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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来的幸福-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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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我应该的。”

严怡然笑笑。

“我谢谢你才是应该的,你可没收我委托费呢!成,算你友情赞助了。”

廖晓斌的名号在A城法律界可是响当当的,他的律师费是按分收费的,若当初他要她费用,那得是什么样的天价?

友情赞助?廖晓斌听着这冰凉的四个字,俊朗的面孔被风吹得僵硬,嘴角勉强的牵起一丝苦笑。

“然然,听说……你和沈嘉昊复合了?”

他不想只做她的朋友,以前不想,现在也不想。

“嗯。”

知道这个世上没有瞒得住的事儿,严怡然也再不想瞒着谁。

“然然,沈嘉昊他……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廖晓斌已经走得与严怡然近在咫尺,她抬起头,迎上的是他悲伤苍凉的目光,早已不再清澈的眼眸里闪着殷切的光芒。

“廖晓斌,我们再不可能了。我们现在不是很好,你是个好人,虽然不是个好情人,但会是个好朋友的。”

“然然……”

“廖晓斌,你别在我这纠着了,这么多年也够了,你会找着属于自己的幸福的。

廖晓斌为她做的事儿,她不是不感激的。她曾经认为分手的情侣还能做朋友,那是为了旧情复燃而编造的虚伪的措辞,曾经亲密无间的两个人怎可能心如止水的朋友相待?

但这一次,她相信了,因为她希望与他成为淡如白水的君子之交。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辆黑色的路虎高速的在穿过车水马龙的车阵,稳稳的将车停在银灰色奥迪前面。车子停下后,没人从车上下来,车窗也没有打开,没有动静的停着。

“廖晓斌,我得回家了。你保重。”

从廖晓斌身边擦身而过的走开,严怡然迫不及待的朝着路虎小跑过去,拉开车门丝毫不敢耽搁的钻进车里,关上车门,将刚才的一幕隔绝。

与冷冽寒风相比,车里是另外一个世界,温和的暖气从送风口徐徐吹出,喷在严怡然几乎要被冻僵的脸上,暖洋洋的好舒服。她拉开羽绒服拉链,将整张脸彻底释放。

“他怎么会在这里?”

严怡然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沈嘉昊应该没看到背对公路的廖晓斌,但掩耳盗铃终究还是被揭穿了。

“你说廖晓斌啊?嗯,他,他……”

“你最好别撒谎。”

严怡然心虚的撇撇嘴,这人怎么那么讨厌,什么都瞒不了他。

“好啦,好啦,他是专门来找我的,你想让我给他一个机会。”

沈嘉昊从驾驶座上倾身过来,一把扯过她,没等她反应过来,粗暴而炽热地吻落在唇上。这男人又生气了。

被他困在胸前,她抬起双手环住他的颈部,回应着他。她微张嘴,任由他的舌尖探了进去,热烫的舌头纠缠着,急切地攫取着,如此甜蜜而湿润的吻,她忘情的嘤咛出声,感受他胸部的肌肉紧崩起来。他颤抖着放开她的唇,贴在她耳边喃喃地说:“让他死了那份心。”

她被他抱着,舒服的窝在他怀里。

“沈嘉昊,我对他真的只有感激。那晚在我无助的即将被拘留的时候,是他帮我的,要不是他我连工作恐怕也没有了。沈嘉昊,别那么小气,我只是谢谢他。”

她回味着嘴里残留的浓浓的醋味,心里美滋滋的。

“哼!”沈嘉昊冷哼一声,放开她,“回家。”

她以为他还在为廖晓斌出现的事儿生气,知道他在气头上,没再敢说话,安静的坐在温暖的车里,任车风驰电掣朝家的方向驶去。

人有时候真的很矛盾,明明真相很不受人待见,但人却总孜孜不倦的追求,得到答案的时候,心里更难受了。人都是有自虐倾向的吧!

眼看着,父亲一个月的假期很快就结束了,母亲收拾好行李跟着一起回去。回程的机票是沈嘉昊帮订的,头等舱,绝佳的位置。

母亲对于这样的安排很满意,人总是有虚荣心的,女婿体贴的安排,她的那些老姐妹们知道了,可得羡慕死!

父亲则对此很冷漠。

“嗯!太浪费了!”

