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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羊角,听你们夫妻俩说来说去的,敢问一句,你是唐代西安显赫大族尚书租庸使刘震的后人?”李夜枭好没来由地问了一句。
在这阴森森雾蒙蒙的舞马丘,怎么说也不会牵涉到唐朝的东西,李夜枭这么一问,老羊角夫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会儿老羊角说:“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但是,我已经输给了你,你爱怎样就怎样,要杀头,我眉头也不会皱一下,给你们这些混蛋杀死,我心有不甘,我心有不甘,我们‘铁锁横山派’的技法让你识破,算我老羊角本事不到家,唉,‘铁锁横山派’一门也就毁在我手里了,不过,如果不是你这个混蛋,他们有什么本事来对抗我老羊角,他们早被我贤妻的毒雾杀死,何需动用到我祖辈的‘软甲巨人俑’。”
“呵,老羊角,你还没有回答我是不是刘震的后人?”李夜枭关心的还是这个。
“你想知道什么?”老羊角问。
“知道我怎么找到这里的吗?”李夜枭望了老羊角夫妇一眼。
“天知道,你们这些混蛋早就窥上了舞马丘。”老羊角怒声说着。
“天宝兵锋,莲绽之野,真龙之境,花舞大唐春,嘿嘿,这些你懂吗?”李夜枭说。他说完之后,老羊角跪在了地上,一脸的痛苦,说道:“你找到了凤凰镇吗?十二个黄金俑,你看到了吗?”李夜枭哈哈一笑,说:“不错,被我找到了。”老羊角顿时很沮丧,他摇摇头,说:“就知道,唉,看来瞒不住了。”李夜枭说道:“我想知道,豳王墓是不是在这里呢?嘿嘿,都说豳王墓骗人,我觉得还真的存在呢。”老羊角沉默着,那个妇人却说:“老羊角,找上门来的始终来了,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李夜枭嘿嘿一笑,说:“我知道,逼着你们说没啥意思,你们爱说就说喽。”
“豳王墓根本不存在,这是真的。”老羊角总算开口了。
“那舞马丘这里埋的是什么?”李夜枭追问,看来他之前的推论都完蛋了。
“我不知道。”老羊角摇摇头说。
“嘿嘿,你们不敢进去看看吧?好吧,看来我要换一种说法了,这里是一座唐墓,是唐德宗时期的墓陵,对吧?这个墓主就是当时的尚书租庸使刘震。”李夜枭这么一说,老羊角夫妇的手颤了一下。
“你这个混蛋早就知道了?”老羊角沉沉地说。
“我本来以为这里是豳王李守礼的墓陵,瞧你们的反应,看来你们是刘震的后人。你们那么拼命地守护着舞马丘,可想而知,你们对这位官位显赫的祖先很爱戴嘛,但是,你们说这里是你们的祖坟,我想,你们错了,这里根本就没有埋葬过人,更不用说是你们的祖先刘震,我想,这让你们很震惊吧,你们刘家世世代代守着舞马丘,连里面是什么也不知道,全然不知。”李夜枭淡然地说。
“你胡说,我老羊角告诉你,我虽然被你抓住,但不许你侮辱我的先辈,你会遭天打雷劈的。”老羊角愤愤地说。
“天打雷劈?”李夜枭笑了。
“你不得好死。”老羊角还在骂。
“老羊角,你少说两句,好吗?”妇人怕老羊角失言被李夜枭杀了。
“你一个女人,你懂什么?你现在赶紧回去杀了那些混球。”老羊角对妇人说。
“我不走,我不能让你死。”妇人很坚决地说。
“还是夫人你英明啊,你敢回去,老羊角他可能就要和你和小羊角永隔喽。”
“你敢。”老羊角怒喝。
“怎么不敢?盗墓贼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择手段,你明白吧?”李夜枭冷笑着。
“唉,遇上你这个小混球,算我倒霉。”老羊角狠狠地看了一眼他妻子。
“据唐韦述《两京新记》和清代徐松《唐两京城坊考》记载,租庸使刘震就居住在兴化坊中。‘租庸使’,是唐代中央专门设置的征收租庸调的官员。嘿嘿,这官,油水很不错的啊,我记得,舞马丘这个地方就是当时的兴化坊。”李夜枭看到老羊角的火气稍好,就背些文字来印证这里是不是真的会存在刘震当时藏匿的宝贝。
“哼。”老羊角哼了一声。
“《唐两京城坊考》记载,那个时候有贼兵反唐占据了襄城,泾原节度使姚言因为救护襄城而得不到唐德宗李适的任何赏赐,就大闹长安城发动了所谓的泾原兵变,在长安城里外大量劫掠金银财宝,当时你们的祖先租庸使刘震让人押着‘金银罗锦二十驼’出城外逃,自己则与家人随后赶来。刘震手里掌握着大量的财富珍宝。嘿嘿,还有,租庸使的职责之一就是保管朝廷的财物。也就是说,舞马丘里的宝贝与刘震有关,却不仅仅是他的个人财产,而是收缴上来的庸调及保管的宫廷珍宝。我想,这笔财宝一定不是个小数目。”李夜枭继续说。
