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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伤口的地方如火烧灼一般的热辣辣的滚烫,而身上又冷的要命,不断流着冷汗。
好累。
林夏在心里呻吟了一句。慢慢的阖上了眼睛。
“医生?”靳夜周身的气息一边,语调阴寒。
刚刚将汗水擦干净的医生,听到这个声音,额上又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少爷,小姐只是太累了。所以睡了过去,睡一觉就好了。”
“阿夜,先将人送回病房再说。”靳轩出声道。也算是解救了这个可怜的医生。
靳夜没有出声,但却微微点了点头,跟着医生往病房走去。
看着林夏离开的方向,谢郗彤咬了咬下唇。
“子墨,咱们现在该怎么办?”赵昕小声问道。
他们不过来这里玩一趟。却害的林夏住院了,还做了手术。这可真是……
说什么他们都没有脸继续在人家的房子里住下去了。
想到说起现在住的地方时,林夏含含糊糊的样子,再看今天靳夜的模样,赵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个男人,就是林夏背后的男人吧。
果然是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她费了那么多心力,才和陈子墨在一起。而林夏,不费吹灰之力,就巴上了这么优质的男人。
而且,看那个男人的样子,把她当眼珠子似得,又有担待,只怕什么事情都给林夏办的妥妥的。可不像她,要获得陈子墨家人的认可,要得到她想要的,都得自己筹谋。
子墨虽然是潜力股,但是毕竟太年幼了,和人家一比,完全不在一个段位上啊。
就算是一旁站着很少说话的白衣男子,都要比子墨成熟的多。
子墨,还得她好好费心思调教啊。
想到这里,赵昕还真是有点羡慕林夏了。
“哥哥,我要在这里陪夏夏。”陈子墨还没开口,谢郗彤就两眼水汪汪的哀求道。
林夏是为她手上的,不看着她好起来,她怎么也不安心。
“咱们先就近找一家酒店住着,我在这里陪彤彤,阿昕去收拾一下东西,以后咱们就在住在这里,一直到夏夏完全病愈。”
片刻,陈子墨就想到了对策。
“嗯,就这么办。”赵昕点头道。
“哥哥,你去订酒店吧,我要在这里守着夏夏。”谢郗彤道。
陈子墨有些迟疑,虽然谢郗彤没有受伤,但是今天的事情她也是受了惊吓的,只怕现在都还心神不定。
可她却不想去休息。
“夏夏现在刚做了手术,正在睡觉,你守在这里也不过白费功夫,倒不如先休息一下,待会儿再过来。”赵昕劝道,“今天的事太突然了,你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只怕还是要休息一下,喝点参汤压压惊呢。”
谢郗彤摇头道:“昕姐,我现在哪有心思休息。”
靳轩简单的交代了靳夜几句,便从病房里出来了,将几人的谈话听的分明。
“阿夜正在陪她,你守在这里也是徒劳,不如先去休息。”他淡淡道。
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脸,谢郗彤摇了摇头,“不,我就在这里,守着她。”
她的眼神很倔强,也很坚定。
让靳轩的心,不由一动。
正文 250 世事无常
这个眼神,让他想起了当年的阿音。
知道孙依依怀孕之后,阿音找到了他,要求分手。
他还记得,自己拉着她的手,求她不要离开。
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求人。
那天的程音仿佛碎裂了一般,失魂落魄,躯壳里面,是一个破碎的灵魂。
一个不再完整的他,如何拯救一个破碎的她。
靳轩还记得,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阿音的泪。
一颗一颗,从眼睛里冒出来,顺着脸颊,落到了两人交叠的手上。
她的神情,是悲伤的。
但她的眼神,却那样倔强,那样的,坚定!
