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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能够改变什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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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在单枝尽诉情。

相契惺惺春夏逝,

通灵人气地天同。

“我明白了。我们真是想到一块儿去了,这就叫‘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吧。啊不,也有彩凤,你落在我身上了,‘凤栖晓桐’嘛。这是首藏头诗对吧。”晓桐兴奋不已。

“也叫宝盖诗,就像早晨的梧桐在露水中伸展的华盖一样。我本想左右手合起来题写这首诗的,可惜在废纸上试了试写得不好看,以后我得练左手写字。”我望着晓桐的明眸说,“你看我现在是不是一个双眼皮,一个单眼皮。”

晓桐这才注意地看我的眼睑,笑着问:“真的哎,左眼双,右眼单。你怎么长的?”

“你不用担心,我练几年左手之后,右眼就能变成双眼皮儿。”

她笑得更甜了,爽笑过后晓桐显得激动,“难得你能写出这么好的诗,画出这么好的画,‘凤栖晓桐心意相通’。你是凤,我是凰,咱俩合在一起才诞生凤凰令呢。”晓桐靠紧我的怀抱,双臂环绕我的肩颈,将她温润嫩滑的红唇贴上我的唇。

“这叫一吻定情。”良久之后,晓桐移开脸庞,脸上泛起红晕笑着看我,“还记得你给我讲过的叫作‘吻’的画儿吗?”

“那个女孩是看到画上秋叶飞向大地,那是自然之吻。”

一阵山风掠过,晓桐一把按住飘然而起的画作,“我们的定情信物可别让云门山给收藏了。”

“那也许是好事呢,让大山作证。山与人的灵气也是相通的呀。‘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我随口吟出李白的诗,山水自然带给人的灵感没有边界。

晓桐卷起画作,装进她的书包。依偎着我问道:“你吟诵得比我强多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写诗读诗的?”

“初一的时候我就喜欢写旧诗了,还算像模像样的,也不过就是读了课本上的几首诗嘛。朗诵是听广播的时候自然而然学会的,我也没刻意去学,潜能自然就给激发出来了。”我竭力回忆道,“也许这是我的天性吧。”

晓桐悟到了一点,“你刚才那首诗的最后一句,好像就把天地人合到一块儿了是吧?”

“不错,天地人合一了。人与自然原本相通,天性就是人性啊,真正的以人为本就是以天为本,‘天’即天性。”我大彻大悟道。

“那你说我们早恋是不是天性?”晓桐瞪大眼睛看我。

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了,“情感发育肯定是天性啊,是人格发育的一部分。不过能不能被他们所容就是另一回事了,这其实是个时代观念的问题,不在于我们的对与错。反对者有对错,而我们没有。‘早恋’是相对来说,有人建议改称‘中学生恋爱’,就客观一点,承认它存在的合理性。一个‘早’字就体现了一种观念。我只是不明白,世俗观念符合人的天性吗?”

“很多时候可能是扼杀吧。也就是说,该以人的天性为本,而不是以世俗观念为准。”晓桐欣慰地笑了,“你都快成我的精神导师了,往后你得听我的。”

我也欣然,“在老师眼里,我可能是个不听话的学生,甚至有点离经叛道。可听你的我愿意,因为你真心对我好。”我心头突然掠过一丝阴影,眉头蹙起。

“你怎么了?”晓桐关切地问道。

“就在前天,你给我眼镜布的那个傍晚,我在家门口看到了一个奇异的景象,是不是个不祥之兆,我担心家里会有什么事。”说着便忧容满面起来。

晓桐吃惊之下追问:“是什么异象,把你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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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同一个问题,每个人会有不同的看法和处理方式,这再正常不过。面对孩子的纯真感情,我们各有各的感受和态度。如果您真心对孩子好,为孩子负责,就不能粗暴地伤害他们。进入青春期的孩子,其心理发育是非常微妙、脆弱和敏感的,这个时候的情感摧残,可能比早恋本身的风险还要大。

早恋不是绝对的好事,也不会是绝对的坏事。这是人的成长规律使然。无论表现形式如何,情感发育都是孩子的必经阶段,甚至可以说是人格健全的必由之路。感情丰富、有情有义的孩子,不见得就会误入歧途,也许长大后更富有正义感。但这种朦胧的感情,必须是健康向上的。在这一点上,家长和老师尤其不能意气用事。

有一必有二

跟随霍老师和菲扬到了星光,凤亮也来看望小童心。看她第一眼就有了一种亲切感,觉得跟自己三姐家的女儿很相似,只是小外甥女向亭还小一点。虽然一年也见不了几次,但就有一种天性的相通。童心的体温这会儿已达38℃,“要不要送她去发烧门诊?”菲扬问。

霍老师有些迟疑,“发烧门诊安全吗?”

