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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趣味恋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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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种猪……疼……”那种刺痛让岑梦柏身体受不了,禁不住叫出声来,然而意识却依旧模糊着!

听得她叫疼,宫煜桀立刻停止了动作。

“别紧张,别紧张……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温柔地抚慰,如雨一般密密麻麻的吻从她的眼,眉,耳垂,再到唇,一路而下,直到她的身体开始发烫,逐渐适应。

“唔……”

浅浅的嘤咛,在宫煜桀酒醉后却仍然熟练的挑逗下,岑梦吧开始放松自己,两手也不由得环上他光洁的背。

……

激情过后的房间一片凌乱,地上落满了俩人褪下的衣服,白色的床单皱巴巴的,残留着欢爱之后的痕迹,床上的俩人,在一夜的缠绵奋战中混混睡去,但却依旧暧昧的拥在一起!

……

清晨,阳光透过米色的落地窗洒下一块亮丽的投影。

虽然昨夜体力严重透支,但工作形成的生物钟却还是让宫煜桀准时睁开了眼。

尽管醉酒之后头痛欲裂,昏沉的感觉还为完全消散,但意识和理智却已经完全回府过来,所以,当看见眼前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背影时,【。52dzs。】宫煜桀那睿智的头脑也停顿了好几秒。

昨夜,他的确是喝醉了,可他并没有印象跟哪个女人有过纠缠,难道是贾肖?

以假乱真的……4

但这可能又很快被他推翻,贾肖知道他醉酒,作为朋友,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为他找个麻烦来,万一遇上一个有心机的女人,他再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可眼前这个女人又是怎么跑到他房间来的?

他蹙着眉,邪魅地歪着脑袋使劲思忖着,昨晚……昨晚……

该死,为什么他所有的记忆都只是停留在他在喷泉边饮酒的时候……

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罢了,自寻烦恼做什么?现在他还有一半的主动权,只要他咬死不承认那女子可能会说出的一系列荒谬的说话,之后用钱来打发就是了。

有钱还不能解决问题吗?等她醒来问过就是!

他又看了眼一地的凌乱,揉着疼痛的太阳穴,正准备起身穿衣时,床上酣睡的人忽然一个转身……

那张熟悉的脸!

是岑梦柏?!

她是怎么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她究竟想干什么?

得不到解释,郁闷难当,可疑的磨牙声响起,宫煜桀双目怒火熊熊,燃烧着邪恶与狠绝的光芒,脸颊肌肉在强烈的扭曲与抽搐,硬生生将他那副绝美俊秀的五官扭成一张狰狞而凄厉,令人怵目惊心的鬼脸。

脑中忽然闪过那日在停车场,她追在他身后问的那些话。

她要做他的短期情人,用这个来还清修理费,在他拒绝她之后,引导她往正道走,她还是对那种一劳永逸地事趋之若鹜,不惜半夜潜入他房间,与他同眠!用这个方法来要挟他了?

眸中喷出了无边的火焰,宫煜桀此刻真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而这冲动是因为什么?

因为她的不自爱自甘堕落的行为呢还是因为发现她原来是这样的女人而感到痛心呢?

他的脑袋几欲胀裂,两手握拳,骨节咯咯作响。

或许是听见扰人的声响,岑梦柏也在瞬间惊醒过来,当她支起身子看着与自己裸诚相对的宫煜桀时,她整个人都呆了,眼睛惊恐地瞪成了圆球……

房间里一片压抑,空气仿佛凝固了般,令岑梦柏几乎不能呼吸,却偏偏能清晰的感觉到眼前人压抑到极致,骤然爆发,勃然于无形的怒气。

“岑梦柏——你给我解释清楚——”

他一声暴吼,吓得岑梦柏一下子又钻进了被子下,蜷缩着,她试图尝试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的,我睡得好好的,我怎么知道就跑你这……”

咦!

不对啊!

我回去砸电视

这明明就是她的房间,米色的落地窗,白色的双人床,还有她同行带来的粉色包包,如果是她梦游游进他的房间可以理解,可她梦游也不会拎着自己的包包跑他房间来吧。

唯一的解释就是——

是他误闯了她的房间!

好啊好啊!他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将她吃干抹尽之后装无辜,好像他才是被害者,男人算得了什么被害者,且不说他还是个与无数女人发生过那方面关系的男人!

请问,他朝她发火做什么?