“胡说,你是财迷心窍。”老羊角很激动地说。
“还有一重要文献《无双传》也对刘震出逃做了记载:当时城门守卫得知刘是朝廷要员不敢开城门,刘震只得又往其家所在的方位跑去。我们可以设想,在难以出城的紧急情况下,刘震不得不返回家中,将这些珍宝埋藏起来。而据该文献记载,刘震还做了叛军的命官。很快,唐军收复了京城,刘震夫妇被斩。刘震私藏的珍宝也就永远不被外人知晓了。其实,刘震还有一个儿子,他活了下来,刘震一直命令自己的后人要好好守护舞马丘里的东西,只是他没有说舞马丘里面到底有什么,他只说是祖坟,呵呵,刘氏夫妇被砍头,他们的尸体根本就不是埋在舞马丘,他的儿子还在舞马丘里编了一个鬼故事来唬人,说舞马丘里有神灵,害得千百年来没有人敢到里面瞧瞧,至于后来舞马丘怎么会出现你们‘铁锁横山派’中人,我就不得而知了。”李夜枭很流利地说着。
“你们是有目的而来啊。”妇人叹着。
“盗墓贼当然是有目的才来。”李夜枭说。
“全是胡说八道。”老羊角还是不愿承认。
“你想想,当时泾原节度使姚言手握重兵,进到长安城里抢劫,谁会想得到,就连唐德宗李适都逃之夭夭,你们的祖先刘震有实力有能耐又住在城内,他可是有条件有权力处置官府财物的租庸使,他先叫人把大量的财宝外运,自己再和家人后面跟上,那也是完全符合当时情况的,我听说,舞马丘里面的宝贝大多是些体积小、数目不多、极精极美、价值连城的金银玉石之类的。”李夜枭层层说破。
“你怎么知道?你进去过?”老羊角狂叫起来。
李夜枭嘿嘿冷笑。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连那妇人也不认同。
“我没有进去过。”李夜枭说。
“那你怎么知道?”老羊角差点说不出话来。
“大概在几十年前,有人进去过,你们有印象吗?”李夜枭说。
“谁?我怎么不知道?你分明胡说。”老羊角说。
“呵呵,当时守护这里的又不是你,我想,那是你父亲吧,不知他老人家有没有告诉过你,舞马丘不是没有人活着出去,至少我知道几十年前进来的那个人就没有死在舞马丘,而且他还和你父亲成为了很好很好的朋友。”李夜枭说。
“老羊角,难道是他?”妇人似乎想起来了。
“那个老头子吗?我小时候看到的那个常常喝得醉醺醺的老头子?”老羊角突然也想到了,异常兴奋地说。
“醉醺醺吗?哈哈,看来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李夜枭不禁莞尔。
“你是他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他进来过?你说。”老羊角问。
“我也不知道。”李夜枭埋下头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老羊角和他的妻子看着李夜枭,妇人问:“那个老人家过世了?”她说完这一句,身后啪的一声,妇人倒下了,李夜枭赶紧上去扶住她,她的背后被子弹打穿了一个洞,死了。老羊角暴吼一声扑上来,又是啪的一声,老羊角还没有扑出去就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也死掉了,看到老羊角夫妇惨死在自己面前,李夜枭咆哮一声,分外难过,本来还想和老羊角他们交流些什么,现在,他心中很多的疑问都解释不了。
“李夜枭,你没事吧?”方孔子第一个从雾中蹦出来。张狂野、罗大宝等一干人随后跟出来,并一一围了过来。
“谁开的枪?是谁开的枪?”李夜枭把老羊角的夫人轻轻放下,站起来看着大家问。他很生气,整个人变得无比的恐怖,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看到李夜枭这样,没有人敢出声,大家一个个都默默地低下头。
“罗司令开的枪。”过了一会儿,方孔子慢慢地说,他第一次看到李夜枭如此怒火。
“你这个混蛋。”李夜枭扑向罗大宝,就要大打出手。他已经管不了罗大宝的身份了。
“这完全是误会,这是张狂野怂恿我的。”罗大宝吓得躲开。
“张狂野,你这个混蛋。”李夜枭回头怒视张狂野。
“我刚刚不是看到他们要害你嘛,一时怕你受害,我赶紧叫罗司令开枪,这不,把他们给打死,咱们也没有什么威胁。”张狂野吞吞吐吐地说。李夜枭发火,他也害怕了,哆嗦着嗓门解释着。当然,大家都不解李夜枭干嘛发那么大的火。张狂野和罗大宝两个也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谁知道老羊角夫妇会不会给李夜枭造成伤害呢?
