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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季静有些傻眼,母亲什么时候也开始迷信了?
“阿静呀!女婿待你这般好,早日给他生个大胖儿子回报他才是。别以为妈不知道,你怕生了娃后会束缚了你的自由,所以才避孕。”季母颇为苦口婆心的劝着。
到底是自己的害了女儿,若不是自己的婚姻太过糟糕,也不会害女儿即使嫁给女婿多年,也不敢怀。心里恨恨的把伤害了母子三人的渣男诅咒了一遍又一遍。
“妈,我没有。”她真的没有,如果没有出现一个秋萌,如果秋萌的肚子里没有前夫的宝宝,母亲这次来就不是苦劝她要个宝宝,而是为她开心。
“妈也不多说,这符你贴身戴着。”说罢,把纸符往她手里一塞,转身又从包里拿出一张折叠成四方的纸,看得季静头皮发麻,“妈,这又是什么?”
“还不是你为了你的肚子,你姨妈担忧你怀不上,特意送来的求子偏方。”季母边说目光边往她身上扫,“看你也不会按照这偏方吃,这两天我照这偏方给你做,你喝喝看下感觉如何。”
“妈……”季静无奈之极,感情母亲多留两天其实是为了盯着她把这偏方喝下?
自己如今快三个月的身孕,天道这偏方有孕的人吃了会怎么样!季静觉得自己快疯了……
“别喊了,就这样定了。”季母没好气的白了女儿一眼,还不忘提醒她,“记得把符贴身戴着。”
“知道了……”有气无力的应着,心中却想着怎么样才能躲过那偏方。不然,一个不小心把宝宝弄没了,她哭都没眼泪。
☆、岳母驾到9
第二天一早,聂璟羲被季静赶去了公司,然后陪着季母在家里折腾。
一个上午又是搬桌子,又是挪沙发,原本的摆放来了个大变样,可怜季静一边小心翼翼的与母亲合力搬动那些物件,一边又怕宝宝出事,心情那叫一个复杂。
“妈,你听谁说要在客厅的东边尖角位摆放鱼缸挡灾挡难?”季静纠结得要命,这个昔日的家每一寸地方都是自己亲自布置,没想离婚后自己和前夫没改变,倒是母亲直接要改变这里的布置。
季母忙得团团转,听见女儿的话扭头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听妈的没错!”
虽然不知道那师父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过养几条金鱼,既能挡灾又能解闷,还能引子。即使挡不了灾,引不了子,不是还能给女儿解解闷吗?
“家里没鱼缸……”见母亲搬的边角柜略大,连忙上前帮忙,可怜被赶去公司的聂璟羲眉头直跳,左想右想都不放心季静在家,于是出去转了一圈,买了些吃食又回来了。
然而,才进门便看见亲爱的老婆竟然正躬着腰,与岳母大人合力抬起客厅的边角柜,顿时吓得脸上气血全无,魂飞魄散。
手中拎着的熟食随意一扔,疾步上前接过季静抬着的位置,“我来!”
惊吓过后,却是怒到极点。
老婆明知道她自己是双身子,怎么还由着岳母胡来?岳母也是的没事乱动家里的家具作甚?要是让老婆腹中的宝宝动了胎气怎么办?
季静唬了一跳,“你不是去公司了吗?”
他在生气?可是气什么?
聂璟羲俊颜含怒,没有理她,只是沉默的听着季母的指挥,把要挪要搬的家具一力承担了。
不止季静察觉到他在生气,就连季母也感觉到了,只是她误以为女婿在气她自作主张乱动他家的摆放。
若是以往,季母定然深感抱歉,并且及时停止,只是事关女儿以后的运数,让她不得不狠下心坚持。
待到中午吃过午饭,季母便回房午睡,打算午睡醒后便去那一表三千里舅家观礼。
聂璟羲见状,抿着嘴角强行把季静拽回了房间。
才进房,季静便解释,“阿磊,对不起!等妈走后,我会把客厅的摆放复原。”
和季母一样,季静也误会了。
闻言,聂璟羲更恼了,恨不得朝她大吼,可眼前的女人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儿,chong她疼她都来及,哪舍得吼她?!
有气撒不得,有怒发不出,别提心里多憋屈了,偏偏心爱的人儿还在叨叨的解释。
聂璟羲心中的小人抓狂不已,最终只能恨恨的以吻封缄堵住那张碎碎念的小嘴。
☆、岳母驾到10
熟悉的味道,香甜的蜜-汁,让他心醉。
想念了将近三个月的味道,再一次尝到,让他不禁有些情难自禁。
被吻的季静半响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时早已脸色潮-红,恨恨的伸手欲推开面前的男人。
该死的,即使她明白秋萌不是他想要的,可他确确实实让秋萌怀了他的宝宝,那让她觉得脏!
