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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连景言心底觉得悲戚。
好像……有着连家血脉的女人命运都不好。
姑姑是这样……叶一然是这样,自己……也好不到那里去。
“孩子呢?”连景言问。
“被赵成家的保姆接走了。”连景墨道。
连景言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叶一然的身边看着她没有被盖好耷拉出来的手臂,鲜红的……
岑森走过去替连景言把叶一然的手臂放回去,然后用力捏住连景言的肩胛。
叶一晨坐在长长的走廊里一直沉默不语,叶一然……怎么说和叶一晨都是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在接到叶一然死讯的时候,叶一晨一直在反省,反省自己这么多年是不是过分关心了那个爱闯祸的私生子弟弟,反倒忽略了自己的亲妹妹……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妹妹从小就乖,什么都不用他操心的。
连景墨陪叶一晨坐着。
穆淑珍忙前忙后的处理后面的事情。
除了站在这里的人,其他人还不知道叶一然的死讯。
叶一晨静默的坐了一会儿之后便起身开始陪着穆淑珍一起忙活。
后来,几个人一起商量了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告诉连老爷子,怕连老爷子有什么闪失。
穆淑珍让叶一晨火速通知叶家的人,连景墨也开始通知连家的人,但是一定要注意保密……不能让老爷子知道。
连景言听着他们讨论关于叶一然后事的事情,连景言只觉得胸口闷痛闷痛的有些喘不上气来。
岑森握住了连景言的手,牵着她走到了医院外。
当新鲜的冷空气夹杂着些许的水汽迎面扑来,连景言才觉得能好一些。
岑森脱下自己的毛呢大衣披在连景言的身上,牵着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只是静静的坐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坐在岑森身旁的连景言,从出来时呼吸的平稳……到后来渐渐变得紊乱,接连着几声特别急促粗长的呼气声之后,连景言终于双手紧捂着面颊弓下了身子。
最悲切莫过于叶一然的死了,她死的那样心碎……
为什么……三个人的感情,总会是那个被伤害的死去呢?!
连景言不明白,她和赵成是一样的……他们才是最应该死的!
可是……到现在,他们却都活得好好的,偏偏林叶凡和叶一然死了。
为什么?!
连景言的泪水根本就止不住,她虽然紧咬着唇……可是哭泣的声音还是没有藏住从唇角漫了出来。
连景言连哭泣都是坚强的,她不愿意让岑森看到……但忍不住。
岑森抬手轻轻扣在她的脊背。
他甚至能感觉到连景言颤抖的身体,他也知道……此时,连景言并不仅仅只是为了叶一然的死而哭泣。
不知道哭了多久,连景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岑森拥入怀的,可她竟然在岑森的怀里哭累了……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还和岑森坐在那条长长的椅子上。
岑森用他的毛呢大衣紧紧裹着连景言给她温暖,然自己却手脚冰凉的像冰块,连脸色都有些发青。
北京的冬天冷的刺骨,在这样的温度下……别说穿着西装坐几个小时,就算是穿着羽绒服恐怕也不见得能扛得住。
连景言坐起身,她揉着自己发胀的眼睛看着唇角依旧含笑的岑森忙把毛呢大衣脱下来裹在岑森身上:“你怎么不叫醒我?!”
或许是因为哭过,连景言的声音显得格外沙哑。
岑森一直搂着连景言搂的胳膊有些僵硬,从连景言紧裹着他的毛呢大衣里拿出胳膊来岑森简直是费了一番劲呢。
他好不容易把胳膊拿出来,把毛呢大衣再次披在连景言身上时……按着她肩头的手已经麻的锥心刺骨了。
“太冷了……”连景言正要把毛呢大衣还回去。
“别动!”
岑森皱着眉头,连景言便听了岑森的命令没有动。
看着他一脸痛苦的样子,连景言小心翼翼的出声问:“你怎么了?”
“胳膊……麻了。”岑森说完之后像是更麻了,胳膊都不像是自己的要酥软的掉下去了一般。
麻了?!
