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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吐出来的已经不是口水而是白沫。
莫无心一抽一抽的状态总算让赵无墨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下手几块的将刚刚冒出头的丧尸心脏拔出来,当丧尸心脏被拔出来的时候莫无心的心脏也跟着突然停止跳动,莫无心就像一条沙漠里快要被杀死的鱼一样一个扑棱一个扑棱的,就如同癫痫病人一样的抽搐。
赵无墨总共用了三十三块丧尸心脏,十七个Ⅱ型异能者的能力,成功的让莫无心知晓了什么是最高级别的疼痛。
“你如今遭受的疼痛,哪里比得上我心痛的一分。”赵无墨对于莫无心半死不活的状况视而不见,把最后一个收尾的异能者也扔了出去:“真不明白这个世界灵气明明那么稀薄,他们怎么修行的这么厉害。”
“小家伙,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的下场,可不要太惨啊。”
第83章 第八十三章
就在莫无心痛得死去活来打滚的时候,莫明德观看了一场十分“精彩”的演出。
抬眼看去,一个一个被捆绑着的人被推了出来,分别带入两间特殊的帐篷里,显然是有恩怨是非的人,在广场上的普通人向那些个帐篷投去好奇的神色,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而在外面的莫明德就看得清楚许多。
这些人在进入幸存者基地都要经过一番的审核,问他们过去是做什么职业的,有什么能力,是否跟他人有恩怨,显然沈俊不希望他罩着的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自相残杀的事情。
沈俊显然是玩弄“囚徒悖论”的好手,莫明德亲眼见识到了昨夜里还显得亲和的人背后出卖的“大义凛然”,父子反目,兄弟相残,夫妻背德,看着越来越多的人黑着脸被绑着送出来,莫明德不觉得这个地方是适合那一双孩子的所在。
幸存者基地里才刚刚建立起来,只有几百人的规模,很多人都在外面观望着,现在进入幸存者基地就必须帮忙干活修建基地,这对于很多十指不沾阳春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高级白领厉害的大学生们来说有损颜面,就算饿肚子,也不能辱没了自己的文凭嘛。
莫明德摇摇头,真不明白现在的年轻人们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他记得十几年前还有一首儿歌叫做《劳动最光荣》,怎么一眨眼,堂堂正正的工作也有了高低贵贱之分?
靠出卖灵魂出卖肉体出卖亲朋的工作也很赚钱,怎么不见那些高洁之人去做呢?
一面嫌弃这个嫌弃那个,一面看不惯这个看不惯那个,一面又做着无耻的事情,张口闭口都是对社会对人生对父母的抱怨,难怪天神会发怒,莫明德叹了口气,接着关注幸存者基地里的事情发展。
要进入幸存者基地自然要付出一番代价,沈俊并没有忙着杀人力威,莫明德知道沈俊是想要榨干这些人的利用价值,很明显,这个幸存者基地并不是给所有人准备的,莫明德知晓沈俊在为一些事情做着准备,那些被判决“有罪”的人全部被扣上了镣铐,莫明德也不知道沈俊是从哪里弄来的那么多的镣铐。
有的异能者有复制无生命的物体的能力,沈俊依靠的就是自己的一位有着这种能力的部下。
那些被判决有罪的人被镣铐拴了起来,就像人串一样一排排的站在一起,想要呆在这个幸存者基地,这些人就必须干活,不需要他们出去找物资,不需要他们去杀丧尸,他们唯一的任务,就是用沈俊发给他们的工具修建这个异能者基地,用这样出卖劳动力的方式来恕罪。
莫明德垂下眼,这哪是恕罪呢?不过是给更有权力更厉害更有手腕的人当牛做马罢了。
在这一排排变得唯唯诺诺的人之间,莫明德看到了已经处于半疯狂状态的张双双和被张双双毁容的刘月萍。
