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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晴把盒子拿了过来,放在叶娓的面前打开,里面是两张存折和一块青色、大部分白化的玉龙形佩。叶娓看了看,思量了一会,把盒子合上,把盒子和那张100万的存折互换了一下位置。看着宋老管家。
宋老管家眯着眼睛看了看叶娓,又把盒子打开,把两张存折拿出放在叶娓的面前,过了一会,又把其中的一张拿回,重新放回盒子里,把盒子盖上。
看着宋老管家,叶娓把面前的茶碗端了前来,宋老管家也把茶碗端了起来,两人相视一笑。
古云天三人望着叶娓和宋老管家,不明所以。
叶娓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放在茶几上。
“宋爷爷、叔叔、姑姑,我晚上就要离开了,瓶子里药是给两位爷爷的,不和两位爷爷告别了,宋爷爷帮木君跟两位爷爷告个罪,以后有机会再来拜访两位爷爷和云龙的。”
“现别,那个,那个你看两位老爷的面子,能否,能否,那个?”
宋老管家拦住了要起身的叶娓,面色有些红,话语有些激动,叶娓看了看宋老管家,又看了看一直站在后面的古云天三人。
叶娓拿出钢笔,宋老管家递过一沓白纸,叶娓在纸上先画了一个三角和一个平衡杆,三角支点在平衡杆的中间,平衡杆的两端是两个问号。又画了一个梯形和一个平衡杆,梯形在平衡杆的中央,平衡杆的两端还是两个问号。收起钢笔,叶娓把纸一折,又从中间撕开,一半放在木质茶几上,一半却丢在地上。
叶娓拒绝了二叔古云天的好意,打车去火车站买了一张去YT的火车票,回到酒店把东西收拾好,准备晚上离开。
“宋叔,这都什么意思呀,一开始还能看出门道,后来是越看越糊涂”古云风说道,古云天和古晴也在一旁点头。
“你们也知道,那块玉龙形佩是我们云龙的传家宝,我们把玉龙形佩拿出来,就表示我们任凭处置。叶娓把存折和盒子互换,表示看在玉龙形佩和两位老爷的面子上,把钱收回,昨天他说的话就当失约了,没有按照规矩带钱拜访。我把两个存折拿出,又收回一张,说明我们云龙做的不地道,送的东西又收回,既然两方面都有错了,那就端茶互敬,这件事情就算了,以后互不再提。明白了吗?”
“宋叔,”三人涨红着脸,低声的叫着
“木君后来拿药出来,是跟两位老爷说,他们木家已经找回面子了,木君在这里有对不住的地方,没有脸面再见两位爷爷,药是赔罪的。后来的事,是我厚着脸皮说的,木君做了,意思是看在两家相交的份上,把纸又撕了,说明你们还没有分量拿这张纸。至于纸上画的是什么意思,这个我就没看明白了。你们多想想这天的事情,多看看自身的不足。人家一个不到15岁的孩子能把事情办的这么周全,让我都有些自叹不如呀!”
宋老管家使劲的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
“什么,宋叔,你你不是开玩笑吧,不到15,事情办的这么老辣,说55还差不多。”古云风吃惊的说道,古云天和古晴也张大嘴巴,使劲等着眼睛看着宋老管家,希望宋叔叔刚才是在说着玩笑。
“这也是大老爷说的,我今天仔细的看了看,还真是这样的,喉结、声音、皮肤、眼镜背后的目光,我看15都说的有些大了。好了,不说了,还要回去给两位老爷送药呢!你们也一起来吧。”
叶娓百无聊赖的坐在去YT火车上,车厢的灯光有些昏暗,窗外黑漆漆一片。到了YT,叶娓没有去站台拿寄存的东西,而是去商场买了一套运动装,一套休闲装、不同的两双鞋和棒球帽,又买了一个背包和小箱子,把换下的衣服、鞋子、眼镜等东西装进箱子,去火车站把箱子放到去SH的人群中,看着箱子上车,叶娓又坐了一个多小时。
给父亲的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这是叶娓第二次给家里打电话,前一次是刚到DL的时候,告诉父亲,病已经养的差不多了,过几天就可以回家了,让父亲和母亲放心。放下电话,取了寄存的东西,叶娓买了一张去DL的船票。站在船边,望向此起彼伏的海浪,一望无垠的海面,从衣服里拿出上船前买的口琴,低沉、悠远的声音在海风中飘荡。
岁岁年年的风景,年年岁岁的回忆。思绪和口琴的声音混淆着,清醒和迷离交错着。不少人望向这边,一个穿运动装的男孩,靠在栏杆上,背着身体望向海面,口琴声中流露出的淡淡伤感,让听者荡起心中丝丝的涟漪。
第十九章 躲避
轻轻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叶娓放下口琴,回头望去,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看见叶娓突然回头,两只刚迈出的脚停滞在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叶娓笑笑,向两个有些害羞的小女孩招手,让她们过来。
“有什么事吗?”
