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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学校,和大家点头打过招呼。已经快半个月了,大家也都熟知了叶娓,身上总有一种淡淡的中药味,班级中考的第一名,高高的个子,长得很帅,对人很和善,好像是身体有什么毛病,星期六下午和星期天几乎都不在,而且也基本不上晚自习。
叶娓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看见同桌贺忠低着头,好像是在闷着头,在算什么题,这不太像贺忠呀,每次自己来了,他都不是这样子的,叶娓伸头看了一下,看见一张白纸上写了两道题。
一道是1(X+Y)=0、2(X+Y)=0、所以1(X+Y)=2(X+Y),消去(X+Y),所以2=1,请指明是否正确?并说明理由。另一道是1、2、3组成的最大数字是多少。第二道题已经写出了答案,3的21次方,而第一道题贺忠好像百思不得其解,不知所措的在纸上划来划去的。
“我说贺忠,这谁呀,给你出了一个这么阴损的题目呀?还是一个错题,用以达到混淆你思维的目的。”
“别废话了,我也知道它是错题,2怎么能等于1呢,但我就是不知道它错在那儿了?”
叶娓把笔抢了过来,在0的旁边添了(X+Y),又写了1不等于0,然后递给贺忠,“这下子明白了吧,这是谁出的题,你赶紧打他去,不打都难消我的心头之恨,这不是逗你玩吗?”
贺忠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叶娓偷笑着,赶紧给他让位,早自习的铃声却在这时想起,两人又坐了下来。看着被自己撩拨起来的贺忠,暗笑不已。
过了好一会,贺忠突然转过头来,对着叶娓恶狠狠的说道:“我靠,你来了这么长时间了,差点被你互弄过去,你给我说说昨天伸无名指的事情,昨天让你小子先跑了,害的我的手疼了一个晚上。”
“我说你今天的火气这么大,这个不好,人一定要冷静的对待问题,不能任着性子胡来,你说是不是,这样吧,你看你早上被人戏弄了,我帮你找回场子,你看怎么样?”说完,在一张纸上写了两个问题,分别是囚犯问题,和十二球用一个天平秤量三次的问题,叶娓把这个经典的问题递给了贺忠,“一天半时间,星期一来的时候给答案就行。”
“信你一次,饶你一回,对了,你这个周六和周日又不来了,我自己在这儿太没有意思了,没有什么事情就过来自习吧。”
“下回早点说,这个星期恐怕不行了。下午要和我弟弟钓鱼去,明天我两个姐姐过来,也没有时间,有什么事情你给我打电话吧。”
“你的生活过的还真是自在呀,我真不是一般个羡慕。我这两天可怎么过呀,不行的话,我就租两本漫画,听着录音机,把这两天混过去。”
“我劝你最好不要,我听别人说,下个礼拜可能要进行小考,数学和物理,趁这两天你仔细看看吧,记住保密,不要让其他同学知道。”
贺忠直接的趴在书桌上,郁闷的说道:“我说老对,不是这样吧,就算我今天早上的态度不好,你也不应该这样对我吧,你这和告诉寒假回来马上就要考试的差别有多大呀,这不成心吗?我可怜的星期六和星期天呀。”
“可不要这样说呀,我完全是为了你好呀,你看我别人都不告诉,就告诉你一个人,证明我是多么的关心你呀,你可不要浪费我的一片心意呀,你说是不是呀!。”
本来还想反驳,看见班主任走进教室,贺忠低下头,拿起一本英语看了起来,把叶娓递过来的纸夹在书架上。
贺忠感觉上午的时间过的太快了,一上午的时间,自己的脑子中老是想着自己同桌写的两道题,搅的自己的脑袋都快成浆糊了,上午的课也没有听好。中午放学的时间到了,贺忠一把拽住要走的叶娓,“我说老对,你还是把答案告诉我吧,这要是想它一天半,你再回来看我,我就已经疯了。”
“贺忠,这不是给你做的,这是”看着贺忠的样子,叶娓拿起笔写了几点提示,“最好发散你的思维,不要把自己定向的太极端,结果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过程,它的乐趣就在此。有可能的话,先做第二道题,简单一些。”
杨阳和同学一起出了校门,看见叶麟背着两个大袋子,在那里安静的呆着,杨阳走了过去,和小麟打过招呼。“小麟,你怎么来了,找你哥有事?”