“你这个王八蛋。”李夜枭低下头给老羊角夫妇默祷。
“你不要不开心,刚刚雾很大嘛,我们压根没有看清楚,我们以为他们要伤害你,谁知?”张狂野说着说着却说不下去,想必,大家都看得出此时李夜枭的心情,最好别惹他。
“叫人把他们夫妇厚土安葬。”李夜枭怒叫着。
“是,是。”张狂野赶紧叫人把老羊角夫妇的尸体抬走。
“你是怎么啦?”方孔子不明白李夜枭为什么会这么伤心。
“老方,咱们走。”李夜枭向舞马丘幽林里面走去。
“你这是怎么了?”方孔子赶紧追上去。
“你是要走了吗?你可不能丢下我们不管。”罗大宝叫着,这里阴阴森森的,多亏李夜枭在,大家才保住性命。现在,舞马丘里面跟大家作对的人死了两个,谁又知道里面还有没有其他的余党?大家对李夜枭产生了很强的依赖性。罗大宝把老羊角夫妇打死后,李夜枭心绪低落,如果李夜枭不理他们,他们可就完蛋了。李夜枭这么一走,大家伙纷纷跟着李夜枭,在李夜枭身边,有鬼也不怕了。
“不是说好了一起盗墓一起发财吗?你临阵脱逃吗?”张狂野跟上李夜枭后问他。
“你们这些混蛋,啰嗦什么?跟着我就是了。”李夜枭说完这句之后就不再说话,埋着头往舞马丘幽林走去。舞马丘越往里面走越阴森,雾气越来越浓,这些带毒的雾,对李夜枭来讲,也无所谓。对其他人而言,在毒雾的渲染下,眼睛已经热辣辣的,有些人还流下泪水来,而且很难抹干净,有些人眼睛红红肿肿,像红鸡蛋一样,用手碰一下,疼得绞心,有人问李夜枭怎么办?李夜枭一句话也不说,方孔子笑说:“他正在惩罚你们这些讨厌的家伙。”大家想是因为杀死了老羊角夫妇触怒了李夜枭,又给李夜枭赔礼道歉,李夜枭还是不理他们,一个人只顾往前面走去。
“不就杀了个人吗?你有必要这样子恨我们吗?我不杀他们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我这不是为大家着想吗?你摆什么臭架子?”张狂野很不服气。
“张狂野,我告诉你,你再提刚才的事,我杀了你,你信不信?”李夜枭终于说话了。
“你杀了我?大家不都是为同一个目标而来?大家本来要好好协作,当初可是你找上我张狂野的门。”张狂野显然不满,“你为了杀了我们那么多人的人死掉而如此低迷,你说,咱们还盗什么墓?回家睡觉算了。难不成你和刚刚那两个人有亲戚关系?这样的话,我们更不用进去了。迟早会被你杀死给他们报仇啊。”
“张狂野,你说话小心一点。”方孔子听不下去了,退到张狂野身边低声对他说。
“我说话一向很大方,没有什么小不小心。”张狂野大声地说。
“你找死?”方孔子揪着张狂野。
“好,不说就不说,盗墓要紧。”张狂野立马笑嘻嘻,他也识相,再说下去,只怕对他可不利了。
“算你识相,不然,看我不打爆你的狗嘴。”方孔子松开张狂野,拍拍手说。
“老方,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前面的李夜枭劝了一句。
“大家别伤了和气,别伤了和气嘛。”罗大宝也忙过来劝说。
“什么和气?把墓盗了,分了钱财,那才和气。”张狂野说。
“咱们总算走出这片鬼地方了。”前面的李夜枭突然说了一句,大家吓了一跳。
“怎么没有人来暗算呢?”罗大宝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奇怪,自从老羊角夫妇死了,队伍再没有碰到什么机关暗器,看来和大家作对的只有老羊角夫妇。这么一来,大家没有什么担忧之处,眼看宝贝唾手可得,人人都很兴奋。
走出浓浓的雾区,舞马丘算是走到头了,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大山谷亮在眼前,山谷里面郁郁葱葱是一个大草坪,静幽幽地相当宜人。“就这里了吗?”张狂野傻了眼。大家都走出了舞马丘的雾区,眼前一亮,各自都忘了眼睛的疼痛,心中对眼前的山色赞美颇多,眼前这块地方宛如大白玉盘,伏山伏水,拥千禧万福。地脉更不用说,喜气凛然,蜿蜒出入,有金银脉之相理,实在是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