“我叫囡囡,她是我的新朋友叫程琳。我们觉得你吹的很好听,所以想靠近一些。”
说话的小女孩穿着一身乳白色的衣服,大大的眼睛不停的闪动,另一个穿着运动服,脖子上扎了一条鲜艳的红领巾,低着头,搓着自己的手指。叶娓抬起手,轻轻的弹了一下囡囡的额头。
“好了,别弹了,是我爷爷说,能吹出这种声音的,应该是个历经沧桑的老人。我很好奇,就拉着程琳来看看历经沧桑的人是什么样子。哼,爷爷是骗人的,那里是什么老人,分明是大哥哥来着,一会找他算帐。”
叶娓看着囡囡背着手低头,踢着船栏杆,发泄自己的不满,其实囡囡的爷爷没有说错,前世加今生的年龄,也是40多,快到50了,也算老人了。
“好了,你们也看了,我给你们吹个别的的音乐吧。”
叶娓吹了一首童年,看见远处有人围着一个老人正向这边走了过来,叶娓拿出手绢把口琴搽干净,放进琴套,系在船的栏杆上,转身走开了。
叶娓向船舱走去的时候,突然感到背后有人盯着自己,叶娓假装和前面的人撞了一下,用眼角捎了一眼,发现是刚才老人旁边的两个人,叶娓没有停下脚步,心中却有些郁闷。
叶娓刚才看见老人的时候,发现旁边的几个人很巧妙的将老人围在中间,而且几个人走路的时候手臂会不自觉的向内侧微微晃动,这说明腋下有东西,加上几个人的气质和步伐,叶娓断定这帮家伙肯定是军人出身。不论老人是什么身份,叶娓不敢保证在这些人面前不会泄漏藏迹,没想到自己离开了,还派人盯着,真是的,就吹了几首歌,至于吗?”
叶娓在心中亲切的问候了上帝所有的母系亲属,脑中想着应该怎样摆脱。叶娓没有想到,一个少年能够用音乐吹出老年人的心性,已经引起老人的留意,转身而去,更让老人有些怀疑,在老人的示意下,两个人就跟了上去。
马上到船舱门口了,叶娓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三个一元硬币,握在手中,用手指通了一下头顶的帽子,帽子被海风顺势吹起,叶娓迅速朝帽子打出一枚硬币,令帽子急速的向其中一人飞去,接着和第一枚同一个方向,打出第二枚硬币,用帽子做掩护,造成死角,使接帽子的人看不见第二枚硬币,看见旁边的人朝接帽子的人扑去,叶娓把第三枚硬币甩向铁栏杆,使其折向空中的第二枚硬币,看见两人已经倒地,叶娓闪进船舱。躺在地上的两人看见三枚硬币在打转,对望苦笑着。
“这孙子,真够阴的。”
“得了,人家留了情的,你在这看着,别跟进了,我去汇报一下情况。”
说完站起身来,把帽子和硬币捡起,拿着向老人汇报去了。
叶娓闪进船舱,把衣服里的东西拿出,放在裤兜里,把衣服脱下,拿在手里,路过平民舱,顺了两根铁棍,几个苹果,一些苹果皮,几张报纸,走到个人舱时,左右看看没有人,把鞋脱下,把衣服的两个袖撕下,套在脚上,掂起脚,用大脚趾尖着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掏出兜里的东西,把衣服换下,把包拿出,把鞋、衣服、铁棍卷成一团放进背包,开窗丢到海里,把苹果和苹果皮放在桌子上,拿出钥匙上的水果刀,给一个苹果打了皮,然后躺在床上,用力把被压出印,然后用手在脸上揉捏一番,调节一下脸部的肌肉,使面容有了不小的改变,整理一下头发,关门,把回来的痕迹消减一番,从另一个出口走回甲板,慢慢的溜到自己刚才吹口琴不远的地方,看着海景。
老人仔细听了过程,拿着硬币和帽子反复看了看
“孙成功,你是队长,你说说同等情况下,你们能否做到?”
