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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叶娓这么的问,谭风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立刻转眼的看向自己的父亲,两个人互相的对视了一下,眼睛里面都是流露出一种不舍的情绪来,谭风刚想张口说话,却是看见自己的父亲对自己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自己镇定一些,其一这个是叶娓的家里面,其二他的身份现在摆在了那儿,不可以这么随意的插言。
谭凤倒是没有明白叶娓这么问的意味,很是大大咧咧的说道:“准备来年春天的时候结婚,我们两家都已经定好了,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可惜我订婚的时候你不知道,不然的话那个时候就通知你过来了,我说你怎么想起问这个呢?小娓?”
叶娓眯笑着的点点头,并没有立刻回答谭凤的反问,看了谭古一眼才又淡淡的说道:“姑姑,这个也算是你的机缘了,要不是你已经订婚了,我可以强制性的要求你一辈子都独守空闺,小姑独处来着。因为你触犯了一些规矩,这个是这么多年这么多代以来没有过的状况。”叶娓说这个的时候谭凤也就明白了叶娓说得是什么意思,脸色一下子的变的雪白下来,一丝血色都没有了,很是凄然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大哥,嘴唇都有些抖动了也不知道是说话好呢还是不说的好。
但是谭古一听叶娓的那个说话,就知道人家不会特别的追究这个事情,心底下也是轻轻的送了一口气,但是却还是有一些的不放心,毕竟这个是自己的疏忽造成的,虽然人家不追究但是不代表自己就可以这么的轻易回避来着。但是看着叶娓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看起来真的是把这个事情往心里面去了,一思量到这个,谭古的眉宇间流露出诸多的惆怅。
“不过事在人为吗?我也不是什么冷血动物或者是不讲任何的情面,但是这个事情也不能说是就这么的完结,姑姑你必须给我一个保证,或者更严重一点的说你们谭家必须给我一个像样的交代和说法。都说宁拆十庙,不拆一婚,既然姑姑已经有了这个方面的姻缘我们就不破坏了,否则大家都没有了交代。我们也不用想早先的时候来的那么血腥,什么这个那个的,我有这么的一个想法,大家一起商议的看看对不对?这个事情到现在为止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我希望以后也是这样,不管是你们谭家的传人还是亲人都不可以,姑姑你需要把这个秘密给忘记在脑后,就算是有着天大的逼迫你也不能再想起来,我这个也是为了两家来考虑的,不好听的说如果我将来从任何地方得知出了还有除了我们四个人意外的任何人知道的话,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咱们先小人后君子,不要怪我到时候手下不留情,我这个人别的可能不太好,但是这个说话吗还是说到做到。”
说完话的叶娓看了一下在那边还是有些寒伧的谭凤,又看了一下有些瘫软的谭古谭老爷子很是的摇摇头,又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茶碗,细心的品位着茶水的清香,这种滋味带给自己内心深处的一些宁静。而屋子里面的空气也因为叶娓的沉闷而迅速的凝固了下来。
谭风也感觉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一丝燥热,实在有些难以忍耐,所以刻意的拉了一下自己的脖领。然后碰了一下自己的父亲,让还在有些发呆的父亲清醒过来,老是这么的耽搁下去也不是一回事情,自己这边可以忍耐,但是谁又能保证叶娓那边是不是可以呢?
