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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军莫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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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懂自己的心思,才会故意瞒了事情,并且对唐攸宁一而再再而三的减少她的动作不置一词。

原来在赵枚心里,早已对这次表演有了另外的打算。她早就想好了要将自己领舞的位置让出来,才会每天拖着她陪着她训练。

辛安靠在床头,事情已过,她想来都还有点后怕。赵赵这一步走得也太险了,如果当时唐攸宁和她吵了起来惊动了上级,赵赵因此得了处罚会怎么办?自己肯定会后悔死的。

辛安此时还不知道,既然赵枚可以做出这个决定,她就早已断定唐攸宁不敢对自己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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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天遇一路匆匆到了会场,此时表演已是尾声。会场人潮涌动但也算得上是井然有序。团长一行人离开了座位,此时正站在一旁同各下级属下讨论着。看团长的表情应该是十分满意此次的表演的,因为此时他的脸上正带着浅浅的微笑。

纪天遇正了正身姿,走到团长面前同各个首长敬了个礼。不显得曲意奉承却又礼仪十足。团长见他一来立即从刚才的交谈中抽身出来,谈笑着瞥了他一眼道:“你就是纪天遇?”

纪天遇不明所以地答“是!”,团长便微微点了点头,略带笑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见他丝毫不为所动便更加欣赏起来。

“听说你07年全军演习的时候就立了个个人一等功,第二年汶川大地震伤还并未痊愈就首当其冲奔赴抗震救灾的第一线。如今两年过去了,所立的功一个又一个。我原本想这般优秀的军人定当是有一定岁数的,今日一见,哟,还是个小伙子。不得了啊。”

“首长过奖了。”纪天遇道:“我不过是在执行军人的本分。”

“好个军人的本分。”团长看纪天遇还如此谦虚,欣赏之情溢于言表,环视着身边人一个劲来便说道:“刚才谁提议说今天晚上大家伙聚在一起喝喝酒的,我准了。”然后又转过头来对纪天遇说:“我刚调任到这里,正巧对N军区还不太熟悉,今天你就坐我旁边。跟我说说你对军营的规划吧。”

纪天遇沉声答好,心里却在叫苦连天。不会吧?这一喝得喝到什么时候啊。辛安怎么办,刚才他去后台找了赵枚,那里除了其他医院的以及某些文工团的人,压根就没有军区总医院的表演者。他问过了,说是被接到外面去吃饭了。

军区也没有电话,这个点也没有连线的地方。想到这里,纪天遇便有些纠结了。看团长这意思,今天晚上他肯定是跑不掉的要被折腾一番了,总不能让辛安一个人在那里傻等着吧。

其实辛安在那里过一晚也没什么,可是现在这个点了她也应该饿了吧。都怪他,千叮嘱万嘱咐的让那妞不要给任何人开门,恐怕现在他吩咐人去送东西,那一根筋的丫头估计也会因为小心翼翼而不敢吃。

正是焦灼处,纪天遇突然想到了唐攸宁。虽然作为文工团的人,她也会陪同团长一起去吃个饭,庆祝庆祝。可她毕竟是女人,找借口离开一下的机会还是应该有的,再者,她最开始的时候在这个军区待过,这来来往往的人要支应一声也算是个容易的事。

这样一想,纪天遇突然就松了一口气。刚想趁着一行人离开的时候跟唐攸宁说说眼下这情况,却听见身后突然传来顾鹤青的声音,拉住他悄声问:“你刚才带走那姑娘是不是叫辛安?”

作者有话要说:坚持码字!哦也!话说,你们看到文案上的配角名了吧?是不是很纳闷到现在为止也没看见他们的存在??不要慌,他们过两章就出现了~~咳咳,其实我想说顾大少and忆小姐出来,嗯,这文才会步入高·潮~~

看文愉快~~嘻嘻~~(Ps:依旧呼吁潜水的大大们上水面呼吸~·俺是动力型,需鼓励啊。。。。)

☆、026

心暮地一紧,纪天遇面露慌张地转身将顾鹤青拉到一边;问他:“怎么了?她在找我吗?”

“不是她找你;是军区医院的人都在找她。”顾鹤青将身子摆正,皱着眉瞥了纪天遇一眼;明显是很不满意的样子;“刚才我经过门口,看见她们堵在门口;过去一问才知道她们在找一个叫辛安的女娃。”

“那你怎么说?”