连景言知道那种滋味……确实不好受,这种时候只要不动……一会儿会儿就好了。
所以连景言挺直了腰背,保持着自己的姿势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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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的更新来鸟……
两个相爱的人到最后会变得越来越像
所以连景言挺直了腰背,保持着自己的姿势动也不敢动。
可是……寒风都吹过去几阵了,岑森的胳膊还搭在连景言的身上没有丝毫要移开的迹象。
“还……没好吗?”连景言压低了声音问。
其实岑森哪是还没好,根本就是不想松手好吗?铌!
当岑森抬起头对连景言扬起唇角时,连景言这才知道上当了!
她没好脾气的推开岑森的手。
岑森笑了笑道:“想呕你笑一笑而已。”
连景言抿了抿唇……她问:“几点了?”
“十点多……”
“妈妈他们呢?都回去了吗?”
岑森点头:“嗯……回去了。”
岑森是坐在这里看着他们走了的。
“那为什么不叫醒我?”连景言疑惑。
“因为看你睡的很香。”
因为岑森想让连景言这样在自己的怀里多睡一会儿,所以他眼睁睁的看着连景墨他们离开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他们看到了自己和连景言把连景言叫回去。
叶一然葬礼那天,相熟的几乎都来了。
那天下着雪,墓园里看起来白茫茫一片,和这些穿着黑色衣裳的人们形成特别鲜明的对比。
连景言撑着黑色的伞站在有些脱离人群,她看着叶一然的儿子和丈夫哭的歇斯底里,孩子在叶一然下葬的时候几度挣扎着险些从赵成的怀里掉下去,最后闹腾的孩子终于被赵成的姐姐带回了车上,这才让周围安静了下来。
连景言冷眼看着赵成,现在哭又有什么用呢?人都死了……
每个人都在叶一然的墓碑前放下一朵洁白的百合,那是叶一然最喜欢的花。
只是……在这白雪茫茫中,花早已和雪融为了一体让人分不清楚。
“景言,我在车上等你……”郑弯弯走的时候对连景言说了一句。
“嗯!”连景言点头。
只待众人都散尽了,连景言才缓缓走至叶一然的墓碑前,放下手中的花朵。
她墓碑上的照片笑颜如花,正是最美好的时候……
连景言觉得,照片里的女孩子和自己后来见到的叶一然一点都不像,同样的样貌……然离了婚的叶一然没有照片里那般灿烂。
赵成还守在叶一然的墓碑前,或许是已经哭干了眼泪,他只是静静的蹲在墓碑前一动不动如同雕像。
“现在还看有什么用呢?人都已经死了……”
连景言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安慰赵成,她出口话语极其犀利。
赵成听得出来连景言的声音,他闭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连景言就站在赵成的旁边,神态淡漠:“当初是叶一然追你的,所以你对这个女孩子并不多加珍惜,她爱你所以什么都听你的,说是言听计从也不为过,你把她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你说不要就不要……你说要她就必须回来,甚至用孩子威胁……赵成,你要脸吗?!”
连景言连骂人的话都说很平静,这让赵成犹如剜心。
“你从来……都不曾了解过现在躺在里面的那个女人,赵成……你永远记住,是你逼死了叶一然,永远……别忘了!”连景言说完,转身踩着黑色的细高跟靴离开。
原本已经平静了的赵成,在连景言高跟鞋和地板敲击的冰冷声音小时之后,终于扶着叶一然的墓碑……再次哭出了声。
叶一然死后,连景言的情绪很低落。
因为她仿若从叶一然的死中看到了林叶凡的影子,郑弯弯每天都和连景言呆在一起,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却跟明镜似得。
郑弯弯一路开着车都不敢怎么吭声,良久才笑呵呵的说了一句:“我请你吃饭……想吃什么说吧!”
“回家吧……”连景言可能是受凉了头有些疼。
“那怎么行!你知不知道我刚给你签下来一个护肤品的广告!”郑弯弯很是得意,“我就说我是当经纪人的料!”
“我好像感冒了,头有些疼……”连景言揉了揉太阳穴。
郑弯弯见连景言似乎真的不舒服,说要送连景言去医院,可是连景言却说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连景言这么说郑弯弯也就没有再勉强,只得把连景言送回家。
郑弯弯这厮,是一点都不放过发微博的机会,连景言一会去累的躺在了沙发上,她便拍了一张连景言皱眉的睡颜照发了上去,还配了文字。
景言:感冒头疼……
很随意的一张照片和文字倒是激起了千层浪。
有的说女王大人竟然也有喊病痛的时候。
有的说……女王大人是那种不轻易喊痛的人,这种感冒和这种头痛常人一定不能忍,看女王大人的眉头皱的多紧。
还有人说,女王大人要乖乖吃药啊,吃了药才能好啊!
