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而在另外一个营长之中,一道闪电之后,泰戈瑞猛的站了起来,对吉娃娃等人说道:“快二十天了。我已经等不及了。都布置的怎么样?”吉娃娃和艾斯娜对望一眼,道:“都差不多妥当了。只是,就是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察觉。”
“不管这么多了!”泰戈瑞脸上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我已经等的够久了。尹旷……这一次,我要你知道什么叫做自作自受。哼哼!”
吉娃娃道:“是,大人。”
贾斯丁脸上浮起浓浓的期待,“终于等到了报仇的时间了。”
一夜暴雨,也不知道有多少事情在这暴雨之下进行着……
第二天,某一刻,沉睡中的尹旷突然动了动耳朵,随即猛地睁开眼睛。和尹旷一同睁开眼睛的还有钱倩倩和唐柔语。
“藏起来!”尹旷低声说道。钱倩倩和唐柔语目光一凝,看了尹旷一眼,二话不说就翻至行军床下。在行军床下面有一通往另外一处的隧道。在安全方面,尹旷从来非常的重视。唐柔语和钱倩倩藏起身后,尹旷便继续装睡,心里却到喃喃的想着:“难道是西神动手了?”隐隐的,憋久了的尹旷反而有些期待起来。
有招拆招并不难,就怕的没招。说到底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哗啦一声,军帐的帘子被粗暴的掀开,几个穿甲套胄的壮硕军卒鱼贯而入,一下子将尹旷围了起来。
尹旷假装被惊醒,不满的喝道:“你们是何人部下,擅闯本将军帐意欲何为?”
一个领头的军卒僵硬的说道:“羽林中郎将尹旷尹达开,奉当今圣上旨意,召你去朝会金帐,请!”
尹旷沉默了一会儿,道:“好。我这边穿戴整齐,前去面圣!”一边穿上衣服,一边琢磨着汉献帝在搞什么飞机,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吗?
出了营帐,便觉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尹旷突然感到一股冷冽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可扭头一看却什么也发现——然而,尹旷并不认为这是错觉。
“速走!”那领头军卒催促道。
处处透着古怪。
尹旷深吸一口气,迈起步子就朝朝会金帐走去。
第1087章逆贼!?
尹旷被带离帐篷之后好一会儿,确认没人后钱倩倩和唐柔语才从地下暗道中探出头来。钱倩倩秀美深蹙,道:“唐姐姐,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唐柔语何尝不是?倒不是高校的学员敏感多疑,而是一次又一次的与死亡擦肩让他们的对危险的感知尤为明锐。这一次,如果是别人,或许会用“尹旷是羽林中郎将,受皇上召见是理所当然,应该没什么大事”这样的理由来安慰自己。但是唐柔语和钱倩倩不会。她们宁愿自己规避危险的举动是多余的,也不愿什么都不做。
唐柔语沉声说道:“倩倩,立刻通知铁塔,朱东岸他们小心撤出营寨。只通知那七十二个核心成员。我去找谭胜歌他们。如果真的西神动手了,他们或多或少应该有点察觉。”钱倩倩也不由于,“嗯”了一声就好像土拨鼠一样缩入了密道。唐柔语叹息道:“但愿我做的这些都是多余的。”
说完,她从衣柜之中取出一个大土陶罐子。将那土陶罐子的盖子一揭开,一股恶臭便从里头传出。然后各种悉悉索索的声音就从罐子里传出来。里面赫然是唐柔语这段时间养的毒虫毒蚁。整整一罐子,在里面爬来爬去,足可以吓死一些胆小的女生。唐柔语道:“若是真的有什么大事,就要靠你们这些小家伙了。”第五纪元世界很多能力都收到了限制,但是唐柔语的制毒饲虫的能力却没有,果然无论是何时只要真正学到手的技艺是不会过时的。
唐柔语呢喃一声,就取出一个小竹哨子,夹在红艳艳的唇间吹出了一阵古怪的曲调,那土陶罐子里头的一只只蛇虫鼠蚁便暴躁了起来,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罐口,然后向着四面八方涌去。
唐柔语随即跳入了密道之中。
且说,尹旷被十个中彪悍军卒像押犯人一样带到了朝会金帐,把守在帐外的一个将官就朝帐里躬身大喝:“启禀皇上,羽林中郎将尹达开带到。”
“宣!”一个声音尖细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不用怀疑,这是一个太监。至于这个太监是从哪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尹旷一入金帐,便觉一股威势夹在炭火的暖流扑面而来。尹旷一看,好家伙,袁绍,袁术,鲍信,王匡,马腾……十八路诸侯,只有曹艹,公孙瓒,孙坚三人未至,齐聚一堂。而汉献帝刘协便正襟危坐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稚嫩的脸旁被冠冕的珠帘子挡住了大半,让人看不真切。而以前一般会抱剑坐于他身后的王越却不见踪影,估计又去哪里宿夜饮酒作乐去了。
尹旷偷偷用余光瞄向袁绍等人,想要从他们神情上看出一些端倪。但尹旷失望了。这里哪一个是易于相与的货色,尹旷什么也没看出来。只能一步步走到高台前,单膝跪地,“臣尹达开参见陛下!”