谭古看了一下自己的儿子和女儿,现在的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其他的那么多了已经,自己刚想说一点什么的时候,不过在看向叶娓的时候却突然之间发现叶娓的脸色虽然还是蹦的很紧,但是其眼睛之中并没有流露出来其他的意思,反而是有一些很是歉意的样子,顺时之间谭古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自己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物。想到了这儿谭古的内心一下的松懈了下来。他自己并没有怪叶娓的这种做法,把自己换到叶娓的那个角度,恐怕他也会这样的做,或者更甚与此呀!因为这个毕竟关系到两家的百年以后的命运,可以说必须得这样得慎重,看来还是自己考虑得有些少了。
思量了一下,谭古端起了自己面前得茶碗,喝了一口以后并没有把茶盖给盖上反而是倒放在桌面上,然后很是平静的看着叶娓,什么话也没有说。叶娓看到了这个动作,用眼角瞄了一眼正直身板坐在那儿的谭古,现在他的状态和表情跟刚才完全的就不一样了,看起来他已经明白了这里面的一些道道了,想到了这儿叶娓的嘴角不由的上翘了一下,而这个片刻的动作不仅谭古留意到了,连交集坐在那儿的谭风也注意到了,也就是低头的谭凤没有留意罢了。
第四百一十二章
叶娓端起了自己的茶碗,抿了一口才轻轻的把茶碗放下,同时把茶盖也给翻了过来,脸上带有发自内心的微笑看着谭古,谭古也看到和注意到了叶娓的这个表情,对叶娓轻轻的点头一笑,表示自己知道了什么意思。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然后淡淡的说道:“不过事情已经发生,再说其他的也无用,凤姑姑当着谭爷叔的面,你给我们叶家做个保证吧!你觉得怎么样?这个事情就这么的先放置一下。”
谭凤听了叶娓的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一下抬起了自己的头,可以看的出来刚才的时候是被吓的不轻,眼睛有些红而且脸色还是有些惨白的样子,像是一只刚被风雨蹂躏过的花草一样,很是凄切。不过听见叶娓这样缓和的语气,再看看自己的父亲好像也是放松下来的样子,立刻的知道了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了。
所以也不管那个三七二十一,扑通一下的跪在了地板上面,谭古看着自己女儿的样子真是有点苦笑不得,这个丫头实在是太莽撞了,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是怎么教育她的,弄的她现在的性子跟一个假小子似的。不过这样也好,让叶娓看见至少能感觉谭凤一些真性情出来,心里面也会更加的放心一些。
听着谭凤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同,叶娓对谭古点了一下头,谭古笑着对自己的儿子谭风点了一下头,这个时候谭风才搀起来自己的妹妹,这个时候他的心里面也多少的明白了一些这个事情的因由,不过看自己父亲的表情好像早就明白了似的,看那个样子恐怕更多是在告诫着自己一样,想到了这儿谭风不由的苦笑的起来,把妹妹扶起来以后就看见叶娓把那个小盒子又给端了上来。
那个盒子就是那天他们开启的时候留下地那些木块,大部分都保存的很完整,而且到叶娓拿出来的时候谭家的人才注意到这个木头跟本就没有腐烂的状况出现,状况非常地良好。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时间还是这个样子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来着。
叶娓带了一个手套,又那出了一个盒子给打开,上下两层是棉布垫底,谭家的人都不是很明白叶娓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来着,就这么一堆的破木头。虽然也算是文物,但是把这个给自己有什么用来着呢?放到家里面做传家宝?别开玩笑了。不过好像听叶娓说这个东西的威力很大,是不是因为这个的缘故呢?
叶娓从盒子里面拿出了还算完好的四块侧板,凭证的放在了茶几上面已经铺好的棉布上然后淡笑地着的看着谭家的三个人,”谭叶叔你是老江湖地出身,而且家教丰韵,相比对一些江湖的事情有着很多的了解,不知道谭爷叔你对地雷这个东西了解多少呢?或者说对这个东西知道多少呢?”
一听叶娓这么的说,谭古和谭凤两个人一起的看向了谭风。而后又其整整的看向了叶娓,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呢?要说对地雷这个东西了解多少的话,恐怕谭风对这个更加的有发言权吧!自己能对这个东西了解多少呢?想想自己经历过的事情还真的没有多少对这个东西地了解。
“小娓呀!你是不是问错了。地雷这个东西我倒是听说过不少,在电视上面也看过不少来着,但是你要说我对这个东西的了解我就真的摇头了,再说了我没有说过这个方面的教诲呀!我们家里面那里会教授这个东西来着呢?你要是问这个的话,我觉得你还是问问小风地好,他对这个方面的了解不能完全说是专家也得说是一把好手来着。”
叶娓看了一下谭风,不可知否的笑了两下,然后独自的摇头,“我说得地雷跟谭叶叔你理解的这个地雷可能有所不同来着。我这么地问吧?谭爷叔你对江南制造局地情况有多少的了解来着?可能这个说得还是有点太模糊来着,我直接了当地说吧!不知道谭爷叔你对江南火器这个历史方面有着一个什么样子的了解来着?”