父母走的时候,沈嘉昊陪着严怡然站在机场的登记闸口,看着父母离去的背影,她的眼眶还是红了。父母老了,自己却不能在身边侍奉,还要父母为自己的事情这么担心,为人子女真的不孝。

沈嘉昊搂着严怡然的肩膀,侧过头为低下来看她,语气轻松的问着,

“哭啦?”

“没有。只是有点感伤。”

“没有吗?来,我看看。”

他拉过她,把她放到面前,随手没心没肺的用手指在她的下巴上一勾,那调戏的嘴脸很讨厌。

严怡然没好气地在他胸口一拍,嫌弃的说道,

“你干嘛?大庭广众的调戏人。”

“什么话?老公对老婆能叫调戏?”

“又贫。我心情不好,没心思理你。”

“哎……这有什么好伤心的?真舍不得他们,等爸退休后把他们接过来就是了。”

“嗯。”

她也曾这么想过,以前提起的时候,父母都说不愿意,毕竟那里是他们生活了几十年的城市,所有的朋友都在那边,过来这边会不习惯。

“哎……还好没让天天来,不然两个都哭了,我一个人哪哄得了?”

“谁要你哄来着,我又没哭。”

“好好好,没哭,没哭。老婆大人,我们现在就回家。”

沈嘉昊亲昵的搂着严怡然一路出了机场。

这时候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沈嘉昊拿出手机,屏幕上闪烁的是数字,并没有来电显示。他微皱起眉头,按下接听键。

“喂。”

“Caspar,everything ready!”

“OK,Thank you very much!”

“You are wele!Brother,show time!”

反击

从机场出来,沈嘉昊把严怡然送回盛大花园后,调转车头直接回了昊天总部。

电梯门打开,等候多时的罗刚立刻从接待室的沙发站起来,迎了上去。

“总裁,B市那边……”

沈嘉昊跨着大步并未停歇,抬手示意罗刚不用往下说。

“我已经知道了。”快步经过秘书台的时候,给恭敬站立的秦丹丢去一句话,“让周亮即刻上来。”

“是,总裁。”

秦丹话音刚落,总裁办公室的大门“嘭”的一声紧闭起来。

五分钟不到,周亮人已经出现昊天总裁办公室,沈嘉昊的动作他早就知道,现在他坐在沈嘉昊面前,单刀直入主题。

“B市那边什么情况?”

沈嘉昊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睛并未离开,左手一抬,示意罗刚详细汇报情况。

“琅坤B市子公司因与美国EYT公司签订的合作计划未能按照规定时间交付,现EYT要求他们赔付高达五个亿的违约金。而琅坤B市子公司的总经理黄炳川也涉嫌亏空公款炒股票和期货,也因违约金的事被牵出,现人已经逃亡国外,B市公安机关已对其进行立案侦查。目前,琅坤B市子公司的股票一落千丈,今天也已经跌停盘。”

面对如此劲爆的消息,周亮丝毫不觉得惊讶,头也没抬,随性的玩着手指,漫不经心的问道,

“所以……”

沈嘉昊将椅子一转,面对着他们,双手十指交错撑在办公桌上。

“所以?琅坤B市子公司,我要定了。”

周亮这才抬起头,看着面前满脸自信的死党,不禁轻笑。

周亮很清楚,沈嘉昊布局了这么久,为的就是打击琅坤。琅坤B市子公司对琅坤有多重要,一切都得从琅坤初成立时说起。当时薛强父亲薛云天是B市市委书记,薛强的舅舅便选择在B市建立了琅坤,后逐渐发展壮大,才将总部迁回A市,B市的原公司总部便成为琅坤最大的子公司。B市子公司在琅坤集团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少了它,琅坤无疑如同少了半壁江山。这小子太狠了!

为好友的魄力较好的时候,周亮也不禁为他担心。

“昊子,你想清楚了?真要这么做?”

“有问题?在商言商,你觉得我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但你这么做无疑是在琅坤心脏上插上一刀,薛家那边必不会善罢甘休。”

“哼!他们自己经营不善,怪得了谁?”

把琅坤交给薛强这个纨绔子弟,是薛家最大的错,那混蛋除了吃喝玩乐,玩女人,他还会点什么?

“就怕后患无穷啊!”

薛家人在A城里素来横着走,这一切都是薛强的功劳。薛家对这个三代单传的独子向来放纵,任其横行霸道,真遇上事儿也想尽办法解决。大家都买薛老爷子的面子,对其礼让三分,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薛家在A城里只手遮天很多年了,也是时候结束了。”

沈嘉昊本无意与薛强争,要怪只怪他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新仇旧恨,咱们一项一项慢慢算!