岑森把连景言设置在了特别关注那一栏,正在学校上课的岑森口袋手机一震动,他对学生们说了一句不好意思便拿出来看了眼。
景言病了?
岑森眉头一紧,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良久。
“岑老师?”
或许是岑森沉默的时间太久,低下的学生已经开始发出轻微的疑问。
岑森忙收了手机对学生们歉意的笑了笑接着讲课。
岑森现在是人民大学经济学的特邀教授,每一个月会有三节课……坐在最大的教室,也都是场场爆满。
原本,当他们系主任通过安格言的关系找到岑森的时候岑森并不打算答应,因为他还有自己的公司要忙,可是架不住安格言也开了口,岑森只好答应了下来,一个月两节课……并不多,岑森怎么也能挤出时间来。
下课后,岑森正要急急忙忙地走……和以往一样学生们再次把岑森围住。
岑森今天有些着急,在小助理的“保护”下一路快步出了教室。
他猜到连景言应该不想去医院,他去买了感冒药出来又回头去买了退烧药以防万一。
等到了景言家时,郑弯弯已经快要把厨房拆了。
岑森看着冒烟儿的厨房再看看狼狈的郑弯弯当时就觉无语。
郑弯弯委屈的不行,她说:“往常我要是不舒服,景言都会给我做吃的,我就想给她做……我就觉得吧这什么锅啊铲啊的和我有仇,老是不听我指挥!”
“景言呢?”岑森问。
“我这儿噼里啪啦的……所以让她回屋睡了。”郑弯弯老实交代。
“吃药了吗?”
郑弯弯摇头:“量了体温不烧,景言就说睡一觉就好了。”
岑森长呼出一口气,既然不发烧的话……那就让她再睡一会儿,等起来吃了东西再吃药。
“算了算了……我也不搞了!厨房根本就不是我郑弯弯的天下,我还是打电话叫外卖吧!”郑弯弯说着就用自己油乎乎的小手从口袋里掏电话。
“别叫了……景言病着,外面的东西不干净,我来做吧……”岑森看着厨房的狼藉笑开来,“你做饭……还真是走哪儿毁哪儿。”
听着岑森的玩笑郑弯弯有些不好意思:“哎呀!我又不是景言那种出得厅堂下的厨房的女人,要求好景言就行了……我这种天资愚笨的,岑森哥你还是别要求了吧!”
郑弯弯对着岑森嘿嘿只笑。
然后眼看着岑森脱外套挽起袖子收拾厨房。
郑弯弯坐在客厅时不时往厨房瞄去,她轻轻咬着下唇只觉得……仿佛那些油腻让人烦躁的脏污在岑森细长的手指下都变成了艺术品一般,优雅的动作让人移不开眼。
郑弯弯曾经听说过,两个相爱的人到最后会变得越来越像……
她此刻坐在客厅里,看着厨房挽袖子收拾的岑森,突然觉的岑森和连景言有些细微上的动作都是一样的。
洗洁精不是放在水里,而是挤在洗碗棉上,有沥水篮不用……偏偏喜欢用干的洗碗布把碗盘的水擦干……
这些很小的细节,郑弯弯全都注意到了……他和景言是一样的。
她在想,如果这样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恐怕几乎就没有什么大的矛盾了吧!
郑弯弯生怕被岑森发现自己盯着他看,忙转过头装作心无旁骛的盯着电视机。
没过一会儿,厨房已经飘来了阵阵香气,引得郑弯弯食指大动。
只听岑森说了一句:“弯弯,叫景言起来吃饭吧!”
最后一道菜上桌,郑弯弯瞅了一眼直感叹,这简直是艺术品好吗?!
郑弯弯立刻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微博,配图文字为:岑森哥的手艺可以当星级饭店的大厨了好吗?!
等郑弯弯发完才意识到,糟了……自己手机上登录的是连景言的微博啊!
然……郑弯弯还没来得及删除,就已经涌来了一大波评论留言。
无一例外,全都在问岑森哥是谁!
