结束后乐团的成员和欧氏的几个负责人在欧氏的酒店一起吃饭。

开席后不久,有工作人员说,欧氏的总裁今天正好也在,等下会过来和大家见个面,过了一                        会儿果真有一个男人进来,他没有西装革履,穿着一件很休闲的羊毛衫,气质清隽却又不让人觉得冷,周身透出一种沉稳的气息。你会觉得他像山,却又没有山那么沉默。他进来后向在座的各位点头微笑,眼神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略作停留,让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同样的尊重。

第一眼,一向懵懂的她就能感觉到这是一个精明的商人,他坐在她的对面,饭桌*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他话不是很多,但总是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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