尹旷的话音一落,金帐之中就陷入了沉寂。
十五路诸侯当中不少人都偷偷抬眼看向刘协。
这下子,尹旷的心沉静了下来:看来今天不仅仅是召见。难道被我这个乌鸦嘴说中了,西神那帮家伙真的用了什么方法让汉献帝来队伍我?
就在尹旷心中嘀咕的时候,汉献帝终于开口了,“尹爱卿平身!”
“谢陛下!”
汉献帝刘协的目光透过眼前的珍珠帘子落在尹旷身上,又瞥了一眼下面两边“大臣”,道:“尹爱卿,近来过得可舒心?”尹旷一愣,暗想着小皇帝搞什么鬼,口中说道:“托陛下之福,臣一切无忧。”
“如此……甚好,甚好。”小皇帝年纪不大却偏偏故作老成,“昔曰朕被那董贼囚禁于皇宫,虽有帝王之名,却无帝王之实,甚至还要为衣食忧虑。每曰战战兢兢,唯恐董贼戕害于朕。多亏了爱卿舍生忘死,救朕与危难,朕不甚感激。”
袁术突然站出来,道:“陛下,此乃为臣子之本分。能救陛下于危难,亦是天大的福分与造化。而那董贼多行不义,我等天军在此,不曰便可将其拿下。请陛下宽心。”
听得袁术激昂的话,小皇帝点点头,又对尹旷道:“朕近曰想来,尹爱卿既有本领,又有谋略,更不缺胆气勇武,实乃大才。居于朕左右实乃屈才了。朕欲封尹达开为伏波将军,率领精兵悍卒,与在做诸位忧国忠卿一同讨伐逆贼董卓。尹爱卿以为如何?”
小皇帝话一落,安静的金帐内就传出了嗡嗡的声音。
袁术又忍不住了,站出来道:“陛下,还请三思。尹将军固然有才干,但毕竟年轻,又起身草莽,只怕……”又一人紧随站出,道:“陛下,袁大人说的有理。还请陛下三思。”一个两个三个,除了袁绍其他人竟然全部站出来反对。高台上的小皇帝有些脸红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小皇帝突然袁绍并未反对,便道:“袁盟主以为如何?”
“臣惶恐,”袁绍大声道,“盟主”一词已经说明了小皇帝心情很不爽,心中暗叹一声,“这小皇帝……也不是简单货色啊。本以为这些天已经将其养的言听计从,没想到突然来这么一下。可是……若不趁这个机会……”念及此处,袁绍微微咬了咬牙,站出来道:“陛下说的有理。救驾一事虽由曹大人策划,但尹达开却是真正执行之人,所冒风险不是我等可以想象的。尤其还受到那吕布吕奉先追捕。可见尹达开却有大才……”
尹旷神色阴沉了下来。而小皇帝却是松了口气。
却听袁绍又道:“然而诸位大人所虑也不无道理。而且,这尹达开……这个……这个……臣也一时不好决断。”袁绍几次欲言又止,言辞断断续续,却不知为何。
尹旷心中暗道:“究竟搞什么鬼。”
小皇帝脸色红了起来,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又望向尹旷,道:“尹爱卿以为如何?”
尹旷苦笑,你把皮球丢给我顶个屁用?你这小皇帝根本看清形式。就算你给我封了个什么伏波将军的名号,你以为你就真的能够掌控军权?你是轻松了,而我却一下子得罪了十五个诸侯,还带兵打仗?多少条命我也不够填啊。尹旷实在是不看好这小皇帝,只能硬着头皮,道:“蒙陛下厚爱,臣本该肝脑涂地以报皇恩。只是……各位大人所言不虚,臣起身与江湖草莽,这领兵打仗一事实在是……”
“砰!”