谭古愣了一下。表情有些难堪,这个自己还真的没有太多的了解,这个是有关历史方面的一些东西,再说了跟自己家也不是一个地方的,自己怎么会了解这些东西呢?看看自己的儿子也是两眼发呆。正当谭古要说话的时候,坐在那边的谭凤嘀咕了一声,“这个我倒是知道一点点,不过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大学的事情挺无聊的。无意之间翻看到的所以就记下了一些。就是不知道说的对不对来着?”
叶娓正在专心的摆弄着那些木块,听见谭凤这么的说很是难得的抬起了自己的头。微笑着的看着有些紧张的谭凤,“既然凤姑姑你知道,那就说来听听也好,反正我这个还需要不少的时间来着,省得大家都非常的烦闷。”说完以后对谭凤鼓励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又把自己的头地下,专心的在摆弄着那几块破木头。
看着叶娓的动作,谭凤咽了一下自己的唾沫,然后很是小心的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然后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来这半天可是给她鳖坏了。而坐在那边的谭古和谭风两个人都已经快急不可耐了,看着谭凤悠闲喝着茶水,差一点都蹦跳起来了。等到了谭凤开口这才老实的坐下来听说着。
“江南的火器在很早的时候就闻名于世,但是究竟是谁家的东西这个到现在位置还是没有一个准确的定论出来,这个就好像我们武林世家不传世一样,只不过这个东西在当时实在是太传奇了,所以威名就一点一点的流传了出来。江南火器在元代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威名,到后来到了焦玉的手上更加的发扬广大,我上大学的时候很是好奇这个焦玉到底是那里的人,后来只是查出他是江南的人,但是差不出他到底是谁家的人。这个人非常的神秘,好像就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火器在朱元璋的手底下可以说是发扬光大,但是不可以忽略的是朱元璋也是从江南开始起家的,这个里面是不是有着其他的什么关联,说不清楚了,而且焦玉后来在这个方面可是说是大有作为,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说可是难以想象的做为,做一个相对的比较,他就是我们那个时代火器方面的爱因斯坦,只能这么的说。”
听到自己的女儿这么的说,再联系叶娓那个时候跟自己说起的情况,谭古和谭凤两个人都开始倒吸冷气,十分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惊讶的还在后面。
“可是这个到了清朝的时候,火器开始没落,这个原因可能都清楚,明朝奉行的马背上打天下,还有他们害怕火器和仇视火器也是一个原因,因为努尔哈赤就是被火器给干掉的。直到了清朝的末期,李鸿章筹建了江南制造局,我想这个名字不简单的就是因为地名才起的这个名字,可能里面还有着一些其他的什么原因吧!但是这个我就说不清楚了,我不是学历史的,而且这个方面的资料也很是有限,调查不出来什么,所以后来我也就放弃了。”
坐在那儿专心摆弄那些木板的叶娓听见谭凤说完,很是意外的抬头瞄了一眼,看的出来叶娓对谭凤能了解的这么多还是有些惊奇的。
“说得不错,看样子风姑姑倒很是研究过这个来着的。其实这个说是历史的话可能有些太严肃了,不说是历史吧可能又太不尊重古人和故人。其实这个江南火器发展的很早,从开始的时候来说是我们武林的一脉,只不过在那个时候不是上三流的门派。因为那个时候大家都比较的奉行光明磊落,对于这个火器总是感觉有些小人的,但是这个东西又却是的很好用,所以当时的大家既对他很蔑视很瞧不起,却有对他很忌惮很无奈。一面控制着他们不让他们过于的发展,一面又加紧对他们的渗透和掠夺。”