“我说被一中校掳走了,今晚不回城里了。”顾鹤青一声冷哼;表情不善。纪天遇一听却暮地心情放松;他知道的;顾鹤青肯定是跟他打好了圆场才会这般“打趣”;于是嘴角一笑道:“老连长;谢啦。”

“怎么谢?”顾鹤青双手背在身后扬着下巴,眉毛一挑:“我说你小子怎么除了训练啥事都不上心,每天尽跑驻训场看夕阳,是不是天天都想着回去见这青梅呢?”

“您知道啦?”被顾鹤青揭穿了,纪天遇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双手插着腰低着头笑得十分无害,结果他刚想抬头突然感到不对,立马侧身躲过全力挥过来的拳头。好在手挡了一下,不然这拳准得打脸上去。但尽管这样还是被打了个踉跄。

“老连长,您可真下得了手啊。”纪天遇捂着胸口偏上的部位,心有余悸地躲过顾鹤青再次挥来的拳头,表情渐渐由惊讶到不解。

如果第一拳他还能想象是顾鹤青针对他隐瞒有对象一事,这第二拳以及往后的无数拳他便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他不过是有个青梅竹马,这是违法了军规还是抵抗了军令啊?

“老连长,团长刚才可说了,今晚全团休息庆祝,可没说要训练。”连着被顾鹤青围堵,眼看渐渐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纪天遇赶忙好心提醒。却不料顾鹤青至死不肯善罢甘休。

最后两个人势均力敌在道路上打得不亦乐乎,终于引来了团长的注意。

“报告首长,团长请你们在他面前去较量。”正当纪天遇和顾鹤青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一个士兵小跑过来在他们面前站定,面无表情地传达了团长的命令。顾鹤青冷哼一声,甩开被纪天遇控制的手昂着头就走向团长。纪天遇紧紧跟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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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站在团长面前被审视了好久才听见团长缓缓发声,力道不大却刚劲有力,他说:“一个大校,一个中校。同是营长,怎么?一山不容而虎,还是仅仅较量?”

回答他的是沉默,直到陈越再次发声,两个人才同声回答。却是不一样的答案。

“报告团长,我们在互相训练呢。”

“报告团长,我们在打赌。”

“哦?看来有人在撒谎啊。”两个人同一件事情,不一样的回答,陈越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意味深长地笑了。在这同时,纪天遇极光一瞥瞄了一眼旁边的顾鹤青,见他一脸正经,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他们在打赌啊?

“纪营长输了,想赖账,所以说我们是在训练,实际上我们是在打赌。”顾鹤青说。身板挺得笔直。陈越一听就来了兴致,放松了身子饶有兴致地看着表情各异的两个人道:“顾营长,那你说说你们在赌什么?”

“纪营长有家属探望,但团长又说今晚让他陪同庆祝N军区60周年。于是我说他今天晚上铁定□乏术。他不屑我的判断,非说团长若知道他家属探望铁定会放他走,但我坚持军令如山,即便是娱乐也有秩序。于是我们就这样赌上了。”

“然后就打上了?”

“是的!”

“哈哈。”陈越突然扬头大笑,却是拍着纪天遇的肩膀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良久笑着对有些了然地纪天遇道:“听说你入军八年几乎没有过探亲假,既然你这么信任我,我今天就准你个假好好陪陪家属,怎么样?”

怎么样?到了现在,要是纪天遇还不知道顾鹤青的用意恐怕就真的是猪一样的队友了。他知道的,顾鹤青肯定是想趁这个机会让他脱身,出场时才在人群众多的主干道上跟他大干一场,目的不过就是引起团长的注意,好有机会说出刚才那句关于“打赌”的前因后果。

纪天遇正了正身子,敬了个十分标准的礼,得了令便离开了两人的视线。待他走远后,顾鹤青的身子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转过头看了看纪天遇的背影,待他转过头来不出意外地便看见陈越正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那小子的家属是他的女朋友吗?”没外人在场,陈越就显得温和多了。他和顾鹤青是同时进入新兵连的,分属正副班长,这么多年了,感情自然深厚,对话当然也很家常。

“嗯。”顾鹤青转过头来没去看陈越的眼睛,声音里的惆怅和疲倦却泄露了情绪。陈越是个聪明人,他自然懂顾鹤青这么多年来一直不肯升职坚持待在营队带新兵,对纪天遇又尤其照顾的原因。无非就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顾鹤青走过去拍着老战友的肩道:“还在想十三年前那件事情呢。都过去了,他会明白你的。”

“希望如此吧。”顾鹤青回拍了一下老友的胳膊,略微扯了一些很久没有笑的嘴角,“今天算是你帮了我一个忙。”

“说什么呢。”陈越道,“就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你是害怕纪天遇这小子步入顾大后尘吧。”

“还是你懂我啊。”顾鹤青苦笑道,“我听说那女娃跟纪天遇一起长大,模样也很乖巧,年轻人的事情我们也不要干涉太多,是吧?”

