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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看错吧?是总裁,总裁来上班了!”,安琪捏着自己的脸,激动地说。
“花痴!”
“我,我要给总裁冲咖啡去!”,安琪不顾其他同事的打击,站起身,说完,快速地冲出了办公室。
“老板,乔总现在董事会里威望挺高的,深得其他几位股东的信任,尤其上次的公关风波,多亏了乔总。”,办公室里,许臣在对陆寂琛汇报这一个月的集团情况。
才一个月,她就打入董事会内部了……
“她没耍什么小花招吧?比如上次的风波,是谁挑起的?”
“老板,这没有,我调查得很清楚。”,许臣如实说。
“你调查?苏永安的死亡病例忘了么?”,陆寂琛提醒许臣,要提防着乔冉。
“是,我会小心!”
“董事会时间快到了吧,现在通知乔冉。”,陆寂琛抬腕,看了下手表,问,视线看向对面。
对面楼顶上,工人还在施工……
“其他董事陆续都来了,我现在就去通知乔总。”,许臣说道,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许臣去开门。
“你来干什么?!”,见安琪站在门口,许臣不悦地问。
“给老板送咖啡啊!”,安琪理所当然地说,从许臣身侧,钻进办公室的门,“老板!我冲了你最爱的蓝山咖啡!”,端着托盘的安琪,见到陆寂琛的背影,大声地说,一脸花痴的笑。
陆寂琛转身,见到是小白痴安琪,嘴角微微上提,“放下吧!”,他沉声说,在皮椅里坐下,许臣站在门空,诧异地看着两人。
“老板,这一个多月,你去哪了?”
“安琪!”,安琪的话被许臣打断,他瞪着她,安琪一点不怕他。
“许臣,忙你的去!”,陆寂琛非但没赶走安琪,反而叫许臣走,许臣恼火地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老板英明!许特助最烦人了!”
“他怎么烦人了?”,陆寂琛严肃地问,喝了口咖啡,口感还是很地道的,“我记得你之前被调到他那培训的。”
“我培训完啦!调回秘书室啦!老板,以后你尽管吩咐我!”,安琪拍着胸口,看着陆寂琛,大声说道。
陆寂琛嘴角微微上扬,看着眼前充满朝气和活力的女孩,心情莫名地转好。
“做事细心点,专心点,别马大哈!出去忙吧。”,陆寂琛淡淡地说了句。
“多谢老板提醒!我出去忙啦!有事叫我哦!”,安琪见陆寂琛笑了,激动地更是心花怒放,边说着,边跑去门口,出门前,转过头,花痴地看着坐在那办公的陆寂琛,“老板!其实你笑起来更帅!”,安琪说着,冲他竖起拇指。
陆寂琛看着安琪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安琪快速地出了门。
***
乔冉刚到公司一会儿,正准备去会议室会大客户,接到许臣的电话,“怎么我之前没听说要开董事会?”,许臣叫她现在去陆氏开董事会,她当然没空,也很纳闷。
“乔总,实在抱歉,秘书室的秘书昨天工作失误,忘通知您了。”,许臣随便撒了个谎,知道陆寂琛是有意刁难乔冉。
而这时,乔冉也明白了,他们是故意的。
“好,许特助,我马上到!”,她没再辩驳,平静地说,挂了电话。
“陆寂琛,我不怕你刁难我,就怕你不刁难。”,她双臂环胸,看着对面,自言自语地说。
为了准时参加陆氏董事会,她只能怠慢自己的客户,去了陆氏。
到了陆氏会议室,所有股东都已到齐,陆寂琛也到了,坐在主席的位置,面无表情,看起来冷酷无情的样。
“乔总,您貌似迟到了。”,许臣玩笑了句,乔冉抬腕,看了下手表,“9点59分,还差30秒十点!不过,让各位元老等了,我实在抱歉!对不起了,各位!”,乔冉嘴角染着笑,对大家鞠了个躬说道。
“乔总言重了,我们几个老骨头大都闲着没事,来得早了,不像您,既要忙着乔氏,又要为陆氏分心!”,陆氏的元老级人物,刘董连忙说,还起身给乔冉让座。
“刘董,您坐您的,我坐我的位置!”,乔冉说完,去了最下首的位置,坐下。
“你们客套完了吗?”,陆寂琛终于开口,扬声问。
会议室顿时安静了下来。
她本以为会有什么重要的事,结果,会议内容全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她不耐烦,时不时地看表,惦记着乔氏那边的客户,不知道合约签下了没有。
十二点,会议终于结束,乔冉也收到了林叙发来的短信,这笔单子,跑了!