“据我判断,童心这是普通发烧,她没有途径接触传染源。而且儿童体内可能有抗体,比成人更不易得这个病。我住的那一带,离晶莹的医院比较近,在病人没有转出之前,这个医院是个不小的传染源,一些人就是因为去看发烧门诊而不慎染病,因为那儿毕竟是大量病毒积聚的地方。只要有病毒存在的地儿就不能说绝对安全。我看先找校医用点退烧药,隔离观察半天,看情况而定。”凤亮说。

霍老师点头通过。这个时候,女儿萱颜正准备转往小汤山医院。

纳坦伯教授也赶来询问童心的病情。霍老师给凤亮引见已毕,凤亮很是恭敬地说道:“今天算连连遇上高人了,刚见了生物学博士,今又遇教育学博士。真是有一必有二啊。”想到教授的来意,又说:“童心您不用挂念,她现在已经被隔离了。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教授这些天一直参加星光教师的工作,和这群可敬的小学老师已经混熟了,自感收获多多。

霍老师略显担忧,“凤亮你说有一必有二,是否也可用在晶莹和萱颜身上?”

凤亮淡然一笑,“这您不必担心,此话并不是指从过程到结果完全一样,只要有一点相通就可以了。这是我上初三时发现的‘自然规律’。她们都得过非典,但结果大不一样,您请放心吧。”

纳坦伯教授的汉语水平近来大见长进,他发现在生活环境当中学习,和书本教育相比成效就是形同天渊。他对凤亮的发现很感兴趣,“那么你说SARS到什么时候会彻底消失呢?”

“永远不会。”此话一出惊得他们都张大了嘴巴,“很明了,因为病毒也是环境的产物。早在四月份疫情紧急的时候,我三姐每隔两三天就来一次电话,担心我呀。我就跟她说,SARS病毒是不耐高温的,等到六七月份天气一热,它会自动消失一段时间,但不是永远。一旦环境孕育成熟,它会卷土重来的。现在疫情稍微缓解,也许得归功于它自身的规律,因为我们还没有能力征服它。特效药和疫苗都还没影呢,凭什么就敢大言不惭轻言战胜呢?即使有了药物和疫苗,也只能杀死或免疫生物个体内的病毒,而不是全部。现在的病毒不是被我们杀死了,而是自己悄然隐退。一种病毒暂时退却,下一种病毒、下一场灾难会接踵而至,灾难是一种生存方式。”

教授连连赞许,“高见,事实的确如此。这也可以用上‘有一必有二’吧。”

“即使不久北京被‘双解除’了,世卫组织撤销旅行警告并将其从疫区名单删除,也没有什么可骄傲的。我们曾经的努力是缩小了感染人数和范围,并没能完全战胜SARS,以为大功告成纯属自欺欺人。”凤亮郑重相告。

想到萱颜,凤亮又道:“过几天就要高考了,明年她还有机会的。机会多了,就是教育走向人性化的一个标志。”

霍老师长叹,“错过一次机会没有什么,人生就是在失去与获得中成长的。就盼她早日好起来,经历非典会成为她成长路上的一次转折。”霍老师每天提心吊胆,也如同凤亮的家人经常打电话,向医院询问情况。

“是一次经典转折。”凤亮转向纳坦伯教授,“介绍一下你们的高考吧,有什么不一样?”

教授笑了,“我们的高等学校入学考试可没有你们神圣,一考定终身,你们残酷得很啊,你们是在培养人还是扼杀人?”

