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寒毛,竖遍全身,我嘟囔道:“他早就安排了,是你对我吸引力不大而已……”
“什么意思?”他的下巴,在我脖颈处轻动,我忍不住推开他的脑袋,实在不习惯这么亲密。
“哎……现在想想,都是那老家伙的安排了。之前没怎么安排,估计我们年纪都太小,他又没想到你这么花,所以就只能给你捣乱。”
“我花?”
“当然,你十七岁就有女朋友了啊,我还什么都不懂呢!之后,在你上大三的时候,他就命令我考入你的大学。”
“浆大?”
“是啊……但是以我的成绩,怎么可能?我又那么懒,而且,我也清楚他的目的,虽然他说地很好听,说什么光宗耀祖,其实我爸妈对这些根本就不在乎。”
“那他什么目的?”傲宸再次将下巴搁在我的脖颈边,看着我。
“保护你呗……”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但现在想想,估计是开始撮合我们了,可惜啊……你魅力不大……”我鼓起脸,看着自己的手指。
“为什么?”傲宸轻轻掰过我的脸,让我正视他,“难道我不够帅?”
我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不是……”我拿下他的手,“是因为看习惯了,你想想,我几乎看了你十年,还有什么新意?这也是老妖怪失算的地方。所以,我没报考你的大学,而是很远的地方,打算气死老妖怪,哪知,他做了手脚,最后,我还是进了浆大。”
“那为什么我没见过你?”
“哈哈哈……你怎么可能见到我?”我心里有点酸,调笑道,“当时我一来,就发现你一米以内,是你的兄弟和白秋叶,三米以内,是你的粉丝,哪用我保护?所以,我做了手脚,转学了,到了隔壁的糊大,这样,即可以向老妖怪交代,又可以得到自由,所以,我利用我美好的青春,开始跟小音他们鬼魂,哎呀……那四年啊……”
“原来……我对你……真的没什么吸引力……”傲宸哀怨地看着我,像个受伤地大男孩,看着他一副落寞的样子,我的笑,也挂不住了,我只好对他说道:“当时浆大我没认识的人,糊大里还有小音,所以我……”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当我花痴啊!”我脱口而出,忽然觉得这样说贬低了那些追求他的女生,看着他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面迸射出恐怖的寒意,我决定说实话:“对不起,当时我觉得玩……比保护你……”偷偷看了看他的表情,小声吐出剩下的话,“……更重要!”
“你!”傲宸一把就捏住了我的脸颊,开始拉扯,“原来我在你心目中,都没玩重要!”
“那时我又不喜欢你,当然玩比较重要啦!”我大声喊着,他的手在我的喊声中,忽然顿住了,趁他发愣的时候,我赶紧逃离他的魔爪,屁股往后挪了挪,和他保持距离,真是的,我的脸都被他捏痛了。
“那现在呢……”傲宸问地很轻,就像一缕空气,飘过我的耳边。
“什么现在啊。”我白了他一眼,揉着我的脸,混蛋,下手真狠。
“你在跟我装傻?”他的声音变得慵懒
“装什么傻……”我揉着眼睛,缓缓躺了下来,拉好被子,说了那么多话,好想睡觉。
“喂,你这样睡了,不怕我为所欲为?”他的声音那么轻柔,轻柔地像羽毛。
我懒懒地睁了睁眼,看看上方坏笑的脸,笑了笑:“小宸不会的……”
“你呀……”傲宸怜惜地看着我,靠在我的身边,右手抚上我的脸颊,脸颊在他的掌心中,缓缓发热,“你知不知道,那天看见你的伤,我好心痛,我真希望躺在床上的,不是你,而是我!”他缓缓埋下脸,我沦陷在他炙热的眼神中,小宸……对不起,再次让你伤心了……对不起……
第一卷 初出浆糊 第六十五章 探望
凉爽的空气,驱散我心中的窒闷,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我第一次觉得安心,安心地想睡觉。
闭眼的时候,却感觉到了傲宸的唇,我的心,彻底停止跳动,第一次,这是第一次,那么清醒地,感觉到,他在吻我,我该怎么办?我紧张起来,脑子很乱,很彷徨,拒绝他?可是就在我犹豫的时候,他已经长驱直入……
那回应他?好像又有点不甘……
空气越来越少,就好像我欠了他一辈子的吻,想推开他,发现自己已经彻底融化在他的吻中,好霸道,霸道地我不知如何是好,视线开始变得迷蒙,大脑也停止了转动,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他越来越热的吻,和越来越粗的喘息。
当肩膀忽然发凉的时候,警钟顿时敲响,一切恢复正常,我立刻抓住了他企图不轨的手,他嘴角含笑,但却依旧未离我的唇。
我瞪着他,他的眼睛却很明亮,他缓缓离开我的唇,坏笑道:“看来失败了。”
“睡了!”我撇开眼,不看他,免得被他的眼神蛊惑,让自己沦陷。他的手还留恋在我的颈边,引起我一阵阵寒毛,还好清醒地快,否则就被他脱光光了。慢着,他说他看了我的伤,我的伤在背后,难道?