岑梦柏也怒了,遇到这种颠倒黑白的冤枉事,连佛祖见了都有气啊!

“宫煜桀,你这个流氓……”

“你还敢骂我?你给我滚出去!”怒火再一次升级,一不做二不休,手狠狠地将她连人带被一块拖下床来。

这是什么情况?

岑梦柏呜咽着伸手拉高被子将身子裹紧,然后弱弱地看着宫煜桀,又瞬间被他强大的气场吓得哑口无言,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给人这么凶过!

她想和他讲道理,想强辩,甚至想上前甩他一巴掌,可是她不敢,她打不过一个发狂的男人。

她咬紧牙,忍着身体的疼痛,强压着泪水爬起身往门外走去……

站在门口,看着眼前一排排翠竹绿影,她心底那个绝望啊,都不知道前路在哪?

“砰——”

随后赶来的人将门狠狠地摔上!

也是在这声巨响后,岑梦柏所有的理智又都回来了,她回头看着房门上标识的“999”,被宰的羔羊也发出了一声愤怒地呐喊——

“宫煜桀,你这个王八蛋!”

电视剧里都不是这样演的啊!许多小说里也有这样的情节,都是女主大叫一声然后抱头痛哭,一哭二闹三上吊,男主总是在旁劝慰,苦恼,保证,可是很显然,明明吃亏的是自己,那只种猪却装得比她还可怜!

到底谁是男人,谁是女人啊?

该滚出来的是他!

不对了,统统都不对了!从刮花他的跑车被抓到,她岑梦柏与梦想中的社会是完全脱节了!

你这个杀千刀

“你开门!你给我解释清楚!你有没有搞错,你让我站在门口,你个孬……”

话还没说完,房门呼一下打开了,一张桀骜霸气的脸跃入眼帘,昂扬着挺拔健硕的身躯逼近她面前,岑梦柏那个“种”字还没有喊出口,宫煜桀已伸来手,冷冷的带着无边的怒气紧紧抓着她的手臂,往里拖去——

岑梦柏正要与他理论,谁料门口又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宫,是你吗?你醒了?”

是贾肖!

宫煜桀立刻警觉,房间里有这个麻烦不能让贾肖看见,他当即伸手从后面绕过她的脖颈,捂住了她的嘴。

房间里噼里啪啦一阵嘈杂,再加上岑梦柏满身心升腾的怒火,压根都听不见门外的响动,宫煜桀突然伸手捂她的嘴的动作,给她的唯一解释就是,他要为此杀人灭口?

她使劲抓扒着他的手背,奋力挣扎着,忽然听见他对着门口说了声“没事,不小心打破茶杯!”

他在跟谁说话?难道是声东击西,想让她放弃挣扎那一霎将她捂死?不行,她得快些想出办法来,否则就要葬身在荒山野岭里了。

视线一晃,果然让她看见只茶杯,想也没想地伸腿去踢,谁料腿不修长的错,非但没碰着杯子,反倒让他看出她的动机,一下子将她拖着往客厅边去。

眼前被子离自己远去,岑梦柏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激动地挣扎起来,宫煜桀的手劲也不是盖的,两边一较量开,谁也没多注意,还有些弱不禁风的东西是经不起折腾的。

“撕拉——”

一声裂帛响,岑梦柏忽然感觉身上冰凉一片,缠着她的双臂也在同时间怔住不动,而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她已经脸红如潮,什么都顾不上,飞奔入室。

她着急穿衣的身子,还因这又窘又怒的事微微颤抖着,她都快要被宫煜桀逼疯了,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被丢出门的是她,被扒光睡衣的人也是她!

怕我勒索你吗?

相反那个夜闯她卧室的男人,本来就毫无吃亏可言,如今还一副衣冠楚楚,得理不饶人地嘲弄地看着她。

“你看什么看?昨晚还没看够吗?”

宫煜桀一怔,这才将牢牢定在她光滑脊背上的视线收回,神思一动,却发现体内忽然燥热难当!

该死地,难道他还对这副身体还有所反应?

意识到这点,他心中那个不禁窜起了无名怒火。

他绝不能容忍自己的选择降低,绝不!

岑梦柏从房里走出来,他见她穿戴整齐,小包拿在手里,是一副要离开的架势,他身边的女人,到了这个时候,又岂会空手而回?而她这样的表现,在他看来,无非也是另外一种催促!