然后,她挥掉了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夕阳下,她的影子仍然是那么美。
大片火红的云,带着悲壮的情绪。
她无法接受这样一个不完整的自己,靳轩知道。
他是个完美主义者,她,亦是。
这么多年了,靳轩也不是不知道孙依依对自己的感情。
可是,每当看到她,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当年范得错。这个女人,毁掉了他的爱情,毁掉了他的生活。
可是看着她,他连恨都生不起来。
没有爱,连恨都恨不起来。
他只是不想看到她。
只是觉得,多看一眼,都会污了他的眼睛,比陌生人还让人讨厌。
连带她生的孩子,他都不想多看。
那原本就是不被人祝福而生下来的,纵使他知道,孩子是无辜的。
所以,他一直单独住在外面,不回有母亲的那个家,亦不回有孙依依的那个家。
他和程音。都是骄傲的人。
程音不肯要这个不在完整的他,他在哀求过,被她拒绝了之后,陷入了颓废。
那段日子,是他一生中最灰暗的时光,也是最疯狂的时光。
现在想起,他似乎都想不起来,他怎么会有那样疯狂的时候。
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喝最烈的酒;酩酊大醉之后,跑到程音家楼下。看着她的窗子,就那样站整整一个晚上;最后,仍旧熬不过那种刻入骨髓的相思。他在又一次等了她一晚之后,没有离去,看着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
冲了上去。
那是他第一次这样强迫程音。
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人,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几乎血色尽失的唇瓣,狠狠将那细瘦的身骨揉进怀里。
原来,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更爱她。
怀中的人依旧那么香甜,可却没有熟悉的回应。
她只是在他放过她之后,浅浅道:“靳轩。我觉得脏。”
靳轩只觉得天都黑了,仿佛整个世界都背叛了他,他甚至都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怎么走回家的。
如果爱一个人可以让你喜欢上自己。那就是最好的爱情。
可是,如果爱上她,让他觉得自己是这样的肮脏,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于世间,那。又该怎么办?
阿音,我该怎么办?
失魂落魄的回到靳宅。迎接他的就是母亲的一耳光。
原来,父亲在回来的途中出事了,而他,却只想着情情爱爱,置家族于不顾。
第一次恋爱,第一次失恋,第一次被母亲甩耳光,第一次当起了整个家庭的顶梁柱。
第一次,靳轩发现,人生,原来并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命运,总是在你觉得未来会更加美好的时候,告诉你,你所想的一切,不过是个笑话。
程音太过骄傲,骄傲到靳轩将自己的整颗心都捧在她的面前,却因为他的瑕疵,而轻易的扔掉。
而后的日子里,靳轩不止一次的在想。
是不是因为他太过卑微,所以才让程音不懂得珍惜。
和程音谈恋爱的靳轩,虽然不是靳家这个没钱没势的轩少,却将一颗心都给了她。
“阿音,虽然现在我只能给你买普通的银戒指,你好好收着,以后一定给你买世界上最华美的珠宝。”
那是他第一次打工,用汗水赚来的钱,给程音买了个银戒指。
“为什么要买戒指丫。”
“这样,就能把你牢牢的套在手心里了。”
“阿音,这是送给你的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那是他买的第一个贵重的珠宝,卡地亚手链。
“好漂亮啊,很贵吧。”
“你喜欢就好。”
“阿音……”
看着眼前的谢郗彤,回忆如潮水一般涌来。
“哥哥,刚才这位公子救了我。若不是他,只怕我已经被歹徒的枪给打中了。”看到靳轩,谢郗彤终于想起刚才的一幕,忙对陈子墨道。
陈子墨才听到这个,忙对靳轩表示了感谢。
感谢完之后,陈子墨有些犯难了。
眼前这个男子,气度尊贵,加上之前和另一个人的谈话,可以看出他的身份极高。
给钱,自然是不可能的,只怕你给了,人家还瞧不上。
可救命之恩,又不是简单两句感谢的话就能带过去的。
陈子墨真的很为难。
靳轩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微微颔首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那您先忙,舍妹多亏您相救,我陈家虽然门户不显,但日后若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还请开口。”