只是男人与女人在力气上的悬殊,一时半会竟然拿他没办法,而聂璟羲更是食髓知味,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偷香,哪舍得就这般放开?
“老婆,你都不想我。”聂璟羲在她耳畔轻声抱怨,却又不想听到她的解释,再一次堵上那微张似要开口解释的樱-桃小嘴。
那一声充满委屈的老婆,让季静的心微微一软,眼神黯然。下一刻却是心一横,使劲咬了下去。
舌尖似乎尝到了腥味,微甜。
抱着他的男人觉得更加委屈了,抱着她死活不撒手,甚至继续向她抱怨,“老婆,你的心里总是没有我……”所以才从来都不心疼么?
闻言,季静的心微颤,这一次,却是怎么都咬不下去。
不是她心里没有他,而是不敢!
她怕……她怕自己一但把对方放到心里,最终会和母亲一样。
自古以来渣男多,她不知道到时若被抛弃,是否能像母亲那样淡然接受,从容生活。
半响,聂璟羲才颓废的从她唇上离开,神态黯然。他宁愿老婆生气,也不愿老婆愧疚似的任他索取。
先前的恼意与喜悦早已没有,有的只是浓浓的沮丧。
看着眼前无比沮丧的前夫,季静抿嘴,仰头眨了眨眼睛,把眼里的水雾眨掉,深吸一口气。
心中涩然,静静的站在原地没有上前安慰。
她想,母亲下次再来的话,就把离婚这事告诉她。
是她不好,明明两人离了婚,却还来招惹他。
丧气了一小会,聂璟羲便迅速调节好自己的心情,嘴边挂着浅浅的笑意,坐在chuang边的他朝她招手,“阿静,陪我睡个午觉呗~~~”
该死,孕妇要保持愉悦的心情,自己怎么能惹她难过呢!
季静没有拒绝,也拒绝不了,那个总是笑得一脸无赖样,向自己半撒娇半乞求的男人。
他真的做到了,真的做到了当初说过的撒娇卖萌,即使到了现在,仍然不忘逗自己开心。只是,自己却没能给予同等的回报。
躺到chuang上,男人像无骨的软体动物般缠了来,抱着她在她耳边不停的轻喊着她的名字,像极了那向主人撒娇卖萌的狗儿。
☆、岳母驾到11
下午三点起chuang,季静陪季母去参加那位一表三千里,实际上毫无联系的表哥婚礼。
观过礼,喝完喜酒,到家已是晚上六点。
回来的路上,季母绕路去了一趟附近最近的菜市场。在A市这种繁华的城市里,想要寻个菜市,万分不易。
季静眼角瞥见母亲手里提着菜和肉,不禁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再一想到姨妈让老妈带来的求子偏方,以及她藏在包裹里的不知名药材,更是胃疼。
老妈和姨妈是一片好意,奈何她肚皮里条小生命,哪敢去喝那些乱七八糟的药?
一会她该怎么避过母亲,瞒着母亲把药倒掉?真是件让人忧伤的事情。
到家后,季母连一口气都没歇就钻进了厨房,把季静赶了出去。
坐在客厅里看财经报纸的聂璟羲抬头,莞尔一笑。
岳母大人的厨艺,真是让人怀念呀!
被赶出来的季静脸色有些难看,倒不是恼了自家母亲,而是烦燥一会母亲真的把药端来,她要怎么拒绝才能不伤母亲的心。
无意中瞅见聂璟羲微微上翘的嘴角,心情没来由的更糟了。
“怎么了?”聂璟羲放下报纸,眼中有着疑问,随即想到她刚刚被赶了出来,于是安慰道:“妈只是怕累着你。”
难怪老婆大人生气,以往妈下厨,可没有将她赶出来。这一次却……
季静在他右边坐下,恨恨的抓起他右臂使劲一咬,似要把心中所有的怨与怒发泄出来。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他倒吸一口冷气,老婆这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吗?好狠!