“墓陵在哪里?一片空荡荡的,不是说有墓陵吗?”罗大宝也傻了。
“你们急什么?舞马丘我们都走过来了。”李夜枭平视着眼前说。
“这里真的没有墓陵?”方孔子猜疑着。
“我们是不是给何翰林耍了?”罗大宝靠近李夜枭问。
“你们看不出来,张狂野还看不出来吗?张狂野,你说说。”李夜枭问张狂野。
“我可没什么好说的。”张狂野在思索着什么。
“这里的墓陵叫‘隐墓’,不是随便可以看到的,张狂野,亏你干了那么多年的盗墓,连这‘隐墓’也不知道吗?”李夜枭哈哈大笑着说。
“‘隐墓’?”大家伙一时间议论纷纷。
“‘隐墓’我听说过,可我这辈子都没有遇见过,我怎么懂?”张狂野说。
“隐墓?”方孔子扭头看着李夜枭。
“‘隐墓’就是地底下的墓陵,这种墓陵不会在地表留有记号,没有人可以确切地知道它们的位置。有些‘隐墓’就算你天天在它的上面走过,也不会知道。说白了,我也没有真正见过‘隐墓’。”李夜枭自己也说不准。
“那这里是‘隐墓’吗?”方孔子问。
“看情况,应该是。”李夜枭点头说。
“这里这么大的地方,咱们怎么找到墓陵?”方孔子犯难了。
“其实,这里并不是哪个人的坟墓。”李夜枭一说出来,后面的张狂野就反对:“不是埋死人的吗?嘿嘿,那是什么东西?这里一定是唐时章怀太子和他儿子李守礼的墓陵。传说中的豳王墓,老枭,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就是豳王墓吧?”
“老狂,你很了解嘛。”李夜枭苦笑了一声问。他早就知道张狂野有些不对劲,一直提防着,想不到,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张狂野对豳王墓有着很深的见解。张狂野笑道:“我当然要先掂量掂量这里的价值才会跟你来。”李夜枭说:“可惜,你错了,这里不是一个埋死人的墓陵,张狂野,你会很失望的。”张狂野可不会相信李夜枭的话,他说道:“你胡说,史书记载,章怀太子和他儿子就是住在这块地方,嘿嘿,你想独吞了吗?”
“老狂,你先别激动,这里虽然不是什么太子王爷的墓陵,但是,我敢很肯定地说,这里是一个宝窖。”李夜枭淡淡地说。
“宝窖吗?”大家一阵惊讶。
“里面储藏着大唐时期的大量金银珠宝。”李夜枭说。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罗大宝走到他身边,悄声问:“你不是说这里是‘燃灯古墓’吗?怎么变成了大唐宝窖了?”李夜枭干咳一声,说:“你别急,听从我的安排就是了。”罗大宝想了想才点点头。
“那也好,发大财了。”张狂野乐道。
“这里如果不是一个宝窖,也不会用‘隐墓’这种奇特的方式埋葬。”李夜枭说着,他知道“隐墓”是古人用来保护自己财产的一种方式。
“希望你说得对。”张狂野说,心里却纳闷:“他怎么知道那么多?奇怪。”
“接下来要找墓眼了,嘿嘿,老狂,看你的了。”李夜枭走到一个干净的草坪子前坐着,然后吩咐张狂野他们。
“你什么意思?”张狂野不以为然。
“什么意思?还用问吗?现在轮到你表演了,你们天天盗墓,找一个‘隐墓’,嘿嘿,应该不难吧?”李夜枭说完就叫其他人先休息,然后叫张狂野他们去寻找墓眼。方孔子坐到李夜枭身边,小声说道:“李夜枭,你真会装孙子。”李夜枭说:“我们休息一下,等一下还有更辛苦的事做呢。”方孔子知道李夜枭明明知道怎么去找古墓墓眼,但是他懒洋洋地坐着,然后安排了张狂野他们,也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