他冷冷一笑,“岑梦柏,我不管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我警告你,昨晚的事若是让第三个人知道,从此以后,你就别想有好日过!”

在他眼里,凡是这种可以随便出卖身体的女人意图都不单纯,何况她之前还曾找他谈过那种事,他更加以为,这是她用来还清修理款而特别设计的局!

这样的女人,他宫煜桀是异常鄙夷的,可是因为给过她自爱的机会而她有不懂珍惜,他又对她这样的选择异常生气。

“你这么急着威胁我,你怕什么?!怕我勒索你吗?你放心,这事就是烂在肠子里我也不会跟第三个人说的,不是说有的女人都以和你睡觉为炫耀的资本,让别人知道我和你同过床,说出来我都觉得丢人!”岑梦柏冷冷回道。眸中是深深地恨意,她的清白,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葬送了,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只希望快点离开。

于是迫不及待的拉开门,冲了出去。

“大姐,退房!”岑梦柏声音沙哑无力,从皮包里摸出钥匙放在柜台上。

大姐一脸笑意的将登记本推到她面前,“在这里签字!”

岑梦柏提起笔写下自己的名字,眼睛却不由得落在那个“666”上,手一个颤抖,心里咯噔一下!

原来是她睡错了房间!

这是她的第一次

一路隐忍着回到合租公寓,那积压已久的委屈终于溃堤化作连绵不绝的泪雨从岑梦柏脸上落下。

最近真是衰到极限了!

认识宫煜桀的那一天看来,就是霉运的开始,先是她的一条裙子被弄脏,害她顶着条白色黄点裙参加婚宴,后因一个泼水事件,好死不死就泼在他身上!被辞退时更冤枉,她总觉得他是公报私仇,然而他那副不认识的嘴脸又装得如此之像!让她都找不到话点切入。

弄花他的车子是她心不服,她承认有点自作聪明,可若不是因为他的追逐,她也不会被扭送警局要伺机逃跑,他对她穷追不舍,难道就不允许她有害怕的权利吗?

最后车子撞到保险杠上,那真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最后还不是得罪不起一个有钱人,她真觉得太委屈了!

是她走错了房间没有错,可是为什么他也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她只是睡着了,做了一个春梦而已,他怎么可以趁人之危,更可恨的是,明明是她吃亏,却搞得像她强暴了他一样?竟然还那么理直气壮,气焰嚣张地凶她,警告她,要知道昨晚可是她的第一次啊!

第一次对她岑梦柏来说,虽然也不是看得很重!可丢得冤枉,也会恨得牙根痒痒。

想起那次为还修理费她头脑发热去找他谈判,说愿意做他的情人来还债,那会他拒绝了,而且还给了她一份工作让她分期付款。她是真认为宫煜桀是个正人君子,可是到最后,他却这样来欺负她,这还不如那次就答应她好过。

这话并不是说她很想跟男人那个啥,可是是事实,当她决定的时候他救她出火坑,谁知道被推下地狱的那只手还是来自他,这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真的让她很痛苦。

……

“梦柏,你这是怎么了?你在家怎么不开灯?”

陈晓柔抚着胸口,乖乖,还好她没心脏病!一回家就看见岑梦柏愣愣地坐在沙发里,天都这么黑也不知道开灯,是想吓死她吗?

山里人真是坏

岑梦柏闻声抬头,却也是有心无力地淡淡看了眼问话的人,又垂下了脑袋。

陈晓柔换鞋的动作停了下来,灯光之下,岑梦柏眼神呆滞,嘴里有气无力地不知在感叹些什么?

思绪一下回到昨天接到岑梦柏最后一个电话时,那会她还嚷嚷着难受,被宫煜桀害去爬山,虽然在电话里听着都是些愤怒的语气,但人到底是好端端的,可眼前的岑梦柏,却像个丢了魂有些痴傻似的。

难道,在山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陈晓柔脑子一转,已脸色大变,飞也似地到了她面前,抓着她的手,紧张问道,“梦柏,你这是怎么了?你告诉我啊……你昨天还好好的,说要到山里去办点公事,怎么一回来就成这样了?你别这个表情,你快说话啊……你想吓死我呀?”

“我……没事啊……”岑梦柏嫌她吵,不悦地皱起眉,推开她的手,累极地说着。

“你忙你的,别管我……”

她这状态哪能让陈晓柔放心?

关心则乱!