被毁容的刘月萍整张脸都十分的难看,还有些扭曲,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污垢灰尘,整个人也蓬头垢面的,看到一个人总是用阴森森的眼神瞪着别人,偶尔嘴里还会冒出不文雅的脏话来,整个人就是一块会异动的人形垃圾,身上散发着臭气不说,别人都是呵气如兰吐字生莲,只有她完全不明白缺德两个字怎么写,嘴里说的话把三辈子的福气都要用尽。
要说莫无心讨厌张福成一家,莫明德比莫无心更讨厌张福成一家,当然那个帮了张福成的数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到张福成和张平科还有人庇护,莫明德就很难受,在法则的压迫下被逼着学乖了的莫明德总算是想起了还有“嫁祸”这个词的存在。
反正秋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莫无心掐指掐出一只纸鹤往秋家所在的方向放了过去,等到处理了两个孩子的事情,莫明德就打算带着莫无心前往昆仑,是时候聚在一起想想办法了。
对于广场上的闹剧,莫明德已经没有了什么心思,沈俊要做的事情究竟会有什么结果,莫明德打算三天后再来看,如果沈俊这里只是一个俘虏营,那他不会把两个孩子送到这里来,如果是个幸存者基地,那对于两个孩子来说是最好的归宿。
带着两个孩子去昆仑并不可行,修真者的存在不应该被不相关的人知晓,更何况这里距离昆仑遥遥数万里,有没有飞机可以把他们运过去,只怕半路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思量了一番,莫明德一步步慢慢的往自己的诊所走回去,一路上猎杀了不少丧尸夺取了许多丧尸心脏,这种D级丧尸对于莫明德这个脆弱的修真者来说还没有什么影响,只是会让他冒汗和感到疲累而已。
如果要把两个孩子留下来,就应该给他们一点资本,省的居心叵测的人欺负两个孩子。
遥远的南疆大山中,战斗已经止息,簌簌的飞雪飘荡在寂静的空中中,山谷之间是雪崩的景象,没有人烟,没有声音。
在一个有数百米深的洞穴里,透出一丝的暖意,一缕的微光,一丝的杀气,一丝的血腥味,吸引着飘荡在各处的诡异生物。
洞穴十分的潮湿,终年掩盖在茂密的植物之下,如今万物干枯才露出隐蔽的洞口,原本的流水已经结冰,散发着寒冷的气息。
从洞穴正上方看下去,只能看到一朵跳动的火光。
往下数千里,两人一左一右,两把剑交叉在坑底,其中一把剑上燃烧着熊熊烈火,给洞穴里的二人带来丝丝的暖意。
“为什么不杀我。”这是贺极这一辈子最狼狈的时候,身上处处是刀剑法术留下的伤口,血在身下都汇成了一滩,面部极度的苍白,眼神却是一如既往的冷冽。
对面的人盘坐着调息,似乎不愿意于贺极一般见识。
“秋意辞,你怎么不说话。”贺极说到底,也不过二十七岁的年纪,不上不下,说成熟太嫩,说嫩太老的年纪,就那样的尴尬。
秋意辞慢慢的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说实在的,秋意辞根本不像一个魔修,反倒和那些剑修有七分的相似。
“贺极,你太年轻了。”秋意辞的声音十分沙哑,还带着一丝丝的撕裂感,显然不是个经常开口的人,导致声带有些退化。
密密麻麻的诡异生物爬上了贺极的身体,贺极就算有金刚护体也组织不了他们,忍受着这些生物在体内肆虐的痛苦,贺极盯着秋意辞,非要一个答案不可。
“把你的灵气封闭,否则你只会更痛苦。”秋意辞一弹指封住了贺极的几个穴位,强行卸掉了贺极对灵气的控制,又一转手,扔给了贺极一个瓷瓶:“吃了它。”
在贺极神色复杂的吞下药丸而身上的伤口封闭阻挡了更多的诡异生物进入体内后,才听到秋意辞开口:“你死了,我也活不了。”
“你怕方老鬼?”
“不怕。”
“那你为什么不杀我?”贺极突然变得固执了起来:“杀了我,贺家对你们不再是威胁,不是吗?”
“贺极,你有资质不错,可惜太年轻了。”
“什么意思?”
