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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蚀爱,欺心总裁算你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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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木的餐桌就摆在落地窗旁,一整面的大铁窗,挂着暗纹刺绣窗帘,直对外面的庭院,外墙上藤蔓缠绕,树荫遮住一小片月光,透过枝蔓和树叶的缝隙照进餐厅,再混着头顶温黄的吊灯光线,让屋里所有人的脸都变得细腻温馨。

很巧妙的设计,在这种地方吃饭,简直心旷神怡。

沈絮那顿饭也吃得似乎不错,毕宅的厨子手艺出众,水晶虾仁,木耳银鱼,西芹百合,笋尖肉糜汤,最后还有贴心的蟹黄小笼包,一整套下来,典型的上海本帮菜。

沈絮刚才闹完,毕沈岸又特意给刘伯打了电话,让他从毕宅带饭菜过来,直言沈絮脚上有伤,所以晚饭以清淡为主。

当时沈絮还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毕沈岸,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他跟刘伯打电话的所有交代。

不是不感动的,这个男人,细心体贴,温柔起来可以让她心都颤。

所以这顿晚饭,沈絮吃得极为窝心,心里那些委屈和嘶吼似乎都静了下去。

毕沈岸心情也似乎不错,一整顿饭,他都在注视着沈絮。这丫头食欲有些惊人,一大碗米饭全部吃完,她又喝了半盅汤,总算停下来用纸巾擦了擦嘴,毕沈岸以为她吃完,但这丫头的手又直直伸向小笼里热气腾腾的蟹黄包。

“小笼包不准吃,蟹黄属寒性,你脚上还有伤。”他又用他一贯的命令口吻。

沈絮吐了吐舌头,手却不甘心缩回来,眼睛直戳着小笼包子。

毕沈岸觉得她这副样子真像个贪嘴的孩子。

“行了,等伤好了再吃也不迟。”毕沈岸用筷子轻轻敲了敲她捏在包子上的手,示意她听话,但那说话的口吻却透着几分不自知的宠溺,更严重的是,他嘴角带着笑。

一直在旁边待命的刘伯心里无端战栗。

这场景,过于熟悉。

一桌,一盏灯,相对而坐的一双人。

二小姐生前也极爱吃小笼包,甚至毕沈岸都带她去过好几次上海,目的就是去吃万寿斋的蟹黄包。

更恐怖的是,眼前这男人居然在笑,自从二小姐去世后,刘伯已经好久没有在他脸上看到如此温莹舒灿的笑,所以那顿饭,气氛极好,皆大欢喜。

饭后佣人将餐盘全部收去,桌布和花瓶重新摆上桌,刘伯又去花园剪了几支花,应该花季未至,所以花蕾未开,蕊心被青色的茎叶包着,一朵朵挂在枝头,显得孤零又娇嫩。

只是这花香气极浓,清新优雅,所以暗香浮动之时,倒是给别致的餐厅平添了几分风情。

沈絮坐在餐桌前,看着刘伯用修花剪在细致地修着花枝,她便心里想:这权贵就是费事,餐厅还要插几支花。

倒也不是什么雅俗的花种,白色,一小颗一小颗,显得高洁冷艳,沈絮便多问了句:“请问,这是什么花?”

其实她是想问刘伯,可是一直坐在她对面处理公事的毕沈岸却以为她在问他,于是抬起头,回答:“绿萼梅,蔷薇科,是乔木植物。”

他的回答细致到简直就是百度百科,毫

无诗意。

沈絮不禁又吐了吐舌头,刚巧刘伯已经修剪完花枝,将手里的剪子放下,笑容慈祥地说:“沈小姐,这栋别墅的花园里种了好多这样的梅花,还没到开的时候,所以只挑了这几支带花骨的回来,等花全开了,雪白胜雪,很是壮观啊。以前二小姐就…”

“刘伯!”毕沈岸突然打断他的话,眼色阴了几分,说:“去把你从毕宅调过来的阿姨给沈絮介绍一下,她要在这里住一阵子,我希望你们照顾周到,别有差错。”

刘伯惊悟毕沈岸的意思,立刻点头,转身出去。

沈絮没有意识到眼前两人之间的暗波翻涌,用手指触了触插在花瓶里的花枝,上面还带着夜里的露珠。

“绿萼梅…”她长见识了,以前只知道有腊梅,红梅,原来还有这么别致的梅花名字,只是…有些可惜。

“还没开的花就被剪回来插在瓶子里,多造孽啊!”她用指尖轻轻抚着花骨,嘴里自言自语,毕沈岸却为她这理论觉得好笑。

以前沈诩必须日日有花,宅子里所有的花瓶也都是日日换鲜花。

但是她没有长性,一阵子喜欢玫瑰,一阵子喜欢百合,一阵子或许就又迷上海棠了,所以毕宅有长期合作的花圃,每天早晨7点之前便有一批新鲜的花修剪好送到刘伯手里,刘伯再指派下人,将花都一一插到各房各厅的花瓶里。