凤亮只得点点头,“不错,这我们必须承认,我只能无奈地说,的确是这样。”

“我们的入学考试,机会多得很,分布在平时,而且务实而不务虚。重在测试能力,测试内容和方式是多元的,各有侧重。不是所有学生都需要参加某一项统一考试,人才成长怎么能够整齐划一呢?”纳坦伯教授双手一摊,对中国教育表示不解。

“考试如果实现不了人性化,教育就不会人性化。”霍老师补充道。

凤亮也深有感触,“人性化教育就是个性化教育,就是要充分尊重个体的发展权利,而不是以一个统一模式,限制或堵死了我们的自由发展之路。教育拒绝模式化,首先从考试开始。”

纳坦伯教授继续道:“在美国上大学很容易,想顺利毕业却要付出加倍的努力,这与中国恰恰相反。你们在上大学的人生起点上就把人给堵死了,他们还怎么成才?上了个大学,就飘飘欲仙了,吊儿郞当也照样拿到学位,水分大得很呀。大学校园里,谈恋爱的比刻苦求学的多得多,真搞不清你们的大学是用来干什么的。还好,这些年你们国家有了就业压力,让学生知道大学里也得学习了。”

“还是市场决定一切。教育的发展归根结底要靠市场规律调节,行政计划太多了,高校没有自主经营权,如何实现千帆并竞,百舸争流呢?”霍老师忧思道。

凤亮感受到了教授的一点启发,“这与我们的教育资源不足有关系。上大学很难也就增加了人们考上名校的成就感,导致了大众教育观念的误区,甚至出现了上个哈佛比获诺贝尔奖还牛的可笑现象,所谓‘高考状元’也是同类。”

教授和霍老师都被逗乐了,纳坦伯说:“其实上美国的名校比上中国的普通大学容易得多,因为我们的优质教育资源比较普及。”

“诺贝尔奖获得者不会肤浅地来介绍什么成功经验,因为他们深知每个人的成才密码都不一样,照搬只会害人害己。上了大学仅仅是个起点,却自以为功成名就了,这样的人终其一生也不会有什么大成,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懂什么叫成才与成功。如此浅陋的‘经验之谈’,也可大书特书,只会误导公众。如果总持这些老观念,我们永远都获不了诺贝尔奖。”凤亮一针见血。

菲扬在旁,静听三位在此一番会晤,不觉茅塞顿开。她热情招待客人,“各位教育专家,别光顾开研讨会了,休息一下喝点水吧。”

霍老师并未将童心发烧的消息告诉她爸爸,他从追悼会现场直接回实验室了。却说方岩和黎明夫妻二人参加完晶莹的悼别仪式,家门前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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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当别人倾囊而赠,道出自己的真知灼见,听者更要有心,并融会自己的思考和判断。即使你不能完全接受他们的理念,也会从中获益。

世界的纷繁本已眼花缭乱,人为的功利更是驱逐追赶,造就了太多华而不实之物。如何才能够不被误导?学会培养自己和孩子的独立品格。就像这些文中人物一样。

逃避自然才是迷信

“放学回家时,我看到家门口盘着一条对掐粗的大蛇,有黄绿花纹的,一动不动地。吃完饭去上晚自习的时候它就走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三国’的开头就写了,王朝倾颓时的末代皇帝就见过这阵势,蛇盘金殿。晚上走进我家门前的小胡同,还担惊受怕呢,多亏你的眼镜布给了我勇气。”

晓桐竟然呵呵大笑起来,左手掌拍着我的右肩,“别胡思乱想了,哪个村子里没有蛇呀,这山上也藏龙卧蛇呢。蛇有龙气哪,我看是好事。听我的,你甭担心了。”

“家蛇和野蛇可能不一样,村里的不是野蛇。我可不敢伤害它们呀。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下雨天我看到父亲扎死了一条半大不小的蛇,正好那天我们前排的课桌被村支书家借去摆酒席了,只好扁下板凳坐着在地上读书。板凳一下子翻了,砸着了我的小指,抽出一看,指甲给砸掉了,就连着点皮儿。”

晓桐大惊失色,赶忙来抓我的右手,“哪只手啊?”

“咳,早长出新的了,左手,跟原来一样。”我轻松一笑,换了个姿势,把原来揽着晓桐的左手交到她手里,让她好好看看才放心呢。“这样的事儿也许纯属巧合,可比这怪的事还多着呢。刚上一年级没多久,我们一位同学的爸爸挖井时被塌方的土埋到底下了,快把他挖出了却又塌了一次,彻底没救了。就在那年割麦子的时节,他在麦田里遇见两条大蛇,砍死了一个,跑掉一个。还有黄鼠狼作怪的多了。我们家门口要是几年前那条小蛇的爹妈或者同胞怎么办?”

