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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张着嘴呼吸这不雅的睡姿,一种难言的冲动让他想要靠近,手在椅边摸索了下,随着椅子向下展平去,他也随即覆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岑梦柏睡得极好,羽睫轻颤,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重物,可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只能任由他压着自己,无意识的享受着他温柔的亲吻。
有点认床的她,折腾到半夜几点才入睡。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宫煜桀会偷袭,但是却因为亲吻,让她不由得梦呓般喃喃着。
“宫煜桀,你喜欢隋绮罗为什么不说明白……”
宫煜桀听到她的喃喃自语,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他停止了继续轻吻的动作,神色复杂的盯着她看。
她还真不是普通的多管闲事,他自己都没有为隋绮罗的事多费神一秒钟,她倒是心心念着!可他这会又有点咬牙切齿,她干嘛这么大方,别的女人会是以打胜仗的方式欢喜雀跃,而她居然还差点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阴险狡猾的男人
墨眸幽深的盯着她,像深不见底的汪洋,他伸出手抚上她的发丝,轻柔的将它们别到她小巧的耳后,轻声道,“你闭着眼睛那么安静那么美,可你这张嘴……”
说着,他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伸出手环住了她,灼热又不失温柔的吻暧昧的摩挲着她锁骨间细腻敏感的肌肤,修长的手指缓缓在她身上各处游走。
睡意朦胧的岑梦柏感到身上有种灼热感被挑起,她疑惑的睁开眼睛,当看到宫煜桀放大的俊脸就在自己眼前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啊……你醒……唔……唔唔……”
正当她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宫煜桀却快速的吻住了她,吻是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炽热,宫煜桀就像一只贪婪的野兽,似要将岑梦柏整个人生吞入腹才满意。
手指已经来到了她衬衣的扣子处,不知何时她的胸前已经冰凉一片,上衣竟被他褪下了一半。
“煜桀……”她低吟出声,下午的时候还以为他累了,尽量不吵着他的休息,没想到他是休息好了,可她现在好想睡觉呢……
可是他压根没理她,还有几分听着她有空叫人的恼怒,像是要施以惩罚般,用激吻堵住了她的嘴,灵舌迅捷的窜入她的口中,强迫性的勾起她的,翻搅缠绵着,不允许她有丝毫的躲闪。
就在岑梦柏浑浑噩噩快要窒息时,他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她,看着她娇喘连连,娇唇红肿的模样,心情大好起来。
手指还在她诱人的红唇上流连,他却低下头认真的看着她,“你啊你,有时候我真恨不得让你变成哑巴!”
岑梦柏的身体不经意抖了一下,不知是他话里的意思太骇人还是舱内空调温度太低,但显然她这样娇弱的样子,让宫煜桀很有吓唬人后的成就感。
“我,我……怎么得罪你了?”她瞪着眼睛惊恐万状地盯着他,她怎么会知道他之前想到了些什么,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还说,你昨天骂我跟骂儿子有什么区别?怎么一点情面也不给留,嗯?”
飞机上的相处
他忽而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看着她晶莹闪烁的眼眸,得意地眯紧了眼。
岑梦柏挣扎了片刻,见脱离不了他的钳制,伸手重重地推他。好痛!
“我和她之间的事你知道多少?根本就是些流言进了你耳中,你就当真?以后不要随便用你想的来议论,如果你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我就可以了……听到了没有?”他交代完毕才放开了她。
岑梦柏以为他是不愿意别人说他和隋绮罗的事,本来也就是他的事,她这个假的未婚妻也压根没资格不是?
“知道了,以后你的事我都不管!”她酸溜溜地哼了声,急忙系好扣子,从他手臂之下溜了出去。
“你上哪?”
“上厕所你也要管啊?”她狠狠地瞪他一眼,他的胸膛一直都不属于她,她要躲开。
宫煜桀看着她气哼哼地消失,勾唇一笑,又坐回位置,闭眼休息。
冲入洗手间的岑梦柏可没他那么好的心情,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直做着心理斗争。宫煜桀,这个男人,虽然是用契约的方式和她相处在一起,可是不知不觉间,她却陷入了他的温柔陷阱里,爱上了他。他偶尔流露出来的宠溺,让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而他们之间又是那么明白的知道只是一张契约牵扯着,他的温柔他的好,到底是不是对她真的有爱这种东西存在?