“你确定你现在不是在干涉?”团长眉毛一挑,两个人随即用手指着对方,一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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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纪天遇提前溜了号,可并没有马上回宿舍。路过食堂的时候他暮地想起现在已经将近九点辛安还没有吃饭会饿,所以掉转了头钻进食堂去打了份饭菜,结果不期然的被拉着喝了几瓶。

这样一耽搁就又晚了些。后来她几乎是跑回宿舍的,而他回来时辛安因为等得太久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悄悄靠近,以为走得轻巧,辛安会不知道,其实她只是有些累,并没有真正的睡着。他刚才进门的时候绊了一声,她听到了,只是以为是梦境而没有选择将眼睛睁开而已。而这逐渐而来的酒气却是让她猛然惊醒过来。

“你回来了?”辛安惺忪着脸看着纪天遇,直起身体的时候整个人的声音都还是翁里翁气的。纪天遇却没有说话,俯着身对她呵呵地笑。辛安暮的一阵皱眉,将他上下打量一翻后道:“你今天晚上喝酒了?”

“你猜?”纪天遇一面说话,先将手里的食物在她眼中晃了一眼,眼神里闪烁着微笑,一面将辛安从凳子上拉起来,然后猛地抱紧怀里。像是在抱着一个宝贝似的。甚至像晚上那样将自己的头埋在她脖颈之间汲取芬芳。

辛安感觉他整个人都没对,推出着想正视他的脸,可是纪天遇今天就跟要和她发狠似的们根本就不给她机会,她一推他便抱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整个身体嵌进他怀抱了里似的。

“纪天遇,你是不是喝醉了?”辛安好不容易将纪天遇推开一段距离,便赶紧将他扶坐在凳子上。“你先坐坐,我去跟你弄点水来。”

“不用。”纪天遇一把拉住辛安,顺便一用力,辛安便踉跄几下就跌坐在他怀里,辛安听到纪天遇满意地闷哼了一声,随后她的唇便被他紧紧地封住。

温柔地,急切地,带着眷恋和探索的吻,将她的唇角一点一点地描摹,循循善诱直到她妥协地将自己的上下齿分开,任他灼热的舌头长驱直入,和她的红色紧紧纠缠。

辛安简直呆在了原地,压根就没有一点反应。是,晚上的时候她意乱情迷了,在纪天遇的吻里根本就没有思考的能力,可是现在她还能有些理智的。

可理智压根就不是个有用的玩意儿!关键时刻有它就跟没有似的,完全不抵事啊。

辛安现在很清醒,尤其在知道纪天遇是在喝了酒的情况下如此反应她便更加地清醒。她在心里一遍一边的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沉沦,千万不要沉醉于纪天遇的吻里,甚至不要闭眼,手也不要去环上他的肩。

可是没有办法,她所有的情绪都在纪天遇的这个吻里,所有的动作都跟脑子里劝诫的相反。她知道的,她拒绝不了,拒绝不了纪天遇的深情,拒绝不了他的温度,拒绝不了他的炽热。拒绝不了他给的美妙的感觉。

刚才她一个人呆在宿舍里,真的如他交待那般任何人来叫她都死不坑声,闲来无事,便拿起桌上的书开始翻看。结果刚随意一翻,一张纸片暮地掉了出来。

她狐疑地拣起,也没太在意,以为是书签之类的东西,正想给他夹回去,却因为那张纸正面的影像而楞在了原地。

那是一张至今十分久远的照片。照片上是刚毕业的自己和她一起庆祝的画面。两个人站在峨眉山顶,均穿着两件厚厚的棉袄,两只鼻子都还是冻得红红的。纪天遇将她搂在怀里,她冷得发抖,却还是笑得灿烂,用手比了个现在看起来很二的剪刀手。