“杨阳姐,我和五哥下午商量好了,准备去钓鱼。”
叶娓出校门的时候,看见杨阳和小麟正在一起说话,自己快步的跑了过去,不远处,正要上车的姜媛媛咬了一下嘴唇。
第五十八章
叶娓和小麟两人找了一个小饭馆吃了午饭,小麟有些不解的问道:“五哥,我们去钓鱼,还吃什么午饭呀,像上回一样,一边钓一边烤不是更好吗?吃这些东西不是浪费吗?我可以连专门的细铁丝网都带着呢?就等着烤鱼用的呢。”
“我说老弟呀?上回是什么时间呀,那个时候有枯枝和木头棒子,而且都是干的,烧的差不多了,没有多少火的时候,烤起鱼来还差不多。现在呢,秋天才刚冒头,那些树枝和木头全是湿的,一点全是烟,还烤鱼呢?熏鱼还差不多。”
小麟不好意思的伸了一下舌头,看着五哥笑笑。吃过午饭,两人打了一辆车,去了一个市外的水库,行程大概30分钟,到了地方,叶娓记下车牌好吗?然后让司机下黑的时候过来接他们,司机答应一声就离开了,两人开始找地方,摆好帆布,折凳,然后坐了下来,搓鱼饵,下钩。天高云淡,和风吹拂,固定好鱼竿,挑了一块干净的草排,闻着拿淡淡的土腥味,心情是别样的舒爽。
“五哥,你是在钓鱼呢?还是在感受心情呢?要知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得哟。”
“我先放松一下心情,然后再钓鱼,虽然不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但鱼和熊掌先后而得好像也是可以得吗?”
“行,你说的总有道理,我说不过你,我还是安心的钓我的鱼,看看晚上回去的时候,谁钓的鱼多。”
看见小麟在一旁默坐着,叶娓想了一想,找了一个话题说道:“小麟,你说鱼为什么要咬饵呢?是天性、本能、还是其他的原因?”
“五哥,简单上来说,你这个问题问的很白,但是仔细的想一想,这个问题又好像很深奥,我不知道从那个方面来回答。”看见五哥在地上写了一个人字,小麟想了好半天才说道:“把问题提到这种高度,我不知道应该从那方面着手,”
“一个男人如果背叛了什么东西,其主要原因只有三种,金钱、女人和信仰,如果把男人比作鱼,饵是金钱、女人和信仰,你说,到底是饵吸引了鱼呢,还是鱼需要饵呢?”
“这个问题和鸡生蛋,蛋生鸡是一样的,没有定论的说法。做为一个正常人,金钱、女人和信仰是必须的,它是你的物质保障和精神支柱,当你的自制不能控制你的贪婪的时候,它们就像是为了吸引鱼,而挂在钓钩上的香饵。五哥,你是在告诫我,要注意放在自己面前的香饵,因为他们里面就又可能放着带有倒刺的鱼钩,是吧。”看着小麟晃动的鱼漂,叶娓说道:“鱼上钩了。”
到了晚上,收摊时,小麟特意的数了数,自己钓的比五哥多,但是个头却比五哥小多了,把鱼都放在一起,听了五哥的建议,把小鱼全部都放掉,留了几条大的,拽了一些水草,揉成绳,把鱼一条一条的串起来。“五哥,回去之后,换个吃法吧,不要再吃水煮鱼了,也就五伯自己爱吃,我和五妈都快吃够了。”
叶娓笑着答应了,回家的路上,叶娓付钱,还送了一条鱼给司机。司机笑着收下了,并说以后有事尽管招呼,不用客气。回到家,让小麟送两条鱼回家,给小叔小婶,叶娓自己先去收拾工具,搽干,洗凉。等小麟回来的时候,叶娓还没有把东西收拾好,小麟过来打手帮忙。“五哥,你想好没有,晚上做什么吃呀?这天马上就要黑下来了,市场马上就要关门了。冰箱里的菜好像不能做鱼吧,不是拿豆腐做吧,刚才回来的时候,你好像就买了三样样东西,豆腐、馒头和玉米饼子,买其他的你又不让,我们钓的鱼明天吃可就不新鲜了。”
“就知道吃,我们晚上做鱼炖豆腐,你去烧点热水,完后加点盐,把豆腐泡一会,去一下豆腥味,把鱼都收拾出来,一些今天晚上做,剩下的放进盆里,加葱姜盐腌,明天做别的。还有等会儿给你五伯和五妈打个电话,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这东西凉了就不好吃了。”
还没等小麟去打电话,电话铃声先响了,小麟跑去接电话,“五哥,找你的。”
叶娓疑惑的走向电话,拿起来一问,原来是贺忠这个家伙,正要向自己炫耀,第二道题已经解出来了,听到他得意洋洋的声音,叶娓忍不住要小小的打击了他一下,向他问第一道题的结果。本来兴高采烈,叫的像只麻雀的贺忠,像突然间被卡断脖子的公鸭。巨大的反差,让叶娓在电话这边偷笑不已。