乔冉气恼,愣坐在那,其他董事陆续出了会议室,她回神,见着陆寂琛还坐在对面的主席位。
昨晚在*上的屈辱和今天的刁难,教她明白,陆寂琛在反击。
她看了他一眼,笑笑,起了身,她抬头挺胸地在他的视线里,出了会议室。
在会议室外不远处,遇到了陆寂卓,“中午一起吃个饭?”,陆寂卓笑着问。
“好啊,我请!”,乔冉大方地笑着说。
两人去了附近的餐厅。
“阿卓,你和素素最近联系了没?”
“没啊,那丫头性子太孤僻,我约不到她!”,陆寂卓说道,不止他这么对她说,莫驿程也常这么说。
“你们不适合的,算了吧。”
“适不适合不是我说了算,得陆总说了算!”,陆寂卓笑着说。
“只要你不同意,相信他也不会真为难你的,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她说的是真心话。
陆寂卓有点猜不透乔冉,她到底对陆寂琛是怎样的态度?
“阿卓,你们是兄弟,应该团结。”
“你们还是夫妻呢……”,陆寂卓笑着,幽幽地说。
“是啊,我没跟他怎样啊。”,乔冉觉得陆寂卓话里有话,连忙说。
“我也没对我哥怎样啊。”,陆寂卓也和乔冉打着太极,实则,对方都看清了彼此对陆寂琛的野心。
***
乔冉半夜被扰醒,男人沉沉的身子压得她喘不过气,在她还没完全清醒时,下身传来火辣的灼痛,她吃痛,“陆寂琛?!”,不是他还会是谁,她咬着牙喊。
“你出去,疼,混蛋!”,她咬着牙,颤声地说,双手用力地推拒他的胸口。
“可是我很舒服!”,他笑着说,她心口抽疼,一动不动,一声不吭,闭着眼,承受他的野蛮和发泄。
事后,他穿好衣服后,点了根烟,兀自抽着,不经意间,看到*头柜上的药瓶,拿起。
安宫黄体酮……
“这是什么药?!”,陆寂琛在*边坐下,看着闭着眼的她,问。
“治疗不孕的。”,她轻声地说,张开眼,看着他。
“陆寂琛,你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乔冉!我要你喜欢干嘛?!你以为你是谁?!”,陆寂琛怒吼,将她拉起,她却伸出双臂,抱住了他的腰。
“你越这样,越是在乎我。笨蛋,别折磨自己了。”,她轻声地说。
陆寂琛粗鲁地把她推开,起了身。
“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他爱她,被她当成笑话看呢,她心里当然是得意的。
他更恨自己,逼着自己不见她,还是忍不住。
“没有!”,她吃力地爬了起来,下了*,站在他面前,双臂将他的脖子圈住,“有Ray的消息了吗?”,她看着他的脸,轻声地问。
“没有,你还关心他?”,他嘲讽地问,她只顾着报仇,哪有空想儿子!
“我当然关心!”,乔冉激动地说,恨一个人,就会把她全盘否定,现在的陆寂琛对她就是这样。
她的脸埋在他的心口,双臂抱着他的身子,右手下移,握住他的左手,和他十指交扣,“伤痊愈了吗?有没有落下后遗症?”
“让你失望了,没有。”
“那座桥,为什么还在建?”
“我陆寂琛要做的事,一定会完成!”,他笃定地说,不耐烦地要将她推开。
“陆寂琛,我下面,好像流血了。”,她紧抓着他的手,轻声地说。
陆寂琛微愣,然后,想也没想地,把她推倒在*上,撩起她的睡裙下摆。
她下身残留的白浊里,果然有血丝!
“里面可能破了,陆寂琛,我可以去告你家暴了。”,乔冉躺在*上,看着陆寂琛那不淡定的表情,笑着说。
她知道,他此时一定在心疼她!