陈晓柔脑中那想法有一次冒突出来,逼得她开始钻进了牛角尖里。

她又紧张地抓住岑梦柏的手,使劲地摇,“梦柏啊,你清醒一点啊……你是不是到山里,中了山里人那些蛊术了?听说这种蛊很厉害的,中蛊的人轻则丧失理智,丧心病狂,重则还会自残自虐害死自己!你快说啊,是不是被什么人摸过碰过?你记不记得我是谁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我好担心……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带你去广建寺请主持大师帮你看看,让他帮你施个法开个光什么的?你倒是说话呀……你想急死我啊……梦柏……”

陈晓柔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摘掉眼睛悲情地擦拭着,心里那一阵阵地抽搐可不是假的,若是好朋友就此一蹶不振,她怎么跟梦柏家人交代?

再反观岑梦柏,竟然仍是一声不吭,像只被霜打了的茄子,有气无力,十分不正常!

有没有证据?

陈晓柔急得在客厅里来回地走,咬着指甲思索对策,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那可能很高,实在是没辙了,掏出手机拨通了洛玲的电话。

“晓柔,你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如果俩人都不是自愿的,那女人该怎么办?”

小祖宗终于开口说话了,晓柔顿松一口气地同时,忙将手机一关,“我还以为你真……什么,你刚刚问我什么?”

什么男人女人发生了关系?什么都不是自愿?

她干嘛说得如此暧昧?

她看了眼自己惊吓过度而跌在地上的手机,这个都顾不上了,忙往沙发里一坐,一边理清思绪一边小心翼翼问道,“你是说……你,就是那个女人?”

岑梦柏愤恨地瞪了眼陈晓柔,脸顿时娇红一片,这个人,有时能不能傻一点?

“沉默就是默认了,天啊,没想到你去一趟山里会发生意外,早知道是这样我昨天就应该请假陪你一块,不过……言归正传,我能不能再问一个问题,你和谁……那个男人你认识吗?长得怎么样?是农村的还是城里人啊?是年长还是年幼啊?”陈晓柔劝归劝,但八卦的本性却依旧没变。

“我不想说,反正是个男人就行了!”

陈晓柔倒抽一口冷气,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愿意说,难道还是……

她不敢再往下想,深呼吸一次,试图做个知心大姐引导岑梦柏将实情说出。

“梦柏,我们是好朋友!当然,我也知道这是你的隐私,你要是不想说我也不会为难你,可是你能不能再给点明确的提示,我也好帮你分析……你所说的发生关系,是指到哪方面?非礼?还是强吻……还是……”

岑梦柏叹了口气,思索了片刻道,“随你想吧,只要你能回答我问题就是了,别让我越来越乱!”

“这……好吧!正常情况下,你该报警抓他,”见着岑梦柏这般苦痛的表情,陈晓柔终于收住劣性,轻声道,“你不能让这样的色魔残害民间,当然我也知道,一般女孩子吃了亏不会有几个人第一时间要做的是维护自己权益,可若是错失证据再报警,只会让色魔逃出法网,所以我认为……”

新的一天开始了

也不知种猪今天心情怎么样?若是看见他,或他看见她,俩人不是心照不宣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那就得大眼瞪小眼了,那种气氛她顶得住吗?

岑梦柏的脚第六次缩了回来。

岑梦柏啊岑梦柏,你怕什么?你究竟是怕见到他看他冷言冷语呢还是怕他又凶你?

可你又是那么逞英雄,说会把这一切当梦一样,醒来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既然说的出,为什么就做不到?而既然做不到,你当时为什么要逞一时之快?!

正当她最后一次给自己勇气要冲入大厦时,身后忽然有人叫住了她。

“岑梦柏?”

她的心一惊,紧张兮兮地回头看,当看清身后人是个女人后,才猛然意识到叫她的声音就是女人,她在紧张什么?

“呵呵……莫秘书!”她见过莫芷晴,与宫煜桀第二次见面被炒那天,她就站在宫煜桀身后,很安静,很干练的一个女人。

而今日再见,莫芷晴给她的感觉依旧,浅蓝色的短袖衬衫,脖子上系着淡紫色的丝巾,下身是黑色及膝短裙,肌肤白玉,怎么看都像是个专业又能力十足的人。

莫芷晴推了推梁上眼镜,亲和笑道,“怎么不进去啊?你昨天就来上班了吧,这么快就不记得往哪走了?”

“没……只是心里想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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