脸立刻发烫,一直烫到脚底,没想到……已经被……看光光了……
“脸这么红?”傲宸轻捏着我的脸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让我看看。”说着,魔爪就朝我伸来。
瞧他那副色样,哪像是关心我,还不是又要趁机对我为所欲为。
我打开他的手,怒道:“我要休息了!”
“呵呵呵呵……”傲宸低声笑着,一个翻身躺在我的身边,将我的脑袋枕在他的臂湾,“那就睡吧……”
啊……晕死……这怎么睡?
可是,这样躺着真的好舒服,好温暖,忍不住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地方,靠着,小宸,终于是我的了吗?
对了,是不是该告诉他我要躲一阵呢?毕竟我暴露了,对傲家会带来许多麻烦。不如让他等我回来再续前缘?算了,好困,等醒了再跟他说吧……嘻嘻……
当我睡醒的时候,已是傍晚,傲宸早已离去,但这一觉无疑是我受伤到现在,最安心的一觉。人自然也有了力气,可以下床,可这内力,却不是短时间能恢复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傲宸没有回来,既然我能动了,我的屁股就开始痒痒了,首先,就是去看望小畑。
自然不能找傲家的人送我去。难道?真的又要再次求助于他们?是啊,只有他们,才能,让我的功力尽快恢复。
我用的我的手机,拨通了一窜乱码,当对方接通的时候,我说道:“来接我,我又挂彩了……”
他们,是世界上最隐秘的人,他们,是住在地下的人,他们,就是地城的人。
地城,一直被上面的人误解,认为是世界上,最黑暗的势力,一个邪派的代名词。其实,那里是真正的世外桃源,至少,我是那么认为。
那里,居住的,都是被上面抛弃和遗忘的人。那里,有本该死的“坏人”,有对世事蔑视的隐者,还有,就是真正的高手。其实,政府将地城负面夸大,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保护躲入地城的人。
地城,对于黑道,是神秘,即使上面将地城划入邪恶势力,但黑道上,却始终没进入过地城,就算想拉拢,也无从下手。
站在阳台上,久久凝视着夜空,好久没去地城,看望那些寂寞的老前辈了,不知他们现在可好?
“当……”楼下客厅的钟声敲响了七下,原来已经七点了,傲宸还不回来吗?他真的要解散十二月吗?
胸口些许窒闷,忍不住轻咳两声。
忽然,一个黑影,飘落在我的身边,他悄无声息,我吓了一跳:“这么早,不怕被人发现?”
他淡然地看了我一眼,只是道:“虫爷说尽快!”说完,他背起了我,也不等我提出意见,就飞出了傲家的院子。
回头望着渐渐离开的傲家,幸好我留了纸条:“宸,我离开几天疗伤,勿念!”
“美容膏带了吗?”
“浮浅!”他总是这样,冷冷淡淡。
现在这个背着我的黑衣冷酷邪魅帅哥,就是地城虫爷的徒弟佐华,他一向看不惯我,我也习惯了。而我所说的美容膏,就是茯苓玉华膏,涂抹在伤疤上,不出七天,皮肤恢复如新,不会留下丝毫伤痕,而且更加鲜嫩光洁。
至于它的成分嘛,我就不多说了,既然是虫爷发明的,大家也该猜到虫爷喜欢用什么做药了。
佐华带着我一离开傲家,就上了他的小车,一路直奔东郊。
说不知道小畑搬去哪儿,是骗人了,像小畑这样特殊的身份,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基地?所以,另一个基地,就在东郊树林。
入东郊树林,佐华就带着我来到树林深处的小屋,这片树林,属于私人产业,平时有护墙围着,所以,这小屋十分隐秘。
开门的那一刹那,小音就扑了出来,她紧紧拥住我,颤抖地喊着:“太好了!太好了!”