那是她一生中不知多少次因为同纪天遇在一起而笑得如此灿烂。而那照片后面,几个遒劲的大字让她分外眼红,甚至眼角泛湿。

他写她是他的“非你莫属”。这叫她如何不心软,如何不沉沦。

=

刚才辛安本是侧坐在纪天遇身上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的她竟然跨坐在他身上背靠着桌子,就那样任纪天遇搂着压着,在这里吻了好一会儿。好久好久,久到辛安被纪天遇俯身压住,背部被桌子的边缘搁得生疼,闷哼了一声,他才放缓了速度离开她的唇角。

辛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站起来,却被纪天遇一个用力又倒了回去,他抵着她的脸,手很温柔地抚摸,却什么也不说。最后又将她压在怀里,将头埋在她的肩上,才用带着嘶哑而愉悦的声音道:“我赌赢了。我赌赢了。”

他赌赢了。却不是和顾鹤青的“打赌”,而是三个月前他跟老天爷的较量。

他一直不敢亲近她,不敢表明自己的心迹,不过是怕自己的人生短暂,不能和她厮守。但心实在是不受控制,所以贪婪地而自私地跟上天打了一个赌。赌如果三个月之内,他能跟她见上一面,那么定不再放弃她。

而今天,她来了。她不知道他是多么惊喜,多么激动,他生怕自己错过,而终究还是上天眷恋。

他决定了,他要要她,不问明天。

作者有话要说:把一切交给上天的感觉,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有过。是不是会觉得是听天由命?我从来不会这样想,因为我觉得在做这样的决定时其实你的内心会有一个偏向的,而你所要的行为都在向着这样一个目标奋斗。交给上天不过是想让自己心平气和一点而已。

个人意见~~嗯,哈!看文愉快~~

(不要潜水哦,亲~~~不然这剧情没法激情啊~~)

☆、027

辛安被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的炽热;他的深情;他的呢喃让她模糊地知道点什么却又不敢确定,以至于像打开了一扇窗子看到外面的风景是朦胧而不真实一般。

所以她只能迟疑而狐疑地直视他深邃的眼睛;微皱着眉;让自己的脸庞在他生了茧的掌心里微微发烫,然后问他:“赌?赌什么?”

“你猜?”纪天遇抵着辛安的额头微微笑道;语气里是常有的温柔。见她有些愣神,竟然认真地思考;心里一阵暖流流过;将她又抱紧了些;轻刮着她的鼻子宠溺而满足地继续说:“这是秘密;这世间天知地知我知便没有人再知。”

“是关于我吗?”

“想知道?我偏偏不告诉你;总之我赢了。”

纪天遇说着,竟然有些小孩子的得意,辛安一时慌神,不知道他心情如此好是为哪般,但因为看见他是笑着的,便知道自己的出现之于他是一种惊喜。

他是高兴的,这就足够了,所以对于答案的追逐也就不重要了。

辛安闷头闷脑的思考,待想通时正对着纪天遇笑得明朗,却不知道刚才自己思考的动作在身下这个男人的眼里有多么具有诱惑力。所以此时她才尴尬的发现,男人的身体好像有些异样的反应。。

她是学医的,也并非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她知道这身下的灼热至烫意味着什么。待反应过来,那股热量好似从身下传到她的头顶,让她一阵脸红耳刺。

辛安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纪天遇的眼睛,轻轻地扭了扭身子,正想移开一点,却不料听见纪天遇沙哑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房间尤其具有诱惑的力量,克制之下欲~望却又呼之欲出,让她的动作一下子就僵直起来。

踌躇间她听见他说:“别。。。。。。别动。。。。。。”

他这样一说,她只觉得脸烧得更加厉害了。她听话地任纪天遇将她抱在怀里,任他有力的大手滑过她的背脊,然后将她全身都包裹在他的怀里。

纪天遇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辛安忍不住地颤抖,她的心几乎跳到嗓子眼,连呼吸都好像有些稀薄。她微扬着头,任纪天遇的唇在锁骨流连徘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平缓一点,问道:“纪天遇你喝醉了吗?有没有头晕?”

纪天遇没有说话,只是加深了吻狠狠地咬住她,随后才细细地吮。辛安吃痛,轻抚着他的背,不动声色的求饶。纪天遇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停下深吻,轻语道:“没有。我没有喝醉。”

他怎么可能喝醉?一路上他都在想着宿舍里的她,怎可能放任自己喝醉。他的惊喜他的渴求那么清晰那么真实,他怎么会因为喝醉而错过?

“你是不是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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