虽然有些疼,但是还能忍得住,心中则飞快的计算着一会怎么从老婆身上讨回相应的“报酬”。
直到口腔中尝到一丝腥甜,一时魔怔的季静总算回神,松齿一看,只见聂璟羲的右臂上留着自己罪证。
略白的皮肤上有着两排齿印,已然出血,腥腥点点,似在哭诉她刚刚给予的伤害。
心中顿时懊悔不已,向聂璟羲望去,却见对方双目含泪,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女人的母性泛滥成灾。
“阿静,疼~~~”怯怯的嗓音中带着一丝丝的讨好,无端惹人心怜。
“……对不起。”季静咬唇,望着那铁一般的罪证,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收场。
一时心情烦燥咬伤了前夫,这都是些神马事呀!
聂璟羲也不说话,只是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季静心中的愧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加重,最终压垮骆驼背的最后一根稻草。起身找来家里的备用医药箱给他手臂消毒,最后贴了两张OK绷完事。
☆、专属铬印
见老婆自此至终都木着小脸,清亮透澈的眼眸里全是懊恼与歉意,聂璟羲顿时心疼了。
左手mo着贴着OK绷的地方,故意凑到她耳畔神神秘秘的道,“阿静是怕以后认不出我,所以才特意给我打上一个专属铬印吗?”
季静微微一愣,专属铬印?回想自己刚刚咬得似乎真的使劲了点,视线移到他左手抚-mo着的地方,大概、应该不会留印吧?
如果真的留印了,可不是真的成了自己在他身上特意留下的铬印?
犹豫了一会,才嗫嗫的开口,“要不……到医院检查下?”
自己没学过医,到底不专业,要是留了疤,好像真的不太好看。
“阿静是想我被人笑死吗?”聂璟羲乐了,亲爱的老婆,你还能再可爱一点么!
“呃……”好像真的小题大作了点,可是……
想想他刚刚说的话,季静心里不禁有些别扭。
“以后我想阿静时,可以mo摸这齿印。”聂璟羲一边轻轻的抚-mo着,一边似真而真的道。
想想,都觉得这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只是在一旁的季静听来,却并非这般美好,反倒决意要拉他去医院,“还是去医院瞧瞧,免得感染了。”
奈何聂璟羲不愿意,反而笑眯眯的逗她,“怎么会感染呢?阿静的牙齿又没有毒。”
“……”季静默。
“不过,阿静今天咬了我两回,都见了血。”男人似笑非笑,语气似怨非怨。
“……”继续沉默。
“阿静的心越来越狠了,咬得人家那么疼。”男人小心翼翼的搂着她,见她似乎没有抗议,不禁想更进一步。可惜……厨房里传出季母大咧咧的嗓音。
“阿静,开饭了——”
季静咻的回神,推开他逃进了厨房。
聂璟羲暗自哀嚎,岳母大人求放过!他不就想偷个香么!再晚一分钟喊会死么!会死么!
无论他的内心有多怨念,却没敢在季母面前表现出丁点,反倒淡淡的笑着陪坐,既是陪聊还要给母女两人布菜。
几分钟后,厨房里标出一阵淡淡的药味,聂璟羲心中疑问,岳母病了?
若是这样,真真罪过!
毕竟岳母这次来A市,全是他一手策划,只为了把她引来好逼亲亲老婆向他求助。
可是让岳母拖着病体奔波,以后此事若是外泄让老婆大人知道,只怕要跪键盘了。
聂璟羲心肝抖了抖,决定一会给知道此事的手下下死令,敢泄此事,拍死!
季静则有些食不知味,眼神有些飘,几乎没夹过菜,碗里的肉和菜全是聂璟羲夹的。
唯一高兴的大概也只有季母了。
☆、求子偏方
季母带来的偏方,季静最终还是没有喝到。
饭后,季母从厨房端出一碗黑漆漆,热气腾腾的药汁,来到季静面前一脸慈爱的让季静喝掉。
望着那碗药,季静头痛欲绝,苦着脸找借口,“妈,这药太苦了,等凉点我再喝。”
季母也没再催,只不过却是在她对方坐了下来,明显一副要盯着她把药喝掉的节凑。
过了一会,季母伸手碰了碰碗边,“药凉了,赶紧喝!”
“苦!”季静觉得头更痛了,只能装出嫌苦的模样。
原本在书房里出来取水的男人看见这一幕,顿时不淡定了,即使他不知道老婆肚子里有货也不可能让老婆喝这个,更别说他知道?
老婆有难,聂璟羲第一时间跳出来,笑嘻嘻的提议,“妈,让我来吧。你忙了一个晚上,先去洗个澡?”