“这种状况自然不是这些火器世家所能接受的,到了后来他们为了发展想出了一个很特别的注意来,这个就是后来焦玉呈献火器,里面的纠葛我就不细说了,但这个事情却是是有的。江南的火器在那个时候得到了最好的发展,而且江南的这些个火器世家也得到了他们想要和拥有的东西。但是到了清代以后,风姑姑说得原因是,毕竟是用火器把人家的大头头给干掉了,就是放在你的身上恐怕你也得生气来着。所以那个时候江南的火器得到了很大的压制,已经快没有了生存的空间,虽然后来戴梓有出现了,准确的来讲他的父亲也算是江南火器的世家传人之一,所以后来他也用了前辈焦玉的手段,当然了这个初期他得到了很大的重用,可以说跟焦玉相比也是相差无几。不过后来锋芒毕露了,在这个方面又得罪了南怀仁,怎么说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话已经可以恰当的形容吧!这一会却被人家前帐后帐一块清,全部给发配了,可以说戴梓是一个不逊色玉焦玉的人物,但是没有办法,随叫你的祖上把人家的祖上给灭了呢?这份仇恨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火器就能解决的,所以江南的火器也就开始了逐渐的没落。至于后期李鸿章所创办的江南制造局就是另外的一回事情了,不过这些都是一些道听途说,大家显得无聊开开玩笑罢了,说出去给其他人听的话恐怕会笑掉大牙的。”
叶娓呵呵的笑了两声,然后手底下一用力,其中的一块木板顺着就开了。
第四百一十三章
谭家的三个人盯眼看去,就看见了在木块里面好像是镶嵌进去的几个药丸似的东西,黑色的溜圆的样子,外面好像还被特意的包裹了一层油纸,可能是为了放水和防潮用的,就看见叶娓很是小心的把其中的三个小小的东西放到了自己已经准备好的盒子里面,然后又开始下面的程序,等完成了以后叶娓才缓缓的叹了一口气,盒子里面现在已经有了14个这样的东西,六大八小,看着这个东西的样子很是喜人,就是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以后是不是还想叶娓说得那样吓人来着。
叶娓看了盒子里面的东西一眼,很是感慨的摇摇头,自己看过书里面的记载,知道这个东西的威力,但是对于具体的制法却没有着详细的了解,也可能是自己还没有很透彻的把那些书都了解了吧!不过算了这个毕竟不是自己家的东西。把盒子轻轻的合上去以后叶娓才轻轻的往谭古的面前一推。
“这个是你们谭家的东西,想当初的时候也是费了不少的周折才弄到手的,很是不容易呀!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不过这个东西现在是不是还像我说的那么有威力这个我可真的就不太好说了,不过我想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来着。拿的时候小心一点,别猛烈的撞击就行,当个奇兵意器还是不错的,好好的留着吧!可能将来的时候会有点用处的,谁又知道呢?不过这个事情总算是结束了。”叶娓把自己的东西好好地收拾了一下,也没有理会坐在那儿的谭家三个人。直接上楼把自己的东西给放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重新的从楼上走了下来,不过看的出来神情有些疲惫。
“忙道了一个上午,大家都有点饿了吧!今天中午好好的吃一顿来着,不知道谭爷叔你有什么安排没有?今天可得谭爷叔做东!”
谭古哈哈的一笑,声音很是宏亮,看的出来即使叶娓不说他也会是这样的安排。因为事情都已经结束了,随意他地心情也是特别的好。拉着叶娓也没有顾后面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就一同往外边走去。
坐在一个很是幽雅的房间里面,等酒才都已经上齐全了以后,谭凤刚想上手就看见了自己的哥哥对自己摆了一下手。然后把酒瓶那在了手里,给自己的父亲还有叶娓依次的满上。就看见谭古一举手中的杯子,“这一杯酒是敬天地鬼神,请。”叶娓也跟着站了起来,敬酒一杯。谭风又给两个人满上,谭古接着的说道:“这一杯酒是敬叶谭两家地列祖列宗。”叶娓也跟着照做了。谭风又
第三回的把两个人的杯子给满上,然后正对着叶娓,“这一杯酒是专门敬你地,这个其中有两个意思。第一是这件事情,还有一件是如果当初不是你刻意的出手,恐怕小风现在就不能坐在这儿了。有很多的原因所以我们也没有过来。什么多余和狡辩的话我也不想多说,都在这杯酒里面了,请。”
叶娓端起了桌子上面的小酒杯,对着谭古敬过来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才一饮而尽,等叶娓放下杯子的时候,才看见谭古双手的握杯一饮而下。叶娓单手扶着谭古的胳膊,“行了爷叔,客套都过去了,也不用讲究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