晓桐晃晃脑袋,笑道:“你把蛇想得太聪明了,它的智商比不上你的。”

“但不能说它就没有智商啊,动物里面说不定也有神童呢。”我还一本正经。

晓桐一副鼓励的口吻,“这些都还有待研究啊,就看你的了。”

“光靠我可不行。还有风水学,纯粹研究自然环境的科学,有人竟然想当然地斥之为迷信,有什么客观依据呀。如果觉得不可能就断定是迷信,怎么会有真科学呢?想当然的‘科学’才是真的伪科学。自然环境是真正的客观环境,它和人的环境一样,对人肯定有影响。自然环境变化,人会有感应的,天人相通嘛。我们在这山顶上,和学校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大自然的绝大部分奥秘,都是现在的科学程度难以企及的。解释不了的就认为不存在,就禁止别人去探索,真正的科学还怎么进步啊?”

“有些权威科学家太自以为是了,好像已经认清了整个自然界。其实永远不可能。”晓桐赞同道。

“他们不懂科学与迷信的辩证关系,假装科学就成了迷信,迷信自我就不是科学。没办法,科学的进步总要付出血的代价。我们课本上的布鲁诺,不就是因为拥护哥白尼的地动学说被罗马教庭活活烧死了吗,他就是被定了‘迷信异端邪说’的罪,可后来的科学探索证明了到底谁在迷信。”我开始煞有介事,“有些农民才是真正的科学家呢,农谚太神奇了,像‘雷阵雨,三下午’,奶奶传授给我的。一打雷我就看是不是接连三个下午或者晚上,果真是那么回事呀。有些伪科学家解释不了的东西就说是迷信。”

“指责别人的人往往是心里有鬼。”晓桐颇有见地,“别光顾瞎聊了,谈情说爱也不能废寝忘食呀。拿我们的干粮袋来。”

我打开书包,拿出晓桐的干粮袋,当然是我替她背上山来的,“这么多好吃的,怪不得压得慌呢,刚才累死我了,这会儿该犒劳我了吧。”

“负重上山才有意思啊,还没让你背着我上来呢。你是男子汉嘛。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我们过家家吧。”晓桐笑着看我。

“男子汉怎么就不一样了,时代不同了,男女还不平等吗?”我随口回道。

晓桐倒不以为然,“嗳,本来就不一样嘛。根据你的理论,如果硬要一样,那是违背天性的——”

我无言以对,只好转移话题,“吃饭吧,亲爱的——晓桐小姐,家家怎么过啊?”

“我教你,就是居家过日子呗。我们要是长大了,就得这样好好过日子呀。这是我俩吃的第一顿饭,都得吃饱,吃个一干二净。”晓桐开始发号施令,“下午还得去看范仲淹、李清照呢,那么远的路,你不补充点营养,怎么有体力啊。来,张口。”晓桐拿起打开的罐头,将一勺牛肉塞进我的口中。

我感受着和晓桐在一起的幸福时光,只嫌短暂,“可恶的是,晚上还有自习课呢,抓得这么紧,图啥呀?就不能给咱宽限点时间,不知道我们不愿意上那个破课呀,受教育怎么成了活受罪呢?唉!什么时候教育能变得善解人意就好了,别再这么作践人。”

“那我们今天晚上别去了不就行了,老师还能成了老虎,把我们吃了?就不去,看他怎么样。咱俩都累成这样了,也不知道体谅一下。什么爱的教育呀,骗人的鬼话!”晓桐就是如此率真。

我真是四脚朝天地拥护,“英明决定,就这么干。这下捷了,我们解放啦,胜利属于反抗和斗争的人民。我们的破学校啊,长这么大还没组织过一次春游秋游什么的,就强制着埋头书本,真可怜。”

“慢慢吃,不用急。吃饱了咱们睡一觉儿再接着游玩,简直神仙过的日子呀。真是云门仙境,名不虚传哪。今晚我俩共度中秋。”晓桐郑重建议。

“良辰一刻值千金哪,不要辜负了这大好时光。甭管那么多,咱只管玩个痛快。不过咱得留点当晚饭哪。”可惜学生的自由太有限了,放松过头难免乐极生悲。两个孩子只欲尽兴游玩,哪里还顾忌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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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孩子只会凭空幻想或者无端呓语,事实上科学探索就是如此艰难,历史进程足为镜鉴。这也是由于传统观念的根深蒂固,破除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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