虽然他极力表现自己像个大人,但终究是个十来岁的孩子。
靳轩心中莞尔,微微点头,自带着零贰离开了医院。
他离开之后,谢郗彤守在林夏病房外,陈子墨和赵昕各自离开,收拾行李的收拾行李,订宾馆的订宾馆。
只是一家高档的私人医院,林夏住的病房更是高级vip系列,整个楼层都没有几个人。
这是一个两间房的小套间,林夏住在里面,外面是一个客厅,谢郗彤进去的时候,小时正守在外面。
听到推门的声音,小时立刻抬眼,整个人蓄势待发,像一头黑豹。
见是谢郗彤,她立刻敛了气势,一动不动的站在沙发旁。
看到她脸上的的掌印,想到那个男人抽她时候的气势,谢郗彤不由抖了抖。她这个看的人都觉得疼的紧,何况是她这个挨打的人。
谢郗彤慢慢走了过去,愧疚道:“对不起,都是我……”
“我没有保护好林姑娘,主子责罚的没有错,你不用愧疚。”小时淡淡道。
在训练的时候,她就显示出了天生的优势,她有着野兽般的敏锐,对环境尤为敏感。
尤其是她还那样在意大公子。
她虽然被主子责罚,但却并没有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与大公子隔的如此之近。
而大公子,对这个女孩,是不同的。
正文 251 缱绻时光
“可是……”
谢郗彤欲言又止,“要不让医生过来看看你的伤。”
小时摇了摇头,“不用了,这是主子对我的惩罚,更何况,都是我保护不力,林姑娘才……”
说起林夏,谢郗彤也沉默了。
夏夏还在里面躺着,她的心沉甸甸的,透不过气来。
她不说话,小时本就不是话多之人,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一时间,外面气氛冷凝了下来。
却说林夏身体因为手术和失血过多倦极,意识也因为锻炼感觉十分脱力,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等到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
微醺的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在靳夜的脸上打下立体的投影。
英挺的鼻梁,鲜明的轮廓。
他的侧脸非常耐看,线条跌宕起伏。
银灰色的衬衣翻起了皱褶,刘海搭在他的额前,带着几分落拓的味道。
他真的是一个英俊的男人,林夏默默的想着。
眼底的青色昭示着他一夜未睡,微蹙的眉心,紧抿的唇瓣。
即便是熟睡中,都带着骇人的气势。
温热的鼻息喷在林夏的手上,林夏偏过了头,这么近的距离。
近得仿佛微微动一动,就能亲上。
这样的他,明明应该是高高在上的,林夏却看出了几分他醒着的时候,丝毫瞧不出的孩子气。
子弹打中的是左边的肩膀,右手还是好好的,靳夜趴在她的右手边睡着。
手指微微动了动,欲抚平他眉心的皱纹。
刚刚动了一下,靳夜立刻就惊醒了,幽暗的眸子里射出锐利的光。
见林夏醒来。他抬起了头,“可算是醒了。”
再不醒,他非把那些无能的医生给宰了。
靳夜轻声说着话,声音比平时更为沙哑暗沉,性感到了骨子里。
光是这么一听,林夏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酥了。
因此她笑了笑,嗔道:“又使美男计。”
若是平时,林夏的声音一定是清脆而得意的,眼神也会透出小小的骄傲。
但现在,她的声音嘶哑。面色苍白,一张小脸都要埋入枕头里面,看起来那样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一般。
靳夜取了桌上的温水,轻轻抬起她的小脑袋,一边小心的喂她喝了,一边问道:“烫不烫,还要不要来一点。”
林夏真的是渴极了。连喝了小半杯,这才摇了摇头,“不用了。”
看着她的小脸,靳夜缓缓低下了头,抵着她的额,小声道:“夏夏。”
“嗯。”
“夏夏。”
“我在。”
他的声音。黯哑中带着一丝丝的颤抖。握着她的那只手小心翼翼,不敢用力。
林夏知道,她这次真的吓到这个男人了。
上次的事情虽然危急。但至少她的人身安全是能够保证的。
史蒂芬要的不过是她的身体,而不是她的性命。
她虽然重视贞操,可和生命比起来,自然是生命更加可贵。
就算真的和史蒂芬发生了什么,若是靳夜待她依旧如初。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而之后若是靳夜想要和她分手,林夏觉得自己也能够接受。
毕竟。她失去的只是一个不那么喜欢她,看中贞操更甚于看中她这个人的男人而已。
就好比她,如果靳夜被别的女人设计了,和那个女人春风一度。林夏觉得自己虽然会有些郁闷,会发一点小脾气,但也不会怪他。