秋意辞深深的看了贺极一眼,不像是愿意告诉贺极的模样,似乎是在嫌弃贺极话太多了。
秋意辞不愿意开口,贺极拿他没辙,而且在他体内搅动的那些个诡异生物搅动了他的气海和丹田,贺极感到自己的丹田一阵的灼热,这个感觉,是要走火入魔的前兆。
他境界晋升太快,所以不稳固,为了对付贺家的老头子,他选择了捷径,也埋下了隐患,所以贺家老鬼和他二叔他们数次挑动他的心火,就是为了促使他走火入魔自取灭亡。
贺极一口血喷了出来,吸引不少诡异生物附着在上面,燃烧着焚鹤剑的火焰席卷出去将那些诡异的生物烧成了白色的结晶。
就在贺极苦苦压抑自己痛苦的时候,秋意辞突然站了起来:“野花未必是野花,傀儡未必是傀儡,敌人未必是利刃,亲友未必是靠山。”
焚鹤剑上的火焰变作一只火凤凰的模样将秋意辞驮在背上,变作火旋风的秋意辞的声音从洞穴上方传来,还是那句老话:“你太年轻了,贺极。”
第84章 第八十四章
秋意辞一离开,洞穴便只剩下一片寂静与黑暗,浑身血渍的贺极与黑暗融为一体,唯一的光芒来自他不愿意屈服在伤痛下的双眸。
这一次的失败,对贺极而言是耻辱的。
他还从未失手过,作为这个世界修为数一数二的魔修,这一次败在秋意辞和方玉衡的手中,还要靠着秋意辞相救和施舍才能活下来,这对于贺极的自尊心来说,非常难以接受,他是贺家的天之骄子,翱翔九天之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落魄的一天?!
贺极的心里充斥着愤怒、不甘与屈辱,这三种极端的情绪搅合在一起,催化了贺极体内的特殊生物,那诡异的生物会让人的极端情绪扩大,在感知到人的负面情绪时会分泌让人发疯的物质,贺极就这样一点点被自己逼入了走火入魔的境地。
一口血喷出来,贺极只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脏也挖出来才好,低头可以听见石壁上的滴滴水声,青苔覆盖的石壁湿滑无比,对于重伤的他来说想要逃出去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列缺剑还在贺极的手中,贺极拄着列缺剑站起来,因为那些进入体内的生物的作用,只感觉浑身上下都处在焚烧当中,痛苦难当,汗水随着贺极的脸颊落下,贺极的身体晃了晃才站稳。
贺极的脸上浮现一抹冷笑,这一抹冷笑的冷意好比数九寒天的飞雪,能叫看见的人大冷颤,贺极的眼神却是不正常的染上了一层朦胧的血色。
舞动手中的列缺剑,贺极仗着体内剩余不多的修为硬是在这湿滑的石壁上凿出一个阶梯来,修为越是消耗,贺极越难压制住自己越来越狂暴的内心,但若是要他在这里浪费时间的等下去,却是不可能的事情。
裂缺霹雳,凿山开路,贺极没有一丝要压制住自己内心戾气的意思,转眼间就劈出了一条通往天坑外的石梯,冷笑一声,贺极紧紧握住列缺剑,一步一步走向飞雪漫天的外面的世界。
石梯很长,贺极走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才走到外面来,飞雪迎面扑来,贺极却一点儿冷的感觉都没有,日夜已经更替,贺极就这样盘坐在天坑边上。
知晓自己无法压制住体内的戾气,贺极干脆放开自己不再去压制,转而抬起自己的右手注入所剩不多的灵力,一个“枺弊趾杖怀鱿衷谑中模丶飧龃诺绻獾摹皷|”字拍入自己的脑门,这是他最后剩下的记忆。
夜风冷冷,贺极一身是血的躺在冷冰冰的雪地上,在他的衣服上带血的地方聚集了不少嗜血而动的诡异生物,它们大片大片的盘踞在这些血块上,寻找着能够进入人体的缝隙,因为找不到的缘故,越聚越多,越来越厚,几乎把贺极整个人都埋在了下面。
日子一天天的过,贺极没有要苏醒的迹象,聚集在附近的诡异生物却是已经积攒到了一人高的境地。
午时刚过,又是一场风雪来袭,比前几日的温度又下降了几度,到了这个连大海都快要被冻住的季节,人类总算不用再担心海平面上升的话题了,因为当温暖重新降临的时候,人类需要的是一艘巨大的诺亚方舟。
天坑边那一人高的诡异生物群落总算是有了动静,一道道滋滋作响的闪电自内而外自下而上的响起,带来的火光直接从诡异生物上燃烧开去,一路烧了下去,闪电中心的人脸色苍白如纸片,双眼带着可怖的猩红色,浑身穿着破烂不堪,一脸麻木的离开了天坑的边缘。