第148章:娃娃亲小媳妇(5000)
经历了这么多,陆寂琛对她的爱,她是清楚的,如果不爱她,早就跟她离婚了。
就是这么一份令人心动的深情,她无以回报,还要不得已地伤害他。
不管是为孩子也好,为了两家的恩怨也好,陆、乔两家的恩怨,注定要在他们这一代,做一次了结。
理智上,他不该管她的,一点擦伤而已,死不了。
陆寂琛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好一会儿,才迈开了步子,离开了卧室。
他到底是走了。
走就走吧,乔冉,你不需要他的照顾,这些年,一个人早挺过来了。既然无以回报,就别指望陆寂琛对你好。
不知为什么,这次异常地疼,不仅是被他的粗~鲁弄破的疼,小腹深处也有点,可能和那个子~宫~内膜异位症有关。现在吃这个孕激素就是为了治这个病,医生说是,假孕疗法,要吃半年的药。
她去洗了澡,好在陆寂琛这两晚都只要了一次,像发泄一样,发泄完就离开,不像以前,要折腾她到筋疲力竭为止。
感受不到任何快乐和缠~绵爱意,他甚至没吻她一下,纯属发泄。
他这样对她,和那些背地里觊觎她的男人没什么区别。
曾经就有脑满肥肠的阔老板,花巨资要买她*,还不怕死地在她面前说,要狠狠地蹂~躏她。她知道,像自己这样的女强人,不是男人们的梦中*,却是他们想征服的猎物。
自己要是落到他们手里,肯定不被他们当人看。
所以,那个脑满肥肠,有眼无珠的阔老板的下场很惨,被她整得*之间,倾家荡产。
之所以被陆寂琛当工具一样不反抗,是因为,这是她该受的。
她又泡进了浴缸里,憋气的时间越来越长,受不了,就出来,呼吸一会儿,又进去,就这样,乐此不疲地,享受短暂的“死亡”带来的快乐。
“乔冉!”
这是陆寂琛第二次见到乔冉如此,整个人泡在浸满水的浴缸里,像是死了一样,他大吼,冲了上前,想也不想地,将她从水里捞起。
“咳……你,你怎么又回来了?!”,她勉强在浴缸里站稳,手将脸上的头发捋起,张开眼,看着突然闯进来的陆寂琛,笑着问。
“你在干嘛?!”,陆寂琛黑着脸,愤怒地吼,心有点慌,又以为她是在自杀。
“玩游戏而已,你紧张什么!”,她一脸轻松地说,扯过一旁架子上的浴巾,将自己包住,见到他手里拎着药房的袋子,明白了什么,心扯了扯。
“游戏?乔冉,你是不是心理变~态了?赶紧去看心理医生吧!”,他气愤地说,觉得她的行为不是一个正常人做得出来的。
“我是心理变~态过啊,要不怎么会疯呢?”,她自嘲地说,出了浴~室。
是啊,她疯过,多少,还是有些后遗症的吧?
突然之间,又心疼她了,也能理解她了。
面对让自己那么痛苦过,失去过亲人的仇人,她怎能不恨,不报复?
他对她的影响力和爱,还是不足以救赎她,让她放下仇恨,原本,如果儿子没有失踪,她也许会放下的,现在,儿子又不见了,她心里才更怨。
她自己在吹头发,已经半干,陆寂琛端着一盆热水出来,盆里的水红红的,她微愣,想起是什么了。
高锰酸钾溶液。
时间回到六年前,那个燥热的暑假,那个美好又好笑的夜晚,某人在试了N次后,终于成功地让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他是心满意足了,她可是苦不堪言,下~身出~血,连里头都火辣辣地疼,蜷缩在*~上,咒骂他技术太差。
他也焦急,第一次,没任何经验,也不知该怎么处理,大半夜地,穿好衣服就出去了,她还以为他得逞之后就把他甩了,跑了的,缩在*~上,骂得更厉害,心想,他要是真敢不负责任地甩了她,她一定大闹陆家老宅!
没多久,他又回来了,弄了一盆桃红色的温水,啦她下*,让她坐浴。
他说,是高锰酸钾溶液,消毒的。
末了,还帮她上了红霉素,伺候得她妥妥帖帖的,也算消去了一点不愉快的阴影。
她回神,关掉吹风机,那盆桃红色的散发着热气的水,放在地板上,他站在一侧,背对着她,在脱衣服,不用他说,她在盆边蹲下……
“谢啦!”,大声说了句,低着头,没看他。
陆寂琛什么也没说,去了浴~室,将浴~室的拉门重重带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笨蛋……”,她抬起头,低声骂了句,声音颤抖地不行。
他是真的笨,笨得无药可救!