“报告首长,可以。”
“好,还有30分钟就要到岸了,留下四个人,其余人你带队,在到岸以前把他带来聊聊。带来了,所有人一个星期休假,没带来,老规矩,所有人三个月集训。”
“是,保证完成任务。”
叶娓的耳朵动了动,现在的功力可以把老人刚才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叶娓看着那个孙成功正在召集其他人,嘴角动了动,流露出一丝苦笑。
“目标,男,20岁上下,身高1。62,体重大约50公斤,体型匀称,穿蓝色运动服,白色运动鞋,白净,秀气,身上有功夫,刚进入船舱。我们分成四组,第一组3人,2号带队,负责高点监视,有可疑人物,迅速通报;第二组4人,7号带队,勘查疑点,询问船舱其他人,看看有什么发现,第四组4人,11号带队,负责前后两个舱门;剩下跟我,负责甲板、支援、联系船上工作人员,还有疑问没有?”
“没有”
“行动”
看进囡囡和程琳在不远处互相追逐,叶娓心中一动,拿出怀中的笔记本,撕下两张,叠了两只纸鹤,又夹着一枚一元硬币在其中,然后放在手中。过了大约有10分钟,看见孙成功带人进了船舱,叶娓也向刚才出来的舱口走去,路过门口时,把一只纸鹤悄悄放进一个队员的衣服兜里,回到了房间。
“队长,查到目标单独上船,住单人间,具体不清楚。刚才路过时,有人看见他把外套脱了,但进了单人舱后就没有发现其踪影,9号看到脚印到单人舱门口时就消失了。跟船上的工作人员打听,这趟单人舱共开了28个房间。”
“好,让船上的工作人员配合一下,搜查一遍单人舱。特别留意这一个小时内不在舱内的人员、还有衣服、包、鞋。加快一些速度”
“是”
“一组,海面和甲板上是否有可疑的东西或人。”
“没有,海面没有丢弃的东西,也没有下水的,甲板上没有可疑。”
“好,继续监视。”
孙成功靠在进单人舱的门上,静静的思考着。大约过了10分钟,队员向他报告。
“报告队长,所有的房间和28个住客全都查过,没有发现衣服、鞋、包。符合形体条件的有三人,一个从开船到现在一直在房间睡觉,他的眼角有眼屎、嘴唇干裂,头发也因为睡觉而走型。一个是在房间看报纸,吃苹果,报纸的边角有些磨损,明显被翻弄很长时间,而且房间的苹果皮的颜色可以证明他一个小时前到前20分钟,吃了大约5个苹果。最后一个去平民舱打牌了,至少有六个人证明他没有在一个小时内离开过。剩余25人,跟描述的差别太大”
“去几个人,把囡囡领过来,让她认一下吃苹果的人,注意安全。”
没有五分钟,队员就回来了,对孙成功摇了摇头。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船已经开始鸣镝,船舱有些慌乱,不少人开始收拾准备了,有些人已经走出船舱,队员都望向了孙成功,孙成功低着头,用手指在眉心出上下揉搓。
第二十章 碰撞
“报告,守门的13号,兜中发现纸鹤,上面夹着一枚一元硬币,时间在30分钟以内。”
“啊”旁边的一个队员突然喊道,看见其他人望着他,连忙说道:“报告队长,刚才认人的时候,吃苹果的人给囡囡折了一张纸鹤。”
孙成功听了一愣神,望向其他队员,问道:“睡觉的人和吃苹果的人谁离开过?”
“吃苹果的人曾经出去过,我们曾在甲板看见过,他是队长进船舱的时候也跟着进来的。”
“你们怀疑目标是那个吃苹果的人,对吧?”孙成功笑着望向其他的队员。
“是,所有的疑点都证明目标是他,有什么不对吗?”队员用诧异的眼神望向队长
“但是你们有没有感觉到,睡觉的人实在太干净了,干净的连我们都找不出任何疑点,一个没有丝毫疑点的人,这不反常吗?”