“罗刚,你现在就去财务部,准备资金,对琅坤B市子公司开展全力收购行动。”

“是。”

罗刚退出办公室,关上门。

面对死党的势在必得,周亮没再说话。说实话,他们圈子里的人早对薛强这人很不待见,就是因为他这种人,外边人总觉得他们这圈子里的人生活腐败、糜烂、嚣张跋扈,他们的名声都是被他给败了。

“内外夹攻,昊子,你这个局设得够精妙啊!”

沈嘉昊从椅子站起来,踱步走到身后那整面玻璃幕墙前,穿过玻璃俯视着外面繁华的都市。今天的天气不好,没有阳光,细雨伴着雪绵绵不断的从阴沉的天空上飘落,落在地上便结成了冰,。这是这个城市最令人讨厌的天气,寒风伴着雪雨打在人的皮肤上,那是种扎进骨头里的寒冷。

“这都是他自找的。”

琅坤总部总裁室里乱成了一团,面对B市子公司传过来的一份份不堪入目的数据报告,薛强气得七窍生烟。

就在薛强的怒火几乎要把整间办公室烧起来的时候,有个人静静的站在一边,不发一言,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发生的事情。他就是容六,他和王虎一样,都是薛强的心腹。

“薛少。”

王虎敲门进来,怯怯地走到他面前,欲言又止。

“你TMD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B市的出入境记录显示,黄炳川由B市处境去了泰国,之后……”

薛强冲上来,气急败坏地揪住王虎的领子,

“之后怎么样?人呢?TMD,那畜/生人呢?”

“之后……之后便销声匿迹了。”

薛强一把甩开王虎,火冒三丈地转身将办公桌上的东西一扫而落,将无处发泄的怒火尽泄与这些死物上。

“找,TMD给我发散人去找,找着了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事已至此,发那么大火有什么用?”

有个略带苍老却沉稳冷静的声音打断了薛强的怒吼,一名身穿深蓝色西装,念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老者手拄拐杖屹立在办公室门前。

“舅舅。”

“总裁。”

薛强朝王虎抬了抬手,示意他们先出去。容六和王虎恭敬的退出办公室。

没错那人就是薛强的舅舅,琅坤集团的创办人,侯庆延。面对自己一手打下的江山被削去半壁,还能如此沉着,不难想象他当年在商场上是怎样的叱咤风云。

“强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遇上事情要冷静,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哪有半点领导人的风范。真不知道为什么你爸的风范你就没遗传着一点。”

薛强扶着侯庆延在沙发上坐下。

“谁授意跟EYT那边签下这份合作计划的?”

与EYT的这次超额合作是琅坤面临这场浩劫的症结所在。

“我……可是,EYT开出那么好的条件,我想着琅坤可以趁势大赚一笔,而且我也想趁势将我们的这个产品打入美国市场。”

“强子,你也不看看,他们需要的是多大批量的产品?以我们B市子公司的实力,面对那么大的需求犹如绷紧的弦,哪怕一环出了岔子,我们就有可能违约。强子啊强子,你怎么敢接下这么力不能及的订单?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侯庆延被气得将手上的拐杖在地毯上重重的敲了三下,发出闷闷的响声。

“舅舅,你看现在我应该怎么办?”

薛强紧张的抓住侯延庆的手臂。

“哎……一直不让你正式接班就是因为觉得你处事还不够成熟,起先你还不服气,你看看这事儿闹的。你知道你错在哪吗?你错在狂妄自大,自不量力,好高骛远,想要一步登天。”

侯庆延膝下无儿无女,他向来视薛强为自己孩子。薛强这孩子打小也真不争气,读书不成,好容易混了个大学毕业。他见薛强一事无成,就跟妹妹说了让薛强到公司里帮忙,本想着培养薛强成自己接班人。前年他的一次中风,让他不得不从位置上退下来回家休养,无计可施只好将琅坤的大旗交到还未出师的却强手上,这孩子也真的没为他争脸,不到两年的功夫,竟把他一生的心血折腾成这般模样。

“琅坤集团全部能调动的流动资金有多少?”