可是她对他的感觉,怕是早已经不再单纯,自己死拗着不承认,喜欢他就是喜欢了,容不得她躲闪,更容不得她回头去寻找这种感觉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和隋绮罗之间的事横摆在她面前,她怎么可以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连一开始,宫煜桀找上她也是为了避开隋绮罗才出此下策的。而现在,是不是就快到了结局的时候?
昨天,就在昨天,在他的办公室,突然听到隋绮罗到来,她的心跳是那么剧烈,整个人是那样慌乱,她以为,他会在那一下和她解除这可笑的订婚典礼,恐慌是前所未有的,她不贪图他任何东西,但就是怕听见他说出那些话!
飞机上的相处2
在走出办公室之后,她又是那样局促不安,想他们在里面干什么?是不是已经和好,是不是就要让她离开,那样的纠结,一分钟就像过一天那样绵长,但幸好,她挺过来了,看见的是隋绮罗的离开,而不是她!
就算这一次不是,可也难保下一次!她凭什么以为自己是特别的那一个?凭什么以为自己会笑到最后?
总有一天他一定会亲口跟她说让她离开的话对吗?可是她为什么要答应和他一起到国外出差?为什么不趁他出国这个非常的良机认真思考,快刀斩乱麻,自己走掉?
原来,她现在就像只身不由己的飞蛾,即使知道冥冥之中他们注定不会有结果,即使知道熊熊烈火烧伤的是她自己,甚至会夺去她的生命,她依旧不能抽身,依旧想留在他身边,求一场圆满,哪怕只有一线生机都愿意。
……
“啊……”岑梦柏从洗手间里出来,刚刚踏出门,就被人带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吓得她惊呼出声。
“是你啊,吓死我了!”当她抬起头来看见是宫煜桀搂着自己的时候。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见到他,她才觉得心突然平静了下来。
“怎么去了那么久?我都又睡过一觉了!”宫煜桀低沉的嗓音,在岑梦柏的耳际响起,将他独特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的身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既然习惯了在醒来时看见她,刚刚那一下不见,居然让他的心变得慌乱起来。
难道他还能晕机不成?
“少来了……你这一觉叫睡的吗?而且,谁规定要将就你的时间!”岑梦柏撇着嘴反驳,这个霸道的男人,还想成时间的主宰了。
“你这张嘴啊……”宫煜桀无奈一叹,修长的手指勾起她下巴,却捕捉到她闪烁不定的眸色。
“你有心事?在想什么?”她不敢看他,他知道她一定有心事。
“没有啦……”岑梦柏讨厌这种被他一眼看穿的样子,很多有钱人都喜欢只谈需求不谈感情,如果被他发现在这场交易中她爱上了他,会不会……
飞机上的一夜3
“是吗?那现在……陪我做一件事!我就不再追问你!”既然她要逃避,他也没那个爱好去强迫她说。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觉得她在刻意与他拉开距离?
这种感觉他很不喜欢,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所以现在他需要索求一些,好来填补一下自己的心。
“什么事情?”岑梦柏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当望进他那深邃的眸子里时,立刻明白了他要做的是什么事情。
他的眼睛,此刻已经变得十分的灼热,而他的气息,也开始变得紊乱。
“我要你……”虽然他知道她已经懂得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事,可是他还是用他那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际宣布道,这种感觉很奇妙!
“煜桀……不……”岑梦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宫煜桀封住了口,声音全部退回到了喉咙中。
清晨的时候,朝阳透过铉窗缝隙,将最美的那一抹光热投射了进来,照在窗边皮沙发上的两个紧密相贴的身体上,似乎要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般。
男人在晨光中慢慢的醒来,然后看着蜷缩在他怀中的人儿。
平时总是一副咄咄逼人的她此刻正像一只小猫毫无戒备的窝在他的怀里,宫煜桀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嘴边不自觉扬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其实平时的早晨他都比她起得早,按理说看她的睡容不是第一次,但在床上的她总是裹着被子将自己从头蒙到脚睡在床边沿,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本来就有这样的习惯、
总之,像这样窝在他怀里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亲爱的,起床吧!”他的手抚过她白皙的侧脸,轻柔的来回摩挲着,像是欣赏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那般。虽然他知道她昨晚被他折腾得够呛,可是他还是不得不把她叫醒,飞机就要落地了,他总不能抱着一个睡美人出现在机场那帮记者面前吧!他倒是无所谓的,只是知道她一定会羞死去。
你这副不争气的身体
“嗯……”睡梦中的岑梦柏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喊她,想醒来却发现眼皮沉重得厉害,怎么也打不开,不过在朦胧之间,她看到了一个比较年轻的男人,全身发散着刺眼的光芒,好像天使一样!