行走的人不愿意放开手中的闪电,列缺宝剑挂在腰间,同样闪着可怕的电光,行走的人不愿意放过一路上的所有东西,一路上放下无数的火苗,似乎要把这一座大山烧一个干净。
行走的人没有表情,他的双眼是迷蒙的,似乎连自己是谁也记不得了。
行走的人嘴角上有可怕的弧度,放在没有表情的脸上,让人忍不出自心底生出浓浓的恐惧。
行走的人一点也不在乎即将来到的暴风雪,脚步坚定的往一个方向走去。
这个行走的人,是贺极,在将唯一的信念打入脑袋的同时,无法压制的暴怒席卷全身,血气逆冲导致他昏迷过去。
醒过来的贺极,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觉得自己的胸腔中有无数的怒火在翻腾,需要找一个泻火的好途径。
醒过来的贺极,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应该干嘛,他如今唯一的念头,只有两个字——杀|人。
走火入魔,人不再是人。
风雪挡不住一个吞噬期恶魔的脚步,这个恶魔的每一块骨头都在痛苦的叫嚣着,这个恶魔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饱受痛苦的折磨,所以他只有一个转移疼痛的想法,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往东边走,但却没有想过要往其他方向走。
远远地,几个出来捡漏的异能者看到了他。
“喂,你们看那边有个带刀的人,是普通人吧?”风雪下异能者看得并不清楚。
“管他呢,我们十几个人还怕他一个人不成?”其中一个人开口。
“就是!他腰间的那把刀看起来不错,而且还有些古怪,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另外一人又开口。
“用刀,学功夫的?”一个人嗤笑道:“上次那个什么传人大话说得顶天,还不是被我们把他的脑袋砸了个稀巴烂。”
“那些蠢货,以为会点花拳绣腿就可以在我们异能者面前嚣张。”这些人的语气里带着掩藏不住的自傲:“也不看看爷是谁!”
就在他们自吹自擂的时候,化身魔鬼的贺极已经能够听清他们的话,贺极完全没有和这些人打交道的意思,熄灭手中的闪电,贺极列缺剑一上手,快过狂风的剑风一下子就切断了还在大笑的异能者们的喉咙,在鲜血从异能者脖子飚出的一瞬间,贺极心中闪过一丝的快意,他的脸上总算不再是冻死人的模样。
死神的脚步来得太快,异能者们的表情还凝固在脸上就引来了一大批闻血而动的诡异生物,贺极丝毫不留情的摔出几道闪电,还活着的来不及逃走的异能者也被卷入了这场闪电的风暴中,看着这些在大火里尖角的身影,贺极总觉得还不够尽兴。
冷笑一声,贺极绑住了剩下想要逃走的异能者,他们如一个个木桩钉在路上动惮不得,一共有七个人被定住,惨叫声让他们的脸色发白,他们说不出话来,有人甚至尿液已经被冻僵。
贺极先是割掉了一个女人的头发,贴着头皮,一寸一寸的割掉,看着被割掉的头发,就算是大男人也腿抖如筛糠。
接着冰冷的剑割掉了女人的左耳,女人发出一声惨叫,然后是右耳,温热的血液流淌在贺极冰冷的手上,总算是抚慰住了贺极的狂躁,这种血液温热的触感让贺极兴奋了起来,那些闻风而动的诡异生物来不及扑上去就被贺极摔出的一个闪电球毁灭,闪电球在贺极周围化作巨大的雷系阵法,出不去进不来,燃烧的熊熊烈火伴着电闪雷鸣。
耳朵被割下来,接着是鼻子,一股灵力被贺极强硬的注入女人体内,让女人求死不得,贺极一点点的把女人削成了人彘,女人却死不了,浑身是血也死不了,有几个异能者早已经吓昏了过去,还有人被恶心到吐出了黄水,有的人则是吐出了白沫。
鲜血的滋润让贺极的暴怒平息了下来,乐呵呵的将那些昏过去的人一个个的拍醒,再一个个的削成可怜的模样,七个人的鲜血,换来了贺极的快意。
看着在地上蠕动的不成模样的人体,贺极发出震天的笑声,下手狠戾的直接将这几个人的心脏挖了出来,温热的心脏在贺极的手上,还砰砰的跳动着。
盯着温热的心脏,贺极涌出一股食欲,张口便对着一个心脏咬了下去,这疯狂的做法引来了天地间极大的动荡,电闪雷鸣,天空在瞬间变得漆黑,一道道金光劈在贺极的身侧,那些金光由无数的字符组成,宛如铁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