温水热气的抚~慰,舒服多了,没那么疼,起身后,发现旁边的*头柜上还放着一管红霉素软膏,她笑笑,拿起,尚了*,自己上药。
陆寂琛见卧室的灯暗下了才出来,她似乎睡了,*头柜上的药膏似被动过了,他尚了*,揭开被子,进去。
刚躺下不久,她过来,竟从他背后抱住了他。
她温热的身子贴在他的背后,抱着他,陆寂琛心口颤动,很不是滋味。
“我不是在对你摇尾乞怜,让你同情或是心软,我提醒你,要防着我,我们两家的恩怨,在我这,一定得做个了结。我知道,有些人是无辜的,比如你,但是,不了结了,我和自己过不去。”,她轻声地说,将他抱紧了些。
“我当然要防着你,还要对付你,不会手软,你说的任何话,我都不会信!甚至,我怀疑,你大学时接近我,也是别有所图,呵……”
他故意说,刺激她,现在的她和以前的那个乔冉,截然不同。
“你可以厌恶现在的我,但你不能否定我曾经付出过的爱!这几年,我常会想,以后再也不会像那三年那样幸福快乐了,再也不会遇到第二个爱我的陆寂琛了!我也怀念,但是,回不去了!世界变了,周遭变了,心也变了!你如何怨我,我都做不到!”,她流着泪,说着真心话,将他抱得更紧,心脏疼得在抽~搐。
“乔冉,从你要嫁给我起,我就明白,你的目的,我还是娶了你!得知你没打掉孩子之后,我一直在忏悔,也在付出,企图用爱感化你,让你变回真正的乔冉,但是,经过这次,我发现,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我救不了你了!我警告你,有我在,你动不了陆氏!”,他冷硬地说,没有将她推开。
“好啊,那我们就斗一次吧!以前上学的时候,我总考不过你,现在,在商战中,我一定要赢你一次!”,她吸了吸鼻子,笑着说,“我提醒你,我的手段很多的,你要小心。”
陆寂琛不言,乔冉的手从他睡袍袖口钻了进去,来到他的手臂上,摸~到了枪伤,一团纠结在一起的肉,让她心紧。
那天他自己打了自己一枪的画面,她至今记得清清楚楚,有时做噩梦也会梦到。
“Ray会好好的,你别担心。”,她轻声地说。
“你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他好好的?!”,陆寂琛觉得她的话不对,立即转身,冲她激动地问。
“他福大命大,那么小,没了气了,都能活下来!这次,肯定会化险为夷的!”,她连忙解释。
陆寂琛觉得很不对劲,该被安抚的人是她才是,怎么反倒,她一点不担心孩子的安危?
“乔冉!是不是有绑匪打过电话给你?!”,陆寂琛激动地问,一直没绑匪打电话给他,他觉得奇怪,孩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又是有人蓄意带走的,为什么,一直没绑匪打电话来?!
“没有!如果有,我还不去救他吗?!”,乔冉连忙辩驳,她是怕他担心孩子的安危,才劝他一句的,没想到,引起他的怀疑了!
“你最好什么都别瞒着我!”,陆寂琛厉声地说。
“我能瞒你什么?”,她自然地说,他转了身,她又从他背后抱住,“我这次没疯是因为,心强大了。”,她笑着说了句。
陆寂琛没理她。
这一觉,乔冉睡得很踏实,梦里仍没梦到儿子,却梦见了小时候从树上摔下,被陆寂琛救了的画面。
本来要感激的人,在母亲的唆使下,她把救了她的陆寂琛当成了敌人,从那之后,对他避而远之……
醒来后,一脸的湿濡,那个人,就躺在她身侧。
她悄悄地看着他的俊脸,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有时间放肆地追忆,放肆地回忆爱情的甜蜜与酸涩。
谁笨得会亲自摧毁爱情的城堡?
不是逼不得已,又怎会舍弃?
她想伸手抚摸~他的脸,伸到半空,又停住,好像自己的手很脏,会污染了他似的。
能够爱一个人,多年如一,无论外界如何改变,心都没变,她觉得,这样的陆寂琛是坚贞纯净的,神圣地不可侵犯的。
只可惜,他爱错了人,他该配上一个,跟他一样专情深情的女人。
悄悄地起身,下*,悄悄地去了洗手间,她才离开不久,陆寂琛睁开眼,刚刚,她的一举一动,他都是看到了。
去洗手间时,乔冉在洗漱,她指了指一旁的新的牙刷,示意是给他的,她快速地刷牙,漱口,“我今天去外地出差,要一个星期吧,陆氏的董事会我就先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