边说边伸手把药取了过来,一副我保证会哄老婆把药喝掉的乖宝宝形象。
女婿的配合让季母心情十分美丽,懒得计较他不关心自家女儿身体的问题,于是在聂璟羲舌灿莲花之下,季母十分配合的回房洗澡去了。
把岳母哄走,聂璟羲不禁抹了一把冷汗,转身却见老婆正瞪着自己。
“我不喝这个!”季静怕他真的如他所言,诱哄自己喝这药,语气坚决。
“我这就帮你处理了!”聂璟羲倒也配合,起身正打算把药拿去倒掉,却不想才走几步,原先明明说好去洗澡的岳母大人又飘了出来。
听到脚步声,怕季母是因为不放心所以反悔要出来继续盯着季静把药喝掉,牙一咬仰头以最快的速度把那碗药喝完。
季静原本急得团团转,在看见前夫情急之下竟然直接把药给喝了,看得她眼睛都大了。
于是乎,等季母出来时,聂璟羲是手拿碗站在季静身边,大手摸着季静的脑袋,另一手拿着空空的药碗,温柔的道:“阿静真乖,药都喝完了,明天给你带黎香园的蛋糕。”
“哼!”季静心情那叫一个复杂,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装作一副生气的模样。
“药喝完了?”季母满意的望着女婿手里空空如也的碗,“碗放着,我一会去洗。”
“不用,我洗就好。”聂璟羲想也没想的拒绝,三言两语再次把季母哄走。
“行,明天妈给你做好吃的!”季母笑意盈盈回房,这一次是真的洗澡去了。
季母一走,聂璟羲立即把碗往茶几上一放,拿过凉水壶猛灌水。
直到口里怪异的味道没那么重了,才放下凉水壶。
“这都是些什么药呀!”味道那么怪!
☆、良药苦口
“咳咳,据说是给女人补身子的药。”季静没好意思说是求子的偏方,只好换了个说辞。
“……”晕!
“味道如何?”她保证,她绝对没有幸灾落祸!
察觉她那打量的视线,聂璟羲不禁脸一垮,“好难喝!”
原本还以为是岳母补身子的药,哪曾想是岳母给老婆补身子的药?
只是,也幸好自己出来倒水,不然老婆把这药喝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对胎儿造成伤害。
望着眼前苦着脸的男人,季静不禁抹了抹汗,“良药苦口!良药苦口!”
闻言,他目光幽幽的望着她,一语不发。
“咳咳,辛苦你了。”看着这样的前夫,季静蓦然有种儿子虽然还未出生,却已经有个儿子的感觉。
黑线!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摇摇头,把脑海里的想法甩掉。
见前夫依然目光幽怨,季静只能汗嘀哒的问,“是我连累了你,你想要什么?”
聂璟羲双眼放光,“什么都可以吗?”
“复婚免谈。”想也没想的把这个给截了。
“哦……”聂璟羲顿时气馁,神情略为沮丧,“阿静……”
真狠心呐!!!
季静有些不自在挪了挪身子,不敢与之对视。
可惜,聂璟羲哪能让她躲掉,大大方方的在她身边落座,一副好商量的君子模样,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那双幽黑的眼睛仿佛比夜空中星光还要璀璨。
“阿静,你不打算补偿一下我吗?”
温柔而醉人悦耳的嗓音,对季静来说却更像阎王催命。
“唉~~”他长叹一声,半哎半自怜的哀叹,“今天我的命真苦呀,两次见血不说,晚上还代人喝了碗味道怪异的药,老婆还不理人!”
“邱烨磊!你究竟想怎么样!”季静咬牙,什么叫老婆还不理人?拜托!他们已经离婚半个多月!
亲亲老婆已经生气,聂璟羲也没再惹她,就怕一个不小心玩过头,让老婆动怒伤了肚子里的宝贝,只好退而求次,“亲一下,再喊声老公!”
老婆老喊别人名字,表示伤不起呐~~~
“亲你妹!”季静怒,瞪他,这两天便宜还没占够?!
“那…喊声老公来听听?”不亲就不亲,他自己想办法偷香便是。
“滚!”
男人没滚,反而噌了上去,眼巴巴的瞅着她,“就一声!”
季静死命的瞪着他,忽然觉得牙齿好痒,有种想咬人的冲动。
望天,都是前夫害的!如果不是他,自己哪有这种和某动物相似的爱好?所以,怪他!全怪他!
☆、阿静,莫再任性
“老婆~~~”
“不准喊!”
望着凶巴巴的妻子,聂璟羲轻轻的笑了,右手轻托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