“队长的意思是说,没有疑点,是把疑点都消除了,还用睡觉做掩护,用表面现象转移我们的视线,是这样吗?”其中一个队员有些明白似的的说道
“对,他把所有的疑点全部转移到吃苹果的人身上,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但正是这个一干二净反而把他又显现出来,真是一个狡猾的家伙。所有人注意,除了高点监视,其余人集合,去抓那个睡觉的人,鸣镝的时候,我看见他离开房间了,去甲板上找他,高点根据描述,随时汇报目标所在地点”孙成功向其他队员命令到
孙成功和其他的队员连忙向甲板冲去,虽然人群比较乱,但高点监视的人还是准确的找到那个睡觉的人,所有队员已经团团围住,孙成功的手已经伸了过去,突然孙成功心里一咯噔“不对呀,按照以往的表现,他不应该没有任何警觉,而且没有任何的后续变招,除非他不是那个人。”等孙成功把那个人拉住,而其他队员证实了他还是那个睡觉的人的时候,孙成功知道他刚才的推测错了,目标恰恰是那个吃苹果的人。
“回撤,目标错误,高点注意观察,其他人集合,单人舱,目标确定:吃苹果的人。”孙成功咬了咬牙,和其他队员忘单人舱跑去,但孙成功不敢肯定吃苹果的人还在房间里,但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船马上就要靠岸了。心里不由的想到:“真是玩心里的高手,逆向思维太绝了,自己始终被他牵着鼻子走来走去。”
叶娓听见外边的忙乱的脚步声,拿起外套和报纸,在桌子上放下那只小纸鹤,在上面夹上一枚一元硬币,把门带上,去了刚才睡觉的那个人的房间,,关上门,把外套放下,拿起报纸开始折纸鹤。
看见桌子上的纸鹤和硬币,孙成功把手捏的嘎吱嘎吱的,狠劲的咬着牙,拿着纸鹤和硬币,孙成功黑着脸走了出去,路过睡觉那个人的房间时,孙成功感觉自己实在忍不住了,怒火中烧已经让他有些出离愤怒,对着门就是一脚,然后头也不回的大踏步往前走。走了两步感到其他队员反而停下了脚步,没有跟来,孙成功奇怪的向后望了一眼,发现其他队员全都直起眼睛往房间里望去,孙成功也走了回来,等看到房间的情形,孙成功突然感到自己的头上好像要冒烟。
看进孙成功黑着脸和一个队员进了房间,把小纸鹤放在桌子。叶娓没有起来,外套也放在床上,穿着衬衫平静的在折纸鹤,折了拆,拆了折,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是的,一个人应该随时保持冷静,怎么能这样随便踹门呢?”
看见孙成功有些抖动的身体,叶娓把纸鹤折好,放在桌子上。
“我前些日子出了趟远门,事情是办好了,但其中的一些过程,让我心中的一些底火一直没有发泄出来,我害怕发泄的时候,会有不好的结果。看到你们我退让了,我怕泄漏行迹,其实我更怕我自己会忍不住出手,开始的三枚硬币是我希望你们不要再打扰我,后来那枚硬币是告诉你们,我已经快忍不住了,最后一枚硬币,我原本不希望你们看到它。但是现在看来,我有些失望了。我敬佩你们军人,特别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军人,我不想和军人有任何的冲突,而且现在的状态彼此都收不住,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对不起,我要执行我的任务。”
看见门外,有的人已经把衣服口子解开,叶娓还是坐在床上,开了一眼,把刚折的大纸鹤又拆开,折上,又把小纸鹤拿了过来,放在大纸鹤上,纸鹤上夹着一枚硬币,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硬币上。
“你确定?”叶娓还是问了一句。
看见孙成功眼中的坚持,叶娓把硬币向孙成功用力一弹,身体却向旁边的队员攻了过去,抬起右腿,用膝盖顶住队员要侧踢的左腿内侧,同时抓住摆动的右手手臂,一抖,让右臂脱臼,用右脚的脚跟钩向支撑腿的腿弯出,放下右手,抓住队员向他脖颈横扫的左臂,反手一拧,把队员的身体给拧了过来,背向自己,右手顺势就是后脑一记手刀,然后抓住后衣领,向门口要冲进来的人送了过去。
看见孙成功的右手已经猛烈斜劈下来,叶娓张开左手,卡在孙成功的右手小臂上,用力向孙成功的下巴上托去,右手握拳,伸出食指,在孙成功第七根肋骨靠右一寸点了一下,在孙成功左手搂住自己的脖颈时,张开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同时点在第四根肋骨靠右一寸处,孙成功突然感到身体一麻,抬起的右膝也无力的放了下去,神智虽然清醒,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
没有三分钟,地上躺倒一片,叶娓靠在走廊的墙上,大口喘息着,鼻子被打塌了,左边脸有些青肿,牙好像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