薛强连滚带爬的从那一堆被他推倒的乱七八糟的文件里翻出一份,琅坤目前的财务报告。

“因为之前与霍氏集团的合作案调动了一大笔的资金,为了填补G市子公司的资金缺口又调动了一大笔资金,然后东拉西凑,把各个子公司能调动的流动资金集合起来,目前琅坤能调动的流动资金不足五个亿。可是,B市那边需要六个亿才能解决。”

“也就是说,还有一个亿的缺口!”

侯延庆看着满目苍夷的财务报告,眉头紧锁。这是琅坤成立以来,面临最大的一次危机。

“我这里有八千万,拿去先填了缺口。剩下的几千万,你自己想办法。你也年纪不小了,别事事都仰仗舅舅。”

侯延庆将支票交到薛强手里后,拄拐杖站起来,腿脚要离开。

“舅舅,我送你。”

“不用了,你留在这,好好给我解决这摊子事儿。强子,琅坤是舅舅的全部心血,你无论如何也得给我抱住。”

送走了侯延庆,薛强颓废的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筋疲力尽。

“薛少,薛少。”

王虎慌张的冲入办公室,慌忙中竟忘了敲门。

“又出什么事儿了,你TMD这样鬼吼鬼叫的。”

王虎没说什么,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墙面上挂着的等离子电视,调到股市板块。

“薛少,有人在大量吸纳B市子公司的股票。”

薛强一把抢过王虎手里的遥控器,把屏幕放大,这才发现今天开盘到现在B市子公司已经丢掉了20%的股份,看来对方是有预谋的在大面积收购他们。薛强一气之下,把遥控器掼在地上,遥控器应声碎片飞溅。

“薛少,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薛强烦躁的扯了下头发,狠狠一咬牙,打开办公室的保险箱,拿出一张金卡,再拿上那张侯延庆给的那张支票递给容六。

“六叔,这是瑞士银行的信用卡,里面有七千万,加上舅舅给的八千万,连同公司里所有的流动资金现在马上给B市子公司那边救市,无论如何也要保住琅坤在B市的控股权。”

“是。”

容六依旧面无表情,接上卡和支票转身出了办公室。

薛强仰天闭上眼睛,那张卡里的钱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动用。如今他已经无计可施了,但愿这笔钱能救下琅坤。

乌鸦嘴

绵绵不断的雨加雪下了一整天,这样冰冷的周末,往日繁华的大街上,行人少之又少,平日里拥堵的车阵也不见了,人们大概都窝在温暖的家里,吹着暖气,吃着火锅,从事着一些跟温暖有关的事情。沈嘉昊开着车飞驰在畅通的大道上,这种刺骨的天气唯一的好处,就是不再堵车,归心似箭的人都得感谢这场雪雨。

在车库里停好车,沈嘉昊打开房子大门,有预想中的暖风袭来,阴沉天空里的客厅显得有点光线不足,房子就更显的清冷。他皱起眉头抬手看了看,晚上的名表时针停在三上,原来才三点,这时间她应该还在午休。

走上二楼,沈嘉昊发现自己错了,二楼依旧空无一人。

这大冷天的,这女人跑哪去了?

沈嘉昊双手叉腰皱眉拿出手机,熟练的输入一串号码,正要按下拨号键,听着楼下传来关门的声音。他走出房间,停站在二楼楼梯口。

只见门厅里站着一个有点狼狈的女人,她一手把两个湿透的购物袋放在玄关的边桌上,一手正把还在滴水伞插/进门厅玄关的伞架里。待她两手终于解放后,她解开手套,双手放在嘴边和气,边不停的用力搓着。这天实在太冷了,隔着厚厚的手套,手还是被冻得有点僵硬,搓了好久还没能恢复灵活。

“大冷天的,去哪啦?”

走进院子时,严怡然习惯性的看了看车库,俨然早就知道有人回来了。早有准备的她这回并没有被吓到。

“我去买菜了。”严怡然边说着,边换下被雨雪沾湿的运动鞋。“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待她话音刚落,沈嘉昊人已经走到她面前,不管三七二十一霸道的一把扯过她的手,握在温暖的大掌里,带着点压抑不住的粗鲁轻柔的搓着。

“你这女人怎么那么爱折腾,大冷的天买什么菜?看把这手冻得,回头长冻疮我可不理你。”

她天生就容易手脚冰冷,每回到了寒冬稍不注意便容易生得满手冻疮。记得最厉害的那年,长满冻疮的十根手指全肿得跟十根萝卜一般粗,本就不修长的手指看起来更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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