“你出来的时候,叫我!”佐华留下一句冷冷的话,就转身离开。
小音一下子愣住了,紧紧盯着佐华的背影,我说道:“放心吧,不是傲家的人。”
她听完,舒了口气,将我带进屋:“你认识的人,真多。”
“恩……这是美容膏……”我将膏药交给小音,小音笑了,她以前用过:“小玉,你……”
“别说了,小畑怎样?”
“我哥他……不大好……”她一边叹气,一边指着一边的窗户。
心中一丝揪痛,我缓缓靠近窗户,借着月光,我看见小畑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黛眉间,是说不出的哀愁,苍白的月光,将他勾勒出一层淡淡的光晕,使他看上去,更像是陷入沉睡的精灵,仿佛稍一碰触,就会化作星光,消失人间。
我叹着气,觉得自己没脸再见小畑,于是对小音道:“小音,我可能要离开一阵,小畑就交给你了……”
“你要走?”
“恩,躲一阵子,你很快就会明白。”
“小玉……你不说是为了我们好吗?”
看着小音信任的眼神,我紧紧拥住了她:“小音,我的好朋友,N天后见……”
“N天?”小音的表情很夸张,有点僵硬。
我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因为我也不知道要躲多久,反正我会来看你们的,嘿嘿。”
在听完我的许诺后,小音才放心地笑了。
告别小音后,我就进入了地城,真正的地下之城。而我万万没想到,在地城的三天,上面发生了一件我想不到的大事,而正因为这件大事,使得我不得不离开傲家,而我和傲宸才刚刚开始的感情,也出现了重大的危机。
第一卷 初出浆糊 第六十六章 地城
地城的入口,在南郊火车隧道的的一边,谁也想不到,但谁都能看到。以我的推测,政府上三层,一定知道地城的入口,才能如此施加保护。
佐华在一边阴着脸,就像我欠他八辈子的债。佐华讨厌我,是有原因的。当然,这些原因,只是我个人的揣测。
原因之一,应该是我当初从虫堆里爬出来,吓着了他。
当初虫爷还没入住地城,爷爷带着我求医,虫爷将我往虫堆里一扔,就完事了。而在我爬出来的时候,就被还是孩子的佐华看见了。试想,我浑身爬满虫子,神情呆滞地从虫堆里爬出来,就像地域爬出来的魔鬼,这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多大的影响!
原因之二,他打不过我,不过现在就难说了……
原因之三,尚不明了,但隐约感觉到与金蛇素心言有关,素心言其实是苗家蛊神的徒弟,蛊神,是地城隐居的前辈之一。认识素心言时,他也才是个孩子,蛊神疼这个徒弟疼地不得了,就差含在嘴里了。
当时虫爷医治我,蛊神自然也想掺和,谁叫我的身体这么特别!当我从虫堆里爬出来的时候,只有素心言为我将身上的虫子捉除,所以,他一直很疼我。
曾经我一度以为佐华会不会喜欢素心言,因为小畑就喜欢男人,结果,我发现不是,似乎有其他原因,总之,他讨厌我就是了。
“心言在吗?”我特意问道,难得去一次地城,好想见见他。
“不在。”佐华只是淡淡回了一句,便不再理我。
沉默在两人之间持续,好在已经习惯,他开他的车,我看我的景。车子渐渐跑出地道,眼前豁然开朗。一条河流,在我们面前奔腾而过,对面,就是庞大的地城
佐华背起我,跃河而过,虫爷的家,就在河流边的第一家,小小四方盒子,地城的构造,有点类似影视城,没有超过三层的房子,人造太阳,照亮地城的每一个角落。
门一开,首先出现的是小牛,小牛是条虫。。。。。
既然叫小牛,就是天牛的变种,你有见过狗一样大的天牛吗?就是小牛了。虫爷以前是著名的昆虫学家,因为种种原因,他一怒之下,舍弃了上面的生活,进入地城,地城里那些庞然大虫,基本都是他的杰作。
小牛还认得我,在我面前蹦跳着,差点就飞过来。据说虫子是根据气味来辨别同类的,自从我进入虫堆后,上面的虫子,对我,都特别亲热……
“小玉!你怎么又把自己弄成这样!”正躲着小牛,虫爷就怒气冲冲地跑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罐子。
我慌了,躲到门边,哪知佐华手一勾,就把我拎了出来。
虫爷依旧是红光满面,尽管他已六十七,但整个人看上去,才四十出头。
我最怕他手里的竹管,里面是他的听诊虫,是素心言找来的蛊虫,能进入人的身体,溜达一圈,再出来,然后看它身体的颜色,就知道得了什么病。
虫爷拎着我的耳朵,就开始唠叨:“你呀,好好照顾自己好不好!别浪费我们的成果!你要知道你的体质多么特别,若是研究起来,把你做成标本都不为过!”虫爷这次真的生气了,脸都绿了,“如果你不想要这条命,就给我研究得了!”