毕沈岸记得,有次沈诩去看画展,被一幅郁金香迷住,很长一段日子,沈大千金就只要郁金香,但这花在国内的花圃极少种植,毕沈岸只能联系荷兰的花商,日日空运过来,当时这事都成了圈里一段佳话。

所有认识毕沈岸的人,都知道沈诩是他的心肝。

可是现在沈絮却说,这花插在瓶子里,是造孽。

“怎么这么讲!”毕沈岸来了兴致,将电脑合上,抱手等沈絮的回答。

沈絮缩了手,将受伤的双脚盘坐在椅子上,自己抱着膝盖,开讲:“还不是造孽么?就像还没发育好的姑娘,被你们硬生生掐断!”

“不是掐断,是给她更好的环境生长,刘伯养花自有一套经验,所有花瓶里的水都是从茵湖风景区取过来的山泉,水里也会加营养液,你不妨留意一下,这餐厅里的绿萼梅,肯定会比花园里的开得更加好看。”

他的道理一条条,一桩桩,可是沈絮还是要反驳:“就算加营养液,用山泉养,那又怎样!到头来她开得再漂亮,最终目的也是供你们赏玩,说好听点叫更好的环境生长,难听讲就是被包。养!”

“噗—”毕沈岸成功被她那一股莫名认真的态度所逗笑,“只是一枝梅花而已,哪里就引来你如此长篇大论!”

“我是在揭露这个事实!很残忍。”沈絮无法再看眼前的男人,低下头辩驳,其实她是扛不住他如此好看的笑容。

刘伯就在那时候带着两个佣人走进来,刚好看到毕沈岸冲沈絮笑的那一幕,那笑容灿烂绚丽,如丝丝温润的风。

而当时沈絮就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椅子上,抱着膝盖,撅着鼻子。

宜家宜室的美好,美好到,刘伯都不忍心走进去打扰。

无奈毕沈岸已经看到门口的刘伯,将他叫进去,眉头抬了抬,似乎心情颇好。

“给她讲一下吧,包括你的安排。”

“是。”刘伯恭敬回应,将身后两个穿着制服的阿姨拉到沈絮面前,他也很恭谨地立于一旁,抱手微微屈上身,开始一一介绍:“沈小姐,这是我按照少爷的吩咐,给您从老宅那边调过来的两个阿姨,这个略高一点的阿姨专门负责屋里的卫生,另外这一个…”

刘伯顿了顿,将左手边那位有些微胖的大婶拉到沈絮面前:“这位是负责您起居饮食的佣人,您可以叫她玉嫂,玉嫂,这就是沈小姐…”

沈絮哪里受过这种待遇,立刻不适应地将盘在椅子上的腿放下去,赤脚立在地上。

“那个刘伯,别这样客气,我就在这里住几天而已。玉嫂对吗?我叫沈絮,你可以叫我小沈,我这人其实很好相处,但有时候也挺麻烦,在这里的这几天,可能要麻烦你…”她挠着头,唧唧哇哇讲了一通,可眼前这位胖胖的大婶反应却有些失常,嘴唇颤抖,眼眶也开始发红,眼看泪都要出来了…

这个……她是被感动成这样的吗?

缘来梦一场:涟漪四起 (6000字)

沈絮回头审视自己刚说的话,似乎也没哪句能把她感动到要痛苦流涕吧。

“对不起…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玉嫂…?”沈絮有些莫名其妙,走过去将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玉嫂赶紧往后退,低下头,用衣袖扶着眼泪。

情况变得有些诡异,沈絮带着求救的目光看向毕沈岸,但毕沈岸的眼色已经很阴,挥挥手,示意刘伯让她们出去。

玉嫂会意,拉着另外一个阿姨走出餐厅,脚步不稳,走到餐厅门外,她才敢喘口气。

“天哪,刚才那位沈小姐,真的不是二小姐?橹”

“刘管家说不是啊…那就应该不是!可是怎么这世上有这么像的人!”

……

餐厅里,沈絮还保持着刚才的表情,双脚赤着站在地上,毕沈岸收回目光,低低斥一句:“坐下,地上凉!”