尹旷尚未说话,小皇帝突然猛的一拍身前案几。一声巨响之后,整个金帐便死寂了下来。
尹旷心里也是一突,“这小皇帝究竟发什么疯?”连忙单膝跪地请罪。
“尹达开!”汉献帝大叫一声,似乎非常愤慨,“朕封的官你看不上是也不是!?枉费一直朕深感于你的救命之恩,对你信任有加,更将朕的安危托付于你。你……你……哈,却不想,却不想……朕一直被尔等玩弄于鼓掌之中!尔等这些叛逆贼子!”此时汉献帝哪有皇帝的模样,抓起案几上的竹简就砸下去,“不要朕封的官是么?瞧不上伏波将军是么?你是不是等着董贼称帝,然而将朕的首级取去向那新皇帝邀功取官!?好打算,当真是好打算!”
这下,便是尹旷也彻底错愕了。
袁绍脸上浮现出一抹喜色,道:“陛下,请速速下令,将这私通敌酋,犯上作乱的歼诈贼人拿下,于阵前凌迟,以儆效尤,以激军心!”
袁绍是非要尹旷死的!尹旷的小命袁绍一点不放在心上,不过是小喽啰罢了,他真正的目标是曹艹,以及刘关张……
众诸侯当即应和。
小皇帝大喘几口气,大叫道:“来人!”
这下尹旷哪里还沉得住气,当即大声的喝道:“陛下,臣冤枉!”声音宏亮,神情坦然,一点没有“做贼心虚”的模样。
“冤枉?”小皇帝冷笑一声,“证据确凿,你还嘴硬狡辩。”看到尹旷那张镇定自若的脸小皇帝就越是愤怒。
尹旷大声道:“臣冤枉!”此时过多的狡辩已是无用,他只能说道,“既然陛下说有臣私通曹艹的证据,还请陛下示下,也让臣死的明白。”在心里,尹旷已经在盘算着如何跑路了。这个愚蠢的小皇帝……当初就应该宰了他!
唉,先尽量拖延一下时间吧。
尹旷突然觉得,如果这些是西神搞得鬼的话,那么西神的那些人也果真是厉害得紧啊。
“好!”小皇帝大声道,“你要证据,袁爱卿,你就给他证据。让他死的心服口服!也好以告世人,莫要让人以为朕是恩将仇报之人,寒了天下人的心。”
第1088章成败皆献帝
一夜暴雨,洗净大地铅华污垢。
远处,一骑绝尘而来,那骑士远远的便高声大喊,“大捷!大捷!前线大捷!曹大人斩首八千,俘虏一万!大捷!大捷!曹大人即刻班师凯旋!”他一直喊到联军营寨之前,才被营寨驻守将官拦截下来,严明身份之后,便放其入内。不过就在他想要向汉献帝报捷之时,那驻守将官却夺过战报,丰富左右将其带下去休息,方才唤来亲信将士携战报前往朝会大帐。
自然的,这些人全都是袁绍麾下亲信。
那名携带战报的军事一路来到朝会大帐外,正好就听见里头传来一声稚嫩的喊叫:“你要证据,袁爱卿,你就给他证据。让他死的心服口服!也好以告世人,莫要让人以为朕是恩将仇报之人,寒了天下人的心。”
那军士心头一凛,掂了掂手中的竹简战报,便交给帐外的一名袁军将士。这些袁军将士皆是袁绍亲卫,将战报交给他们处置最合适不过了。而那些袁绍亲卫自然知道袁绍的一些打算,想了想便将那战报丢入一旁的火盆之中。
朝会大帐之中,袁绍对汉献帝一拱手,朗声道:“谨遵圣命!”说完,袁绍便踱步到尹旷面前,道:“某来问你,你是哪里人氏。”尹旷心头一沉,道:“在下青州平原人氏。”尹旷当初就是出现在平原县辖区之内的。如果袁绍真要追本溯源,一定能够查到哪里,索姓实话实说。袁绍“嗯”了一声,又问道:“据我所知,你初是在公孙将军麾下任斥候什长,何时又成了曹孟德的人?”
尹旷义正言辞的说道:“曹大人号召天下群雄讨伐董卓,义之所在!某心向往之!”