稍微给他提点了一些思路,叶娓放下电话,自己给老爸打了一个电话过去,问他们时候回来,老爸和老妈说晚上没有什么事情,马上就会回来的,让他现在就做饭吧。叶娓挂了电话,让小麟去收拾东西,自己去做饭,一边做,一边感叹,“计划真是没有变化快呀。”
把鱼炖上,又翻弄了一下冰箱,烧了两个菜,可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鱼炖豆腐连汤都被用馒头和饼子蘸着下肚了,特意烧的两个菜,却没有动几口。
“老儿子,以后你要是考不上大学,你就开个饭店,那生意肯定火,真的”还没说完,老妈一筷子就拎过来了,“说什么呢你,我儿子这成绩还能考不上大学,将来肯定能考上好大学,你就在那儿瞎说呢吧。”
“我这不是夸奖呢咱老儿子的手艺好吗?”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老爸知道说错话了,连忙和老妈说抱歉,老妈看看叶娓和小麟,一把拉起老爸,“走,咱俩进房,我听听你的玩笑到底是怎么开的。”
小麟和叶娓两人一边收拾碗筷,一边互相暗笑。听着房间传来老爸啊啊的声音,小麟更是像五哥吐吐舌头。
第二天上午,两位姐姐早早把东西收拾好,赶了过来,中午大家欢聚在一起,下午叶娓和叶娓两人把两位姐姐送回家,又回到楼上,把东西搬到老房子那儿。
“又要故地重游了。”
“错了,我们是重回热土了。”
房间两位姐姐已经收拾好了,叶娓和小麟把电脑接上,重新咕咚了一会,天黑的时候,两人在外面吃了一些东西,小麟回家去了,叶娓自己回到了老房子。
第五十九章
走廊里,白色的灯光下,两个警卫面目陈肃的站着,大门紧闭,没有一丝声音传出来。
“我来说些事情,前段时间大家辛苦了,没有大家的努力,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成果,我已经给你们请功了,估计马上就要下来了”
“小寒,听见头说什么了吧,等会肯定没有好事,不信你瞧着。”
“谁说不是呢,上回我起来迟了,晚到了一个小时,被头堵在机房门口了。头先给我一顿的夸奖,说我工作太辛苦了,应当好好的休息,不要太劳累了,我当时那个感动呀。结果呢,头给我放了一天假,要我给他找几个有用的人手,我靠,当时听了,我都晕过去了,在一天的时间内,找几个有用的人手,还不如让我去新兵连那儿训练三个月呢。入他法眼的人手,那的需要什么样的呀?给我三个月找一个还差不多。”
“后来呢,结果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我信誓旦旦的取消休假,而且每天早、晚退,后来还找了孙头帮忙,才把这件事情遮拦过去。”两个人悄悄的议论被讲话的人看在眼里,把讲话收了一下尾,“高寒、胡放,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又什么值得议论的,也让大家知道知道。”
两人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报告,高寒刚才和我议论,组长对我们工作成绩的肯定,是我们将来努力工作的动力和期望。我们有信心,在组长的领导下,勇创事业的高峰。”
“好,非常好,既然你们两个这么期望新工作的展开,这两天放假期间,你们两个小组负责看守,为我们的新工作开一个好头。”说完,举起双手,“让我们为两位同志的无限热情而鼓掌。”
听到热烈的掌声,两人的脸色变了变,和大家一敬礼,说道:“坚决完成任务,请大家放心。”说完,两人坐下。
开完会,大家鱼贯而出,“老辛,你等一下,我们一起走吧,我有话跟你说。”一位架着金丝眼睛的中年男子,喊住了刚才讲话的人。“孙余舫,如果是给那俩个家伙求情,那你就免开尊口了,我不吃这一套。”
两人出了走廊,进了电梯,来到辛崇的办公室,辛崇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孙鱼舫把门关上,把百叶窗拉上,坐到辛崇的面前。辛崇点了一支烟,狠狠的抽了一大口,“老孙,你是我的老班长,我也不瞒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他们两个和他们带的那两个小组,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也不是没有看到,来了一年了,到现在还是坐没有坐样,站没有站的样,内务那方面,你看那被叠的,跟花卷似的。”