一句冷言又将沈絮的思绪拉回来,刘伯赶紧解释:“玉嫂可能是跟沈小姐有些缘分,所以第一次见面难免激动。”

“缘分,激动?”她觉得这理由牵强得匪夷所思,不过刘伯这么说,她也没有多问,乖乖坐到椅子上,等着刘伯继续往下讲。

后面的交代就显得有些公事公办,就像是流水账:“…每天早晨7点,玉嫂就会准备好早餐,沈小姐随时可以用,午饭一般是在十一点左右,晚餐是六点。每顿的菜色都会提前询问沈小姐的意见,下午会有一顿下午茶,西式或者中式,也由沈小姐决定。另外,因为您脚有伤,每日需要换药,所以我会提前跟罗医生预约换药时间,如有变动,我也会及时告诉您。应少爷的要求,怕您在屋里闷,所以会有一个司机在岗,若您需要外出,可以提前告诉我,我每天上午8点到10点,这两个小时会在老宅料理,其余时间都会在公馆,沈小姐有任何需要,随时来找我…”

刘伯交代得有条不絮,面色慈祥又恭谨。

沈絮没忍住,“扑哧”笑出声。

“你笑什么?”毕沈岸觉得这丫头状况百出,经常临场让他觉得有意思。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场景像在拍电影,还是那种三十年代的上海滩年代剧…开口闭口少爷小姐,还有这桌布,鲜花,窗口的铁栏和绿藤…更逼真的是刚才那两个大婶制服,白色对襟短褂,黑色裤子…毕沈岸,您在这是扮演什么角色?老爷么?还是那电影里玩世不恭的风。流大少?”

她一时没控制好,说多了,还说溜了,讲完才知自己只是这屋里的陌生人,开这种玩笑未免显得有些突兀,所以立刻沉下脸,道:“对不起…”

毕沈岸看着她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上一秒开心的笑,下一面阴下脸,觉得颇有意思,所以也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你说呢?刘伯是从小把我带大的老佣人,他习惯喊我少爷,只是麻烦,能不能把你那玩世不恭和风。流这两个修饰词去掉?”

“……”沈絮刚才那是一时兴起,口没遮拦开的烂玩笑,没想到毕少爷还真有兴致回答,所以她此刻倒不知如何接下去了,只能赶紧低下头,有些慌张地捏着衣下角。

毕沈岸一直压住的笑意顿时荡漾开,绽在嘴角,低沉一句:“好了,玩笑归玩笑,不闹了,听刘伯讲完。”

这回轮到刘伯尴尬了,眼前这两人的态度十分亲昵,颇有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所以他觉得自己再待下去显得有些多余,于是回答:“我要讲的基本就这些,少爷,您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毕沈岸刚才还笑意盎然,突然就又沉下脸:“这别墅里有视听室,你若是觉得闷,可以找些电影看,二楼最北边是一个健身房,不过你现在腿脚不便,估计也用不着,地下室还有一个小型酒窖,存了几瓶酒,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喝一点,别墅后面是花园,前面有露天泳池,你若是还觉得闷,也可以叫司机带你去茵湖逛逛,这几年茵湖开发得不错,有商业广场,也有风景区……”

他也是一番无感情的流水账,只是说到一半突然就停顿下来。

沈絮抬起头,见他又在用手指揉眉心。

沈絮发现,这男人有固定的小动作,比如他一旦揉眉心,就说明他心里有纠结,所以她也不吭声,静静等着他说下去。

揉完眉心,毕沈岸将手垂下去,似乎还微微吸了一口气:“别墅所有的设施和房间你都可以用,除了三楼,三楼楼道落了锁,你别去。”

“哦…”沈絮立刻点头,她只是在这里住几天而已,所以他说什么,她都照做:“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没了。”毕沈岸站起来,转身问刘伯:“她的卧室都准备好了吧,如果没事的话,让她早点休息。”

说完便要走出去,只是走至餐厅门口,他又回头:“晚餐叫厨房准备双份吧,如果没应酬,我会来这边吃。”

“……”

这回轮到沈絮顿在原地,为他最后一

tang句话。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却让她心口涟漪四起。

随后沈絮便一直没有见到毕沈岸,玉嫂却一直在她身旁伺候,给她安排了几套睡衣,另外将刘伯从毕宅带来的女装都一一挂到衣柜里。

“这些都是去新买的?”沈絮看着玉嫂挂上去的衣服,忍不住问。

“不是,都是以前我们二小姐的,少爷说您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所以先拿二小姐的衣服给您穿。希望沈小姐别介意。”玉嫂的声音说得很低,似乎还有些泣音。