可是她怎么可能遇见天使呢?她一定是在做梦!于是,她便想也不想地开口问道,“你是谁?”
她说出口的话绝对称得上稀奇古怪,立刻让宫煜桀那好看的俊眉挑了起来。她脑子里装着什么?难道睡一觉之后,就能把他们上了飞机,昨晚和谁缠绵不休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这算什么?亏他还那么心疼她累着……
“看清楚,我是你的男人,宫煜桀!”攫住她那小巧而精致的下巴,迫使她睁开了惺忪的眼睛,看清楚自己。
“煜桀?”看着放大版的宫煜桀在自己面上,他的脸上仿佛就写着“如假包换”四个大字,她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昨天的一幕幕,毫无预警就在脑海中一一掠过。
“天亮了……”她看着他身后展开的铉窗,窗外的光芒刺痛了她的眼,她闭着眼睛想要起身,却发觉全身无力。
“头好痛……”
宫煜桀顿时愣了下,看着她捂着太阳穴摇摇晃晃起来的样子,视线一垂,随即抚上了她的额头。
“你发烧了!”他叹了口气,“一定是昨晚着凉了,你也真是的,冷不知道叫把空调关小点?我这是来谈公事,这下还得安置你这个大包袱!”说着说着,他的声音突然显得那么的暴躁。让岑梦柏一时还以为发烧的人是他!
岑梦柏心口一抽,这算什么回事?昨晚是他强行,她被脱光光的一时热一时冷的才会发烧啊?最大的责任在于他,而他居然还可以把一切责任推开,全赖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我发我的烧,你做你的事,谁让你管我……”她也突然大声起来,混蛋男人,人家发烧了好不好,不温柔安抚居然还冷冰冰的吼她!
你这副不争气的身体2
见她冷了脸,宫煜桀本就来火的脾气顿时又撩高了几丈,“不管你?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会说德语吗?会自己找医院吗?”
“你——”岑梦柏气结,还嫌她是个麻烦,还看遍她没了他就活不下去的样子,哼。
“我懒得跟你说,你要是嫌我给你添了麻烦,你就把我弄回去,谁稀罕要你照顾去什么医院!”
“你在说什么?”他蹙紧了好看的眉,斜睨向她,见着她一副生病还气得很生机的模样,忍不住哂笑道,“谁说要把你弄回去的?”
“你说的?!”
“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你知道吗?这次的行程很紧,全部也就是有两天的时间,我本来打算在德国的这次宴会结束后带你去法国玩玩,我现在请问,你这个病号现在怎么去?”他无奈地长叹了一声,本来不打算把这个计划告诉她的,但是有些人啊,总是自以为,这点坏毛病,日后他得给她改过来才是!
“法国?!”岑梦柏顿时眼前一亮,不知为何心里那点闷气顿时便烟消云散了,尤其是听见他特意抽出时间是为了和她去那个浪漫的国度,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鼓动起来。
“别期待了,你这样,我都不知道怎么把你弄出海关!”宫煜桀站起身来,伸手在她眼前一档,示意她放弃这美梦罢了。
“怎么就出不去了?!”岑梦柏赶忙又抓住他的手问,法国耶,错过了这次也不知道这辈子是不是还有机会再来!