“你应该理解他们,他们不是我们自己培养出来的人才,而且他们不是正经的军校科班出身,身上是有一些小毛病始终没有改掉,我们需要体谅他们,不要老给他们压力。而且你也是干这个工作的,应该了解它的特殊性,我们需要思想的创新和发散,我们把部队那些不必要的东西强加在他们身上,只会使他们僵化和抵触,会使他们越来越平庸的,我们要采用潜移默化和循序渐进的方法”
“好吧,我以后注意一些。”看着孙鱼舫还在看着自己,“那个我会调别的组值班,给他们两个组放假,这行了吧。”说着,把烟递了过去,给老班长亲自点燃。
“那正好,等会我带他们两个走,省得你找其他的借口,我有其他的事,需要他们帮忙。刚才你开会的时候,我和首长通过电话了,他们基本同意了我的想法,你也知道东南亚现在的状况,根据我们收集到的信息,他们的目标马上就要对准我们刚刚回归的XG,我们的人手现在已经严重不足,我需要他们两个找一些编外的人手。”
“他们两个还有其他精通电脑的朋友吗?你应该知道,我们当初招他们进来的时候,可是翻遍了他们的祖宗八代,周围的朋友更是摸的门清,他们认识的人基本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下,除了刘明、还有杨天稍微有些能力之外,好像没有其他的人了,这借口也太烂了吧。”
“辛崇,你应该知道我们有一份榜单,上面有一个叫NM的人吧。”
“怎么?高寒和胡放认识他?这个我倒确实没有听说过。”
“认不认识,这个我说不准,但我知道胡放、杨天他们曾经和这个NM有过联系。在当初考察他们的时候,我是他们的主考,当时我进过胡放和杨天的电脑,无意间发现了他们写给NM的一些留言,我按照地址去查找,什么都没有,我用胡放和杨天的用户名和密码,也是什么都没有,后来我特意去了杨天那儿,在他的电脑上,用杨天的用户名和密码登陆,结果上面出来一个留言板。我问过杨天,他始终不说,后来更是因为这个,拒绝加入我们,继续开他的小店,我没有过分的去刺激他们,这件事情就被放下了。”
“你想通过胡放、杨天和刘明他们来找NM,这个NM虽然很神秘,但是这个人只是修改程序和写一些既用的小程序,在别的方面他没有表现出和写程序等同的能力。如果我们的信息不错,HK马上就会有人进驻,那么我们就可能和M国方面来暗地里刀枪的对峙,我们需要加密、解密、破解等方面的人才,NM的作用”说着,辛崇摇摇头,“就算他是这方面的天才,你怎么保证他不会是敌人方面的,他会不会泄密,会不会很快的融入我们的集体来。”
“这些事情等我们找到NM再说,他的能力勿庸置疑,我最后说一点,我们找到过他吗?”
争得辛崇的同意,孙鱼舫把高寒和胡放叫道自己的办公室,把事情的始末和利害关系给两人讲了一下。高寒看看胡放,缓缓的说道:“我听过NM这个名字,但就知道他的程序写的挺好,别的方面还真就没听说过。”
“孙头,你找他的事情,我和杨天可以给你搭线,但事情需要你自己说,我们不参与。不说杨天,我自己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NM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可以说他是指引我前进的导师,使我自身能力和价值得到充分的发挥和体现,我很感激他。”胡放低着头,声音很低沉。“我想,我们请他帮忙,他会很乐意的,如果要他为我们工作,那你最好就不要想了。”
“如果我要坚持呢?最坏的结果会是什么?”
胡放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我不知道,NM给我的感觉很内敛,但绝不是冷漠和懦弱,至于什么后果,你自己猜吧。”
周一上学的时候,叶娓一进教室,贺忠就扑了过来,吓得叶娓把伸出的脚又缩了回去。“我说贺忠,你要干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