沈诩在世的时候,玉嫂一直伺候她的饮食起居,所以对她颇有感情,现在无辜又让她来照顾一个跟二小姐如此相似的人,她难免就会伤心。

只是刘伯在来的路上再三交代过,不能在这个沈小姐面前提任何关于二小姐的事,更不能透露她们两人长相相似的事,所以玉嫂的情绪得忍着。

沈絮不知道这里面的缘由,只是将那些女装看了一番,发现都是极好的衣服,有些甚至连吊牌都没有剪。

“不介意,怎么会介意,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这是沈絮的心里话,更何况,毕家二小姐就是A。S,她的偶像啊,她穿偶像的衣服,激动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介意。

玉嫂见沈絮懂事,毫无架子,对她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最后沈絮从那一大摞睡衣里挑了一件,抖开,她倒吸一口气。

睡衣是开襟样式,白色底子,绣着大朵嫣红色的海棠,上好的蚕丝混纺,外面罩了一层透明的薄纱,裙摆也极大,直直垂到地板,领口缀着刺绣,复古高雅,没有纽扣,只靠腰间一根丝带系起。

天哪……连区区一件睡衣都要搞得如此奢华至极。

沈絮惊得想要把拿在手里的睡衣放回去,玉嫂却赶紧制止:“沈小姐就穿这件吧,这件是以前二小姐最喜欢的睡衣,少爷从意大利买回来的,据说是什么定制,那会儿二小姐穿得极好看,不过我看这颜色挑人得很,好在沈小姐皮肤也白,穿着肯定也好看。”

“真的?”沈絮有些心思荡漾,A。S最喜欢的一件,毕沈岸亲自挑选,痒得很啊,况且那柔软顺滑的蚕丝握在手里,冰澈入骨,若穿在身上…

好吧,爱美之心人兼有之,谁能抵得住如此美妙的睡衣。

所以最后沈絮还是将那件睡衣拿在了手里,玉嫂也极为欣喜,殷勤道:“少爷再三交代,您的脚不能碰水,所以我给您在浴缸放了水,您坐着洗,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帮您洗。”

“不用不用,我也不是什么大伤,自己能搞定。”沈絮瘸着脚赶紧往浴室走,她哪里敢“劳驾”玉嫂,从记事开始她就一个人洗澡,咦……若让玉嫂替她洗,实在有些不适应。

玉嫂站在身后,看着沈絮一瘸一拐往客浴走的背影,不禁喃喃自语:“真像,怎么会这么像!”

傅毅这几天一直没有联系过沈絮,但却日日住回郊区的别墅。

他不是不愿意联系,而是不方便联系,陈潇时时在回报沈絮的行踪,所以他知道她现在在毕沈岸名下的茵湖公馆。

原来沈诩真的是毕沈岸的软肋,商场上从不近女人的毕总,居然只因为一张与沈诩相似的脸,他便为之频频破例。

沉香阁的一夜,现在居然公然把沈絮接去公馆。

傅毅盯着邮箱里陈潇刚发过来的照片,不禁苦笑,自己压了两年的宝,看来还是没有压错。

薛姨端着咖啡走进傅毅的房间,发觉屋里烟雾缭绕,呛人得很,且没有开灯,只有电脑屏幕亮着微弱的蓝光。

傅毅就慵懒坐在电脑前,指尖捏着半截燃烧的烟蒂。

薛姨无奈用手扇了扇面前的烟,劝:“傅先生,少抽些烟吧。絮丫头还没找到吗?估计是生气,故意躲着您,您也别担心了,等过几天她气消了自然会联系您。”

薛姨语气笃定,还只以为这次是两人普通的吵架。

傅毅轻咳了一声,将烟头掐灭在烟缸。

“她不是故意躲着我,而是……”话讲一半,欲言又止,但咳嗽声却越来越烈。

薛姨赶紧把手里的咖啡递过去,有些担忧地问:“怎么咳成这样?估计是前几天在院子里拦絮丫头的时候淋了雨,给您拿点药吧,烟也少抽一点,看您说话的声音都是哑的…”

薛姨向来唠叨,傅毅以前总会听着不耐烦,但这次却静静听完,居然还乖乖“嗯”了一声,像个病后撒娇的孩子:“是得吃些药,给我去药箱里拿点,吃完估计能睡一觉。”

傅毅幽幽说完,喝一口温热的咖啡,疼了几天的喉咙顿时舒服了许多。

薛姨见他状态低落,摇摇头:“挺好的两个人,闹什么闹?就不能好好过日子?”说完又收了傅毅的烟灰缸,叹口气出去拿药箱。

从沉香

阁那夜开始,沈絮便没有好好洗澡,意识模糊间,似乎薛姨帮她洗过,之后在毕宅,也有女佣人用热毛巾帮她擦过,还换了干净的衣服,只是总是草草洗,远不如现在这般,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宽大的按摩浴缸里,温热的水裹住整个身躯,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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