他气呼呼得松开我的耳朵,就对佐华道:“小华,把她给我带进去,反抗就任你处置!”
不要啊,明明知道佐华讨厌我,还任他处置?看来我还是乖一点比较好。
佐华的鼻子里冷哼一声,好像真要把我大卸八块一样,他眯眼看了我一眼,总觉得他在笑,笑得很狡猾,仿佛在说:“你完了!”
我冷不丁打了一个冷战,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
进入房间,面前的桌子上就摆着一碗黑乎乎,稠腻腻的东西,没有热气,但却咕咚咕咚冒着泡泡,好恶心的玩意,虫爷不知又在发明什么东西,还好不是给我吃的。
佐华将我按在凳子上,终于开口说话了:“你这次伤及心脉,又导致寒毒发作,经脉变得脆弱,功力无法运行,所以,先要给你巩固心脉,好在你有降株草的功效,恢复速度比常人快,所以只要三天,老老实实吃我配的药,就能完全康复。”
看着佐华长篇大论,我有点发懵,这还是以前那个佐华吗?几年没见,会看病了?怎么,这次不由虫爷为我主治,而是佐华?
当佐华说完的时候,他看着我:“怎么?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是怕你捉弄我!!!
“小玉,你不用担心,小华已经尽得我真传,你就放心地吃他的药,而且,他对你的身体状况也相当了解。”虫爷说话的时候,将那碗东西,向我挪了挪。
我顿时跳了起来:“你们叫我吃这个!”天哪,刚才还在庆幸,现在该哭了。
“当然,是不是要我喂你?”佐华冷冷地看着我,眼底已经出现杀气。
我想起了虫爷任他处置的话,浑身开始哆嗦,就算让虫爷做药,估计比这个也好不到哪儿去,这两个人都是变态,做这种连屎都不如的药!
看着那晚黑乎乎的东西,实在吃不下,最后,我将碗交给佐华,哭道:“还是你灌我吧,趁现在我还没功力的时候……”眼泪一颗又一颗掉在那碗里,将冒出的泡泡,一一砸碎。
身边传来虫爷的叹息:“谁叫你自讨苦吃……”
佐华接过碗,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皱皱眉,抬手点了我的周身大穴,不让我动弹,撬开我的嘴,我的眼泪便像滂沱大雨,哗哗而下,太恐怖了,那玩意喝下去真能好?我吓得直哆嗦,双眼朦胧地已经看不见佐华的身影。
“哎……”又是虫爷的叹气。
很久,佐华都没灌下来,他将碗放在我的唇边,似乎也在犹豫,怎么?难道灌药还要挣扎啊,我都不在意了,你在意什么?
他可能想到什么,放下碗,从怀中掏出银针,一针扎在我的味蕊上,封住我的味觉,对于他这个举动,我感激涕零,否则我想,我吃过那东西后,应该对天下美食都没兴趣了。
就这样,我喝下了那屎都不如的东西,也不知是药的作用,还是心理作用,反正我晕了,在喝完的那一刻我就晕了。
眼前出现一座巨大无比的火山,火山仿佛即将爆发,吐着浓浓的黑烟,地面的温度变得越来越烫,烫地我浑身冒汗,热,真的好热,我在梦里开始脱衣服,梦里我穿着羽绒衣,我脱了羽绒衣,再脱毛衣,脱地只剩吊带背心,还是酷热无比。
就在这时,“轰!”一声,火山终于爆发了,鲜红的岩浆,朝我铺天盖地而来,将我一下子吓醒。
我坐了起来,擦着额头的汗,长舒一口气,这才看见,原来自己身上盖着厚厚的羽绒被,难怪这么热。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