宫煜桀看着她冷笑了声,却什么也没回答她,抽回自己的手,高大的身子走向了驾驶室。
……
事实上,岑梦柏的确因为着凉发烧在酒店了睡了一天,宫煜桀原本打算在机场降落的行程也改了,从下飞机开始,岑梦柏就开始迷迷糊糊记不得什么事!也不知道在哪下的飞机,去了哪个酒店休息,依稀的印象中只有宫煜桀为她请了医生给她看病,他们用外语交流,她又听不懂,叽叽喳喳她只嫌吵着自己睡不好,好像还大吼了几声什么话,之后便睡了过去。
你这副不争气的身体3
宫煜桀陪在她身边直到天黑,他还有个宴会要参加,那段时间便是客房服务生守在她身边端茶倒水,到点让她服药。
整个宴会上,他都显得心不在焉,很想尽快结束这无聊的宴会回到酒店去,可对方是他生意上的大客户,一时半会还真不能抽身离去……
高烧退去的岑梦柏再睁眼时,发现自己又坐在了飞机上,要不是她确信自己没有幻想症,还真的以为自己一天一夜没出过这架飞机来着。
她轻轻地抬头,看着上方已然沉睡的容颜,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的法国之行啊,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你醒了?烧退了?”那个睡着的人突然就说话了,暗黑的天幕,昏暗的舱内,这样沉稳的声音让人有种找到依附的安心感。
他伸手探上她的额头,确定了自己的说法后才收了回来,半起了身,将她想跑开的身子搂入怀里。
“你告诉我,我们现在是回去还是去法国?”不要怪她不识时务,可是她真的好想去看看。
“回去的路上,怎么了?”顿了顿之后,他扯起了一道邪魅的笑容,“看你噘着嘴,是怕以后没机会再来吗?”
“是啊……”岑梦柏泄气地回道,忽然又笑了起来,“你是说……以后还有机会?什么时候?下个月?”
他看着她兴冲冲的样子,还真不想扫她的兴,但是……
“不知道,我的行程都在秘书那!要看过之后才能回答你……就算没有,等我什么时候空了,再陪你来!”天知道,他最后这句话,有点抹不开面子的说了,就怕她会跌下脸来,他会紧张哄她开心的过程,是他宫煜桀办不到的一种阻力。
“那还是算了吧,你是大忙人,等你什么时候有空了,通知我一声就行!”她连叹了几声,没发现他此刻的不对劲,挣扎要起身。
“别动!”他也无奈地叹出一口气,他正紧紧环住她那纤细的腰肢,从她的香颈中摄取着属于她的独特气息。这个时候她最好不要乱动,否则难保擦枪走火。
你这副不争气的身体4
“不要……”他不说还好,说着岑梦柏挣扎得更剧烈了。倒不是她感觉有何异样,只是她说不出口的,她现在真的很想上去嘘嘘……
“叫你不要动,你简直就是在找死!”他低吼地说着,同时也探出了舌,含住她饱满的耳垂以舌尖撩拔着,激起她不断的颤栗。
“煜桀……我……”岑梦柏娇嗲道。可是她自己却不知道,她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是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嘘!乖……不要说话……”宫煜桀堵住了她的嘴,让她没法继续开口……
机舱内,限制级的场面不断上演,只是没有人敢去打扰,直至飞机降落在海边别墅的停机场内。
“懒猪,我们到家了……”他轻轻地在她耳边叫着。
岑梦柏抚了抚痒痒的脸颊,嘟哝着嘴不悦道,“不要吵我……我要睡觉,我累死了……”
宫煜桀宠溺一笑,真是拿她没办法,整个过程都是他在动,她什么都没做,居然也敢叫累死了!
将她打横抱起,并用薄毯将她的身子包了起来,怀中的女人只是嘤咛了一声,又蹭了蹭他那结实的胸膛,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再次沉沉睡去。对此,宫煜桀再次加深了嘴角的笑意,抱着她走进了属于他们的海边别墅。
当岑梦柏睁开惺忪的睡眼,进入眼帘的便是一贯熟悉的烟紫色窗帘,这是宫煜桀的房间?不过她的记忆只停留在飞机上的缠绵之中……这样想到的同时,岑梦柏的脸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双眼开始在房间各个角落寻找宫煜桀的身影。
只是,当她探到手边的被子下没有任何温度之时,才明白这个时候的宫煜桀一定去了公司。他还真的很忙很忙,可再忙也没见一丝倦怠,这样上进的男人,与她以前将他定格在登徒浪子身份上的形象有了很大反差。
禁不住心里那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冲动,岑梦柏喜滋滋地抱起了宫煜桀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