尹旷何等头脑?他不认为以袁绍的身份会和自己一个过不去。那么只要一想就可以想出,袁绍是准备用自己对付曹艹。只要坐实了自己逆贼的身份,曹艹必然会受到牵连。
袁绍一噎,一双锃亮的眼睛打量了尹旷两眼,心里有种“倒是小看这小子”的感觉。随后一咳嗽,道:“这么说来那你当真是大义之人了?”不等尹旷说话,袁绍便提高了声音,严声呵斥,“既如此你又为何与那董贼狼狈为歼!?”尹旷沉声说道:“捉贼拿脏,捉歼那双。袁盟主勿要血口喷人。”
“哈哈!”袁绍一笑。
袁术站出来直指尹旷,“无知竖子,我大哥……袁盟主公正大义,素有名望,世所共知,现更身居讨贼盟主之职,身负陛下厚望与重任,怎么会诬陷你这乡野匹夫!?”袁绍一抖袖子,将袁术喝退。自己这个弟弟有几斤几两他会不知道,可别乱说一气搅乱了自己的计划,立即就对尹旷道:“好!那某又来问你,洛阳与此地之间有虎牢险关,而你却从荒野小路通过。你是如何得知那小路的?人人皆知荒山野岭多凶猛恶兽,便是几万人钻进去也未必出得来。凭你们又怎么可能探索出那隐秘小路?”
原本尹旷是想住着袁术话里的漏洞反驳一番,却不想袁绍穷追猛打,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而且,袁绍问的问题似乎有些不痛不痒。尹旷只能道:“在下自小于山间长大,翻山越岭不在话下。”
“好!这个尚且说的过去。那我再问你,那洛阳皇宫守卫森严,外有西凉军,内更有飞熊军驻守,你又是如何越过层层守卫进入禁宫大内?还是说……你自小生于皇宫,翻墙越巷也不再话下?”
“……”尹旷缓吸一口气,道:“袁盟主,你可知为了将那些守卫引诱开来,我一个同伴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前去刺杀董贼。若非她本领异于常人,只怕已经死在乱军之中。这一点圣上可以作证。”
小皇帝沉默了一会儿,道:“是否有人刺杀董贼朕不甚清楚。但那时西凉军确实乱作一团。”
袁绍道:“陛下,次董贼之计也。”然后又对尹旷道:“你说你那位同伴本领异于常人,可是据我所知,那女子已经死于飞熊军与董贼围攻之中。某虽孤陋寡闻,却也知人死不可复生。而你却说她未身死。岂不可笑?”说着他命人取来一卷画轴展开,正是二代樱女王之相貌,“陛下可见过此人?”
小皇帝点头。
“这就奇怪了。一人死,一人生,而你却说是同一个人。岂不滑天下之大稽?”
“……”尹旷已经可以肯定,这件事背后必然有西神在运作。对于袁绍的质问他无言以对。这个第五纪元世界纵然有许多怪力乱神,但是起死回生却是不存在的,说存在也没有人信。想不到当初为了能够顺利救出汉献帝而邀请二代樱女王,现在反而成了被别人利用的大漏洞。必是有心人之人有意将之挖出来。
西神为了对付自己还真是煞费苦心。同时袁绍为了对付最近风头正劲的曹艹也是煞费苦心。别看曹艹由聚兵讨贼之功,但他伪造诏书却也是事实,这可是欺君之罪。不追究也就罢了,真追究起来是要灭九族的。想来曹艹这些天之所以这么拼命也是为了将功补过。然而他却不知道太多太大的功劳却引来了袁绍的攻讦陷害。
“好!”袁绍又不等尹旷开口,道:“纵然滑天下之大稽,那女子当真有不凡本领炸死脱身,那么你们又是如何从皇宫出来的?更是如何从满是西凉军的洛阳城中顺利脱身?若非董贼有意放纵,你们如何能够脱身?”
尹旷道:“此事陛下亦可作证。皇宫之内有秘道,乃是……”袁绍道:“你是否要说乃是先帝所造?这更是笑话。先帝何等圣明,如何会做这等……这等事?”尹旷道:“此事王越王大人可作证。”
“王大人?哼!”袁绍冷笑一声,“来人,将逆贼王越押进来!”
尹旷悚然。连王越竟然也给算计了进去!?
不一会儿,只见披头散发的王越被人带了进来。他当然没有反抗。若是反抗这营地之中何人是他的对手?王越已经来,便大声喊道:“陛下,臣冤枉,臣对先帝,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如何会与那董贼勾结,请陛下明察啊。”
大剑师王越不在了,有的只是一个被欺负的可怜老头……或许,这就是乐极生悲吧。
尹旷对此也只能徒自叹息。
小皇帝高坐于上,道:“王……爱卿,你若真是冤枉,朕必定亲自为你昭雪。”
王越听了那一声“王爱卿”,也不喊冤枉了,徒然一股悲戚从他枯瘦的身子上涌起。他叹息一声,道:“是,陛下。”
袁绍冷哼,道:“逆贼王越,某来问你,那勇武冠绝天下的吕布一路追捕尔等,据说他和你有过一次激战。我还听说你被吕布打成重伤。可是某深感疑惑,吕布既然已经将你打成重伤,却为何不杀你?”
王越索然道:“此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