毕竟他是人,不是神,不可能每件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若真是那么在意这种东西,那之间靳夜有过女朋友的事,只怕会像一根根的刺一样,扎在她的心里。
但这次不同。
这些亡命之徒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他们视人命于无物,随心所欲的像人群开枪。
想要谁死,谁就得死。
若是那个枪再准一些,那林夏……
靳夜不敢再想下去了,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吻了上去。
看着那双黝黑中透着后怕和痛楚的眸子,林夏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眼神,让她的心都不由颤抖了起来。
视觉上没有冲击了,所有的感觉便都集中在了感官上。
靳夜的吻一贯霸道,但这次,他吻的很轻。
那是一种带着试探的触碰,如此的温柔。
林夏沉醉在这样的柔情中
舔吻之后,仿佛确认了她的存在,然后,林夏的双唇被那滚烫如烙铁的嘴唇狠狠地含住了。
他强壮的手臂揽着她的腰肢,手劲越来越大,林夏从温柔中回过神来,有些怔怔地用手臂推了推他。
但看到他死死盯着自己的眸子后,改推为搂,用好的那只手臂,环上了他的肩。
闭眼,舌尖回应着他的热情,带着安抚的意味。
感觉到她的情绪,靳夜身体一顿,猛的收紧了手臂,然后慢慢软了下来,也闭上了眼睛。
用舌头仔细描摹身下人的唇齿,牙龈,还有躲在那下面的,小小的柔软的舌头。
贪婪地犹如沙漠旅人骤见绿洲泉水,不肯放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不肯放过每一点津液。
舔弄吮吸。
两人都是如此沉迷,仿佛回到了第一次接吻的时候。
光影交错间,靳夜有种错觉,任时光逝去,林夏一直都在这里。
从未离开。
等到靳夜微微抬起头,终于放开她,林夏喘息的厉害,苍白的两颊也浮起了红晕,带着一丝丝的羞涩。
从窗外透出的光线都被靳夜挡住了,林夏睁开眼静,静静看着咫尺间那双眼睛。
他的眼睛,一直都藏的太深,除非他愿意。否则很少有人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然而从她醒的那一刻起,林夏就能轻易的察觉到他在想什么了。
感觉,两人亲密了很多很多,心灵更加的亲近了。
看着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靳夜搂得更紧了,又低下头,沉溺地与她接吻,动情处一只手伸进了林夏的病号服里面,在她身上抚摸探索起来。
这是人的本性,亦是人骨子里残留的动物天性。
雄性。总是通过他们自己的方式,在雌性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独特的印记,来确定这个雌性是自己的。
更何况现在两人之间的气氛如此亲密。暧昧而温和。
林夏两辈子加起来,虽然谈过几次恋爱,但真正和异性这样狎昵越过界,这还是一次。
在她身上游动的手仿佛带着魔力一般,所到之处仿佛燃起了一把火。让她的头脑昏昏沉沉了起来。
她虽然是个宅女,但是三十岁的女人,在怎么纯良,身体也是有欲。望的。只是林夏平时事情多,很少有时间去想。
而现在,经历了生死的考验。林夏不想在苦苦忍着自己,她身体的欲。望很轻易的就被靳夜激起,轻轻的喘息了起来。
甚至那只好着的手。也有些发昏的从靳夜衣服的下摆处探入,轻轻抚摸着那强有力的腹肌和胸膛。
靳夜的动作突然停顿,身体僵住,猛吸了一口气,离开她的唇。抬起头,眼里涌动着不可置信的震惊。
林夏此刻躺在病床上。身上病号衫的扣子被解开了几个,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领口下面的春光若隐若现。
而衬衣的下面,一只温暖的手正覆在那微微隆起处。
制服的诱惑!
靳夜觉得自己的眸子此刻一定透着绿光,真是一种视觉上的顶级诱惑。
他见过许多美女穿着制服,比如护士服,警服,医生服,却没有一个女人,将病号服穿出如此诱惑的味道。
而且林夏的表情,此刻也是如此沉迷。
微微抵着她的头,靳夜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真是禽兽。
且不论她还没有成年,现在夏夏还病着,自己就控制不住了,不是禽兽还是什么。
可看着林夏春光半露的样子,靳夜觉得自己又开始激动了。他也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像好友说的那样,是个萝莉控?
然后,靳夜听到自己说了一句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