郑弯弯手一抖忙删了微博,溜进连景言的房间叫她起床吃饭。
“你做的?”
如果是郑弯弯做的连景言还真有些不敢吃唉。
“不是我……是岑森哥!”郑弯弯这会儿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连声音都小了许多。
“你叫岑森来的?”连景言诧异。
“不是不是!”郑弯弯连连摆手,“是岑森哥自己过来的,还给你带了药……我想岑森哥应该是看到微博才来的。”
郑弯弯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有些虚,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微博?”
“我不是在替你打理微博呢么,所以发了个微博……”
听到郑弯弯这么说连景言眉心皱的更紧:“拿来我看看!”
“哎呀!先吃饭先吃饭!”郑弯弯忙拉着连景言起身把她往外推。
连景言一出来,就看到岑森暖暖的笑容:“起来了,先吃饭吧。”
连景言看着一桌子清淡精致的饭菜抬起头对岑森说了一句:“麻烦了。”
“坐吧!”岑森为连景言拉开椅子。
那顿饭,郑弯弯吃的有些忐忑,她总觉得自己好像闯祸了……把岑森的名字在微博上公开,会不会对连景言产生什么影响?
等送走了岑森连景言去洗脸的时候,郑弯弯偷偷开电脑看了一眼微博。
果然……大家都在追问岑森哥是谁!
而且……郑弯弯虽然把微博删了,可是还是有好事者把微博截了图发上去@了景言。
郑弯弯此时才觉得自己当初还不如不删微博呢!删了反倒有种不打自招的感觉。
不定奶糖:岑森哥是谁?难道是传说中女王的爱妃?!@景言求解!
软软西瓜:哇……不会吧!女王大人有新宠了,不是说前一阵子婚礼才黄了吗?这么快!@景言求岑森哥信息!
随风而去:靠!女人都是这么无情,婚礼才黄立刻转手下家!@景言也不过如此。
评论有贬有褒,郑弯弯看的心里一阵发毛。
连景言洗漱完出来,看了眼坐在电脑前板着一张脸的郑弯弯说了句:“你早点休息……”
回房间,连景言一边擦脸一边拿过手机看了眼,一顿饭的功夫手机上二十多个未接。
有谢温的,历锐的……还有岑术、岳峰、李墨时,更难得的是连景言还看到了连景墨的电话未接。
大家都是怎么了?
连景言没有多想,她怕岳峰找她是工作上的事情就先给岳峰回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岳峰劈头盖脸就问:“景言!你和岑森在一起了?就是那个我带你去饭局认识的岑森岑总?!”
连景言当时一愣,岳峰怎么突然这么问:“没有啊……怎么了?”
“怎么了?!你发的那个微博啊……你的经纪人现在关机,大家伙都打电话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也是一头雾水。”
“什么微博?”连景言眉头一紧,郑弯弯发了什么让岳峰这么着急?
岳峰声音焦急之后又平静了下来,似自言自语:“不过现在粉丝评论有贬有褒,倒还不难办……如果你真的和岑森在一起了,那最好就是别藏着掖着了,公开声明更好……”
连景言明白肯定是郑弯弯做了什么,她还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只能先和岳峰说:“我等会儿给你回电话。”
“那你……喂!喂?!”
岳峰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眉头一紧挂了电话。
连景言放下手机就出卧室问郑弯弯:“弯弯……你发了什么微博。”
郑弯弯此刻正神情严肃的坐在电脑前,一听连景言这么问身子一抖。
“怎么回事儿?”连景言并没有生气,她说着就走过来在郑弯弯旁边坐下……
一看连景言就愣了。
“景言我不是有意的,我忘了我手机上登陆这你的微博……所以就发了这么一条信息!”郑弯弯紧咬着下唇,“景言……我是不是闯祸了?”
郑弯弯刚问完,连景言的电话又响了。
一看是谢温的电话,连景言调了静音把电话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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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呜呜呜……岑大叔是美国哈佛大学的,千写成了剑桥大学……米娜酱……你们的自动纠错系统是不是又重启了!
连景言怎么会和岑森在一起?!
一看是谢温的电话,连景言调了静音把电话放在一旁。
“要不……我用你的微博和我的微博发一条信息,和大家解释一下,刚才的微博是我不小心用你的号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